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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陌上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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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午后太阳不错,太子约了几个郡王、县王、驸马在东宫打马球,还把大郎和二郎都带着!
太子颇有些遗憾的道:“开始还不错,我和河间王、广平王、文安王几个一队,长沙王带着泗阳王还有荀驸马几个一队,我们连接进了四球,后来却起了风,风向对我们不利,最后还是让他们赢了!”
蓁娘拿着干净的帕子为他擦手,笑道:“那彩头是什么?”
“你以为都是你!”太子撇嘴:“做什么都喜欢赌一把!”
蓁娘不服气:“阿郎!若是不赌一把,那多没意思!奴若是没有提出跟你打赌,怎么会见到阿娘!”
太子移步到食案前坐下,蓁娘跪坐边上,等着宫人试菜,太子趁着空睨了她一眼:“这下你高兴了吧!居然赢了我!”
蓁娘笑靥如花,高兴的点头,“阿郎也别懊恼,奴有谢礼的!”
“是什么?”太子轻笑道:“给我看看!”
“奴给娘子做了双袜子!”
“给阿郎…”蓁娘目光灼灼的看着太子,太子满眼好奇。
蓁娘捧起他的手,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手指修长带着些薄茧,手背上经脉清晰可见,她闭眼,郑重又充满爱恋的低头轻吻。
太子神色愣住,这吻如同一块热碳,尽管蓁娘不是第一次吻他的手,但他感觉得到,这一次,非比寻常。
蓁娘心跳如擂,她不敢看太子的脸,不过她能肯定太子感受到了她的心意,但她也很惶恐,怕太子厌恶她的感情,毕竟,一个妾侍的感情,太子不一定会接受。
仿佛过了许久许久,她等待着太子的反应,耳边却依稀听见一声叹息,蓁娘面色发白,她咬住唇不知该怎么办,然而太子抽出自己的手,轻抚上她的脸颊。
蓁娘下意识的侧头看向他,却见太子面色复杂,似有怜惜,似有严肃,蓁娘忽然就为自己的一厢情愿难过起来,鼻子隐隐发酸,她握住太子的手,眼圈发红,眼中满含乞求。
泪水氤氲中,太子眼里终是不忍,他叹了口气,温柔的看着蓁娘,“这样的谢礼,你也太敷衍了吧!”
蓁娘扑哧笑起来,泪水顺势淌下来,她捏着帕子偏头拭泪,后转过头看着太子道:“奴账薄不丰,只能回报这个,阿郎若是不生气,奴可以慢慢还…”
太子嘴角轻轻扬起弧度,面容华光似玉,他轻道:“狡猾!”
蓁娘抿嘴笑,眼睛笑成弯月亮,熠熠生辉,没错,她就是狡猾,若是今日不豁出去表达心意,太子怎么会真正在意她。
在内廷,太子最是个温和的人,但蓁娘知道,与他心意相通的,只有太子妃,而其余妾侍,都是他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苛待她们的。
蓁娘知道这一点,她爱慕太子,敬重太子妃,但人的感情岂是可以控制的,她如今有阿木和丹娘,但内心里,依然有个地方不满足,她渴望自己是不一样的,渴望太子能给予她一丝喜欢。
不是因为她生了两个孩子,只是因为,是她。
蓁娘小心翼翼的把这份爱恋藏在心底,对谁都不肯透露,她知道,那晚太子可能只是一时心软。
但既然他在尝试接纳自己,蓁娘发誓,她绝不会做任何让太子为难的事情,也绝不会给他添麻烦。
太子怎么会知道,他只需要给自己一个眼神,她就已经足够开心许久了。
蓁娘安心的陪在孩子的身边,日子过的充实又快乐。
这日,大郎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阿木这个弟弟,他带着宫人来找阿木玩,蓁娘吓了一跳,一边吩咐周嬷嬷亲自去准备点心,一边派人去给太子妃知会一声。
大郎如今也有六岁了,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他梳着双髻,小小年纪已是手长脚长,阿木个头都只到他胸口。
这孩子眉目俊秀,眼神灵动,他盘膝坐在榻上,身边的阿木高兴的不得了,他东跑一趟西跑一趟,把那些玩具献宝似得都摆在兄长面前。
蓁娘看着他忙碌,亲自端了热水给大郎,坐在他对面,“大郎,这是去年蠲的雪,埋在树根子底下,这才开封,你尝尝看!”
大郎捧盏恭敬道谢:“多谢庶母!”
“好香啊!”他埋头嗅了下味道。
蓁娘笑的很开心,道:“我特意加了秋季储藏的桂花酱一起煮开的!”
