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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闯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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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还是死了?
  叮叮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
  在哪里?成默默睁开眼,映入眼中的却只有黑暗这种单调的色彩。这便是地狱的景象吗?阴冷的气息不断从身下渗入身体,很冷。原来死亡竟是这种感觉。眼珠四下转动,什么也看不到。脖子僵直的疼痛,却无法转动。试着抬抬手,连根手指都无法轻易动弹。体内却有股极为炽烈的气流冲击,似要生生将身体涨裂。每个死去的人都是这样痛苦吗?既然死了为何还要这样痛苦?舌头舔舔干裂的唇,没有丝毫的知觉。
  “你醒了吗?”
  很轻很低很温柔的声音,轻轻的声音中似带着活着的气息。
  谁?是谁在说话?成默默想发声,嗓子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感觉到身体被很粗鲁地拉动,冰冷的液体滴在唇上流入口中。世上再也没有能比此刻更甘甜的液体了。
  木舒云靠在凸凹不平的山壁上喘气。没想到移动一个人竟是这样费力。刚才连自己都怀疑那比蚊声更细的声音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吗?不见天日的几日里,只有这岩壁上滴下的水维持生命。而这样还能维持多久?
  若说为何会沦落到如此悲惨实则应该追溯到碰到成墨开始。碰到成墨就是他木舒云最倒霉的事情,那天鬼使神差地背起成墨就活该他更倒霉。一路奔逃,胸前生受了一掌,腿上还中了毒镖。他何曾这样狼狈过!还好他自小是药里泡大的,否则当时就呜呼哀哉了。好不容易逃出了魔教的手掌,却又荒不择路自己跳到了灾祸里。
  他面临的所有的灾难里都有个成墨的存在。恨啊!最恨当然一时好心。他何时这样好心过!
  那日,狼狈逃到某处山林,腿上的伤都没有来得及包扎,突然窜出几个人来说是私自进了他们的地盘,诬赖定是要偷他们的宝贝。他们哪只眼睛看到他像是偷东西的贼?再则,背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偷东西,有这种事情吗?他们的眼睛不仅有问题,脑袋也有问题。若是平日,那样几个小喽啰根本不放在眼里,哪里会低声下气地向他们解释求情。结果那几个瞎了眼的东西不由分说将他们扔到这个黑黢黢的地牢里。若不是他当时受了伤,又逃的筋疲力尽哪里会任由他们摆布。所有的不幸都赶在一起了。唯一庆幸的是没有将身上宝贵的药丸搜走,否则早就命悬一线了。不过,现在和命悬一线有何区别?
  地牢很深,四面皆是凸出的岩石,显然是由山洞直接改建而成的。地牢里又冷又阴,刚进来时,腐味刺鼻难闻,地上零乱的人骨与腐尸怵目惊心。木舒云抱着侥幸的心理找过出口,可是只找到一处仅容全身贴地爬行的小洞。爬了一段,突然想到要是能出去又岂会将他们关进来,出口自然只可能有一处。若非如此何必当作地牢来使用?唯一的出口处由粗大的铁链锁着,即使木舒云完好无伤之时也不能够将那样粗的铁链拧断,何况现在重伤待死。
  果断放弃逃跑计划。
  山中不知岁月!木舒云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觉得比一生还要漫长。即使身上所带之药可以延几日命,也不过是多撑几日,他们两个早晚得变尸体了。就像这里的尸骨一样。
  现在身侧便有一颗头颅,虽然看不到蛆虫,却意外地能明显感觉到。手在无意间碰到头颅时那种粘粘的恶心感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忘掉。那分明是没有腐烂的肉,腐肉之上必有依附其生存的蛆虫。也许不久之后,他便是虫子的重要食材。
  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活着真是奇迹。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拉拉身边的人,若是不去拉便害怕只有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慢慢等死。
  “成墨,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声音喑哑。服了三粒天下人都向往的起死回生之灵药凝心雪魄都没有醒来,定然是不可能活下去了。可现在只有偶尔说话才能稍稍排解将要悲惨死在这里的悲苦之情。
  成默默迷糊中听到有人在说话,很温柔的声音。晕迷前发生的事情慢慢回想起来。心中竟极为惊喜,昏迷前最后一刻是真的吗?他真的来了吗?现在说话的便是他吗?想伸出手去抓,手却重似千斤。想张嘴说话,喉咙又干又痛无法发声。身边的各种声音在耳中不断放大,只能依稀感觉到有人在温柔地说话却听不清楚,越是拼命想听清楚就觉得那个声音越是遥远。
  木舒云又自言自语道:“下辈子都要给我当牛做马。”
  “嗯。”不懈努力之后发出模糊的声音。
  她醒了!木舒云苦笑,醒来不过多受些苦罢了,何苦要醒来呢?
