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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公主搞事日常-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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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单方面谈恋爱的不知道第多少天,想去大西北旅游!
  李馥感叹一句,便听见当当当的声音传来——是万安观里的座钟报时的声音。
  中午十二点整,这是李馥强逼着老梁将每个时辰再一分为二之后的二代座钟,已经和她习惯的座钟很相近了。不过,因为现在的座钟需要严格精密的手工制作,为了耐用还要用到不少钢,所以从如今座钟的产量和成本来看,都是当之无愧的奢侈品。
  李馥将方才看完的信收好,又笑着写了一份暗文的小纸条,写完,她揉了揉脸上未散去的笑意,她走出了看信的后殿。
  “唉,都说了啊公主,还在元懿皇后的孝期,不好总是傻笑的啦。”
  傻孢子扣儿又正撞在李馥面前。
  “去去去,宫里没事了么你闲成这样?眼看又是年底,观里的事可多了,你没事就去姑姑哪儿帮忙!”李馥挥着手赶人,让蓝翔改造纺织机,以便捻毛线、织毛衣的消息写好了,她正要去后院放一只鸽子和黑水联系。
  不过扣儿还真有事找她,她直接跟着李馥来到了后院一角的鸽舍,“是这样的,公主啊,婢子听说,今年上元,宫里人可能要一起去宫外观灯!这个热闹可是往年没有过的!婢子一听说,就赶紧跑来告诉公主了!”
  李馥已经开始“咕咕咕”地招呼她的小白小灰们(对,就是这么没创意,李小三的海德薇都被她枪毙了——开玩笑!海德薇壮烈了啊!),这时候听见扣儿跟来是要说这么一件事,倒是确实有些意外。
  “怎么会突然有这个提议?往年不都是在宫里过过算了?也就是阿耶会在前朝开宴,宴请群臣而已。”李馥问。
  “啊,说起来,这件事其实是惠妃娘娘的提议啦。不过根据婢子收集的信息分析,她这么做也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宫里人受元懿皇后恩德太久,大多感念旧主,所以她既想给宫里人施恩,也想显示,自己能办到曾经的殿下办不到的事情吧。”扣儿说。
  李馥听扣儿的语气有些低沉,知道她这是说到王皇后心中感念,不再有开玩笑的心情。而扣儿,也不过是宫里无数和王皇后接触不多的宫女之一,李馥看着她,就好像看到了武惠妃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
  “……算起来,过几天就是宫里的除服礼了,公除之后,宫里便也不能再公开祭奠殿下。惠妃会选正月年节的时候树立她自己的权威,其实也不太奇怪。”李馥心平气和地说起这些,倒是扣儿被她说出了些不服之意。
  李馥将小纸条塞进竹筒里,又熟练地将竹筒系在小灰的脚爪上,她做这些事并不避着扣儿,左右在她离宫的时候,宫里和宫外联络的鸽子,其实早就是扣儿收发照顾的。
  “更新换代而已,没什么好心气不平的。”李馥让小灰喝了两口水,目送它呼啦啦展翅飞走,之后,她方才扭过头来看扣儿:“她要的东西和我们、和殿下都不一样,我们在意她干嘛?”
  “想想看,组织活动多累呀!事前辛苦,到时候还不能放开玩,难得惠妃愿意费劲巴拉干活,那我们还不趁此机会,放开来认真玩啊!”
  李馥这么一说,扣儿就忽然觉得这事没这么堵得慌了,反而有点……呃,惠妃娘娘绞尽脑汁、劳心劳力,为大家伙儿辛勤服务、只为博得他们一声赞赏的意思?
  咦,好像自己的地位一下子就重要起来了!是惠妃娘娘也要讨好的人了!
