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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有好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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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着一堆换下来的外衣,拎着酒葫芦,三两步登上板车,顶着一天瓢泼大雨向北去。


第146章 道貌
  没有伞,罗敷被淋了个透,踩着水汲汲的鞋子回到住所,让明绣拎桶热水过来。
  营中一般只有凉水冲澡,热水得在伙房那边烧,她在房里心有戚戚,怕别被人说三道四。她身体底子虽好,也经不住这么摧残,凉水一泡准得生病。
  这个时候她可不能病倒,要是打不过对方,逃跑还需要体力呢。
  几盏茶工夫后,明绣抱着个不大的木桶回来,后面还跟着抬水的余御医。罗敷一看还有自己下属,脸上颇挂不住。
  侍女感激道:“在伙房外头碰见余大人,大人说我进去不方便,就帮忙烧了几桶热水,等会儿还去搬剩下的。”
  罗敷对余守中刮目相看,以往觉得这个御医戆头戆脑,现在看来无比有用。营里不在明面上议论她和明绣,背地里难免嚼上几句舌根,所以她尽量足不出户或整日都在城头;但碰到不得不接触士兵的情况,总是分外小心,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特殊。上次明绣打水回来时说老有人盯着她看,罗敷没什么法子,小女郎就算穿着少年的粗布衣衫,还是粉面桃腮,她又不可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
  余守中抹了把汗:“秦夫人别谢我了,家父常告诫我千万别等到上峰吩咐才开始做事……”他瞟了眼明绣,“……嗯,我再去搬水桶。”
  罗敷啼笑皆非,“章院使一直很赏识余大人,上次还同我说你勤奋非常。”
  余守中慌忙躬身:“真真折煞下官。”
  蒸汽袅袅,罗敷蜷着身子泡在水里,感觉自己成了一棵腌白菜。水还不到肩,她努力地把头发往下拉,好容易把整个脑袋浸下去。面部被热水裹着,力气也慢慢松懈,等到她把自己刷干净,眼睛都快睁不开。
  身体如在云中飘荡,小腿忽然磕到粗糙的边沿,神思顷刻间就坠下来。她捂着胸口喘气,发现水已经变凉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脉搏,下午再去药库查验,先抓紧时间睡一个时辰。可她躺上床,虽然困的要命,辗转几次就是无法入眠,只好眼冒金星地爬起来摸酒葫芦。
  喝点酒睡得快。罗敷灌下三四口,辣的眼泪都飚出来,头脑迅速地开始晕乎。
  明绣在外面敲门:“女郎?”
  没人应答,她琢磨着主子约莫睡了,就走进去搬水桶。细细的抽噎从帐子里传出来,她吓了一跳,赶紧凑过去看。
  “女郎怎么了?”明绣手足无措,望见桌上有个开了塞子的葫芦,浓烈的酒味散在房里。
  罗敷伏在被子上,湿漉漉的头发随着双肩颤动,衣领也散着,风一吹,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明绣想把她塞到被子里去,无奈她扒得太牢,不愿意挪动分毫。
  侍女急的要命:“女郎这样下午还怎么查药库啊,哎哟……我去和余大人说声。”
  罗敷蓦地扬起脸,眼眶红肿,睫毛上还挂着泪:“我过去,你让他申时在那儿等我。”
  明绣拗不过她意态坚决,一时百感交集:“我这就去。女郎前阵子说自己没事,我就当女郎没事,真够笨的。一会儿我守着女郎,您安心睡,等醒来就好些啦。”
  罗敷点点头,“把葫芦拿过来,再喝一点就能睡着了。”
  明绣到底年纪小,果真把酒葫芦递给她,威严地道:“不许喝多啊,我马上就回来。”
  军营东面,余守中正从房里出来。
  迎面跑来个点大的小人,脆生生道:“余御医,大人让你申时之前在库房等她,她有些不舒服,休息个把时辰就好。”
  余守中下意识紧张道:“秦夫人怎么了?可是这几日太过劳累?”
  医师的鼻子都很灵光,侍女身上带有一丝酒气,他轻而易举就能闻出来。
  明绣支支吾吾:“没事儿,大人的话带到了,我走啦。”
  余守中叫道:“你等等……”他回身走向屋子,侍卫们好奇地看着他去而复返。
  不一会儿他出来,“我在伙房熬了些治风寒的药,劳烦你端一碗回去给秦夫人。”
  明绣纵然担心罗敷,听到这里还是重重点头。
  两人便一起离开,明绣随口道:“那是哪位大人的屋子呀?”
