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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春风_青木源-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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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忙乱的时候,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清亮的高喝,“都让开!”紧接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劲; 把那些比她高壮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推开,直接扑到慕容定面前来。

    清漪看到地上躺着的慕容定双眼紧闭,唇边有血痕。杨隐之在一旁; 伸手探他脉搏; 听到声音; 回头看到清漪。

    “姐姐?”杨隐之见着清漪身体微微摇晃了两下; 惊呼出声。

    清漪很快站定,她看了一圈周围围着的人,提起中气大喝; “都让开,不要围着!”

    说来也奇怪,明明看上去这么个娇娇弱弱,似乎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按下去的女子,声音洪亮,双目炯炯,顿时围聚在周围的人纷纷散去,慕容延走上来,“弟妹……”

    清漪摆摆手,不搭理他,直接走到慕容定身旁,她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却强硬掐手心,借着疼痛逼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回事?”清漪看向杨隐之。

    杨隐之面上也有些慌乱,“不知道,刚才喝酒的时候,喝着喝着,姐夫就大叫一声吐血。”

    “他吃的酒菜叫人包起来。”清漪说着伸手去探慕容定的鼻息。

    这话贺拔盛等人听得真切,贺拔盛一脸不悦,“杨娘子,出这事谁也不希望,但是这么做过分了吧?杨娘子是怀疑我在酒菜中下毒,好毒死六藏么?”

    话语刚落,清漪冰冷的目光看了过来。她目光冷冽,没有半丝感情,冰冷的目光盯的贺拔盛嘴张在那里,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不敢怀疑卫将军,只是担心有人借着卫将军的名头来下毒。来诬陷栽赃。”清漪不卑不亢,“想必卫将军也不想自己家里有如此居心叵测之人吧?”

    贺拔盛张了张嘴,最后哑口无言。

    他转头吩咐别人把庖厨的人全部扣下来。

    医官被人拖来了,一松手,医官整个人就扑在地上,赶紧过来给慕容定治疗,医官诊脉之后面色凝重。

    清漪见到医官的脸色,顿时如掉冰窖里。

    医官伸手按住慕容定的脉搏,看了一会,头轻轻摇了摇。清漪手脚发抖。身形一个踉跄,险些瘫坐在地。杨隐之马上搀扶住她。

    “姐姐,在卫将军府给姐夫治疗未免太不安全了。还是先回府吧?”杨隐之在清漪耳边轻声道。

    清漪强行稳下心神,点点头,她看向贺拔盛,“我先和六藏回府去,不打扰了。”说罢,杨隐之上前把慕容定一条胳膊扛在肩膀上,将他整个人扛了起来。就往外面走。

    原本守候在外面的亲兵这会得了清漪的命令,来了好几个,七手八脚的就把慕容定往外头抬。

    贺拔盛跟在后头,脖子吊的老长,满脸焦急,他在清漪后面解释,“这可真不是我做的,我要是想叫六藏死,我干嘛要在自己家里下毒,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清漪只顾着看着那边被亲兵抬到马车里头的慕容定,头也没回,“这话到时候再说,此事一定会查出个究竟的!”

    说罢,清漪已经快步走到了马车边,抓住车辕直接跳上去。贺拔盛还想解释,清漪一下就把车廉打下来,竹篾挡住了里头的人,也隔绝了外面人的窥探。贺拔盛吃了清漪一个老大的闭门羹,还没来得及发作,坐在前头的车夫就驾的一声,鞭子抽在马屁股上。

    驰动的马车险些把贺拔盛给刮到。

    贺拔盛后退几步才躲开,他站在那里看着车辆远去,慕容延满脸铁青走出来,“你没有下手吧?”

    贺拔盛一听,连连摆手,“我可没有那么傻,要他死,还不找个和自己没关系的地方动手,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下毒,我不是疯就是傻,现成的把柄送给人,我会这么做吗?”

    贺拔盛说着看向慕容延,“不过看他家娘子那样,好像认定此事是你我做的了。”

    慕容延面色更加难看,他目光看了过来,“她认定无所谓,关键是阿爷不能这么认为。”说着,他直接叫亲兵给他把马牵来,“我马上去阿爷那里,你也快点跟过来!”

