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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很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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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秉瑞哼哼:“孤那不是不知道她出身虞家么。偏偏你这家伙,明明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就这会儿,你不与孤说老实话。”

“不是不说。”桓岫心底还想着秀石传回来的事,想着那位宋嬷嬷说宋拂与贞妃相像的话。“有些事,殿下无须知道太多。”
换作别人说这话,萧秉瑞早上手教训了。可跟前的人是他自小一道长大的朋友,情同手足,打不得,骂不得。
“有些事,你不肯同孤说,孤就不问。可有个事,孤得同你说一说。”

桓岫抬头看他一眼。
“孤今日在宫中碰见萧子鱼那家伙了。”
桓岫拧眉。
萧秉瑞不敢卖什么关子,想起那对父子的嘴脸,心下嫌恶,忙道:“萧子鱼这几日看起来太平的不行,就知道他心里头肯定有了什么坏主意。正好,叫我碰上了。”
“那家伙,今日忽的向父皇问起了贞妃的事。”






第49章 急寻
“他说了什么?”
桓岫并不意外萧子鱼会向皇帝提起贞妃。世上本就无密不透风的墙,就是皇帝身边的人,也不见得每一个都能守口如瓶。若是有,就不会出现桓峥的事。所以,萧子鱼提起贞妃,桓岫知道,他多半是得知了小皇子的事。

萧子鱼其实是个很奇怪的人。
朝堂之中,谁都在站队。萧子鱼也是。他是康王之子,明面上是谁都一样的效忠天子,暗地里却又怀揣着自己的野心,不是为了康王,而仅仅是为了自己。
所以,他提起贞妃,桓岫甚至觉得,那也许压根不是康王的意思。

萧秉瑞回到榻边踩上自个儿的鞋,想了想,道:“孤那时只听了一耳朵,也不知萧子鱼那小子是怎么提到贞妃的,只听见他问父皇贞妃当年失踪时的年纪。”
他想起萧子鱼那张忠诚不二的脸,就迅速的毫无形象地翻了翻白眼:“你说他是又在打什么算盘?这小子,黑心黑肺,估摸着没就什么好事。仲龄,你说,他会不会还在打小骗子的主意?”

桓岫给他斟茶。萧秉瑞突然嘿嘿一笑,啧舌:“仲龄,小骗子是虞大人的女儿,虽说是个庶出,可好歹留着虞家的血脉。你说,小骗子跟贞妃娘娘长得有几分相像?”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那小骗子为了给虞家洗刷冤屈,顺着萧子鱼的那点算盘,近到父皇面前,当宫里的女人?这枕头风,可是能吹得人心、花、怒、放、啊……”

他不着调惯了,有些话压根就没想过别的,光是图嘴上爽利。要不是他身份摆在那儿,想要抡拳头揍他的人,向来不在少数。
桓岫看了看手上的茶盏,抬眼看着穿好鞋重新走来的萧秉瑞。

“六殿下。”
“嗯?”
萧秉瑞伸手就要去拿茶盏,话音还没落下,肚子上猝不及防猛地就挨了一拳头。他疼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着桌几,舌头在刚才那一下疼得直接被牙齿咬了重重一下,这会儿正满口血腥味。
他嗷嗷地喊了两声,哪知桓岫淡定拍了拍衣袖,问道:“我记得,前日六殿下似乎刚从东街的春风楼里赎了位小娘子出来。这事,想必平王妃还不知情吧?”

*****
太子回宫这日,永安已彻底入了夏。太子本是被皇帝派出宫,去往副都临殷办事。临殷的那些老臣多是先帝还在世时便得用的,后来年纪大了,便陆续有人告老还乡。若无乡可还,则被安排至临殷终老。
其中就有八十高龄的帝师。

太子去往临殷,谁都认为皇帝是派他拜见帝师去的。这么一想,朝中竟又有不少人隐隐往太子那边靠了靠。
可皇帝究竟是为了什么又有谁知道。
众人只看到,在太子回宫不久,皇后便提出是时候往燕山的行宫去避个暑了。

说是避暑,却也不光光只是避暑这么简单。
燕山行宫就建在永安城外,旁边还有猎场,宫中女眷去往行宫多是泡个温汤,男子则更多的是去围猎。

兴许是看朝中无甚大事,皇帝很快就同意了皇后的提议,并勾画好随行官员的名单,命人备行。
萧秉瑞身为皇子,如今又是平王,自然也在随行名单当中。三省六部也有官员在列。
叫人意外的是,桓岫也出现在了队伍中。

随行车驾队伍中,文武官员的车驾在队伍后段,宗亲在前。因随行可带家眷,不少官员顺势带上了妻女,女眷的声响总是伴随着叽叽喳喳的笑声,不用凑太近,都能清楚地听到声音。
老郡公放下车帘,忽的笑了笑:“皇后这回,哪是来避暑的,分明就是趁机做媒来了。”他看了看半路被他邀上车的桓岫,问道:“听闻寿光公主仍未生养,你母亲私下可有说过什么?”