  这下轮到余守中结结巴巴:“哦,原来是王佥事的。”
  他心里却想,陛下让他随时禀报,竟然和太医院里传的留言很相符呢。章院使早就看出来了,他们还在私下里揣测,不怪到现在还是御医吏目。
  罗敷翻了个身,顺手扔了葫芦,还不忘把塞子给塞住。
  项下冷飕飕的,可意识已经模糊,手臂不听使唤地停留在原地,让她拉上被子比登天还难。
  算了,就这么睡吧。耳畔似听得木门吱呀,她完全放心了,至少有明绣给她盖被子。
  一双手笼在她敞开的领口,暖的她想哭,积存在眼皮底下的液体猝不及防地淌出来,她闭着眼往枕头上蹭,碰到柔软的皮肤。
  王放用手罩在她的眉眼上,以防她突然清醒,过了几刻,便从袖子里抽出张棉布,一点点地给她擦干头发。
  她的发丝在掌心里细细地颤,肩膀也在颤,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松开,露出浅浅的齿印。他看了皱眉,想和她说话,又不想被赶出房,只好坐在床头不声不响地陪她。
  “……明绣。”
  他握着她的头发,没出声,继续沥干水。
  “我没事……”她唤着侍女的名字,低低地抽泣,“……你以后别找那样的,真要命。”
  哪样的?他腾出只手给她盖上被子,早就对她没脾气。之前说过的狠话成了一纸空文,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反悔得这么快。总归是他的错,不让她走就好了,他有耐心。
  “……打完仗就跟我回去吧,早晚有一天他们会知道我是北边来的,没人容得下。”
  他摩挲着她湿润的脸,长长叹气。
  她哭得厉害,拉着他的手遮住整张脸,“外婆说不想看见我,本来就很难过,他还把我往火坑里推……我不怪他这样,可他不该骗我,我受不了。”
  王放怔怔地收回手指,他的私心就在那时膨胀起来,让他和她亲口说出真相,他又何尝受得了。
  可他利用她,利用她在世的亲人,铁证如山,永远也抹不掉。
  手腕被放开,她缩在被子里,被酒气熏得蹙眉,喃喃道:“其实我挺喜欢他的……不过就这样吧。”
  王放心中猛然塌了一角,俯下身贴着她的唇瓣,咬牙道:“你让我怎么能就这样算了?这么长时间,你就一点也看不透我的心思?我是做错了,你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说这些伤人的话,真当我能无动于衷么!”
  罗敷终于睡着了,安静的呼吸触在他的颊上。
  他狠狠吮着她的唇,久违的气息令他几乎无法自持,然而没有回应,他害怕永远也得不到回应。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他沉下郁气,坐起身等人来。
  明绣端着药碗推开门,差点手一抖给砸了。
  屋里凭空多出一个男人,确切地说是坐在床边,素色的宽袍,耀眼的容光,眸中乌云密布。
  “你、你……”不会就是欺负她家女郎的那个人吧!
  王放掖好被角,仍然坐在那里,嗓音漠然:“以后别给她喝酒。”
  雨还在下。
  罗敷醒来时,天都黑了。雨声从窗外落在枕上,一滴滴敲在人心里。
  她在温暖的被子里翻来覆去地折腾,手脚怎么放都不舒服,更没脸去见下属。
  这个时辰药库的门都关了,明绣也不叫她,老实人余守中会不会一直等在那边?
  “女郎,喝药。”
  罗敷谨慎地盯着黑色的瓷碗,“什么东西?”
  “余大人去伙房熬了许多汤药,分给值班的卫兵了,您也喝一点防止着凉。”
  罗敷愈发觉得对不起下属,一口气喝得见底。
  “魏先生和余大人都看过新制的药了,说没有问题,直接给士兵们用,女郎别操心,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她索性赖在床上不下来,多日没有挨到软和的垫子,脊背硌得生疼,她这时才感到酸痛。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明绣又道:“将军命军医们提前出营,明天行动,女郎不用再去城头了。”
  罗敷奇怪道:“你听谁说的?和粮草辎重一起出营?”
