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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闺[封推]-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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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国梁背对着她,沉默地站了良久。
    然而他没有回答一句,便踏步走向了屋门,伸手将屋门打开。
    霎时,满目的阳光照耀进来,仿佛可以驱走黑暗和寒冷。
    高辰复立在中庭,闻声朝这方望了过来。
    “邬老。”
    高辰复上前鞠了一躬,邬国梁望了他一眼,只见高辰复眼中波澜不惊。
    邬国梁顿住脚步,轻声道:“八月有了身孕,脾气也不大好,常有些无理的言论和举动,还望高统领多包涵。”
    高辰复点点头道:“孙婿遵命。”
    邬国梁点了点头,抬脚离开了抱厦。
    邬八月从屋中缓缓走了出来,手撑着腰,微垂着头。
    高辰复几步上前将她扶住,有些心疼。
    “我能好好把陈嬷嬷安葬了。”
    邬八月轻声道了一句,靠在了高辰复胸前。
    “祖父妥协了……”
    她闭上眼睛,轻轻抓着高辰复的前襟。
    高辰复将她搂得很紧、很紧。

  ☆、第一百九十一章 隆丧

段氏的葬礼办得不可谓不隆重。
    举朝上下都知邬老和段氏伉俪情深,邬老门生遍地,朝堂之上占了三分之二的官员都可称是他的学生,段氏故去,前来吊唁、哭丧之人络绎不绝。
    再加上如今邬国梁又重回朝中,为大夏遴选栋梁,即便是与邬国梁毫无关系的普通学子之家,也借着这个机会,送上一份礼,前来吊唁一番,以求能在邬国梁跟前留个名。
    说来也是讽刺,段氏的身后之事,绝大多数前来慰问,一口一句喊着“节哀”的人,却几乎都是看了邬国梁的面子。
    邬八月身怀有孕,不能与丧礼冲突,段氏停灵的时间里,他都待在琼树阁。
    小顾氏和她同样的情况,且小顾氏的身体比她好,是以小顾氏倒是和邬八月出嫁前一样,常常带了零嘴儿小吃,来琼树阁陪她。
    邬陵梅和邬良株也常来看邬八月。
    但来得最勤的,还是邬陵桃。
    邬陵桃的架势,倒是越发足了。
    段氏过世第二日,她带着陈王,携了众多仆从赶来了邬府。
    邬八月和陈王见过礼,心里疑惑,感觉陈王怎么如此听邬陵桃的话。
    和邬陵桃闲谈时问起,邬陵桃懒洋洋地笑着说:“陈王觉得他现在能和皇上奏对,在朝堂上也能和那些官员说上话,而不是和从前那样,人家说什么他都不懂。他认定这是我的功劳,自然更对我言听计从。”
    邬陵桃挑了挑眉梢:“也因为这样,在女色上他的贪也就轻了些,对我这个继妃还算满意,对我自然也就更加好了。”
    邬八月心里略觉得宽慰。
    “就跟你说了,别担心我。担心担心你自个儿。”
    邬陵桃把玩着小手指上的珐琅指套,语重心长地劝道:“祖母过世,你悲也就悲这几日。等祖母下葬了。该过的日子可不还得过吗?你这还怀着身孕呢。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了差池,你后悔可来不及。”
    邬八月勉强笑笑。道:“没事的三姐姐,父亲每日都会来给我把脉。他说我身体虽然有些虚,但好在孩子没什么大碍。”
    “这就好。”邬陵桃松了口气,严肃道:“身体虚可要好好养,知道吗?”
    邬八月笑了笑,点了点头。
    邬陵桃叹了一声,环视了一圈邬八月的屋子,也不再提段氏。免得她又伤心,反倒和她说起陈王府的趣事儿。
    不过邬陵桃现在认为的趣事儿,无非是陈王的姬妾怎么怎么作、怎么这么闹,然后她怎么怎么予以还击,让她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样的事儿听一两件是新鲜,听多了,邬八月也觉得腻味。
    从妻妾相争,她难免又会想到邬国梁和姜太后两人的婚外之情。
    怎么听怎么觉得恶心。
    邬陵桃也是个洞察之人,感觉到邬八月不喜欢听,她便也不说。
    姐妹二人聊了聊闲事儿。邬八月忽然问邬陵桃:“三姐姐,二姐姐出事……你知道吧?”
