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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胭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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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伯曰微微蹙眉道:“杨小姐曾见过我?”

    杨理理道:“是呀。你不记得了吗,一年前我曾跟母亲去卢布湖城探亲,在卢布湖泛过舟的——”她循循善诱地提醒着金伯曰。

    金伯曰略一思索,有点恍然道:“可是去年端午?”

    杨理理高兴地道:“对,对。就是端午,金公子想起来了?”

    金伯曰脸上有点尴尬,苦笑道:“去年端午。我们兄弟曾陪母亲泛舟卢布湖,与好几家贵族见过面,只是却不记得杨小姐是在谁家的船上?”

    杨理理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旁边听着的人,都抿着嘴,深怕笑出来。

    人人都看出杨理理对金伯曰有不寻常的热情,可惜金伯曰却丝毫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她,真是叫人情何以堪。

    杨理理脸色有点发白。道:“金公子真不记得我了?”

    金伯曰愈发不好意思,但确实记不起什么时候见过她,只好淡淡笑道:“杨小姐美貌过人,若是伯曰见过,必定不会忘记。”

    他的确是记不得杨理理,但是夸奖人还是会的。

    杨理理果然高兴起来,下意识地抬手用指尖碰了一下自己的脸,略带一丝羞涩道:“真的吗?”

    “咳咳!”东方若儿实在看不下去了,道,“人都挤在船头上。不怕这船头重脚轻么。”

    兰方越便道:“看杨理理跟伯曰兄叙旧,都让人不忍心打搅了。哈哈,大家还是快请进舱去吧。”

    众人都笑起来,纷纷进船舱,很多人经过杨理理的时候,都要往她脸上看一眼,回过头却还要冲同伴们挤眉弄眼。

    东方若儿低声对杨理理道:“你是故意的吧?”

    杨理理眼神有点躲闪道:“什么呀?”

    东方若儿哼了一声。

    今日是杨理理邀请她们游白马河,画舫也是杨家准备的,原本一直行驶得好好的。这段河路又平静,怎么好端端地会跟兰方越的画舫撞上;而杨家的画舫还这么不禁撞,一撞就破,害的她们不得不搬到兰方越的船上来。

    现在想来。只怕一切都是杨理理故意安排,目的就是为了见她心心念念的金伯曰。

    东方若儿心中不悦,她早知道杨理理去年曾见过金伯曰,从那时起就对他情有独钟,还在知道西门家与金家的婚事之后,对西门绣心多有刁难。虽然她也讨厌西门绣心,不介意跟杨理理一起整治敌人,但是杨理理今天却拿她和文氏姐妹等人做挡箭牌,这就让她有些受愚弄的感觉了,非常不爽。

    “还愣着干什么,不进去跟你的金大公子叙旧么!”

    她冷冷地对杨理理说了一句,径直往船舱里走去。文氏姐妹也跟在她后面,对杨理理抛去一眼。

    杨理理咬着嘴唇,双手十指交缠,吐了一口气,才挺起胸膛走进船舱。

    船舱里重新安排了座位,这次倒是男女泾渭分明了,虽然年轻男女聚会没什么不妥,但都是未成家的人,还是不能过于亲密了。

    兰薇还是坐在原来的位子上,这是人一多,愈发显得她居高临下像发号施令的人了。

    她微笑着看着东方若儿道:“怎么,你们今日也来游白马河吗?真的是很巧啊!”

    “很巧”两个字,被她咬得特别重。

    东方若儿听出她语气里的讥诮,便又狠狠地瞪了杨理理一眼。

    (为庆祝上架,今日三更已毕。入V后每日双更打底,第一张粉红票加一更,暂时定在每5张粉红加一更,额……比一般的加更要求低吼,先试行吧,陶苏扛不住的时候再向大家求饶~)(未完待续)

 53、不是花中偏爱菊(第一更)

    “今日天气好,杨理理邀我们一同游白马河,我原想着是她的一番热情心意,如今看来,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东方若儿一面回答,一面又暗暗地剜了杨理理一眼。

    杨理理手指又捏紧了几分,但脸上还是强笑道:“是啊。我原是邀请几个好姐妹一起游河,没想到新作的画舫这样不结实,竟一下就撞破了,好在这边是七公子的船,才能让我们过来歇息。”

