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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她有两副面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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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大舫一见到萧元正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还请萧将军明鉴啊,我贾大舫在丹阳城做了这么多年的父母官,虽说不足之处颇多,但从未干过强掳民女的事,至于捕头柳正杰所犯之事,下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若是下官一早知道,定不会让他做出如此糊涂之事的。”
  萧元正双眸微眯,似是要从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贾大舫的脸上瞧出些东西来,“我还没说什么,贾大人又何必如此着急撇清关系呢?”
  贾大舫摸不清萧元正这话的意思,愣了半晌之后,才道:“下官知道阮姑娘一事,下官身为丹阳城的父母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柳氏没得允许自然不能进屋,只跪在外头不停的磕头求饶。这可把一旁的贾文皓给急坏了,气呼呼的就往里冲,嘴里还叫嚷着,“你就是大坏蛋,你把爹和娘都弄哭了,你就是个坏人。我要跟澜澜说,让她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贾大舫转头看着被架在门外的儿子,又回头看了看坐上萧元正的神色,后背的衣裳都被汗给浸湿了,生怕萧元正迁怒于贾文皓,正准备说些什么,谁知萧元正却一挥手,示意门口的将士放贾文皓进了屋子。
  “你跟阮安澜打小就认识?”萧元正定定的看着贾文皓问道。声音冷冷的,面上也不见笑容。
  贾文皓是有些怕他的,往贾大舫身后站了站才道:“澜澜对我可好了,她还给我糖吃,她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说完还颇为自豪的扬了扬脑袋。
  这话落在贾大舫和柳氏的耳朵里,却着实不是个滋味。
  萧元正略一思索,吩咐道:“聂副将,把贾大人带下去好好审问。务必要找出加害阮姑娘的幕后真凶。”
  贾大舫躬着身子跟在聂成和的身后,到了门口才发现傻儿子没跟着出来,忙折身就要回去。
  聂成和轻咳一声道:“我劝贾大人还是乖乖跟我走吧,免得回去冲撞了将军大人。到时候可就不好说了。”说完见贾大舫顿在原地犹豫不决,又道:“我家将军素来公正严谨,冤有头债有主,就算阮姑娘一事跟贾大人有关,也不会牵扯到令郎的。”
  这头贾大舫一走,贾文皓顿时就没了安全感,又藏到了柱子后头,不时伸出头来看一眼。
  萧元正暗道难道自己的长相就这么有碍观瞻吗?怎的一个个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似的,往年他回京城可不是这样的,满街的女子跟在他的马后又是尖叫又是呐喊,有的还像他抛花,抛香囊扇坠的呢。
  于是对着贾文皓勾了勾食指,放缓了声音道:“哥哥问你话,你若是好好回答,我就带你去见阮安澜,好不好?”
  贾文皓似是不信他,躲在柱子琢磨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萧元正点头。
  “谁要骗人,谁就是小狗小猫小猪。”贾文皓走到萧元正跟前站定,见萧元正点头后才道:“你要问什么啊?”
  萧元正耐着性子道:“你知道你家澜澜喜欢什么吗?”
  贾文皓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掰着指头数道:“我家澜澜可爱看书了,前些日子我送她的书可好看了,里面有好多没穿衣服的小人在打架呢。可好看了……等见到澜澜我让她也拿给你看。”
  居然敢送这样的书给阮安澜,萧元正黑着一张脸,强忍着要对贾文皓动手的冲动,咬牙问道:“除了书,还有呢?比如爱吃什么?爱穿什么?”
