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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陌上柳-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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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山王不置可否,王继祖自言自语了片刻,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如果皇后已经做了选择,为什么不告诉咱们家一声呢?”
对此疑问,平山王没回答,还是王夫人做了解释。
“你们男人家哪里懂做女人的苦楚,皇后殿下从前是王家女,可嫁给陛下就是李家妇,她老是想着娘家,那把夫家置于何地?”
“殿下是皇子公主们的嫡母,她偏心谁那是他们李家的事,咱们要是插了手那情况可就不长这样了……”
“同理,你让我进宫去探口风,这是应该的,但若事情真的成了,咱们必须要把殿下撇出去,万一……你懂得……”
万一登基的不是这位,而是那位,那当初看走眼的嫡母,还能享受尊荣吗?
王继祖打了个冷颤,“对,你说的对!这事我只跟父亲母亲和你说过,再无第五人知晓,你可得保密!”
王夫人不屑的瞟了丈夫一眼,“我会不懂?”
王家夫妻在窃窃私语时,入宫请安的李淳茜也在跟生母说话,“……裴氏过些日子就要生了,情况却不是很好,已经两日没有下床了……”
秦氏心中一紧,忙问道:“医者把过脉没有?孩子怎么样?会不会早产?”
“哎呀!足月出生的孩子才健康呢!你回去交代下人好生照顾裴氏,别让她有什么闪失!”
李淳茜耷拉着嘴角满心不悦,生母拉拉杂杂的说了一通,可没有一句是关心裴氏的。
嘴上说的心里想的全是孙子,明明妻子才是最辛苦的那个人,她这么说岂不让人寒心!
或许……背着人说的话才是真心实意的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浑浑噩噩的,从下午一点睡到四点,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些啥
第266章 争执
李淳茜一股气憋在心里,郁闷极了,从想起妻子刚把出喜脉时阿姨就让人送走了她的奶母,到妻子被阿姨耳提面命,挺着肚子还要去跟二嫂争抢服侍嫡母……
到前天在新章侯府,王家舅父客气又含糊的应付,还有兄长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秦氏全然不觉,自顾自的唠叨着:“我跟你说,那两个奶母是你舅父精挑细选的,一家子性命都握在他手里,定会用心再用心的照顾孩子!”
“让你媳妇别那么小家子气,事事都要如她的愿才高兴,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舅父舅母还能害她不成!”
“对了,颜氏和赵氏服侍的怎么样?你关心裴氏是应当的,不过也该分些雨露给妾侍,争取来个三喜临门!”
“你父亲一定欢喜!”
李淳茜忍不下去了,不中不重的把手拍在几案上,秦氏愣住,“我儿怎么了?”
李淳茜冷冷道:“裴氏若是小家子气,那天底下也没有大气的女人了!”
秦氏脸色‘唰’的一下变了,“你什么意思?”
“是不是她在你耳边吹什么风了?”
“我知道,她出身高贵,一向就瞧不上我这个庶婆婆,她娘说什么她都听,我说一句她就拉着脸老大不高兴!”
反正已经说到这里了,秦氏干脆把对儿媳的不满竹筒倒豆子一般倾洒而出。
“做个事也是磨磨蹭蹭,曹氏出身比不上她,可人家有本事,把皇后哄的眉开眼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亲婆媳~”
“我这个媳妇好,整天就盯着男人盯着内宅,眼皮子比王八还浅,她怎么就不想想,她男人出息了她也有脸!”
“肚子里有个蛋就万事足了,还大家闺秀,要不是我给你撑着,还不知她怎么拖累你呢!”
李淳茜忍无可忍,铁青着一张脸反驳道:“这就怪了,当初父亲替我选了这门亲,阿姨也没说个不好出来,还跟我说娶了裴氏要好好待她,要疏远妾侍,你和父亲都想抱嫡孙,结果现在你又说裴氏性妒!”
“先前你以裴氏年轻、子嗣为先送了个嬷嬷入府帮着管家,裴氏被生生压得交出了对牌,整日闲着无事可做……”
“这也不算什么,说出去旁人都觉得阿姨是心疼她,可等她有了身孕,你又让秦舅母送了个老虔婆来,裴氏吃什么喝什么她通通都要插手!”
“仗着背后是阿姨就不把主母放在眼里,还说怕我没人服侍让赵氏入府!”
“说她好的人是你,说她不好的还是你,怎么现在都把责任推给了裴氏?”
“她一个世家贵女倒了哪辈子的霉嫁给了我,下人欺压、婆婆刻薄,连秦家人都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插手王府的事!”
