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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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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
    “小孤!”
    惊呼之后,又同时赶紧收声,一同看向大门方向,确认没被人发现,才松了口气,又再同时发问,“你来这儿做什么?”
    问完,二人你看我,我看你,情不自禁地笑了。
    小孤长得很高,一身短打夜行服,更衬得他腰窄腿长,那身段要多好就有多好。
    如故把他从上看到下,“卖春—宫做牛郎赚的钱不够花,所以干回老本行?”
    “我身价太高,没人出得起价。”小孤恢复了平时的吊儿郎当,捞起地上的红布,“鼎呢?”
    如故耸了耸肩膀,表示不知道。
    小孤绕着如故转了一圈,把她从前看到后。
    如故满不在乎地任他看,如果被人看一看,就能露出马脚的话,她那些年的卧底就白当了。
    哪知他突然抓住她戴着镯子手腕,嘴角一扬,扯出个玩味的笑,“在这里,是吗?”
    “你说笑呢?”既然这世上有三生镯这样可以收纳的东西,就可能还有别的可以收纳的宝贝。这镯子虽好,但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宝贝,戴在手上,就太危险了。
    关键是这镯子取不下来,遇上打动的,多半要被砍手。
    他低头,借着微弱的烛光,紧盯着她的眼,“你只用了半盏茶时间,就打开一把六子连环锁。”
    “这有什么奇怪?”如故平静地看着他,她以为手脚干净,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鼎前脚送进来,后脚就不见了踪影,而这里除了你,再没有别人进来过。这库房密不透风,这鼎不可能平白消失,所以只能在这里。”不等如故否认,他搂了如故的肩膀,低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放心,除了我,没有人看得出你这镯子有什么特别。”
    “把一个半人高的鼎塞进镯子里。”如故踮起脚,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把,“得妄想症了?”
    “寻常镯子当然不行,但空间手镯就不同了。”小孤手指擦过玉镯,浓浓的灵力从镯子上溢出,这镯子不是空间手镯那么简单。
    “这锁怎么开了?”外面传来人声。
    如故和小孤飞快地对看了一眼,同时吹向如故手中蜡烛,动作统一像是有人发号施令。
    二人在黑暗中目视了对方一眼,感觉到对方和自己一样,曾经受过严格的训练。
    下一秒,两个人又一起看向周围,找地方躲。
    可是这间库房空空荡荡,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052 要死一起死

外头大门被人推开,他们已经没有时间离开小库房,去别的房间藏身。
    如故暗暗叫苦,正想闪身门后,暂时隐藏身形,走一步是一步。
    突然腰间一紧,被一条结实的胳膊抱住。
    抱着她轻飘飘地跃到门上方角落,手脚撑住墙壁。
    如故被他抱在胸前,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脯,脸颊紧贴着他的面颊。
    他平稳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脖子。
    石壁光滑,全靠他强悍的支撑力,来把人悬空在房顶上。
    一个人撑在半空中,不是太难,但他这时还空了一只手出来抱着如故。
    仅靠着一条手臂来支撑着两个人的体重,就不是寻常人可以办到的。
    他不但办到了,还脸不红,气不喘,轻松得跟一个人似的。
    这样强悍的支撑力,如故从来没有见过。
    如故被他背在背上离开太子府的时候,已经见识过他的功夫,这时仍暗暗吃惊,飞檐走壁,靠的是准度和巧力,而这时靠的却是耐力,这人没正没经,一身功夫却半点也不含糊。
    极品女的这些侍郎,真是个个深不可测。
    小孤侧脸过来,见如故小脸白得像白玉兰花瓣一样,她微垂着眼,正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自认,没有他看不出来的易容术,如故这张脸,确实没有经过任何易容。明明还是那样的相貌,但感觉和以前却完全不同。
    以前临安狂妄嚣张,眼睛里永远拢着一层怎么伪装,也不能掩盖的阴晦之气。
    但怀里的如故,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开口就来,完全没有顾忌,比市井的大妈还要粗陋,但她的眼睛如清泉一样,干净清澈。
    她的呼吸轻拂着他的耳侧的肌肤,莫名的情愫随之传开。
    他情不自禁地向她凑近,唇轻贴上她的耳,才猛地察觉自己竟想亲近她。
    他惊讶,回头在黑暗中看着她清秀的脸庞,心里莫名地一动,张口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
    如故吃痛,转头避开,扬手打打,他极低的嗓音伴着微沉呼吸声响起,“你一巴掌下来,我们就藏不住了。”
    如故气得抽气,“脸皮能再厚些吗?”
