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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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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毒?
    萧越托着绣球的那只手,不见任何异样。
    如故额头上渗出微微冷汗。
    这场‘戏’刺激过头了。
    台上传来一声轻笑,如故往台上看去,无颜冲她一眨眼,戏弄之意毫不掩饰。
    如故的脸即时沉了下去,她和无颜在清和殿鬼混被人掐‘死’的八卦还没过去,无颜公然和她眉眼传情,分明就是告诉所有人,她跟他奸情滚滚,确实有一腿。
    如故恨不得夺过绣球,狠狠地砸回去,把无颜那张带着坏笑的妖媚脸庞砸得稀烂。
    萧越一声极低的冷哼。
    如故深吸了口气,忍。
    无颜那妖孽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乱,她这会儿和他计较了,才正合了他的心意。
    无颜又是一笑,退下台去,萧越脸色变得越加难看,把手中绣球狠狠丢掉,瞥了如故一眼,和靖南王起身离去。
    台上叮叮当当又开始了新戏,但没了无颜下场,众人看得就有些索然无味。
    如故卡在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想到,刚才还见着止烨远远守着,但自从无颜文戏退下,就再没看见止烨,觉得蹊跷。
    乘人没有注意,起身离开,向供无颜换装的屋子走去。
    屋子外有人守着,那人见了如故,拦住道:“无颜公子正在卸装更衣……”
    男人家换衣,如故当然不能硬闯。
    正要转身,眼风过处,却见门口滴着两滴血。
    无颜穿着戏服,血也能滴下来,可见伤势严重。
    如故本不愿,也不该管这闲事。
    但‘花满楼’的事追究下来,她也得落下个知情不报。
    郁闷了一回,站在屋外叫,“小孤。”
    门自里打开,止烨站在门口,脸上有一抹难掩的焦急,“有事?”
    如故上前,低声问,“他不好了?”
    止烨轻点了点头,放她进屋,顺手关上门,道:“确实不好了,我得弄他出去。但……”
    如故朝垂着帘子的里间望了一眼,“怎么?”
    止烨欲言又止,也望瞭望里间门帘,道:“我们带的金创药都用完了,他仍血流不止。”
    “你想我帮你弄金创药?”如故睨向止烨,心里暗骂,这个无颜真是个有头无脑的东西,身上有伤,还要在硬撑。
    如果他身上的伤,被人发现,自然会扯出那日的刺杀,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明天砍头台上,肯定有他的一份,还牵连带上个止烨。
    “是,我不会连累你。”止烨不想把如故扯进来,但无颜不止血,根本出不了府。
    如果如故帮着取来金创药,就算事情败露,他只消一个人承担下来,只说他受了伤,请如故拿药,是不会连累如故的。
    如故不走,“我看看。”
    止烨揭了门帘,放如故进去。
    无颜躺在窄小的床上,神志不清,一张柔媚的面庞惨无人色。
    如故眉头一皱,视线往下,他已经脱去戏服,只穿着里头白色里衫,白衫被血浸得透湿,红得刺眼。
    胸口衣襟敞开,露出撕裂的伤口,皮肉翻卷的伤口,伤口处鲜血不住流出,敷在上头的金创药被一冲就掉,全无效果。
    “伤成这样,为什么还要逞强?”
    止烨道:“他不能不演。”
    如故不解,“为什么?”
    止烨脸上神色难得正经,“花满楼行刺的事,虽然没有查出他,但案子交到你父亲手上,你父亲却怀疑上他,让老太太请他来演这出戏,其实是试探。”
    “今天这场戏,是我爹设的一个圈套?”如故后脖子刮过一股凉风。
    “是,如果他不来,说明心里有鬼。如果来了,不演,也是有鬼。演了出事,更说明了问题。现在府外一定埋伏着大量的官兵,就等着看他是不是可以走出府门。”
    如故心惊肉跳,怪不得老太太来就要点这么激烈的武戏,看来,也是得了父亲的指使。
    止烨又道:“他喝下的酒里掺了东西,让血流加快,寻常金创根本应付不了这样的出血量。我求郡主拿金创药,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看能不能撑得一时半会儿。”
    “如果没伤的人吃了这药会怎么样?”
