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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陌上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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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向生母解释道:“我听韩舅父说了,是因为他的六伯父跟长沙王府一个幕僚是同科……”
幕僚的话怎么可能让一个郡王高看韩家一眼,恐怕长沙王看中的还是阿木吧……
蓁娘忖及此处,瞥了阿木一眼,旁敲侧击的问他:“你到处去做客,可认识了些什么人没?”
“有啊!”阿木并未多想,捡了些琐碎的事讲给蓁娘听。
“……跟韩舅父打了招呼后,我就跟王舅父说话去了,他还为我引见了好些朝堂上大名鼎鼎的人!”
他说到这里很兴奋,跟蓁娘叽叽喳喳道:“朝廷里不是有个总爱挑刺的何御史么!我本来以为他是个不苟言笑的老翁,昨天见到他狠狠吓了一跳!”
“难不成他有三头六臂?”蓁娘打趣道。
“不是!”阿木对她突然插嘴很不满意,“何御史居然是个白白胖胖像个弥勒佛一样的人,他不仅笑呵呵的,还特别喜欢吃鱼眼睛!”
“难怪他眼尖总能看见别人身上的缺点,然后在父亲面前念叨一番……”
阿木哈哈大笑,蓁娘看他快活的样子自己也笑起来。
“这么说,你倒是开了不少眼界!”
“嗯!”阿木开心的点头肯定道:“父亲也说过,要多观察别人的言行举止,只看这个人说出的话、与人交流的态度,就知道这个人是个什么脾气和性格了……”
儿子一日比一日懂事能干,蓁娘心里说不出的欣慰,再想着阿木若一直这样下去,总有一日会让李晖满意的,于是又老生常谈的嘱咐了他几句,听得阿木十分不耐。
过了秋夕节后,李晖就下谕给三子李淳茜赐了府邸,拨了二十多万两白银,命太常寺按照品级修整王府。
过了新年后,阿菽就高高兴兴的搬出宫到王府居住了,阿木给他送上了一份厚厚的乔迁礼,还开心的表示:他们兄弟俩总算可以做个伴了!
于是现在变成了四郎羡慕他俩了……
也是新年后,李晖安排了阿木和阿菽进入朝堂学习,这也表示,两位皇子都要开始走自己的政治道路了,或许储君也就是他们二人中的某一位。
阿木和阿菽既紧张又兴奋,虽然他们一个在中书省抄写文册,一个在户部整理文册,做的都是枯燥的工作。
不过中书省是直属于皇帝的机构,主要职权是撰作诏令文书,皇帝的每一条指令都由中书省侍郎来起草,阿木在这里能够直观的了解到朝廷是如何运作的。
而阿菽所在的户部则管理着全国的粮食、盐铁、丝绸,还有最重要的税收和人口。
人口和经济都是国家的重要支撑,没有人口哪来的税收,没有土地又怎么养活人口!
李晖的用意显而易见,都知道他这是想磨练两个儿子,也让他们逐渐竞争,竞争的自然就是储君之位了。
阿木和阿菽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在一帮人老成精的大臣眼里,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
虽一个个恭恭敬敬的有问必答,不过都存了那么一点点看这两兄弟争得面红耳赤的猥琐心态。
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阿木和阿菽都是好少年,阿木一直被蓁娘教育要脚踏实地,阿菽被秦氏教育凡事以阿木为先,这俩兄弟接触长朝政后关系却更加亲密。
他俩都未婚,王府也离得不远,便时常一起学习一起讨论政事,好的能穿一条裤子,这倒是让人大跌眼镜。
李晖知道后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子们兄友弟爱是好事,他总不能逼着他们像斗鸡似的争来争去,然后谁赢了就点谁做太子吧……
吴敏看着李晖面色复杂,不像是高兴也不像是生气,不解道:“大家难道不高兴吗?两位郎君这样亲亲热热的多好啊!就算你要立其中一个做太子,另一个也不会心生嫉妒而做出错事……”
李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沉着脸坐在交椅上半天没动弹,这样的过程,不是他想要的……
景宏七年的夏天,在江南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
杭州二十六户生产丝绸的商户向刺史反映在过去一年里,有个自居皇商的符姓郎君,携带巨额钱财收购丝绸锦缎,说要运到西京和东都去。
这人出手阔绰,而且要货量远超一般数量,每次交易后直接付现钱,不留任何凭证,这种反常的行为引起众商户的警惕,于是便联名向刺史反映。
杭州刺史一面向朝廷汇报,一面调出人手去追查此事,李晖指派了数名官员去杭州,结果过了两个多月都没查出任何线索。
那位符姓郎君凭空消失一般,不仅找不到任何知道他的人,而且就连那些足够铺满整个杭州城的丝绸也寻不到踪迹了……
众官员束手无策,李晖连下三道斥书,责令当地主事官员在一个月内破案。
杭州当地的一位主薄因为人微言轻,并没有参与到此案中,但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他每日都在城里转来转去,这一转就找到了线索。
他在码头上跟小工聊天得知,去年泉州往大食国输出了将近十艘船的货物,虽不是同时启程的,但货物的印记都是同一个商户,也不知谁这么有本事!