  这可把贾文皓给问倒了,他绞尽脑汁的想了很久才道:“澜澜还爱哭,不怎么爱吃东西,总是穿一身白色的衣裳,还爱一个人说话……”
  萧元正觉得自己也是够笨的,怎么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傻子身上呢?说的话驴头不对马嘴,真是难以交流。
  贾文皓乖巧懂事的把问题回答完之后,便拽着萧元正的衣角不停的在他身后问他,“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澜澜啊,你都不知道我都好多天没看见我家澜澜了,我可想可想她了,她一定也很想我的,可是她都不来看我,可是怎么办呢?谁让我们家澜澜是世间最好和最好看的人呢。”
  一会儿兴奋的满脸堆笑,一会儿又撅着嘴一脸愁容,弄的萧元正哭笑不得,只得一再保证等忙完之后便带他去见阮安澜,这才得以脱身。
  出了屋子之后,萧元正长长的舒了口气,看着院子里的月季开的正艳,不觉心里便有了主意。贾文皓虽然人傻,但有时候说起话来,倒还是有那么一两句可以入耳的。
  比如刚才那句“谁让我们家澜澜是世间最好和最好看的人呢”。
  萧元正觉得此话很是有理,复又觉得阮安澜素来爱哭,每次见了他都哭的跟泪人儿似的,依着他的意思不如早些娶回家去仔细疼着爱着,免得她在外面整日里的瞎哭,回头别把丹阳城的城墙给哭塌了呢。
  “聂副将,拿纸笔来,我要写封信回京。”
  话音才落,便有个将士跑了过来,道:“启禀将军,京中一早便有消息传来,老将军和夫人此刻应该已经在来丹阳城的路上了,想来不日便能到了。将军可是有急事?”
  萧元正面露喜色,摆手道:“不必了。你先下去吧。”


第十六章 、你爱我吗?
  萧元正禁不住贾文皓的纠缠,决定带他来见阮安澜之前,派人将整个丹阳城的书册都买了过来,装了满满的两个大箱子。如此大的阵势,惹得左右隔壁的人不时探头出来瞧,待人走远了些,才有人小声的嘀咕着道:“阮家可真是养了个出息的闺女呢,瞧这说媒下聘的人都一拨一拨的。”
  这话虽说的酸却也带着几分羡慕。又有人阴阳怪气的应和着道:“哎,咱们啊,吃亏便吃在没读过书的缘故,你瞧瞧阮家那两口子那可是京城里来的,心眼子多着呢,才能把女儿**的如此好。”
  萧元正在小院前站定,整理衣襟的功夫,便见贾文皓绕过他,一溜烟的就往院子里钻去,边跑边手舞足蹈的,跟捡了个什么宝贝似的。
  “澜澜,我来啦,我来看你啦。”
  萧元正暗自腹诽,论亲疏关系来看,原也不再谁先进谁后进的,只是心里虽如此想,脚下却没多做停留,也立刻跟了进去。
  谁知还没进院子里,就见贾文皓又哭爹喊娘的往回跑,直往他身后躲,“哎呀娘呀,大鹅又来咬我啦……”
  萧元正自是不怕的,他久经沙场连狼群都不怕,还怕一只鹅?
  说来也奇怪,原本气势凶猛张着翅膀飞驰而来的大白鹅,见了萧元正,圆圆的小眼睛一转,又扑棱着翅膀去一旁觅食去了。
  欺软怕硬的东西。
  阮安澜原也没什么大事,休养了两天身子便恢复了,许是才干完活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透着点淡淡的绯色,衣袖卷至臂弯处,露出一段藕臂来,萧元正看的入神。
  “你怎么又来了?”阮安澜将手里浇花的葫芦瓢给扔进水桶里,不咸不淡的问了句。此番醒来之后,也不知是何缘故,原主对她情绪的影响似乎没那么大了,所以见着萧元正也不似之前那般哭哭啼啼。
  萧元正倒没想那么多,指着身后的箱子道:“我听贾文皓说你素来爱看书,所以特意带些来,好让你打发时间。”
  书?
  阮安澜一个头两个大,她要是爱看书,至于混到要把拳击作为事业来发展吗?她又不是原主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闷在家里看书的性子,她既然来到了这里,自然是要到处走走看看,否则岂不是白来这一遭了?
  贾文皓也点着头道:“我们家澜澜可爱看书了。上一次我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阮安澜捂住了嘴巴,只呜呜呀呀的在那乱叫一通。
  萧元正见状,眉头不觉就皱了起来,伸手提溜着贾文皓的后衣领,将他给扔到一旁,自己则站在阮安澜的边上,歪着脑袋,附在她耳旁轻声道:“那种书,还是少看些为好。我这次带来的可不一样,都是正儿八经的学问书,四书五经不说了,还有些《女则》、《女训》等等。”
  温热的气息拂在耳旁,阮安澜下意识的往边上躲了躲,然后仰着脑袋看鬼似的看着萧元正,贾文皓送来的那些书,她哪天若是无聊了,说不定还会翻上一翻,萧元正送这些书过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将她培养成贤妻良母的典范?