    他凑了鼻子到她发间,闻了闻,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一脸享受地问道:“这样算不算?”说完在如故发作前,低笑道:“不想掉下去,就抱紧我。”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火光照亮了他们身下地面。
    如果这时候掉下去,正好被人抓了个正着。
    如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臂却飞快地环抱住他的腰,牢牢抱住。
    要掉下去,也拉他一起。
    小孤嘴角慢慢上扬,这女人……
    “老爷,您慢着点,王大人,请。”管家举着灯笼进来,后面跟着满身奶油味的白面男子。
    如故直觉,这个男子就是想攀高枝的王坤。
    接着丞相和他的长子张永祥也进了小库房。
    张永祥十二岁拜在丹药世家纳兰家族门下修习炼丹术,一个月前进阶成三阶炼丹师,风光回京。
    炼丹之术极难修习,一阶炼丹师还算常见,但到了二阶已经不多,三阶炼丹师就成了麟毛凤角。
    今天大摆宴席,请遍了京里所有高官达贵,表面上是给母亲祝寿,实际上是把张永祥引荐给众人,给张永祥铺一条光鲜的未来。
    高阶炼丹师少见,而好的药鼎可遇不可求,更加罕见。
    金砂鼎和卷轴里介绍的那些古鼎相比,微不足道,但在世面上已经是难得的好东西。
    而丞相以子为荣,送张永祥一口好鼎,比送丞相万金,更能讨他欢心。
    王坤为了攀孙丞相这高枝,当真是费尽了心了思。
    四人进屋,灯笼亮光照亮了小库房,他们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头顶的如故和小孤。
    如故紧张得心脏砰砰乱跳,小孤的唇轻贴上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如故惊了一下,回头瞪他,却见他看向前方,一副有好戏看了的样子。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刚才放鼎的地方多了一样东西,被她丢在地上的红布盖在那东西上面。
    表面看上去,和她取走的金砂鼎一样。
    如故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难道刚才没有取走金砂鼎?
    小孤乘四人的注意力放在那块红布上的一瞬间,抱着如故像鬼魅一样顺着门框滑下,悄然无声地闪出门口。
    管家拽下那块红布,红布下竟是一口寻常寺庙里供人烧香的铜鼎,鼎里装着的香灰还没倒去。
    管家傻了,王坤懵了。
    如故回头看见,直接喷了。
    小孤赶紧捂了她的嘴,免得她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快如闪电地缩身门外。
    “这是怎么回事?”丞相回过神,瞪着面前铜锈斑斑的铜鼎,脸绿过鼎上铜锈。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砂鼎?”张永祥口气中透着些嘲讽和被人戏弄的愤怒。
    “怎么会这样?”王坤看向管家,“金……金砂鼎呢?”他的管事明明说,亲自把鼎送进了丞相府,等管家看过,才离开的。
    管家也是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金砂鼎是他看着推进库房的,锁是他亲自上的,不过一住香时间,金砂鼎怎么会凭空而飞?
    道:“这鼎是王大人的管事和我一起送进来的。”管家对鼎被调包的事半字不提,把丢鼎的责任卸得干干净净。
    丞相重哼了一声,“王大人,这么戏弄老夫,当老夫好欺吗?”
    王坤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下,“金砂鼎确实送进了府。”
    张永祥冷哼一声,“王大人的意思是我们收了鼎,却不肯认账,还拿了这破玩意来哄骗王大人?”
    “下官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王坤的脸刷地一下白了,鼎明明送进了府,但现在鼎没了,还被反咬一口,又急又气,还不敢发作,憋屈得快成了内伤。
    小孤放开捂在如故嘴上的大手,牵了她的小手,顺着墙根快速绕到大门口,向外望了望,不见门外有人看守,拉了如故闪电般窜了出去。
    如故冲他做了个鬼脸,小声问:“那东西是你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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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容瑾开始露脸了,希望姑娘们会喜欢,感谢姑娘们帮风晚砸榜。


  ☆、053 打他脏手

小孤嘿嘿一笑,不否认,“那鼎,你怎么打算?”
