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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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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想出这些龌龊事的,只有无颜,而且无颜没事就趴在窗户上,关注着二号房的动静。

    最清楚他们房间的事的人,除了无颜,还能有谁?

    止烨和无颜的关系才是说不清道不明,没准他们才真的是有一腿。

    还佛曰,不可说。

    当她是猪啊?

    “你以为他不想撕啊?这是罪证,如果不是我抢的快,这玩意早被他扯成碎片了。”止烨伸手护着头,由着她打。

    “罪你的个头……”如故拿着春宫接着砸他。

    不对……

    无颜趴在他自个的窗口上,不可能看见他们屋里睡觉时候的情景。

    玉玄和萧越都不是嘴碎的人。

    绝不可能把他们抱成一堆的丑事往外捅。

    那么,那件事只有玉玄,萧越和她三个人知道。

    无颜也不可能知道。

    有问题。

    她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把他们三个人在房里的事泄漏出去过。

    这些天,她也没在别处睡过觉,所以连说梦话的可能性都灭了。

    如果玉玄和萧越没有说漏嘴的话。

    就只剩下一个结果,那房间有问题。

    “喂丫头,你在想什么?”

    如故突然沉默了,止烨立刻感觉到如故想到了什么可疑之处。

    这时,无颜亮晃晃,明艳艳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111 当老子好欺负?

 无颜的手里捏了把不知哪儿弄来的一把紫绸折扇。

    他扫了眼一地的碎片,“已经打完了?我还是来迟了?”一脸惋惜。

    止烨撇了撇嘴角。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无颜小心地绕开地上碎片,挤到如故和无颜中间,一把抢了如故手里的春宫。

    幸手一翻,看清里面人物的脸容,立刻凑到面前,使劲地看,“我的娘啊,这是哪个神画的手笔?”

    无颜翻到萧越和玉玄抱成一堆,而李然一个人滚在门口的那页,眉开眼笑。

    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睨了如故一眼。

    如故瞪了回去,看来容瑾的哑药的份量下的太轻。

    无颜嘻嘻一笑,接着后翻,后面就乱七八糟了,连3P都出来了。

    李然被玉玄按在地上,脸色绯红,含嗔带媚。

    萧越一手按住玉玄的小腰,一手握着那玩意,往里送。

    玉玄回头,怒目而视,萧越不甘示弱地回瞪。

    三人的神态逼真。

    无颜视线落在画中玉玄的手上,玉玄的手抓住李然的那玩意,无颜‘噗’地一声喷了,眼角斜向如故。

    如故一把把画册抢了回来,“无颜,这是你搞出来的吧?”

    她可没忘记无颜嫌书店掌柜卖的H书H的不彻底的事。

    自然而然地把无颜列为第一嫌疑人。

    无颜还没看完,正看到关键时候,被如故抢了,有些心痒,伸手又去如故手里拿,“给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搞这玩意啊。”

    拿萧越和玉玄来当模特画春宫。

    还是这么下作的场面,被人逮住,十个脑袋得砍下来。

    “真不是你?”如故把书卷捏在手里。

    画里的李然赤条条的,被画成男人身体,但那张脸,怎么也是她易容出来的。

    看李然等于看她。

    这玩意怎么能拿给别人看玩意淫?

    “真不是我。”无颜立刻摇头,坚决否认,“再给我看看,还没看完。”

    无颜紧盯着无颜的眼睛,这人虽然自恋,无聊,尽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但如故真没发现他说过谎。

    “去那里看。”如故指了指屋角,那里有一个大黄铜花瓶,打磨得秀亮,可以和镜子有得一拼。

    无颜扭头过去,看了一眼,除了那个大花瓶,什么也没看见,迷惑,“为什么?”

    “你把衣服脱了,站在花瓶前,摆几个姿式,保证比这书里的更好看,更香艳。”

    论风骚,无颜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站在第一的位置上。

    无颜这才反应过来,如故在打趣他,向如故抛了个媚眼,“你可真坏,想看人家,就明说嘛。我今天又看见了一个新招式,要不我们到里面试一试?”

