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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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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笑了笑,“陆爷爷,别客气了,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已经很好了。”她儿时和小郎住的地方,比这还不如。
    “我那老太婆已经烧好了热水,姑娘先洗个澡,暖暖身子,别着凉了。姑娘洗了澡,这饭也就好了。”
    如故湿着衣服,一来不舒服,二来也不雅观,回头见云末正迈进屋抬头向她看来,心里泛开说不出的滋味,狠狠地瞪了云末一眼,跟着老人进了里面厨房。
    云末不愠不火,只是微笑着看她。
    如故郁闷,遇上这么一个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这气找不到地方发。
    如果小郎没有那些仇恨,是不是也会像他这样?
    如故念头刚动,心口骤然一紧,隐隐得痛。
    厨房里坐着一个瞎眼的老太太。
    老太太听见动静,立刻起身,引如故进到厨房里头供洗澡用的小隔间,“我儿子还没成家,就去当兵了,家里也没有姑娘的衣服,姑娘如果不嫌弃,暂时先穿着我老太婆的吧。姑娘的衣裳,老太婆这就给你烤着,要不了一会儿,也就能干了。”
    “好。”如故爽快答应,脱了衣裳,从帘子上头,递给老太太。
    如故冷了半天,泡到热水里,舒服得全身毛孔全部打开。
    隔着帘子跟老太太说话。
    得知,这村子的人,并不是这里的人,以前居住在边界附近。
    长年战乱不断,男丁都被抓走去修建防御。
    他们村子最终沦为战场,他们这些老幼妇人只能逃亡。
    逃亡中遇上云末,云末说这边有块葡萄地,缺少人手,如果他们愿意,可以来这里报名种葡萄,安居下来,至于他们家里的男儿,如果有机会,他会想法设让他们来这里和他们汇合。
    于是他们这些老幼妇人就迁居到了这里,挖土种了葡萄。
    在这名牌管理极严的国度,而这里又是离京城很近的太平村庄,不可能白白送给他们。
    他们虽然得了可以安居的地方,却也要上交大量的税金。
    于是,他们种的葡萄,大多数供给宫里,做为在这里定居的税金,剩下一小部分卖钱维持生计。
    他们的两个儿子都被征去了修防事,而媳妇和孙女死在逃亡路上,家里只剩下他们两老口,如果不是云公子托人打听到,他们的两个儿子还活着,他们都没活下去的念头。
    他们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儿子们回来,他们岁数已大,平时打理葡萄园,有同村的乡亲帮助着,倒也勉强应付,但遇上这样天气,各人都忙着各家的地,抽不出手来帮他们,他们就应付不了。
    好在每年遇上这样的天气,云末都会赶来帮忙,才算撑了下来。
    陆奶奶说完这些,长长一声叹息,才又道:“云公子从来不提他家里的事,我和老伴还为他犯愁,年级也不小了,却还不成家,没想到,他竟是有你这么个好媳妇的。”
    “老人家,你误会了,我……”如故囧了,老奶奶眼睛看不见,不知她还是未婚姑娘的打扮。
    外头云末咳了一声,“陆奶奶,我要进来了。”
    老太太以为他们是夫妻,如故在沐浴,人家丈夫要进来,她哪里好留在这里,连忙起身,摸索着打帘子。
    虽然有布帘子遮挡,但如故仍觉得不自在,闭了嘴,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更衣。
    她沐浴出来,云末穿着件打了补丁的布衣,坐在矮凳上,正在给她烤衣衫。
    他身上衣衫很旧,但依然掩不去他俊雅脱俗的风采,丝毫不显得寒酸。
    云末把半干的衣裳搭上厨房一角的绳索,动作麻利,竟像是过惯了穷日子的人。
    拿了块干巾,抹拭她湿着的长发,柔声问,“饿了吧?”
