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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云烟-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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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棉与绿果瞧到,心中更加不忍,又瞧到院子里众婆子也都望着二人,忙说道:“二爷、二奶奶,有什么话进屋里说吧。”待二人走到屋内,二人忙掩了门退了出来。
  心儿瞧到杨墨仍穿着昨日的长袍,袍上依稀可闻到些酒味,再瞧他面色苍白、眼中满是血丝,眼下隐隐两片乌青,知他昨日吃了酒定没睡得安稳,便说道:“二爷,可要歇歇?”
  杨墨轻轻摇摇头,一把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心儿只觉得他的手臂似乎比平时更用力些,拥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忽落下泪来,说道:“心儿,我没用!不能护得你在杨家的周全,我没用。”
  她听到这话,心中更加痛楚起来,眼泪便也扑簌簌落了下来,半晌,才说道:“祖母与我,二爷只能选一人,换作是谁,都不会背上这不孝的名声,更何况二爷自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孙情深,更不同于旁人。”
  他摇摇头,说道:“我只觉得这心硬生生地被剜空了,没了你,我日后该如何是好?”说到这里,他又落下泪来。
  心儿也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忽想到昨日的嘱托,便问道:“二爷可遣人去请了家中伯父来?”
  他摇了摇头,没有开口。心儿瞧着他的模样,心下明白,老夫人执意将自己送出杨府,定不会让穆家人来插手此事,更何况这毒中的蹊跷,她定不愿让外人知晓。
  她暗暗叹了口气,不知杨老夫人如何忍心见到她最疼爱的孙儿如此憔悴不堪?她究竟是为何不惜伤了他二人的祖孙之情,而非要将自己撵出杨府去?难道真是为了报沈家将二夫人杨氏送去家庵之仇吗?
  想到杨氏,心儿忽想到了大老爷沈青正,此时,兴许只有他才能说服杨老夫人。她忙拭了泪,说道:“二爷若是真想将心儿留在杨府,只能去求一人,兴许他的话,老夫人会听上一二句。”
  “何人?心儿你快告诉我。”杨墨忙问道。
  心儿望着他,缓缓说道:“沈家大老爷。”
  杨墨闻言,不由得有些诧异,问道:“沈家大老爷如何会为你说情?”
  心儿想了想,还是说道:“沈家与穆家是几世的交情,心儿有难,沈家老爷定不会坐视不管;再者,杨家与沈家也是姻亲,关系非同寻常,当初祖母便是请的沈家大夫人作保去穆家提亲,更何况,姑母虽在家庵,可仍是沈家的二夫人。祖母兴许会看在与沈家多年姻亲的面子上,改了主意。”
  杨墨仍有些不解,问道:“沈家大老爷当真会来?”
  心儿点点头,说道:“我即刻便写封书信与沈家大老爷,二爷请人送到沈府,务必亲自交到他本人手中,他瞧到了,必然会来。”
  杨墨似信非信,可也并无他法,忙说道:“那你即刻便写来,我这就命人去将金羽叫来。”
  心儿点点头,忙铺开纸笔,写好信封好了,交给小厮金羽,嘱咐他无论如何也要亲手交到沈家大老爷手中。
  到了第二日,果然瞧到沈家大老爷沈青正登门拜访杨府。
  大老爷杨铭心下诧异,却也不敢怠慢了,忙迎了出去。沈青正也未多言,只说是听闻杨家老夫人身子不爽快,专程来瞧瞧。杨铭忙命人将他带至仁寿居,可不巧杨老夫人正歇着,沈青正不便打扰,只得与杨铭在外候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才见赵嬷嬷走了出来,缓缓说道:“沈大人来探望老夫人,老夫人本该见见,可近来老夫人失了曾孙,伤了心,神思倦怠、日夜难安,恐怕不能见大人了。”
  沈青正闻言,忙说道:“贵府之事,我也略有耳闻,此次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还望能见老夫人一面。再者,将二夫人从家庵中接回一事,也需同老夫人商议。”
  赵嬷嬷笑笑,说道:“既然大人这么说,那容我禀了老夫人再说,大人且稍候。”说着,她便转身回到屋内去了。
  杨铭听闻他竟是为了心儿的事而来,便问道:“沈大人此次前来,竟是为了二奶奶之事?”