    贺拔盛见状,只好骑马跟上。

    清漪在车里抱住慕容定,双手颤抖不已,她低头看到怀里的男人,眼睛一红,险些落泪。他以前总是说个没停,不仅仅说个没停,还会动手动脚,清漪以前只嫌弃他聒噪,可是现在她倒是希望他能睁开眼睛,和她骂几句娘。

    而不是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怀抱里,生死未卜。

    “怎么会这样呢?”清漪抱紧了他,双臂努力的要把他整个人给抱起来,“明明不过是隔了那么一个时辰没有见面,你怎么就变成那样了?”

    说着她眼泪簌簌而下,她拳头砸在他手上,“你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你平常不是最爱说的么?”

    拳头打在他身上还没几下,清漪趴在他的肩头上饮泣。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你明明看起来也不是短命的样子,怎么会这样……”

    清漪哭着,哭声几乎迤逦了一路。

    眼泪落下顺着慕容定的脸颊直接落入他衣襟内,濡湿了一片。

    “嘘,别哭了。”清漪低头饮泣之时,突然听得耳边轻轻传来一句。清漪一僵,抬头一看,只见着怀里的慕容定睁开眼睛。

    “你!”清漪双眼瞪的有铜铃大小。

    “嘘,我装的。别哭的这么厉害,小心把眼睛给哭坏了。”慕容定说话声压的和蚊子似得。

    清漪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她缓了一息,突然大哭出声,一面哭,一面发狠的揪他身上。兔子发威还能咬人呢,清漪愤怒之下,掐他的手劲都比平常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掐的慕容定呲牙咧嘴,他不能叫出来,所以那滋味就翻倍的销魂。

    “待会宁宁可不要露馅,对了,别叫人扎我。”慕容定在她耳边道。

    清漪狠狠掐他大腿内侧,掐的慕容定面目狰狞,她满脸湿漉漉的,都是泪水。哭了好几声,外面传来亲兵的禀告,“娘子,到了。”

    慕容定马上闭眼装死,清漪也不擦脸,直接把车廉给掀起来,“快把大都督抬进去!”

    慕容定不省人事,那么她的话就是最管用的。亲兵们七手八脚的用担架把慕容定给抬进门,清漪叫人请来医官。

    府里是专门养了看病的医官,医官过来给慕容定看过之后,打开针包,给慕容定下了几针。

    慕容谐赶来的时候,慕容定身上已经被扎了好几针,在灯光下慕容定身上的银针白晃晃一片。

    慕容谐见到慕容定双目紧闭,身上那一片的银针,顿时一阵眩晕,他看向清漪,“这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卫将军乔迁之喜,六藏和我去喝酒,喝着喝着,前头有人说六藏吐血了,我赶过一看,就已经这样了。”清漪站在一旁,手攥着帕子擦拭眼角,想起当时见着慕容定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泪水如同泉涌。

    慕容谐听后直接大步到慕容定面前,看慕容定脸色苍白,他看向一侧的医官,“大都督怎么了?”

    “大都督气血羸弱……这……”医官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慕容定的脉象虚弱,但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吐血的,偏偏慕容定已经吐血了。

    医官也诊断不出来慕容定这到底是什么病症。

    “没用的东西!”慕容谐挥手叫医官快走。

    医官上前把慕容定身上的那些银针取下,而后退出去。清漪无意一瞥,见着医官一脸的后怕。

    慕容谐坐在慕容定身边,左右看了看,他脸色焦急目光关切,清漪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慕容谐的担心不是做出来的。

    “这么怎么回事……”慕容谐嘴唇抿紧。他在丞相府,听到慕容延和贺拔盛亲自过来请罪,他听到慕容定出事,连慕容延和贺拔盛他都顾不上,直接赶过来。

    慕容谐看了看慕容定的脸色,探了一把他的手心。慕容定的手心常年滚烫,现在慕容谐只探得冰冷。

    这冰冷的触感似乎传到了慕容谐的心里。

    慕容谐看着慕容定,似乎有些不知要怎么办。养了将近二十年的儿子突然成了这个模样,一时间他不知要如何反应了。

    “夫人来了!”外面有人惊呼。

    清漪回来就叫人快马加鞭去通知韩氏。算算时间,韩氏这的确该到了。

    韩氏一身尼袍,横冲直撞闯进来。她见到床上躺着的慕容定,整个人僵硬的站在那里,慕容谐站起来,向她走了几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韩氏两腿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顿时场面又乱起来。

    慕容谐几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将韩氏抱在怀里,之前要过来搀扶韩氏的侍女都被慕容谐一把拨开。清漪想要上去,可是慕容谐挡在那里。

    她看着这对叔嫂抱在一块,尴尬又不知道要如何才好,她偷偷瞪了一眼慕容定。这家伙都干出什么事!

