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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云烟-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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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竟是这般龌龊,用了我们严家的银子不说,还落得个罢了官抄了家的下场,只可怜了我的女儿和这一对外孙,再无人照拂。”
  严氏也落下泪来,说道:“女儿谢过母亲,终是母亲心疼女儿!”
  那妇人抹了泪,只对着一旁的杨煦说道:“杨家大爷,我今日瞧着这一双外孙的份上,才将这铺子仍给了你,只是日后你若再去那‘云醉楼’去,谁来求我都不管用了。”
  杨煦仍垂着头,只走到那妇人面前,说道:“母亲放心,小婿自不会再去那地方了。”
  那妇人哼了一声,还要说话,严氏抬眼瞧到周围已围了不少人来,忙扯了扯那妇人的袖口,说道:“母亲,还是少说些吧,若是让驸马爷听去了,终究是不好。”
  那妇人摇了摇头,说道:“若不是看在驸马爷的面子上,我定是不会再照料你们这一家子了。”说罢,便仍上了马车往前去了,只留了严氏一家四口呆呆地立在路中间。
  心儿不忍再看,忙扶了绿果的手进了车厢内,杨老夫人撒手人寰,却将杨家众人留在了困顿中,昔日养尊处优的大爷杨煦,如今竟是这般低声下气,不知杨老夫人瞧到了,她可会后悔自己做下的事。
  胡大魁瞧她坐稳了,便扬起鞭子,清脆的皮鞭声响过后,那马车便稳稳朝前走去,只将这熙熙攘攘的人群留在了身后。心儿透过帘子瞧到了杨煦一家四口紧紧挤在一起,眼角的泪终还是落了下来。
  绿果轻轻替她拭了泪,坐在对面的文兰瞧见了,也不敢多言语,只垂头摆弄着手中的帕子。
  回到岳府正是晌午时分,心儿换了衣裳,便见岳明屹已经回来了,丫鬟们忙摆了饭,二人用过午饭,瞧着婆子、丫鬟都下去了,岳明屹才问道:“这媒做得可还顺利?”
  心儿冲他笑笑,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小巧有意,李姑母也点了头,这亲事便是成了七八分了。”
  岳明屹将她上下瞧了一番,说道:“既是做成了,如何瞧不出半点喜色来?”
  心儿垂下眼,轻声说道:“今日瞧到了杨家大奶奶一家,从前她深受杨老夫人喜爱,在府上也是高高在上。如今杨家败落,她竟是那般低三下四地苦苦哀求她的母亲,只盼着母亲不要将那胭脂铺子收了回去。”
  岳明屹伸手将她拥在怀中,柔声说道:“你素来心善,更瞧不得旁人半点不如意,可这世上本就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杨家如此,也只能说是老夫人咎由自取。”
  心儿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曾怨恨过她,也暗暗盼着她自食恶果,可如今瞧到众人这般光景,心中又不忍起来。”
  他拥着她,轻声说道:“即便是不愿看到,可终还是这么个光景,谁也没法子。”
  她点了点头,他低头轻吻着她的发鬓,说道:“你也别多想了,如今顺儿大了,若是再有个孩儿,倒也好。”
  心儿不妨他这么说,抬眼望着他,问道:“明屹如何会想到这个?”
  他眯起眼睛望着她,柔声说道:“你生顺儿时我不在你身旁,每每想到,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便想着,若是日后你有了身孕,我定会守在你身旁好生照料你。”
  心儿心中一暖,紧紧靠着他,说道:“有明屹在身旁,想必日后怀胎十月的日子也好过些。”
  他笑了笑,说道:“既如此,那我们得多几次,这样才能有了孩儿。”
  心儿红了脸,伸出一根手指去羞他的脸,说道:“说了这么多,这才是明屹想说的。”
  他笑了起来,抬起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说道:“三奶奶果真是厉害,一下子便看穿了我的心思了,我当真是这么想的,日思夜想。”
  心儿不想他这么说,忙离了他的怀,只说道:“从前只知三爷不苟言笑,不想三爷也竟是这般油嘴滑舌的轻薄之人。”
  他伸手一把将她从后面拥在怀中,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见到旁人也不会这般,唯有从第一眼瞧见你,便有了非分之想,你说,这终究是我的错还是你的错?”
  心儿只觉得耳朵痒了起来,她抬眼望了他一眼,他瞧到她眼中满是娇嗔,心中愈发痒了起来,不等她开口说话,便垂下头吻了下去,她的话被他温暖的舌尖抵了回去,只变成了嗓底一声浅吟声。
  到了晚间,心儿仍去秦氏房内伺候,便见众人都已经在了,瞧到她来了,秦氏便问道:“今日去了绣坊,绣坊可还好?”