    “知道啊。”
    邬陵桃扬了扬眉:“东府办了丧礼吗?我倒是没听说,也没人来请我出席丧礼。”
    邬八月顿时苦笑道:“二姐姐也是嫁出去的人。就算是丧礼,也轮不到邬家办。”
    “那你问她做什么?”邬陵桃撇了撇嘴。
    邬八月微微抿唇。
    邬陵桃顿时哂笑:“八月啊,你是觉得我对她的死,连提都懒得提,觉得我心肠太狠太硬了?”
    “倒也不是……”
    邬八月摇了摇头,恍惚地一叹,道:“就是想着,到底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
    “我可不认她说姐妹。”
    邬陵桃嗤笑道:“你不计较她说的那些话,我可不能不计较。她挑拨离间的事儿做得还少了?我没说一句‘死得好’。已经是口下积德了。”
    邬八月无奈地摇摇头。
    邬陵桃性格如此,邬八月也真是哭笑不得。
    “行了。人都死了,你也别觉得遗憾什么的。”
    邬陵桃还是那句话:“要我说啊。别人的生老病死,跟自己哪有太多的干系,又不是至亲。至亲过世尚且还能悲上几日,那等有没有关系都没什么差别的人死了,就更不用介怀了。”
    “我是觉得……”邬八月叹道:“我是觉得二姐姐死得蹊跷……”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邬陵桃冷笑一声:“东府都不计较,哪儿轮得着我们西府操这份闲心?”
    邬陵桃说的话,和邬陵梅那时候对邬八月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
    邬八月忍不住有些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和自己的姐妹格格不入,想法天差地别?
    这种明明笃定其中有蹊跷,却没办法去查证的感觉……可真有些不舒服啊。
    邬陵桃揭过这个话题,也不允许邬八月再提邬陵柳。
    说着说着,邬陵桃却是突然笑了。
    “八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没等那么多时间,东西两府的命运,如今又掉了个儿了。”
    邬陵桃冷哼一声:“东府之前凭借着的不就只有一个邬陵桐吗?如今邬陵桐失势,你看东府,这不就哑了?而我们西府呢?”
    邬八月暗暗低下头。
    “如今东西两府也分了家了,东府想要来借我们西府的势,就凭着分家时东府那个态度,除了祖父,恐怕府里也没人希望和东府打交道。”
    邬陵桃顿了顿:“三婶母人还是不错的,可惜啊,二嫂子是大伯母的侄女。”
    邬八月低不可闻地一叹。
    她并不觉得西府现在的情况就真的比东府要好多少。
    东府目前虽然沉迷,但至少远没有性命之危。
    而西府,却是时时刻刻脑袋都拴在裤腰带上,保不准哪一天这秘密一被戳穿,全府上下都要掉脑袋。
    邬陵桃还在说着东府的种种不是,邬八月的思绪却已经飞远了。
    皇上如果真的知道祖父和姜太后之间的事。他最后会怎么处置邬家呢?
    皇上隐忍不说,自然是不希望将帝母的丑事公之于众。
    昔年秦始皇的母亲赵姬与嫪毐淫|乱秦宫,秦始皇最终将自己两个同母异父还未成年的弟弟给杀了。而嫪毐则被车裂,宗族尽灭。赵姬虽然苟活下来。但被亲子幽禁余生。
    邬八月没办法将邬国梁与嫪毐等同起来,却不得不从嫪毐最终自食恶果的结局上,看到邬国梁的将来。
    她浑身都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
    如果皇上能忍,或许在姜太后的有生之年,邬家都会安稳无虞。
    如果皇上不能忍,如今一步步抬高邬家,无疑就是等着给邬家最致命的一击,让邬八月再不能翻身。
    即便是姜太后。也无法救得了邬家。
    “八月。”
    邬陵桃唤了她一声,邬八月醒过身来,轻声道:“三姐姐,何事?”
    邬陵桃指了指另一边垂首站着的素服丫鬟,道:“祖母出殡的日子定了。”
    ☆★☆★☆★
    慈宁宫中,姜太后和宣德帝相对而坐。
    二人皆盼着腿,姜太后手中捏着一串佛珠,脸上容光焕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又要添孙子了。
    姜太后心情很好,对宣德帝提了采选美人。填充后|宫之事。
    她道:“眼瞧着有出生一个皇子,没想到五皇子却是个脑子有些问题的。邬昭仪那儿,太医也说将来生育皇子皇女的机会太小了。皇儿也不要再继续盛宠邬昭仪才是。更不该如近日一般,连后|宫都不怎么去。延绵子嗣,乃是皇儿你的责任。”
    宣德帝应了一声。
    姜太后便又笑道:“哀家娘家也有几个侄女儿,如花的年纪。到底也是皇儿你的表妹,哀家就走个捷径,改明儿宣了她们来,给皇儿你见见。”
    宣德帝眼里闪过一记暗芒。
    “母后操劳后|宫辛苦,既是母后看重的,朕也不必再看了。母后要是觉得合适。引进宫来,瞧着给个名分便是。”
    宣德帝微微一笑。姜太后顿时喜出望外,连连点头道:“那哀家就替皇儿你做了这个主了。”
    宣德帝颔首。
    忽然。宣德帝却是突的叹息了一声。
    “母后,邬老夫人过世的消息,母后知道吧?”
