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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云烟-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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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说了什么。
  过了几日又听大巧、小巧说这姑父竟在都城置了一套小院落,一心只在这里安了家; 还要将她姐妹二人也接了去。心儿便知道这定是岳明屹从中帮忙的缘故; 想当面谢他,却一连多日未瞧到他来,便也作罢,一心仍放在这绣坊上。
  好在大巧、小巧姐妹二人的姑母虽眼睛不大好了; 却对各种绣法了如指掌,在绣坊内指点几位绣娘做针线,倒帮了不少大忙。心儿便在大巧、小巧每个月的工钱上多加了几两银子,算作是这李姑母的工钱。
  她姑侄三人又千恩万谢地道了谢,过了半个月,待一切安置妥当,大巧、小巧姐妹便离了穆府,搬到李全置买的院落中住了下来。
  到了五月,绣坊内生意愈发多了起来,心儿在绣坊的时间也更久了些,人们只知道这绣坊的绣品精致别致,便都来寻些新奇的东西,心儿少不得要多花些心思在花样上,而李姑母则时常尝试些新的绣法,倒也有不少精品出来。
  一日,心儿绘了几幅花样,正有些累了,便在楼上歇着,忽听到绿果进来说道:“小姐,小二说楼下一位夫人来找小姐。”
  心儿只得打起精神来到楼下,抬眼瞧到那人明艳的打扮,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这人正是杨墨的姑母,沈家二夫人杨氏。
  杨氏瞧到心儿下来了,便款款几步走到她面前,笑着说道:“啧啧啧,穆家果真是不同与旁家,心儿你离开杨家一年多,便已经是这都城有名的凤来绣庄的掌柜的了,倒为穆家赚了不少银子。”
  心儿也笑了笑,说道:“若是穆家不同与旁人家,那杨家便更非同寻常了。杨家二爷和离不足一年,便已是驸马爷,想必杨家老夫人费尽心机才将长公主娶到杨府来。”
  杨氏抬眼瞧了她一眼,说道:“从前只知道穆家四小姐聪慧过人,不想如今当了掌柜的,这绣坊的生意将旁人的生意压了下去不说,四小姐竟也愈发是能言善辩,容不下旁人了。”
  “心儿一直便是如此,只是二夫人一心只忙着为杨家的前程着想,旁的一切都并未入得了二夫人的眼吧。”心儿仍带着笑,缓缓说道。
  杨氏哼了一声,说道:“不管你们沈家人如何不愿意瞧到,我们墨儿如今已是驸马爷了,杨家回到从前的热闹模样也指日可待了。”
  心儿抬眼瞧到她昔日艳丽动人的脸庞如今竟多了几分恶毒来,不由得轻叹了口气,说道:“二夫人虽一心为杨家考量,可叔彦与玉容却是沈家的后人,二夫人又何必如此与沈家为敌?”
  杨氏冷笑了一声,说道:“穆掌柜一心为沈家说话,难道还指望着你的亲生父亲会让你认祖归宗?若是他沈青正想的话,当初便不会送你离开沈家了。他同我一样,心中都只有着沈家的前程,你这个女儿同沈家的飞黄腾达比起来,根本是微不足道的。”
  心儿不妨她这么说,心中忽有些痛了起来,自己离了杨家之后,虽也同父亲沈青正见过几次面,可每次不过问问而已,却并未再提到让自己认祖归宗之事,且不说别的,单说自己如今已经是和离之人,恐怕他想将自己接到沈家去,沈家大夫人陆氏也未必肯点头。
  杨氏瞧她低头不语,便接着说道:“沈家人的无情无义,我可是瞧到过的,如今沈家出了个皇后娘娘,正是位高权重之时,沈家大老爷是无论如何也要保得住沈家这荣耀,哪里顾得上你。”
  “我只奉劝你一句,别想着能傍着沈家这棵大树了,日后这树牢不牢靠还难说得清呢。”说罢,她便瞧了心儿一眼,又四处在这厅内瞧了起来。
  当她瞧到厅内挂着的那副《三色莲图》时,不由得停了脚,半晌才冷笑了一声,说道:“仲彦心中果真还惦念着你这个妹妹,当初二奶奶想将这《三色莲图》送给自己的父亲做贺礼时,仲彦还不肯,如今竟送给了你,果真是兄妹情深。”
  她将最后几个字说得分外重了些,似乎有些讥诮,她转身望了心儿一眼,笑盈盈地说道:“今日淳安长公主生辰,驸马爷心中欢喜,特在府中摆了酒席,我还要去驸马府吃酒,便不在你这里耽搁了,改日再来拜访。”说罢,她也不等心儿答话,便转身离了绣坊。
  她的话如同一枚细针,让她不由得有些刺痛起来,杨墨心中欢喜,为长公主在府内摆了酒席,他当真是欢喜的吗?