  沈青正点点头,说道:“沈、穆两家本是世交,二奶奶父母早逝,穆大人又生性刚直,此事唯有我来最合适。”
  杨铭不由得叹道:“沈大人待穆家情深义重,令人佩服。”
  沈青正叹了口气,说道:“穆家乃杏林世家,家风清明,想来二奶奶之事必有隐情,还望杨大人明察。”
  杨铭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实不相瞒,家母正是因此事而病倒,恐怕现在还在气头上,虽其中有蹊跷,可家母如今是谁的话都听不进。”
  沈青正正要说什么,忽听到门帘一响,便瞧到赵嬷嬷笑盈盈地走了出来。杨铭忙问道:“母亲怎么说?”
  赵嬷嬷摇了摇头,说道:“恐怕让沈大人失望了,老夫人仍是精神不济,不能见大人。”
  沈青正不由得站起身来,问道:“那老夫人可说了什么?”
  赵嬷嬷缓缓说道:“老夫人倒是交代了几句话,老夫人说,姑太太已经是沈家的人,她犯了错,沈家如何处置她是沈家的事情,不管是留在家庵还是接回沈府,老夫人都不会多过问一句。老夫人还说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瞧了沈青正一眼,才继续说道:“至于杨家的事情,还望沈大人不要多加干涉,且不说二奶奶是穆家的人,即便是沈大人的亲生女儿,做出如此恶毒之事,老夫人定也不会姑息,再难留她在杨府。”
  沈青正听闻她这么说,不由得倒吸了口气,他望着赵嬷嬷,问道:“杨老夫人当真这么说?”
  赵嬷嬷点了点头,说道:“句句都是老夫人的原话。”
  沈青正拧了眉,问道:“杨老夫人当真要将此事做得如此决绝?”
  赵嬷嬷笑笑,说道:“老夫人眼中揉不得沙子,二奶奶做出这样的事来,也是她咎由自取。”
  沈青正摇摇头,说道:“我不信二奶奶会做出这样的事。”
  赵嬷嬷仍带着笑,说道:“别说是沈大人,即便是老夫人起先也不敢相信,可人赃俱获,不得不信。老夫人待二奶奶疼爱有加,日日送汤给她补身子,却不想二奶奶竟做出这样的事来,老夫人如此果决,正是被二奶奶伤透了心。”
  沈青正倒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地问道:“老夫人当真要如此?”
  赵嬷嬷点点头,说道:“老夫人一向说一不二。”
  沈青正望了她几眼,长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也不打扰了。”说着,便抬脚走了出去。
  杨铭连连叹气,忙跟着将他送了出去。
  他二人出了仁寿居,便瞧到一身素服的杨墨立在外面候着,多日未见,他昔日俊逸的脸庞上似蒙了一层灰,早已没了往昔的神采。他瞧到沈青正二人走了出来,忙迎了上前,行了礼,轻轻叫了声:“沈大人。”
  沈青正也不愿与他多言,只问道:“心儿她可还好?”
  杨墨垂下头,轻声说道:“心儿她这两日茶饭不思,沈大人若有空,可否移步海棠苑,去瞧瞧心儿。”
  沈青正点点头,说道:“我正想去看看她。”说着,便别过杨铭,随着杨墨去了海棠苑。
  

  ☆、残花

  心儿正望着门外出神; 已进了五月,院内一片芳菲,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仍觉得浑身寒冷刺骨。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抬眼便瞧到沈青正随着杨墨走入了院中。望着沈青正那慈爱的目光; 她不由得鼻子一酸; 忙站起身来,上前叫了声:“沈伯父!”
  沈青正听她这么叫,又瞧到她愈发清瘦了,心中更加不忍起来; 忽瞧到杨墨仍站在一旁,忙忍了泪,说道:“心儿,你受委屈了!”
  心儿不由得落下泪来,想说什么; 却终还是忍住了,只说道:“家中祖母兴许还不知此事,还望伯父暂且不要告诉祖母。”
  沈青正摇了摇头,说道:“杨家之事早已沸沸扬扬、满城皆知。穆老夫人如何会不知晓; 你送信与我的那日; 我便见过了老夫人与穆大人。”
  心儿不想祖母竟知道此事,不由得一惊,问道:“那祖母她可还好?她可说了什么?”
  沈青正慈爱地望着她,说道:“穆老夫人身子并无大碍; 她说了,不论何时,也不管何种情形,穆府都是心儿的家,你若回来,穆老夫人会在门口迎你。”
  心儿闻言,紧紧咬着嘴唇,可眼泪却不住地落下来。
  沈青正也红了眼眶,对她说道:“心儿,不管发生了何事,你都要好好待自己,你要记得,穆老夫人还在等着你回去。”
  心儿点点头,说道:“祖母的心意,心儿明白。可即便是心儿遂了老夫人的意,离了杨府,可毒害姨娘这莫须有的罪名,心儿可担不起。伯父可还记得大爷身边的姨娘春雨?她中的毒便与香兰姨娘中的毒是同一种!”
