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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与妖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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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这河水夜夜汇入两岸美娇娘的胭脂水粉,故而得此名为“香脂”。此时沈涟漪正是个没骨头的蛇一般卧坐在小小的画舫内,染得猩红的手指尖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望着窗外的喧嚣若有所思。她的眼中映着灯火,熠熠生辉,纯粹如天上的星光。
  作为“护花使者”的慕云汉望着她这模样有些失神,鬼使神差地主动开口道:“其实你并不像一个妓/女。”
  沈涟漪怔了一下,转头柔媚笑道:“那你觉得妓/女该是什么模样?”
  他自悔失言,沉默以对。
  沈涟漪轻佻一笑,老辣道:“不过是个雏儿,才见过几个妓/女。”
  慕云汉眯起眼睛“哈”地冷笑了一声,心里有些后悔搭理她。他鄙夷道:“我只是不想看你自甘堕落。”
  “我若堕落,慕大哥可需拉紧我才好呢。”她颇没诚意地说着,调戏道:“我知道,我坐的远了,你心里想我过来又不敢说,我这不是来了么。”
  “妓/女都似你这般自作多情么?”
  “那要看嫖客是不是都似你这般口是心非了。”
  慕云汉决定保持沉默。
  沈涟漪见他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入定一般,也不知在想什么,可是俊俏得撩人,仿佛在引诱她打破这疏离似的,便忍不住凑上去,在他耳朵上吹了口气。
  “——!”慕云汉猛地回神转过头来,脸上便蹭到了她唇上的胭脂。他身体不由向后倒,瞪眼道:“你做什么!”
  沈涟漪反而笑眯眯道:“你想什么呢?”
  简直是张狗脸,好一阵歹一阵的。慕云汉向一旁坐了坐,和她拉开距离:“与你无关,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
  沈涟漪见他没察觉到脸上的红印,也不提醒他,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微笑缩了回去。
  慕云汉见她离得远了,反问道:“你……既然有足够的钱,为什么不为自己赎身?”
  沈涟漪笑眯眯道:“与你无关,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
  这个睚眦必报不识好歹的女人!慕云汉深恨自己多嘴,索性把头转开了。
  扳回一局来的沈涟漪非常得意,甚至哼起了小曲儿。
  过了一会儿,船便靠岸了,慕云汉率先上岸,随即伸手扶着沈涟漪也上来。他自觉此举并无什么不妥,可是却收了旁边船夫好几个古怪又暧昧的眼神。
  他皱了皱眉,看着几个船夫的肌肉骨骼也不是什么有功夫的,便不予理会。
  待他们上了河心楼,那几个船夫才凑在一起道:“瞅见没,说是什么清倌儿,说是什么不接客,在船里就跟那小白脸鬼混上了,脸上的胭脂印都舍不得擦。”
  “那也是人家小白脸儿长得俊,换你,倒贴一千两黄金人家也不陪你睡。”
  “早该知道花魁说什么卖艺不卖身都是骗鬼的。”
  这边船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暂且不表,那厢沈涟漪领着慕云汉上了河心楼,倒也吃了不少姐妹的怨毒眼神——
  这青楼花房,迎送的客人纵然有相貌出众的,往往也因为流连妓家带了一些脂粉气和猥琐虚空的神态。然而沈涟漪身边这人,纵然相貌甚至压倒一众女子,却丝毫没有一点孱弱感,反而那锐利的眼神中还带着灼灼正气,与这里的氛围可以说是格格不入。但是那沈涟漪蒙着面纱站在他身边,眼神清澈纯粹,竟也并不被衬得庸脂俗粉,二人倒似金童玉女一般般配。
  姐妹们围了上来,嘘寒问暖,眼神却不住向慕云汉身上瞟,有些好妒的便阴阳怪气道:“姐姐休养了这么久,身上可好些了?”
  沈涟漪微微颔首:“劳妹妹挂念,好多了。”
  “姐姐好福气,哪里寻来这样好的面首。”
  沈涟漪也虚情假意地笑道:“妹妹说笑了,这是我的恩客。”
  那擅妒之人登时脸上的笑容便僵住,既是家财万贯,有是这般的品貌,真是便宜了这个沈涟漪!她复又看到慕云汉脸上的胭脂印子,越发心里不爽,转身走了。
  慕云汉眉头紧皱,不明白为什么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如此怪异。仿佛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容貌或者是他陪着沈涟漪的缘故。
  花魁宴的形式原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是莺歌燕舞一番,只不过因着来的是各家花魁的竞争者,皆是六艺皆通的,故而观者愿意一掷千金以观群芳斗艳。
  沈涟漪没有歌舞,也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而是演奏了一曲《武菱洲赋》,她歌喉声调极高,听着有破云裂帛之势,而琴中磅礴的铮铮之音,更是非寻常妓子所能及的。慕云汉听她歌完,一向平静的心中难免震撼又惋惜,不料胸中有此丘壑的女子,竟沦落妓家!