那位主薄当即就意识到这二者有关联,他向上级禀报后,再循着这个线索去查探,很快就弄明白了事情原委。
原来是泉州的市舶司与那位符姓郎君勾结,收购大量丝绸后不经申报交税就私自与大食人交易,其所得的钱财都收归己有……
继续追查下去后又得知,原来这样的行径绝不是个例,市舶司几乎每一任官员都干过这种勾当。
不止是丝绸,还有瓷器和纸墨,前前后后总共的赃款估摸着有数百万两白银,抵得上全国一年的赋税了。
消息传回京城后,李晖冷笑数声,派出钦差去泉州,将涉案的主要人员就地处决,先斩后奏,其余次等人员压入大狱,等待审理。
其次,李晖将那位找到线索的主薄将其擢升为杭州司马,官居五品,这种升迁的速度大周几十年也难得见一个,在知道这位新秀姓秦,正是秦修容的胞弟之后,长安城上下对许王的态度热络起来……
思政殿内,李晖下了朝把两个儿子叫来,挨个检查他们这段时间的功课。
他先考校阿木,问他:如果要下诏敕封爵位,该怎么做?具体流程是什么,每一个部门要做些什么?
阿木在中书省待了大半年,对这些已经很熟悉了,他有条不紊的答道:“敕封爵位分两种,一种是特恩敕封皇亲贵胄,一种是对有大功的官员论功行赏!”
“前者按照大周律例即可,后者应由三省六部的宰相们共同商议,但无论哪一种,制书的形式都是一致的,应当先由中书省拟好公文,交由门下省审核,审核无遗漏后上呈天子画日……”
“接着中书省抄写留档,门下省再次审核后,就可以将这份制书发往尚书省了……”
李晖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听得不住点头,接着又问他:“陂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作何解?”
阿木闻言眉头一跳,眼里的喜悦逐渐散去,近来他把心思都放在朝政上,对学习多有忽视,他也没想到父亲忽然会考这些……
他战战兢兢的回答了几句,李晖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看着他的眼神也严厉起来。
阿木不敢直视父亲,说话越发的语无伦次,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一旁的阿菽表情担忧又紧张,连大气也不敢出。
李晖‘啪’的一声把阿木的策论扔在书案上,厉声责骂道:“我也不问旁人,你自己说说你都在忙些什么?”
阿木瑟缩着埋下脑袋,颤抖着声音老实回道:“每日早晨练字过后就去中书省,下午先生会来教授经史,晚上温书……”
李晖冷冷一笑:“听起来你比我还忙,结果连这么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这就是你读的书?”
他叱责的声音越来越高,屋里还有好几个宫人,却丝毫没给阿木一分面子。
阿木眼睛盯着地板不敢抬头,指甲掐着衣袍掩饰心里的不安。
李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喝道:“让你去中书省学习不是让你把功课丢下,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把书读好才知道怎么做事……”
“你已经十五岁了,过一二年也要娶妻生子,若是连事情也安排不好,我看你也别天天忙活了,干脆像李巍那样,整天跟一帮浪荡公子吃喝玩乐,说起享受头头是道,却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
昌国公李巍是高祖第九子的嫡系后嗣,今年才十八岁,府里就有六个妾室,三四个儿女了。
因他是昌国公府的独苗苗,却吃喝嫖赌不学无术,李晖看的气不打一处来,隔几天就要把他叫进宫里训斥一番,无奈这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他亲娘都放任自流了……
李晖把阿木跟李巍相提并论,着实让人震惊,阿木面色苍白泫然欲泣,他知道父亲这是对他在府里摆宴招待朋友不满意。
但他发誓,他的朋友都是可结交的君子,而且他们并没有做出那些醉生梦死的颓废之态,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年岁相当志趣相投的朋友而已。
父亲为什么要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李晖:过来爸爸爱~
阿木:(瑟瑟发抖)……别,还是找我妈吧……
第139章 操心
阿木眼眶发红,抬头看着父亲为自己辩解,“儿子没有做过那种事!”