  沈青正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心儿,你说的伯父如何不知,可正因为这毒与沈家姨娘中的毒一样,才不能多问。”
  心儿抬眼瞧到他为难的神色,心中最后的一线生机忽轻飘飘地断了。这毒本就少见,若是查了起来,也只有御医穆家说得清这来历,可穆家一向耿直,若是无意之中牵连到沈家,定是父亲沈青正不愿瞧到的。而自己又何尝不知道,沈家阖府与自己这个女儿,谁在他心中更有重量。
  沈青正瞧她不再言语,只望着自己出神,抬眼瞧到一旁的杨墨,便也不再多言,只宽慰了她几句,又转身对杨墨说道:“不管日后如何,心儿现今还是你杨墨的妻子,杨家的二奶奶,你可要好生待她,万万不能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杨墨忙点头应了,沈青正还想再多几句,可瞧到心儿面色苍白,他才作罢,只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杨墨送走了他后,正要转身回海棠苑,便听到有小丫鬟说道:“老夫人请二爷过去。”杨墨无法,只得随着那小丫鬟去了。
  心儿呆呆坐在屋内,杨老夫人执意让自己离了杨府,而父亲沈青正又不能帮自己洗脱这嫌疑,这么看来,自己终还是要背着这“毒妇”的恶名离了杨家。可离了这里,自己又会怎样?犯了七出被休出夫家,自己日后又该如何?
  她正想着,忽瞧到屋内一亮,原来是绿果点了灯烛,她这才瞧到,原来已到了傍晚,她忽想到杨墨去送了沈青正后便再没回来,她便唤了木棉来,想让她去外面瞧瞧。
  木棉应了声正要出去,便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众人当是杨墨回来了,忙迎了出去,却瞧到正是夫人王氏带了丫鬟走了进来。
  心儿忙将她迎了进来,问道:“母亲如何来了?”
  王氏屏退了屋内众人,轻轻拉了她的手说道:“不知墨儿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什么,老夫人今日又发了火,还命人将墨儿关在书房内,不许他再回到海棠苑内。”
  心儿一怔,喃喃说道:“难怪二爷至今还没回来。”
  王氏忍不住落下泪来,说道:“心儿,母亲不能将你留在杨家,是母亲无能。”
  心儿摇了摇头,说道:“母亲,心儿自小便没了爹娘,嫁到杨家后,父亲、母亲把心儿当亲闺女一样看,心儿也把父亲、母亲当做心儿的爹娘,心儿不孝,日后不能在父亲、母亲身边尽孝,还望母亲不要怪罪心儿。”
  王氏闻言,更加不忍,伸手将心儿揽入怀中,婆媳二人抱头痛哭。直到入夜时分,王氏才万分不舍地站起身来,说道:“心儿,终是我们杨家对不住你,还望你日后不要怨恨墨儿,他、他心里也有说不出的苦楚来。”
  心儿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说道:“心儿明白,心儿不会怪二爷,若是祖母苦苦相逼,二爷也不会置之不理。”
  王氏又忍不住哭了一番,众丫鬟才将她扶了回去。
  心儿望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心中也空了起来,她转过身,望着屋内的熟悉的陈设,眼泪终一滴滴落了下来。
  绿果瞧到了,忙上前扶了她,说道:“小姐,还是早些歇下吧。”
  心儿望着她,又落下泪来,说道:“这一年多来,磕磕绊绊、吵吵闹闹,终与二爷隔阂尽消,却不想老夫人竟仍算计着我,瞧我出了杨家她才安心。究竟是我做错了什么?老天竟如此待我!”
  绿果也落下泪来,安慰她说道:“小姐没有错,错便错在老天没长眼,杨家老夫人心肠太狠。”
  心儿愈发伤心起来,索性抱着绿果失声痛哭起来。绿果也跟着哭了起来,主仆二人的哭声在海棠苑响起,院内的小丫鬟听到了,都不由得轻轻叹着气。
  一连几日,心儿都躺在床榻上,心中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杨老夫人竟不惜舍了香兰与她腹中的孩儿,而要将自己赶出杨府,她究竟打得是什么算盘?
