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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陌上柳-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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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慕容婕妤恼羞成怒,便拉扯着韩修仪不准她离开,两人相持不下,惠婕妤便从中劝和,接着俩人就摔倒了……”
李晖锐利的目光在宫人之间巡视了一圈,厉声道:“慕容氏究竟说了些什么?为何惹得韩修仪出言讽刺?”
“俩人不可能同时摔倒,到底是谁拉倒了谁?把话都给我说清楚!”
陈嬷嬷在听见李晖说出‘慕容氏’和‘韩修仪’,便知他心里已经认定了此事必定是慕容婕妤的错。
看来尽管他冷落了韩修仪一年多,可在他心里,韩修仪依旧是慕容婕妤比不过的……
定了定神,陈嬷嬷在心中迅速的整理出思绪,把蓁娘和慕容氏互相争执的话复述了一遍,不偏不倚。
但她的话音刚落,慕容氏的侍女玫娘委屈的哽咽道:“陛下,我们娘子本是一片好心,她不过是给韩修仪提个醒,让她向陛下服个软,二公主的婚事要紧,可她没有想到韩修仪会这么生气……”
“就算是修仪生了气,她训\诫娘子几句就是了,却偏偏出言讽刺娘子腹中的小郎君,娘子本就因为有孕在身情绪不稳定,韩修仪生育过四个孩子,应该体谅一下,可她却……”
玫娘眼圈红红的,“奴当时就在娘子的身后,亲眼看见韩修仪狠狠推了我们娘子一下,所以娘子才摔倒了,但韩修仪也没想到,娘子倒下时把她也拉倒了……”
“韩修仪不过是咎由自取!”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小脑壳已经尽力了~
第219章 审问
容娘闻言气的心口直颤,她狠狠的瞪了眼不住抹眼泪的玫娘,好似要吃了她一般,接着冲李晖和皇后磕了个响亮的头,掷地有声道:“请陛下、殿下明鉴!”
“当时慕容婕妤出言不逊,仗着自己身怀有孕便肆无忌惮的挑衅,可娘子顾忌着婕妤腹中的孩子,只教训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谁知慕容婕妤不依不饶的上前来要讨个说法,娘子根本不想搭理她,她却以下犯上差点拉扯掉我们娘子的衣裳,嘴里还骂着不干不净的话!”
“惠婕妤替娘子鸣不平,让慕容婕妤把手松开,慕容婕妤不肯,她本就挺个肚子,却一点也不为自己着想,脚下没站稳就摔倒了!”
“娘子没有推她,当时惠婕妤在场,陛下可以问她事情究竟是怎么样!”
容娘有条不紊的说完这番话,还不待李晖有所反应,玫娘冷声讽刺道:“后廷中谁不知道韩修仪和惠婕妤形影不离,纵使你说的天花乱坠,事实就是事实,你也不必搬出惠婕妤,她肯定是向着韩修仪的!”
容娘气的梗着脖子反驳了两句,皇后看这情形越来越不像话,大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事实是怎么样不是偏听一家之言,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再敢多嘴便拖下去打板子!”
皇后从怀宣太子薨逝后越发喜好念佛,性子也越发平和,许多年纪小的宫人都没见过她生气的模样,今日突然这么一感受,纷纷瑟缩着肩膀不敢再说一个字。
皇后看着容娘,神色无比严肃的询问道:“慕容氏为何要出言挑衅韩氏?”
容娘摇头:“奴并不知其中原因,但她们一开始还好好的,突然慕容婕妤就说起陛下和二公主,言语中颇多得意,她一向是个谦逊的人,谁也不知道她为何说这些话,摆明了就是让娘子难堪……”
皇后点了点头,又问她:“韩氏对慕容氏都说了些什么?”
这一点容娘一字不差照实回了,连玫娘也无话可反驳,皇后看了眼神色有些不虞的丈夫,侧头把这两个问题抛给玫娘。
她愤愤然回道:“殿下明鉴,我们娘子自从常被陛下传召伴驾后,心中便一直惶恐不安,她担心后廷的娘子们心生嫉妒,毕竟之前这许多特例只有韩修仪独享的……”
“娘子对奴说,韩修仪为陛下生育了两位皇子两位公主,受到陛下的恩宠也在常理之中,可她何德何能,娘子一直小心翼翼的与后廷诸人交好,生怕遭到白眼……”
“可今年生辰宴许多人都在场,先是廖修媛不分青红皂白的辱骂,又是萧美人讽刺,娘子在后廷中举步维艰,可她害怕陛下和殿下得知后责怪,又是一场风波,便把这些事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外人不知道,晓风堂的人却知道,娘子受了数不清的委屈,都不知流了多少泪……”
“人人都骂她狐媚惑主,可陛下是明君,岂能是娘子能迷惑的,说这话的人简直别有用心!”
