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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她有两副面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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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元正倒是惊讶于拓跋燕的坦诚,也猜到真的贾文皓对他有所隐瞒,“既然萧某人已经在这了,还请拓跋姑娘明说吧。但凡萧某能做到的,定不会推辞。”
  拓跋燕朗声笑道:“萧大将军,快人快语,我拓跋燕便也不藏着掖着了,只要萧大将军答应娶我,我立刻放了阮姑娘,还派人送她安全回到丹阳城。”


第二十三章 、比试
  月色之下,萧元正愣住了。
  在来的路上他想过一万种可能,唯独没想过这一条,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尖,朗声道:“拓跋姑娘,你还是别开玩笑了。”
  拓跋燕面上露出一抹羞赧之色,连声音都柔了几分,清冷的月光斜斜打在她的身上,露出一段修长的脖颈来,“我们漠北女儿,跟大夏朝的不同,喜欢便是喜欢,不懂那些欲拒还迎的狐媚功夫。再者来说,咱们也算是门当户对,我是漠北拓跋一族的公主,你是大夏朝的骁勇大将军,若是咱们能结为连理,于大夏,于漠北那都是大有裨益的,你觉得呢?”
  她偏着脑袋,目光灼灼的看向萧元正,英挺的眉目间顾盼生辉,竟将那月色盖过去几分。
  萧元正圈手覆在唇边轻咳了几声,战场杀敌他从来不惧,唯独对这些儿女情长的事,他着实没有办法,况且拓跋燕又是个女人,他萧元正素来就不对女人动手,这说也说不明白,打也打不得,只急的他满头大汗。
  在屋子里的阮安澜原本是想等萧元正一来,她便冲出去的,可是猛然听到拓跋燕的话,便又生生的断了念头,想躲在暗处看萧元正到底是何反应。
  可如今等了那么久,萧元正都没开口拒绝,阮安澜心里有些难受,拿着脚尖拨弄着脚下的一块碎瓦砾,嘟囔着道:“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见到稍微有些姿色的便失了原则,走不动道了。况如今这个还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呢。”
  阮安澜现躲在破庙的暗处,她一切的心思萧元正自然看不到,只对着拓跋燕拱手道:“多谢拓跋姑娘的厚爱,可是萧某早已心有所属,还望拓跋公主见谅。”
  拓跋燕倒也不恼,轻笑一声道:“就是那个生来多病,又是罪臣之女的阮安澜?”说完又拍了下手,破庙里的胡三得了命令对着阮安澜一瞪眼,阮安澜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直接走出了破庙。
  萧元正一见到阮安澜,稍稍放心了些,只要人还活着便还有希望,强忍着想要将人抢过来的冲动,冷言喝道:“拓跋公主,你到底想要怎样?”
  拓跋燕的指甲修理的很干净,凉凉的指尖划过脸庞时,激的阮安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啧啧有声道:“果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胚子,甭说萧将军这样的男人见了会动心,饶是我这个女人,见了也动心呢。只是不知……”
  前一刻还言笑晏晏的,下一刻便换了脸,也不知她手上用了什么功夫,眨眼间匕首便抵在了阮安澜的脖子上,匕首利刃上传来的锋利感,让阮安澜不觉想往后退,但是却被拓跋燕给挡住了。
  拓跋燕比她略高些,站在她的身后,将匕首抵在她脖子上,“只要你一死,我便多了几分的机会。你觉得我会不会杀你呢?”
  阮安澜想反正也是死过一次的,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的,如此一想愈发的淡定起来,眼角眉梢里都带着不屑,“就算你杀了我,萧元正不过也是伤心三两月,要是更长情的可能三两年,过后不还是该娶就娶,只是他娶的人一定不会是你。你觉得呢?公主殿下?”
  萧元正急的跟热锅的蚂蚁上似的,看又不敢轻举妄动,想着阮安澜平日里胆小,随便遇到点事便哭的梨花带雨的,今儿遇到这样大的事,竟然没哭,只以为她给吓傻了,忙抬手阻止道:“拓跋姑娘,一切好商量。”
  拓跋燕莞尔一笑,“看来阮姑娘在咱们这位骁勇大将军的心里还挺重要的呢。”
  阮安澜见不得她那种志得意满的语气,心下一着急便对着萧元正喊开了,“萧元正,你给我听好了。就算我死,你也不许跟拓跋燕这个疯女人在一起。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萧元正听了这话,心里一热。丫头虽嘴上说不爱他,心里却是在乎的他的,拓跋燕不过是扬言要跟他成亲,又不是真的成亲,瞧把她给急的,怎么就又扯上死啊,鬼啊的了?