    “这药只有两个时辰的药效,过了两个时辰,药效自然消失。没伤的人吃了,只要这两个时辰内不要弄伤自己,自然不会有事。如果王爷发现无颜有伤,自然会查检他的伤口,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伤,自然会给解药,但他胸口上那一剑,瞒不过去。”
    如故凑到床边,仔细查看无颜身上伤口,以前旧伤虽然未愈,但出血并不厉害,短时间内倒可以蒙混过去,唯独胸口上的新伤血流如注。
    这样的伤,就再填满了血创药,也会被冲去,毫无用处。
    伸手入怀,握住怀中一小小的瓷瓶,如果这个不行,那么只能说是无颜注定要栽在这里。
    取出小瓶,打开瓶塞,先取出里面一粒小小的药丸塞进无颜口中,然后把瓶里的药粉全部倒在胸口的剑伤上。
    流出的血遇到药粉,没有像方才一样,把金创药冲洗得干净,反而很快凝固,凝固的血块碰到新涌来的血液,血液也跟着凝住,只一会儿功夫,整个伤口里的血液都结成血膜,血渐渐止住。
    如故松了口气,这药是在她看到面具后,又在房中搜出来的,药瓶和那时小郎常用的一般无二。
    如果这真是小郎那时留下的东西,那么这药已经放了近九年,幸好还没失效。
    回头,见止烨看着她手中药瓶,不知在想什么。
    如故下意识地把空药瓶握住,收回怀中。
    止烨这才转开视线。
    血止了,无颜也渐渐醒来,脸上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他睁眼看见坐在床边如故,扬了扬眉,问道:“我刚才敬你的酒,为什么不喝?”
    如故想到他的恶行,又来了气,冷道:“我怕有毒。”
    无颜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撑起身,向她凑近,直到她耳边才停下,吐气如幽,“那酒真有毒。”
    那酒真有毒,只不过毒的不是她,而是他……
    如故脸上淡淡地,“可惜没毒死你。”
    “你真狠心。”无颜轻瞥了她一眼,媚眼如丝。
    止烨看着眉来眼去,口蜜腹剑的两人,好气又好笑,把如故从床上拽了起来,“赶紧穿衣服,走人。”
    因无颜的伤已经耽搁不少时间,如果再不离开,不知又要惹出什么事端。
    无颜只看着如故笑,“想看我换衫?我的身价可贵得很,看一看也得不少银子。”
    如故直接翻了个白眼,道:“谁稀罕看你。”摔帘子出去。
    如故从屋里出来,用脚抹去地上血迹,没走多远,就见六公主向这边找来。
    六公主看见如故,像兔子一样窜了过来,拉了如故的手,“带我去找无颜。”
    “这时候去找一个男戏子,我是怕我爹打断我的腿。”
    “在外面鬼混是出了名的,虽然没听说你跟哪个男人当真成了事,但名声臭得都能飘洋过海,也不见靖王把你的腿打断。”
    这话说的太不给面子,如故瞥了她一眼,“公主也想让名声臭一臭?就是不知道北皇知道了,会不会打断你的腿呢?”
    “你不跟别人说,我父皇怎么会知道?”六公主眼里慢慢有了些怒意。
    “无颜的戏班子,又不是他一个人,现在都挤一堆收拾东西准备出府,你这么大的一个公主,往那儿一站,谁看不见?”
    “给他们钱,让他们闭嘴。”
    “人多口杂,这种事,公主要做,自个去,我可不敢。”
    “你以前不是一向无法无天的,怎么就不敢了?”六公主急了,她连路都不认识,一个人怎么去找无颜?
    “我怕你太子哥哥找我爹的麻烦。”
    如故怕六公主当真一根筋地去找无颜,可就真要出大乱子了。
    耐着性子跟她耗,拖延时间方便无颜出靖王府。
    “你不带我去找无颜,是不是怕我和你抢无颜?”
    “一个花痴男,有什么好抢的?”
    “他才不是花痴男。”
    六公主虽然很不喜欢如故叫无颜‘花痴男’,但听如故的口气,并不喜欢无颜,反而欢喜,正想继续缠着如故带她去找无颜,突然一个白衣男子提了个灯笼朝这边走来。
    朦胧灯光下,俊秀儒雅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刹那间满天的星星都黯淡无光,只剩下缓缓而来的他。
    六公主恍然如梦,揉了揉眼睛,那人走得近了,却越加的俊美无匹,杏眼瞬间睁大,“他是谁?”