  阮铭诚这几日都守在家里,哪里也没去,为的就是怕萧家这小子会趁着女儿病中来大献殷勤,今日果然被他给逮到了,直接往中间一钻,将二人给隔开了,怪声怪气的道:“难道萧大将军军中就没什么事要处理的吗?”
  萧元正面色一正,神情自傲道:“有我卫安军在此镇守,漠北那些宵小之辈岂敢来犯?”
  阮铭诚撇了撇嘴,不置可否。毕竟人说的也是大实话,他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话反驳。
  这几日萧元正来的勤,就算自己不来也会让手下送些东西来,阮安澜觉得自己目前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于是把又缠上来的贾文皓交给了阮铭诚,然后拽着萧元正进了屋里说话。
  “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有话要跟你说。”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说了同样的话。阮安澜逆着光站在门口,明眸善睐犹如九天而来的仙女一般,日光在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光晕。
  萧元正脱口而出便道:“过几日我父母就要来丹阳城了,到时候我会跟他们说我要娶你。”
  想象中的拥抱没来,想象中那双噙着泪花的眸子也没有,萧元正原本张开的手缓缓的垂了下去,定定的看着神色淡然立在原地的阮安澜。
  “萧元正,你爱我吗?”
  阮安澜的问话,让他愣了片刻。阮安澜莞尔一笑道:“你看,你明明就不爱我,又为何要娶我?”
  萧元正有些发懵,“可是在贾府门口你抱了我,在军营的帐篷里你也抱了我,还有前几日我当着整个丹阳城所有人的面把昏迷的你抱回了家,我得对你负责。”他似乎给自己找到了非常合理的解释,说完还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成亲的意义吗?”阮安澜之前的生活全都交给了拳击,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她觉得恋爱就该是甜美的,至于婚姻,除了爱,她觉得不该有其他的理由或接口参杂进来。
  萧元正有些茫然,“成亲就是成亲啊,一男一女在一起过日子,然后生孩子,再看着孩子长大再生小孩,一代一代都是这么过来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阮安澜觉得用这样深刻的问题来说服他是不可能的,心思转圜间,立马又换了个战术,轻声叹了口气,拧眉道:“我喜欢你,但是我更爱自由。”
  萧元正的突然靠近,让阮安澜感受到了压迫感,所有的光线都被他高大的身躯给遮挡住了,她必须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脸上带着愠怒的表情。
  “自由?”萧元正不敢想象,除了自己之外,阮安澜居然还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哭泣,只一想都气的恨不得立刻提刀将那男人给宰了,只咬着牙问道:“那个叫自由的男人在哪儿?”
  阮安澜哭笑不得,口鼻间萦绕的都是萧元正的气息,也不知道为何,她忽然就伸出了手,换上他的腰,然后偏头靠在他的胸膛前,柔声道:“自由大约就是我自小长在丹阳城,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黑风凹,这广袤的天地,我想去走一走,看一看……”
  话还没说完,只觉腰上一紧,萧元正也紧紧的抱着她,发誓似的道:“你想去哪儿?去看什么?你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去便是。”
  阮安澜轻笑着问他,“可是你都不爱我啊?”
  “爱,怎么不爱了?”萧元正瞪圆了眼睛,若不是喜欢,他岂会让人随便抱自己,还弄脏了他的新衣裳,难道他是那么随便的男人吗?若不是喜欢,他又怎会如此多管闲事,是闲的太无趣了吗?
  萧元正答得又快又急,阮安澜抬头看了看他,眸子里透着狡黠的光,跟个得逞的小狐狸似的,甜甜的问道:“那你爱我什么啊?”
  “爱……”萧元正的呼吸有些急促,抬手挠了挠脑袋,半晌才道:“爱……你长的好看。”
  阮安澜轻笑着推开了他,“萧元正,我跟你保证如果我想成亲的话,肯定会第一个找你的。但是在你还没找到为何要娶我的答案前,我是不会答应嫁给你的。”
  ……
  萧元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阮家的,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阮安澜最后说那句话时,眸子盈盈的笑意,像极了暴雨后拨开厚厚的乌云后的光,像极了夏日里荷叶上滚动的露珠,像极了冬日里梅花枝丫上堆满的白雪。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美,很美,非常美,怎么就能那么美呢?