  只要有他萧元正在,就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出事的。
  拓跋燕动了怒,一脚便踢在阮安澜的腿弯处,“别在我跟前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吃那套,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划花你的脸。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萧将军可还会待你如初?”
  阮安澜闷哼一声,踉跄一下,愣是没跪下,狠狠的瞪着拓跋燕道:“你们漠北一族不是整日里自诩光明磊落吗?到头来不还是一样会耍阴谋诡计。对付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有本事你去跟萧元正打啊,只要你赢得了她,我自动离开他,躲的远远的。”
  看着阮安澜微微扬起的精巧的下巴,和眸子里挑衅的眼神。拓跋燕将她扔给身后的胡三,“给我把人看好了”,跟着又道,“萧将军,可敢一战?”
  萧元正双目如电,神色冷峻,“若是在下赢了,还希望拓跋姑娘能放了我的妻子。”
  “妻子”这样的称呼彻底的惹怒了拓跋燕,只见她脚尖点地,手中的鞭子在半空中扬起,噼里啪啦的一阵响,然后便如一条灵蛇一般朝着萧元正游了过去。
  阮安澜起先还在心里腹诽妄图以自己奥运冠军那点拳击水平跟拓跋燕来场比赛,如今看人家的架势,又有些庆幸好在她没逞强,否则指不定输的多难看呢。
  萧元正怡然不惧,手中的红缨枪甩出一个枪花,直取拓跋燕的面门。
  长鞭如一条灵巧的蛇将红缨枪缠住,萧元正脚下用力,生生的用内力将长鞭震开,力道之大连小腿都没入沙土里。
  拓跋燕身形矫健,一个鹞子翻身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不愧是骁勇大将军,好功夫。”
  手中长鞭一震,扬起无数的细沙,纷纷扬扬如翻飞的柳絮,似漫天的飞雪,长鞭在拓跋燕的手中如同波浪一般,迅速的朝着萧元正飞射而去。
  萧元正将红缨枪挡在胸前,长鞭如跗骨之蛆一般再次缠住枪身,两人便陷入了角力,拓跋燕双手握鞭,柳眉横竖,脸上渐渐有了一层红晕,连呼吸也急促起来。萧元正倒是面不改色,岿然不动立在原地。
  眼见拓跋燕即将坚持不住,萧元正虽不是怜花惜玉之人,但也不想做的太过分,佯装着扯了力,往后退了几步,拱手道:“多谢拓跋姑娘手下留情,承认了。”
  拓跋燕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之人,冷哼一声收起长鞭对着身后的胡三喝道:“放人。”
  阮安澜没想到拓跋燕是如此爽快守信之人,对于之前对她的诸多腹诽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路过她身旁的时候还是小声的说了声谢谢。
  拓跋燕寒着一张脸,讥笑道:“你这人脑子有毛病吧,我掳了你来,你还跟我说谢谢?”
  萧元正将红缨枪往地上一顿,张开双臂便将阮安澜搂在怀里,再次感受到怀里人的温度,萧元正心里甭提多满足了,良久之后才问道:“今儿怎么没哭鼻子呢?”
  阮安澜知道他时揶揄之言,扬起小脸,问道:“刚才跟美人过招,是不是留手没舍得用全力啊?”
  萧元正干笑了两声,“倒也不全是,那个拓跋公主虽功夫不错,但是跟我这个骁勇大将军比还是有些差距的,我自信只用七成功力便能赢她。”话还未说完,声音便低沉了下去,“再说你还在她的手上,我不得不顾忌着些,若是下了死手,让她在手下面前失了面子,若是她恼羞成怒,只怕会对你下手的。”
  投桃报李,萧元正如此坦白,阮安澜也不想藏着掖着,柔声道:“其实刚才我也怕的要死,但我想着不能让你分心,若是你因分心而输了,我就一点指望都没了,所以我忍住了。”
  萧元正在她的额头轻啄了一下,笑道:“对你未来的夫君便这般没信心吗?”
  看着两人如胶似漆般的甜蜜模样,拓跋燕的眼神像是要能吃人似的,身后的胡三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往后退了几步试探着问道:“公主,就这么把人放了?”
