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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陌上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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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天,风和日丽,城墙上拂过微风,十月的天气舒适合宜,不知他想到了什么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齐王离开没多久,太子妃时不时就去延嘉殿表示关心,皇后渐渐的也对她没那么疾言厉色了。
天子也对她的一番孝心表示赞赏,有时候见到她,还关心蜃子和大郎最近的学习怎么样,对太子妃说,女孩子可以宽松些,大郎的学习一定要抓紧,不可溺爱。
太子妃恭恭敬敬的应了是,见天子心情不错,趁机提起昆山县主。
太子妃说,昆山县主思过已有一年,这一年里她已经是真心悔过了,如今齐王去打仗,请天子看在齐王的份上恢复她的爵位,让她能在皇后膝下尽孝。
天子听了这话脸色不虞,连皇后都有些惊讶,一旁的周氏听了太子妃的话,也跟着求情。
他看了眼两个表情恳切的儿媳,还有一脸戚容的皇后,只说了句,‘这些事你们不要管!’便离开了。
太子妃见状表情有些惶恐,皇后却叹了口气,并没有追究她贸然说情。
虽然天子那天脸色不好,但三日后,他就下了谕旨,恢复了昆山公主的爵位,一应的府邸、汤沐邑、俸禄都照旧。
朝臣并未反对,这毕竟是天子的女儿,人家做父亲的管教过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好太过揪着不放。
昆山公主复爵后,进宫向天子痛哭表白了一番,天子责骂过几句,到底还是心疼女儿,这事也就过去了。
听到公主复爵这个消息后,徐才人躲在内室默默哭了一场,在张婕妤的暗示下,她虽早有公主复爵这个心理准备,但这一天到来时,她还是忍不住埋怨老天对那个夭折的孩子太过残忍。
心里也对天子的偏心有了些怨怼。
那个孩子因为刚出生就夭折了,既没有乳名,也没有序齿,连尸身都只是埋葬在城外无极观里。
徐氏的伤悲无人知晓,但皇后却很高兴,她一高兴,后廷里谁还敢哭丧着脸。
为怕徐氏心伤难平,张氏时不时就来开解她,劝她放宽心,与其抱怨,不如为那个孩子念念经,上柱香,保佑他来世平平安安。
徐氏早与张氏成了知己,二人都为皇后所不喜,张氏虽得圣宠,但实际上遭受冷言冷语也是可怜。
徐氏怜惜她,张氏开导徐氏,二人倒像是抱团取暖一般,在这深宫里互相照顾。
因着张氏的那番话,徐氏恭敬的求教了清水庵的主持后,每月初一十五沐浴斋戒,焚香诵经,在这样的坚持中,她倒真的平心静气下来,对许多事都看淡了几分。
张氏颇为她担忧,生怕她有了入佛门那份的心思,这也不是没有先例,世宗皇帝的贤妃就是自请削发为尼的。
徐氏却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过就是为了内心安宁。
又过了两个月,宫里热热闹闹的过腊八节时,西宫里却出了一桩命案——天子的才人徐氏,半夜用一根披帛悬在横梁上,自缢了…作者有话要说:
李晖的阴谋
第85章 裂缝
无天子谕旨、甚至无过错,一个正五品的才人就自缢了,这件事轰动朝野,进而传遍了整个京城。
徐氏自缢这件事让天子和皇后的脸面受损,天子怒不可遏,要求王大福亲自去追查这件事,然而皇后的态度却有些奇怪。
王大福查着查着也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还没等他向天子禀报,皇后就亲自跪在天子的面前坦白,原来徐氏自缢,又是昆山公主惹下的祸事!
天子气的差点昏过去,怒不可遏的问起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后脸色十分难看,回道,是公主听说徐氏在念佛,也不知受了谁的挑拨,认为徐氏在诅咒她,打了徐氏一巴掌,徐氏回去后想不开,就自缢了…这个理由别说老谋深算的天子,就连整天带孩子的蓁娘听说后都觉得莫名其妙,公主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气性就这么大,为着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就打人。
徐氏也不是心肠这么脆弱的人,她是天子的御妻,身上有诰命,就这么自缢了,不怕连累家人么!