“现在她怀着身子情况很不好,岳母来看望过几次,次次都哭着出府,我生母呢?她心里只有孙子、孙子、还是孙子!”
秦氏还真不知一向孝顺至极的儿子居然对她有这么多埋怨!
她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儿子的手哆哆嗦嗦举不稳,“你……你这个逆子!”
“我十月怀胎生你养你,结果你就为了一个女人来指责我?”
“我是她婆婆,我就是骂她打她她都得受着!你心疼她怎么就不心疼我,若不是为你筹划,我至于做到这一步吗?”
“但凡她裴氏立得住,我何苦被人指指点点做那恶婆婆!”
“你……好啊,我真是养了个好儿子,上辈子我是欠你的吧!”
李淳茜失望又失落,摇摇头道:“阿姨不必说这些,你的恩情我认,可你何必对裴氏如此刻薄,她也是父生母养的,难道就因为嫁给我,她就不是个人了?”
“殊不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说的话做的事要是传了出去那些属臣幕僚该怎么想?父亲怎么想?”
“父亲早早的给我立府就是想让我自个儿立起来,结果阿姨什么都要插一手,父亲的心血岂不都白费了?在他眼里,我跟那没断奶的婴儿有什么区别!”
秦氏被驳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一半是对儿媳的愤恨,觉得她在背后唆使儿子跟自己争吵,就是想把儿子抓在她一个人的手里。
另一半则是伤心加失望,她为这个儿子付出了那么多,结果他却一点也不领情,眼里只看见了他媳妇的矫情,没有看见她这个生母的不易。
她这是养了头白眼狼啊!
一时间,秦氏心里恼恨悲苦交加,她从没有这么狼狈过,还是被亲生儿子逼得,于是捏着帕子就哭起来。
开始还只是小声呜咽,然后变成嚎啕大哭,吓得李淳茜手脚都不知怎么摆才好,他一贯是个机灵人,却在此时如块木头般愣着。
早在母子俩争第一句嘴时,段嬷嬷就让霜降出去把正房近处的宫人赶走,她竖着耳朵守在帷帘外。
耳听这对母子越吵越厉害,段嬷嬷急的团团转,却不敢插嘴。
这会儿主子都哭起来了,她也顾不得许多,两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在李淳茜跟前,含着眼泪苦苦劝道:“郎君如今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怎么还像孩子一般跟娘子顶嘴!”
“娘子生你的时候疼了一天一夜,差点把被子蹬烂,生下来又怕你养不活,凡你的事都亲力亲为,冬天怕吹了风、夏天怕淋了雨,叮嘱十遍都嫌少,郎君自己也该记得,娘子养你这么大,可容易不容易!”
“郎君怪娘子对王妃刻薄,奴斗胆倒是要问问如何刻薄了?”
“王妃每次来请安前一天,娘子就会吩咐下面的人准备好王妃爱吃的糕点,一年到头大大小小的节日,都亲口嘱咐郎君挂心着岳家。”
“王妃嫌娘子压制着不让她管家,可其中原因郎君也清楚,王妃最要紧的是赶紧怀上身孕,管家这事没有半年能理得清?”
“你只看看燕王府,曹氏倒是大权在握,可成婚三年多了,她哭了多少回恐怕自己都数不清……”
“咱们好不容易盼来了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正是小心谨慎的时候,娘子让秦娘子送赵氏入府服侍就是怕有那不长眼的冲撞了王妃!”
“王妃但凡把眼界放远一点,看到娘子为郎君的付出,也不该整日哭哭啼啼,在郎君面前编排这些是非!”
这通话落在李淳茜的脑袋上,把他砸的头晕眼花。
他下意识的想辩解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让生母对裴氏宽容一点,把她当成许王府的主母,他的妻子,而不是上位夺储的工具……
可这话他没法说,要说出来那就真的逃不脱一个‘不孝’了。
见他满脸不知所措,伸出手想要安慰生母,可秦氏一下躲过,歪过头去哭的撕心裂肺。
嘴里还哭诉道:“是你跟我说你父亲很是看重你,都是他的儿子,无论骑射还是书画,你都比二郎强,所以你才想跟他争一争!”
“从小你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就是没有,我去求人也要放在你手上,何况你要得是那个位置……”
“我这个做生母的没本事,在你父亲跟前说不上话,要不是你舅舅勤学苦读一步步高升,你父亲哪里看的见我!”