  沈涟漪一曲唱毕,在场鸦雀无声,纵然是酒囊饭袋,也能听出这其中的坦荡快意和浩然气势来。等到她落座,掌声才潮水般涌来,沈涟漪也不以为意,向着慕云汉请功道:“是不是唱得挺好的?”
  她虽蒙着面纱,眉梢眼角的得意之色却是遮不住的。
  “尚可。”慕云汉言不由衷。
  “啧,小气。”连句夸赞都吝啬。
  慕云汉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时,便有那不识趣的人上前来向沈涟漪敬酒,沈涟漪千金难买一宵,更不轻易见人,这客人便想趁着敬酒,把她的面纱揭了,好一睹芳容。
  这种情形往年都会有,此时也有别的客人去敬其他家的姑娘,沈涟漪有样学样,婉拒了。
  那个客人自感十分没脸,又见慕云汉炫耀般脸上还留着胭脂印,不由恨恨骂道:“装什么清高!还不是个出来卖的,爷敬你酒,是给你脸!你别拿着自己当闺秀小姐了!养个小白脸还敢带出来,不怕吓跑了你的恩客?!”
  他这样叫嚣着,又有几个人围上来,起哄道:“在船上都和小白脸睡过了吧,下面怕不是汤流了一裤,还不许我们瞅一眼?这是什么道理,咱们也是花了银子的!”
  慕云汉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何这般怪言怪语仇视自己,却看得出来其中几人不怀好意。他当即掺起沈涟漪,低声道:“不对劲,跟我走。”
  沈涟漪自是十分信任他,转头便要离开。
  那围上来的人便有不乐意的了,冲身上前道:“来了还想走?!”竟然明晃晃亮了钢刀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沈涟漪:男朋友嘴超贱肿么破!
  慕云汉:你说什么呢?
  沈涟漪:……相爷我好喜欢你呦!
  原定疆:呕……


第18章 可恨至极
  慕云汉却早有准备似的,抬手用折扇一挡,那钢刀登时被弹开。他此时也不管涌上来的人是否无辜,有一个算一个,抬腿踢踹,那群人只看得到腿影,登时被踢倒了一片!
  沈涟漪不住喝彩,就差找个小彩绸给他伴个舞助兴了!
  “快走!”他拉住唯恐天下不乱的沈涟漪,转而向楼上去了。这时楼下闹哄哄又有人涌了上来,眼见得刀光剑影,慕云汉飞快地拽了一张桌子,并着那一桌美味佳肴,兜头盖脸地踢下了楼去。这河中楼的楼梯本就做成旋转式的十分狭窄,此时顶着一张桌子,下面的人少不得被困住了一时上不来。慕云汉便带着沈涟漪上了河中楼的楼顶。
  沈涟漪看着下面尽是水光粼粼,漆黑一片,叫道:“怎么办!没路了!我可不会水!”
  慕云汉点燃了一枚信号弹,随即一手拉下飘扬的楼旗来,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对她道:“抱紧我。”
  “抱……抱紧……你?”
  慕云汉见她蘑菇,铁臂紧紧环住她的腰!
  沈涟漪从来都觉得,自己的脸皮厚比城墙。
  可是她此时这样被慕云汉抱在怀里,听他说着这样的话,脸上已经火烧似的一阵阵血涌上来,大脑还来不及思考,胳膊已经不受控制地便环住了他的脖子和腰。他的眼睛漆黑得恰如此时香脂河的河水一般,深不见底,她便像是要沉溺进去了一样,感到呼吸不畅。
  她根本不记得接下来都发生了什么,徐徐的风吹过她的脸侧,她只能像是发痴了一般盯着他的侧颜。
  她真喜欢他!
  只是一瞬间而已,慕云汉带着她借助楼旗的绳索滑向对面的楼,可是对于她来说,这时间长得足以让她将生命托付给这个人。
  慕云汉却心无旁骛,眼见离那楼越来越近,他瞅准时机便松了手,用身体护着沈涟漪破窗而入,又抱着她在地上滚了两下去势。只惊得那房间里的嫖客差点要软蛋一辈子,嫖客被他们打扰了好事,捂着裆部破口大骂起来:“你们是什么人!给我滚出去!!!”