外边阿玉几人亲自提了食盒进来,蓁娘起身把龙凤红枣糕、金乳酥、蔗糖糕等点心摆上几案,对大郎的奶母道:“这都是厨房现做的,嬷嬷给大郎挑几样吃吧!”
又对大郎道:“大郎,你难得来庶母这里,这些吃食你别嫌弃!”
“好!”大郎看着案上摆满了各色点心,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的目光被一碟做成小鸭子形状的糕点吸引住了。
他颇觉新奇,问蓁娘:“庶母,这是什么点心?”
蓁娘端起碟子,笑道:“这个点心还没有名字呢!是前几日我跟阿木在膳房里随手捏的,外层是酥皮,里面包着果酱和红豆泥,捏成小鸭子,然后下油锅炸!”
“我们做出来觉得很好吃,今日就献丑来招待你了!”
“真好看!”大郎赞叹,奶母忙上前伺候他尝了一口。
蓁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表情,见他露出满意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味道觉得怎么样?”
大郎笑着点点头,“好吃!”
蓁娘见他吃的开心,心里很是高兴,拿过一碟杏仁酥,“再尝尝这个怎么样!”
这时,阿木蹬蹬蹬的跑进来,手里吃力的抱着一架木制马车,这马车做工精巧,真的能走动,是阿木最心爱的玩具。
他迫不及待想要跟兄长分享,一进门却见生母和兄长在高高兴兴的吃点心,心中不免觉得失落,他嚷道:“阿兄先别吃,我们一起玩小马车好不好?”
蓁娘看他瞪眼的样子觉得好笑,走过去拉着他上了榻,道:“阿兄难得来一次,我们是不是要先好好招待阿兄再玩呢?”
大郎看着他嘟嘴的样子嘿嘿笑,阿木奶声奶气委屈道:“可是我很想跟阿兄一起玩…”
蓁娘亲亲他肉乎乎的脸,“那你就陪着阿兄先吃点心,然后再玩好不好?”
阿木看了眼满食案的点心,口水差点留下来,心里十分愿意,“好!”
吃过点心,蓁娘命人撤了食案,给两个孩子净了手脸,自己坐在旁边的交椅上做针线,一边照看兄弟俩玩耍。
大郎平日都是跟伴读在一起玩耍,但他并没有因此养成娇纵的习惯,面对才两岁的弟弟,他很有耐心,而且也很容忍,由此可见,太子妃和太子把他教育的很好。
阿木的性子有些像蓁娘,总是唠叨个没玩,一会儿要拼七巧板,一会儿要玩老虎吃小鸡,对于这些,大郎都好脾气的接受着。
蓁娘忍不住开口,温声道:“阿木,阿兄今日是专门来找你的,你不能依着自己,要问问阿兄喜欢玩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我昨晚给你讲的‘孔融让梨’的故事?”
阿木嘟嘴,脑子里回想了下昨晚,阿姨带着他在火盆烤梨子吃,然后给他讲了让梨的故事,故事大概他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阿姨说过,有好东西,要先孝敬长辈和兄姊!
想到这里,阿木放下手里的布老虎,指了满榻的玩具,大方的对大郎道:“阿兄喜欢玩什么?我陪你玩!”
大郎忍不住笑,看着圆嘟嘟的弟弟睁大眼睛抬头看着他,伸手捏捏弟弟的肥脸,“那你当老虎,我来当小鸡,你来抓我好不好?”
“好!”阿木高兴极了,嗓门洪亮的回答道。
蓁娘乐得让他们兄弟亲近,让人把火盆抬了出去,把屋子让给孩子们玩。
第76章 大怒
蓁娘自在的过着自己的生活,惠氏眼馋丹娘,乖巧可爱的丹娘让她爱不释手。
姜氏因着临近产期,心中颇有些紧张,倒是时常来找蓁娘取经,蓁娘不免就想起了秦氏,想着自己好像有几日没跟秦氏好好说过话了。
但她还来不及去找秦氏拉家常,却听闻西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话要从丹桂飘香的九月里说起,天子册封了张氏为婕妤,还册封了已有七个月身孕的徐宝林为才人,对于张氏的获宠,许多香艳的轶闻都传到宫外去了。
然而皇后并没有对张氏的册封提出反对,反而赏赐了张婕妤许多金银器物,天子很是高兴,第二日就赐了皇后内侄胡敏为左千牛卫执御刀备身。
那胡敏今年才十八岁,这样的年纪就成为天子贴身执刀侍从,同事皆是世家杰出子弟,最主要的是,作为天子威严的守卫者,对于胡敏和胡家来说,这是一项极其荣耀的差事。
而在这种情况下,太子的表兄,永安侯嫡长孙却在为平康坊的娘子跟人争风吃醋,打作一团,传了出去沦为笑谈,连天子听说后,都叫了永安侯进宫训斥了一番。
两者一对比,立见高低。
就在前日,西宫里才刚刚晋升为才人的徐氏下身出血不止,挣扎了整夜,早产了一个四肢齐全的男孩,那孩子只啼哭了一声就断了气。
天子龙颜大怒,这是他时隔数年才有的孩子,然而让后廷人人讳莫如深的却是:徐才人是拜见皇后之后才身体不适的。
天子并没有花费什么力气,就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那日徐氏拜见皇后时,恰好昆山公主进宫向皇后哭诉,说自己与驸马成亲数年,却一无所出……
她的婆婆前几年还忌讳她的身份,而现在却怂恿驸马纳妾,还说不纳妾也行,收个通房生个孩子就够了!