  心儿忙笑着说道:“绣坊倒还好,媳妇瞧到绣坊那对双生子的绣娘果真绣得极好,待到母亲寿辰时,媳妇便请了她二人为母亲绣上一幅,母亲也来瞧瞧,可分辨得出她二人的手艺。”
  众人听她这么说,倒也来了兴致,二奶奶王氏笑道:“听三弟妹这么说,倒想亲眼去瞧瞧了。”
  心儿便笑笑,说道:“待日后有机会,两位嫂嫂和弟妹也可去那绣坊瞧瞧,虽不大,倒也算得上小巧雅致。”
  四奶奶宋氏欢喜起来,说道:“那下次三嫂嫂去绣坊,定要带着我们,让我们也去瞧瞧。”
  心儿笑着点头应了,抬眼却不妨瞧到夫人秦氏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她搁下手中的茶,抬眼瞧了宋氏一眼,说道:“你们终究是这府上的奶奶,如何能常出府去抛头露面?我在这府上这么多年,出府的次数也是数的过来。”
  众人不妨她这么说,都不再言语,心儿知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便也低下头去,只捧起茶来抿了一口,暗暗等着她的话,不知这小丫鬟又和她讲了什么。
  果然,秦氏终还是望向了心儿,缓缓说道:“三奶奶,我不管你从前在穆府如何,在杨府又如何,你既嫁到了我们岳家,便要按照我们岳家的规矩来,日后,还是将心思放在明屹身上才是最当紧的。”
  众人听她这么说,面面相觑,都垂下头不再言语,心儿笑笑,说道:“母亲这话,媳妇今早出府前来禀了母亲时,母亲便说过了,媳妇也记下了。”
  秦氏垂下眼,一面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一面说道:“从前母亲纵着你,你去绣坊,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罢了,只是如今想来,这绣坊毕竟人多眼杂,你是我们岳家的三奶奶,若是瞧到什么不该瞧到的人,倒也不好了。”
  心儿听她这么说,便笑笑,问道:“可是文兰在母亲面前又说了什么?”
  一旁众人虽不知其中原委,可几番话听下来,却也知秦氏定对这三奶奶颇多不满,又听心儿这么说,便忙站起身来,轻轻退了出去。
  秦氏瞧到众人走远了,才望着心儿,说道:“也不用文兰说什么,我也猜的到,这绣坊对面正是严家的脂粉铺子,那严家的姑奶奶正是嫁去了杨家,你常去绣坊,难道竟是为了去见杨家的人?”
  心儿见她终说了出来,便笑了笑,说道:“媳妇今日是瞧到了杨家大爷与大奶奶一家,可却并未说过一言半语,只是不想杨家竟落魄至此,媳妇心中不忍,才落下泪来,不想这话传到了母亲这里,却变了味道。”
  秦氏抬眼瞧了她一眼,知她并不是在撒谎,便轻叹了口气,说道:“话既说到这里,那我也便直说了吧,三奶奶你本是和离之人,若不是明屹与老夫人,定不会嫁到我们这将军府来。”
  

  ☆、母子

  说到这里; 她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如今你既是我们明媒正娶的三奶奶,便该像个岳家三奶奶的样子,好生照料着明屹与顺儿; 妯娌们在一起说说话; 也不要再出去了。”
  心儿头一次听她这么说; 暗暗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媳妇谢过母亲能直言相告,媳妇也知道,母亲是万般不愿娶媳妇进门; 也盼着媳妇能像两位嫂嫂和弟妹一样,安心相夫教子。”
  她抬眼望了她一眼,接着说道:“那绣坊是媳妇一手料理,如同媳妇的孩子一般,媳妇终放不下绣坊的事。母亲若是心中介怀; 那媳妇日后少去便是,可若是让媳妇弃之不顾,媳妇是做不到的,还望母亲谅解。”
  秦氏扫了她一眼; 缓缓说道:“绣坊的事我们暂且不提; 可你这做三奶奶的本分你还要记着,照料好明屹,还要为我们岳家开枝散叶。”
  心儿笑笑,说道:“照料好三爷本是媳妇分内之事; 媳妇不敢怠慢了。母亲一贯喜欢小孩子,媳妇心中明白,昨日还同三爷说起,如今顺儿大了,我二人也盼着能再有孩儿。”
  秦氏瞧了她一眼,终长叹了口气,合上眼睛,缓缓说道:“你知道便好,说来说去,这岳家三奶奶才是你的身份,至于绣坊,能少去便少去吧,为明屹生下一儿半女再说也不迟。”
  心儿瞧她合上了眼,知她不愿多说什么,便也应了声退了出来。
  回到返璞轩内,心儿瞧着丫鬟文兰仍在房内忙碌着,绿果想上前对那文兰说什么,心儿拉住了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既知道了她是夫人的人,我们日后留心点便是了。”
  绿果忿忿说道:“瞧着倒是稳妥的,不想却在夫人面前搬弄是非。”
  心儿不再言语,只在绣墩上坐了下来,心中暗暗琢磨着:虽知道自己并非是秦氏中意的三奶奶,可不想她仍对自己心怀戒备,连自己身边的丫鬟也都被她收买了去。可如何才能消除她对自己的隔阂呢?难道真让自己对她言听计从?