“你舅舅为了你殚精竭虑,还把你大表妹嫁去了松州那穷山恶水,就是因为你在松州有人脉,你大表妹也可在官眷中为你奔走一二,添一份助力!”
“你不但不感念舅家恩情,还眼睛蒙了猪油似得胡乱指责,我看我们秦家是欠你的,要剥皮抽筋来还是不是!”
李淳茜双目怔怔的看着秦氏,大表妹嫁给松州司马刘月明的长子他是知道的,但阿姨不是说因为刘月明是舅舅的同窗,把表妹嫁给他家放心吗?
怎么又说是为了他?
猛然间李淳茜突然想到前两日听到的消息,松州刺史吴江泊,在大周战胜吐蕃之后,受到了父亲的赏识,距离入阁,恐怕也没几年了……
而刘月明不仅是吴江泊的下属,还是他的学生。
吴江泊是支持自己入主东宫的,可他若是调回京城,紧挨着吐蕃的松州,就少一个令敌人忌惮的将领。
那时的刘月明一定会受到重用……
这样想来,阿姨的指责没有错。
李淳茜心中懊恼无比,他双膝着地跪在秦氏面前,顾不得许多,拉着她的袖子哀求道:“阿姨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只求你别这么说让儿子无地自容……”
“从小到大你为我把心都操碎了,舅舅舅母的好我时刻都不敢忘,阿姨不要生气,是我混账、是我脑子糊涂、是我不该说那些话伤你的心……”
李淳茜语无伦次的认错,急的舌头都要长泡了,可秦氏已然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理也不理苦苦哀求的儿子……
李淳茜只得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段嬷嬷,低声下气道:“嬷嬷快帮我劝劝阿姨吧,你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这次是我说错话了,嬷嬷帮帮我吧!”
段嬷嬷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了,抹了把眼泪,点点头对着秦氏苦口婆心劝道:“老奴知道娘子心里难受,可既然郎君已经认错了,你就原谅他吧!”
“娘子只想想,咱们郎君从小到大是多乖巧的孩子,大暑天练字满头大汗,练射箭把手指都磨破皮了,却一声都不吭……”
“娘子心疼的直抹眼泪,郎君却说,只有他争气,陛下才喜欢,娘子才好过……”
秦氏想起幼时懂事体贴的儿子,哭声小了不少,李淳茜趁机插嘴道:“阿姨,儿子一时失言,不该跟你那么说话,请阿姨原谅,儿子就跪在这里负荆请罪,阿姨不松口绝不起来!”
第267章 立储
秦氏轻拭眼角,吸了吸鼻子,侧过脸还是不看他,段嬷嬷赶紧冲李淳茜使了个眼色,比划了着嘴型道:茶~李淳业了然,慌忙膝行到几案旁捧了盏茶过来,双手恭敬的递给秦氏,还没张口,秦氏冷冷道:“免了吧,如今你也是堂堂的亲王,在外面呼风唤雨,耳朵里听不得‘不’字。
我哪敢受你的礼,想来是我不配,若你是托生在皇后肚子里,要什么有什么,还要我画蛇添足干什么!
这话说出来直戳人肺管子,让李淳茜既难受又惊慌,他喃喃道:“没有阿姨哪来的儿子,就是我七老八十,老的牙齿掉了走不动道了,只要想着阿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阿姨……”
“你生气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说这种话,儿子……无地自容了……”
听着儿子是真心实意的悔过了,再加上有段嬷嬷在一旁帮腔,三说两说,秦氏的心就软了。
翻开这一篇,李淳茜亲自服侍生母洗了把脸,母子俩重新坐下说话,秦氏呷了口茶,道:“方才你进门时脸色不大好,可是跟王家谈的不满意?”
李淳茜本来进宫请安就是要说这事的,结果却扯的老远,他点点头,满脸凝重道:“是,我跟新章侯说希望得到王家的支持,为此我可以许以丰厚的回报……”
“但他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含含糊糊的绕过去了,那日阿兄也在,我想,他跟我的目的都是一样,王家要么就是在我们之间二选一,要么就是谁也不选,只忠于父亲。”
“可我担心的是,母亲那边的态度……”
秦氏越听眉头皱的越紧,“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王家选了二郎怎么办?若是他们不选,却把这些事告诉了你父亲……”
“这一点阿姨不用着急!”李淳茜打断秦氏的话,肯定道:“我当时只是那么一说,没有留下纸墨或信物,就是我不怕传了出去,王家也会怕,若选了阿兄,恐怕以后会因此事起嫌隙,若选了父亲,又要被父亲疑心,如此麻烦,不如隐瞒下来!”