  明绣自然不能说是房间里那位不速之客的要求,道:“他们都这么说,指令刚下来,往细里去我也不清楚。”
  如果和粮草一起,那就是准备撤了,绥陵十有八。九守不住。再向北,驻扎着三千多黎州卫,估计就是主力。她想了想,人实在是少,对方光船就有数千条,还不加上陆上的军队。
  ……武官们没有反对意见,涵养真好。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得转移到哪儿?”她不抱希望地问。
  “余大人说仿佛是另一州的山里,路比较难走,所以车队要先行。”
  如果带装载物件的板车走山路,速度会很慢,大概要走好几天。罗敷没兴趣研究上头的谋算,叫侍女抓紧时间,能洗的衣服都洗了晾干,带着路上换。
  她深深地认为洁癖是改不掉了。
  到了第二天,雨点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浇得校场上泥泞不堪。库房里有蓑衣和斗笠,罗敷穿戴齐全,巳时跟车队出发,冒雨沿着弯弯扭扭的小路走在旷野上。
  南方的郊外绿草盈盈,流苏般的雨丝勾着树梢,引得草虫嘶嘶鸣叫。她不由回忆起玉霄山上的暮春,没有密集的雨,姹紫嫣红的花朵一大片一大片的,蜂蝶飞舞。
  洛阳南部的气候太热,雨季竟然这么早就侵袭而来。她刚至洛阳时乘船渡过郢水,白浪滔天,发誓再也不在汛期坐船,然而现在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谁叫她命里缺水。


第147章 小可怜
  三月十五,天刚蒙蒙亮,驻扎在城外的三个千户列队后撤,黎州卫的营房里空空荡荡。
  才从城头赶赴而来的王遒当着众人的面领了指挥使的琥珀印,在校场上点兵。经过遴选的一千名卫兵准备好武器药物,整装待发,半个时辰后将要到城南换下防守多日的旧人。
  自从谢昴死后,今上特意避开直接对士兵下令,让圣旨通过佥事通传。王遒这些天夙夜守城,功绩卓越,大家看在眼里都心服口服,更无一人有异议,以至于即便是这种大场合,今上不出席,他独自一人也能撑得起台面。
  一千人军纪严明地穿过长街,绕过溪水,在辰时到达南门。绥陵城里门户紧闭,路人形色匆匆,像是预感到接下来的战争威胁。大批的人聚集在城门处想逃出去,城守冷硬地将他们阻在城墙下,告知物资会挨家挨户地发放。
  妇女抱着孩子缩在家中,菜市的小贩和买主们窃窃私语,议论着南安的数千艘船只,一时间人心惶惶,风声鹤唳。
  忽然一匹黑马从长街尽头奔来,后头跟着数名骑士,皆玄衣皂靴,腰佩牙牌。旗帜迎着朝阳,队伍如流星般掠过北门,马蹄踏足之处溅起万点尘埃,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王放在城外驻马,回首望了眼高耸城墙,而后当先朝旷野行去。河鼓卫们紧随其后,过了一炷香时间,终于看到了五千黎州卫的踪迹。
  州卫一共六千人,一千守城,五千撤走,留下的都是不怕死的精兵。按今上之意,只要能拖过七日,即使水军攻破了城门也无法占得胜算。若说换在半月前众人未必肯信,可经过数桩大事,黎州卫的执行力堪比羽林卫,说是亲军也不为过。
  “陛下,安排好的人已到城南,王指挥说定不辱圣命,请陛下勿忧。”
  斥候转身离开,王放驱马走到蜿蜒的队首,亲自引路。整个祁宁行省的越属人马有两万四千,比剩下的黎州卫高出近四倍,当务之急是找到一处地势艰险的山岭,以其为根据藏匿军形,坚守严防。由于人数不多,行军的速度极快,傍晚已跨过邻近的县城,约莫三日后就能抵达目的地。
  入夜后的树林凉意漠漠,一轮圆月高照在苍穹中央,清辉朦胧。硕大的月亮上划过黑黢黢的影子,一只大鸟俯冲下来,扑扇着翅膀降落在河边的沙地上,谨慎地环顾四周,倒和人有几分相像。
  王放打了个唿哨,大鸟从树下的阴影里踱出来,沐浴在皑皑的月光里,高昂脖子瞧着他。
  对峙了片刻后,那颇似灰隼的猛禽蹦蹦跳跳地蹿到他跟前,温顺地伏下身,用喙梳理着光滑的羽毛。王放取下它腿上的骨哨,拉出卷成一团的绢布,就着羸弱的月色摊开。
  打完水的卞巨回到营地,惊喜道:“这不是陆将军身旁的那只双睛鸟么,原来还活着!”
  刘太宰在世时养着一只体型很大的隼,褐色的眼珠上长有两个瞳孔,专门传信用。  今上少时常和它作伴,刘太宰死后便再也不见它的踪影,没想到在这里能重遇。
  王放抚摸着灰隼的翅膀,微微蹙眉:“这是被谁喂成这样的?看来这些年过得很滋润。”
  卞巨问道:“可是陆氏旧部有消息了?”