但皇后坚持这个理由,昆山公主也闭口不谈,天子知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但徐氏自缢事关重大,搞不好,连皇后都会被牵扯其中。
他要保住皇后和公主的颜面,只得想办法压下这件事。
天子命王大福随便找了个借口,又仗毙了两个宫人后,算是对悠悠众口有个交代,朝臣虽仍有疑虑,但算起来这是天子的家事,也没人再说什么了。
只两日后,因徐氏乃是自缢,大不祥,天子命礼部将她只以宫人的身份下葬,而且不入皇陵,就埋在在京郊的寺庙里。
因这件事可能牵扯到皇后,宫廷上下都对此事噤若寒蝉,蓁娘等人听说后,虽然不敢公开议论,私底下却讨论的热火朝天。
既奇怪徐氏为何自缢,又同情她如此悲惨的结局。
虽然她们从未见过面,但蓁娘时时以徐氏之事告诫自己,这宫里,从来就不可以掉以轻心。
徐氏已经入土,但天子对昆山公主的骄横是失望透顶了,虽然保留了她的爵位,但其余一切俸禄、汤沐邑、宫人、属臣收回,并且无天子传唤,公主不得入宫。
这相当于就是让昆山公主没了娘家,长安城的世家贵族,因素日就不喜她的跋扈,纷纷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冷眼旁观。
另有一些想要巴结皇后的人,因天子训斥了皇后一番,也就暂时按捺下亲近公主的心思了。
西宫里不太平,东宫这几日也笼罩着一层阴影。
十月初淳于氏把出了喜脉,内廷众人都纷纷祝贺她,连太子妃都很高兴,赏赐了许多东西下来,嘱咐她安心养胎。
蓁娘和惠氏、齐氏几人知道这个喜讯后比淳于氏还高兴,大家约好了你做衣裳、我做小被子、她做鞋袜,这种亲热的劲头让淳于氏很感动。
蓁娘笑眯眯道:“你这个人跟我正好相反,我是话多的让人避之不及,你是一幅安安静静的美人画,我们都知道你不善言辞,却时时刻刻把我们的事都当成自己的事操心!”
“如今你有喜,岂不也是我们的喜事?
淳于氏红了眼眶说不出话来,蓁娘把她搂在怀里细语安慰,又把那怀孕的诸多禁忌一条条讲说。
大家都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到来,讨论着是男孩还是女孩,像太子多一些还是像淳于氏多一些……
几日后,淳于氏陪着李晖吃过晚饭,回去的路上她在一颗秋海棠树下遇着一只花猫,那小东西懒散的睡在地上,淳于氏见着很是欢喜,忍不住俯身去摸。
谁知那猫却极怕人,淳于氏刚伸出手就被猫狠的抓了一把,她受了惊吓,忍不住倒退两步,又被裙子绊倒了,结果当天晚上就见了红……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淳于氏又愧又悲,哭的声音都哑了,蓁娘和惠氏几人一夜没睡陪在她身边,悲伤之余,也只能感叹那孩子福薄,还未等到出世就离开了。
淳于氏只不过是想摸摸猫,孩子就没了,太子妃叹息数声,吩咐了林掌医仔细照顾她的小月子,别落下病根才是。
另一边,李晖也不忍责怪淳于氏,亲自安慰了一番后,他命内侍去东宫各处搜寻,把那些野性难驯的猫都处理了,免得以后再伤人。
连着好些日子,李晖的心情都很不舒服,淳于氏小产让他想起了许多不愉快的事,这些事一件件一桩桩都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上。
每当这个时候,他对皇后更是恨上几分……
清水庵里,张氏跪在佛像前默默祝祷,虔诚的拜了三拜,上了香后,站在院子里的一株梅树下发呆。
身边的侍女见她动也不动,轻轻唤道:“娘子…”
张氏看了她一眼,依旧不语,侍女劝道:“咱们回去吧,内侍说了,陛下召你去伴驾,陛下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万事须得小心才是!”
天子因着长女的这件事,心情烦闷不已,每日除了处理政务,余下的时间都跟道士在一起讲经论道,后廷里除了张氏依旧获宠,旁的人包括皇后,都受到了冷落。
张氏一语不发,带着侍女回了淑景殿,才进了内室,早已等了两刻钟的天子脸色十分难看,他有些生气的喝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张氏不以为意,这几日天子都是这个样子,像谁欠了他钱似得。
她行了个礼,坐在天子的身边,心平气和道:“去给徐氏上了柱香……”
天子一时噎住,然后皱眉怒道:“我不是说过不许再提起有关徐氏的事吗!是不是我太宠着你了,我的话你也敢阳奉阴违!”