皇后对女儿的事情也着急上火,还来不及安慰她,徐才人因为早起肚子就有些不舒服,在皇后殿里坐了还没一刻钟,就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她的侍女发现不对,忙向皇后禀告,然而昆山公主却勃然大怒,不等皇后反应就狠狠责骂了徐才人一番,骂她眼无尊卑,目无上下,仗着肚子里的孩子趾高气扬。
徐才人哪里有这个胆子,她顾不得肚子,忙准备磕头请罪,却在屈膝跪下时腿脚发软,直愣愣的扑在地上,肚子受到挤压,徐才人当时就哭叫出声。
延嘉殿内一片手忙脚乱,皇后知道女儿闯下大祸,虽然她是天子的嫡长女,但徐氏肚子里也是天子的骨肉,她忙指挥人抬了徐氏进屋,又传了司医来。
徐氏在延嘉殿躺了半个时辰,身子好了些,皇后就让人送她回去,可到了申时,徐氏就出血昏迷过去了…李晖向太子妃说起这件事时,面上毫无波澜,太子妃忍不住问道:“陛下把元娘训斥了一番,我又听说,皇后在他面前哭了一场,他的火气倒是消了不少,可后来怎么又会打了元娘一巴掌,还把皇后给骂了一通?”
李晖眼里似笑非笑,对妻子道:“父亲才刚消了些气,元娘就说徐氏是活该…”
“她疯了!”太子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别说徐才人的孩子夭折是她闯下的祸,就是同作为陛下的子女,她怎么能这样无情!”
李晖不语,太子妃冷笑起来:“果然是她的女儿,这狼心狗肺的脾性还真一模一样!”
二人沉默片刻,太子妃问丈夫:“那这件事之后怎么办?”
李晖缓缓开口:“毕竟是父亲的嫡长女,元娘不会有什么事,但是我必须要趁着这个机会把皇后的视线转移开。”
“是要做什么吗?”
“嗯!”李晖点头,“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于三眼?”
太子妃回忆了下,点头道:“记得,你说过他是个很聪明的人。”
李晖笑笑,“他这几年利用商贾的身份走南闯北,实则是在为我收集消息,父亲一直对东宫十分防备,我们的人若是出去,很容易就被发现的,于先生从未与东宫任何人联系过,且收集到的情报无论大小,对咱们都是有利的!”
太子妃笑道:“难怪他叫于三眼,可不就是东宫的另一只眼睛嘛!那这一次是他又发现了什么事吗?”
李晖没有回答,眼睛盯着屋角的花几,慢慢的神色严肃起来,他转头看着妻子好奇的眼睛,一字一句沉声道:“我要鼓动朝中大臣上书父亲,撤藩!”
太子妃震惊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使劲捏住手指,颤声道:“这样贸然,朝中是否…是否会乱成一锅粥?”
李晖拉住妻子的手安慰的握了握,温声道:“这件事并非是我突然想起来的,我们一直都在谋划这件事,也暗地联络了几位大臣,之前没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毕竟这不是小事…”
“但是阿雨……”李晖把妻子拉进怀里,声音涌起一丝沉重:“我们隐忍太久了,老三羽翼已丰,甚至在话语权已超出我这个做太子的,老六也在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胡氏一族子弟众多,就算只有一两个出色的,对我们也是个威胁,我必须要反击了!”
明明应该是气势磅礴的宣告,太子妃却从丈夫嘴里听出这十几年的委屈和忍耐。
她忍不住眼角发酸,抬头看着眉目温润的李晖,郑重道:“你想做就做吧!天理公道,自在人心,只要你一句话,我、内廷上下,包括父亲母亲外祖父,都是你的依靠!”