    这感觉,像极了当年的小郎。
    “你竟会做这些。”如故确实饿了,闻到外头传来煮红薯的香味,走出厨房。
    “我小时候家里穷得连狗都嫌弃,还有一个奶奶和一个妹妹要照顾,这些自然会做的。”
    如故有些意外,没想到在府中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云公子,竟是这样的出身。
    而且在这种以出生高贵为荣,以出生贫贱为耻的年代,他对自己的贫寒出生坦坦然,丝毫不隐瞒。
    如故看着他被火光映红的面庞,之前的怒气,一点点泄得没了。
    晚饭很简单,一盆煮红薯,一碟没有油气的清炒野菜。
    陆爷爷夫妇看着这寒酸的晚餐,有些难为情,“还没到收葡萄的时候,家里也没别的东西可吃。”
    “这样挺好。”如故接过云末递来的红薯,第一次对这个年代的皇族有了不满的情绪。
    如果宫里少收些葡萄,他们种的葡萄能自己多卖些,日子也不用过得这么艰苦。
    云末挟了一筷子到如故碗中,“现在正是这野菜抽芽的时候,味道还算不错,你平时在府里也吃不上这些,试试。”
    野菜入口带着酸涩,并不好吃,但这味道却是如故极熟悉的。
    她那时和小郎一起,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靠着这种野菜为生。
    自从她重生去了二十一世纪,再不愁吃穿,但这野菜的味道,却是她最怀念的味道。
    并且不是喜欢这个味道,而是怀念有小郎在身边的日子。
    云末见如故吃野菜,啃红薯仍像小时候一样,没有半点难以下咽的样子,嘴角化开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温柔。
    吃完晚饭,陆大娘领着如故进了隔壁屋。
    屋子很窄,也很简陋,不过收拾得很干净。
    据老太太说,她每天都会把这房间扫一扫,无论她儿子什么时候回来,都能住得舒舒服服。
    如故听着有些难受。
    在这战乱的年代,征兵修防事,她管不了,但宫里那些贵人吃葡萄的事,她得问一问。
    她们吃掉的不是葡萄,而是这些可怜百姓的血肉。
    坐到床上,人放松下来,钻心的痛从手脚处传开。
    如故摊开手,手掌上起了十几个水泡,哪怕是伸一伸手指都不行。
    云末在门口轻咳了一声,推门进来。
    如故忙把手垂下,不让他看见手上的水泡,“有事?”
    云末关上房门,向床边走来。
    “很晚了,还不休息?”如故手痛脚痛,想早点躺下来,让手脚舒服一点。
    云末睨了她一眼,在床边坐下。
    “我要睡了。”如故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缩,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嗯。”云末应了一声,没有出去的意思。
    “你不出去?”
    “陆爷爷以为我们是夫妻。”
    “你没告诉他,我们不是?”
    “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如果说了,反而不方便。”他们虽然不是夫妻,但他是她的侍郎,同床共枕的事,再平常不过。
    “你不会是要睡这里?”
    云末之前虽然搞过一点小暧昧,但他那样做,都是有目的的。
    抛开目的,她能肯定,他和玉玄他们一样,绝对不想碰她。
    今天又不是朔月,他根本不用跟她呆在一屋。
    云末睨了她一眼,连回答都省了,慢慢地向她靠近。
    ------题外话------
    月黑风高,腹黑末末会做什么呢?另外我们明天把玉美人扒了怎么样?
   

  ☆、078 我的脸很贵

如故吓得往后急退,却被身后床栏抵住,退无可退,“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今天不是朔月。”
    “那又如何?”
    “不是朔月,我们不能亲近。”
    “是吗?”
    如故怔了一下,明明是他说的,他们除了朔月,不可以乱来。
    云末把她圈在怀里,伸手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手。
    他温热的呼吸轻拂在如故耳边。
    如故沉下脸,他不想见她,就二十几天不见她一面。
    见着了,兴趣来了,想占她便宜,就占她便宜。
    当她是什么?
    她不是他们可以随意玩弄的。
    用力把他推开。
    床边被他挡住,没地方跑,转身往床里爬,试图绕开他,跳下床。
    脚踝一紧,被云末抓住。
    强大的力道,把她拖拽过去。
    如故抓住床栏,稳住身形,用力向他踹去。
    云末躲开飞来的一腿,身子一斜把她的腿牢牢按住。
    如故用力挣了几下,都没能把从他身体下挣脱出来,沉下脸,“云末你敢动我,我……”
    脚掌上传来极轻的刺痛,如故回头,却看见他一手握着她的脚,一手拿着一根银针,银针针尖正从她脚底的一个水泡上抽出,水泡里的水顺着针孔流出。
    他用一块干净的白巾压上那个水泡,挤干里面的水。
    如故顿时哑了。
    “你怎么?”他抬眼,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轻柔嗓音里的戏谑丝毫不加掩饰。
    “我揍你。”如故脸上微微发热。
    “你能再恩将仇报些吗?”他手上银针又扎向另一个水泡。
    “是啊,我心如蛇蝎,恩将仇报,所以你离我远点……哎哟……你要扎死我吗?”