    如故打了个寒战,止烨起了一身的鸡皮。

    止烨抓着无颜的脖子,把他提起,放到自己另一个方向,用自己的身体隔在他和如故的中间。

    “你想我丢你出去?”

    无颜一手叉腰,一手握着紫雕扇子,挑起止烨的下巴,“你以前不是这么对人家的。”

    止烨推开脸上扇子,无语地嗤了一声,懒得理他。

    如故恶寒,“你们以前该不会真有那啥……吧?”

    无颜从止烨身边探出被扇子遮了半边的脸,单眼一眨,眼角媚意自成,“不要这么直白嘛,人家会害羞的。”

    如故手里的画册‘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止烨眼角跳了一下,直接把无颜抓起,从窗口丢了出去。

    转眼功夫,无颜又一摇一摆地摇着扇子转了回来,一路上嫌地上的碎片扎脚,“把画这个的画师介绍给我,有这功底,把我想的那几个式画出来,绝对是珍本,一千金一本都能有人抢着要。”

    “你满脑子除了什么式,还有什么?”如故鄙视他。

    “我脑子里的东西多去了,随便一点都能让人受用无穷。”无颜诱惑地舔了下性感的唇,“想不想要,免费送你些。”

    “就你那满脑子的下作玩意,别恶心死我。”如故打了个寒战。

    “不要可就亏大了哦,多少人想要,还要不到呢。”无颜隔着止烨,伸手过来挑如故的下巴。

    “她不要,我要。”止烨抓住无颜的手。

    如故哆嗦了一下。

    “给谁也不能给你这么个有去无回的白眼狼。”无颜白了他一眼,“除非你告诉我这画册是哪儿来的?”

    如果已经知道是谁画的,止烨不可能还让这本画册留着。

    “昨天我看见一帮义童在后院升火烤红薯,其中一个义童拿了这东西出来,想撕了升火。我让他给我了,问他哪来的,他说是拾柴火时拾到的。”

    “你不是不说,佛曰不可说吗?”如故怒了。

    “佛现在心情好,说可以说。”止烨吊儿郎当。

    如故瞪着他,突然扑上前,按住他,一口向他胳膊上咬下去。

    她忍他很久了。

    止烨惨叫,“丫头你是狗变的吗?”

    无颜用扇子遮了半只眼,另一只眼照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如故狠狠地咬了他两口,才解气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下回,可就不是这么轻轻咬几下了。”

    止烨突然抓住无颜的扇子边沿,略提高来,扣在无颜的脸上,把他的视线完全遮去。

    另一只手极快地按住如故的后脑,低头向她唇上覆下,凶狠地啃了两口,在无颜把扇子从脸上弄开的同时,放开如故。

    无颜揉着被扇子撞痛的鼻子,看看止烨,又看看如故,视线很快落在如故泛红的唇上,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止烨。

    止烨眼里噙着玩味的笑意,回看了无颜一眼,像没事一样。

    无颜眼里的笑,渐渐淡去。

    止烨有事瞒他。

    但只是一瞬,又勾唇一笑,“这件事,我来查,怎么样?”

    “不行。”

    “不行。”

    如故和止烨异口同声。

    “为什么?”无颜看向止烨。

    如故心里同样迷惑。

    她不让无颜插手,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未必知’陷害。

    止烨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又为什么不让无颜查?

    止烨手握了拳头,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

    “我想玉玄不会喜欢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还是让他自己查,比较好。”

    这理由说得过去,而且也是如故希望的。

    “也好。”无颜扇子轻敲掌心,淡瞟了如故一眼,转身离开。

    那一眼,如故隐约有些不安。

    止烨浓眉微蹙,追了出去,出了门,拦住无颜的去路,睨了屋里一眼,确认如故没有跟出来,才压低了声音,“你不要插手。”

    “好。”无颜笑着爽快答应,从他身边绕过去,接着走自己的路。

    止烨望着无颜,心里突然有些说不出味道,“无颜。”

    无颜回头,脸上是平时的含笑模样,“怎么?”

