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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刁蛮女-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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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人快速离开。
小喜无意中瞥了一眼,皱眉自言:“咦,那人背影好像是林家大少爷?”
这不,快入冬了。林家大少爷带着一帮管家小厮四处巡视田庄。这里,也卖了良田。交把信得过的庄头打理。
林大少爷其实是打算赶了集就回京。谁知无意中撞见了打架的三女。细细回想起来,这三女他都认得。
那个使鞭的是大内的人。另一个是江端,江三的女儿,也是被通辑在官府黑名单的。还是个貌不出众的丫头前阵子在荒寺见过。
林大少爷觉出有异,派人精明小厮潜踪查探。自己则令人快马加鞭先回京禀告。
派出去打探情况的小厮抹着汗就把邵素素和刑元绍交待出来。
“那个女人,虽然着男装,可是小的见过。是四公主身边护卫的邵姑娘。”
林大少爷却也不意外了。跟班都在,邵素素也在合情合理。
“那个男的吧,小的觉得面生。看着不像是京城人。打扮的跟车夫差不多。可是小的看见邵姑娘跟他说话都是恭敬的,觉着可能是假扮的车夫。”
林大少爷想起荒山跟自己对决的刑元绍,马上笔墨侍候,然后把刑元绍的五官画出,问:“是他吗?”
“对对,就是他。”这个小厮当时没跟在身边,所以才认得。
“那就古怪了。”林大少爷摸着下巴:“先按兵不动,看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是。”
打草必惊蛇,所以暗中观察再做决定。
且说,蔡换儿,小喜和颖姑高高兴兴回来,还当笑话说给邵素素和刑元绍听。
刑元绍不由皱眉。
邵素素也不认同:“几个毛贼而已,何必动手?若是附近有官差认出来怎么办?”
“不会的。我看了,附近没官差。都是看热闹的老百姓。”蔡换儿笑嘻嘻:“大伙都拍手称快呢。可想而知,这帮毛贼一定是这里的惯犯了。”
小喜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小喜,你想说什么?”
“我……”小喜又怕说出来误会了。
蔡换儿也奇:“小喜,你怎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呀。”
“我,我好像看到大少爷的背影了?”
“谁?”颖姑惊:“林家大少爷?”
“嗯。”小喜又解释:“也许认错了。只是一个背影,我也不敢肯定。”
邵素素想了下:“靖安府田庄颇广,听说府里良田可以用千顷来形容。所以,这里有田庄的话,林卓群来巡视也说得通。”
蔡换儿还纳闷:“这位林大少爷这么勤勉?还亲自巡视?”
“嗯。林卓群不同于般的纨绔贵公子。他这人,算是上进的。所以很得皇后娘娘赏识。”邵素素不愧是大内的人,消息就是灵通。
“那怎么办呢?岂不是暴露了?”
刑元绍沉思:“暴露了倒也无防。我担心的是官差围堵。”
“还有杀手追截。”邵素素冷笑:“离京城越近,就越不能掉以轻心。”
颖姑垂头:“对不起。”
“不关你们的事。”刑元绍摆手:“现在想想到底怎么应付吧?”
蔡换儿狠狠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把林卓群生擒了,然后带上京,这样不就安全了。”
“你说的轻巧。”邵素素驳斥:“先不说林卓群本身武功高强。生擒了他,只会麻烦增多,安全不了。”
“这,这也是。”蔡换儿羞愧了。她想的太简单了。
小喜提议:“乔装易容。这个我在行。”
颖姑却摇头:“就算再乔装,咱们这一行人目标大,很容易穿帮。”
“所以……”刑元绍慢腾腾:“分开走。”
“分开走?”
大伙都看着他。
刑元绍缓缓点头:“颖姑说的对,咱们五人就算易容乔装也会穿帮。不如分开上京。一来迷惑对方,二来更安全。”
邵素素冷静问:“怎么分?”