    姜太后身形一顿,抬眼看向宣德帝。
    “此事……母后也有所耳闻。”姜太后道:“皇儿问这个,是……”
    “是这样。”
    宣德帝笑道:“虽然邬老夫人也算是朕的师母,但朕跟从邬老读书时,年纪也已大了,和邬老夫人也只见过那么几面,印象并不深刻。可即便如此,邬老夫人总也算是朕的师母。朕想着,邬老如今沉浸在丧妻的悲痛之中,却是忘记了为他夫人来给朕讨一个诰命夫人的追封。”
    宣德帝顿了顿,道:“朕觉得,还是不要等着邬老提了,再来追封这个诰命夫人。此事下旨追封,反倒适宜。母后觉得呢?”
    姜太后脸上微微僵了僵。
    片刻后她笑道:“皇儿考虑得周到,此事,皇儿看着办吧。”
    姜太后想结束这个话题,宣德帝却是道:“可是诰命封赏等事,还是母后更为清楚。朕少不得要请母后拿个主意。”
    姜太后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
    宣德帝又“啊”了一句,道:“最近京中有个学子,说金榜得中之日,会求娶阳秋皇妹。母后可有听说?”
    姜太后霎时一惊。

  ☆、第一百九十二章 瓜葛

“皇儿怎么……突然提起阳秋来了?”
    姜太后低垂了头,表情隐在一片阴影中,几不可见。
    宣德帝叹息一声。
    “阳秋从出生起,就由朕和皇后亲自抚育,虽是朕的妹子,但朕倒是把她当女儿看待要多一些。朕登位十五年,阳秋如今也已十五岁,虽受了祝融之礼,但要她永远待在宫闱,不尝男女情爱,不育儿女,朕倒觉得会有些愧对与她。”
    宣德帝扬唇一笑:“母后觉得呢?”
    姜太后心里砰砰砰直跳,但宣德帝问到了她跟前,姜太后也没办法装聋作哑。论起来,阳秋长公主可也要叫她一声“母后”的。
    姜太后微微扯了扯嘴角,问道:“皇儿此前曾表示过,不欲给阳秋安排婚事。如今又换了想法,可是……阳秋说了什么?”
    姜太后语气中有微不可察的试探意味。
    宣德帝轻轻一笑,摇头说道:“阳秋一直待在解忧斋,也从来不见人,朕朝中事多,也无空前往解忧斋见她,自然对她的想法也无从问起。”
    宣德帝微微一顿:“母后您乃是阳秋的嫡母,岑太妃去的早,阳秋的事,还要烦劳母后费一点儿心。”
    姜太后扯动嘴角轻道:“这是当然。”
    宣德帝便轻轻颔首,起身道:“朕还有事,就不与母后闲聊了。既然母后对阳秋的婚事没有其他意见,驸马人选,朕会斟酌。那扬言金榜题名之日会求娶阳秋之人,朕会仔细考察其人品。此点,母后不必过多操心。”
    “皇儿做事向来细致,母后当然不操心。”
    姜太后招手唤来了郭嬷嬷。扶着郭嬷嬷的手,送了宣德帝出慈宁宫正殿。
    待皇驾行远,姜太后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太后……”
    郭嬷嬷轻声唤了一句。道:“邬老夫人离世,不是您一直盼着的吗?您合该高兴才是。”
    “高兴是高兴。可如今出了别的岔子,哀家心里可难受着呢!”
    姜太后气呼呼地回了寝殿,让人将殿门给阖上了,也不要人伺候,只留了郭嬷嬷。
    郭嬷嬷轻声道:“不就是追封诰命夫人的事儿吗?”
    “你以为这是小事儿呢?”姜太后气得捶了桌案,压低声音说道:“她这辈子也是儿女双全,风风光光过了一生了,人家都说她和邬老乃是当时夫妻典范……到了到了。她还要赚个封赏!后人说起邬老和她,岂不都要赞一句天作之合、夫妻情深?哀家如何能忍!”
    “太后,人都死了,跟个死人有何好计较的?”
