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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之嫡女谋-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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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要调头,撂开袍子跪地阻扰道。

    陆远风凉凉的看着礼部侍郎:“难道你要我们都在这里为先皇陪葬不成?还是说你觉得惊扰先皇亡灵比大陆朝的万里江山都要来得重要?”

    礼部侍郎被陆远风说的不敢再言语了,立刻就住了口,躬身撤到了一边着。

    皇甫瑾看了陆远风一眼,皇太后这个时候也说话了:“照摄政王说的话做!”

    后路改为前路,前路改为后路,本该在队伍最前头的灵辇硬生生的被放在了队伍的最后面,颇有点老鼠拉木头,大栓在后面的意味,很是滑稽着。

    

 第623章 先皇送葬(3)

    直到队伍转到了另外一条道路上,皇甫瑾的脸色依旧阴沉着,路上回眸看了几次夜怀,目光叵测难料。

    面对突然出现的雾瘴,高冉冉百思不得其解,雾瘴的形成原因虽然复杂难辨,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需要茂密的山林树木,所谓雾瘴,就是山林间湿热蒸发的能致命的气体,但是四周都是丘陵地貌,缺少形成雾瘴的条件,其次,现在是大冬天,雾瘴多发在春季和秋季,冬季因为天气过冷,水气无法形成雾状。

    她适才闻了一鼻子那胡太医口中所谓的雾瘴,与山林间的瘴气是不一样的,带着些药物的痕迹,虽然很像,但是仔细分辨,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她不禁看了看胡太医,还是那般小心翼翼的样子,缩手缩脚的,伸长着脖子盯着灵辇,生怕再出现差池着,一丝其他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她不禁想,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这个时候,安慕白也似乎发现了什么,朝着她看来,也觑了胡太医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

    “夜怀,这里山小树小的,这雾瘴到底怎么来的,真是耐人寻味啊。”高冉冉以密室传音之法向夜怀问道。

    夜怀表情淡淡,伸手揉了揉额角,颇有些无奈的意味:“估计是天意,天意难测。”

    哪里是天意,分明就是人为!高冉冉鼓了鼓腮帮子哼了哼,反正她也看老皇帝不顺眼,谁让他死了还想着给夜怀塞个王妃的!

    队伍重新回到了芦殿,也就是沿途设置的专给皇家停灵的地方,与前面的几处一般模样,都是巍峨庄严,朱碧交映,很是华丽着。

    “停灵,在这里休息片刻。”皇甫瑾下了命令。

    “摄政王,方才折返回来已经耽搁了不少时辰,若是再休息,恐怕就赶不上吉时了!”礼部侍郎见皇甫瑾下令队伍原地休息,慌乱的跑了过来拦住那些杠夫。

    “本王说了原地休息片刻,不会耽搁太久。”皇甫瑾看了夜怀一眼道。

    “摄政王心里有数就好。”礼部侍郎诺诺的道,反正他已经提醒过了,回头误了时辰也不算是他的过失,想着就慢慢退到了一边休息去了。

    “来人,去探路。”皇甫瑾再次挥手,点了几人起码去探西北边的大道。

    陆远风愁眉不展:“宣王,你觉得方才的雾瘴是怎么回事?”

    夜怀语气凉凉:“先皇送葬的路线是陆相制定的,本王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晓那雾瘴是怎么回事。”话题被轻巧的抛给了陆远风着。

    “宣王的意思是说那雾瘴是天意?”陆远风眸光微沉,大有深意的问道。

    “陆相觉得是人为?”夜怀笑了笑。

    “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嘛?如果是宣王,不管是绵延几百米甚至十几里的雾瘴对于宣王来说也应该不费吹灰之力才是。”陆远风阴沉着脸看着夜怀,他从心底已经认定了那雾瘴就是夜怀搞的鬼。

    不少人面色齐齐一变,陆远风的话初听着有些荒唐,怀疑的也有些毫无根据,但却有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这种力量不是来自于陆远风,而是来自于夜怀。

    “胡太医,我看陆相好像被那雾瘴荼毒的不清,你赶紧给他瞧瞧得好,免得他不知还要怎样胡言乱语,污蔑我家王爷呢!”高冉冉原本璀璨的小脸也沉了下来。

    “冉冉姑娘还是未嫁之身就如此护短,真是让陆某刮目相看,只是今日的事情本相不会善罢甘休的,这里面到底是谁在搞鬼,相信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的。”陆远风转头看向夜怀,辞色凌厉无比,带着不少怒气。