  王放收起骨哨,道:“已到原平和祁宁省界处,不日就能赶到雁回山。当年先帝看重对梁武力,没有斩草除根,一部分陆家军编入西疆军,另一部分派去戍边,现在这些戍边的人在十年间零零散散从边城脱出,组成千人之众,也有些本事。”
  卞巨心想那还不是您放水,各地卫所每年都要上报人数,不是都司谎报就是上头睁只眼闭只眼。
  先前越藩意图到京畿寻找陆氏兵符,实则是白费力气。先帝为防死灰复燃,早就将兵符销毁,他去青台山只是故布疑阵。一支只认将领而不认兵符的军队是十分可怕的,他反而很放心,因为除了他没有人能让旧部俯首听命。
  众所周知,今上是刘太宰唯一的外孙,陆家军效忠于血缘。
  王放想起曾经在先帝面前发誓过要为卫喻平反昭雪,与这名桃李满门的大儒相比,他更愿意认刘太宰。有时候血缘反而不如后天培养的感情,卫喻作为惠妃的生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甚至形同陌路。若有一日在灾难中残存下来的陆家军知道了他与刘太宰并无关系,他们是否会后悔?
  毕竟刘太宰教养他三年,为他赔上性命,最后死在他父亲手里。
  有些事情从始至终只能成为一个秘密。
  *
  宿雨初歇,罗敷在车上窝了一夜,醒来后发现他们到了。
  山峦高耸入云,连绵的苍翠延伸到天边,瀑布的响声在山腰回荡。今年的雨水很多,水势也大,玉霄山上也有瀑布和泉水,总是温温和和的细水长流。
  摸黑走了好几天的路,拉车的马也很疲倦,在山脚下稍作休息后就开始爬山。山路崎岖难行,得靠脚走,罗敷捡了根树枝当手杖,撑着爬了大半天。
  阳光驱散浓密的雾,山林里的景色焕然一新。队伍顺着水源寻了处隐蔽的台地安营扎寨,营地外洒了一圈避蛇虫的药粉,一个帐篷里能睡三四人,军医们把位置好的让给了罗敷和明绣。帐篷形态很小,都分散在附近,如果不是有篝火和灶,远远地看不出异样。
  安顿完天都黑了,余守中向领头带队的百户询问,得知接下来几天不用挪动,只等大部队来后再作安排。罗敷难得清闲,听说士兵们用完饭在河里洗澡,顿时觉得身上哪儿都不舒服。
  她立刻决定趁还能看清路,带着换洗衣物跑去上游,拜托余御医暂时看顾营里。从帐篷出来直走半柱香就是上游,山谷里树木茂盛,她用心记着路边的景物,不一会儿就看见了清澈的山涧。
  明绣守在岸边,打起十二分精神看门。她褪了脏兮兮的黑裙子,用脚尖试了试溪水,特别凉,但一定得下去把身体弄干净。
  月亮划破云层,她靠在大石头上,看月光染透冰晶似的水波,心中总觉得漏了什么事。等快洗完才想起来,今天是三月十七,她自己的生辰。
  去年这个时候她正在草原上,也是在军营里,不过只是个遵师命救谯平的医师。她师父去世后就没有正经过过生辰,以前每年都会收到清河郡家传的千篇一律的玉器,可她都不大感兴趣。舅母不擅长表达情绪,她就认为他没有情绪,实在是年纪太小不懂事。
  罗敷拖着沉重的身躯从水里出来,头发拧干了用块布包着,瑟瑟发抖地换上衣裙。都是灰不溜秋的颜色,她郑重地想,一定要补一个生日,不能让自己过的比现在还惨。
  明绣很快就洗完了,两人在溪边的草地上坐了会儿,准备回营地。
  树叶的影子斑驳地投在沙地上,罗敷听见草丛里的蟋蟀低低鸣叫,晃了会神,往前跨出一步。
  “女郎!”
  叮地一声,是兵器。
  这响声把罗敷震醒了,拉住明绣往后退去,眼前的空地上凭空多出两个黑影,细细的刀刃反射着月光,格外明亮。
  “走!”
  她不管那两个人为何交战,牵着侍女的手就往坡底跑,没几步就听得后面有人闷哼,随即是一声呼喊:
  “郡主!”
  明绣双眼迷茫,罗敷专心看着脚下的路,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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