  她又想到了杨墨,自己出了杨府,便离了这是非之地、离了杨老夫人的掌控,而他却仍被她紧紧攥在手中。心儿不由得心痛了起来,他被关在书房,是否和自己一样彻夜难寐?若是他知晓这一切都是最疼爱他的祖母所为,他又该做何感想。
  绿果瞧到她从床上下来了,忙上前扶了她,心儿便说道:“我们到院子里瞧瞧吧,想来不出几日,我们也该离了这院子了。”绿果点点头,轻轻扶她出了房门。
  正值五月,初夏的阳光洒在院子中,心儿却觉得有些刺眼,她不由得伸手执了团扇遮了眼睛。绿果忙扶她在院内树荫下的石墩上坐了下来,心儿抬头望着院内的海棠花不知何时已经开败,昨夜风疾,树下落了不少粉白的花朵来。
  她又想到杨墨来,若是他瞧到这地上的残花,定会皱起眉,忙命丫鬟们清理干净,如今他不在这院子里,丫鬟们也偷懒了。
  她正想着,便瞧到两个小丫鬟一身素服麻缟,一面低头说着话一面走进院子里。只听其中一个丫鬟说道:“可算是将姨娘发送了去了,再哭下去,我这嗓子也要哭哑了。”
  另一个小丫鬟附和道:“姐姐说得一点没错,日日在灵前的,不过就杜若姨娘和我们几个而已。姨娘这丧事瞧着隆重,可谁都知道,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罢了。”
  那小丫鬟也点点头,叹道:“姨娘也是个可怜的,活着时虽说受老夫人疼爱,还为二爷怀了身孕,可人死之后呢?老夫人病着、二爷也被关在了书房,老爷、夫人自不会去灵前,大奶奶有了身孕又忌讳这个,算来算去,倒只有大爷还算得上是有心了,还曾去姨娘的棺材前哭过一次。”
  一旁的小丫鬟也点了点头,说道:“还有我们这位二奶奶,被关在这院子里,这些日子更是连人都不见了,更别说是去送送姨娘了。”
  绿果听到她们说到心儿,恐她们又说出什么不适宜的话来,忙轻轻咳了一声。二人闻声抬头瞧到心儿正坐在不远处的石墩上,忙上前行了礼,小心叫了声:“二奶奶。”
  心儿仍望着那海棠树,说道:“若是有空,将那海棠树下的落花扫了去吧,二爷最不喜瞧到这些残乱的东西了。”
  那两个小丫鬟互相瞧了一眼,点头应了,便忙去了。
  心儿瞧她们拿了扫帚来扫地上的残花,那粉白的花瓣裹了泥土,更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来。心儿不忍再看下去,便站起身来,往屋内走去。
  还未走几步,便瞧到丫鬟木棉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心儿瞧到她脸上带了泪,便问道:“木棉,发生了什么事?”
  木棉望着她,又落下泪来,轻声说道:“奴婢方才听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说,老夫人已经发了话,明日、明日……”说到这里,她哭得说不下去了。
  绿果也急了起来,忙问道:“木棉姐姐,明日究竟要如何?”
  木棉望了望绿果,又望着心儿,泣道:“明日,老夫人便要将二奶奶休出杨府去!”
  

  ☆、再见

  心儿与绿果没料到会这么快; 面面相觑,都暗暗吃了一惊,木棉接着说道:“赵嬷嬷已经往海棠苑来了,听说是和二奶奶商量明日的事情。”
  “商量?”心儿闻言; 不由得冷笑道; “将毒害二爷姨娘和腹中胎儿的罪名栽赃到我头上; 不过便是要将我扫地出门,如今她们奸计得逞,却还假仁假义来同我商议,真是可笑。”
  说罢; 她走到屋内,缓缓在镜前坐好了,望着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便对绿果说道:“绿果,帮我梳妆吧; 既然祖母遣了赵嬷嬷来,我自当好生迎她。”绿果点点头,噙着泪替她小心替她梳起头来。
  不多时,果然便瞧到赵嬷嬷走了进来。瞧到绿果正给端坐在镜前的心儿梳妆; 她不免有些诧异; 旋即忙换上一贯的笑脸,说道:“二奶奶今日好气色。”
  心儿也笑笑,说道:“妈妈专程来,该不会只是为了夸心儿的气色好吧?”
  赵嬷嬷笑笑; 说道:“二奶奶既然这么说,那我便直说了。”说到这里,她敛了笑意,朗声说道:“二奶奶穆氏妒悍,毒杀二爷姨娘香兰及其腹中的胎儿,已犯七出。老夫人本欲将二奶奶休出杨府,可念及二奶奶待二爷一片真心,又为了保全杨、穆二家的颜面,便只以和离为名,明日便送二奶奶出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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