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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云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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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仲彦瞧到他这模样,愈发气了起来,仍不住地踹着。
  半晌,他踹累了,才停了脚,不去理睬他。转头瞧到心儿口中仍塞着帕子,手也被绑在了一起,忙一面替她松了,一面仍不住地骂着那秦五。
  心儿抬起头,见沈仲彦满脸的愠色,便想对他笑笑,可忽然发现自己的嘴巴酸痛,脸上也有些刺痛,不由得伸手想去摸那痛处。
  沈仲彦忙止住了她的手,他望着心儿脸上的那条细细的红痕,正有深深浅浅的细小血珠一滴滴地渗出,如同一粒粒朱红的玛瑙珠子,落在她光洁的面颊上。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说:“是我来晚了,今日从家塾回来,见你还没回府,怕你头一次出府迷了路,便想去草庐书坊去寻你。又恐被母亲发现了,便只牵了马从侧门出来,没想到正瞧到这小厮鬼鬼祟祟探头探脑,所幸叫贾二去瞧个究竟,不曾想秦五这小子竟绑了你!”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气了起来,转身对着地上的秦五说道:“秦五,如今你胆子是越发大了,连我身边的人也敢动了,你倒是说,你绑了心儿是要杀了她吗?她与你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趴在地上的秦五见他又气了起来,忙哭道:“二少爷,小的只是和她顽的,并不是真的要把她怎样啊。”
  沈仲彦抬脚又踹了他几脚,说道:“心儿的脸都被你划伤了,还说是顽的!”
  秦五并不敢躲,只趴在地上捣蒜般的磕着头,口中说道:“二少爷饶命啊,二少爷饶命啊,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二少爷饶命啊!”
  沈仲彦对着贾二说道:“把他给我绑起来,我要把他送到大爷那里去,看看到底你爹的面子能不能保得住你的小命!”
  心儿忙说道:“二少爷,万万不可!”
  一旁的贾二也忙劝道:“心儿姑娘说的对,二少爷,此事万万不可让大爷难做啊。”
  沈仲彦也冷静了下来,低头思量了片刻,对着地上的秦五说道:“看在你爹为大爷送了命的份上,今日我且不与你计较,不过你好生记住了,”说到这里,他阴沉的面色中透出一股狠劲,说道:“若是日后你再碰心儿一个手指,不,若是你日后再敢瞧心儿一眼,我绝不轻饶,你爹也保不了你了!”
  秦五听到他那冷冷的声音,不由得浑身一颤,忙说道:“谢二少爷饶命!谢二少爷饶了小的狗命!”
  沈仲彦不愿多看他,只冲他喝到:“快滚!别让我瞧到你,污了我的眼睛!”
  那秦五如同得了赦令般,连滚带爬地带着那小厮走了。
  沈仲彦见秦五走了,才命贾二拾起地上的包袱,带着心儿回到府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穿过二门进了内园,快到福禄居的时候,沈仲彦忽停了下来,转身望着心儿,说道:“心儿,日后你若是出府,定然要我陪着才好。”
  心儿不妨他忽然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便抬眼望向他。他面上的愠色已经褪去,又恢复了往常的柔和。她忙垂下眼睛,轻声说:“今日不过是意外罢了,秦五他日后定不敢再瞧奴婢了,二少爷且请放心。”
  沈仲彦有些急了起来,说:“我如何放心的下,方才一路我都在想,倒是越想越怕,你今日头一次出府便遇到这样凶险的事,若不是可巧被我瞧到了,说不准日后我们、便再也不能相见了。”
  心儿见他说得动情,语气有些急了起来,便柔声安慰道:“二少爷多虑了,秦五他并没有这样的胆子,何况奴婢如今不是好好地站在二少爷面前。”说罢便对他笑了笑。
  沈仲彦望着她,一时有些失神,头一次瞧到她这样的妆扮,倒是分外素净清秀,比那小丫鬟的模样,更多了几分俏丽来。
  二人就这么怔怔地站着,忽听到一个声音从沈仲彦背后传来:“二弟,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沈仲彦回过神来,忙转过身去,原来是大小姐沈玉柔带着丫鬟落棋走了过来。他忙道:“原来是大姐,你可是从母亲那里出来?”