  绿果瞧她有些出神,忙扶了她的手,忿忿地说道:“这二夫人还是这般恶毒,小姐已经离了杨府这么久了,她竟来这绣坊说这番话。”
  心儿望着门口,缓缓说道:“她料定我心中仍放不下二爷,才特意来说这些话,若是我心中坦荡,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奈我何。”
  绿果抬眼望了望心儿,笑着说道:“绿果瞧着小姐这些日子的气色好了不少,想必这杨家二爷如何,也不会扰到小姐了。”
  心儿笑笑,正要说话,却见小厮来旺急急的走了进来,说道:“小姐,老夫人要小姐赶快回府去。”
  绿果忙问道:“老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来旺忙摇摇头,说道:“府内一切都好,并未出什么大事,只是宫里忽然来了人,说是皇后娘娘瞧到了凤来绣坊的绣品,便想请小姐去宫里一趟,似乎是询问绣品的事。”
  心儿不妨竟是皇后娘娘沈玉柔宣她入宫去,她心中一时有些疑虑,不知她是何意,却也不敢耽搁了,忙安顿好绣坊便上了车回到穆府。
  回到府后,果有宫人在候着了,穆老夫人只嘱托了她几句,又将宫内的规矩说了一番,她便换了衣裳,随着那宫人乘了轿子便往宫里去了。
  到了宫内,心儿从轿内下来,仍跟在那宫人身后小心走着。她知宫内规矩森严,也不敢多瞧,只瞥到往来宫人皆小心谨慎,各处规矩繁多却井然有序。不多时,心儿便到了皇后娘娘所在的宫中,还未走近便瞧到一位穿戴整齐的宫女已经在等着了。
  瞧到心儿来了,那宫女一面命人进去传禀,一面迎上前来。
  心儿忙行了礼,那人回了礼,只说道:“四小姐来了,娘娘已经在等着了。”
  心儿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抬头一看,原来这正是皇后娘娘从前在沈府时的贴身丫鬟落棋。
  她也正笑盈盈地望着心儿,似乎早已知道她便是从前沈府中的小丫鬟。心儿便忙说道:“有劳姐姐了。”
  落棋笑笑,便带着她走入殿内,而那公公便在门口停了脚,只恭谨地垂手候着。
  进入殿内,心儿便瞧到正中榻上端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她头上的凤冠闪动着金色的光泽,与这厅内流光溢彩的装饰交相辉映,似乎在提醒着众人,这凤冠之下的人便是这后宫的主人——皇后娘娘沈玉柔。
  心儿缓缓上前几步跪了下来,行了大礼后便说道:“民女穆合心拜见皇后娘娘,恭祝娘娘凤体安康、顺心如意。”
  皇后娘娘沈玉柔瞧着跪在地上的合心,缓缓说道:“起来吧,赐座。”
  一旁的宫女早已捧来了一个绣墩,放在她身旁,心儿谢恩之后,便小心地坐了下来。
  沈玉柔屏退了众人,只留了落棋、落蕊在一旁,她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自从自己成亲离了沈府之后,便再未见到过她,如今几年过去了,她仍然是那般沉静,只是从前的青涩早已褪去,脸上更多了几分沉稳的气韵来。半晌,她才缓缓说道:“心儿,许久未瞧到你,近来可好?”
  心儿不妨她仍像从前那般称呼自己,抬眼瞧到她眼中的关切,心中倒涌上一丝暖意,忙答道:“托皇后娘娘的福,心儿一切安好。”
  沈玉柔点了点头,忽瞧到她头上仍簪着那枚梅花玉簪,想到自己手中那枚却早已摔得粉碎,即便寻了能工巧匠,却再无法修复,她心中不由得隐隐有些懊悔了起来,只望着她那玉簪出神。
  

  ☆、皇后

  心儿瞧她不开口; 便问道:“不知娘娘召民女入宫,是有何事吩咐?”