    兰方越便道:“是啊,所以说才叫巧啊!巧得好像是老天故意安排的一样。”

    他挑着眉毛往杨理理看了一眼。

    兰薇等人都是微微挑眉,面色古怪。

    杨理理心中发虚,看样子,这船上很多人都知道她的用意了。怎么会呢?她明明安排得很周密,没有告诉任何人的。

    自从金家来到白马城,她便一直派人打听金家的动向,知道他们今天要在西门延昭的引荐下跟兰方越等人相见,便故意安排了这样一起事件,好让自己有机会见到金伯曰。

    然而她自然是想不到,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早在她命人对画舫动手脚时,便无意中被兰方越知道了。

    兰方越倒没有这么大能耐去关注她杨家的事情,只是杨家的一个船工跟兰家的一个下人是一家子的兄弟,闲聊时候说起自家小姐要把船弄破这个古怪的指令,又恰巧传到了兰方越耳朵里罢了。

    兰方越心思玲珑剔透,一猜就猜到了杨理理的目的,对这种女孩子的小伎俩感到很好笑,反正素来是看不惯杨理理的,便想故意捉弄她。又想起好朋友西门绣心屡次被杨理理挑衅,便也请她过来看好戏。

    他是个不甘寂寞的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然是有要好的人就要提前预告。像他姐姐兰薇,好朋友左骄阳,还有其他一些要好的贵族子弟,事实上都已经知道了今日要看好戏,都是不说罢了。

    否则怎么会杨理理跟金伯曰才说了两句话,就吸引来那么多古怪的眼神。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惟她自觉秘密而已。

    不过杨理理这个女人。也很有几分胆色了。她见自己的秘密早已被众人看破,干脆也就不掩饰,暗想我就是承认了又怎么样。反正西门绣心现在流言满天飞。金伯曰也不可能娶她了吧,自己及时把握机会,只要能让金伯曰对她动心,成王败寇,又有谁能说什么!

    轩辕以武立国,不得不说,这国家里的每一个人。尤其贵族,骨子里都带着一份强者为尊的气质。

    杨理理想通之后,脸上反而一点都不尴尬了,大大方方地道:“巧合即是缘分,我能够重逢金公子,只怕也是老天赐予的机缘。”

    她目光直直地看着金伯曰。

    金伯曰眉头微微一蹙,他这么个从容不迫的人,都觉得杨理理这女孩儿未免有些太过着急直白了。

    东方若儿干脆扭过头去,不想再看杨理理的脸了。

    “啪啪啪!”兰薇抬手两个手掌,重重地拍了三下。道,“今日可真是济济一堂了。咱们虽然都在白马城,彼此之间或是你我相识,或是你他相识,但也难得有这样人齐的时候,为了这个巧合,为了这个缘分,也该干一杯才是!”

    大家便哄笑道:“正是正是!大家无酒不欢,干杯干杯!”

    于是。所有人又斟上酒来,同饮了一杯。

    杨理理对金伯曰道:“金公子看来还是没有记起我。去年端午,我跟随母亲泛舟游卢布湖,几家贵族相遇。金公子曾在船头吹笛,一曲清风引,博得满船喝彩。金公子天人之姿,皎若日月,想必不曾注意到我了。”

    金伯曰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记起来了,杨小姐是不是有位舅舅在卢布湖城任县丞?”

    杨理理惊喜道:“是的是的,金公子终于想起来了。”

    她这时心怀之中满满的都是喜悦,眼里只有金伯曰一个人,再也看不见旁人了。

    兰方越便嘿嘿笑道:“伯曰兄,我之前说你的名声如雷贯耳,可不是虚言吧。我们这位杨理理小姐,可不止一次地提起你呢,曾经还为了你,跟妞儿闹得很不愉快。”

    金伯曰好奇道:“妞儿?”

    兰方越自觉失言,道:“啊!你不知道,这是我对绣心的称呼。”

    金伯曰便往知秀脸上看去。

    知秀横了兰方越一眼,不理金伯曰,自顾回过头去查看小红袖的情况。红袖刚刚被她扶起来喝了一碗解酒汤,这会儿还在席子上蜷缩睡着。

    兰方越看着金伯曰,见他听了这个亲密的称呼,竟也没有出现什么不悦的神色,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金伯曰肯定知道自己跟绣心是有婚约的,这时候听到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这么亲密地称呼自己的未婚妻,应该很不高兴才对,但他却全无反应,到底是太过镇定大度呢,还是心机深沉呢,还是根本就对这个未婚妻不上心呢?