  沈玉柔见他转过身来,才瞧到他身后还站着一个挽着包袱的小丫鬟。那小丫鬟轻轻福了个身,只低头站着。沈玉柔目光扫过她的头顶,便瞧到了她头上的那枚梅花玉簪子。
  望着这枚玉簪子,沈玉柔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这玉簪子似乎与自己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这两朵梅花略小些,而自己簪子上的那两朵梅花略大些。沈玉柔心下有些起疑,便只望着这个小丫鬟。
  沈仲彦见她盯着心儿看,怕她见到心儿面颊上的划痕,忙又问道:“大姐,你可是从母亲那里出来的?”
  沈玉柔方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正是,母亲□□叨你,说你方才已经从家塾回来了,转眼却又不见了,原来你却在这里。” 
  沈仲彦便笑道:“只是在园子里走走,正巧遇到心儿从外面回来,便正要一起回福禄居去。”
  沈玉柔这才瞧出这丫鬟是心儿,便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心儿,今日没有梳双螺髻,倒是与往日不同。”
  心儿忙上前福了身,说道:“奴婢见过大小姐。”
  沈玉柔笑笑,伸手扶起了心儿,说道:“自从上次心儿回内园来,我还没瞧到过你呢。”
  心儿微微抬起头,沈玉柔便看到了她面颊上的那条血痕,不由得问道:“心儿,你脸上怎么了?”
  心儿正欲回答,却听到一旁的沈仲彦开口说道:“心儿方才同我瞧那园子里的月季花,不小心被那藤枝上的刺划了一下。”
  心儿听他这么说,便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奴婢自己不小心,离得近了些,便被那刺划了一下。”
  沈玉柔看那划痕有一寸长,渗出来的血迹还没有凝起来,倒像是刚划伤了不久。她又瞧了瞧二人的神色,便说道:“心儿容貌清丽,若是落了疤可不好了,我那里有些祛痕的膏子,药效倒是好的,落棋你回去拿了给心儿用。”
  心儿忙说道:“大小姐,奴婢并不……”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沈仲彦笑着说道:“大姐的东西自然是好的,能给心儿用那是再好不过了,弟弟先替心儿谢过大姐了。不劳烦落棋姐姐了,我一会儿差人去落樱坞去取就是了。”
  沈玉柔见他竟毫不迟疑地替这小丫鬟受了,不由得瞧了瞧心儿,只听她说道:“二少爷,奴婢这伤并不要紧,怎可用大小姐的东西?”
  沈仲彦听她这么说,反倒皱起眉来,说道:“还说不要紧,这划痕虽不长,可深的很,若是再不小心照料,恐日后会留下疤来。”
  心儿还要说什么,沈玉柔便笑了笑,缓缓说道:“心儿你不必推脱,既然二弟恐你留了疤,那你便小心呵护着,大家也都能安心。”
  心儿听她这么说,微微一怔,瞧她脸上仍带着温婉的笑,便忙垂下头去。
  沈玉柔仍笑笑,接着对沈仲彦说道:“我刚从母亲那里出来,母亲正要差人去找你,你快去给母亲请安去吧。”
  沈仲彦应了声,忽又想到了什么,说到;“大姐,你那里可还有日常用的养容丸,可送与弟弟几丸?”
  沈玉柔抬眼瞧了心儿一眼,心下有些诧异,不知从何时起,自己这个弟弟竟对这小丫鬟这么用心起来。她便笑着说道:“我倒是还有几丸,可这并不适合你用。”
  沈仲彦忙笑着说道:“自然是给心儿用,我怎会用你们女子用的东西?”
  沈玉柔便点点头,说道:“去年大哥也曾向我讨过几丸,如今你也向我讨,日后倒要母亲差人多配几丸才够。”
  沈仲彦忙笑道:“大哥竟也讨这些女孩子的东西?倒是奇了。不过日后大嫂嫂进了门,也不需要向大姐讨了。”
  沈玉柔微微一笑,两个浅浅的酒窝便落在了腮边,端庄的面容上倒是添了几分娇媚,她柔声对沈仲彦说:“你整日净是打趣别人,我偏要告诉大哥去,让大哥来训你。”
  沈仲彦笑了笑,说道:“大哥心里高兴得很,哪里还会来训我?”
  沈玉柔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只抿着嘴,不再与他说笑,口中只催促道:“你快去过去吧,否则母亲真的要来寻你了。”说罢,瞧了眼心儿头上的那枚玉簪,便带了落棋款款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我是那个蒋蒋”“supertom”“E点点”的打赏,么么哒

  ☆、玉簪

  沈玉柔一面走; 一面心下琢磨着,这小丫鬟心儿怎么也会有那枚玉簪呢?这明明是去年生辰时大哥送给自己的贺礼,可不想小丫鬟也有一枚,大小虽略小些; 可那玉质和做工却是不差分毫。她这簪子是哪里来的?难道是大哥也送给了心儿一枚?可这簪子并不是寻常之物; 大哥如何会送给这小丫鬟?沈玉柔摇摇头; 想不出缘由来。
  一旁的落棋见她微蹙着眉,若有所思,便小心问到:“大小姐怎么摇头?可是身子不爽快?”