“我自然是跟大当家一组的。”蔡换儿抢先表态,站到刑元绍身边去了。
小喜默默的也跟过去。
“原公子,你带着她们两个拖后腿的丫头,怕是更危险了。”邵素素笑:“我跟颖姑若是一组,那简单是畅通无阻就回了京。”
“邵素素,你休想把我们分开。”蔡换儿气愤道:“反正我是不会跟你一队了。”
刑元绍也点头:“邵姑娘多虑了。小喜的下药是行家,自保绰绰有余。换儿由我护着,不会出岔子。”
“不行。”邵素素生怕被甩开,推一把颖姑:“这样吧,我拿小颖交换。你们那边过来一个人。”
正文卷 第332章 秀水镇
蔡换儿干脆挽着刑元绍胳膊就是不撒手。
没办法,小喜只得:“好吧好吧,我跟你一队总行吧。”
邵素素没做声。反正蔡换儿不肯,刑元绍也不可能跟她组队把那三个女人甩一边。
她这副表情就相当于默认了。
颖姑笑笑走过来:“原公子,换儿就交给我了。”
“颖姑,你别想拆散我们?”
惹的颖姑朝她翻白眼:“我保护你总行吧?”
“嘿嘿,这还算不多。”蔡换儿终于肯撒手了。
因为被林卓群看见了,为免麻烦,所以兵分两路。然后林卓群认识这里所有人,所以还得改装。
蔡换儿最爱扮小子。因为小子装扮比较利落,而且她的样子扮成小厮毫无违和感。
刑元绍还是车夫,不过他把样子扮的更老了,脸上皱纹深深,还叨着个烟袋,特别像穷苦车夫。
颖姑就装成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加上两撇胡子,还别说,真像。
“哈哈哈……”蔡换儿捂着肚子笑的岔气:“颖姑,没想到你扮成男人还真像那么回事?”
“我叫郑颖。你现在是我的小厮,别没大没小的。”
“知道,我一会就入戏,先让我笑会。”蔡换儿继续笑。
颖姑没理她,跳上马车内,对刑元绍:“原,原大叔,走另一条道。”
“好。”
颖姑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而且知道抄捷径。
蔡换儿捂着肚子进了马车内,还笑的喘气:“颖姑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在大内,易容是必备技能。”
“这么说,邵素素也会喽?”
“会。”
“切,真是浪费。”
颖姑奇了:“浪费什么?”
“这么有本事,干嘛给人当牛做马啊。干嘛不单干?”
颖姑无奈笑笑:“大内的侍卫可不是你想像中的当牛做马。”
“我知道待遇一定不错。可总归是给人当打手,以后你们怎么嫁人呀?”
颖姑沉默。
蔡换儿小心:“怎么?戳到你们痛处呢?”
“不是。”
“那你脸色忽然就不好了。”
“我,我们不嫁人。”颖姑涩笑:“也很难嫁人。”
“那最后的结局是老死宫中?”
颖姑看向车窗外叹气:“也可能早早就一身伤痛卧床不起吧?”
“不会吧?”蔡换儿抽口冷气。
颖姑摇头不肯再多说什么了。
蔡换儿一脸歉意:“对不起呀颖姑,我是无心的。”
“没事,我知道。”
双方沉默,马车一路行驶。
快到黄昏了,得找个地方投宿。
肉眼可见的前方有村庄聚集。
有村庄就好办,只要给点钱,大把人愿意收留。
这一夜无事。
第二天,胡乱吃过早餐,继续赶路。大约半个时辰后,天空忽然划过一道似流星的红光。
颖姑听到动静,掀帘一看,马上:“不好,是我们姑娘发出的信号。”
“求救信号?”
“嗯。”
“知道位置吗?”
颖姑看看闪逝的光芒,指反方向:“朝那边去。”
这里没有岔路,逮到一个村人问明可有小路直通另一个方向。
村人却惊慌:“去那边?不行呀。那边有河匪?”
“什么叫河匪?”蔡换儿奇怪问。
“这位小哥,河匪就是霸占着河道的土匪。那边过去是玉秀河。不远是秀水镇……”
颖姑不耐烦:“别提什么镇了。你就说有小路可以过去吗?”
“有,你们往后退去十来丈,有条小路横过去就是了。”
“多谢。”
蔡换儿摸着下巴笑:“有占山为王的山匪,也有占水为霸的河匪,嗯,性质差不多。”
颖姑却严肃:“差远了。”
“为什么这么说?”
