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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云烟-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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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儿不明白,便上前给秦氏请了安,还未开口,不妨地上的听雁忽抱住了她的腿,说道:“三奶奶,听雁再无法见人了,还望三奶奶能收留听雁。”
  心儿瞧到她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再抬眼瞧瞧众人,她不由得倒吸了口气,只低头瞧着她,问道:“听雁妹妹这话,我倒有些不明白。”
  秦氏长叹了口气,问道:“三奶奶,昨夜明屹可歇在返璞轩?”
  心儿摇了摇头,说道:“三爷昨夜没有歇在返璞轩。”
  “那你可知明屹他昨夜歇在哪里?”秦氏问道。
  心儿瞧了瞧她,又瞧了瞧地上的听雁,缓缓说道:“三爷昨日去外园同谢大哥吃酒,吃醉了,便歇在了外园。”
  秦氏瞧了眼听雁,叹了口气,说道:“明屹昨夜他在外园吃醉了酒,把听雁、把听雁……”说到这里,她说不下去,只从身旁拿了一条月白的长裙来,递到心儿面前,说道:“你瞧瞧吧。”
  心儿接过那长裙,只见裙身上几朵刺目的殷红,分外显眼。屋内众人不由得都倒吸了口气,一旁的四奶奶宋氏,忙扭过头去,不再瞧着这长裙。
  心儿低头望着听雁,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正望着自己。心儿不由得攥紧了手,旋即瞧到手中仍攥着那长裙,便缓缓松了手,那长裙便轻飘飘落在听雁面前的地砖上。半晌,心儿才问道:“不知听雁妹妹有何打算?”
  听雁忙垂下头去,一面拭了泪,一面说道:“昨夜明屹哥哥吃了酒,才做下这样的事来,还望三奶奶不要怪明屹哥哥。听雁如今的情形,定是不能再嫁人的,还望三奶奶垂怜,将听雁留在明屹哥哥身边。”
  心儿冷眼望着她,缓缓说道:“你认定了三爷,无论如何也要留在三爷身边?”
  听雁不妨她这么说,一怔,旋即又落下泪来,对秦氏说道:“夫人,您要收留听雁,听雁不愿再嫁给旁人。”
  秦氏皱起眉来,对心儿说道:“眼下明屹做下这等事来,我们如何能不管听雁?”
  她瞧见听雁又哭了起来,忙命人将她扶了起来,只拉了她在身旁坐了下来,才说道:“听雁这孩子也是懂事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可还要为明屹考虑着,生怕我们怪了明屹。只是这孽子一早便出了门,想罚他也只能等几日后他回来了!”
  她抬眼瞧了眼心儿,说道:“只委屈了听雁这孩子,本可嫁去大户人家作了正经奶奶,可如今,只能给明屹做了妾了。”
  听雁闻言,只一面拭着泪,一面说道:“夫人,听雁如今心如死灰,别无他念,只求夫人与三奶奶能容得下听雁,将听雁留在明屹哥哥身边。”
  心儿一面听着二人的话,一面暗暗琢磨:此事究竟是真是假?若是真有此事,明屹今日瞧着自己的神色定会同往日不同,可自己却并未瞧出半点端倪来。可他昨夜的确是吃醉了酒,难道他吃了酒做下此事,竟忘得一干二净?心儿想不明白,忽觉得鬓角隐隐有些疼了起来。
  她轻轻揉了揉鬓角,对秦氏说道:“母亲,此事既是三爷做下的,那便不能只听听雁妹妹的一面之词,等三爷回来了,问个明白便是了。”
  秦氏指了指地下那月白长裙,说道:“这还需要再问吗?听雁这孩子一早便哭哭啼啼来了这里,难道是要冤了明屹不成?”
  心儿瞧她气了起来,便说道:“那依母亲,该如何处置呢?”
  秦氏叹了口气,伸手抚了听雁的发鬓,缓缓说道:“事到如今,便只能委屈了听雁。三奶奶,你命人去将西边的院子收拾出来,日后听雁便住在返璞轩了。世子夫人,你请了明峻来,先同谢家大哥陪个礼,只说我们岳家定不会委屈了听雁,待明屹回来,便摆了酒,给听雁个名分。”
  世子夫人陈氏抬眼瞧了眼心儿,轻轻应了一声。心儿便说道:“母亲,媳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氏抬眼瞧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说。”
  心儿冷眼瞧了听雁一眼,听雁忙低下头去,她便说道:“明屹的性子母亲最是清楚了,他自小到大,鲜少因吃醉酒做下什么事来。今日之事,若是明屹做下的,他定不会不认,可若不是明屹所为,而母亲便把听雁妹妹送到了返璞轩去,三爷回来后真相大白,反倒是辱了听雁妹妹的名声。”
  听雁听她这么说,一面哭着,一面说道:“三奶奶这话里话外,仍是不信听雁的话?”