  叮叮咚咚的铁链声。
  一片光亮射入漆黑的地牢,慢慢向最深处移动。来人不止一人,其中一人的脚步轻而稳,是高手。没想到还会有高手到这里来。杀或放,当然用不着高手,他们所来究竟为何事?
  木舒云闭上眼睛,长久没有见光的双眼居然无法直视这突来的光。
  光亮中,一切突然变得很静,原本清晰的滴水声显得分外的突兀。两个憔悴面无血色如同死尸般的人也分外显眼起来。
  待适应了这光,木舒云有有些无法相信眼前面色阴鸷之人竟然就是向来温文尔雅的怀江楼楼主江岳。没想到竟然是到了他的地盘,早知如此或许不会受这许多的苦楚。可江岳为何满脸阴云,他在为何事不快?
  “原来是舒云,你受苦了。”
  江岳双手背在身后,不远不近地站着。火把闪动的光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来者不善。木舒云猛烈地咳嗽几声,装这几下咳嗽真是用了不少的力气,后来手捂着胸倒真是因为装咳嗽引动了胸口的伤势。瞥眼间,一只蛆虫爬上成默默的手,难道对于虫子来说她已经死了吗?
  江岳鼻子冷哼,若不是天下武林中没有人会主动得罪木家谷,向木家谷讨公道何其之难,早将木舒云收拾了。
  三年前,江岳之子在木家谷看病时不幸去世,他悲痛欲绝之时,儿子的尸体却又在木家谷失踪了。而正是眼前之人,竟然谎称儿子被世外高人所救并且带走学艺。真是弥天大谎。他明明确认过探过爱子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定然是为了木家谷的名声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这份深仇大恨,岂是可以轻易放过的。
  

  ☆、十三 地牢(下)

  “快扶了木公子去休息。”
  声音冷冷冰冰,目光瞟过横躺在地上,滴水不断落入口中不知是死是活之人。真是狼狈至极!江岳略做示意,身后一人过去探了探鼻息,已是毫无气息,转身摇摇头。江岳也不以为意。
  同时,两个人从江岳后面出去来,正好挡住了木舒云看向成默默的视线。两人各站一边不客气地将木舒云架起。木舒云暗叫好痛,明着是扶暗着是要拧断他的胳膊吧!根本不顾及他虚弱受伤的身体,架起来托着便走。像极了即将要去受刑的犯人。
  木舒云本要再看一眼地上之人,却被弄晕过去了。对于木舒云身侧的两人来说,要让一个人晕过去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铁链声响过,地牢又恢复了过去的黑暗与寂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成默默的手指动了,热气在体内不断回旋,顶在胸口,好难受。
  咳咳。翻身吐出淤血,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着污浊不堪的充满腐味的空气,体内如同有火在燃烧,整个人都要爆裂开似的。又恨不得将全身都撕裂,将那火也一起撕裂。
  水,水在哪里?
