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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生香-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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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掌柜蹭的一下站起来,有些激动的样子,拱手和苏婉如道:“您和司公公尽管放心,交给奴婢的事,奴婢一定赴汤蹈火,绝不允许出任何纰漏。”

    “就是因为相信你,才让你来的呀。”苏婉如小声道:“我先在这里待两日,等过几天我要悄摸的出去一趟。你不要声张。”

    单掌柜应是,颔首道:“您尽管出去,这里有奴婢守着呢。”想了想,又问道:“那……我们时候开始卖盐。”

    “盐井不够啊,司公公说很快了。”苏婉如笑了笑,将账册放桌子上,“你取纸笔来,我再教你做一种账,只有你我能看得懂的,将来就算东窗事发,也晾他们奈何不了我们。”

    单掌柜激动不已,点着头,跟着苏婉如学记账。

    单掌柜很聪明,学东西特别的快,前后花了两天的时间,苏婉如叫的记账法他就会了,有时候她也佩服司三葆,识人和用人的本事,确实了不得。

    “我下午要出去见个人,你不用管我,自己忙自己的就好了。”苏婉如收拾了纸笔,笑着道:“单掌柜,按照你这样的学法,没几日我就没动教你了。”

    单掌柜谦虚的笑,心里却觉得奇怪,这记账法一开始听着特别的复杂,借,贷,余,还有她的库存盘点的奇怪表格,学的时候脑子像是灌了浆糊,可是按照她指点的方法,用了两次记住后,真是极其的省事。

    不但如此,天下百货里的账本,除了她教过的人能看懂外,别人就算是拿到了账册,也摸不到门路。

    单掌柜送苏婉如出去,又回了房里接着画表格练习。

    苏婉如一个人在街上转悠,绕着一条巷子走了两圈,又在尽头等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确定没有人跟着她,她才绕道去了如月镖局。

    镖局里的人不如以前多,因为是她让郑掌事抽调了几个能干的人去学跑船去了。

    进了门,门口的小厮不认得她,只当她是普通的客户,引着她去正厅里坐,不一会儿就见郑掌事从后院匆匆而来。

    见着她一愣,顿时上前拱了拱手,道:“小姐可是要谈买卖,若是谈买卖,还请随在下去后院。”

    “好。”苏婉如起身走在前面,郑掌柜让小厮关了门,就跟着苏婉如去了后院,一去了后院,他便行礼道:“属下叩见公主。”

    “还是喊小姐吧。以前是公主,以后说不定还是,但至少现在不是啊。”苏婉如笑着扶起郑掌事起来,道:“我把你得力的人都借走了,可妨碍你生意了?”

    “我们做的都是老客的生意,他们几个走了以后,我又调了个年轻的上来,能用得上。”郑掌事亲自给苏婉如倒了茶递过来,小心问道:“公主,二殿下近日在何处,属下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收到他的信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估计和那个人有关。”苏婉如低声道:“那个人很有可能在京城出现过,二哥也可能发现了他的端倪和踪迹,说不定这会儿正跟着对方呢。”

    “那……二殿下会不会有危险。”郑掌事道:“要不,属下派人去协助二殿下吧。”

    苏婉如摆了摆手,“危险应该暂时不会有,因为二哥暂时不会动手。”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那个人为什么会去二哥身边,为什么要害后宋,既然让后宋覆灭以后,他为什么又出现在京城?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所以,那个人不是杀了就能解决的,而是要知道他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属下明白了。”郑掌事应是,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公主,我怎么听段震说您从琉球进一批铜回来?”

    郑掌事不太明白,进铜做什么。

    “嗯。”苏婉如道:“他们跟着周康去了两趟,我叮嘱他们注意几处的铜的价格,都要比我们便宜很多,如果我们能运一船回来……”这样私下走货的铜都是提炼过的,所以回来她们都提炼的工序都免了。

    市面流通的铜钱,两文钱可以买一个烧饼,三文钱一个不大的肉包子,这是当下钱的价值,比当年战乱时要升值了一些。

    当年是两文钱一个肉包子。

    而从外面进铜回来,她仔细算过,一船就能赚到七八万两,这个差价看着似乎不如天下百货那么能挣钱,可是一本万利,而且,是真正属于她的私产。

    这件事,她连周康都没有说。

    “这……行吗。”郑掌事听懂了苏婉如的意思,“若是被发现,恐怕会有大麻烦。”