    云末手上突然用力,如故痛得把后面的恶毒话全咽了回去。
    “还有什么,接着说。”
    如故痛得抽气,瞪着他,现实地选择了闭嘴。
    要知道挤水泡这活,如果顺着泡起的皮层,慢慢把里面的水液挤出,不会太痛,但如果揭开那层老皮,触碰到里面的嫩肉,那痛就*了。
    云末刚才就故意碰了她皮下的嫩肉,让她痛得*一次。
    她不再故意说话刺他,他也不再故意弄痛她。
    如故暗松了口气,“你真的很可恶。”
    “谢谢郡主夸奖。”
    云末麻利地挑完如故脚上的水泡,上了药,又去拉她的手。
    她的手上,不但有磨破的水泡,还扎了不少麻杆上的小刺。
    一双雪白粉嫩的小手红痕斑斑,惨不忍睹。
    云末心疼地微蹙了眉。
    如故以前执行任务,时常受伤。
    小伤,就自己随便处理。
    伤重的话,直接躺进医院。
    她平时不合群,躺在医院,连去看望她的同事都不会多两个,更不有谁会心疼她。
    以前习惯了那样的孤寂,而这时她在云末眼中,读到了久远到已经快忘记的‘心疼’二字。
    想起,她小的时候,摔伤了腿,或者割破了手指,小郎在为她处理伤口时,也总是这样微低着头,眉头也总是这样皱着。
    如故怔怔看着,像有一汪暖水在心里缓缓淌开,伸手去抚云末蹙在一起的眉心,小声道:“我不太痛的。”
    他挑着她手上细刺的手僵住,慢慢抬起头来,对上她有些迷离的眼,心怦然一动。
    风吹着她耳边的碎发,拂过她的面庞。
    他伸手握住那缕碎发,轻轻绕到她的耳后,手指轻抚向她的微微苍白的脸,指尖刚碰到她微冷的肌肤,却停住,慢慢握成拳,垂了下来,收敛起心底的萌动。
    他这一生,可以有欲,却绝不能有情。
    人一旦有情,就会变得心软。
    他不允许自己有心软的时候。
    这些年,他一直做的很好。
    但最近,这个小女人,总不知不觉中触碰到他心底早已经封印,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的柔软。
    云末深吸了口气,重新看回如故的手,仔细地挑干净她手上的细刺,处理了伤口,吹熄灯,合衣躺下,“睡吧。”
    声音温柔平和。
    如故于黑暗中静静地看着躺在身边的人影。
    过了许久,在他身边躺下。
    一切都那么心安理得,又那么自然。
    如故真的累了,躺下后,不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云末听见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平稳轻缓,睁开眼,就着月光看着身边熟睡的小脸。
    这一晚很冷,而陆老爹家的被子很薄。
    如故睡到半夜,冷得缩了缩身子。
    云末侧过身,把她轻轻抱住,她寻着热源挤进他怀里,发冷的身体瞬间转暖。
    如故满足地低声梦呓,“哥哥。”
    云末的心骤然收紧,平时极难有波动的心绪,起起伏伏,久久难平。
    过了许久,倦意袭来,才闭眼睡去,这一睡,竟到了天亮。
    如故习惯早起,不管再怎么累,睡得再晚,早上也能准时醒来。
    睁开眼,身边云末已经不在,床上还带着微微的余温。
    翻身坐起,见云末正推门进来,“醒了?”
    这情形,象极了丈夫问候新婚的妻子。
    昨晚与他同床共枕,如故没觉得不妥当,这时却突然有些不自在。
    胡乱答应了一声,穿鞋下床,去外头洗漱。
    等收拾妥当,云末已经牵了马在门外等候。
    两人一人骑着一匹马,不紧不慢地走着,谁也不愿开口说话,打破这片沉默。
    直到许久后,云末道:“饿了吧?”