桓岫一本正经看着面前的棋盘:“这事,郡公不该问驸马么?”
老郡公笑着捋了捋胡子:“驸马是个老实人,一说这事,就面红耳赤。旁人只当他是不敢得罪皇室,可我瞧着,他倒是真心疼爱公主,也不在意这生与不生的事。”

“人间事太多,何须在一桩事上吊着不肯撒手。”桓岫斟酌再三,落下一子,“驸马不是糊涂人,夫妻夫妻,和和睦睦才是福气。”
“倒也是这个理。”
老郡公落子老道,棋盘一扫,便当即下手,嘴上仍道:“今次行宫避暑,你且当心一些。”

桓岫捏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面前的老郡公。
老郡公道:“有时候,联姻是最好的政治手段。这点,我相信你清楚。”
“桓府如今已不需要联姻。”
“桓府是不需要,可皇后和康王需要。不是一条船上的人,终究怕船踩翻了,绑在一起才牢靠。”

桓岫知道老郡公的意思。
他太多年未回永安,头年回来的时候,正好躲过了皇后做媒。
和他不同,桓桁和桓峥都是皇后亲自点的。好在,寿光公主与饶安郡主截然不同,前者才德兼备,又性情温和,后者娇蛮任性,颇有手段。不然,他那位兄长大人,只怕要被人生生磋磨死。
所以这一回,多半是轮到他和城中那些年轻的未婚郎君们了。

桓岫来之前早从萧秉瑞手中拿到了随行官员的名单。这次会跟来哪些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萧秉瑞那家伙更是在人名后头做了记号,这家有未嫁适龄娘子几人,那家有未婚或丧偶郎君一二。
他甚至还在上车前,偶然对上了几辆车驾里小娘子看过来的娇羞的视线。
如花似玉,可都不是他的姑娘。

“对了,仲龄。”老郡公突然道,“你这些年都在番邦,兴许不知,永安城如今游猎之风盛行,多数人家都会养些猎鹰和细犬。咱们的那位陛下颇有些与众不同,前几年命人在燕山行宫养起了猞猁和猎豹。”
他似乎心有余悸,捋胡子的动作慢了许多:“那些畜生若是要杀人,可不会心慈手软。”

*****
“你阿兄这字写得可真好。”
老掌柜翻了翻手上那一叠稿子,摇头感慨:“这内容可比原先我交给你的那版写得考据多了,就连句辞都经过了修正。你阿兄没去考功名,真是可惜了。”
宋拂立在柜台外,肩膀上还挂着吃饭的家伙,闻声放下手里正在翻的书稿,问:“那掌柜的,可还有什么要誊抄的吗?”

那掌柜看着年纪大了,可一双眼睛还是精亮,闻言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有几个话本,不大方便找书商印,你阿兄……抄不抄?”
“什么话本?”
“呃……”

这话就有些不好说了。
那掌柜的摸了摸鼻尖,仔细地把宋拂打量了一番,末了问:“娘子你……成亲了没?”
宋拂不语,只笑盈盈地看着掌柜。
掌柜连连摆手,解释道:“娘子可别误会,我这……我这不是怕坏了娘子的名声吗。”他伸手往柜子底下翻了翻,摸出一摞书稿来,“娘子你帮着看看,就这书稿,你阿兄……抄不抄?”

宋拂重新低下头,伸手拿过一张稿子看了起来。
他们兄妹要长久住下来,没个赚钱的门路不行。朱县令给的那一袋银钱撑不了太久,自己带的那些也才没多少。抄书虽然赚不了大钱,可起码不会费太多力气。只是这内容……

宋拂有些脑壳疼。
这稿子头一张看着还正常,不过就是寻常话本里头,书生夜宿寺庙的桥段,完了兴许就该有什么美女画皮。
可到了下一张,美女画皮没有,却有个俊俏的尼姑夜探书生的厢房。那写书的人,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竟是字字香艳,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番那书生与尼姑如何深入浅出的一番交流。

“艳……书……”
宋拂咬牙。她年纪虽不小,也验过不少赤身裸体的男尸,可哪曾看过这类话本,当即觉得手上握的是个烫手的山芋。

“哎哟,小声些!”
掌柜的一声惊呼,急忙嘘了几声。
“艳书好卖啊,就是如今朝廷管得严了,没地儿印,不然哪用得着找人抄书。”
“这位娘子,这书……抄不抄?”