  心儿摇了摇头,若是为了旁人而失了自己的本性,即便能在这府上安生,可又有何意义呢?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或许也不是岳明屹他想要瞧到的。
  她正想着,不妨一只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回过神来,抬眼一瞧,不知何时岳明屹已站在她面前,正眯着眼睛望着自己。
  心儿忙站起身来,说道:“你回来了。”
  岳明屹笑笑,歪着头望着她,问道:“在想什么呢?我回来了你也没听到。”
  她一面替他将外面的官袍解了下来,一面说道:“也没想什么,不过是些闲事罢了。”
  岳明屹见她不愿说,抬眼瞧了绿果一眼,绿果也不敢多言,忙垂下头,只小心摆着桌上的碗碟杯盏。
  二人用过饭,心儿才想到今日知晓了小巧与李姑母的心思,却还未来得及同胡嬷嬷讲,便叫绿果去请了胡嬷嬷来。
  岳明屹瞧到她有事,便借口去看母亲秦氏,便也走了出去。他几个大步走到绿果身后,叫住了她,问道:“三奶奶今日怎么了?”
  绿果低头不敢言语,他便皱起眉来,说道:“你若是想着我能护着你家小姐,便实话告诉我。”
  绿果想了想,终还是说道:“小姐身边的丫鬟文兰,是夫人身边的人,小姐今日去绣坊的事,夫人便都从这文兰口中得知了,夫人今日嘱咐小姐日后少出去,事事要以三爷为重。”
  岳明屹不妨她这么说,脸色沉了下来,问道:“夫人可还说了什么?”
  绿果索性说道:“夫人还说,若不是三爷和老夫人,小姐难进这将军府的门,如今既来了,便不要再抛头露面。”
  岳明屹抿着唇,听她说完,抬脚便往外走去,绿果忙拉住他的袖子,说道:“三爷,此事小姐不让绿果说,若不是三爷问起,绿果也不敢说,三爷万万不要惹夫人不高兴。”
  岳明屹停下脚,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定不会说是你说起的,至于如何处置,便是我的事了。”说罢,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绿果无法,只得转身去叫了胡嬷嬷来。那胡嬷嬷听心儿说到这绣坊的绣娘竟有心嫁给儿子胡大魁,心中欢喜不已,只是千恩万谢,笑盈盈地去寻了她儿子去了。
  且说岳明屹到了秦氏房内,便见秦氏正端坐在榻上,身后一个丫鬟正小心地给她捶着肩。她瞧到他来了,心中欢喜,忙命那丫鬟捧了茶来。
  岳明屹接过茶,却也不送入口中,只拨了拨那茶汤,缓缓说道:“母亲,儿子今日来是有话要对母亲说。”
  秦氏不妨他这么说,抬眼瞧着他铁青了一张脸,心中明白,便屏退了身边的丫鬟,屋内只留了母子二人,秦氏便说道:“难得屹儿今日来,只是这脸色难看得紧,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岳明屹搁下茶碗,说道:“母亲的话严重了,儿子如何敢兴师问罪,儿子是来赔不是的。”
  “哦?”秦氏不妨他这么说,抬眼将他打量了一番,才问道,“赔不是?不知屹儿这话因何而起?”
  岳明屹望着她,缓缓说道:“是儿子先前做的不好,才让母亲对心儿有颇多怨言,今日儿子来,便是要将心中的话都说清楚了,若是惹得母亲不高兴了,还望母亲多担待。”
  秦氏望着他,冷冷问道:“可是三奶奶今日讲了什么?”