    “那就去查吧,反正我相信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天意,绝非**,我也相信这件事情与我家夜怀无关,你们最好是能查出一个结果,还我家王爷一个清白。”高冉冉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着,她一口一个我家王爷亲热的叫着,让皇甫瑾和陆远风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许多。

    “陆相的直觉一向敏锐无比,本王相信陆相不会无中生有,当然也不会冤枉了宣王,雾瘴的出现究竟是天意还是**,本王自有论断!”皇甫瑾沉着脸,话里有话的道。

    他熟读百家书籍,对于雾瘴的形成原因,他又怎会不知,若不是为了顾全大局,怕误了先皇入灵的吉时,这层雾瘴他一定会去里面探个究竟,看看这里面究竟是天意还是人为!

    “报!”探路的人马扬尘而归。

    “启禀摄政王,前面路途平坦无垠,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侍卫长风尘仆仆的从马上飞身而下,跪地抱拳道。

    皇甫瑾看了礼部侍郎一眼,礼部侍郎会意,手上白色的方巾朝天一扬,高喊道“先皇送葬,起灵!”

    在芦殿歇了半晌,长如马龙的队伍再次出发,这次没有再走西边的大道,改走了西北边的一条同样开阔的道路,大约去往骊山要绕些路程了。

    重新出发的队伍比之前要小心上许多,每到一个转弯的路口都会有人打起三分警惕,高声喊路,后面队伍里哭灵的妃嫔和皇子此刻都静悄悄的,经过之前雾瘴一事,一双双眼神都紧紧的你盯着前头,生怕前头再出现什么危险之类的。

    出人意料的,这行队伍很顺利的抵达了骊山脚下,就在众人松上一口气的时候,太阳也从云朵后面露出了半张脸,突然,抬着灵辇的杠夫经太阳这么一照,个个脸色瞬间铁青起来,手脚都相继开始抽搐,灵辇又再次的砸到了地面的乱石之上。

    随着“咯吱”一声响,巨大的金丝楠木材质的深黄色棺椁侧身从下往上裂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被裹着的半角黑金色的檀香木的棺材板子。

    “檀香木!”人群之中不知谁惊呼了一声着,接着离着棺椁最近的一批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皇帝的棺椁外面一层用的是二级棺材材质的金丝楠木的料子,不想里面睡着的棺材板子用的却是顶级的帝王棺木料子檀香木,裂开的缝隙中深黄与黧金色的鲜明对比,就像是在打老皇帝自己的一张老脸!

    高冉冉初看也是诧异了一番,犹记得夜怀与她说过皇家连棺木的用料也是严苛讲究的,檀香木的料子是圣君才能用的,皇甫一脉也就始祖一人用过这等料子作了棺木,其他诸位先皇用的都是清一色的金丝楠木的料子,德行缺失些的皇帝用的则是红木。

    这金丝楠木棺椁套檀木棺材的方式还是头一次见着,本来这里面棺材木裹着外人是根本看不见的,可不想天意昭昭,老皇帝机关算尽却不想死后会留下这一千古话柄,今日这颜色相悖的套棺的事情传了出去,恐怕会惹来天下人的耻笑了。

    后面的众人看到露出的里面的檀木棺材也是大惊不已,皇甫瑾的脸也阴沉到了底,陆远风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两位帝师的容貌被遮挡住了,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但他们身上让人退避三尺的阴暗气息也昭示着他们此刻的脸色也不好看。

    “怎么会是檀香木!”有肱骨老臣看着那裂开的缝隙里露出的一角黑金色的檀香木的棺材也是面色一变,一颗赤诚之心也跟着寒了寒,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啊!

    “是啊,先帝不是说过下葬的棺椁和棺材都要用金丝楠木的料子嘛?怎么里面的棺材用的料子是始祖才能用的檀香木的料子,这是犯了大忌啊!”有老臣开始阐述自己的想法,这不符合祖制啊!