  拓跋燕嘴角轻扯,“费了那么大劲才把人给引到这乱石坡,且我刚才是答应他比武赢了便放了阮安澜,但是我可没说会放他们二人离开这乱石坡。”
  萧元正将阮安澜的手握在掌心里,笑道:“走,咱们回家。你是不知道你这一失踪,将你爹娘给吓成什么样了,生怕你给拐子给拐走,卖给人家傻子当儿媳妇去了。”
  阮安澜任由他牵着手,心里密簇簇的有着甜,“那你呢?你就不担心了?”
  “我要是不担心,此刻你就在那破庙里哭吧。”萧元正沉声回了句,眼看着就要走到黑曜旁边了,萧元正伸手搂过阮安澜的腰,正想把她给扶上马背。
  黑曜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打了个响鼻,唏律律的叫了起来,不待萧元正安抚便跑走了,萧元正心下一惊,黑曜是跟了他多年的老马,对危险的感知最是敏锐,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只觉脚下一空,二人便滑落而下。
  短暂的惊呼声之后,漫无边际的沙漠又恢复了寂静,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先前的一幕。
  夜色静谧,将大片的荒漠拢上一层薄薄的银纱。


第二十四章 、掳走
  急速的坠行失重让阮安澜慌了神,尖叫之余便是死死的搂着萧元正,相较于阮安澜的失控,萧元正倒是淡定了很多,他双目如电,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不时脚下用力,好缓解下急坠的趋势。
  好在这个地洞不是很深,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到了底,萧元正掏出火折子,微弱的光线亮起,他垂眸看向了怀里的阮安澜,跟个受惊的小鹌鹑似的埋在他的胸口。
  他举着火折子四下看了看,才发现这不是地洞,而是个地下密室,四四方方的一小块,检查过后发现暂时没危险,萧元正才浅笑着问道:“都已经到底了,你还打算抱多久啊?”
  阮安澜先没松手,待确定的确是到底了才松开了手,红着脸垂着脑袋坐在萧元正的身侧。
  萧元正见她白皙的脸上有点点的污渍,便抬手轻轻的替她擦了干净,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糙,拂过脸颊有着刺刺的酥麻感。
  “我们这是在哪里啊?”阮安澜轻声的问道。
  萧元正冷哼一声,回道:“原以为那个漠北公主是个讲义气的守信之人,不想嘴上说放了我们,暗地里却有摆了我们一道。”
  萧元正走到其中一面“墙”的跟前,伸手刮了下上面的泥土,食指与拇指微微一撮,泥土湿润,而且“墙”上还有许多细小的根须冒出,一看便是近日才挖出来的。
  阮安澜听了他的话,没好气的道:“咱们萧大将军可真是本朝唐僧啊,为了留住你,你看人家漠北公主多么的用心啊,要我说你还不如直接遂了她的心意,这样你能娶得娇妻,我也能活命,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这话说的极酸,跟打翻了那几十年的陈醋坛子似的,瞬间这狭**仄的密室里便弥漫着一股子酸味。
  萧元正顺着她的话,故意将手拢在嘴边大喊道:“拓跋姑娘,你能听见吗?我夫人准许我娶你了,你若是听见,便放我们出去吧。”
  他喊的大声,声音在小小的地底密室里回荡不休。
  阮安澜急了,若是让那拓跋公主听到了,当真了可就不好了,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跳了起来,伸手捂住萧元正的嘴。
  女人的手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
  萧元正眼里的喜色瞬间弥漫开来,单手将她搂进怀里,覆在她耳旁低声的道:“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才喊的,怎么好端端的还生气了?”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阮安澜白了他一眼,萧元正顺势就抱着她在原地转圈,“安澜,等出去了咱们立刻就进京成亲,好不好?”
  “啊?”阮安澜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又想起聘礼都收了,成亲便成亲吧,也就点了点头。
  萧元正高兴的都有些晕了,扶着她的肩一个劲的问:“真的答应了吗?这回你怎么不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了?怎么不问我爱不爱你了?”
  阮安澜娇嗔一句,“呆子!”
