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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宠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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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她不呼吸,否则她一定能闻到这软筋散的味道,一定会手脚发软任由傅文摆布。
    不、不要!
    庄明宪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茶水,软筋散过滤了水之后,效果会大打折扣。
    可惜傅文比她更快,他抓过茶水,扔了出去。
    庄明宪扒住车窗,努力不闻车内的味道,傅文捏了她的小腿,褪她的鞋袜。
    明知道他是故意让她闻软筋散的味道,庄明宪还是不能无动于衷,她举手用簪子想再扎傅文,手却无力地软了下去。
    不要,不要。
    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摆布,庄明宪想着傅文刚才的举动,只觉万念俱灰。
    她后悔了。
    刚才那一簪子,她不该扎傅文,她应该扎自己。如果她死了,就不会受这样的羞辱了。
    当傅文一点一点靠近的时候,庄明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她并不因为憎恨、厌恶而闭上眼睛,只是看着,那眼神好像在说,傅文,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傅文只是轻轻将她抱起来放到软摊上,就坐到了她的对面。他没有做什么,只是捏着庄明宪的簪子,冰凉的视线在庄明宪脸上与小腹上徘徊。
    每一刻对于庄明宪都是煎熬,她却不敢过分沉溺于痛苦后悔,只集中注意力注意周围的一切。
    马车经过了一段颠簸的路,慢慢变得平缓,周围依然安静。
    庄明宪猜测,他们应该离开了山坳,却并没有进城。此刻的京城不管哪里都很热闹,若是走官道,路上也不会这么安静,他们应该还在京城郊外。
    庄明宪计算着时间,判断着方位,心里渐渐有个想法。
    狡兔三窟,傅文怕是要去他在京郊的别院了。
    庄明宪猜的没错,傅文的确是要去别院,只不过他很清楚丁兴这个人。
    他忠心耿耿,认准了一个主子之后就再不会更改想法,只一心护主。主子遇到危险,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营救,绝不会因为危险重重而选择放弃。
    丁兴不仅忠心还很敏锐聪明。
    以他护主的心性,他一定不敢去找陆铮的人帮忙。为了维护庄明宪的名声,他反而会把那个假货送回猫儿胡同掩人耳目。
    所以傅文并没有直接回去。
    这一路上,他兜兜转转的绕了很多远路,又找了几个跟他的马车差不多的马车混淆视听。
    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车才在他的一处别院停下了。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农家宅院,三间瓦房,两间厢房,一个大院子,乍一看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虽然重生,但他到底仅仅是个翰林院的小小编修,虽然清贵,手上并无实权,很多事情做起来并不能像前世做首辅时顺心如意。
    能用的钱有限,他又急缺人手,所以大部分钱都被他用来收买护卫了。再加上越普通的宅院越容易藏身,他买的几处宅院都是这种看上去不起眼的。
    虽然不起眼,但院中安排了三十多个护卫,皆是他从各处收拢来的高手。
    霍山去敲门,五短三长,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是别院的护卫首领,名叫贺六,是一个虎背熊腰,满脸彪悍的壮汉。
    “主子,霍老大,你们回来了。”
    院子里并不十分亮,只在庑廊下点了两个小灯笼。
    霍山走在最前面,傅文扶着庄明宪走进了院中。
    其实那软筋散香燃完之后,药效减弱了很多,庄明宪却一直睡在软毯上不动,只为了麻痹傅文。
    可她知道若一直伪装,傅文必然会看出来。所以她并不装作一点不能动,只装作药劲没有完全缓过来。
    傅文果然没有怀疑,下车的时候亲自扶着她。
    她忍着恶心,由他扶着,本想故意麻痹傅文,好让傅文放松警惕,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就逃走。可看着院中林立着许多护卫,影影重重一眼望去至少也有二十个,她的心彻底凉了。
    傅文突然攥了她的手,轻轻哼了一声,带着警告与嘲讽。
    这一哼让她如梦初醒。
    他知道,知道她是伪装的。
    既然如此,庄明宪也不屑伪装了,她伸出另外一只手,重重在傅文腰间穴位点了一下,挣开了傅文的禁锢。
    傅文再次冷哼,抓了她手腕,将她往屋里拖。庄明宪自然不肯,空着的那只手“啪啪啪”连着在傅文脸上打了几个耳光。
    她看出来了,傅文想羞辱她,暂时不会杀她。
    以后会如何,她不得而知,或许她最终难逃一死,但是现在她只想打傅文。
    “畜生!”