  扣儿得意地挺起了小胸脯。
  宫里的除服礼之后,转眼就是冬至佳节,想到再过不久的开元十三年正旦,李隆基把出门巡边一年多的王晙叫回来过年。
  王晙还在河西,他接到圣旨,除了带上了自己的亲兵之外,顺手就出了沙州城,勒令王训和他一道回京,说是王训抚慰吐谷浑诸部这么大一件事,应该回京和圣人好好述职。
  等王训坐上了王晙马车的前辕,和经验老到的车夫一道,老老实实替这位王相公赶车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他开始安置吐谷浑的时候就没想过今年能回京,可是现在,他却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第145章 武阶之战
  夜雨绵绵, 行路进入关中之后,王训很快感受到了气候的变化。
  中山郡公王晙入京的车马随从,正在官道边的驿站内休息。
  和往日一样, 王训先在和朔方兵们合住的屋子里安置好自己的东西,接着便松开幞头、解下身上的皮甲,正准备保养清理的时候, 王晙却亲自来找了他。
  “时间尚早, 过来陪老夫下两盘棋。”他招呼王训往他的屋子里去。
  王晙的屋子是驿站里最好的一间,但是这里原本不过是个小驿, 也就是因为天气不好,也并不急着赶路, 这才提前在这里休息了下来。
  王训跟着王晙来到了对方的房间,里头除了更大更干净, 其余和他们普通亲兵(回京这一路上,王晙才是真的拿他当了亲兵用)合住的屋子,也没什么区别。
  “会下棋吧?”王晙问。
  王训点点头, 这时候的围棋国手,出名之后都会被请到翰林院供奉, 也就是棋院里的棋待诏。王训上过他们给皇子开设的围棋课, 良师是不缺的。再加上, 他性格原本就偏向不动声色地布局, 虽然没有在这上头花费太多的精力,对如今的定式并不熟,但他的棋力并不算弱。
  简陋的客舍里, 已经摆上了一个榧木的棋盘,凉州出产的玉石棋子满满地放在两个漆制的棋罐里。王晙已经在棋盘一边坐下,王训接到他的眼神,也在行礼之后端坐在棋盘的另一面。
  “啪嗒”、“啪嗒”,清脆的落子声依次响起,王晙下棋仿佛不假思索,而王训也并没有长考的意思。
  经过这几个月的默契“配合”,以及这段时间在路上或多或少的交流,两人之间,初见面时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消散了很多。
  ——但并没有完全消失。他们中间横亘着一个问题,一个双方都心知肚明的问题。
  棋盘一角,出现了一个劫争,王训看了一眼,将手中的黑子落向了别处。
  王晙没有消劫,而是跟着王训的应手,在一旁飞了一手,“临机决断、战场争胜,其要在于果毅。主将心志不坚、反复犹豫,若是敌强我弱,则必有丧师亡命之厄;若是形势大好,则易堕入敌人陷阱之中,胜负之势转眼翻覆。”
  王训落子的手停住了,他将手中的黑子扔进棋罐,双手放在正坐在坐枰上的膝盖上,挺直了本已十分端正的脊背,对王晙说:“相公教训的是。但是,这就是当年武阶一战,薛昭定公和相公不去救援我父的原因吗?”
  当年一战的主帅薛讷已于三年前去世,谥号昭定。
  王晙看似只是泛泛而谈,教育后辈,但是王训并不这么认为,即便两人之间有些默契,他也不觉得,对方会无缘无故,开口点拨自己何为为将之要了。
  不过王训如此直接点明,恐怕也是王晙没有想到的。
  见王训并不落子,王晙将手中的白子在棋盘边缘磕了磕,也顺手投进了白子的棋罐里,“没必要和你绕圈子,你听说了什么,老夫大致也能猜到,但可惜,当年一战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那时,老夫还是太仆少卿,手底下带着一群养马的牧监、牧丞,从西往东截住了吐蕃人;薛公才是主帅,他领着陇右河西的精兵,从东往西把吐蕃人往洮河赶,王丰安就是薛公大军的先锋。”
  “老夫用了些虚张声势的计策,让吐蕃人以为前后都是唐军的主力,于是当场大溃。丰安军身为前锋,孤军追击,抢先追上吐蕃大军,在长城堡将吐蕃后队重创。这样一来,吐蕃大部队被赶到洮河,自觉再无幸理,于是便回身背水一战,而当时,丰安军方才经历一场大战,力有不逮,便被吐蕃趁势突破,成了一场覆军杀将的大败。”
  “而后,老夫和薛公方才赶到,唐军主力将吐蕃人彻底围住,这时候,他们就算还有背水一战的决心,也没有能力突出重围。这就是当年的大捷。”
  王晙说完这些,便看见王训双手握拳,面色铁青,想必,他知道的战况和这番话里的描述并无太多不同。只不过,在悠悠众人的口中,不是王海宾孤军追击,和后队脱节,而是他王晙,和薛讷,嫉贤妒能、按兵不动,这才使得立下大功的丰安军兵败身死。