    “嗯。”
    如故从云末那里知道,在葡萄没收获之前,这村子里的村民,哪怕那些个红薯,也得省着吃,否则的话,就得靠挖野菜和草根度日。
    所以,即便陆奶奶已经为他们备好了早餐,如故仍是饿着肚子出了门。
    “走,吃点东西去。”
    如故望向左右,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有什么东西可吃。
    云末看出她的迷惑,任她一肚子怨念,仍是微笑着在走自己的路。
    如故问了几次,问不出答案,干脆赌气不理他,直到一条小溪旁,见云末停下,才发现草丛里长了许多才冒头出来的嫩菇子,恍然大悟,“你说的是这些蘑菇?”
    “这一片的菇子最为鲜嫩,可以试试。”
    云末又摘了个不知名的果子过来。
    把那果子破开。
    如故发现那果子和椰子很像,里面也有许多果浆。
    云末把如故摘来的嫩菇子洗净,放到果子里,重新合上,用树藤绑好吊在火上煮。
    又另外削了些树枝,串了几串菇子放到火上烧烤。
    一盏茶功夫,烤熟的菇子香味飘开。
    如故迫不及待地接过云末递来的烤菇子,轻咬了一口,明明没盐没味,却是别样的美味,用果浆煮出来的野茹汤更是鲜美至极。
    云末吃相很斯文,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高贵优雅,没有半点做作,即便是从小经过严格训练的皇家子嗣也难有他这样的气质。
    “你是在宫里长大?”
    如故一边喝汤,一边睨着他,这样的优雅的气质,和他所说的穷苦人家,很难联想到一起。
    “算是吧。”
    “怪不得。”如故哧溜哧溜地吹着滚烫的热汤,她做不来云末那样的斯文相,也不打算做。
    云末瞟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她这大大咧咧的模样,比较起之前‘如故’故意做出来的高雅,反而让人觉得舒服。
    “你在躲我?”如故觉得总去猜对方想什么,实在太累,倒不如直接问,他肯说皆大欢喜,不肯说也不会比现在情况更糟糕。
    “我为什么要躲你?”他面无表情地吹着烫人的鲜茹汤。
    如故突然挨近他身边,“怕爱上我?”
    “我为什么要怕?”他瞥了她一眼,面不改色,仍喝着自己的汤。
    “我有那么多侍郎,如果你爱上我,会很悲剧。”
    “不会有那样的事。”他搁下空了的果壳,走去牵马,“该走了。”
    如故讨了个没趣,扁了小嘴,“后天的神算会……”
    “郡主自求多福。”云末翻身上马,‘驾’了一声,拍马离去。
    “喂,不带这么不负责的。”如故郁闷,只得上马,向他追去。
    “我答应教你算数,却没答应包你第一。”
    如故语塞,悻悻地跟在他身后,回了府。
    郡主府被官兵外三层,里三层地围得水泄不通。
    莫子卫骑着高头大马,等在门口。
    管家站门边急得直搓手,看见如故和云末一起回来,长松了口气,迎了上来,“你们可回来了,吓死我了。”
    如故翻身下马,看着全身武装的莫子卫,睁圆了眼,“我的娘啊……薛将军上门,不用穿成这样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莫将军是来剿匪的。”
    莫子卫哈哈一笑道:“末将是来护送郡主参加神算会的。”
    云末上前,“在下已经为莫将军备好客房,莫将军在府中小歇一阵,等郡主回府沐浴更衣,再启程不迟。”
    莫子卫早就注意到如故一身衣服皱皱巴巴,不知去哪里搞成这副德性,确实不适合上路,只抱拳道:“那就劳烦公子张罗。”
    如故回到住处,金顺儿已经备好撒着花瓣的热水,“昨晚云公子派人传了话,说神算会要后天一早开始,这里到樟州要五个时辰,郡主只要明天能赶到樟州就可以。”
    如故手指把玩着一片花瓣,原来他离府前,已经做好安排。
    “他还说什么?”
    “他说,这里去樟州要路过草堂乡,草堂乡半年前发生过一场大瘟疫,草堂乡的人死了不少人,葬了半个山坡,至今阴气不散。”
    “阴气……”如故心脏突突乱跳,是不是可以找机会见一见极品女?
    “云公子说,以防万一,这次去神算会,得让玉玄和止烨公子陪郡主一起前往樟州。”
    “还有什么?”
    “素锦郡主这次也会参加神算会。”
    如故有些意外,素锦算数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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