“至于娘子为何要对韩修仪说那番话,其实她本意是提醒韩修仪,陛下为二公主挑选驸马的事,可韩修仪却充耳不闻,后廷许多人都议论她为了跟陛下赌一口气,连二公主的婚事也不管不顾了……”
“我们娘子本是好意,却被韩修仪和惠婕妤误解了,说了那些个诛心的话,娘子因为怀着身孕被许多人嫉恨,心里一直不好受,当时就受了刺激,所以才言行失当,但奴以性命担保,我们娘子摔倒,的确是韩修仪推了她一把!”
玫娘说完这话便狠狠地磕了三个头,‘咚咚咚’的声音敲击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就肉痛,她却跟没事人一般,红肿的额头定定的看着皇后,一幅要为主子讨个公道的模样。
她这话听着便让人记起印象中的慕容氏,说话走路总是低着头,生怕冲撞了谁,对谁都恭恭敬敬的,唯恐哪一点做的不好让人心生不满。
皇后有些为难,玫娘的话着实是找不出漏洞,任谁听起来都会觉得是韩修仪斤斤计较,仗着位分高一些便可劲的欺负人。
容娘气的脸都红了,“陛下、殿下,我们娘子虽然受到了陛下的冷落,但她一直说是自己做的不对才让陛下生了气,况且陛下是皇帝,要宠幸谁都不可置疑和嫉妒的!”
“娘子也同我们说过,慕容婕妤现在有身孕,那是陛下的孩子,千万不可有闪失,所以甘棠轩的人从不往晓风堂去,就是怕惹了麻烦……”
“但不知为何,慕容婕妤偏偏今日失心疯一般口无遮拦,娘子一忍再忍,可谁知她以为娘子怕了她,誓要争个长短,才出了今日这样的事……”
皇后听得实在头疼,这番唇枪舌战已经从为何两人拉拉扯扯起来然后出了事,辩论到韩氏失宠和慕容氏盛宠了……
说来说去,不还是要在李晖面前争个结论吗!
双方看似都有理,可细听起来谁也没说在点子上,皇后把目光投向对面的丈夫。
李晖全程都是一言不发的侧耳细听,触及到妻子的目光后,他有些尴尬、愧疚,还有后悔……
没人比他更清楚为何韩氏失宠,又为何给与慕容氏如此盛宠,继而让她成为比韩氏更让人厌恶的存在。
是他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本想是借慕容氏让蓁娘低头,却引来其余人的掺和……
但今日之事必须要调查个水落石出,究竟是韩氏推了慕容氏,还是慕容氏连累了韩氏!
一群人都等着李晖发话,他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沉声道:“韩氏从武宗朝被选侍入宫,服侍我已有二十载,她的为人我很清楚,断断不可能为难慕容氏,还推到她!”
“刚才侍女也说了,是慕容氏先出言挑衅,不管她话中本意是什么,韩氏既然生了气,她要是觉得委屈就该去跟皇后伸冤,身怀有孕却拉扯韩氏讨个说法,不仅是以下犯上,还把腹中的孩子抛之脑后……”
“于情于理,她的过错都是最大的。”
皇后细细咀嚼了这番话,她很明白,在丈夫的心里,就算慕容氏是双身子,可依旧比不上韩氏在他心中的地位。
不过他虽是偏心,这话倒是很有道理,既然慕容氏已经知道自己挺着肚子,就该预想到与韩氏拉扯可能会出现的意外,她不是一个稚童,说话行事都要讲分寸,无论韩氏有没有推她,一切起因都在她身上……
韩氏嫉妒她,和推她,这是两码事,而且皇后再不喜欢韩氏,也下意识的觉得,韩氏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
玫娘见两位主子都拍板下了结论,十分不甘心,便膝行了几步冲李晖道:“陛下,娘子服侍了你一场,一心一意只在你身上,今日明明是韩修仪的错,为何陛下却把责任推在娘子身上?”
“陛下!韩夫人伤了头,可我们娘子伤了胎儿还伤了心,你不能如此偏心啊陛下!”
“大胆!”李晖身旁的吴敏厉声喝道:“陛下圣言岂是你这个婢子能置喙的!”
他快速瞥眼瞧了瞧李晖的脸色,果然很难看,心中便有了底气,命人把玫娘拖了出去,道:“这婢子御前言行无状,实在胆大包天,把她拖下去杖责三十!”