  这世间空口白牙说出来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是个男子皆都会说,且一个比一个说的动听悦耳,但落到实处,寥寥无几吧。
  “我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你放心吧,等我这次回了京,就去求皇帝舅舅,他素来最看重我,况且当年你们阮家犯的也不是什么大罪,到时候免了你们阮家的罪,我要在京城里风风光光的娶你。”萧元正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说道。
  阮安澜心里清楚起初答应收下萧家的聘礼不全是为了萧元正这个人,也是存了想要借助萧家的力量洗脱阮家的罪名,好让爹和娘能回京颐养天年,过几天舒心日子。但她没想到看起来不拘小节的萧元正居然提早想好了一切,连带着将她的家人也安排妥当。
  她反手环在萧元正的腰间,“谢谢你,阿正。”
  萧元正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嘿嘿的笑道:“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两人在这边柔情蜜意,又是拥抱,又是情话,让一墙之隔的拓跋燕听了只恨不得即刻冲进去将两人给分开。
  一旁的胡三见自家主子面色如冰,阴冷的都能滴下水来了,忙劝慰道:“公主,要不要属下让人直接把他们给活埋了。”
  拓跋燕瞪了他一眼,喝道:“滚出去!”她此番的目的便是萧元正,要只是杀了他们二人,她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呢,蠢,太蠢了。
  另外一边一个身穿黑衣的瘦小汉子,奸笑了两声道:“隔壁那间密室是找了钻地高手临时挖出来的,想必依着萧元正的功夫,只怕也困不住他们太久,依属下看,咱们不如用毒,只要成就了夫妻之实,料想那萧元正也抵赖不得,况且大夏朝的人最是看重名节,定会对公主负责到底的。”
  主意虽是馊主意,但拓跋燕倒也是红着脸点头了,只要能得到萧元正的人,管他是不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呢,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就算闹到大夏朝皇帝跟前,那也是千真万确抵赖不得的。
  这边萧元正已经掏出腰间的匕首,在墙上凿着凹痕,方便脚下用力,阮安澜趴在他的肩头,不时拿衣袖给他擦汗,“阿正,不如我在下面等你吧。你一个人上去也快些,只要你能出去,回头再来救我也是一样的。你现在背着我,耗费体力不说,只怕到天亮咱们也上不去的。”
  萧元正没有说话,埋头继续凿着凹痕。
  阮安澜正欲再劝说几句,谁知一阵头晕目眩,只来得及喊一声“阿正”便晕了过去,萧元正喊了两声,没听到她的回答,只得脚尖点着墙面,又飞回地下。
  “澜儿,澜儿,你怎么……样……”
  失去意识之前,萧元正暗道一声槽糕,他没想到拓跋燕能设计这地底密室困住他们,就有可能给他们下毒,只是眼下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半柱香之后,有无数的泥土翻滚着涌到了地上,亮光照进密室里时,拓跋燕率先走了进来,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的人,吩咐道:“胡三,将人抗回去吧。”
  胡三瓮声瓮气的应了是,把萧元正抗在肩上,又指着地上的阮安澜问道:“那这个女人怎么办?”
  拓跋燕知道这些男人的心思,冷哼一声道:“收起你那点龌龊的心思,等她醒了,她自然会找出路出去的,至于能不能活着回到丹阳城,那就看老天爷的了。”
  胡三悻悻的扛着肩上之人跟在拓跋燕的身后离开了。
  ……
  聂成和从客栈出来的时候,眉头紧锁,他家将军从来不是那种会没有交代就失踪的人,可是他找了大半个丹阳城也未找到萧元正,正埋头苦思,忽然见到蒋二牵着萧元正的黑曜快步朝着他跑来。
  “聂副将,黑曜昨晚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回黑风凹的,我知道将军在丹阳城,黑曜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将军的,所以特意赶过来的。”蒋二虽年轻,但做事却仔细。
  聂成和连忙转身进了客栈跟萧定安二人说明了情况,萧定安一听那还了得,在自己的地界被旁人算计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命聂成和镇守丹阳城,自己则带着一队人马,直跟在黑曜的后面往城外而去。
  黑曜一直跑到乱石坡破庙不远的地方才停了下来,蹄子一直不停的扒拉着地下的沙子,嘴里发出焦急的嘶鸣声。
  “给我挖。”萧定安沉着一张黑脸厉声吼道。
  小半柱香之后,有人挖到了东西,忙来禀告萧定安,萧定安走过去,蹲下身子然后曲指敲了敲,果然是空的。
  说着就抽着旁边之人腰中佩戴的长剑,将那石板给劈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萧定安心里咯噔一下,也不顾手下将士的劝,直接绑了绳子就滑了下去。
  阮安澜只觉这一觉睡的很长,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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