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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江湖:凰之舞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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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敬抱着怀中温度渐失的女子,难以抑制地吼着,“我才刚刚找到你啊。你都还没有接受我的歉意,得到我的补偿,体会我们迟来的爱啊!沁儿,你醒过来,醒醒!”
  闻言,一旁的墨文濯猛然抬起头,“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娘就不会死了!都是你的错!!都怪你”墨文濯发狂似的捶着祁敬,“你把我娘还给我,还给我啊!”
  祁敬一动不动地任凭墨文濯死命地捶打着,他待坐在原地,仿佛这样痛才能减少一些。
  “是,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放不下功名利禄,你娘就不会离我而去;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寻回你们母子,你娘现在应该还在很快活;
  “如果不是我瞧见那两个男人对你娘的爱慕而吃醋算计,你娘也就不会死了!”他难以回想起适才他接住沁儿浑身浴血的模样,“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
  风沁兰死了。
  娘死了。
  风幽谷里,墨文濯站在风沁兰身边,深深凝视着娘亲沉睡的容颜,泪水强忍着不肯掉下来。
 

☆、第316章 恨之一字1

  风沁兰死了。
  娘死了。
  风幽谷里,墨文濯站在风沁兰身边,深深凝视着娘亲沉睡的容颜,泪水强忍着不肯掉下来。
  “娘,你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娘,你放心,从今以后,墨儿不会再掉一滴眼泪了。
  “我会长大,我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独当一面的男人,不会再让娘为我操心了。
  “这一次墨儿无能,救不了娘,但我决不允许以后在我面前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娘,我会勇敢,会长大,保护所有我爱的人。娘,你会在天上帮我的,对不对!”
  墨文濯一个人待在灵堂内跟风沁兰说着话,尔后门口又走进一人,“墨儿,他在谷外站了三天了,你当真不让他再见见你娘最后一面?”
  那日,风沁兰的死引起了一阵轰动,祁敬趁乱把风沁兰和墨文濯带了出来。
  他和师傅他们带着娘回了谷,没有阻止祁敬进来,他却自觉自发的站在谷外,目送着他们的离开。
  皱眉,墨文濯随意道,“随他。”
  “墨儿,他毕竟是你爹啊”
  “他才不是我爹!我爹早就死了,早在他娶妻抛弃我跟娘的时候就死了!”墨文濯冷硬道。
  “师公,你不要再说了。我恨他,若是因为他,娘也不会死了!他是害死娘的凶手!我恨不得他现在立刻死在我面前!”
  “可是你娘却念着他,爱着他啊。”
  老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墨儿,你就忍心伤你娘的心。在谷里头这几年,你娘从来没有忘记过你爹啊。
  “虽然她口中埋怨着你爹是个负心汉,但她始终没有把恨字说出口,连带着也要求你不要恨你爹啊,这样你还不了解她的苦心么?”
  “这不一样!这两件事不可以混为一谈。”墨文濯心浮气躁,疾声反驳道。
  “当初他的所作所为我可以原谅,但现在是他害死了娘!他把娘害死了啊!若不是因为他的挑拨离间,娘又怎么会为了他而丢了性命!”
  墨文濯吼着,“这一件事,我不原谅他,永远都不!”
  “唉,墨儿,你太偏执了。这一点真与你娘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
 