    苏婉如点头,“这件事镇南侯会帮我,他手中的卫所多是设在荒郊野岭,给我们腾出一个地方来,不但隐秘,还有人手。”

    郑掌事心头砰砰的跳,激动不已,“公主……那我们是不是能多买几船,一次运个十几船回来。”

    “不行啊。”苏婉如笑着道:“运个两船就行了,后面我们再做别的,不然往市场投入这么多货币,到时候货价上涨,我们也会受牵连。”

    这事郑掌事不大懂,但他相信苏婉如,她说什么,吩咐什么,他做好就行了。

    “那属下要做哪些事?”郑掌事道。

    “还早,船还没有买到。等敲定了你跟着一起去,这段时间你得空也走走船,海上和河面不一样,如果真晕车就不能勉强,免得有生命危险。”

    海上有海盗,就怕遇到那些人,不但血本无归可能船员还有生命危险。

    所以,跟船和走镖一样,能有武功高强的人护着,也保险点。

    郑掌事应是,“那我多练练,一定不让公主失望。”镖局一年除去开销其实不挣钱,他们挣钱的还是米行,私下里偶尔带点私盐走一走,但也不敢做大。

    如今看,还是苏婉如的手笔大啊。

    事情交代好了,苏婉如便打算回去,“有事你就让段叔去和我说,最近主要还是船的事,别的再等一等。”

    “好。”郑掌事送她出去,边走边道:“镇南侯最近在西北几处走动,可要来济宁?”

    苏婉如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在这里他应该回来的。”说着出门走了。

    街上都在讨论长兴侯和努尔哈赤的事情,似乎努尔哈赤带着兵逃走了,长兴侯没有紧追,人停在甘肃休养调息。

    这也有半年多了,长兴侯这一仗,没有年怕是难出结果。

    也不知道长兴侯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苏姑姑。”路过一条街时,苏婉如听到有人在喊她,她听着微楞,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在窗口,她一愣扬了眉头,对方似乎知道她不认识自己,就喊了一声,“等我一下。”

    人就蹬蹬下了楼。

    男子身量高瘦,生的眉眼清秀,穿着一件天蓝的直裰,很有读书人的清朗之气,他冲着苏婉如一拱手,道:“在下杨长贡,久不见面,苏姑姑贵人多忘事啊。”

    杨长贡?苏婉如恍然大悟,当年在应天锦绣坊的那位浪荡画师,她顿时笑着回了礼,道:“你如何在济宁,是入官了吗?吴平怎么样了?”

    “托姑姑的福,她刚生了长子,在应天休养呢。”杨长贡笑着道:“至于在下,去年刚过了举人,还不入官。”

    哦,那春闱要再等两年才行了,苏婉如朝楼上看了看,就瞧见楼上还有几个人,正探头往底下看,她笑着的道:“你现在就长住在济宁吗?”

    “倒不是,在下这次是出门访友,过几日就启程回江南了。”杨长贡笑着道:“在江南不觉得,来了北方以后,苏姑姑的名字是人人熟知啊,在下一开始还以为是重名,后来一打听就知道,这位苏姑姑除了您,不会是别人了。”

    苏婉如掩面一笑,道:“杨公子若是去燕京,欢迎随时去找我。吴平也是,我们好几年没见了。”

    “一定,一定!”杨长贡抱拳道:“姑姑可用过午膳了,若是不介意,不如和我们一起吧?”苏婉如是买卖人,买卖人只做买卖,不讲究男女大防。

    苏婉如颔首,很不客气的道:“还真是凑巧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果然啊,都说苏姑姑为人豪爽,他当时听着还觉得他记忆中的苏瑾和豪爽似乎不搭边的,倒是个狡猾的人……现在一看,大约是但是他们的局面是对立的,所以他并不了解她罢了。

    杨长贡引着苏婉如上楼,楼上围坐着的三位年轻人都起身拱手,杨长贡指着一位皮肤极白的年轻人,道:“这位是段公子。”一位略矮一些,鼻尖上长了个小小的黑痣的男子,道:“这位是钱公子。”而另一位相貌出众,但人显得有些瘦小女气的男子,道:“这位繆公子。”

    苏婉如福了福。

    “三位仁兄和在下一样,都准备着两年后的春闱。”杨长贡介绍完,又和三为公子介绍苏婉如,“这位就是名动天下,有金手指之称的苏姑姑。”

    三个人顿时惊讶不已,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苏氏年纪这么小。

    “失礼,失礼,”段公子道:“苏姑姑来济宁府,可是为了天下百货?”