    她宁愿激怒傅文,宁愿让傅文盛怒之下杀了她,也不想被傅文玷污。
    “你怎么不死!”
    “你们傅家果然个个无耻之尤,没有一个好东西。”
    “活该你得了头疼病,老天爷没长眼,就该活活疼死你。”
    “你是什么东西?”
    庄明宪咬牙切齿:“你根本不能跟陆铮比,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也只敢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处罢了,你会的,也只是一些下作肮脏的手段。陆铮不知道比你光明正大多少倍!”
    “阴险狡诈的小人,你连根陆铮正大光明斗争都不敢!你连走到陆铮面前去都不敢!可笑他们这些人还对你忠心,不过是蛇鼠一窝罢了。你也只配跟这种不入流的人混在一起了。”
    “你拿什么跟陆铮比!”
    “你根本不配!”
    庄明宪越说越难听,最后几句话显然是戳中了傅文的痛处,他勃然变色,一脚踢开正屋的门,毫不客气地把庄明宪推了进去。
    庄明宪身心俱疲,重重跌在地上。她看到了一双脚,灰蓝暗地樗蒲纹云锦,崭新崭新的鞋子,一尘不染。
    庄明宪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陆铮迟迟不醒,她心里担忧,可该做的都做了,实在无聊。就跟祖母商量给陆铮做几双新鞋,做几件衣裳。
    他这么瘦,就算醒来,从前的衣裳穿着也不合身了。
    万全知道后,就拿了两匹云锦过来,说是南京今年进贡的。
    她当然知道,云锦织造精美、寸锦寸金,每年也就只能织个三四匹而已。
    陆铮为人格外讲究,穿衣裳穿鞋都要最好的,所以她毫不犹豫把云锦给陆铮拿来做鞋了。
    一共做了三双,一双灰蓝色,一双竹青色,一双绛紫色,全都摆放在床头柜上。
    自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鞋,她当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可是这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答案在脑中不停旋转,庄明宪猛然抬起头。
    她看到穿着那双鞋子的人,看到他英俊无敌的脸庞,这个人正是她的丈夫。
    陆铮!
    你来了!
    你来救我了!
    可是,这是真的吗?
    这会不会是她眼花了,是她看错了,是她幻想出来的?
    “安安。”
    陆铮将她抱起,轻轻拍了拍:“别怕,我在。”
    “陆铮!”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温柔体贴一如往昔,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这一刻庄明宪才肯定,陆铮,她的陆铮是真的来了。
    她死死抓着陆铮的衣袖,眼泪夺眶而出:“你怎么才来!你怎么现在才来?”
    “不怕,不怕。”陆铮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格外的轻柔:“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不哭,不哭,我在呢,我在这里呢。”
    他哄着她,低语轻诉,温柔的呢喃。
    她靠在他怀里,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一声又一声的埋怨,却像雏鸟恋巢,全心全意的依恋。
    是的,陆铮真的来了。
    傅文在进门的一瞬间就知道了。
    他的那些人,那些护卫,要么被陆铮收买,要么被陆铮杀害。
    可恨他竟然一点都不曾察觉。
    这里很危险,他应该立马离开,可是他不想走。
    他想看看对他冷嘲热讽的庄明宪,在面对她一心求嫁的陆铮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子。
    看着那两人如交颈鸳鸯般私语,傅文脸色惨白,心痛得绞成一团。
    他捂着胸口,倚着门,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
    他才是庄明宪的丈夫,庄明宪心里喜欢的那个人也只能是他。
    她不能背叛他,她怎么会、怎么敢背叛他?
    她明明只喜欢他,如蒲草恋着磐石,柔软坚韧默默承受着磐石给的一切,哪怕磐石冰凉生硬,她依然无怨无悔地拥抱着、围绕着磐石。
    她怎么能投入别人的怀抱!
    怎么能这样对他!