☆、第317章 恨之一字2

  墨文濯吼着,“这一件事,我不原谅他,永远都不!”
  “唉,墨儿,你太偏执了。这一点真与你娘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老头幽幽道,“墨儿,你可还记得你娘临走前对你说的话?”
  墨文濯不予置否地扭过头,不愿回想。
  “临走前你娘交代若你爹来了,就要你跟着你爹走”
  “我不要!我不要跟他走,说什么也不会去!我们住在这儿好好地,干嘛要跟他离开!我要陪着娘一辈子!”
  老头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墨文濯生硬的打断了。
  他一脸决绝,决不妥协。
  老头无可奈何地望着墨文濯,眼中也满是心疼。
  这孩子从小就是他看着长大的,现在心中苦与恨他又岂会不知,只是——
  “墨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师公也不再多说了。
  “师公最后说一句,希望你可以听得进去。以前你娘拉不下颜面,但是你娘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与你爹破镜重圆,如今看来已是不能,你难道连她的遗愿也不愿完成么?”
  “我这是娘的遗愿?”墨文濯有些动摇,他踌躇着,迟迟没有回话。
  老头也不打扰他,让他一个人静静地留在灵堂里想清楚,别留下遗憾才好。
  是怨是伤,是爱是恨,终究是要有个结果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天,也可能是整天。
  岁月变化山里的时间一向难以计算,更何况伤感的时间更加难熬。
  墨文濯把自己一个人一直关在灵堂里,没有再出来过。
  送进去的膳食原封不动地再度被取了出来,路过之人无不叹息着,却终究莫可奈何。
  一切只能靠他自己想通。
  灵堂前,面对着躺在□□的人,墨文濯跪在地上,“娘,我该怎么做?娘,你教教我好不好!
  “墨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个人我该让他来见您么?饶是他是因为在乎娘才害娘丧了命,可娘,我真的还是无法接受啊!
  “娘,师公说这是娘的遗愿,是真的么?您真的还想见他一面么?娘,你出来!出来告诉我啊,娘!娘!”
 

☆、第318章 恨之一字3

  “娘,师公说这是娘的遗愿,是真的么?您真的还想见他一面么?娘,你出来!出来告诉我啊,娘!娘!”
  毕竟还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再怎么早熟也成熟不到可以合理地处理这些事情。
  在他小小的脑海中,不是爱便是恨,正反绝不两立。
  谷外,一条人影伫立,满脸的胡渣,看得出来人的憔悴。
  站在原地,眺望着谷内,任凭风吹雨打,挑衅辱骂,都未曾动摇过他想见风沁兰的决心。
  三天了,而他动摇了所有人的心,唯独少了他的亲生儿子。更有甚者,他连个面也未曾露过,只是让人来告诉他他的拒绝。
  “唉,你们还真是一对父子。一个不吃,一个也不吃!真当自己是铁打的身子啊,真是活该受罪!”
  老头无奈地盯着面前请人送过来的食物。
  “我知道对不起他们,这点惩罚应该的。”
  他知道儿子怨他,甚至恨他,可事情都发生了,再多的解释也改变不了什么,再多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
  他只能一个人默默守在谷外,若儿子不答应就绝不进谷,直到墨儿原谅他,让他接他们母子回去。
  他发誓,这一次他绝对会补偿沁儿和儿子,他们一直便是他的全部,从来都没变过!
  而他也仅仅剩下他们了,只有墨儿才能慰藉他对沁儿的思念之情。
  又是几天的流逝,墨文濯终于打开了门。
  几日未进食的脸苍白无血色,而他仍是面无表情,只有眼神透漏着隐隐的寒意。
  “墨儿”老头走近他,“孩子,你受苦了。”
  他心疼道,“几日未进食,该饿了吧,师公去准备食物,好好补一补!把这几天少的缺的都补上!”
  听闻师公的关切的话语,墨文濯脸上漾过一丝暖意,“师公不用了,我还捱得住!”
  “哎,你这孩子,就是逞强!这性子跟你爹娘是一模一样。”老头感慨道。
  “师公,他还在么?”闻言,他的脸上又覆上了一层一层薄冰。
  “在,怎么不在。跟你一样,你在这屋子待了几天,他就在谷外站了几天。”
 