“山匪占山为王,惊动官府围剿。可河匪其实没那么多人,大多数就是两条小船,然后抢劫过路商船。若有事,往水里一躲就是了。而且小打小闹,官府也懒得管。除非闹出人命。”
“这倒是。河匪灵活性比山匪强太多了。山匪还得人个老窝。河匪就是以船为家。真有事,大不了舍船跳水,另外换条船就是。”
“是这样的。”颖姑还稀奇:“换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一点?”
“是呀,知道一点。并不精通。我都是听说书先生说的。你也知道,我家乡并不算偏远,时常有说书先生路过。”
当然,这番说词并不能令颖姑信服,可颖姑不是个好奇心太旺盛的人,也就不追问了。
刑元绍赶着马车岔过小道,赶了大约快一个时辰了,才终于得见另一条大道。大道一侧是条白浪翻滚的河道。
蔡换儿挑起车帘打量。
河道三三两两不时有船经过。还别说,除了商船还有水排。放排的汉子这么深秋天,只穿件背心式的上衣,嘴里唱着山歌很快活的样子。
颖姑没心思打量这些沿路风景,而是琢磨:“不是这附近,还得前去。难道就是歇在秀水镇出事的?”
俗话说,路在嘴下。
问了赶路的行人,得知前去不远就是秀水镇。也是这附近最有名的码头。过往船只有时打尖歇足都在秀水镇。
蔡换儿嘀咕:“邵素素可是个人精,她若求救,那就真是大事件了。”
“没错。邵大人一向小心行事,如果出事,那就是大事。”
“加上会用药的小喜,她们要有危险,那就怪了?”
秀水镇近在眼前。
蔡换儿一看,沿河的房子跟江南水乡似的白墙黑瓦,飞檐走壁,还挺赏心悦目的。
马车傍在镇外,刑元绍真像个老太爷一样叨着烟袋,小声对颖姑说:“你跟换儿去镇上转转。我去打听河匪的事。”
“嗯。”
颖姑带着蔡换儿,装成过路客进了秀水镇。
镇上最热闹的就是那一条毕真的长街,街尽头就是一个渡口。渡口度人,不远就是装货物的码头。
买了点包子饼子,蔡换儿大口吃着,吃相很小子。两只眼睛四处乱转。
老实说,光天化日之下,老百姓看起来也还正常。
这一条街上全都是商铺,各种叫得上名字的物品都在卖。每家都是门槛,槛外偶然还躺着流浪汉。
“颖姑,好像很正常哦?”
“大街上当然正常。谁做坏事在大街上,你以为是败家子们?”
正文卷 第333章 河匪
正说着,忽然前头起了一阵骚动,有人喷走相告:“快看快看,乐兴杂耍班开张了。”
‘咚咚呛呛……’锣鼓敲响,伴随着吆喝。
“我们也去看看吧?”蔡换儿还没见过杂耍呢?
颖姑拉着她:“越是人多的地方越不能去。”
蔡换儿一愣,忽然也明白了。人多手杂嘛。小偷小摸也多。而像他们这样的外乡人,如果在人多的地方吃了亏,其实没地方说理去。
“那现在去哪?”
“去渡口看看。”
渡口船来船往,大约十来分钟就有一趟船度人。秀水镇算得上最近的一个镇,东西也齐全。四乡八里的人要置办什么东西,都会坐船过来。
“没什么异常啊?”蔡换儿反正没看出名堂来。
颖姑没作声,低头打量地下。这一路都是青石板,两边还有浅浅的排水沟。
“你看什么?”
“如果邵大人出事不是很意外,那就会留下痕迹。”
“明白了。”蔡换儿一说就懂,也跟着观察地面。
水沟里有污水,散发着怪味。
“那是什么?”
蔡换儿好像看到水里有枚耳钉。而且透过污水略略眼熟。
颖姑找来一根棍子,拨到沟上。
“好像是小喜的耳钉?”蔡换儿低声惊呼。
颖姑一怔,拿手帕包着捡起来:“细看看。”
细看之下,蔡换儿肯定:“是小喜的耳钉。我见过好几回了。错不了。”
不过:“为什么小喜的耳钉会掉在这里?”