    “怎么会,李大人,你是不是看错了,先皇的棺材怎么会是檀香木的料子,这可开不得玩笑的,明明棺椁都是金丝”站在队伍后边些的柳尚书越过众人,看到黑金色的边角的时候脸色也是一僵。

    “众位同僚不要误会,朝廷新得的这块金丝楠木的料子有些非比寻常,普天之下也就独这么一块,因着在水里泡久了才会变成了黧黑色,诸位同僚千万不要误会,这制作棺木的料子的的确确是金丝楠木,老臣可以作证!”夏侍郎看着老皇帝的棺木,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以前他因为帮着太子,少不得开罪了皇甫瑾,如今正好是自己在皇甫瑾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

    “这是”前头有资历的不少老臣看着那黑金色的棺材木,面有迟疑,他们虽然不了解金丝楠木,但是从来都没有金丝楠木是黑色的,夏侍郎真当他们是傻子不成?这分明就是檀香木。

    “诸位大臣,这件事情老夫也是知晓的,这块料子还是从江南运回来的,众所周知,江南多雨水,这块棺木就是从泰山脚下的一个村庄的池塘里面发现的,大约泡了千年才泡出了这样好的色泽,如果不仔细辨认,寻常人都会认为这是一块檀香木的料子,在场的大臣们若是不信,可以在先皇下殡之后回去查访钦天监的案底就一目了然了。”林太尉也为夏侍郎打着圆场,帮夏侍郎就是在帮着皇家啊,也就是在帮着摄政王。

    

 第624章 先皇送葬(4)

    “容哀家说一句。”皇太后也忍不住出声,初看到里面的檀香木的棺材她有些意外,华儿怎会如此糊涂着?

    “华儿生性谨慎,克己复礼,这块金丝楠木的料子是在他生前就定下来的,绝对不会有错你们与其在这争论先皇的不是,不如想想该如何处置这生出裂痕的棺椁!华儿为了朝廷一生劳累,从不敢懈怠,死后装敛他尸身的棺椁还被三摔践踏,你们这些大臣非但不想着如何替华儿挽回颜面,还在这里对华儿的棺木指指点点,你们觉得你们这些大臣对得起去死去的先皇嘛!”皇太后此时也开了口,言辞犀利的痛斥着这些只会尸位素餐的大臣。

    “哀家又有何颜面面对死去的先皇,皇甫氏死去的列祖列宗啊!”皇太后气急攻心,几近晕阙过去。

    “皇太后息怒!”

    “皇太后息怒!”

    夏侍郎、林太尉急忙撂开袍子跪倒在地上伏地认错,其他大臣的面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纷纷请求皇太后息怒,喊声震天,皇太后被他们这样一弄,气的越发紧了。

    “你们跪什么跪,你们一个个的倒是说说这华儿裂开的棺木该如何处置啊!”皇太后咳了咳着,显然气的不清。

    “母后,仔细着些身子。”太妃见状连忙上前搀扶顺气。

    “走开!”皇太后异常嫌弃着云太妃,碰都不愿意让她碰自己的衣角。

    “母后,瑾儿最是聪慧,他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母后当心些身子。”皇甫柔也走上前来,心中对皇太后颇有不满,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还是关心她的。

    高宇晟跪在一众大臣中间,听到长公主的声音,不禁抬起头来盯着她看,目光中透着一丝无奈,他与她的距离明明这么近,却又这么远。

    大臣们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应声着。

    皇甫瑾扫了一圈,转头看向礼部侍郎:“李大人,先皇入陵寝的吉时可能更改?”

    “这,这没有过先例啊。”礼部侍郎也是汗如雨下,小心翼翼的道。

    “那今日就开这个先例!”皇甫瑾长袍一扬,掷地有声。

    礼部侍郎立刻腿就软了,头跟摇着拨浪鼓似的:“摄政王不可啊,先皇出殡的日子和吉时都是钦天监算好了的,事关国运昌盛兴衰,冒然回京会惊扰先皇亡灵不说,折损的是大陆朝的国运!折损的是万千百姓的福祉啊!再说,这路程都走了三分之二了,这个先河绝对不能开啊!”

    “那钦天监可有备用的棺椁?”皇甫瑾冷声问他。

    “这没有,先皇棺椁贵重无比,金丝楠木的料子虽说也有不少,但够得上品阶能作先皇棺椁的料子也就独这一块,就算是有备用的棺椁,先皇已经入殓棺中,万没有开棺换棺椁的这样的说法。”礼部侍郎一边说着这不行那不行着,一边又想不出任何的解决方法。

    “你这不行,那不让的,那李大人你觉得现在有什么补救的办法?”皇甫瑾怒了,语气冰冷到了冰点。

    礼部侍郎李大人的气势顿时就蔫了,半分都不敢再言语着。

    底下跪着的大臣也齐齐不敢发声,都在想着棺椁已经裂了,既不能重新择个日子下殡,又没有备用的棺椁可换,可也不能让先皇就着已经破损的棺椁下殡,这也太寒酸了些,古往今来从来没有哪个帝王的棺椁是不完整的啊。