  心儿笑笑,伸手拉了她的手,说道:“三爷随圣上去冬猎,不过几日便回来了,难道妹妹连这几日也等不得便要匆匆忙忙地往返璞轩去?”
  秦氏听她这么说,想了想,便说道:“也好,不过只几日而已,那听雁这几日便仍住在我这院子里,待这孽子回来,问问也不迟。”
  心儿这才松了口气,忽觉得身上有些软了起来,便轻轻扶了绿果的手坐了下来。屋内众人便都不再言语,只都瞧着听雁红肿着眼睛,仍不住地抽泣着,而那地上的月白长裙,已皱成一团,只是那几朵殷红却仍是那么醒目。
  

  ☆、质问

  回到返璞轩; 心儿重重地坐了下来,绿果忙捧了茶给她,轻声问道:“小姐,三爷他真会做下这样的事吗?”
  心儿摇了摇头; 说道:“他成亲前答应过我的; 不再娶妾; 我信他。”
  绿果也点了点头,说道:“绿果也信三爷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那听雁小姐口口声声说是三爷所为,难道竟也不怕三爷戳穿了她?”
  心儿抚着鬓角; 缓缓说道:“听雁对明屹的心思,恐怕大家都瞧得出,她来了岳府多日,明屹却并未待她如何,听说过了年节; 他们便要回福建去了,恐怕她是等不急了。”
  “可这样糟践了自己,若是三爷不留她,那日后可该如何是好?”绿果忿忿说道。
  “日后如何; 也是她咎由自取。”心儿说罢; 也不再言语,只望着窗外暗自出神,她盼着他快些回来,可却忽又有些怕他回来; 不知他回来后,又会是何种情形。
  自那日后,听雁便只留在秦氏院子里不再出来见人,可府里上上下下终还是知道了,三爷吃了酒夺了这福建来的小姐的清白,只可惜了这小姐了,只能白白做了小妾。
  绿果瞧着下人们交头接耳,忿忿说道:“果真是人人都喜欢嚼舌根,这话传下去,恐怕日后见这听雁小姐要叫声姨娘了,再过些日子,该说这姨娘有了身孕了。”
  心儿听她这么说,忽想到这几日一心只记挂着听雁的事,倒忘了请了表哥穆锦言来,便对绿果说道:“绿果,你去叫胡大魁去穆府一趟,只说请表哥得空来一趟。”
  绿果一愣,问道:“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
  心儿摇了摇头,只说道:“我的小日子有些时候没来了。”
  绿果闻言瞪大了眼睛,忙问道:“小姐是说……”
  心儿点了点头,说道:“也还未作准,你先不要声张,待表哥来了再说。”
  绿果忙应了,只忙起身去寻了胡大魁。
  到了第二日,便瞧到胡嬷嬷领了穆锦言走了来。心儿忙将他迎了进来,他仍是从前的模样,话还未说几句,便从箱子里拿出了小枕,搁在心儿腕下,说道:“心儿瞧着面色倒好,不像是病了的模样,怎么急急遣人叫了我来?”
  心儿冲绿果使了个眼色,绿果会意,只领了小丫鬟出去了,屋内便只留了兄妹二人。
  穆锦言细细诊了脉,忽抬眼瞧了眼心儿,又仔细诊了诊,才说道:“你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难道是今日才知道?”
  心儿低下头笑笑,说道:“自从西北回来之后,府上、绣坊事情都不少,我只当是太累的缘故。”
  穆锦言笑笑,说道:“心儿瞧着面色红润,好好养着,便无大碍,想必有明屹在,你这三奶奶也受不得半点委屈。”
  心儿笑笑,忽想到听雁来,暗暗叹了口气,只说道:“哥哥,此事还是先不要告诉三爷,待他回来后,我会亲口告诉他的。”
  穆锦言点了点头,说道:“此事自然是你告诉他最好了,今日在宫中听说冬猎上出了些事,圣上的人马已经到了都城,想必明屹今日也该回来了。”
  “冬猎出了事?”心儿不由得问道,“哥哥可知道出了何事?”