  沈玉柔笑笑,说道:“倒不是; 只是在想二弟对心儿这个小丫鬟倒是很看重。”
  落棋也笑了笑,说道:“心儿性子柔和,人又聪慧,长相也秀丽,二少爷待她倒是比大丫鬟黄鹂、黄莺还要好些呢。”
  沈玉柔点点头; 说:“我倒是也听说了些,还听说大哥也曾向二弟讨要过这丫鬟。”
  落棋点点头,说道:“奴婢也听说过,那时心儿也不过才入了内园; 大少爷只瞧了一眼就说她长得像秋露; 便要讨在身边。”
  沈玉柔顿了顿,片刻才说道:“那你瞧下来,这心儿可长得像秋露?”
  落棋想了想,仍摇了摇头; 说:“奴婢也没瞧出来,只是这二人神情倒是有些相像,都不大声响,可论长相,却没半点像的地方,许是大少爷瞧中了心儿这性子吧。”
  “或许是吧。”沈玉柔若有所思地说道。 
  二人又走了几步,沈玉柔缓缓停了脚步,转身朝西走去,说道:“我们去大哥那里瞧瞧吧,许久没有去过了。”
  落棋有些诧异,却也笑了笑,主仆二人便一前一后朝翠烟阁去了。
  进了翠烟阁,便有勤快的小丫鬟迎了出来,不多时便见沈伯彦从里间出来。见到沈玉柔,他便说道:“妹妹今日怎么来了?你许久不到哥哥这翠烟阁来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命丫鬟斟了茶上来。
  沈玉柔款款坐下,笑着说道:“哥哥如今在翰林院当学,在府中的时间本就少了许多,何况听说哥哥还需常去父亲的梨香园去,玉柔无事怎好来打扰哥哥?”
  沈伯彦微微一笑,说道:“既是妹妹来翠烟阁,即便再忙我也要陪着你。”
  她笑笑,只轻柔地捧起白瓷盖碗,轻轻抿了一口。
  沈伯彦瞧着她,问道:“妹妹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
  沈玉柔略思量了一番,便说道:“哥哥可还记得去年妹妹生辰时送给妹妹的那枚梅花玉簪?”
  沈伯彦点了点头,他自然记得,那簪子共有两枚,上面都雕的是两朵梅花,只是一枚略大些,另一枚略小些。那大些的送给了妹妹玉柔,那小些的便送给了心儿。
  沈玉柔见他还记得,便说道:“那玉簪通体莹白、做工精致,妹妹很是喜欢。”
  沈伯彦便说道:“那玉簪是安郡王从宫中得的,不仅玉质是难得的上品,雕刻工艺更是精巧细致,栩栩如生。”
  沈玉柔听他这么说,更觉得蹊跷,便微微垂下头,低声说道:“可妹妹近来却找不到那玉簪了,心中倒是有些着急。”
  沈伯彦不妨她这么说,问道:“妹妹可是将这簪子落在了什么地方?”
  沈玉柔抬起眼,对上他的眼睛,缓缓说道:“本来妹妹也不确信,恐是丫鬟们收在哪里了,过几日找出来便是了。谁知今日瞧到了一个小丫鬟,头上竟簪着哥哥送与我的这枚玉簪子。”
  沈伯彦不禁有些吃惊,问道:“莫不是有小丫鬟拾了你的簪子?”
  沈玉柔轻声说:“那小丫鬟正是二弟身边的心儿。”她特意说得很慢,仿佛生怕他听不清。
  沈伯彦一听心儿的名字,不由得吃了一惊,忙说道:“心儿定不会拾了妹妹的东西占为己有的。”
  “哥哥又是如何知道二弟身边的小丫鬟心儿不会将旁人的东西占为己有?”沈玉柔追问道。
  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顿了顿才说:“我虽与心儿接触不多,可我知道她并不是那样的人,何况这玉簪子……”他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
  可她却紧接着问:“大哥说何况这玉簪子怎么了?”