  慕云汉看也未曾看他,急忙掺起沈涟漪来,沉声道:“快走。”
  沈涟漪在地上滚了两遭,面纱早不知落去了哪里,那嫖客登时看着她的花容月貌便发了怔,任床上的女人如何呼唤,也只是在门边花痴了。
  沈涟漪任由慕云汉牵着她的手下了楼来,心里像是许多很多小小的泡泡鼓起又炸开,发出细碎的声音,脸上丝毫也没有被追杀的惶恐,反而笑得不胜羞涩,仿佛与心爱郎君夜奔的良家姑娘。
  两人奔到街上,暗卫已经牵了马车来,恭敬道:“慕爷请上车。”
  沈涟漪眼见危机解除,突然脚下一拐,“啊呀”一声,惨声道:“我的脚崴了!”
  “没事吧!”慕云汉刚要俯身去看,却又觉得不妥,念及此时尚有些危急,遂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上了马车。
  上了车,他正想叫她坐去一边,沈涟漪却抢先一步搂住他,柔情万种呵气如兰道:“多谢你。”
  慕云汉怔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热,但依旧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缠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逼迫她坐去了一旁。
  啧,立刻就又这么一本正经了。沈涟漪撇撇嘴,转念又想,自己此番也是赚到了,不算亏。她又看到慕云汉脸上的胭脂印依旧牢牢地附着着,决定以后都买这家的胭脂才好。
  沈涟漪一路难得老实地坐到了沁园,马车停下,慕云汉心中着实松了口气,有暗卫助他断后,他自然不担心那些人会追来,只是沈涟漪一路看着他似笑非笑中带着七分阴谋三分暧昧,叫他不爽之余又有些避之不及。
  车一停下,慕云汉长腿一迈便率先下了车,沈涟漪急忙道:“诶诶,我的脚,我走不了路。”
  他倒是忘记了这茬!慕云汉认命般叹了口气,复又折回来,将她抱下来。
  沈涟漪脚一落地,便又活蹦乱跳的了,她笑道:“看来是崴得不严重,此刻竟不疼了。”
  慕云汉脸登时一黑,他若此时还看不出来这妖女骗他,便也白活了这些年:“沈涟漪,你是不是闲得慌,你觉得这样很有趣是么?”
  沈涟漪丝毫也不惧怕他的黑脸,笑道:“是呀!”随即蹦蹦跳跳向里面去了。
  慕云汉感觉自己忍耐已经到了顶峰。他紧握的拳头颤抖,正咬牙切齿之际,就见她又从门后探出头来怯生生道:“你真生气啦…?”
  这个女人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这一瞬间慕云汉竟然想:让她死了算了,这个案子不破了。
  原定疆偏巧此刻拈着一牙西瓜过来,闻见空气中的□□味儿,挤眉弄眼地笑道:“呦?干啥呢?门里门外地站着,吵架了?”
  慕云汉的声音冷似寒冬九月,语气嘲讽道:“你们问问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
  原定疆和沈涟漪对望一眼,又仔仔细细看了看慕云汉,确定他脸上那红红的果然是个唇印之后,心里登时大大的不平衡起来,秀恩爱也不是这么个秀法!他又是写诗又是送礼,连楚仪的手都没摸到过,这才两日,慕云汉都上脸了!他才不知羞耻呢!
  再说沈涟漪,一般女人听了慕云汉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早就受不了了,可她的脸皮厚,比城墙还厚,所以她无限委屈,娇滴滴道:“我喜欢你嘛,和你开开玩笑,这么大火气……”
  慕云汉被她堵得竟然半天说不出话来,甩下一句“无耻”,立刻就要走出去。好在原定疆良心未泯,连忙叫住他:“小白脸子,你等一下!”他不顾沈涟漪挤眉弄眼地反对,对他道,“你回房照照镜子先。”
  慕云汉不明白他是何意,却还是步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于是他对着镜子终于失了语,想到今日一路以来人们奇怪的打探的暧昧的讥讽的眼神,已经气怔住了。
  原定疆跟上来,见他一身怒气激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不由小声道:“千年难遇的表情,真想找人画下来。”
  沈涟漪缀在他身后,抿嘴“噗嗤”一乐。
  眼看慕云汉就要在沉默中爆发了,原定疆急忙帮他说话,扭头冲沈涟漪恶狠狠道:“沈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白脸子虽然长得俊,但人家可还是个纯洁的黄花大闺男,冰清玉洁的,你怎么能轻薄他呢?你再这样调戏良家妇男,我们会去官府告你的!”