  体内极度燥热,黑暗中成默默本能地向着更加阴冷的地方爬去。而她所不知的是自己所选择的方向是与牢门相反的方向。
  每爬一下都牵动全身,痛的全身要散开一般,仿佛随时都会以某个动作僵硬在这冰冷阴暗的世界里。黑暗中,双手不断摸索,成默默终于意识到身处山洞。为什么会在这里?一无所知。心中也不免担心晕迷前那个人是否真的出现了,如果真的来了,那他现在又会在哪里?如果没有,半醒时到底是谁对自己说话?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的气息。难道只是做了个美好的梦。
  黑暗中,一条身影缓慢地向前爬着。一点一点,爬向更加黑暗的地方。越来越狭窄,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身体因为只能紧贴着狭小的洞穴,时常被四周凸起的的硬物划伤。
  一直紧贴着地面爬行。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所到之处竟不似方才那般低矮,背上常常划过的尖石也在减少,两侧时常掣肘的岩壁也似在向两侧退去。成默默加快速度,虽然看不到,但是感觉到所经之处慢慢开阔起来,爬起来已不似方才那样痛苦。不想爬过那样狭小的空间竟是这样宽阔的所在。身体慢慢地可以离开地面,一寸一寸,到后来可以直起身子来贴着岩壁缓缓向前走。
  直起身子走了不久便软倒在地,心里却是无比兴奋,信心大增,也许这里会有出口。又行了一段,发现这里并不像方才所爬过的地方似的有许多凸起的硬物,倒是极为平整。
  手沿着粗糙坚硬的岩壁四下摸索,不时起身或是坐下希望可以摸到出口,怀着希望反倒没有方才那些累了。中途曾被骨头拌住。
  若是有光,可以看到挡着的是一具人的骨架,完整的人的骨架。因为突然地碰触,骨架被推的散乱地落在地上,有的滚出很远。
  也不知过了多久发现一个洞口,又是洞。这里会是出口吗?怀着疑惑刚要进去,却有硬物在小腿上狠狠地划了一下,竟然连石头也可以随意地欺负于她,用尽全力地扔出去。
  砰!
  淡淡的光突兀地出现在石壁上,使得这狭小的空间极为诡异。借着这微弱的光,四下散乱的白骨回应着莹莹的蓝光。
  没想到石壁竟是能发光。成默默顺手拿起身侧的东西砸向四面的石壁。光越来越亮,在这莹莹的光亮中,成默默看到洞穴很深很宽呈扁圆形,这里只有一个洞口。刚才竟是沿着走了一圈。
  为什么会这样?
  仅有的力气就像是突然耗尽了。哭泣却流不出眼泪,只能用无力的双手捶打地面。可恨的心情却是无法排解。爬了这许久,耗了这许多的力气尽然选错了方向,还能有力气再爬回去吗?累了,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到此为止了,没想到人生竟是要如此终结。为什么不是死在对手手中,要是那样至少今生无悔。只是这样孤单地死在这阴冷的洞穴里,许多年之后如同这些骨头一样散乱在这里,真是可悲!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到岩壁上。闭上眼,再睁开。那里的确不同。颜色略有不同。
  成默默兴奋地爬过过去,哪怕是只有一点点的希望也足以让一个身处绝境中的人兴奋不已。
  鲜血淋漓的手在岩壁上不停地来回地摸着,生怕错过任何细节。不同,绝对不同。有一个地方与其它地方不同。与旁边粗糙的岩石不同。这里便是最有可能的出口。
  奇迹一定会有的,江湖不就应该是这样吗?自小听到的那些传闻一定是真的。
  最坚硬之物便是地上散乱的骨头。一下又一下地砸下去。却不见丝毫的松动。力气,只有那么一点点,越来越小,手从岩石上滑落,特别的岩石没有丝毫的变化。靠着岩石倒下,粗重地喘息。
  天下第一,从识字起首先认识的便是这四个字,自那之后,这四个字每天都会在脑中出现数次,成日成夜的提醒着自己为这这个目标努力。怎么可以这样死在这里。
  绝对不可以放弃!麻木的手臂再次抬起,一下,一下。动作虽然缓慢,但却是异常地坚定。
  没有丝毫的变化。
  时间缓缓流逝,生命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再坚强的信念在在残酷的事实面前也只能化作悲叹。
  成默默靠着这块特别的岩石,现在也只能是一个有些特别的岩石而已。
  方才,一具完整的骨架靠在这里,现在那些骨头散乱在地上。
  将来,靠在这里的人也会化作完整的骨架等着下一个人来之时将之踢散。
  恨!整个人仰面躺下,或许这样的死法更舒服些。伸出的脚下传来些微不同的感觉。心中再次激起希望,爬过去双手在地上一阵乱摸乱按。
  什么都没有。
  正在成默默失望之时,地面突然升起,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升起的地面便撞到她的额头,带着她向后转。
  后背狠狠地落在坚硬的地面上,亮的耀眼。
  若是完整骨架的主人知道所要找的门只与所坐的地方相差半米,会是怎样的心情?成默默的心情很好,运气终还是属于她的。想笑,牵动身体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长明灯闪烁不定。闪烁的灯下却是一间密室。没有出口的完全密封的密室。出口,在哪里?
  亦或来处即应是去处?