  以他如今的权势,和一直以来的名声,愿意相信这种说法的人总是很多,王晙并不想去一一辩解。不过,对面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总还值得他亲口解释。
  “身为先锋,王丰安当年没做错太多。”王晙虽说在解释,说话却依然不太好听,“他们虽然和友军脱节,但是当时的情势如此,若非他们勇毅果行,吐蕃人便会得到喘息的机会。”
  见王训面有不解,王晙便解释道:“你想必也知道,大军溃退起来,人数众多便不是优势,而是导致混乱的劣势。这时候,往往一支旗帜严明的小队就能追得几万人四散奔逃、自相践踏。但是若是等他们喘口气,整顿起来,劣势便又成了优势,形势便可能陡然倒转。故而,这时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们有这个机会。”
  “王丰安奉命追击,薛公和老夫借机在后方会和整顿。之前在武阶一战,我军俘虏了众多吐蕃人,缴获了数万匹他们进犯大唐之后劫掠的战马、牛羊,若是不加整顿,我们的行军速度还会更慢,即便赶到,也谈不上有什么战斗力。”
  “支援不能及时跟上,那么王丰安就更加需要一路紧追,否则他们的处境便十分危险。不过事后再看,他应该在长城堡下停下来的,到了那个时候,吐蕃人已经临近洮水,已然自蹈死地,就算暂时给他们收拢队伍的机会,等到大军前来,他们依然不会有任何机会。”
  王晙说完这些,便看见王训还是眉头紧皱,没有说话的意思。
  不过,他自觉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便自己拈起棋子来,一黑一白,他接着王训方才的棋路下下去,“薛公和王丰安,难道他们看不到孤军追击的危险吗?不,当然不是,不过他们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而王丰安也贯彻到底,没有给吐蕃人翻盘的机会。”
  “试想,若是你父当初在追击的路上迟疑,或是薛公在后方犹豫反复,在派兵增援和全力整顿之间犹豫不决,那么,那次大捷的结果很可能就会不一样。在老夫看来,这里并没有众将嫉妒王丰安的军功,所以故意不救援的原因。”
  “这就是我说的,临机决断,只有果毅最为重要。诚然,操练、粮草、谋略布局,开战之前,智信仁严都很重要。但是,一旦到了战场上,为将者便必须坚定、果行,勇之一字,才是此时的重中之重。”
  “慈不掌兵,你明白吗?”王晙将手里的棋子放下,棋盘之上,此时已是黑白交缠,一片金戈铁马。
  王训眼前是互相厮杀的黑白子,但他却仿佛看到了当年武阶驿、长城堡中,尸骨枕藉的战场。
  以及最后,终于赶到的大唐军队,将吐蕃十万大军尽数杀伤在洮河边,使得洮水为之断流的景象。
  慈不掌兵!明知可能折损,也必须派出去的追兵;和明知以数千人对数万人,也坚决一路追到底的将军,他相信这就是当年的真相。
  “相公和忠嗣说这些的用意,忠嗣明白了。”
  战场之上,临机决断,果毅为先!
  回京之后,很快就是腊月年节。
  年关事忙,王训只是随从觐见了一次,却没有单独面圣的机会,他虽然负责了一部分安置吐谷浑的工作,但是这和大唐整个北面战略,以及整个国家的军制改革比起来,还是过于微不足道了一些。
  皇帝和巡边归来的宰相问对,一直在长安城中坐镇的张说和源乾曜,以及尚书左右丞、兵部、工部等官员也接连加入进去,他们讨论的边关战略,即将决定接下来几年之内,朝廷对突厥和吐蕃的态度。
  废除府兵的命令早已颁布,招募只需要从军打仗的长从宿卫的圣旨也早就下达,这些选拔自原本府兵以及白丁中的劲卒经过重新整编,将成为今后大唐征战四方的骨干力量。
  对,不是护卫,也不是镇守,武皇开边意未已,王训记得七娘曾说过这样一句话,皇帝开边拓土的心愿,已经不加掩饰了。
  而王晙会特意提点自己,也未尝没有他同样认为,大唐即将经历几场大战的缘故。
  这样一来,他身在军中,能够回长安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
  但是,这同样意味着,他有更多的机会重创他心目中真正的杀父仇人吐蕃人,以及能在更短的时间内,实现建功立业的理想。
  因为他还有另一个心愿。
  在金吾将军府中,王训对正对他嘘寒问暖的两位母亲道:“父仇未报,何以家为?儿不愿意耽搁别家淑女,这件事,阿娘和母亲不必再提。”
  大明宫里,万安观内飞来了一只喜欢吃饼干的鸽子。
  “咦?小饼干!王十六回来了?”李馥正好在后院跑圈,她听见拍打翅膀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只熟鸟。
  年关已过,李馥这辈子眼看就要满十四周岁,其实若是按照现在的算法,她如果不是已经出家,她这一年就算是年满十五,该行及笄礼了!
