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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出没,请小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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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指搁在他鼻前,这才知道莫名出现的美男已经气息微弱,呼吸淡薄,看来是昏迷了过去。盯着美男的睡容,我肃正了心态,翻遍他全身结果楞是没发现一块能代表身份的玩意。
想起他早上孱弱的喊着饿的无力样,再想起他一吃完我三天的粮食便一觉睡到现在的能力,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个事实,这人原来早就受伤了,定是饿了几天躲到我床上来的。而刚才之所以会突然醒来还在申公巫臣面前故作轻松样,一定是救我的时候被禽兽的暗力伤到。
想想也是,依据申公巫臣那伪柔弱样,他怎么会随随便便放过他,好啊,原来在我看不懂的角落里、他们早就较劲了一番。
难怪他会那么生气的露杀机,原来他想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和他暗地较劲却胜了他的妖孽男。
想通这些,我顿时来了兴头,想着不仅暗地将殷勤拉到我这边来,现在还莫名多出一个高手为我护阵。今后和申公巫臣过招,我的筹码越多就越能压制他,而一想到可以压制他看他吃瘪的委屈样我就身心大悦。
那时,我以为我对他不过是路人感情,却不懂,其实我每次和他对着干,真正的目的都是想见到他,想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清秀俊脸上出现因为我而展现出的别样表情,想自他那柔弱纤瘦的孑立身形中看到因为我而施展出的翩跹动作。他的一举一动,一抬眼一低眸,早就深陷我心坎中,哪怕后来他伤我至深,毁我至极,我却是直到如今也未曾忘过。
之后,为了不让申公巫臣知道妖孽男受了伤,我只好偷偷起床去翻箱倒柜的找药,还不能让隔壁的荷华听到,这番做贼的行为做了半天,才找到我母亲在我出嫁前塞给我的几瓶药丸,具体有什么功效我是不记得,不过我母亲说过能治百病、能救命于危急时刻的话我还是听进去了。
只是,看着昏迷的美男,我确认他身上没有一个可见的伤口,对于不知名的伤,我该不该随便下药?
这是一个问题!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最后,心一狠,想着是死是活是疯是痴就是他的命了,我忍着心痛将一个木瓶里的红色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再撸着他喉咙帮他把药顺进食道,担心药丸会被卡在喉道,我又费力的给他喂了一口水。
当忙完一切,我发现我在这个早秋之际汗湿了亵衣,想去换但瞌睡又来了,给他盖好被子,我打着哈欠就朝自己的大床睡去。睡意朦胧之际,耳边似乎听到有人在说什么,但实在是渴睡极了,我以为我那时就在梦中,便放心的睡去。
☆、第七章 进宫见君,方知他计
次日,当我一觉睁开眼,习惯使然,第一反应便是朝旁边瞄几眼、看有没有新的美男降临。一番扫视,见我床上竟然除了我之外空空如也,掀开被子,也是空的。
看来,我这日日清晨见美男的好事就此断了。下床,依着侍女的顺序先穿衣再洗脸最后漱口束发髻,不得不说,在这春秋时代待了三年,面对这豪门贵族的待遇我已经完全习惯。
“夫人,今天是要凤凰簪还是錯金银的荷花簪?”我知道荷华就是申公巫臣的人,但是不知道荷华知不知道我已经知道,看着铜镜里的凤凰簪,我道:“就选凤凰簪吧。”。
“夫人来府月余似乎每日着凤凰簪,看来夫人很喜欢凤凰呢……”
听得荷华这么一提醒,我也惊讶我自己对这凤凰簪的执着,脑中划过什么,但没多想,想着大概是因为这凤凰刻得栩栩如生的缘故。
“今天去见王上不是应该着礼服吗?为什么还是着寻常衣服?”走在通往大堂的长廊上,我突然注意到我今日所穿的衣服颜色很鲜艳,袖口绣着金丝云纹,腰间宽带不若寻常穿的且复杂精致得厉害,整体样式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见陈国国君不穿礼服?