  慕云汉终于被成功地被他气得摔门了。
  罪魁祸首耸耸肩,也笑眯眯地回房了。
  夜色深了些时,慕云汉正在房内看卷宗,原定疆端了一碗银耳粥大喇喇地推门而入:“干啥呢?臭着张脸,百日的银耳粥还有一些在冰鉴里,你喝点?去去火。”
  慕云汉脸色不善,没搭理他。
  原定疆抓抓新刮的下巴道:“你说你,和个娘儿们计较啥,她们女人,谁不是一肚子弯弯肠子,脑子和咱们长得不一样。但是既然是大老爷们儿,能让就让让呗。”
  慕云汉把手里的卷宗掷向一旁,冷然道:“我不是为了那个女人。”顿了顿,他又道,“今日我随她去香脂河,遇到了刺客。他们的消息倒是快……”
  “难怪你回来的时候那么大的阵仗,暗卫倾巢出动了吧。”
  慕云汉蹙眉,叹道:“那些刺客的拳脚,我……认得,是这里慕容家的路数。”
  “哇!不愧是舵主哈!谁家功夫都懂点,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去慕容家查查呗!”
  慕云汉欲言又止,没有回应。这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却是原大花和柳景元回来了。
  原大花一进门来,便大声嚷嚷道:“太好了!老哥!你们还没睡!这把我真是的得了重要线索了!”
  原定疆看向她身后面带喜色的柳景元道:“用了美人计?”
  “放屁!”原大花破口大骂:“姑奶奶我是靠脑子,知道么?脑子这种的东西你有么?”
  柳景元笑着制止了她,把今日二人打探的事情说了一遍。原来他们今日根据沈涟漪的线索,依旧装作寻常的小两口,在济慈院周围打转,到了夜幕深沉时总算有了些收获。
  原大花道:“我们看到有许多华丽的马车进去了济慈院里,和那里的下人打听,说是这些有钱的老爷富商去听佛法的,遇到有缘的孩子,就会收养一个。相爷你一定想不到,里面还有之前皇上派去的一个御史呢!你不说这个御史没了音讯么,我看他可是快活似神仙,那济慈院里面吹吹弹弹的,跟妓院似的,佛法有这么活色生香?”
  原定疆觉得妹妹这个活色生香用得着实很妙,他大概都能想象到是怎样一派景象。
  “后来很晚了,有一部分马车就走了,还有一部分留在了那。我去跟了跟那些马车,记了个大致方位和样式,让柳管家留在那里继续观察,果然有了别的发现。”
  柳景元言简意赅道:“有一车女孩儿被送去了慕容家。”
  原大花见慕云汉脸色十分不好,试探道:“相爷,你觉得这些消息还是不够么?”
  慕云汉猛然回神,摆手道:“不,我觉得你们做得很好。”
  原大花得了他的夸赞,原本咧着笑的嘴突然收敛了一些,自得道:“是啊,辛苦一晚上,身上被咬了好多蚊子包呢!”
  原定疆补充道:“实际上今天他和沈涟漪去香脂河,也遇到了杀手,小白脸子觉得,那些人的拳脚也很像慕容家。”
  “哇,那我们还等什么!”原大花颇为兴奋,胜利简直近在眼前,“我们就去请这里的府衙和捕快去搜查,去抓人!”
  柳景元道:“你只看到了一个御史,另外两个没看到的呢?是不是被他杀了?这些都还是未知数。还是不要操之过急,他们敢光天化日暗杀,敢这样明目张胆从济慈院拉人走,势必是在当地有些势力的。”
  原大花嘴一瘪,蹙眉道:“那……怎么办……”
  慕云汉突然发问道:“你确定马车把人拉去了慕容家?”
  柳景元点头:“是,我一路跟着。”
  慕云汉道:“看来此前的御史官员,不是不为,而是不敢为。慕容家若与失踪一案有关联,在明知新的御史到了三江五洲的情况下,还敢如此嚣张行事,没有点底气,是不敢如此的。”他拿起桌上的一个卷宗道:“你们看这个,与案子无关,不过是《五洲志》的商业记录,里面慕容家与东部的倭国有大量的瓷器和布匹交易。按说,离倭国更近的应当是檀、明两地,这两地也是瓷器和织造的大省,何以舍近求远,舍低价求高价?”
  作者有话要说:  沈涟漪:相爷脾气好好哦!
  原定疆:……你怕不是对脾气好有什么误解……


第19章 钢筋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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