    兰方越心里,对知秀很是看重,又觉得她跟自己的小哥左骄阳很投缘,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总不喜欢知秀嫁给别的男人,所以故意说出这个称呼来试探金伯曰,但金伯曰的表现,却让他难以捉摸。

    现在船舱里的人太多了,又没人提议什么,便各自跟相熟的朋友聊天,说什么的都有,纷纷乱乱。

    兰薇大声道:“今天新朋旧友欢聚一堂,若只是闲聊也未免太辜负好时光了,不如大家行酒令,好好热闹一番!”

    众人便轰然叫好。

    有人问:“行什么酒令?”

    兰薇想了想道:“九月菊花盛会,虽然要到初三才开园赏菊,但我们今日既然齐聚了,索性先为这菊花盛会喝一声彩,便行个菊花令。”

    大家都赞同,也有人道:“我等可不善拽文的,酒令不许太难。”

    兰薇笑起来,指着那人道:“早知道你这纨绔不学无术。好,索性宽容你,今日的酒令不拘规定,只要吟诵一句带菊的诗词便可。”

    兰方越道:“光行酒令也单调,不如行击鼓传花令,传到了谁,谁便吟诗。”

    击鼓传花是宴席的传统节目,虽然俗气,热闹气氛却最好,大家都赞成。这船舱四角就摆着菊花盆栽,随手折了一朵来,船上没有大鼓,只有一个腰鼓,也勉强用得。片刻之间,道具准备妥当,美酒也有,西门延昭被安排击鼓,大家开始第一轮。

    鼓声起,菊花从兰薇手里开始传递。

    西门延昭背对众人,敲得不亦乐乎,越敲越激烈,传花的人被这鼓声带动,也越来越紧张。

    突地一下,鼓声停止,菊花停在金伯曰手中。

    兰薇笑道:“贵客为先!”

    金伯曰也笑起来,折扇轻轻摇了一下,道:“那我便占先了——家家菊尽黄,梁园独如霜。莹静真琪树,分明对玉堂。”

    “好。”兰薇举起手,啪啪两下,示意下一轮。

    鼓声由慢及快,花从金伯曰开始传递,一圈下来,鼓停时,停在一个年轻男子手中。

    这人就是说酒令不要太难的,这时菊花在手,也只能搜肠刮肚地想有什么跟菊花相关的诗句,最后还真想起来一句,立刻大声喊道:“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兰薇便大笑道:“虽然是跟菊花有关,但没有一个菊字哦!”

    那人嚷道:“虽然没带菊字,可跟菊花令总是不违背的!何况满城尽带黄金甲,多霸气,多潇洒,怎么也不能算错吧!”

    兰薇摇头,对众人道:“看他脸红脖子粗的,你们说,算不算啊!”

    那人便站起来,冲大家团团作揖。

    知秀看大家都笑呵呵的,大约这人的人缘还不错,大家居然也就放过他了。不过此例一开,其他众人便都说,那别人再像这样,也是可以的了。兰薇也不强求,便答应了。

    第三轮击鼓,菊花传到了杨理理手里。

    一时大家都寂静下来,眼睛牢牢地盯着她。

    杨理理捏着这朵大菊花,在手中把玩着,下巴微微收着,眼角微微挑着,咬着嘴唇看金伯曰,羞答答地说了一句:“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金伯曰这么从容的人,脸上也不禁红了一红。

    坐在他身边的金仲方便发出一声嗤笑。

    杨理理说完之后,脸色却比金伯曰还要红,真是鲜艳得要滴血了,她也还知道羞,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别人。

    大家都是轰然笑出声来。

    “好一个花中偏爱菊,哈哈哈!”兰方越笑道,“看来杨理理你果然是对‘他’情有独钟啊!”

    到底他说口中的是“它”还是“他”,各人听各人理解了。

    总之所有人都是挤眉弄眼,大大地叹服于杨理理的大胆火辣。

    甚至还有人对金伯曰道:“恭喜金兄,艳福不浅!”