    “芬娘,芬娘!”慕容谐轻轻摇了怀里的韩氏好几下,韩氏才慢慢转醒,她双眼看到慕容谐,老泪众横,“我真是上辈子做了甚么孽,才遇见你。你祸害我也就算了,现在六藏他都被你儿子祸害到,你说说,是不是要害的我们母子都死了,你才心满意足?”

    韩氏大哭,双手挣脱开慕容谐,径直就向那边的慕容定蹒跚而去。

    韩氏看到慕容定躺在那里,心如刀绞,痛哭了一场,“六藏,阿娘对不住你。你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头,阿娘只顾着沉迷声色,没有管你,到了现在,还要害你受这份苦!”韩氏嚎啕大哭,“天啊,怎么躺在这儿的人不是我!”

    韩氏哭的伤心欲绝,嘶声力竭。清漪过去安抚韩氏,“阿家……”

    韩氏回过头来看到清漪,泪如泉涌,“这下要怎么办……我这辈子命这么苦,一个两个,不是所托非人,就是命运多舛,我是上辈子做了甚么孽!”

    清漪听得不忍心,可是慕容定在那里躺着,也不能真的揭穿他,要是揭穿了,到时候恐怕慕容定对着的就是慕容谐和韩氏男女混打。

    “阿家,现在痛哭也无济于事,重要的是要把六藏给救回来!”

    清漪一番话,终于让韩氏停止了哭泣,韩氏抹了抹眼泪,“六娘说的对,现在我就算是把眼睛给哭瞎了,也于事无补,不如请来神医给六藏好好治病。”

    说着,韩氏抬头看着清漪,“医官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慕容谐不等清漪回答,抢在前头答话,“六藏平日也对自己太不上心了,府里养的都是些甚么人,问他六藏得的是甚么病,竟然答不出来!”

    慕容谐说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那些个庸才都轰出去。

    清漪被慕容谐抢了话,沉默下来,看着韩氏。韩氏脸对着她,话却是冲慕容谐说的,“既然如此,那你就派来可用的?光坐在那里发狠又有个甚么用!”

    慕容谐眉头一皱,看向清漪,“我记得,之前长安郊外起瘟疫的时候,我府上有个道人自请去治病?”

    清漪立刻垂首,“是的。”

    慕容谐呼出一口气,明衍曾经治好过韩氏,医术精湛,但是他自请出外治疗瘟疫,后来瘟疫被治好之后,慕容谐也没有让明衍回来,而是遣回原籍。

    毕竟明衍曾经和瘟疫病人接触过,哪怕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但谁又知道什么时候发病。

    现在慕容定出事,慕容谐倒是把明衍想起来了。

    “看来,要把他给召来长安。”慕容谐说着叹了口气,他说着去看慕容定,看了好会,看向清漪,“六藏现在有事,这家里的一切就都托付给你了。”

    清漪弯腰应下。

    慕容谐和韩氏守在一旁,甚至慕容谐还亲手喂慕容定喝了一碗药,药开始都灌不进去,还是慕容谐叹息“六藏,你好歹让你阿娘安心。”这才喂进去一些。

    慕容谐想要多留一会,清漪焦头烂额的以不知慕容定是不是被人所害的由头给送走,韩氏守了好会,但年纪到底大了,熬不住,清漪叫侍女送韩氏去休息。

    这两人走了之后,清漪马上清场。

    室内侍女全部退到室外,就剩下两个人。清漪几步上前,一屁股坐在床上,毫不客气的伸手推了一把慕容定,“好了,这会没人,你说说看,这到底怎么回事!”

    慕容定被清漪这么猛力一推,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宁宁,我虚弱着呢,可经不得你这么一下。”说着他慢腾腾的从床上起来,一动不动的在床上躺着,时间一长,浑身疼痛。滋味真是酸爽。

    “之前不是被扎了一通么,还没给你提神?”清漪说着更生气了,纤细指头径直戳在慕容定宽厚的肩膀上,“你说呀,你说说看,好端端的吐甚么血,你血都是从哪儿来的?”