张氏脸色依旧,她缓缓道:“妾与徐氏好了一场,不管她生前犯了什么错,如今人已经去了,妾只是请求菩萨保佑她下一世投个好胎罢了。”
“陛下不必生气,妾以后不会再提起她了……”
天子心里的无名火被张氏清冷的声音泼灭,叹了口气,手指捏了捏眉心,显得十分疲惫。
张氏见状,关切问道:“陛下是不是头疼,妾帮你按捏一下吧!”
天子抬头看着张氏,微微点头,他歪着身子伏在张氏的膝上,张氏手指轻柔的给他按揉太阳穴。
片刻后,他觉得舒缓了不少,张氏身上悠悠暗香传来,天子脸色越发和煦,朦胧欲睡。
半睡半醒间,他似叹息似落寞道:“我也只有你这么个能说话的人了……”
张氏讶异,以为自己听错了,向来不怒自威的天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柔声道:“怎么会,陛下有皇后、有贵妃、还有昭仪,我们都在陛下的身边呢!”
“她们……”天子微微睁眼,看着几案上的香炉,眼神晦暗不明,“她们都不能与我心意相通,只有你可以!”
天子拉住张氏的手,放在胸口,张氏愣了一瞬,用另一只手轻柔的按摩他的头皮,道:“妾这一生,只有陛下可以依靠,妾唯一在乎的,也只有陛下……”
她低下头,轻轻靠在天子的额头上,她的话让天子心情愉悦,在外人看来,这真是一幅郎情妾意的美好画面,只是张氏的眼里,一片冰凉。
后来,张氏才知道天子那天为什么会罕见的向她敞露心扉。
原来那日前,齐地的一位长史向御史台上了谏表,列举了齐王在齐州结党营私,拉拢当地豪族世家与士子。
这也就罢了,齐王还在齐州筹集了数十笔钱款,这些钱折成银锭约莫有四十多万两。
然而这么一大笔钱款却去向不明,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隐秘!
御史台接到谏表后率先向齐王发难,藩王未离京,却在四处结交门阀,还筹集这么多钱,他是要做什么?
造反吗?
众朝臣知道后,嘴上虽不敢说,心里其实都是这么想的。
昆山公主的事还膈应在天子心里,如今他最喜爱的儿子又出了事,天子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那谏表摆在书案上刺得他眼疼。
然而再生气,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还有待查探,其中牵扯的人员几十个,都是有名有姓的写在表上。
齐王现在在打仗,那长史只是上了谏表,人还在齐地,天子也是震怒不已,命大理寺负责探查审理此事。
还派人去齐州羁押有关人员入京审理,然而还没等大理寺的人赶到齐地,这件事的中心人物,那位长史却投河自尽了,连个尸骨都找不到了。
与此同时,齐地的门阀氏族早早的罗列了证据自证清白,大理寺奉了皇命,一丝不苟的查探细节。
但最后什么也没查到,齐地氏族的证据看起来没有作假的地方,然而那份谏表除了没写四十几万两银钱的的去处,其余的细节都写的清清楚楚。
消息传开,这件事一下子就如堕烟海,谁也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左仆射沈知礼对此大斥荒唐,上表斥责大理寺办案不力理应责罚。
天子纳谏,一连责罚贬谪了数位官员,这件事纵然闹的沸沸扬扬,但依旧没个结果。
一直拖了半年多还是云里雾里,沈知礼坐不住了,提议将齐王召回京城亲自做个说明。
天子好不容易给儿子安排了建功立业的机会,自然不肯就这么把他叫回来了,在朝堂上为齐王推脱了许久。
一直到天授八年的四月,大周的铁骑已经攻占了大半个高昌国,那四王子带着残兵依旧在负隅顽抗。
但筹款案需要一个结果,天子再为齐王考虑,这件事也要对朝臣有个交代。
六月初,这件事有了转折,据齐州一位主薄的调查,当初有一个来自京城的人,他在筹款案发生之前频繁的跟齐地的世族联系。
大理寺根据这条线索去追查,果然就查出了结果,八月初,天子就下诏,崇安伯李淑光因结党营私、意图叛变被没收家产下狱,六日后就判了斩首。
其成年儿子判绞刑,未成年诸子及三族男性判流放,其族中女眷皆罚没为官婢。
与李淑光一同被审理的还有齐州四个颇有名望的门阀,皆被没收其家产,主犯判流放,从犯判监刑数年不等。
虽然筹款案的结果出来了,该杀的杀了,该抓的也抓了,风波似乎也平静了,但从公布结果之后,天子连下三道口谕斥责皇后兄长胡知化玩忽职守,继而将其贬谪到了东都做了个都水监丞。
天子此举看似是贬谪,然而在一些人眼里,这不过就是不痛不痒的警告,齐王和皇后连根毛也没伤着。
崇仁殿书房内,高琦愤愤道:“谁都看得出这件事是崇安侯府为齐王背了黑锅,天子居然用这种方法替他隐瞒,他是把全天下的人都当成傻子了!”