  万安观后院里,松柏、酱缸和整齐的屋舍边上,身材修长的少女亭亭玉立,在她对面,一只趾高气昂的信鸽正停在架子上啄水。李馥伸手从小饼干的爪子上把竹筒解下来,又给它掰了一块真正的小饼干,这才拍拍手将碎屑弄干净,打开了竹筒,取出了其中的纸条。
  纸条没有加密,上头则是几个飞扬的小字——
  ‘我回来了!’
  李馥看着王十六难得跳脱的笔划,几乎和看见了他本人一样。她想到他出宫前给他送别时的场景,那时候的仪凤殿还没有被封,他没说完的半句话,几乎没把她吓死。
  “上元见!”
  李馥用从不离身的炭笔,直接在这张纸条的背面写道。


第146章 上元
  正月十五, 上元节,和往年一样,皇帝会在丹凤门城楼设宴、宴请高官勋贵。
  只不过, 和往年不一样的是,今年的宴席会早早结束,而皇帝将带着他的后宫佳丽, 以及皇子皇女们, 集体来到丹凤门城楼之下,坐在丹凤大街两旁早已搭好的彩棚之中, 欣赏京兆尹以及各部衙门为他们准备的花灯。
  这次与民同乐的程度,真是前所未有的!
  灯会已经开始, 巨大的鳌山灯在可以并行十多辆马车的丹凤大街上缓缓移动,李馥坐在彩棚里, 正用小巧的银叉插着一小片蜜瓜吃得不亦乐乎。
  “诶还是太甜了,打包打包,一会留给王十六啃去。”被宫中悉心保存至今的蜜瓜吃起来和新鲜的一样, 李馥一会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跑路,这时候就未雨绸缪地准备起来。
  “……七妹, 你等等,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李嗣升突然抓住了李馥的袖子, 已经十五岁的少年看上去没有半点这个年纪的郎君常见的毛躁神情, 尤其是偏深的肤色,更让他在一干皇子中显得与众不同。
  三哥忽然这么严肃,李馥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大事, 连忙停下来听他说。
  李嗣升上下打量了李馥一眼,将今天还是一身低调的道服打扮的李馥看得浑身发毛,“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她问。
  “我发现,”李嗣升一顿,表情特别严肃,“你和王十六有奸情啊。”
  在道服宽大的袍袖的遮掩下,李馥伸出左手给了她三哥一下,“怎么说话呢,这么难听?”手上动了手,李馥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当着好些个外臣的面呢,今天的李小七也是要面子的!
  “什么叫有奸情啊?八字还没一撇呢~今天,我就要去把那朵高岭之花给摘了!”李馥越笑越端庄、越笑越贤淑,说话都带波浪号了。
  “嘶——!”李嗣升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不容错辨的震惊之色,他已经不打算和七妹计较方才那一拳的事了,七妹的宣言震惊了他,“我就知道!你可别乱来!王十六多老实一人呐你去祸害他!良心呢!同伴爱呢!”
  李馥:“……不是,三哥你怎么说得和我要去强抢民男一样?这事如果不是你情我愿,我还能怎么了他吗?”
  李馥这么一说,李嗣升也不禁陷入了沉思。显然,立场上,他是站在自己的养兄一边的,毫无疑问,七妹和王十六之间如果有什么,那肯定都是被他七妹巧取豪夺的。
  但是!李嗣升又抬起头来,认真看了眼七妹,眼角余光,也扫过今日被召进彩棚里作陪的许多勋贵重臣人家的子弟——他们还真有不少在偷看七妹的!摸着良心说,他七妹现在也长得人模狗样,说不准,王训一时眼瞎,忘了他七妹本质上是那样一个搞事精,真觉得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呢?!
  就在李嗣升愣神的当口,李馥已经将袖子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行了,别瞎操心了,你想到的没想到的,我们俩都知道。”她又拈了一枚剥好的松子尝了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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