她听我这么一问就说是“夏御叔”交代的,也不知其中缘由。
第一次见陈君就在他面前显示如此失礼的一面,我蹙眉,但知道这件衣服应该是申公巫臣为我准备的,便没多说什么,继续着着我着耀眼惹火的艳服。
和“夏御叔”一起在侍人拥护下走出夏府大门,见门前早就备好了车舆。在侍人引导下,我和“夏御叔”一起走上一驾有长幄的辇车,自顶上的华盖卷下,长幄几乎完全的挡住了车外的视界,见此,我也不担心时刻得保持着高贵典雅的坐姿,靠着车壁便怎么舒服怎么坐,“夏御叔”一到只有我们两人的空间便变成了殷勤,见我这样自然是不会干涉。
当睡意朦胧之际,殷勤便推了推我的手臂,低声道:“公主,要下车见君上了。”,听到他的声音我迷糊之中也清醒起来,果然醒来不过一分钟,原本辚辚车轮滚动的声音便一点点小了起来,再过须臾,车子便稳当的停了。
接过侍人伸出的手,在搀扶下我长裙曳地,枫红色长服使得我在着满目青灰色宫服之中显得尤其的突兀,想到这件衣服是由谁准备的,再看着陈宫中的主流服饰,我猜中了申公巫臣那厮打什么主意了,他这是想让我与众不同吸引陈君诱惑陈君。弱弱的、很礼貌的、我悄悄的又问候了他的祖先八代。
“夏夫人吗?君上已经等夫人好久了,还请夫人随我来……”才刚上几节长梯,一个相貌堂堂的着官服男子迎面走上前,对着我先是一个礼,然后慌忙的给我引路,完全无视了我的“夫君”。按夫妻大小,他理该先和司马大人夏御叔说话。
随他方向走去,错身和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身形一滞,我不觉间便多望了他几眼,他见我望他,身子微微一弓,双手四指与地面垂直、一前一后紧贴着,竖着两根拇指,算是给我行礼了,此人正是申公巫臣。明明就是楚国大臣却隐姓埋名来到陈国当行人,一定没怀好意!
轻哼一声,我大方的甩给申公巫臣一个白眼,继续跟上引路之人。
爬上高梯,穿过长殿绕过偏殿,再踏进一个水榭亭子,终于看到了那身黑服玉冠。戴玉珠王冕的是一个约摸五十的男子,冕上那一块长形木板的前沿,垂着几串玉色晶莹的旒,玉旒晃动不已,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让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待走近亭中央,这才透过玉旒看清楚了陈君的相貌。
陈君面貌体型微胖,脸上一如大多数君王般留着一撮稀疏的胡子,一双眼睛没有一丝君王的肃正之气,看着很像路上一抓一大把的老爷爷,待我走近,他原本风平浪静的老眸便涌动着惊羡之色,但转瞬被他悄无声息的压下,继而再度风起云涌般滔然而起。
“见过王上。”“夏御叔”神态恭敬,举止端庄,认认真真的对着黄铜大桌之后的陈君行礼道。
为他这么一副标准的礼姿所惊讶,我也紧随其后对着陈君行一记礼,只因我是夏御叔的夫人,所以夏御叔开口我便可以不开口。
“夫人无需如此大礼,仪大夫快为夫人安排席座。”陈君话落,一个劲将视线落在我身上,完全无视“夏御叔”。
忍着心中那股反感,顺着安排跪坐下去,我才坐定,陈君便以长袖遮掩端起了一爵酒,“夫人容貌清丽,果真不愧郑国第一美人,更不愧我陈国第一夫人,来,夫人请——”,说话时赤裸裸的眼睛落于我脖颈和手腕内侧。
心里极度排斥着,面上浅浅含笑,我也端着爵回道:“君上谬赞了,夏姬怎比得上君上的后宫少妃们,早在郑国便听闻君上的美人都貌美且擅投壶,夏姬自愧弗如。”,本来我在陈君面前应该自称“贱妾”,但怎么都骂自己骂不出口,便只好自称夏姬了。
枫红的长袖绣有精致而生动的图腾,之前没看清楚是什么图腾,此刻我掩袖饮酒抬起了衣服这才看清了图腾,心一惊,我立马垂下头,将长袖死死的拽在两腿之上,能不让它被人看到便不被人看到。
一爵刚落,陈君的心情似乎好得异常,见我刚才提到投壶便兴致勃勃的唤侍人去准备物什,而一直跪坐在席子上的夏御叔目不斜视,端庄的坐着自己的,完全不理会自己妻子被他人觊觎。
“夫人身上这件衣服与我宫中少妃所着的大不相同,枫红衬着夫人面色红润,看着实在晶莹剔透,娇艳欲滴。”依旧赤裸的称赞着我的容貌,这个陈君的注意力太敏锐了。
“君上,一切准备好了。”仪大人面上兴奋着小跑进亭中,其后跟着三五个侍人,有的用木制漆染的长形托盘端着一个个陶壶,有的用铺了锦帛的托盘装着一根根木棍,木棍的顶端套装有宽大的雉毛,木棍的底部则套装上木块以增重量便投入壶中好稳住陶壶而不倒。
“寡人从未想到夫人也和寡人一样爱好投壶,既然今日得见夫人姿容,寡人便为夫人投壶可好?”嬉笑着说完,陈君也不顾我的尴尬,径自走出铜桌,拿起一根木棍便对着十尺开外静置于地上的陶壶投去。所谓的投壶,就算公园里摆地摊的那些一元三圈的小游戏而已。
扶额,看着堂堂一个君上对这种幼稚而无聊的游戏认真着,我真的不懂申公巫臣那贱者要引陈君入株林干嘛!如此好玩贪趣胸无大志之徒,只要我想着法子吸引他,他应该会屁颠屁颠的易服赴约吧?