“你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李晖语气十分冷淡。
“你现在结交的朋友能为你带来什么?能让你读懂四书五经还是洞明世事?”
阿木正欲张口反驳,李晖又道:“你现在最应该做什么不知道吗?你自己回去好好想一想,五日后我再问你,如果还是一问三不知,你别怪我心狠!”
“……是……”阿木听见那最后两个字,身子不由得瑟缩起来。
“精神点!”
李晖看不过他奄头耷脑的样子,阿木被这一声大喝吓得身子一震,忙挺胸抬头道了声‘是’。
李晖把目光转向阿菽,“该你了……”
阿菽端着手神情严肃严阵以待,李晖放缓了声音问道:“河北道有人口多少?”
他立刻答道:“户部每三年统计一次人口,现在河北道的数量是两年前统计的,共有四十六万户,五百三十五万余人口!”
“不过儿子按着每三年增加的数字算了一下,这两年间增加的人口应该有二十三万!”
“假如冀州有人口二十三万,那应该交多少人头税?”李晖又问。
阿菽的脑子迅速转动着,然后回道:“冀州有五十四个县,其中高祖、世宗、太宗、武宗给各亲王、郡王、县王,各等勋爵在晋州划分了八千七百户食邑出去……”
“这些人户假如每家有八口,那就是六万九千六百余人不用向朝廷交税……”
“余者年过古稀之人免税、参军之人免税、鳏寡孤独之人免税、这又少了将近两万人,那还剩下十四万余人人,每人每年六十钱钱,合计缴税约有八百四十万钱!”
阿菽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紧张的看着父亲,李晖眼里充满赞赏,他毫不吝啬的表扬阿菽,“你把各方各面都想到了,说的很好!”
虽然被父亲夸奖了,不过阿菽想到旁边的兄长才挨了骂,脸上也不敢表现得很开心,只是谦虚道:“父亲谬赞了,儿子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李晖接着考校他的功课,回答的却是平平,李晖微皱了下眉头,语气严肃道:“你回去也要在功课上多用些心!”
“是!儿子知道了!”阿菽恭声道。
李晖又对两个儿子教训了几句,就让他们告退了,他坐在书案前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吴敏见状赶忙端了清凉甘甜的果汁上来。
“大家歇一歇吧,两位郎君都很懂事,你也不用太着急,凡事欲速则不达……”
李晖叹了口气,接过冰凉的果汁喝了口,觉得心里的烦躁消减多了,语气也和软下来,“这个道理我也知道,只是想起阿木近来的表现难免就有气!”
“我在他这个年纪每天跟一帮子大臣斗心眼,他还跟个孩子似的,什么事都要我教……”
他越说心里的火气又要上来了,吴敏心头一跳,然后不动声色笑道:“大家那时候是不得不立起来,轮到你做父亲,却是个慈父,郎君们自然懂事的晚些!”
他的一番话让李晖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这还成了我的错了!”
吴敏呵呵一笑,“大家别急,或许等郎君们成了亲就明白过来了,成家立业嘛!”
这话很有道理,李晖点点头颇为赞同,“很是,阿木大一些,得先给他挑选王妃,等他娶了妻生了子,就能明白为人父的一片苦心,不过选妃这事交给皇后还是交给韩氏呢?”
他有些苦恼,这话吴敏没接,燕王有很大几率成为储君,他的王妃自然要千挑万选,不过他是庶出,不管生母嫡母谁做主,在后廷里可能都要掀起一阵风波……
“这件事当然要交给阿郎和皇后殿下做主!”
蓁娘一边给李晖洗手,一边道。
“阿郎不是不知道,我进宫前认识的都是贩夫走卒,进宫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家的小娘子好我怎么知道!”
李晖伸着手等蓁娘擦拭完,然后拉着她去食案边坐下,蓁娘熟捻的为他布菜被他拒绝了,“坐下一起吃!”