  沈玉柔回过神来,笑了笑,问道:“前些日子太后娘娘寿辰; 敏郡王送了一副炕屏来; 不知怎的; 瞧到那炕屏,本宫竟想到了你,后来一打听才知这炕屏出自凤来绣坊,而你竟是这绣坊的掌柜的。本宫心中欢喜; 便将你宣了进来,多年未见,本宫心中还真有些念着你。”
  心儿忙站起身来,说道:“承蒙皇后娘娘挂念,民女不胜惶恐。”
  沈玉柔仍瞧着她; 半晌才说道:“你是本宫的妹妹,本宫自然挂念着你,更何况,”说到这里; 她略迟疑了一下; 仍还是说道,“更何况如今你离了杨家,想必也不是事事顺心,本宫心中更是牵念。”
  心儿听到她提到此事; 便说道:“民女离开杨家已经一年有余,虽算不得事事顺心,好在有绣坊需打理,如今倒也心无旁骛。”
  沈玉柔点了点头,说道:“心儿心思巧妙,这绣坊最合适你不过了。”
  心儿轻轻点了点头,沈玉柔想说什么,她张了张口,却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只说道:“你若是愿意,将那好的绣品挑了两样送了来给本宫瞧瞧,这宫里的东西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样,富贵艳丽,瞧多了也有些厌了。”
  心儿忙应了,沈玉柔终还是冲她招招手,说道:“来,到本宫跟前来说话,这殿内宽敞,倒显得我们二人离得更远了。”
  心儿只得站起身来,在她面前的绣墩上坐了下来。沈玉柔摆了摆手,落棋、落蕊二人便也退了出去,一时这偌大的殿内便只留了姐妹二人。
  沈玉柔拉过她的手,望着她秀美的面庞,缓缓说道:“那年本宫瞧到明屹他跪在圣上面前求着要娶你为妻,心中竟有了几分嫉妒来,一时心绪难平,狠心将你许给了杨家。”
  “后来听说你与杨墨和离回了穆家,本宫这心里便不是滋味,对你心存愧疚。当初若不是本宫阻拦,或许你与他早已成了亲,也便不会有这后来的事了。”她说完,只避开心儿的目光,垂下头去。
  心儿不妨她讲出这样的话来,一时心中五味杂陈,她只知皇后娘娘从前对岳明屹用情颇深,即便是嫁去王府也是不情不愿。后听说是她将自己指给杨墨,便也曾猜到或许其中有隐情。可听她亲口说了出来,她还是忍不住紧紧咬住了嘴唇。
  她想到当初自己在闺中日日盼着岳明屹的消息,望眼欲穿,却不料终盼来了皇后娘娘的旨意,而正是不敢违了她的旨意,自己才嫁去杨家。
  沈玉柔瞧到她红了眼眶,知她心中难过,一时更加不忍了,也红了眼眶,说道:“如今本宫有一双儿女在旁,才明白了,本宫早已是皇上的人,从前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恍如隔世。本宫一念之错,竟害了你。”
  说到这里,她落下泪来,攥紧了心儿的手,说道:“若你二人还有意,本宫愿成全你二人,也算是弥补本宫对你的歉疚。”
  心儿望着她,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民女谢过皇后娘娘的好意,只是民女已是和离之人,早已不再想日后如何。如今,民女一心只想着照料好穆家的绣坊。”
  沈玉柔仍说道:“本宫自小常同他在一起,知道他的性子,他迟迟未娶妻,想必心中早便拿定了主意,若你不嫁,想必他也不会再娶了。”
  心儿想到了岳明屹,想到了他在耳边说着“我等着你”,一时有些出神。沈玉柔瞧到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本宫知你心中感伤,不提也罢,本宫只是想告诉你,他与杨家二爷不同,是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心儿轻轻点了点头,沈玉柔便不再多说,只问了她一些绣坊的事情,又问了穆老夫人安,才有些不舍地命人将她送了出去。
  心儿出了宫,便见来旺已经驾着车在等着了,她正要上车,却听到身后有人叫道:“心儿。”
  听到岳明屹那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她一顿,转身便瞧到岳明屹走了过来。她上前行了礼,瞧他一身武将打扮,知他也是从宫中出来。
  他望着她,或许是要入宫的原因,她今日妆扮甚是隆重,与她平日素净的模样倒是判若两人。他问道:“远远瞧着像是你的模样,走近了才瞧到果真是你,只是你如何会从宫里出来?”