这么一想,我完全忘记自己曾说过要和申公巫臣作对的话,我起身挽袖,也自托盘上捡起一根木棍走到陈君身旁,对准壶口便投下去。
“君上,夏姬投得可好?”见木棍顺利的落入壶中,我故意嫣然一笑,“夏姬知道有一种更好玩的游戏,若是君上有兴趣夏姬愿意为君上辛苦一回。”。
由于我和他在一起投壶,身子都是背对着席上的夏御叔仪大人等人,陈君便抓住了我的手,一双眼将惊骇和“果真如此”的了然之前淋漓尽致的绽放出来。
不得言语,又不得大动作的挣脱,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这才发现陈君死劲的盯着我衣袖的图腾。心里一激灵,刚才想着如何诱惑陈君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还望君上恕罪,夏姬并不是刻意将凤凰绣上去冲撞了君上!”就算我犯了错,但对于这跪地求饶的事不习惯所以我虽面露慌张却依旧笔直的站着。
“你、你就是歌谣中所说的妖姬!”正当我一脸的慌张,陈君却比我更夸张的惊讶了表情,一把推开我,他自己身形一个不稳,竟然往后直接退了三步,一脸见鬼的样子。
而“夏御叔”早在我张口求罪的时候便到了我身旁,此刻见陈君受惊便转到了陈君身旁尽忠,也将我留于一旁。
“歌谣?什么歌谣?”蹙眉,看着陈君这么一如害怕我的样子我很不解,也很不爽。看来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巫大人呢?快传巫大人!是寡人错了,寡人不该不听巫大人的!”完全无视我,陈君现在整一副失魂落魄害怕进入六道轮回的怕死之态。
翘首以待,看着这个原本宽阔开朗的亭子一点点挤满人,我回到我之前的席子上,静坐着,看热闹。不过,我没想到,最热闹的不是人多,而且即将掀起的风暴。
当宛如众星拱月般的那人出现,沸腾的亭子归于沉寂。我透过人墙,细细打量着那个最喜欢欺世盗名装柔弱的谦谦君子,嘴角不自觉荡起一丝浅笑。
他依旧白衣胜雪,举手投足间总是带着一股云淡风轻的出世之态,明明就是一个功力超强又爱谋算他人的大腹黑,偏偏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如沐春风。不仅说出的声音如玉扣般好听,就连他的手指也骨感纤长,而指尖更是有着好看的粉红色,面上虽然很白皙,却没有白到苍白的地步,他永远只有一个表情,名曰“面无表情”,看着他微微点头阖首,然后衣摆轻晃带出一股纤尘不染的气质,我想,我那时应该是入了一个名曰“申公巫臣”的境界。
可惜,入境时间太短,美好持续太短,而那时的我,依旧不知道我对他的失控表示了什么。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是一个痴情的人,但是我这辈子唯一痴情一次,却让我害怕了“痴情”这两个字。
耳边开始一点点的嘈杂起来,眼前的人也开始一点点近过来,我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却只盯着他线条清晰的薄唇一张一合,抓不住他唇里说出了什么话。
手臂被谁紧紧握住,握得有点痛,我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侧头,见到殷勤近在咫尺,眉间染着担忧,“夫人,巫大人问你!”。
见我一脸迷惑,殷勤眉间的担忧更重,转头望向他,染了一股隐忍的怒气重声给我解释道:“巫大人说夫人乃克夫,祸国,害子的妖姬,想让夫人常住于郊外株林,永生永世不得进入都城,他问夫人
☆、第八章 一代妖姬,怎能不倾国
“妖姬?”克夫祸国害子?!听完殷勤的话后我直接的懵了,再将视线落入眼前那袭白衫上,我转头望向陈君,“君上,凭何认定我就是妖姬?”。一辈子不出郊外株林,申公巫臣你大爷的,老娘帮你做事你阴老娘啊!