    “当然物归原主。”小孤能弄口鼎来,说明身上也有类似三生镯一类的收纳宝贝,如故也就不必再瞒他。
    “那我们还了鼎,找个地方,亲人亲授,怎么样?”
    “好啊。”如故笑嘻嘻地,突然提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趾上。
    他没料到她这一招,被她踩了个正着,痛得抽了口冷气。
    如故乘机一把把他推开,飞快得往有灯光的方向跑去,低骂了一声,“蠢材。”
    小孤抱着脚,望着如故跑开的背影,挑了挑浓眉,这丫头确实有趣。
    看着如故的身影消失,跃上身旁树稍,如影子一般消失在夜幕中。
    临安本来就不受贵女们喜欢,所以如故离开,也没有人留,她出了丞相府,见自己的马车停在门口,有些意外。
    如故迟疑了一下,自己上车揭开车帘,见云末正悠闲地依坐在矮桌旁看书,“你知道我会提前出来?”
    “不知。”
    “那你为什么不先回去,在这里干等?”
    “来回折腾也辛苦,倒不如在车里看看书轻闲。”
    “其实,你不用亲自接送我的。”
    他没接如故的话,抖开一件披风,披在如故肩膀上,麻利地系着带子,“夜了,小心着凉。”
    如故自从六岁去了二十一世纪,都是一个人,在所有人眼中,她都是一个拼命三郎,无所不能。
    从来不会有人等她,也不会有人会想到她会冷,会着凉。
    她有寒疾,一件披风不能让她暖和多少,但披风包裹身体的瞬间,整颗心都暖了。
    如故低头看着他正系着带子的手,眼底微微发热。
    “你以前也是这么对我的?”他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对待极品女的。
    “你说呢?”他系好带子,抬眼起来。
    如故笑了一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不知道他对极品女是不是也是这样,但这时她竟莫名其妙地希望他对极品女不是这样。
    在矮桌旁坐下,随手端了桌上的茶来喝,温热的茶入了口,见他的视线落在茶杯上,才发现桌上只有一杯茶,那么这杯茶是他喝过的。
    她自认自己是个厚脸皮的人,但这时脸上却微微发烫,轻咳了一声,装作没事一样,道:“你不知道,那些女人见了我,个个跟见了瘟疫一样,就像是吸口中气,都能沾上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对着那些脸,我连喝口水的兴致都没有。”
    “严大国的事,你怎么打算?”云末笑笑,识趣地没有揭开她的谎言,她是去了盗鼎,没时间喝水。
    如故笑而不语。
    马车一直到到了严大国家门口才停下。
    刚下马车,就看见几个衙差被人从屋里横七竖八地丢出来。
    屋里有人怒骂道:“你……你们想谋反不成,连官差都敢打。”
    接着有人不屑地哼一声,“官差就得有个官差的样儿,就你们这德性,狗屁的官差,老子打了,怎么样?小子有本事去告啊,看皇上能不能给老子判个谋反的罪名。”
    如故一听这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就忍不住想笑,瞥眼向云末看去,云末神色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见如故看来,只轻道:“里面是王坤。”
    如故在丞相府的库房里看见过王坤,也听出了他的声音。
    冷笑,王坤跑得比兔子还快,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化解丞相的心结,真难为玉玄一直守在这里。
    金砂鼎在丞相府失踪,王坤事后细想,如果鼎是丞相派人做的手脚,不可能弄口香炉来让自己难堪,最后认定,这鼎是严大国找人偷了,立刻离开丞相府,快马加鞭地赶回临安县。
    结果到了严大国家,却遇上了玉玄他们。
    玉玄脾气暴躁,又一向看不惯王坤狗仗人势,欺压百姓,三言两语就动上了手。
    换成平时,王坤也不会和临安府上的人冲突。
    但金砂鼎在丞相府被换了,丞相认定是王坤弄个香鼎戏弄于他。
    如果找不出金砂鼎,将功赎罪,别说升官,就是在官场混都别想了,狗急了跳墙才不理不顾地和玉玄发生了正面冲突。
    如故正要进门,突然听见容瑾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骨头我已经帮你接好,三个月内不要乱动,我明天再来给你换药。”
    严大国夫妇拼命点头,两眼却含着泪,他们心里明白,只要容瑾和玉玄一走,他们也就没活路。
    容瑾不紧不急地收着药箱,“王大人当真不走?”