    郭嬷嬷劝道:“要老奴说,这事儿啊,您还就得高高兴兴地给邬老夫人选一个高品级的诰命封赏,再赏下一些器物、药材。这不也是在助邬老吗?邬老那儿,您也能让他再记您一份恩。皇上将此事交给您办,您可不得用心些。”
    “……道理哀家都明白,可哀家……咽不下这口气!”
    “太后。您比起邬老夫人来,可幸运多了。”
    郭嬷嬷轻声笑道:“您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又得了邬老一世深情。邬老夫人不过占了个名分。您呐,不用和她太计较。她已是死人,再不能和您争什么。”
    这般一说,姜太后面上方才缓和了一些。
    但紧跟着,姜太后面上又是一凝。
    “皇上要把阳秋从解忧斋里给放出来了。”
    姜太后抿了抿唇,道:“当年的事,阳秋到底知道多少,我们都不清楚。虽说她做了这些年的哑巴,可哀家始终不放心。”
    姜太后看向郭嬷嬷:“嬷嬷。你说……哀家要不要想办法,把阳秋给……”
    姜太后轻轻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郭嬷嬷迟疑道:“这般会不会让皇上心生警觉?往常皇上未提阳秋长公主时。阳秋长公主便好好的。如今和太后提了阳秋长公主,阳秋长公主便出了事。”
    “哀家也正是有这个担心。所以有些迟疑。”
    姜太后轻轻拨动了小指甲上的指套,轻问道:“那个扬言金榜题名时,会娶阳秋的学子,出自哪家?”
    郭嬷嬷轻声回道:“出自贺家,祖籍乃是元宁,在京中并无太深根基。”
    姜太后便松了口气,轻蔑一笑:“倒也是,京中子弟,谁不知道阳秋貌丑无盐。谁愿意娶她为妻?”
    郭嬷嬷却是迟疑道:“可是……此人和邬老也有些许关系。”
    “哦?”姜太后顿时问道:“是何关系?”
    “这贺姓学子,乃是邬老儿媳之侄。邬家和贺家,乃是姻亲。”
    姜太后闻言立马皱起眉头,须臾她惊问道:“是否是邬八月的表兄?”
    “正是邬四姑娘的亲表兄。”
    郭嬷嬷点头。
    姜太后手下一个用力,小指护甲应声而断。
    郭嬷嬷顿时跪了下来,伸手要给姜太后剥掉指套。
    姜太后手臂一挥,闪过郭嬷嬷的动作。
    她紧抿着唇,呼吸渐渐沉重了起来。
    蓦地,姜太后伸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扫了下去。
    殿外的丫鬟闻声要进来,姜太后大怒道:“谁敢进来,哀家要她的脑袋!”
    殿外立时乌压压跪了一片。
    郭嬷嬷心疼地道:“太后这是做什么呢……”
    郭嬷嬷直起腰去给姜太后剥指套,这次姜太后没有闪避。
    “好在没伤了您的手。”
    郭嬷嬷轻叹一声,抬头看向姜太后:“太后,您听了此事也无需太过激动。邬四姑娘虽知道您和邬老之事,但阳秋长公主之事,她从何得知?老奴觉得,这必然不是她的主意。太后您呐,有些过于草木皆兵了。”
    “是吗……”
    姜太后有些茫然地看向郭嬷嬷。
    郭嬷嬷轻轻颔首:“要老奴说,这只是那个贺姓学子为自己造势。吸引考官注意的一种方法罢了。”
    姜太后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忽然伸手握住了郭嬷嬷,道:“嬷嬷,阳秋……我不放心。咱们还得再试探试探她才行。”
    “太后您打算……”
    “皇上既然提了要给她招驸马之事。那哀家这个嫡母,自然也不能毫无作为。”
    姜太后微微沉了沉眼:“选个日子。哀家要亲自前往解忧斋,探望阳秋长公主。”
    郭嬷嬷低声应是。
    ☆★☆★☆★
    鞭炮声阵阵,哀乐奏鸣。
    邬八月倚在琼树阁二楼的廊柱上,举目远望。
    邬家的园林绿树成荫,有些阻碍邬八月的视线。她并不能将段氏出殡的情况看个清楚。
    她也只能在鞭炮声响时,下跪冲着府门的方向,磕了一个头。
    高辰复代邬八月随了送殡队伍,将段氏送往已选好的风水宝地。将之安葬。
    小顾氏坐在阁楼里,正自己剥着松子儿吃着。
    偶尔抬头看看呆站在廊柱处的邬八月,小顾氏有心想劝两句,又怕自己说了什么,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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