    慕容定被那纤纤细指戳的心里痒痒,伸手就把清漪给抱过来,不顾她的挣扎白眼,在怀里抱实在了,舌头一伸,含糊不清道“血这里。”

    清漪看到他舌头上一道伤口,伤口处肉被咬出一道,上头血都已经凝固了。她吓了一跳,旋即又心疼不已,“你还真的下得了口!”

    “这个算的了甚么。”慕容定不以为意,“刚才老头子抓住我喝药,疼的我呀,我都不肯喝了,他竟然把阿娘搬了出来,简直太狡猾!”

    “你还说,要不是你这一下,用得着吃这个苦头么?”清漪拧了他几下。

    慕容定连连告饶,“别拧,宁宁你之前那几下,我腿都青了,还拧到时候身上看不得。”

    “你还知道!”清漪怒瞪,“说!干嘛要这么折腾自己!”

    “兵行险着。”慕容定抬起手来做投降状,他冲清漪灿烂一笑,“我是厌烦和六拔这样拔河似得你来我往了。”

    “你是京畿大都督,手掌京畿重兵!”清漪快要被慕容定给气糊涂了,明明手掌大权,却还要玩这些手段,清漪气的都快要说不出话了。她气鼓鼓的瞪慕容定,瞪了好会,还不觉得解气,恨不得张嘴咬上去。

    “你说,你说呀,要是巨鹿公和卫将军想要作乱,你就可以直接调兵攻讦,现在你又是要干甚么!”

    “宁宁,这动兵可不是好玩的,我还想直接一刀把六拔给杀了以绝后患呢,但是不行啊。再说了,六拔和条泥鳅似得滑不留手,我倒是想他起兵作乱呢,问题他就是不照着我想的来。”慕容定摊开手,“我反正躺几天就起来,他们两个有嘴没法说。怎么看都是我赚。”

    “赚个屁!”清漪爆粗口了,“现在要怎么办?丞相都来了,巨鹿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现在丞相在外头都要给你请明衍来看病呢!”

    “明衍你知道不知道?就是治好阿家,亲自请缨去治疗瘟疫的那个道人,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他一来,难道还看不出来你有事没事?到时候要怎么收场?难不成你还要真的把自个弄得病怏怏的躺在这里不动?!”

    慕容定被清漪一顿训,训的脑袋都要低到胸口了。

    清漪气的满脸涨红,对着低着脑袋的慕容定,她气的想要打人!

    慕容定偷偷望她,“可是宁宁,现在我都已经装了,这装都装了,再生气也没有甚么用处。”他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好宁宁,你别气了,不如想想现在改怎么办?”

    清漪没好气的瞪他,“该怎么办?你干这事的时候,难道就没想到么?”

    慕容定坐在那里老老实实地听她训斥,他看清漪说完,胸口起伏不定,抬起手来冲清漪拜了拜。

    清漪气的没话可说了。

    这厮不要脸已经到一定程度了。

    慕容延和贺拔盛在丞相府等了许久了。慕容谐听到慕容定出事,惊怒而起,连他们两人都顾不上了。

    长吏留下来询问两人此事的前因后果。

    慕容延和贺拔盛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长吏过来,对贺拔盛一拜,“丞相说了,请卫将军回去。”

    贺拔盛正好已经坐的很不耐烦了,听到长吏这么说,直接起来,看了慕容延一眼,“看样子,应该是没事了。我先走一步。”

    贺拔盛走后,慕容延坐了好会,他起来踱步到慕容谐居所。

    没有慕容谐的命令,谁也不能够入内。慕容延慢慢跪下来,以头叩地,“是儿不察,使得六藏病重。”

    慕容谐坐在床上,室内灯火通明,慕容谐看着下面跪着的慕容延。慕容延的眉眼和他有几分相似,可是这么多年,他和这个儿子总隔着什么似得,甚至有时候他觉得,他和六藏才是父子,至于这个长子,更像是叔侄。

    “起来吧,此事我心中有数。”慕容谐说着手指轻轻揉了一下眉心,“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心里有分寸。”

    慕容延一顿,额头轻轻压在膝盖下的地衣上。

    慕容谐已经命令雍州刺史把明衍送到长安,慕容定家里则是鸡飞狗跳,小蛮奴带着妹妹在慕容定榻前站着,看着慕容定紧闭眼睛的模样,他眼睛红了红,抽了抽鼻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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