李晖拥紧妻子,感动的无以加复:“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
蓁娘趁着丹娘午睡,带着阿木去找秦氏和阿菽,小小的阿菽已经能扶着几案慢慢挪动了,小胳膊小腿裹的厚厚的,看着就可怜可爱。
她和秦氏看着两个孩子玩,坐在边上拉家常,说的自然就是现在长安城最火热的消息,蓁娘啧啧道:“我虽在骊山宫就知道昆山公主的性子,但也没想到她居然因为自己的不如意,就责骂父亲的妾侍!”
秦氏在给阿菽裁鞋面子,听了蓁娘的话道:“听说都有御史在上书陛下,说皇后教女无方,任由女儿谋害皇嗣,不过这些奏疏都被留中不发。”
“然后又有阁老跟陛下提起这事,陛下大怒,说:我的女儿犯了错我自然会惩罚,这也是值得被你们天天说道的事吗?”
蓁娘嘲讽道:“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天子的胸怀自然更宽阔了!女儿把儿子害死了,他倒是挺大度的!”
秦氏也忍不住笑:“慈母多败儿,你等着瞧吧,之后昆山公主若是不惹出什么乱子,我的名字倒过来念!”
蓁娘闻言哈哈大笑。
秦氏的话不久就应验了,新年前半个月,昆山公主果然做出一件震惊长安上下的大事来……
正是午膳时间,东宫几位属臣幕僚陪着太子一起吃过饭后,君臣挪到侧殿闲谈。
高琦想起‘出了名’的昆山公主,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道:“公主的性子未免太暴戾了吧,这难道也是陛下和皇后宠出来的?”
他这话一出,坐在上首的李晖面无波澜的瞟了他一眼,高琦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连着把太子的父亲给嘲笑了,他讪讪一笑。
沈季平扶须道:“咱们也是掐中了这一点,才拿公主做筏子的嘛!”
“她若不是这个脾气,怎么会做出驸马的通房有三个月身孕,她却仗毙了那通房,还剥了皮覆在驸马的脸上这种事!”
一旁的郑良泽摇头叹息:“我活了这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妇人,而且这还是咱们大周享食汤沐邑的公主!唉!”
李晖斜倚靠着凭几,一言不发,听着下边的人闲扯,高琦道:“之前沈阁老劝过陛下,对公主稍加管束,陛下却把他骂了一通,现在这事一出,陛下可是被自己打了脸!”
“不过公主做的这事确实太过骇人听闻了,陛下气的不轻,这下皇后和齐王求情都没用,陛下下谕把公主的食邑、公主府和一切家臣收回,还降公主之爵为县主,这下皇后暂时就没空搭理咱们了!”
他的语气变得开心起来,上首的李晖缓缓开口道:“这事够父亲烦心一阵子的,对于之后的事,朝中官员那边没什么问题吧!”
沈季平敛色胸有成竹道:“撤藩这件事最早本就不是我们提出来的,只是陛下之前态度强硬,再加上去就蕃的皇子一个都没有,这几年来朝中也就没人提起这事了!”
“不过就是提起了,也是石沉大海,无人响应,陛下这几年的脾气可不怎么好!咱们最多就算是旧事重提,我们这几年的布局,陛下是查不出来的!”
李晖点点头表情轻松了些,“那就好!可别中途出了什么岔子!”
高琦笑道:“郎君虽虑的极是,但陛下最应该先做的就是跟阁老御史们打口水仗,咱们这边暂时波及不到,就是陛下怀疑咱们,咱们可有于先生这只眼睛盯着齐王呢!手里的东西也不少!”
“不过齐王要是自乱阵脚,那可真是太妙了!”
他嘿嘿笑,好像已经看到了齐王等人如火盆里的老鼠一般上窜下跳的场景!
许久没有说话的郑良泽开口道:“我们虽然搅动了这潭水,但撤藩这件事事关重大,可没有那么容易,我觉得还是得做两手准备,若是事情超出预期,咱们也好有另一套办法补救!”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要搞事了~
第77章 撤藩
众人默默沉思,所谓藩地,便是从前周武王颁布的封邦建国制度,把王畿以外的领土分封给诸王侯,他们在藩地自行管理,并拥有赋税和士兵。
这种制度在秦始皇时期完全废弃,当时廷尉李斯认为分封制是诸侯战乱的根源,遂建议始皇实行郡县制。
但仅仅二十多年后,汉高祖斩白蛇起义,之后建立汉朝,他认为秦朝覆灭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整个国家没有封国对中央政权的保卫。
但他也认同李斯的话,所以从汉朝开始,便同时实行郡县制和分封制,称之为‘郡国并行制’。
这种制度一直持续了数百年,直到世宗时期,全国分为十道,下设州县,太宗时期增加为十五道,各道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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