    金伯曰哭笑不得,心中一动,竟不知不觉地向知秀脸上看去。偏此时知秀却拧着头,正在跟兰方越说话。金伯曰眉头微微一蹙,心中划过一丝不悦。

    金仲方凑过来道:“大哥,看出来了没,她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这种招蜂引蝶的女子,就算不像传言那样不堪,也不配进我们金家的门。”

    金伯曰用折扇敲了他一下,目光闪动,心绪复杂。

    (本章诗词仅供情节需要使用,请别追究时代不符这种细节哦~)(未完待续)

 54、这可是你说的

    金仲方的话,他并不是没有听进去,只是金仲方只看到知秀跟兰方越亲密,认定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金伯曰却并不只想得这么简单。

    一路上听到的流言,的确让他起过怀疑。金家到的第一天,在松柏堂连连质问,他也没有反对,因为毕竟他要娶的女子,总要清白之躯。

    但不管如何,在没有解除婚约之前,他跟西门绣心还是两家老太爷亲口定下的未婚夫妻。他明白这一点,西门绣心也应该明白。

    而今天,她却当着他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屡次做出亲密举动,到底是真的像金仲方所说,天性如此呢?还是她故意为之,就是做给他这个未婚夫看的呢?

    如果是后者,那么至少说明,这个西门绣心,未必像别人一样,把他金伯曰当个宝。

    金伯曰出生至今,从来都是众星捧月天之骄子,还没有尝到过被人不重视的滋味。

    或许正是如此,才让他对这个女人,生出了一些探究和好奇。

    而事实上,知秀此时跟兰方越的举动看似亲密,但她嘴里关心的却根本不是兰方越,而是另一个男人。

    “左大哥呢,怎么我上船后就没看见他?”她轻声问。

    除了刚上船时,在船头跟左骄阳见过一面,进船舱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见他了。即使两艘画舫相撞,东方若儿、杨理理等人过船来,大家哄闹之时,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她这时候想起来,觉得这人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兰方越道:“小哥性子古怪着呢,从来不爱跟这些饮酒作乐的场合,你刚进船舱的时候,他就已经从舱后门出去了,这会儿估计在船尾自得其乐呢。”

    知秀道:“我也不爱什么击鼓传花的。倒要去看看,他有什么可自得其乐。”

    兰方越便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划过一丝玩味,道:“你去就去呗,何必还解释呢。”

    知道知道他又要影射她跟左骄阳,便故作凶狠地瞪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贴着墙根从船舱后门出去了。

    这画舫颇大,规格也跟别的画舫不尽相同,除了一个精美宽阔的船舱。船尾处还有一个阁子,跟船舱后门用一截短廊连通。阁子里有圈椅两张,圆几一个,除了跟船舱连通的那一面,其余三面都开着大窗,也不装窗户,就这么通透着。

    若是下雨天。在这阁子烹壶茶,对雨浅酌倒是浪漫的很。

    此时是秋高气爽,知秀脚步轻,进了阁子,见左骄阳坐在圈椅上,仰靠着椅背,脸上扣着一本书,书名上是杨氏兵法四个字。

    圆几上放着一壶酒,一盘菊花煮花生,一盆葡萄。一小盘雪瓜。

    虽然离船舱才几步远,但那些喧嚣之声到底是个隔着一层,这阁子里便像个世外桃源一般,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幽情。

    她在另一张空着的圈椅上坐下来,道:“你倒是悠闲。”

    左骄阳似乎睡着了,一动不动。

    知秀便笑了一声,伸手拿了他脸上的那本书,他这才慵懒地睁开眼睛,道:“里头热闹待不住。还来烦我?”

    自从说了“妞儿”两个字,这男人便似乎跟她一下子熟起来似的,言语之间都随意了很多。

    不过他这样,知秀反而也自在。

    她将兵书抛在几上。道:“谁说我来找你的,我是来问解酒汤的!”说着她便站起来,冲着船尾外面道,“厨娘,解酒汤好了没?”

    船尾后面跟着一艘小舟,舟上就是小厨房了,一个青布包头的厨娘走出来,仰着头道:“请小姐稍候片刻,马上就好。”

    知秀点点头,又走回来在圈椅上坐了。

    左骄阳道:“你那小妹妹还没醒?”

    知秀挑了一下眉道:“你人在外面,里头的事倒也知道嘛。”

    “你们说话声音这样大,想听不见也不成。”左骄阳说着又拿过那兵书来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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