    苏婉如颔首,道:“这边才开业,我多来看看,几位公子都是济宁人吗。”

    “姑姑请坐。”杨长贡喊了小厮撤走桌上的剩菜,重新收拾了一遍,点了新菜,大家就你来我往的聊了起来。

    苏婉如笑着坐下来,段公子笑着道:“我是济宁人,钱公子是济南人,缪公子是成都府人。”

    “成都府?”苏婉如还是第一次认识成都府人的,她好奇道:“从那边过来可不近,缪公子打算留在这边一直等考过春闱吗。”

    缪公子有些尴尬,看了一眼杨长贡,面颊微红。

    “他考举人纯粹是玩儿。”杨长贡笑着道:“成都府那边是不参加春闱的,他们的节度使大人,自有一套挑选人才的手法。”

    居然不科考吗,那看来外传成都节度使打算另开朝堂,建后蜀是真的了。

    “我就说吧,我们这里的人对你那边知道的真是不多,说起来就感觉特别的神秘。”段公子笑着道:“你们比当年辽东节度使要厉害多了,当年辽东我们是随意进出,要不然镇南侯也不会轻易带人去收了。”

    “主要离的近的。”杨长贡回道:“但收复辽东对朝政稳定起到不可磨灭的作用。而且,听说从李茂家中搜罗了不少钱财充入国库呢。”

    赵之昂缺钱,这是全国百姓都知道的是,但赵之昂花钱也厉害,辽东的钱,抄荆州的钱,甚至于安南送来的三百万两的聘礼,都没有了、

    “……说是一多半投入了军中,现在长兴侯还好,前期曹恩清在时,不知道私吞了多少银两,听说他在那边建了个宅子,占地数百亩。”

    几个人说的义愤填膺,苏婉如听的津津有味。

    “这么说,你很快就要回成都了吗?”苏婉如对成都确实好奇,“看缪公子气质不俗,想必家境很好吧。”

    苏婉如这话问的直接,但也不是不能问。

    “姑姑好眼力。”杨长贡笑着道:“缪公子的母亲姓萧,是节度使大人的堂妹。”

    原来如此,苏婉如颔首,缪公子反而不好意思了,笑着和苏婉如道:“家势罢了,也非在下挣来的,不提也罢。”

    “这如何能不提,多少人羡慕都来不及呢。”钱公子道:“就这你不用春闱的一项,我们就羡慕你。此番缪兄回去,我们几位同窗想再相见就更加的难了。”

    “先不说这事。”段公子笑着道:“苏姑姑可还在这里,我们一直说自己的事,太失礼了。”

    苏婉如摆手,“你们说的很有意思,都是我没听过的呢。”

    “姑姑想听成都府的事,是打算去成都府开铺子吗。”缪公子问道:“您要是想去,这事我可以帮忙的,我们成都人热情好客,民风也淳朴,很适合您开铺子。”

    别说,还真的合适,她的舶来品过去,绝对好卖。

    “好,如果我去成都府开天下百货,一定去叨扰缪公子。”苏婉如说着以茶代酒敬了缪公子。

    缪公子笑着喝了,道:“可惜今日才认识苏姑姑,若早几日就好了。”

    “这是……要走了?”苏婉如问道。

    缪公子回道:“是啊,定了后日的船启程回去,我这次出来已经一年多了,今年无论如何都要回去。”

    “他是出来找人。”钱公子看着苏婉如道:“帮他舅舅家找人。”

    苏婉如不解,缪公子就咳嗽了一下,示意钱公子不要再说,钱公子确道:“此事有什么说不得的,苏姑姑要是去成都打听一下,立刻就知道了。”