  穆锦言摇了摇头,说道:“我如何知道,只听说是不知何人受了伤,圣上发了脾气,便提前回来了。”
  心儿知他也并不知情,便点了点头,又问了家中众人情形,得知众人都好,便也安下心来,兄妹二人又说了一番话,才送了穆锦言出去。
  待送走了他,心儿才暗暗琢磨起来:莫不是大皇子出了事?若是大皇子,圣上追查下去,不管是皇后还是沈家都难逃其咎。可明明皇后娘娘已改变了心意,难道她终还是狠下心要伤了大皇子吗?
  她正琢磨着,便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她忙站起身来,便瞧到岳明屹已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心儿瞧到了他,只觉得似有千言万语,她忙几步走到他面前,也不等他说话,忽伸手紧紧环了他的腰。
  他不妨,低头望着她,柔声说道:“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冷,小心凉到了你。”瞧她仍不松手,他便也拥了她,问道:“怎么了?可是几日不见,想我了?”
  心儿抬眼望着他,问道:“听说冬猎出了事,可是大皇子?”
  他这才明白过来,笑了笑,说道:“并不是大皇子,而是大皇子身边的一个侍卫,不知怎的被箭伤到了。”
  心儿这才松了口气,只靠在他怀中,轻声说道:“大皇子没事便好。”
  他抚了她的头发,柔声说:“大皇子没事,皇后娘娘也没事,沈家也不会有事。”
  心儿点了点头,她正要说话,却听到院子里传来小丫鬟的声音“三爷,夫人请三爷过去。”
  岳明屹不妨,瞧了心儿一眼,只说道:“我这才回来,母亲便知道了,这么急急地叫我过去,不知又是何事。”
  心儿想到听雁来,抬眼望着他,说道:“明屹,冬猎前那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不妨她这么问,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同谢大哥吃醉了酒,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心儿望着他,摇了摇头,说道:“你去母亲那里便知道了。”
  他不明就里,只说道:“那好吧,我去去便来。”说罢,便抬脚往外走去。
  绿果瞧他出了院子,便问道:“小姐,我们要不要去夫人那里瞧瞧?”
  心儿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也该瞧瞧去,若是那听雁死缠烂打,恐怕他未必能招架的住。”说罢,便扶了绿果的手,二人便缓缓往秦氏的院子里去了。
  岳明屹去了秦氏的屋子,抬眼瞧到屋内只有秦氏一人,有些诧异,问道:“母亲身边的人如何都不在?”
  秦氏抬眼瞧了他一眼,缓缓说道:“跪下。”
  岳明屹一愣,问道:“母亲,这又是为何?”
  “我让你跪下你就跪下!”秦氏厉声说道。
  岳明屹皱起眉来,终还是缓缓跪了下来,秦氏叹了口气,问道:“明屹你可知为娘为何叫你跪下?”
  岳明屹摇了摇头,秦氏便说道:“你去冬猎的前夜,可吃了酒?”
  他点了点头,仍有些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秦氏垂眼望着他,问道:“你可知你吃了酒后做下了什么事?”
  他摇了摇头,说道:“儿子吃了几盅后便醉了,只觉得浑身无力,走不动路,便在谢大哥院子里睡着了。”
  秦氏伸手一拍一旁的炕桌,说道:“明屹,你究竟是吃得有多醉?那夜你可将听雁如何了?”
  岳明屹闻言倒吸了口气,说道:“听雁?那日是为了贺谢大哥的生辰,听雁也在席上,我们只说了几句话而已,儿子并未将她如何啊。”
  “明屹,”秦氏颤声说道,“你吃了酒,便发酒疯夺了听雁的清白,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如何做的出这样的事来?”
  岳明屹这才明白过来,他想了想,说道:“儿子虽吃了酒,可却不糊涂,这样的事儿子定是做不出来的!”
  秦氏不妨他这么说,一愣,问道:“你说什么?你竟不承认?”
  岳明屹忙说道:“母亲,儿子并不是不承认,儿子是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如何承认?”
  秦氏打量着他,说道:“莫不是你吃醉了酒,做下这事,第二日便忘了?”
  岳明屹皱起眉来,摇了摇头,说道:“母亲,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您是最清楚不过了,儿子岂会因吃酒误过事?又岂会因吃酒乱了性?再者说,那日的酒吃的蹊跷,不过几盏便浑身无力,又如何会有力气去、去做那样的事?”
  秦氏听他说的似乎在理,又见他不像是在扯谎,便喃喃问道:“可若不是你做下这样的事,听雁她如何会第二日一早便哭哭啼啼地来寻我?她虽小,可也该明白这女儿家的清白可不能乱讲的。”
  岳明屹想到了今日自己一进门,心儿便抱紧了自己,可知她这几日定也不得安宁,他忽有些不忍起来,只问道:“母亲,这事心儿可知道?”