玫娘是慕容氏的一等侍女,吃喝用度比民间一些富户的千金还体面些,一双手都保养得如润玉般莹润纤细,如今要挨三十个板子,不仅是打了慕容氏的脸,可能连她自己都只有半条命了……
谁知玫娘眼中无一丝胆怯,她挺直腰背誓不低头,梗着脖子道:“陛下,你就是打死奴,奴也要为娘子鸣不平,娘子没有任何过错,一切都是韩修仪心生嫉妒而伸出毒手,请陛下明鉴!”
李晖勃然大怒喝道:“还不拖下去!”
四个身强体壮的内侍再不敢犹豫,,抓住玫娘的双臂犹如拖着一只猎物,没过片刻,院子里就传来棍子击打肉体的闷声,还有玫娘被堵住嘴的哀叫。
皇后见李晖仍是一脸烦躁愤怒的表情,冲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闻意换了碗热水来,皇后亲自把水碗放在李晖手里,温声劝道:“阿郎消消气,这些事都不是大问题,重要的是现在韩氏头上的伤和慕容氏的肚子……”
“虽你说这事韩氏无错,但慕容氏腹中的孩子是阿郎的骨肉,他已经五个月了,再过五个月就要出生了,现在情况危急,还请阿郎拿个主意,究竟该怎么做才好……”
李晖如何喝的下水,他轻轻搁下水碗,却重重的拍了拍几案,鼻息沉重、神色愠怒。
“先免了那些俗礼,让两名奉御带着直长和司医分别去甘棠轩和晓风堂照顾,务必要全力医治。”
皇后点头道好,又对女官吩咐道:“你亲自去吩咐各尚宫,甘棠轩和晓风堂需要什么不必来禀告,先紧着拿去!”
“是!”那女官福了福膝,正欲退下,却听李晖低沉的声音叫住了她,“等等!”
皇后端着手看着他,李晖看着地板,目光晦涩,道:“韩氏伤了头,先紧着她……”
意思就是说,把医术最好的御医、最珍贵的药材先送去甘棠轩,饶是皇后知道他喜欢韩氏,也神色复杂的默道:这心都偏的没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了个梦,我与一位面容英俊的男士约会,看着他如雕塑般精致的脸,我忍无可忍撕下伪装狠狠的扑了过去,然后我六岁的侄女高喊着起床,正在犹豫要不要跟她断绝关系。
第220章 等待
蓁娘和慕容氏已经被挪回了各自的院子,李晖当夜就宿在宣微殿,不过他担心蓁娘,也为满腹的懊恼自责所困,怕扰了皇后安睡,就命人在偏殿铺了床。
这夜注定无眠,屋里点着两盏灯烛,吴敏年纪大了,值夜的事都由吴舟替代,他跪在地板上铺被子,抬眼就见李晖光着脚踩在脚踏上,双手撑在膝上,托着头,周身都笼罩着浓浓的失意。
吴舟住了手,思绪一转便知他的心事,柔声安慰道:“陛下,你以前不是常说韩修仪福人福相么,这一次她也必定会挺过来,刘奉御医术精湛,百家不如他一手,韩修仪吉人自有天相。”
安慰的话谁都会说,但真正为一个人忧心,就算她是掉了根头发,都要心疼半天,何况她头上磕出那么深的一个伤口……
李晖充耳不闻,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到半宿,吴舟无法,只能拿了件暖和的外袍给他披上,跪坐在地上,陪他等待着。
巡逻的千牛卫吆喝第二遍时,门外有了动静,吴舟小鸡啄米似得耷拉着眼皮头一点一点,突然他被惊醒,一骨碌爬起来轻手轻脚的出门去。
没过一会儿,他急匆匆的进来禀道:“大家,韩修仪发热了!”
李晖唰的一下睁开眼,毫不犹豫的起身,却因坐了太久腿脚都有些麻木了,踉跄了两步,还是吴舟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扶住他,才不至于摔个跟头。
“夜间风大,大家先歇着,奴去甘棠轩看看如何?”
吴舟实在不愿李晖大半夜里跑来跑去累着了,便道自己替他去看看,可李晖哪里放心的下,脚步丝毫未停顿,此刻他只想去陪在蓁娘身边。
吴舟无法,只得吩咐人去准备肩舆和灯笼。
皇后听见响动撑起半个身子,女官走轻手轻脚的进来,犹豫着道:“殿下,陛下去甘棠轩了……”
皇后神色如常,一点也没有丈夫为别的女人担忧而惆怅的心情,她只是微叹了口气,道:“韩氏伤了头,也不知以后会怎么样,毕竟服侍了二十来年,哪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阿郎心里也着急……”
女官喏喏的不知如何回话,索性皇后本也没打算细说,她拉扯着被子再次躺下,女官细致的为她掖好被角,皇后突然想起一事,便询问道:“我让你传一个人医佐去看看慕容氏的侍女,她怎么样了?”