“说明,人被从这里带走了。”
蔡换儿一惊:“带走了?谁?”
颖姑看一眼渡口边,有不少小贩叫卖烧饼糖水。
“小哥,来两个烧饼。”颖姑转向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的小贩。
“四文钱。”
蔡换儿见状很机灵的问:“请问小哥,这渡口对面是什么地方呀?怎么搭船过去?”
“对面是大枫乡。你们想过去,还得等下班船。”
“为什么要等下班船?呶,那班船不能搭吗?”
小贩也听出他们外地口音了,笑了,热心道:“你说的那班船是去上游的青浪滩。那里有个青浪村。”
“原来如此。请问搭那一班船比较安全。”颖姑又重新塞了点钱,小声:“我们听说这附近有河匪?”
小贩接了钱,点头:“是有。不过昨儿才来过,今天不会再来了。”
颖姑吃一惊:“昨天来过秀水镇?”
“嗯。”小贩眼珠转转,小声:“跟我过来说。”
跟他移到稍偏的地方,小贩道:“你们是外地人路过吧?”
“是,我们是赶路的,在秀水镇歇歇脚,老远就听说这附近有河匪。也不知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了。”小贩低声:“河匪霸占了这条河道。来往船只每个都要交保护费呢。谁敢不交,就休想行船。”
“那他们还敢来秀水镇?这附近也有官差吧?”
小贩撇嘴:“官差?他们早就勾结在一块了。昨天傍晚,河匪就来了。听说还在镇上最大的酒楼喝酒呢。然后天亮了才走的。”
蔡换儿低眼想了想:“你看见了?”
“我昨天看见了。为头的那个我们这的人都认识,叫麻九哥。就是对面大枫乡的人。原来还好好的放排撑船,也不知怎么就当上河匪了?”
“麻九?”
“嗯,姓麻,排行九。附近这一带的人都叫他九哥。”
蔡换儿又问:“你看见他今早离开了?”
“看见了。”小贩指指河边一座吊脚楼式样的屋子:“我家就在那,推窗就可以看到渡口。今早我无意中看见麻九哥带着一帮人上了船,朝青浪村去了。”
颖姑又塞给他一些钱,小声问:“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带了包裹没有?”
小贩接了钱,上下抛了抛,满意笑:“包裹倒没有。不过带了镇上好几个唱曲的姑娘同去。”
“唱曲的?你都认得?”
“认得呀。就是镇上醉仙楼唱曲,远远的看着就像。”
“谢谢。”颖姑觉得打听的差不多了。
只有蔡换儿半信半疑。怎么就那么巧,找着一个卖烧饼的小贩就打听清楚了。
“换儿,走吧。”颖姑偏头催她。
“来了。”蔡换儿赶紧跟上,回头看见那小贩也看着他们呢。
往回走的路上,颖姑小声:“别回头看。”
“为啥?”
“咱们被人盯上了。”
“那怎么办?”
“出镇,跟原绍会合。”
“嗯。”
他们快步往镇外去,还算平安来到马车旁。
刑元绍已经回来,像个老头似的蹲在车头吸烟。虽然不会吸,但他慢慢学着吸。
“走吧。”颖姑跳上马车就催:“往前走。”
刑元绍又不是没看见她们身后那鬼头鬼脑的跟踪者,二话不说,扬起马鞭子赶着马车朝京城方向去。
一直去取镇外二里,才没有人跟踪。
“我就觉得那小贩可疑?”
颖姑叹气:“小贩是可疑。咱们面生一看就是外地人,不爱凑热闹也不怎么买东西,一路去到渡口打听,镇上的二混子们肯定起疑。”
“这么说,他们怀疑归怀疑,只要咱们离了秀水镇也就打消顾虑了。”
“是的。只要咱们真的是过路人,然后离开秀水镇那就没什么事。”
“那小喜她们怎么办?”
颖姑指前方:“不是说上游有处青浪滩吗?咱们这就去那打听。”
蔡换儿想了想:“也不知那小贩的话有几分可信?”
“至少八分。”颖姑沉吟道:“我是这么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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