    “我男人,你别乱打主意。”如故没好口气。
    “你没嫁人,哪来的男人?”六公主望着云末,眼睛都不眨一下。
    “侍郎也是男人。”
    六公主瞪着如故好一会儿,“你果然是与众不同。”
    把侍郎称作自己男人的人,恐怕只有如故一人。
    云末已经走到面前,听见如故的话,眼里闪过一抹意外。
    “谢公主夸奖。”如故自动当这话是赞扬她。
    六公主张了张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可真是无赖。”
    “夜了,我要回去睡了,公主自便。”如故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主动挽了云末的胳膊。
    云末看了眼被如故挽着的胳膊,看向如故的眼。
    如故迎视云末的黑不见底的眼,挽着他胳膊的手又紧了紧,挑衅地抬高下巴——我偏要挽着,你怎么着吧?
    云末低头微微一笑,任如故吊在他胳膊上,看向六公主,“六公主?”
    “有事?”六公主两眼在云末身上乱转,他或许没有无颜的那媚入骨子的妖娆这气,或许模样也过于正经,不如无颜那样荡人心魂,但这张脸,怎么看怎么舒服,越看越不想看去别处,尤其是那双如潭一样漆黑的眼,能让人深深地陷进去,再出不来。
    如故伸手在六公主眼前晃了晃,遮去她的视线,“别看了,看了也白看。”
    六公主脸一红,狠狠地瞪了如故一眼,“公子找我?”她和如故说话,噼噼啪啪的,像放爆竹,这会儿却软软柔柔,让如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是公主的嬷嬷托在下给公主传个话。”
    “什么话?”
    “贵妃娘娘请了太子带公主回宫,太子正在门口等着。”
    贵妃是六公主的母妃。
    六公主不怕父亲,却怕母亲,听说太子在门口等着,脸色一变。
    没能见着无颜,虽然不甘心,但终究不敢违逆母妃的话,气闷地跺脚而去。
    等六公主走远,如故把云末的胳膊一摔。
    云末微微一笑,继续往前,竟是往无颜换衣的屋子。
    如故忙快跑两步,拦住他的去路,“你要去哪里?”
    “他来看我。”如故身后传来无颜酥软的声音。
    如故回头,见无颜穿戴整齐地站在身后。
    斜分的留海随意地半掩着光洁的额头,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除了耳边一缕鬓发,全部拢在头顶,由绞花金丝箍束,柔顺的发束辫成辫,发辫里镶着用金丝串着十八颗弹珠大小的翡翠珠子,身上穿着湖兰色的圆领阔袖缎服,袖口绣着繁琐的芙蓉花,外面套了件玫红的无袖对襟长袍,腰间束着三指宽的碧玉带,明艳艳的一身,亮丽风骚,非但不俗,反而更衬得他肌光赛雪,面惹桃花。
    他悠然地扶树而站,如果不是如故刚才亲眼看见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半点看不出他身有伤。
    如故能感觉到止烨和无颜的关系极好,却不知道无颜和云末又是怎么样的关系,识趣的闭嘴,看向云末。
    云末平静地打量无颜,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无颜睨了如故一眼,勾唇一笑,“是不是没想到,我还能站起来?”
    云末道:“确实。”
    无颜笑得满面春风,“可以要挟我的大好机会,就这么没了,是不是很失望?”
    “确实失望。”云末嘴里说失望,脸上却没半点失望的神情。
    无颜忽地靠近云末,用只有云末能听得见的声音,道:“这一局,我赢了。”
    云末淡淡道:“棋局刚刚开始,何来你赢?”
    无颜眼角斜飞,瞟向站在一旁的如故,眼角的笑意蓦地浓了三分,“你守了那怨魂七年,才得了现在的位置,而我逍遥了七年,一样站在她身边,你说这一局,我们谁赢谁输?”
    云末笑睨向他,“你弄得一身狼狈,也不嫌丢人。”
    “丢人么?不过是挨怨魂几刀,就能得如故怜惜,得到你苦守那让人厌恶的东西七年才得到的。我不过是身上痛几个月,而你却在精神上受七年的折磨。你说,你值,还是我值?”