    “没什么。”止烨慢慢吸了口气,有些话不能说,即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

    无颜笑了一下,不再停留地离开。

    止烨一直看着无颜的身影消失,才暗叹了口气,转身回屋。

    三顺正在屋里焦急地来回走动,看见止烨,忙迎了上来,看见止烨,欲言又止。

    “那丫头呢?”

    “郡主出去了。”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三顺摇头,她正在为这件事犯愁。

    虽然传说石海村里灵气足,一般邪魔不敢靠近,但终究只是传说,到底是不是这样,没有人知道。

    而朔月没过,如果如故身边没有公子们相伴,万一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法。

    “我去找她。”止烨快步离开。

    如故仍用易容水易了容,换过男装,从窗子爬了出去,径直回了云秀坊。

    神秘之门已经打开,却没有找到宝藏,又一夜之间死了那么多人,剩下的走的走散的散,昨日还热闹如集市的云秀坊冷清得难见人影。

    如故没有立刻去找坊主,而是绕着人字院的那排房子,慢慢地转。

    墙上没有可以窥视的小孔,窗户也绝对是好的,没有被人捅破过。

    现在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房顶。

    如故抬头,却见玉玄正从房顶上站起来。

    玉玄看见她,脸立刻垮了下来。

    如故当没看见他的脸色。

    “上面有没有可以窥视的地方?”

    玉玄扭头,当没听见,直接众房顶的另一边跳了下去。

    如故扁嘴,受害的又不只他玉玄一个人。

    再说,他本来就和萧越抱成了一堆,被人画成那样,也情有可原,最无辜的就是她了,她根本连他们的脚趾头都没碰一下,还被画来被他爆了菊花。

    最该气愤,最该委屈的是应该是她才是。

    但玉玄不理她,她也不能强迫玉玄,只得找人去借了把木梯子,自己爬到房顶上蹲了半天。

    房顶上也没有能窥视的地方。

    萧越和玉玄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听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除非对方的轻功远在他们之上,否则不可能趴在房顶上窥视而不被他们发现。

    如故爬下房顶,见玉玄一声不哼地坐在廊下生闷气。

    蹭了过去,两个爪子发痒,直想往他身上搭。

    昨晚虽然借小郎的身体采阴补阳,得了不少阳气,但终究是朔月,比平时阴冷不少,真想摸摸他,抱抱他,多蹭点阳气,暖和暖和。

    “玉玄公子,那个啥,其实我也是无辜的……”

    无辜?

    玉玄瞪着她,眼睛都要喷了火。

    她就是一个祸精,走到哪儿,哪儿没好事。

    跟来了石海村,乖乖在外头呆着也就算了,却整成这副鬼样子来跟他挤一个屋。

    现在害他被人编排成断袖,还画成那种下流的东西。

    偏偏,他还不能揭穿她是女儿身,硬生生地顶着个断袖的污名,被人耻笑。

    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他杀人的心都有,她还无辜?

    玉玄又气又委屈。

    他委屈,如故同样委屈,谁让他跟萧越抱一堆呢?

    “那个……能趴在房顶上,不被你和萧越发现的人,你能想到几个?”

    “三两个。”玉玄恼归恼,但他更想把画那破玩意的人揪出来,所以不拒绝回答如故的问话。

    “哪三两个?”

    “未必知,殇王,止烨。”

    “没别人了?”

    玉玄哼了一声,把回答省了。

    殇王,止烨,如故可以排除,至于未必知……

    “会不会是未必知?”

    “你有点脑子,行不?”玉玄开口就骂,“他敢做这事,谁还找他做买卖?”

    “万一是有人花大价钱让他画的呢?”