  岳明屹摇了摇头,说道:“心儿柔善,即便是受了委屈,定也不会在儿子面前抱怨一句,可儿子既是她的夫君,定当护佑好她,您也知道,心儿在儿子心中的分量。”
  秦氏低头摆弄着手上的镯子,说道:“我知道,在屹儿心中,谁也抵不过三奶奶的分量。”
  他笑笑,轻声说道:“心儿在儿子心中的分量,便如同母亲在父亲心中的分量,父亲如何待母亲,儿子便如何待心儿。”
  秦氏想到了老爷岳景令,眼中泛上温情来,缓缓说道:“你们兄弟几人,虽都是我亲生的,可性子却不大一样,唯有你性子与老爷最像。”
  岳明屹听她语气缓和了下来,便也柔声说道:“父亲虽不说,可我们兄弟几人都瞧得出,父亲心中只有母亲一人,这么多年,父亲竟连一房姨娘都没有,可见母亲在父亲心中的分量。儿子虽不及父亲,却也愿意像父亲待母亲那样真心待心儿。”
  秦氏瞧了他一眼,轻叹了口气,说道:“你对三奶奶的那份心,这府里上上下下无人不知。”
  “既然无人不知,母亲又何必为难心儿,让儿子心中难过呢?”岳明屹问道。
  秦氏张了张口,半晌才说道:“明屹,你一心待她,她却未必能一心待你,她来我们岳家这么久,你可知道,她曾在济慈寺见到过驸马爷,今日还在绣坊遇到了杨家大爷一家。”
  岳明屹笑了起来,说道:“母亲,究竟是何人在母亲面前搬弄是非?心儿见到驸马爷的时候,儿子也在的,难道没人同您讲过此事吗?”
  秦氏不妨他这么说,垂下头不言语,岳明屹便接着说道:“儿子知道,若不是祖母发了话,您定是不会让心儿进我们岳家的门的,可不管从前怎样,不管您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心儿如今已经是儿子的妻子了,您如何待几位嫂嫂与弟妹,便得如何待心儿。”
  秦氏抬眼望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可她与你几位嫂嫂和弟妹根本便是不同的,她是杨家的和离之妻,她还打理着两家绣坊,她还未嫁到我们岳家来,便瞒着众人同你有了顺儿,我如何能像待旁人一样待她?”
  “母亲,”岳明屹见她急了起来,忙上前拉了她的手,说道,“母亲,您说得这些句句属实,可您只瞧到了这些,却没瞧到心儿她是个怎样的人,她善良沉静、蕙质兰心,她又心胸豁达、坚毅果决。她得知儿子在福建险些没了命,便拼了命生下顺儿,只想给儿子留了后。”
  说到这里,岳明屹也红了眼眶,说道:“母亲,儿子每每想起便心痛不已,如今她成了儿子的媳妇,儿子定要好生待她,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秦氏瞧着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三奶奶柔善,若不是她这样的性子,当初老夫人定也不会点头。只是瞧着她这般带着顺儿嫁到我们家来,我这心里总不是滋味。”
  岳明屹瞧着她也红了眼眶,忙说道:“儿子知道,母亲是觉得儿子和心儿这婚事来的突然,您也被蒙在了鼓里,若是这样,便是儿子的不是,儿子给母亲赔不是了。”
  他说着,便缓缓跪了下来,秦氏忙拉起他来,他便说道:“是儿子不好,该早些同母亲说明此事,儿子从福建回来之后才知道此事,又恐父亲、母亲不同意,才去求了祖母。早知母亲有如此心结,儿子便该早些同母亲讲明。”
  秦氏摆了摆手,说道:“也罢,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如今再讲这些,又有何用?”
  

  ☆、婆媳

  岳明屹轻轻点了点头; 说道:“母亲这么说,儿子便放心了,过去的事便都过去了,心儿如今是岳家的明媒正娶的三奶奶; 还望母亲好生待她。”
  秦氏轻叹了口气; 轻轻点了点头。
  岳明屹见她点了头; 便又说道:“母亲既然喜欢那个叫文兰的小丫鬟,那儿子明日便给母亲送了来,想必心儿也是愿意的。”
  秦氏听他这么说,略一怔; 仍还是点了点头,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来:“也好。”
  岳明屹便接着说道:“至于杨家,还望母亲日后少提及,即便心儿不在意,可难免府上有人搬弄是非; 若是传到儿子耳朵里,难免心中不痛快。”
  秦氏抬眼瞧了他一眼,也不再言语,只轻轻点了点头。
  岳明屹上前拉了她的手; 柔声说道:“母亲; 那绣坊是心儿一手料理的,儿子也曾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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