☆、第319章 恨之一字4

  “师公,他还在么?”闻言,他的脸上又覆上了一层一层薄冰。
  “在,怎么不在。跟你一样,你在这屋子待了几天,他就在谷外站了几天。”
  “让他进来吧。”他淡淡道。
  老头颔首,也不多问什么,立刻派人去唤了祁敬。
  脚步踉跄的踏进挂满白纱的灵堂,祁敬脚下一软,差点支撑不住跪了下去。
  回忆起初见时的天真与惬意,无边的痛苦及悔恨卷席而来,将他逼得无力喘息,任由浓稠与哀怆将他淹没。
  面前白布下的娇颜,对他又是一种最尖锐的嘲弄。
  站在谷外,淹没他的是自责;
  而真当看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面前,乍然袭来的痛在胸口蔓延,凝成剜心的疼,断肠的悔。
  望着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墨文濯,祁敬低低幽幽的语调流泻无尽懊恼,“墨儿”他轻声唤着,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娘就在这里,你看罢就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娘了!”墨文濯冷声道。
  闻言,祁敬疾声反驳,“不!我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我要把你跟你娘一起带走!”
  “我答应让你进来不是因为我原谅你了,而是这是娘的遗愿之故,现在你见到了,可以走了。”
  “我们是一家人,我答应过你娘,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永远不会?”祁敬强硬道。
  “哼!一家人?”墨文濯嗤之以鼻,“如果是一家人的我们,现在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我宁愿我们从来不是一家人!”
  “墨儿!”
  “而且——你又凭什么带走我跟娘?”不顾祁敬脸色铁青,他冷哼道。
  “凭你是我儿子,而你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祁敬义正言辞,一副不容置否的模样。
  “呵。”墨文濯勾了勾唇角,语带嘲讽。“这话,你未免说得太过自信了吧。你早有娇妻美眷,乐不思蜀,现在才来说我们是你的儿子与妻子,你不觉得你太狂妄了吗!”
  “这是事实。”不容改变,“你骨子留着的使我们祁家的血!”这一点他永远无法改变。
 

☆、第320章 决绝1

  “呵。”墨文濯勾了勾唇角,语带嘲讽。“这话,你未免说得太过自信了吧。你早有娇妻美眷,乐不思蜀,现在才来说我们是你的儿子与妻子,你不觉得你太狂妄了吗!”
  “这是事实。”不容改变,“你骨子留着的使我们祁家的血!”这一点他永远无法改变。
  “哼!我以此为辱!”墨文濯反唇相讥。
  “你”
  不等祁敬发火,“早在你放弃我们的时候,我们就没有一点关系了。”墨文濯挑衅着。
  “墨儿,你跟你娘都误会了,你们才是我的全部,她只是”祁敬软下语气,解释着。
  “你的风流债我不感兴趣!况且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这些苦都是娘一个人默默承受下来的,要解释你就亲自去找娘解释,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经此一事,墨文濯顿时成熟了不少,因为他知道娘一定在天上看着他,他一定不希望自己在颓唐下去。
  他要振作起来,让自己变得勇敢坚强。他不能让娘再为他操心了,不能让娘走得不安心!
  痛彻心扉的悲哀,撕心裂肺。
  祁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儿子,他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他也知道儿子让沁儿教得很好,是他亏欠他们太多太多,是他活该!
  如果不是当初的他舍不下功名利率,恐怕他现在也是在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吧。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功名利率不过过往云烟,远远抵不上沁儿的一个温柔笑意,儿子一声轻唤的“爹”。
  他颤抖着双唇,明知无用却还是多此一举地解释着。
  “墨儿,爹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也知道欠了你们太多,可爹发誓我一定会补偿你们!墨儿,你相信我。”
  “住口!你不是我爹!你不配做我爹!”墨文濯满眼的仇视,“我爹早死了!他死了!你听见没有!”
  他已经和娘一起去了,他们很幸福很幸福在一起,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悠游自在!
  “不!墨儿,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们离开我。”
 