心中涌动着只需要一个火星便可以点燃的怒火,我死死压住想要揭穿申公巫臣谋算的冲动,却终究还是鬼使神差的没有把他引陈君入株林的计划说出来。
陈君一看到我死死的望着他非要求一个合理解释的指着样子,将身子往后面的屏风缩了缩,继而指着他左右立着的一人,哆嗦道:“太卜、太卜观星象所陈的竹简,拿、拿出来给她看。”。
“夏夫人,这便是夏夫人进陈国当夜太卜观星象所陈。”虽举动无异,但这人的声音也多了丝颤意,看来也是和陈君一样怕被我这个不祥的妖姬所累。
冷笑的瞥了眼岿然不动的申公巫臣,我解下系着竹简的锦帛,缓缓舒开竹简,对于这个时代的文字我不是很认得,但对于各国的文字我却略通一二。览毕,我环顾四周,四周之人皆是一幅畏惧不敢上前接近我的怯懦之态。
冷笑着将竹简扔到地上,我道:“就凭这‘帝王星被遮,恰巧郑姬嫁入陈境’便认定我就是遮蔽帝王星的妖姬?荒唐至极!若凭此认定我是妖姬,那与我同行入陈境的其他人难道就不都是妖姬妖孽了?”。
“此言非也,太卜所测并非是唯一的指证,你嫁入夏府月余,都城便月余没有雨水滋润万物,河水在秋季枯涸,实乃非常之事。”
“再者,盛传你自从嫁入夏府不仅不安守本分,而且胆大奔放,一日不可无男,每晚和夏大人行周公之礼不说每日清晨还必找一男陪你练习吸精导气的妖法,如此观来,你怎会是寻常人,定是妖孽上身,迟早定会祸害你周遭之人。”
之前还垂涎的美色的仪大人此刻不仅望着我面露怯色,还威言骂我,看我整一副看会吃他肉喝他血的妖精般。
被众人这么指手画脚的评论着,我渐渐敛下那股暴躁的怒气,开始淡然处之,当事情超出我的控制,唯有改变我的心态,让我对一切无所谓,我便有空闲的精力想出解决之法。总之,我不会就这么认命,花了三年好不容易自郑王宫中逃出来,我绝对不要再进樊笼。大好河山我还没来得及看,真正的良人我还没来得及觅,我绝对不要在一片森林里了此一生。
见我沉默,宽阔的亭子便也跟着一点点陷入沉默,正不知接下去如何是好,他那一身白衣再度映入我视线。
他上前一步,说:“既然夏夫人依旧不相信太卜的星象之言,那天降陨石所留下的征兆总会信了吧。”,说着,自袖中掏出一张满是红漆的锦帛,“这是近来盛行于城郭的天文,我用红漆涂上拼接好的陨石,并将石上之字印出来所得。‘夫姬氏之女,有倾覆一国的绝世容颜,有祸害七夫的妖邪之术,凡与之接触者,无不国毁家破身亡,其亲生之子亦不能为妖母所免。天有悲悯世人之心,谨以此告诫世人。’”。
“之后,城郭之人都盛传此事,甚至有人还将天文制成歌谣传唱开来,若不是臣下奉君命四处收集歌谣怕是不能将此重要信息呈现给王上。”淡淡说着,申公巫臣再度自袖中掏出一张锦帛,“此乃臣下所誊写的歌谣……”。
“不必再说,既然认定了我是妖姬,那我就是妖姬。克夫,祸国,害子,谁接近我谁就倒霉。”朝伪君子走近一步,我掀动着我那曳地的枫红长裙,于嘴角荡开最灿烂的一个笑容。申公巫臣,下次我再动心帮你我便不是姬无泪。
“这件凤凰图腾的锦衣原是太卜命人赶制用来避此祸的,在七天之前便被扔进熔炉销毁了,举天之下仅此一件,若你不是妖姬化成你为何会身着此衣!快来人,将妖姬押入城郊株林,且命人守住株林,此生此世,妖姬不得出株林。”见我笑得灿烂,那原本瑟瑟缩在屏风前的陈君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眸色通红,像在压抑着什么又像在爆发着什么,反正就是要我立刻消失在他面前。
陈君话落,我的左右便被侍人架住,任由他们架着我上车辇,任由车辇一步步的飞奔出都城,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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