    云末笑了,“冷暖自知,值与不值,要看自己怎么想,至于她……恐怕不如你想的那么好招惹。”
    “那你就拭目以待了。”无颜笑着退了开去。
    回头见如故定定地看着他们,冲她笑着一眨眼,妩媚又俏皮,“我们很快见面。”
    如故无语,妖孽。
    目前无颜走远,问云末,“你们很熟?”
    “斗了七年,不熟也熟。”云末笑笑。
    如故讶然,云末聪明绝顶,有千百个心眼,无颜可以和他斗了七年,居然还健在?
    看来这个无颜不简单。
    她想事情不说话,而他也就一声不出地陪着,夜风徐徐,他的袍角被风吹起,轻扫她的裙袂,气氛莫名地变得暧昧。
    如故心脏看着他轻撩着自己的袍角,心脏突突一跳,突然有些慌乱,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转身就走。
    “你男人?”云末温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如故苦了小脸,就知道这无良的家伙不会让她白占便宜,深吸了口气,堆了一脸没皮没脸的笑,回头,“为了打发六公主,随口一说,你不用当真。”
    “如果我当真了呢?”云末眼里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那你会是我很多男人中的一个。”如故扳着指头开始数数,“止烨,玉玄,容瑾,小开……对了我那府里好像还养着三十几个小倌……”
    云末转头低笑了一声,“夜了,我送郡主回房休息。”
    “都要走的人了,还献什么殷勤?”如故哼哼。
    “没能离开前,我还是你的男人。”云末把‘男人’二字说的很轻。
    如故听在耳中却是别样的味道,脸没来由得红了。
    云末不再说话,安静地跟在如故身后。
    但如故低着头,看着他白色的袍角,莫名地心安了。
    到了门口,云末得体地向她行了一礼,“郡主早些歇息。”准备退开。
    如故飞快地抓住他的手。
    他微微愕然,低头看向她的手。
    “留下吧。”如故的手心紧张得渗出微汗,舔了舔发干的唇,说出憋在心里许久的三个字。
    这三个字出了口,后面的话,也就变得容易,“如果你有更好的去处,我不留你,但如果没有,留下吧,直到你真的想离开。”
    云末慢慢抬头,看向她的眼,极黑的眸子,如黑夜一样沉寂,“为什么?”
    “我睡了一个很长的觉,醒来后,一切都变得陌生,我不知所措。”这种示弱的话,如故从来没有说出来过,战战兢兢的说出,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她知道,如果放他离开,他可真的一辈子不会再回来,“我……需要你……”
    云末清秀的面庞上渐渐石化,静看着如故,头一回不知该说些什么。
    “云末,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但我需要你。母亲把你送到我身边,不是希望你能引导我吗?我现在需要你的指点的时候,你怎么能离开?”如故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你不需要马上回答我。”
    如故说完,立刻转身跑开,她怕被他当面拒绝。
    任何一个地方,要想强大,都不是靠自己一个人瞎折腾就能强大的,而是需要一个好的团队。
    她需要组建自己的团队。
    就算她是小郎,她在他手下已经十几年,又何必在乎再多一阵?
    等到有一天,她可以反败为胜击败他,是不是更能让他心服口服?
    小郎,你我一战,绝不可免,我一定要你知道,人活着,并非只有仇恨和伤害,人与人之间,也并不是只有相互利用,还有其他,比如说……
    亲情,爱情,友情,那才是人生。
    ------题外话------
    或许姑娘们都喜欢忠犬类的男主,我们家的男主,虽然没有对女主一见钟情的,但都是爱上后一切为女主的主,姑娘们放心,另外没有搞外遇爬墙的男主。
    顺便再求下月票尽量榜一榜月榜~

  ☆、092 腻死人不赔命

云末望着如故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意。
    突然很期待小强一样活着的她,会成长成什么样子。
    如故进屋,飞快关拢门,后背靠了门,长吸了口气。
    云末太过聪明,不会洞察不到她的动机,她故意示弱,以退为进,瞒不过他。
    她这么做,只是赌一把,赌他觉得她能屈能伸,不会难以控制,毫无利用的价值。
    只要他肯继续利用她,也就得成为她的盾,她的剑,为她铺路开道。
    她做了该做的,现在只有安静地等待,等待他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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