高琦气的吹胡子瞪眼,一旁的沈季平淡定的扶须摇头,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对于这件事,他有别的看法:“崇安侯府不算无辜,李淑光在筹款案中确实是帮着齐王和齐州世族牵线搭桥,他既然敢这么做,就应该能想到如果事发,灭顶之灾就跑不掉!”
“难道齐王就这么轻易的躲过去了?”高琦忍住不高兴反问道。
沈季平呵呵一笑,“你就没听说,陛下近来很不待见胡家,连带着对皇后也冷淡了不少,就是赵王也挨了些骂。”
幕僚章青也附和道:“从陛下命大理寺查探此案,到如今冷落皇后,足以可见,筹款案就是齐王和胡家背着陛下搞出来的,而皇后就是替他们隐瞒!”
“陛下虽然偏心齐王,更希望他是用实力证明自己的本事,而不是私底下动手脚,就算是要动手脚,那也得由陛下同意!”
“不过这也是陛下的错,一生二,二生三,他在纵容齐王第一次的时候,就该明白把一个人的野心养大,以后可没那么轻易就能按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研究星座,有几个不错的脑洞,还是想慢慢写出来,虽然挖坑容易,不过我会填好的~(希望大家支持)
新文:【抓住那只射手座】
陶嘤鸣打上幼儿园第一天起就无师自通撩汉子,纵横情场二十多年,期间残害过形形色色的男人,被受害者冠以‘食肉魔女’的称号……
对此,她谦虚的挥手表示接受大家的肯定,强者,注定是孤独的!老娘还是要继续浪!
慕英染打进入公司的第一天起就看上了陶嘤鸣,围观群众热泪盈眶指望他为民除害……
于是,他坚定的表示一定不辜负人民的期望,至于该怎么抓住‘祸害’,这是个艰巨的任务!
第86章 兄弟
李晖听了半晌议论,抿了口水才道:“父亲再喜欢老三,这件事都会在他的心里埋下一根刺,别忘了,他虽然是一位父亲,更是一位皇帝!”
做父亲的可以为了儿子呕心沥血,但作为一位帝王,他看着儿子本事一天大过一天,他在骄傲的同时,心里恐怕还有几分恐惧吧。
高琦眼珠子一转,心里居然有些期待齐王建功立业,最好天底下就他一个人文武双全,到那时,真想看看天子是什么样的脸色,这样想着,高琦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他眉飞色舞的对李晖道:“听说高昌国的战事很快就会结束的,那四王子本来打算逃往突厥寻求帮助,结果还没走出五十里地,就被我大周的军队给截住了!”
李晖诧异的看了高琦一眼,有些奇怪他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快。
不过提起战事,他也有了谈性,道:“不光是这样,军队围住那四王子后,才发现他使了一招金蝉脱壳,留了个空壳子给我军,他自己早跑了!”
“据最新的战报,我军中有一位长史,领着一队轻骑在沼泽中找到了四王子带领的残兵,只一日,就带着四王子的首级回大部队复命了…”
“哦?”高琦兴冲冲问道:“那位长史是谁,居然立了这样的大功,以后的前途必青云直上!”
李晖笑道:“那位长史,就是温王的表兄,林常玉!”
“原来是他!”高琦愣了一瞬,然后拍着大腿啧啧道:“只要不是齐王的人,谁立功都行!”
沈季平不搭理他的话,有些犹豫的对李晖道:“温王已经表示了自己的立场,这位林长史既是温王的表兄,不知他对东宫会有什么态度。”
李晖摇摇头:“不管林常玉以后如何,我们现在还不宜跟他接触,虽然温王是他表弟,可他不一定就会支持我,父亲历来重视俊才,以后可能会重用他,我们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免得引起父亲怀疑。”
这样的一个人才,而且跟温王有亲戚关系,若是放过了岂不可惜!
高琦有些不死心,道:“纵然他不支持我们,可温王已经站在我们这边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林长史估计不会对表弟冷眼旁观吧!”
许久不出声的郑良泽温声开口道:“林长史若是得到陛下的重用,只怕跟温王都会划清界限,怎么还会暗地牵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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