  秦氏不妨他这么问,忙避开他的眼睛,说道:“我瞧那听雁哭得可怜,又想着你既做下了这事,听雁她也愿意做小,便同三奶奶商量了此事,看是不是先把听雁接到你们院子里去。”
  “母亲,您真是糊涂。”岳明屹叹道,“儿子对心儿如何,您最明白不过了,儿子如何会对旁人动了心思,您这一来,既伤了儿子的心,更伤了心儿的心!”
  秦氏也急了起来,说道:“那听雁哭哭啼啼,又拿了那落了红的裙子来,我只当是你做下的,又气又急,只得找了三奶奶来商量,她是你媳妇,你做下的事,自然她也该知道。”
  岳明屹站起身来,正要朝外走,却不妨忽冲过来一个蝶粉的身影,一把抱住了他,说道:“明屹哥哥,你可不能不要听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明天完结,谢谢小主们的一路支持~~~~~
新文《重生之再不为妾》继续在晋江连载,是姨娘香兰的重生文,喜欢请收藏~~~

  ☆、身孕

  他不妨; 忙朝后退了几步,瞧到听雁,不由得皱起眉来,说道:“阿妹; 此事关乎你的名节; 你可不能乱讲。”
  听雁抬眼望着他; 泪眼盈盈,愈发是楚楚动人,她柔声说道:“明屹哥哥,此事事关重大; 听雁如何会乱讲,那日明屹哥哥吃了酒,听雁扶了哥哥去床榻上,不想哥哥、不想哥哥却不肯松了听雁,便、便……”说到这里; 她又抽泣了起来。
  岳明屹凝起眉来,他瞧了眼听雁,又瞧了瞧秦氏,说道:“阿妹; 我没有妹妹; 一直把你当妹妹看,不想你竟这般待我这个哥哥的!你若是这么纠缠不清,可别怪我不顾及谢大哥的面子。”
  听雁不妨,抬眼瞧着他清冷的面容; 忽有些怕了起来,旋即挤出些泪来,说道:“明屹哥哥,你太狠心了,听雁不怪哥哥吃了酒犯下错,可哥哥这般待我,实在是伤了听雁的心了。”
  她说着,仍拉了秦氏的手,说道:“夫人,您要信听雁,听雁那日瞧到明屹哥哥的后背上有一道刀疤,听雁还瞧到明屹哥哥的小腹上也有手掌长的疤。”
  秦氏闻言,不由得倒吸了口气,她忙望向岳明屹,还未开口,便听到外面有人说道:“听雁妹妹瞧得这么仔细,可瞧到了三爷那日穿了什么颜色的里衣?那上面又绣着什么花案?”
  听雁听出是心儿的声音,不由得浑身一颤,心儿便掀了帘子走了进来,瞧着她,问道:“听雁妹妹可瞧清楚了?”
  听雁抬眼望着她,想了想,才说道:“那日明屹哥哥穿的是素色的里衣,上面绣了、绣了梅花!”
  心儿笑了起来,屋内众人都瞧着她,却也不敢吱声了,半晌,她才敛了笑,说道:“不瞒妹妹,三爷里衣上面的花样,都是我亲手绣在上面的,没有旁的,不过是一对鸳鸯罢了。”
  听雁也顾不得哭了,忙说道:“我、我心里紧张,如何看得那么清楚?”
  心儿冷冷地望着她,说道:“三爷身上的伤,妹妹却如何记得那么清楚?”瞧她一时答不出来,心儿便说道:“我替妹妹答好了,因为三爷曾在谢家养过伤,而妹妹那时还小,未曾避讳,恐怕也瞧到过三爷身上的伤!”
  听雁不由得倒退了两步,旋即回过神来,伸手拉了秦氏的手,说道:“夫人,您要为听雁做主啊。”
  秦氏瞧了瞧她,又瞧了瞧岳明屹与心儿,终还是甩开她的手,说道:“听雁,今日明屹回来了,他也说清楚了,你也不要这般哭哭啼啼了,此事若是传出去,你日后还如何嫁人?”
  听雁不妨她这么说,抬眼瞧了瞧屋内众人,缓缓走到岳明屹面前,落下泪来,说道:“明屹哥哥,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无情之人。”
  岳明屹望着她,说道:“阿妹,你知道我有妻室,有孩儿,我也从未对旁人动过心思。”
  听雁转头望向心儿,说道:“三奶奶可真是有手段,和离之人,竟还能牢牢抓住了明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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