    “乖。”
    陆铮擦干她脸上的眼泪,与她十指相扣:“走,我们回家。”
    他转过脸来,视线落在傅文身上。
    他眼神特别平静,仿佛没看到这个人一样。
    这样的无视令傅文恼羞成怒,他冷冷一笑,大声说:“睿王与王妃伉俪情深令人羡慕,只是不知睿王对我这位宪表妹了解多少。”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睿王,我与宪表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我惹恼了宪表妹,她为了报复我,就主动求旨想要嫁你。”
    “今天我与宪表妹只是叙叙旧而已,并未做其他事情。”
    他伸出手,把一根簪子拿了出来,笑的阴险:“宪表妹,你的簪子掉了,快簪起来吧。”

  ☆、第100章 摊开

陆铮看着簪子没有说话; 目光从傅文脸上扫过; 跟庄明宪说话时温暖和煦的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冰凉。
    庄明宪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傅文分明是暗示自己跟他有过什么; 陆铮会相信吗?
    傅文心中一阵快意。
    他就知道会是如此。
    只是他的快意没有持续多久; 胸口就被陆铮重重踢了一脚。
    他摔倒在地; 簪子也从手中跌出。
    伸手去够簪子,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他的手上。
    陆铮手持一个精致小巧的□□,眼中杀机毕现。
    “呵!”傅文嘴角有鲜血渗出来,他与陆铮对视; 阴测测地笑:“睿王只管杀我; 今天我死,明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我与睿王妃的那点事。”
    “睿王殿下风头正劲,想来那些人茶余饭后很乐意谈论睿王妃……”
    陆铮脚上用力,狠狠踩碾傅文的右手,傅文吃痛闷哼了一声,牙关紧咬,身子发抖; 却依然在扯着脸皮笑。
    他的右手,已经废了。
    陆铮松开他; 弯腰捡起发簪; 牵了庄明宪的手大步朝外走去。
    庄明宪与他十指相扣,连看没看傅文一眼。
    “庄明宪!”
    傅文大喊一声,庄明宪恍若未闻,身影很快就出了农家小院; 院中的护卫尾随他们而去,像一缕清风消失在黑夜之中。
    小院里空荡寂静,只留傅文一人。
    右手疼的他大汗淋漓,几欲昏厥,可抵不过他心里的疼。
    他用手按着胸口,两眼猩红,不甘心地瞪着门口。
    ……
    陆铮与庄明宪出了庭院,突然身子一矮,险些跌倒。
    “陆铮!”
    庄明宪大惊:“你怎么样?”
    陆铮心慌气短,两眼发黑,要不是她扶着他,他已经摔倒在地了。
    他是庄明宪出门没多久醒的。
    醒来第一时间,他没有看到庄明宪,得知老太太出事,庄明宪出去救治,他瞬间就意识到事情不妙。
    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人醒不过来,但大部分时间意识都是清醒的。庄明宪跟他说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一清二楚了。
    所以他知道,太夫人突然下手对他毒杀,背后一定还有黑手。
    庄明宪自打到了猫儿胡同之后,就一直没有出去过,那人好不容易逮准了这个机会,一定布下天罗地网等候庄明宪。
    意识到这一点,他立刻就要出门营救庄明宪。只是他昏迷太久,连站起来都非常困难,想要去救庄明宪,谈何容易?