  京城里的贵女他见过无数,或是温婉,或是沉静,或是大方,从未有过一个女子能入阮安澜这般,哭的时候便娇娇怯怯,每一滴泪都能流进他的心里,笑的时候便大大方方,嘴角扬起的弧度都勾着他的心。
  聂成和看着一回来便跟木头人一般坐在榻上的萧元正,拿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没反应,又轻声喊道:“将军?将军?”
  依旧没反应,聂成和存心使坏,站直了身子惊呼一声道:“哟,阮姑娘,这大晚上的您怎么过来了,也不怕摔着自己个,若是真的磕着碰着了,可有人得心疼坏了……”
  这一招果然有用,只见萧元正的眼睛里登时就有了光,脸上也有了笑,四下一瞅没见着人,抬脚便对着聂成和拽了过去,“我就是太过仁慈了,纵的你们愈发大胆了。明儿的锻炼再加上一倍。”
  聂成和忙求饶道:“别啊!”
  萧元正坐直了身子,思索了片刻道:“不加也可以。只要你能帮我想出哄女人的法子,我便不加了。”
  “你惹阮姑娘生气了?”聂成和八卦似的问了一句,被萧元正瞪了一眼之后,下意识的站远了些,嘟囔着道:“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你向我问法子,那不是……”
  萧元正抄起矮几上的烛台便扔了过去,好在聂成和反应够快,咻的一下便窜出了帐篷外,跟着又探头进来,问道:“要不我让那些成过亲的兵都过来?”
  萧元正觉得这话有道理,毕竟吃过猪肉的,跟看过猪跑的那还是有区别的,是得多听听过来人的意见。


第十七章 、公婆驾到
  丹阳城地处边境,除了做生意的,鲜少有外人来。
  可今儿一早却迎来了两位衣着华贵的夫妻,男的长的身高体壮,留着络腮胡子,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女的气度雍容华贵,虽穿戴的素净了些,但也难掩贵气。
  二人并不是旁人,正是萧元正的父亲萧定安和母亲夏泽萱。先帝建元帝一生只有皇后一人,两人恩爱异常,生下双生子后,又诞下了唯一的女儿,就是如今最得盛宠的淑和长公主。
  当今圣上开平帝乃就是夏泽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进城后萧定安便翻身下马,找路边的人问了去阮铭诚家的路后,才走到夏泽萱的马前,小心的将她抱了下来,“阮铭诚家就在前头,咱们走过去便是,也好领略下这异域的风情。”
  因着昨儿下了雨的缘故,街上的洼地里积满了水,夏泽萱下马之后只踮着脚尖,拿着帕子掩着口鼻,萧定安知道他这夫人是在蜜糖罐里长大的,谁让人会投胎呢,亲爹是皇帝,哥哥也是皇帝。
  而他就是那最有福气之人,大夏朝那么多好儿郎,这千娇万宠的公主不还是做了他们萧家的人了,其实若要细算起来,先帝建元帝还未登基之时,还曾有段时间随了母姓,也姓萧,说起来倒也是缘分使然。
  萧定安不顾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大大方方的便将夏泽萱给横抱而起,满眼柔情,嘴上却抱怨道:“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迟几天也无妨,偏就你急得跟什么似的,若是那臭小子真要这么有本事,现成的大孙子还能跑了不成?这些天忙着赶路,瞧把你给累的。”
  夏泽萱虽年逾四十,却保养得宜,若不是眼角有些细细的纹,乍一看跟双十年华的女子一般,她眸子有倦色,连带着声音也低了几分,不满的道:“那阮家现如今虽是这般光景,但我们萧家可是京城里数得上的,切不能让旁人拿住了话柄,说我们失了礼数,眼里没人似的,况且你那宝贝儿子什么样,你这当爹心里没点数吗?这些年给他相看了多少姑娘,可曾有一个入他眼的?如今居然不声不响办出了这等事来,我自该来好好瞧瞧的。”
  面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夏泽萱全然没放在心上看,只歪靠在萧定安结实的臂膀上细细的说着话。
  “夫人说的是,只是咱们不先去找那臭小子,反而先去阮家,是不是不大合适啊?再说你也有将近一年没见到儿子了。”萧定安狐疑的问了句。
  夏泽萱白了他一眼,道:“自己想见便直接说,拖上我做什么?亏得你们父子一见面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才一年不见,竟也会想着了?再者说了,儿子重要还是孙子重要,你自己掂量着看看?”
  萧定安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自打成亲以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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