宋拂尴尬地丢下手里的书稿。掌柜的生怕跑了个能抄书的主,忙道:“艳是艳了点,但这书……这书价钱好商量!”
老掌柜伸手比了个数,宋拂绷着脸。
老掌柜咬咬牙,多比了根手指,宋拂有些犹豫,看了看那厚厚一摞书稿,没说话。
“这个数,抄不抄?”老掌柜急了,“这书啊不是光抄就行的。看艳书的,可好多都是文化人,字难看了可不买账。”

“行吧,就按掌柜的说的这个价。抄多……”
宋拂压根连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见有声响从街上传来。她没顾得上回头,满心想着要怎么拿这一摞的艳书稿子跟吕长真交代,就见一只手伸了过来,几要将她整个人从书坊里拉出去。

她受了一惊,猛地扭头去看,那人神色慌张,张嘴就喊:“快!跟我走!”
“放开!”宋拂怒斥。
桓峥不敢放手,知道她恨的不行,可这会儿比起被她恨,他更怕行宫那边的大麻烦。
“燕山行宫出事了!”






第50章 歹意
“燕山行宫出事,与我何干?”
宋拂奋力一挣,甩开桓峥的手。身后头,老掌柜吓了一跳,追了出来,见她甩开人,忙问:“这位娘子,可是要搭把手?”
宋拂摇头:“掌柜的把书稿装一装,还有要用到的纸,价钱……”

宋拂顾不上去打理桓峥。
她还记得这个人做的事情。虽然不及萧子鱼可恶,可这人也压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要不然,又怎么会为了自己的升迁,将从皇帝身边听来的消息透露给萧子鱼。
既与康王为伍,又哪会有什么好人。

桓峥似乎没料到宋拂会有这么个反应,又气又急:“虞娘子……”
“这位郎君。”宋拂回头冷眼看着他,“我姓宋。”
“好……好,宋娘子。”桓峥咬牙切齿道,“还请宋娘子随桓某一道去燕山行宫。行宫……行宫那儿有位娘娘出事了。”

宋拂神情古怪地看着他,问:“既是宫中的娘娘出事,为何找我?郎君难道忘了,不才是仵作,不是大夫。”
“正是因为知道娘子是仵作,这才要请娘子过去帮忙!”

桓家三郎曾是个天真单纯的小郎君。宋拂仍记得在永安桓府的那段日子里,曾经年少的桓峥,总是期盼着能得两位兄长的注意。甚至还曾一度嫉妒过她这个得了桓岫全部关怀的不速之客。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落雁城时,她就觉得他的面目变得那么的陌生。到今时今日,许多事,因为立场的不同,她都看不清了。唯独能看清的,只有桓峥一如既往不懂掩饰的神色。

宋拂看他一眼,收起所有东西,淡淡对掌柜道:“书稿麻烦先放着,我晚些时候再过来拿。”
她说完就走,桓峥急了,追上几步,伸手又要去拦她。
宋拂不慌不忙转过身,躲开他的手,问道:“马车呢?”

桓峥愣了愣。
“没有马车,郎君是要我走去燕山行宫?”
“有!马车有……”
“出事的是哪位娘娘?”

作为皇帝年年都去的避暑胜地,燕山行宫不光地理位置上靠近永安城,方便出行。另一方面,它也的确是个风光秀丽的好地方,温汤、围场,无论男女皆能找到自己玩乐休闲的地方。
行宫的清早,是夏日里山间难得的凉爽。似乎只有在山里头,夏意才不至于浓烈得让人难以喘息。

随着皇帝来行宫的光禄寺少卿一大清早就忙碌起宴食,生怕错漏了什么,惹得天家不满。时辰差不多了,灶房里就开始忙碌起早膳。随行的各宫妃嫔都派了宫女来端走早膳,唯独一盅小米粥已经熬在灶头,始终不见人来。
光禄寺少卿觉得诧异,差人去宫殿去询问,这才发觉那位迟迟没醒来的娘娘竟然没了气息,身子都僵硬了。

“陛下大怒,已经下令将娘娘身边所有伺候的宫女全部打入天牢,等查明真相后立即处死,为娘娘殉葬。”
马车飞快地驶出永安城,宋拂一手掀着车帘,听纵马与车并行的桓峥讲起燕山行宫今早发生的事。

“还好没有立即将那些宫女全部处死,不然恐怕会妨碍到验尸。”
“那位娘娘当初是从予弥国而来,早听闻予弥国极其注重男女大防,但没想到会注意到这种地步,竟是连仵作都必须要女人才行。”
“死者为大,家人不愿让女子死后再受名节之辱,所以才有了女仵作的存在。”
“可你也验男尸。”

“为什么不验?”宋拂好笑地看了看桓峥,“仵作不也是为了谋生,既要谋生,与名节何干。”
“你这样……母亲不会同意你进门的。”
宋拂忽的笑开,瞥了他一眼:“三郎君还当我是当年的丫头片子吗?”