“三十个板子,到底伤了筋骨,若养的好,以后身体也能恢复的……”女官回道。
皇后了然的‘嗯’了一声,“别让她死了,阿郎偏心韩氏,连慕容氏腹中的孩子都没有提及,又把医术最好的奉御派去了甘棠轩,若慕容氏的侍女死了,以后旁人还不知怎么编排阿郎呢!”
女官跪在塌下,柔声道:“陛下哪里顾虑得到这些,也就只有殿下操心了~”
“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安睡吧!”
……
李晖匆匆赶到甘棠轩时,忙碌的宫人面露急色,李晖的心狠狠一缩,难道十七娘……
他身子一颤,差点腿软就摔倒了。
吴舟一把扶住他,急忙安慰道:“大家别着急,先进去看看再说,你别吓着自己了!”
宫人们赶紧上前恭迎,李晖正欲发问蓁娘情况如何,便听内室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再去换盆冷水来,要井水!快!”
井水冬暖夏凉,十七娘发热肯定要降温,可怎么能用这么冷的水呢!
这一冷一热最易让人惊搐了!
李晖心焦不已,抬脚就往里走,只见容娘和阿玉阿梅几个轮番拧了湿帕子递给床帐里面的人,蓁娘的手腕伸了出来,刘奉御正一边把脉一边吩咐道:“用冷水帕子擦韩修仪的手臂和脚心,不要碰她的头!”
里面的人应了,内室的人一片忙乱,李晖也不顾忌宫人们的失礼之处,踏步走进去,吴舟使劲咳了两声,大家这才发现陛下来了。
刘奉御正要起身行礼,李晖挥手示意他继续,他则站在一旁背着手,神色十分严肃。
片刻后,刘奉御才向他回禀:“陛下,人受伤后发热是肯定的事,但韩修仪浑身滚烫,太过危险,这样下去可能会引发痉挛抽搐,到时候恐怕华佗在世也难以医治……”
“所以臣只能用井水试试,只要过了这两晚,韩修仪就能挺过去……”
这番话让李晖的心如石沉海底,他忍住嘴唇的颤抖,头脑也昏昏沉沉的,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韩修仪深得我心,你们掂量着办,她若有任何闪失……”
他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吐出的话却让人瑟瑟发抖,尤其是没说完的那句话,刘奉御饶是先前瞧陛下对韩修仪有几分在乎,心中那七分尽心尽责也立刻变为十成。
谁也不想知道韩修仪没了会怎么样,都想好好活着,此刻大家的性命都系在韩修仪身上,如果佛祖有耳,一定能听见甘棠轩一声比一声恳切的祈求。
李晖没有勇气掀开床帐去看蓁娘的脸,他只是坐在蓁娘平日坐的位置,头脑一片空白,茫然的看了一圈后,他伸手拿过多宝格上蓁娘时常把玩的琉璃瓮。
恍惚间他好像触摸到了什么,低头一看,琉璃瓮的底部刻着一个字。
那绝不是工匠刻的,一个少了一笔的‘晖’字,虽看的出主人想尽量刻得工整些,但那琉璃瓮极难刻画,字也是歪歪扭扭的,那几道凹槽已经有包浆了,看得出主人时时都是摩挲。
采儿喏喏道:“……娘子想陛下的时候,就拿着簪子在琉璃瓮上刻陛下的名字……”
李晖轻轻抚摸着,心疼得落下泪来。
在他故意冷落蓁娘的这一年多来,他身边依旧有佳人陪伴,但甘棠轩里,除了有孩子们来给蓁娘请安,其余时间,她就是坐在这里拿着簪子,一遍又一遍的刻出他的名字……
只要脑海中一想起这个场景,李晖的心又悔又痛。
到底他在执着什么,才会让深爱自己的蓁娘过着这种日子,明知道她从未争宠嫉妒过,他怎么能利用别的女人去刺激她,去伤她的心……
李晖的眼泪让吴舟瞪大眼浑身一震,他几乎不敢相信,大家对韩修仪的心意,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刘奉御再次把过脉,紧绷的心弦才松懈下来,他扭动了下酸疼的脖子,被小内侍搀扶着去李晖跟前。
“陛下,韩修仪的高热暂时压制下去了,今天可能就会苏醒过来,但因为伤的是头脑,韩修仪可能会有失忆、无法说话、头晕目眩的症状……”
李晖才亮起的眼眸被惊愕所占据,刘奉御两股战战,但他不敢撒谎,与其等陛下到时候发火,不如先知会他一声,不管怎么样,韩修仪只要还活着,有什么毛病都可以慢慢医治。
“那她什么时候能苏醒?”
刘奉御摇头,“这个不是人力可为,说不准韩修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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