  他只得随口说道:“何况心儿也并不喜欢这些钗环首饰。”
  她不再追问,只直直地望着他。
  他无法,只得柔声对她说:“妹妹,哥哥何时骗过你,我说心儿她不会,她自然便不会。”
  她仍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问:“哥哥是从未骗过妹妹,可哥哥是不是有事情瞒着妹妹?”
  沈伯彦望了她一眼,轻叹了口气,说道:“玉柔,心儿她,她与旁的丫鬟不同,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沈玉柔一怔,她本不以为大哥心中也中意这个小丫鬟,才送了簪子给她。没想到大哥竟说她与别的丫鬟不同,还说日后便会知道。沈玉柔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便问道:“大哥可是说心儿她并不是寻常的丫鬟?”
  他点了点头,说道:“心儿身世可怜,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谁。只是这事万万不可被旁人知道。”
  沈玉柔仍有些不明白,问道:“可是既然心儿都不知自己的生父是谁,哥哥又是如何知道她的身世的?她如何会在我们沈府?她与我们沈家又有什么关系?”
  沈伯彦听她一连串的追问,忙说道:“此事现在还不能讲,日后自然会明白。”
  她仍有些捉摸不透,轻声问:“那二弟可知道此事?”
  沈伯彦摇了摇头,说道:“二弟并不知情,这事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连母亲也并不知晓。”
  沈玉柔抬起眼,问:“那父亲可知情?”
  沈伯彦点了点头,说道:“父亲知晓此事,他只将此事告诉了我,嘱咐我不要告诉旁人,没想到今日却告诉了你。”
  沈玉柔见他面容忧虑,便忙说道:“我自然也不会告诉旁人,哥哥放心。”
  沈伯彦点点头,说道:“玉柔端庄贤惠,我自然信你,你既知道了,那日后你也可照顾着心儿些,毕竟你们都是女子,相互往来也更方便些,何况不几日二弟就挪到玉藕轩去了,离你也更近些。”
  沈玉柔点点头,说道:“玉柔明白了,若是有机会,定然会照料心儿。”
  沈伯彦松了口气,欣慰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兄妹二人只静静地坐着,半晌,沈伯彦才抬头望着沈玉柔,轻声说:“妹妹,我方才从梨香园回来,父亲说圣上已经钦点了昭勇将军去西北平瓦刺,过两日便领兵出征。”
  她一怔,缓缓问道:“大哥可是说岳将军要去出征西北?”
  他望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西北瓦刺频频侵犯我大齐边境,西北战火连连,岳将军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
  沈玉柔低下头,没有说话。
  沈伯彦顿了顿,终还是轻声说道:“世子爷和三爷明屹都要随将军出征。”
  听得这话,沈玉柔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绢帕,她方才心中暗暗思量为何大哥会无端说起此事,不想岳明屹却是真的要去西北了。她忙抬头望向沈伯彦。
  他冲她点了点头,说:“岳将军本打算只带世子爷出征,听说是明屹毛遂自荐,向将军请缨,将军才答应带他出征。”
  沈玉柔不由得问道:“哥哥是说明屹哥哥他竟是自己要随大军去西北?”
  沈伯彦点点头,说:“正是。”见她目光似乎黯淡了下来,忙安慰道:“明屹自小习武,又深受将军濡染,想必早已有心为国征战。如今西北战乱,民不聊生,正是国家用人之际,明屹血气方刚,随将军出征也是情理之中。”
  说到这里,他见沈玉柔仍低着头,便又宽慰道:“明屹虽自小性子顽劣,桀骜不驯,可却是有血性的男子,此去也好,更能磨练他的性子。日后必定更加沉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沈玉柔仍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他,只垂着头摆弄着手中的绢帕。
  沈伯彦便轻声说道:“玉柔,你和明屹二人的婚事,恐怕是要等明屹回来再做商议了。”
  她点点头,轻声说:“方才去给母亲请安,母亲似乎有心事,却并未向玉柔言明。儿女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凭父母安排便是了。”
  沈伯彦也点点头,说道:“母亲心中中意明屹,岳老夫人也中意玉柔,明屹此去,母亲和岳老夫人心中挂念,自然心事重重。听说岳老夫人本要先请了保山来将你二人的亲事定了,可岳将军大约深知此次出征凶险万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另来,明屹也怕耽误了你的芳华,只说要等从西北回来再做定夺。岳老夫人这才将你们的婚事作罢了。”
  沈玉柔闻言抬起头来,喃喃问道:“明屹哥哥怕误了我的年华?”
  沈伯彦轻轻点了点头,说:“明屹是君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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