她眉眼一挑,放下帘子不再说话。饶是桓峥又说了几句,始终都不见人回应,到后面桓峥也拧了眉头,只催着车夫快些再快一些。
马车行得飞快,尘土漫天飞扬,直跑得官道上路人纷纷避让。然而赶到燕山行宫时,已是入暮。
永安城的钟鼓声就在远处,而燕山行宫内,一片肃穆。

予弥国的这位公主,宋拂只在落雁城时见过一面,时隔几年再见,她一时间竟没认出人来。
那位性格奔放的予弥国公主,原本是位丰满高挑的美人。现下看来,高挑仍在,可丰满已经消失无踪,反倒瘦得有些脱了相。

嫔妃暴毙,居处就被暂时隔离了起来。身份尊贵如帝后的,怎么也不会出现在殿内。就连同来的几位娘娘也都只派了贴身的宫女在殿外候着,自个儿躲在自己的居处,生怕一不留神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
宋拂看了看内殿,除了几个被临时调来的小宫女,就没其他能用的人。千牛卫围住了殿宇,她往外走了走,喊道:“不知哪位大人能通禀一声,小的想请之前伺候娘娘的几个宫女宦官回来,有些事得问上一问。”

出事之后千牛卫本已打算去请大理寺过来查验尸体。可予弥国公主身边的宫女里,有从予弥国一道入宫的婢女,死守着予弥国的规矩,不肯让男仵作验公主的尸身。
局面一时僵持不下,皇帝气急,就要命千牛卫将人拿下,那婢女突然提起了在落雁城时曾验过尸的女仵作。而后,这才有了宋拂现在出现在这的事。

桓桁正好当差,闻言亲自去提了天牢里的宫女,送到她的面前。
那几个宫女本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再见着躺在床上生前曾万分照顾自己的娘娘,更是哭得喘不上气来。
宋拂不敢拖延,洗净双手,开始忙起正事。

“娘娘生前可有什么病症?”
“并无……”
“娘娘昨夜入寝前吃过什么?”
“就是寻常的燕窝莲子羹,娘娘觉得不够甜,奴婢还去厨房讨了几块糖。”
“那昨夜入寝前,入寝后,娘娘可有什么奇怪的事?”

她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手里的活丝毫没有因此而懈怠。待她忙完手里的事,直起腰回头去看那几个宫女,正好撞上了不知何时走进内殿的宦官的视线。
那宦官看着年纪不轻,身边还跟着个小宫女,她突然回身,倒是把他俩都吓了一跳。

宋拂简单地行了一礼:“这位公公,容小的写下文书,再由公公呈送给几位大人。”
那宦官闻言颔首,身边的小宫女却是有些性子脱条,瞅了眼床上的尸体,毫不遮掩脸上的嫌恶之情,凑到宋拂身边,就要看她提笔写下检验内容。
她每写一字,那小宫女就要大声念上一句。可兴许是不认得多少字,到中途竟是一连几个字都发出声来,憋红了脸,有些不悦道:“你就写娘娘是怎么死的就行,写这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

宋拂落下最后一笔,拿起纸,轻轻吹了吹。
“小的不过只是一介仵作,行的是有尸验尸之责,至于死者因何而死,则理当由诸位大人调查才是。”
她说着,将纸递给宦官,趁那小宫女还未上前,低声道:“娘娘身上,有阿芙蓉的气味。还请陛下当心。”

那宦官神情一凛,眼睛就仿佛是长在了她的身上,从她话音落下去收拾工具起,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显是想盯出什么来。
殿外,桓桁轮值,桓峥也不知去了何处。宋拂站在台阶上想了想,无奈与身后走出的宦官道:“不知小的能否先行告退?”
“今日天色已暗,宋娘子便是走,怕也进不了城。不如就先在行宫留宿一晚,明日再走。”

话说的客套,可眼神丝毫不见客气。
宋拂心知肚明,明白自己一时半会是绝无可能走出这燕山行宫的。就是出去了,只怕不用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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