    王坤怒归怒,但他带来的人,已经全趴下了,硬打只会自己吃亏,见容瑾要走,暗暗欢喜,只求容瑾和玉玄赶紧滚蛋。
    等这二人走了,再慢慢收拾严大国,逼他交出金砂鼎。
    哼了一声,“本官还有公务在身,不送二位公子。”
    容瑾背起药箱,当真往外走。
    如故皱眉,如果容瑾不想管这事,根本不必来严家,但来了严家,却管一半不管一半,等于脱了裤子放屁。
    玉玄有些懵,“就这么走了,这狗官……”
    “你一个小小男宠,居然敢骂本官……”
    容瑾听到‘男宠’两字,眼底闪过一抹刺骨寒意。
    玉玄勃然大怒,抢上前,揪住王坤的衣领,握拳就要打。
    容瑾斜眼冷瞥了王坤一眼,“放开他,打他脏了手。”
    “老子没你小子那些洁癖。”玉玄抬了拳头正要打。
    王坤突然觉得心口上痒得厉害,但那痒在身体里面传出来,钻心钻肺地痒,比世上任何痛都更加难以忍耐,用手抓了两把,却越抓越痒,痛苦得脸扭曲得冒出青筋。
    玉玄砸向王坤鼻子的手停住,‘咦’了一声,“痒心药?”
    容瑾连眼角都不看王坤一眼,带着寒意走向门口。
    玉玄忙把王坤掷在地上,生怕自己的拳头给王坤解了痒。
    王坤吓得脸色惨白,“你给我下了痒心药?”
    痒心草,功效和名字一样,痒心痒肺,偏又挠不到,能让人活活痒死。
    ------题外话------
    求收藏~
    容瑾是这文文中很重要的一个角色,会慢慢展现在大家面前,希望以后姑娘们会喜欢这个角色。
    今天鲜花榜突然跳到榜单第二名,吓了一大跳,姑娘们太破费了,风晚会以保证这本书的质量来回报大家。

  ☆、054 打的不是我的狗

容瑾冷道:“如果钱大人这会儿回去,用泽泻、茯苓、猪苓、桂枝、白术各五百钱,再加艾叶,赶着熬一大锅,泡上两个时辰,或许晚上不会太过辛苦。如果迟了……能不能撑到明天早上,就看王大人的造化了。”
    王坤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死灰,“你……你竟敢对本官下毒。”
    容瑾嘴角抽出一丝冷意,“王大人只记得我是临安府里的人,却忘了我的名号。”
    像有一盆冰水把王坤从头淋到了脚,容瑾的名号——毒医。他的医术天下第一,而他的用毒之术更在他的医术之上,就连各国的国君看见他,都要敬他三分,同时也惧他三分。
    容瑾毒死他,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那是不是泡了两个时辰就没事了?”王坤两腿发软,后悔刚才冲动,没等这二人离开了再来。
    “只下了四个月的药量,四个月内,严大国一家有什么意外,王大人也别指望拿到解药。”
    严大国三个月可以全愈,剩下一个月时间,足够他们一家老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玉玄挑了眉梢,晃向门口,路过王坤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嘿嘿一笑,“王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王坤看着容瑾和玉玄走向门口的背影,咬牙切齿,“我是朝廷命官,你敢对我下毒,罪该万死?识相的,赶紧把解药交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本官不客气。”
    别说他受不了这四个月的罪,就算受得了,丞相大人哪能等他四个月时间,现在拿不到金砂鼎,用不着四个月时间,丞相就能把他给办了。
    玉玄擦了擦手掌,“王大人的意思,是要再打一次?好呀,正好老子还没打过瘾。”
    “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王坤向身后一扬手,狠声道:“上,给我拿下这两个叛贼。”那些官差已经被摔得骨头快要散架一样,但被王坤逼着,又不敢不打,勉强爬起来,向玉玄扑去。
    “既然活得不耐烦了,就让老子来送你小子一程。”玉玄声音透了冷杀之意。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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