  心儿笑笑,说道:“宫中皇后娘娘瞧到了敏郡王送与太后娘娘的绣品,便宣心儿入宫,让心儿送些绣品给娘娘瞧瞧。”
  岳明屹想到这皇后娘娘沈玉柔正是心儿的异母姐姐,心中明了,便只笑了笑,说道:“看来你这绣坊的东西果真是好,连皇后娘娘也瞧得上。”
  心儿忙说道:“皇后娘娘不过是瞧个新鲜而已。”
  岳明屹点了点头,说道:“你要回府还是去绣坊?我无事,正好顺路送你。”
  心儿想到李全之事还未亲口向他道谢,便点了点头,说道:“那便有劳三爷了。”
  岳明屹不想她竟如此爽快的答应下来,眼前一亮,忙抬眼望向她,她浅浅一笑,一面向前走着,一面说道:“多日未见到三爷了,还未来得及向三爷道谢。”
  岳明屹忙解释道:“这些日子事情繁多,常往宫中去,前些日子又去了趟浙江府,便没机会去你绣坊瞧瞧。”说到这里,他忽想到了什么,问:“你方才说道谢,可有什么要谢我的?”
  心儿笑了笑,说道:“那日绣坊里两位绣娘的姑父要将她二人带走,多亏你出手相救,想必你也给了她们姑父不少银子,否则他如何能在这都城置办了院落,又如何会松了口答应让她二人留在绣坊。”
  岳明屹才知她说的正是李全这事,变笑了笑,说道:“不过小事一桩,你何须一直记着。”
  心儿望了他一眼,说道:“三爷给了那李全多少银子?心儿定当全数还给三爷。”
  岳明屹不妨她这么说,皱起眉来,说道:“心儿何须如此见外,不过是些银子而已。”
  心儿没瞧到他脸上的神情,仍说道:“听李姑母说,那李全将她姐妹二人卖去有钱人家,得了五十两银子,想必三爷若给得少了,那李全定是不肯的。”
  岳明屹一听竟只有五十两银子,不由得心中暗骂了那李全几句,抬眼瞧到心儿脸上的神情,似乎是真要将银子还给自己,两道剑眉愈发拧在了一起,只说道:“这银子我还是出得起的,你若是真要谢我,便只答应我一件事便是了。”
  心儿瞧到他眉头皱了起来,知他不乐意了,便也不再强求,只说道:“三爷所说的是何事?”
  岳明屹望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你我相识已有多年,你仍称我为‘三爷’,虽去了姓,可仍听着有些见外,若是你真有些谢我,那日后称我‘明屹’便好了。”
  心儿不妨他竟这么说,一时倒不知该如何答他。他瞧到她似乎有些为难,刚松了的眉头又拧了起来,只直直望着她。
  她忙避开他的眼睛,只轻声说道:“那心儿便谢过明屹救了凤来绣坊的两位绣娘。”
  他听她这么说,心中松了口气,抿着嘴笑了笑,说道:“这样似乎分外亲切些。”
  心儿瞧到他眼中的欢喜,便也笑笑,他瞧到她明媚的笑靥,心中一动,忽想到她与杨墨之事,脸上的笑意褪了下去,只说道:“心儿,我有话对你讲。”
  心儿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他转过头,不去望着她,只说道:“当初我得知你与杨墨和离,只当杨墨他喜新厌旧,宠爱姨娘,将你冷落一旁,后来这姨娘没了,便迁怒于你,将你撵了出去。想必你心中对他定无什么情意。”
  说到这里,他望了她一眼,接着又说道,“那日,我才得知,原来杨墨他竟也是无辜之人,你二人竟是生生地被杨家拆散的,又想到那日在济慈寺路上你说的话,我才明白,你心里终究还是有他的。兴许直到今日,你也仍未能将他放了下来。”
  心儿不妨他竟讲出这一番话来,又想到杨墨来,心中便泛起涟漪来,只静静望着他。
  他不愿瞧到她脸上的神情,只瞧着脚下的青石板路,轻声说道:“我们错过一次,我不想我们再错过。是我太心急了,心里恨不得你即刻点头应了,我便说服父母双亲行六礼将你迎娶回岳家。那日我才忽明白了,即便是你点了头,可他仍在你心里,抹都抹不去。”
  “可不管你心中有没有我,我的心意都不曾改变,就同那日我说过的话一样,我愿意等。只是如今这时日兴许更久些,可我仍愿意等着你。”
  “等到你能将他放在心底,而将我放在心上。等到你听到旁人提起他的名字时,也不会攥紧了手指。等到你眼中瞧着我时,心中也只有我一人。”说到这里,他转过身,只抿着唇望着她。
  

  ☆、产女

  她抬眼望着他; 他的眼中的目光倔强而深情,像一团火温暖着她的心。她忽觉得眼角有些湿了起来。
  半晌,她才轻声说道:“明屹,可你知道; 即便我将他放在心底; 不再想起。可我仍是和离之人; 而你出身名门望族、又是皇上倚重之人。你我二人云泥之别,你若是真想娶我为妻,你知道这有多难?”
  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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