    缪公子就喃喃的没有说话。

    “他舅舅的孩子丢了。”钱公子道:“找了二十几年都没有找到。”

    什么叫找了二十几年都没有找到?苏婉如惊讶的不得了,以成都节度使的能力,还能在自己的地盘上弄丢自己的孩子啊。

    “说话都没说清楚。”杨长贡见苏婉如惊讶,笑着和他解释道:“二十二年前,成都节度使萧大人丢了一个女儿,他们这么多年就这一直在找这个女儿。”

    原来如此,苏婉如道“虽不是父母,可也能理解父母丢了孩子的心情。”

    “是啊。我舅舅和舅母这么多年一直惦记着孩子。尤其是我舅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就盼着早点找到我表姐,也好能一家团聚。”缪公子叹气。

    几个人说着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嫁的缘故,都沉默了下来。

    苏婉如却在想成都府丢孩子的事情,以前都没有听说过。

    而此刻,一段官道上稀稀拉拉没什么人,四面丛山峻林,在这四月的天气里,还依旧透着凉意,但那骑在马背上的人不冷,他速度极快,快到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马蹄甩起厚厚的尘烟。

    走到中午,一人一马终于停了下来,但也只是一会儿,那人在河边洗脸,用冷水泡发了馒头,吃了几口就丢河里去了,翻身上马接着赶路。

    夜半十分他到了城门下,但成都府的城门紧闭,他无法进去,只能在城外乱石中缩躲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进了城,混在一群出城进城的百姓中,挤挤攘攘的走着。

    在路边吃了热腾腾的早饭,他拢着手蓬头垢面的往城中而去,蹲在一个高门大院的门外,过了一会儿就见侧门打开,一辆马车徐徐出来。

    这是这家夫人的马车,她每日这个时候都会去庙里念经,午饭时间才回来。

    十几年如一日,不管刮风下雨,逢年过节。

    那人抽了抽鼻子,将戴在头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一直跟着车去了城外的庙里,那位夫人下了马车,夫人个子高瘦,年纪约莫四十左右的样子,皮肤有些蜡黄,周身透着一股病态的。

    那位夫人进了庙里,那人就蹲在离车不远的地方……

    手里握着一封信,若隐若现。

    果然,午时过半,那位夫人从庙里出来,上了马车,仆妇和丫头服侍着,随着下了山。

    忽然,就听到车里的夫人喊了一声,“停车!”

    车子停下来,夫人伸手矫健的跳下了车,左右四顾,跟着她的婆子吓了一跳,问道:“夫人,您怎么了。”

    “找!”夫人道:“方才有人接近过我们的车。”

    大家已一惊,随即四散着去找人,但因为庙里常年上午闭门谢客,所以此时此刻除了他们外,四周里并无别人。

    一无所获。

    “夫人,怎么了,您是不是看到什么人了。”婆子问道。

    夫人手里多了一封信,转头看着婆子,压着声音低低的有些颤抖,“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

    “送信?”婆子也是一惊,脸色大变的道:“信,说了什么?”

    夫人将信给了婆子,人一下子没了精气神,踩着脚蹬重上了马车,道:“走吧。”

    婆子看完了信,迅速收好,不死心的四处看看,马车飞快的出了山门,不一会儿大家到了家里,夫人将信给老爷看,老爷一掌将信震的粉碎,低声道:“那就派人去确认!”

    “老爷,您明知道……”夫人的话没有说完,老爷摆手打断她的话,道:“隔墙有耳,他们既然露出了一点头尾,我们就绝对不能呢错开这个机会。”

    夫人应是,靠在椅子上人没了精神。

    “来人。”老爷在门口,吩咐了自己得力的幕僚,细细交代了几句,又道:“……记住,我要的是结果,过程如何,我不在乎。”

    幕僚应是,道:“属下这就快马加鞭赶去。”又道:“此番他们显山露水,定然会有收获。”

    “你说的没错。”老爷微微颔首,道:“这么多年了,他们终于露脸了,应该是所求所想快要达成了吧。”

    幕僚想了想,道:“老爷,家中也要做好准备,就怕到时候措手不及。”

    “我心中有数。”老爷道:“你也多担心。”

    幕僚应是,抱拳而去。

    沈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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