    玉玄丢给她一个大白眼,起身摔门进屋,他脑子进了水才会跟这头猪讨论案子。

    “就这么信得过未必知的人品啊?”如故望了一回天。

    忽地看见一道光晕在房顶天窗上闪过。

    如故顺着光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顶上有一面镜子。

    那镜子是用来测长星位置的。

    如故想到他们屋里用来穿衣的镜子。

    灵光一闪。

    搬了梯子爬上镜子对面的树,从对面镜子里看见玉玄正趴在墙上捶墙。

    如故脸都绿了,爬下树,先不管那春宫是谁画的,就凭这个,坊主也得给她一个说法。

    神秘之门虽然破解,但云秀坊属于国联,在国联还没有解散云秀散之前,坊主都得老老实实地镇守云秀坊。

    如故很顺利找到坊主。

    坊主看见易容成李然的如故眼睛都直了,“你没死?”

    “当然没死。”

    “既然没死,昨晚云了哪里?点名为什么不到?”坊主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怎么还可能活下来。

    “昨晚洞里太热,加上出了那趟海,实在累得吃不消,就提前出来回房休息,睡得太死,不知道坊主点名的事。”

    昨晚乱了一晚上,坊主也没一间房一间房的查过,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回了房间,“义员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你什么还不走?”

    如故道:“本来是要走的,不过遇上临安郡主,让我为她办点事。”

    “什么事?”坊主心里一紧。

    如故取出那本春宫,递了过去。

    坊主迷惑,接过一看,吓出一身冷汗,“这是什么意思?”

    如故冷哼了一声,“临安郡主让我向坊主讨一个说法,而是这事涉及到在下的名誉,也得坊主给个交待。”

    这本春宫画得极为细致,连摆设的花纹都一丝不差,一看就知道是在人字院二号房里的。

    只有云秀坊里的人才有可能画得出这么细致的画册。

    不管这画册里的事情是真是假,这东西都绝不能画的。

    云秀坊出了这样的事,萧越和临安郡主追究下来,身为坊主,就不可能没有责任了。

    一件事还没摆平,又来一件,坊主一个头三个大,“这件事,老夫真不知道。”

    “坊主的意思是,不知情,这件事坊主就不管了?”

    “老夫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请问,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是云秀坊的义童捡到的,被止烨公子看见,讨了去交给郡主。”

    坊主一脑门的冷汗,“可否让郡主给老夫几天时间,老夫一定把这件事查清楚了,给郡主和你一个交待。”

    “郡主不想这件事,再让更多的人知道。”

    “那郡主的意思是……”

    “坊主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云秀坊的那些镜子由谁布置的?”

    “许大智。”

    “他现在在哪里?”

    “就住在坊里。”

    “请坊主把许大智找来。”

    除了布置那些铜镜的人,还有谁能知道,在一些时间段,可以通过光线折射窥视各房间的情形。

    萧越和玉玄的名誉在云秀坊受损,事情可大可小,处理不好,后患无穷,急得不住搓手,只盼快些提了许大智来,把事情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

    哪知下人回来,说找不到许大智,听同房的下人说,看见他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跑路了。

    如故冷笑。

    坊主额头冷汗涔涔,“石海村只能进不能出,他就算逃出了云秀坊,也离不开石海村,老夫这就派人去找。”

    神秘之门已经开启,云秀坊很快解体,失去国联的保护,如果得罪北朝太子和临安郡主以及她府上的那几位,他们任意一个都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想起高家父子,现在还胆战心惊,现在云秀坊又出现在了这种事,他几乎看见了自己一家大小的脑袋从断头台上滚开,吓得脸色惨白,后背冷汗涔涔。

    要想保全性命,就不能入过损坏他们名誉的人。

    如故冷笑了一声,没有让坊主插手的意思,转身离开。

    **

    许大智朝村后的林子急奔,后山树林里停着两辆马车。

    许大智看见马车,悬在嗓子眼上的心落了下来,跑快几步,到了马车前才停下。

    车厢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东西呢?”

    “你把解药给我,并且送我和我娘我妹妹离开石海村,我就把东西给你。”

    “没有人可以和我谈条件。”

    “如果不给我解药,不送我们出石海村,就算你杀了我,也得不到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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