“阿姨或许不知,王家虽是母亲的外家,可母亲无子,他们将来的处境尴尬,凡事留一线,才是他们立足的办法!”
这么一说秦氏就放心了,不过皇后那边……
她耷拉下嘴角,目光阴森道:“曹氏那个贱人,把皇后供的比菩萨还高,生不了儿子,就去巴结皇后,讨好那些王太妃,仗着自己得了三分脸色,真以为自己是太子妃了!”
“指甲盖大小的事都要显摆一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贤良淑德!”
李淳茜知道秦氏说的是高平王府的太妃独子病逝,只留了个刚满十岁的孙儿承爵。
某日王太妃感染风寒,曹芳蕤拉着申王妃提着大包小包就上门探望去了,还给老人家尝汤喂药,说什么李淳业小时候得过高平王的照顾……
天知道那不过是李淳业下马的时候高平王扶了一把,这也算什么大恩大德?
可曹芳蕤做的坦坦荡荡。
王太妃病愈之后,渐渐的京城里就流传起这位燕王妃的贤良,不多久又有许多溢美之词越传越广,连李晖知道后都说了句‘乃我李家贤妇’的话。
这么一比较,秦氏对裴氏又恨上了三分,不就怀个身孕,至于天天躺床上吗?
若当初知道她是个举不起的棒槌,不如就娶了秦家的侄女,好歹跟自己是一条心的。
“阿姨,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母亲会偏向阿兄那边,人心都是肉长的,二嫂日日讨好母亲,母亲若是被她说服了,那可如何是好!”
李淳茜忧心忡忡的道,秦氏眼皮子一跳,这着实是件棘手的事,不过她迅速想到了主意,安抚儿子道:“我儿莫慌,你一个大男人,不好对付她一个女人,皇后那边我来解决,你只管盯着李淳业,如今他复了爵,朝中也不是没人支持,可不能让他更进一步!”
“若是皇后和王家偏向那边,咱们再计划就是了!”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你做好自己的事,在你父亲面前多多表现,选孺人一事是我失策了。”
“皇后想卖我一个面子,却没想到你父亲生这么大的气,还把皇后也责备了一顿。”
“想来,皇后现在打的主意是两边都交好,虽然不知道以后如何,可现在这样也好,等你媳妇生了,就让她也去宣微殿多多走动……”
“最好能给曹氏使个绊子,让她丢脸、摔跟头,怎么都好!”
李淳茜不住应是,现在,也只能这么着了。
临走前秦氏嘱咐他道:“这几日你不要四处走动,就在家守着裴氏,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李淳业心里有那么一丁点不舒服,可他是再也不敢表现出来更不敢说出来,只胡乱的点头。
还道:“我已经跟一些大臣联络过了,只要裴氏生下的是男孩,就会奏请父亲立储……”
秦氏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容,双手合十捧在胸前道:“阿弥陀佛,肯定是男孩!”
……
随着裴氏生产的一日日临近,不说许王府和宋国公府,就是燕王府、楚王府、寿安公主府、南陵公主府、荣国公府等等都在暗中等待。
就是那街头小儿都知道陛下将近半百,总算是要当祖父了。
可真不容易~
四月十六的时候,裴氏发动了,十三个时辰后,李淳茜亲自入宫向父亲报喜,裴氏产下了一个男孩……
虽过程有些波折,但总算是有惊无险,诞下了许王府的嫡长子。
这是李晖的长孙,也是关于立储一事的关键点,许王妃生下了长子长孙,且许王人品好、行事沉稳,虽是弟弟,可比他兄长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因此许王府办过满月宴后,就有不少大臣一面祝贺一面明示暗示李晖该立太子了。
思政殿内,郑良泽、高琦等人盘坐在蒲垫上,看着李晖漫不经心的一边翻开奏折一边嘀咕道:“河南府、赵州、渝州、凤翔府、苏州、松州……”
念到松州,李晖停顿了一下。
高琦既想笑又不敢笑,毕竟李晖的脸色看起来不像是高兴。
等他念完了,高琦才忍不住道:“陛下,外放的官员都为储位忧心,京城里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这可如何是好?”
昨日是朔望日,李晖要上朝视察,聆听百官述绩。
就在宣政殿里,由御史牵头,率先抛出了请立储君的引子,李晖还没说话,大臣们已经吵得口沫横飞了。
立太子是必须的,可李晖很明显的问题是不知道立谁,大臣们就是为这个吵的。
一共分为三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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