  

  ☆、十四 谁之错

  一桶冷水泼下。绑在刑架上的人动了动。身上鞭痕纵横,血肉模糊。
  “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江岳从来没有亲自动手打过人,可是对于木舒云他要破例。杀子之仇岂假他人之手。
  “你再买通一个知道内情的仆人不就知道了吗?”
  木舒云想笑却扯得全身一阵疼痛,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
  木家谷的人岂是可以轻易买通的,上次那个已是个例外。现在已不知拿着那三百两黄金到哪里逍遥去了。
  鞭子又落下。
  木舒云何曾受过这样的鞭刑,不一时又晕过去了。
  冷水再一次浇下。
  木舒云从未想过自己会怀念那地牢中的生活。现在,真的很怀念。至少没有人会用鞭子抽打他。
  汗水、冷水,顺着头发滴下来。或许不仅仅是想问出爱子尸体的下落,更要借着木舒云的痛苦来发泄这几年心中的恨与痛。只是这恨与痛却随着落下的鞭子越来越重。
  在冷水的一再冲刷下,竟有什么东西从木舒云的脸上垂挂下来,如同浸泡过久而浮起的人皮一般。
  江岳心下大疑伸手在木舒云脸上一撕。垂挂的东西顺着江岳的手的方向大片的剥落下来。江岳怔惊地看着手中浸了水的极薄的几近于透明的东西,是人皮面具,竟然是人皮面具!江岳的手在颤抖,手中已破损的人皮面具也随着他的手不断颤动,水珠从面具上滑落。
  江岳拉着木舒云的发结狠狠地将他的头拉起来,与先前略有棱角的脸型不同,这是一张柔美的脸。完全是一张不同的脸。手再也无法提起头的重量,江岳的手无力地松开,木舒云的头无力地垂下。
  居然有这样精致轻薄的人皮面具,不仅轻易改变了人的脸型,甚至连戴着面具的人脸上的表情也可以表现出来。身为老江湖的江岳根本没有发现。身子不由地背转过去,手一松,鞭子从手中滑落,落地时发现轻脆的声响。
  江岳忽地又转过身,拉着木舒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手下用力逼使木舒云睁开眼睛。
  “你到底是谁?”
  木舒云张开嘴想笑,血喷出来,正好喷了江岳一脸。江岳用袖子擦擦脸,心中的恨意更是倍增,唯一的发泄处便是眼前这个假冒之人。手一压迫使木舒云的头更加向后仰。
  “说,你到底是谁?”
  木舒云嘴角裂开算是嘲笑,无论他是谁,今天都不可以活着离开这里。怀江楼楼主当然不会让这件事情传扬出去,所以不会让他再出现在江湖上。碰到成墨是他一生最倒霉的事情。如果成墨没有偷他的雪莲,他不会那样执著地找他;如果找到了成墨,他不会碰到魔教;如果不是带着成墨逃跑,他不会受伤被关到地牢更不会碰到发了疯的江岳。
  “楼主?”一个属下试探着询问。
  江岳一只手按在墙上,拼命地压制自己即将要爆发的情绪,他找错了仇人!
  “楼主,或许此人与九狐有关系。”刚才说话的属下小心地说道。九狐最善长易容之术,听闻九狐所做的面具无人可以识破。最重要的九狐是不好惹的。
  江岳又恢复了原本的神情,自言自语似的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属下再次试探:“楼主……”
  江岳冷冷道:“扔到后山去吧!”
  夜晚的冷风吹过火辣辣的伤口,疼痛的人一直处于晕迷。
  天空的星星在眨眼。这样眨了千万年。
  长明灯的光也在不断地闪动。灯,已燃了多少的岁月!
  密室里只有一盏灯,一张桌子,满墙满顶满地的奇怪图案。灯,闪烁不定,阴影随着闪烁的灯不断变幻,变幻的影在奇怪的图案上闪出光怪陆离的形象,如同置身于梦境。
  干裂的唇,苍白的脸,黏成一片的头发,无不显示这个人的生命走到了何种悲凉绝望的境地。成默默舔舔干裂的唇,异常的闷热。密室里的空气似因她的到来而急剧减少,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
  一个与自己相似的人脸浮现在脑海中,那张脸是比成默默小了近七岁的成墨的脸,脸上总是挂着戏谑的笑,好像是时刻准备对谁说一番讥诮的话。
  自小,成墨所做的错事便由她来承担,仅仅因为他们两个相貌相似,众人又格外疼爱于他,也不分个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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