☆、第321章 决绝2

  他已经和娘一起去了,他们很幸福很幸福在一起,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悠游自在!
  “不!墨儿,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们离开我。上一次因为我的失误而失去了你们,这次我决不允许这种事的再发生!我决不答应!”祁敬僵着脸,强硬道。
  “哈哈哈。”墨文濯不怒反笑,“若是这些话你早在五年之前说就好了,娘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憾憾终生。不过——”
  他话锋一转,转眼又武装起自己,“不过,那些都过去了,现在的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
  急急向前跨了一大步,祁敬想揽上墨文濯的肩,却被他迅速躲开,空荡荡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
  祁敬难掩心中的感伤,讪讪收回手。
  “墨儿,过去的一切已经成为事实,我无力辩驳或是改变什么,只是我可以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曾背叛你娘,以前不曾,未来更不会!这一辈子只有你和你娘才是我最珍惜的。”
  过去的伤害着实对他们太大,所幸他已经悔悟了,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选择错了,才会酿此大祸。
  可现在还有墨儿,不管他认不认他这个爹,他始终都是他今生的儿子,他和沁儿爱情的结晶的!
  无论如何,他都会好好照顾墨儿,以慰沁儿的在天之灵。
  “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墨文濯扭过头,背对着祁敬,“多说无益,你见过娘了就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了!”他淡淡道,听不出其中的感情变化,只是平淡如水的语气。
  祁敬还想要说什么,一旁的老头突然插进话来,“墨儿,既然你都明白了你娘的想法,又何苦再为难你爹难道你想你娘在天上也不安心么”
  “我”他张口结舌,却无力反驳。
  他是明白娘的心愿,也想达成娘的心愿,可他,可他不愿与娘分开啊!
  “况且,若是不让他带走你娘,你要在墓碑上刻什么?你真的想要你娘无名无分地常存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山谷里么?”
  老头晓之以理。
 

☆、第322章 决绝3

  “况且,若是不让他带走你娘,你要在墓碑上刻什么?你真的想要你娘无名无分地常存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山谷里么?”
  老头晓之以理。
  “我我只是不想娘被外人打扰。”
  “可他不是外人,不是么?”
  看着老头斜斜抛过来的眼色,祁敬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在帮自己。
  他颔首,顺势接道,“我会立刻再把沁儿迎娶进门。”
  蓦然墨文濯转过身来,退去伤痛之后,眼中满是轻蔑之色,“他当不是!他是害死娘的罪魁祸首!”
  像只被蜇伤的野兽,墨文濯瞬间爆发,大声吼道。
  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怨恨犹如喷岩一般喷涌而出,“对!他不是!他不是!不是!他是凶手!是他害死娘的!是他是他!”
  压抑的情感爆发,失控的情绪终于倾泻出来。
  墨文濯狂乱地仰天嘶吼,宛若负伤的野兽,直欲吼尽肺腔里的愤懑,也吼出血淋淋的创痛。
  再怎么成熟也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如何承受这般巨大的压力与**裸的伤痛。
  隐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如同被打破禁忌般纷纷落下,他哭得声嘶力竭。
  “墨儿”
  一声轻如游丝的呼唤,难以捉摸地飘散在空中,仿佛远方传来的幽幽低吟。
  带着一股安抚人的、令人心安的魔力,让墨文濯霎时安静下来,低低的抽泣。
  “墨儿”
  又是许久的静谧,迷离的视线才渐渐凝聚,他牢牢盯着祁敬好一会儿,才将视线挪开。
  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来,“好,我答应让你把娘带走,但——”
  听闻墨文濯的应允,祁敬终于露出了这些时日来的第一个笑容,“你肯让我带走你娘就好了!但是什么?”
  他瞥了一眼祁敬,这才缓缓道,“娘在回去之前一定要有名有份!我不能让娘走了还要忍受这种委屈!所以麻烦你将你的‘后宫’整理干净!”
  “那些根本是问题。”祁敬苦笑着。
  早在他们母子离开的第二个月那些问题就不存在了!只是是他明白得太晚罢了。
 

☆、第323章 决绝4

  “那些根本不是问题。”祁敬苦笑着。
  早在他们母子离开的第二个月那些问题就不存在了!只是是他明白得太晚罢了。
  他苦笑着没有将话说出口。
  “墨儿,那你呢?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不可能!”墨文濯断然拒绝。
  “墨儿,既然你都答应你娘跟我一起走了,你又何必”祁敬不死心地劝着。
  “我做不到就这样吧”
  语毕,墨文濯转身走了出去,对身后传来的呼唤声置若罔闻,径自走出门。
  身后扬起的白纱,让他的背影看上去更显落寞,带着一丝飘渺,好像再不伸手就再也碰触不到了。
  祁敬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竟也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挽留这份迟来的亲情。
  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随后跟上的炎彬驻足停立在原地,看着他远远离去的背影,不发一语。
  灵儿嘟着唇,鬼头鬼脑地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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