    他们想不出主意,自然而然就老一套,索性不思考了,直接等着皇甫瑾的裁决。

    皇甫瑾眸光一转,看向人群里唯一没有跪着的夜怀还有高冉冉:“宣王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

    “本王也未曾想到会发生棺椁破裂的事情,本王也被吓了一跳,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怀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夜怀轻轻摇了摇头,将事情撇了个干净。

    “准宣王妃呢?”皇甫瑾转头看向高冉冉,他几乎是咬着舌尖喊出这三个字的。

    “我也被吓了一跳,才刚缓过神来,摄政王问我算是问错人了。”高冉冉也摇头。

    “天底下还有宣王不能做成的事?当年与南疆一战,宣王都能招阴兵十万过境,灭南疆百万雄狮于华林,今日这点事情怎么会难住英明盖世的宣王呢?还是说宣王其实心里有了注意,但是因为与本王生了隔阂而不愿意相助本王嘛?”皇甫瑾句句戳心,句句令人凉心。

    “摄政王对怀过誉了,本王知道摄政王因为冉儿与摄政王割袍断义的事情对本王耿耿于怀,从苏醒之后就对本王再三为难,但冉儿选择与摄政王割袍断义是有她自己的考虑,并非是出自于本王的授意,摄政王这火是撒错地方了,不是夜怀不帮摄政王,而是本王实在无能无力,天意难违。”夜怀脸色冷冽,声音也出奇的冷。

    皇甫瑾与高冉冉割袍断义的事情事实上只有夜怀、高冉冉还有皇甫瑾这三个人知晓,夜怀就这样当众讲了出来,每个人的脸色又是风云变换了一阵,皇太后、皇老、夏侍郎、林太尉以及皇甫湛在惊讶过后都流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皇甫湛看着皇甫瑾,眼神微眯,他最后还是将自己对他说的那些话给听了进去。

    “多谢宣王提醒,本王差点就忘记了她已经与本王割袍断义了,她是宣王未来的宣王妃,与本王自该避嫌的,本王理解。”皇甫瑾力挽狂澜,试图挽回一些颜面。

    “恩,摄政王说的有理,本王受教了。”夜怀声音微冷,他看了一眼天色,提醒道,“摄政王,时辰不早了,摄政王还是快些赶路的好,免得误了吉时,耽误先皇入陵。”

    “本王自有主张。”皇甫瑾脸如同是乌云遮日,昏暗不见天日。

    “起灵!”他冷冷下令。

    “可是摄政王,先皇棺椁还破损着,若是就这样抬入皇陵,会被天下人耻笑的。”礼部侍郎再次出言道。

    “是啊,再说抬灵辇的三批杠夫都昏迷不醒,这灵辇又该让谁来抬呢?”夏侍郎也忍不住开口提醒。

    “不是还有宫里精锐的侍卫嘛?都给换上!”皇甫瑾摆了摆手,大抵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这裂痕。”礼部侍郎惶恐的问道。

    “本王听说每个人生下来都是要历劫的,父皇生前过得比寻常人平顺了些,这道裂痕或许就是上苍降下给父皇的劫,为的是让父皇一生都如意圆满,现在这道劫已经历过,父皇的人生也算是十分圆满了,因此这道裂痕补不补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皇甫瑾同样看了天空一眼,沉默片刻,忽而发人深省的道。

    跪在地上的群臣被他的这番言论一忽悠,登时也觉得先皇圆满了,这道裂痕看起来也没有之前刺眼了。

    “起灵吧。”皇甫瑾淡淡道。

    “先皇出殡,闲杂人等退让!起灵!”吏部尚书站了起来,举着方巾高声喊道。

    众人闻言齐齐也从地上起了身,侍卫们担起了抬灵辇的任务,虽然步伐有些不稳,好歹因为占了人数优势,因此先皇的灵辇抬的还算稳当着。

    队伍一路静悄悄的向着骊山的皇陵进发,没有了哭声和喊声,显得气氛有些诡异着。

    高冉冉看着前头棺椁上的裂缝笑着摇摇头,这上好的金丝楠木的棺椁号称固若金汤,说摔就摔裂了,也真是惹人费解,这大概也真的是天意,老皇帝也算是开了一个先河了。

    她叹息了一声,侧头看向面色平静的夜怀,今天的夜怀也与往常有些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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