“好……”蓁娘想了想便同意了。
一边吃饭,李晖一边道:“皇后认识的人肯定比你多,只是到底你是阿木的生母,我想先问问你的意思……”
知道他是替自己着想,怕阿木娶了个自己不喜欢的王妃以后受气,蓁娘甜甜笑道:“皇后殿下是阿木的嫡母,由她挑选王妃是明正言顺,我没有任何意见!”
蓁娘这话并非是假大空,她是真的这么认为,皇后虽然厌恶她,但并不代表她会害阿木,她始终都是那个把责任放在心里的皇后。
李晖看着蓁娘的眼里充满温柔,“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蓁娘嗔了他一眼,“阿郎快别夸我了,肉麻!”
李晖呵呵笑起来,蓁娘唇角高高扬起,给他斟了一杯酒,“这是今年你赏的梨花白,我特意加了红枣煮的,尝尝看味道如何!若是好的话我再煮一些送给阿齐去,她最喜欢这一口了!”
加红枣?李晖忍住撇嘴的冲动,试探的抿了口,咂咂嘴,仔细品了品,虽然有点甜,但酒味更香醇了,还不错!
他一口饮了一盅,蓁娘期待的看着他点头表示满意,高兴的又斟满,李晖却把酒盅递到她嘴边,“你也喝!”
蓁娘煮的梨花白味道实在好,李晖一个人就喝了两壶,最后菜都凉了,他还没喝够,蓁娘只得吩咐容娘再去煮一些来。
两人对饮到大半夜,李晖看着蓁娘的目光就朦胧起来,蓁娘被他看的蛮不自在,嗔道:“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李晖歪着头眼神似一汪深邃的湖水,蓁娘险些沉溺进去,他低沉轻柔道:“看你好看……”
“胡说……”蓁娘脸红红,微撅着嘴道:“我都老了,比不上慕容氏年轻又貌美,她还能歌善舞呢!”
前几日的家宴上,之前都无人注意到的才人慕容氏突然斩头露角,以一出剑舞惊艳四座,谁都没想到那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居然舞起剑来挥洒自如、行云流水如一体。
李晖对此十分赞赏,他亲自弹奏琵琶为慕容氏起乐,蓁娘在一旁越看心中越不是滋味,她脸上的笑容都差点没挂住。
李晖和慕容氏配合的□□无缝,仿佛是相识已久的老友,一首曲一出舞,听得蓁娘是酸涩,看的她是惶恐。
李晖抿唇无声的笑,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直直盯着蓁娘,看的她无所遁形,满不自在的转过头去。
他手指勾住蓁娘右手的小指头,轻轻磨蹭着,像一片羽毛拂过她的心,“可她不敢在我面前我来我去,她不敢让我背,她不像你胆大包天……”
这是夸奖还是批评?
蓁娘不悦的撇嘴,李晖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她再好也不是你!”
或许是月色迷人,又或许是李晖的醉意感染了她,蓁娘听闻此言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云端,晕乎乎的不敢睁眼,耳畔只有微风拂过,撩拨着她的心……
“让我做主!”宣微殿内室里,皇后惊讶的挑眉看着丈夫,李晖给她掖了下被子,柔声道:“你是皇后,也是孩子们的嫡母,不光是阿木,以后阿菽几个娶妇都由你做主!”
“韩氏同意?”皇后的声音有些冷。
李晖解释道:“她只是庶母,而且她又不知道谁家女儿优秀,肯定还是你挑!”
皇后闻言闭上眼睛不说话。
“阿雨?”李晖半晌等不到她的回应。
皇后面无表情,眼里却掠过一抹讥讽,“你都决定了,我若是不答应岂不是不配做这个皇后了!”
“阿雨……”李晖十分无奈,知道妻子碰上韩氏就不舒服,但他还是拥住她,耐心解释道:“大郎没了,阿木他们都不是你亲生的,我总要为你做打算。”
“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我得让所有人知道,即使哪一天我不在了,你也是新帝的嫡母,是无可争议的皇太后,新帝肯定会孝顺你,但如果儿媳是你挑选的,她们对你就多了一份贴心,我也就放心了……”
话到最后,他的声音越发伤感,皇后早已泪流满面,忍不住呜咽出声。
李晖温柔的擦去她的眼泪,柔声安慰道:“别哭,阿雨,这辈子我最亏欠的一个是你,一个是韦氏,娶了你们却没有照顾好你们,现在我得为你做好一切打算……”
皇后使劲的摇头,紧紧抓住丈夫的衣襟哭泣起来:“我不要你离开!”
“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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