    得知府中还有太医,他不顾周成等人阻拦,强令太医给他金针刺穴,刺激他身体迅速苏醒。
    也亏了他接手了锦衣卫,从里面学会了很多之前没接触过的东西并教给了他的私卫,很快他们就追踪到傅文。
    又因为怕在路上动手会节外生枝,他提前一步到达傅文的别院,处理了他的护卫,来个守株待兔。
    金针刺穴本就是特殊之法,太医一再交代让他不要动怒,更不可动用内力。他知道后果严重,一直忍着,可看到傅文手里拿着那簪子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最无助最危险的时候,是安安及时赶到守在他的身边,陪着他,想尽一切办法帮他渡过难关。当安安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却来的这么迟,让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他恨自己没有亲手结果了傅文。
    明知道傅文说的威胁之语极有可能是假的,他还是不敢冒险,不敢让安安的名声有损。
    傅文身后必定还有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没事。”陆铮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握紧庄明宪的手,咬紧牙关撑着上了马车。
    知道庄明宪担心老太太,陆铮上车后就说:“祖母已经救回来了,你别怕。”
    马车里点着羊角宫灯,光线非常明亮,庄明宪这才看到陆铮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额上都是汗。
    这是身体太过虚弱,急怒攻心又消耗体力太多所致。
    “快躺下。”庄明宪表情凝重,扶他躺下之后,就立刻给他点压穴位。
    效果非常微弱。
    他身子大亏,这样点压穴位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起不了作用。
    不过躺下之后,陆铮的脸色就好了很多。
    庄明宪端了桌上的水送到陆铮唇边喂他喝。
    陆铮看着她疲倦的脸庞,心疼又指责:“你也喝水。”
    庄明宪喝了一口,甜甜的蜂蜜水溢满口腔,让她眼眶发酸。
    她喜欢喝蜂蜜水,陆铮不喜欢,所以茶房的水永远都会备两份,出门的时候马车里也会备两份。
    几个月下来,这件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她从前也只是高兴,喜悦,因为陆铮把她放在心上。可是今天,她却只是想哭。
    庄明宪用力压下眼中的泪意,坐在陆铮身边,神色肃然:“我有话跟你说。”
    陆铮也坐起来,握住他的手:“你要说什么?”
    “你起这么猛做什么?”庄明宪大急:“头晕不晕?难不难受?快躺下。”
    “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
    他想跟她一起坐着,跟她说说话,陪她一起笑,安慰她的哭泣,而不是虚弱无力的躺在那里,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庄明宪见他执拗,不再劝他躺下,却依然不放心地叮嘱:“觉得不舒服了一定跟我说。”
    在陆铮再三保证之后,她才深吸了一口气说:“傅文刚才说的事,并不是子午须有。”
    她顿了顿,方艰难开口:“我之前的确爱慕过傅文。”
    她看着陆铮的眼睛,想判断他是什么情绪。
    陆铮神色没有一点变化,让人无法捉摸。
    庄明宪却觉得非常难受。
    说来说去,都是她自私。
    她明知陆铮前世是死在傅文手里的,却一直没有将事情告诉陆铮。
    一开始跟陆铮不熟,她根本没想过跟陆铮再有交集,自然不会提醒。
    后来跟陆铮熟了,她见识了陆铮的敏锐果敢,怕自己稍稍泄露之后,陆铮会追问消息的来源。
    而她又不能说自己死后重生的。
    等到嫁给陆铮,意识到自己很喜欢陆铮,她就更不敢说了。
    她有过那样不堪的一段往事,连她自己都唾弃自己,如果陆铮知道,他会怎么看她?
    她想着陆铮遇害是四皇子登基两年之后的事情,想着事情还有好几年,她可以慢慢提醒陆铮……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陆铮的身世这么复杂,更不曾想过傅文会重生。
    她到底还是自私的,想自己更多一些,怕陆铮知道她的过往,嫌弃她从前的卑劣。
    这世上很多事情,怕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只有勇敢地面对狂风暴雨,才能乘风破浪,化险为夷。
    这个道理她牢牢记着,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只是在面对陆铮的时候,她患得患失,不敢说明情况。
    就算陆铮对她很好,就算叶茂之前也表示过对她的爱慕,在男女□□方面,她依然是自卑的。
    她怕陆铮知道之前的事情,会看不起她。
    她大错特错了!
    现在她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哪怕失去陆铮,她也要把之前的事情说清楚。
    庄明宪再次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种种复杂的情绪,说:“十二岁之前,我的确对傅文有好感,为他做过不少的傻事……”
    “嗯。”陆铮点头:“这个,我知道。”
    他还知道叶茂对她喜欢的不得了,知道她在霞山坊面对的欺凌与压迫。
    只是有两件事情他没有查到,一是她怎么会一夜之间就对傅文转变了看法,从十分喜欢变成了深恶痛绝;二是她的医术究竟是哪里来的。
    “那年夏天,长房老太太过寿,我与长房的表小姐起了争执,我没打过她,磕破了头,一直昏迷。”
    “昏迷中,我做了一个梦。”
    庄明宪声音艰涩,就像冬天被冻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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