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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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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三十九、令牌
  第一天没见什么事,第二日还是没事儿,刘涛挑着浓眉看院子,他的府邸有外人,不熟悉的外人。
  但还没找到。
  秦素兰觉得不是办法,问要不要引蛇出洞,他说不用。
  武功高强的人,不会做下三滥事。
  刘涛猜想来人会不会是“墨子”,陛下殡天,墨家没出现,与陛下有交情的“墨子”也没有出现。
  如果来人是“墨子”必是去皇陵见陛下,刘涛想要不要去阻拦。
  “找不到,不如请出来。”子仁对父亲说,“来者是客,我们备好酒席请客吃饭。出来就是客,不出就是贼,到时就有借口找人。”
  “大人,大少爷这主意不错,就设在花园的水凉亭。视野开阔,进退得当。”
  幕僚分析有理,刘涛决定接受儿子的建议。
  “娘,我也要吃。”子明可怜巴巴的在小厨房门口喊。小乖躲在哥哥后面,眼里全是渴望,对灶台上小烤鱼的渴望。
  灶台上不仅有小鱼还有油炸虾、螃蟹、脆脆的炸春卷,香香的软软的炸面团儿。
  “去去,别在这里碍地方,弄好了有你们的。”
  “娘,我这就要吃。”
  小乖想想笑着跑出去。
  “看看小乖走了,你怎么不走?要忍得住,会忍的人就会吃到好吃的。”
  子明坐在母亲院子里生气,气不过来拿起剑武上一段。
  刚到一半子明就见爹爹抱着小乖过来,子明明白了,小乖是去找爹爹做帮手。
  “爹。”子明这一声爹喊得绝对比以往要高,要兴奋。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过墙梯我有张良计!
  秦素兰拿出几样东西摆在院子的石桌子上,“晚上小乖不能碰酒,您给她压点儿果子汁。”
  刘涛对女儿笑笑,然后将柑橘肉放进竹筒里,用木棒子碾压,柑橘汁落到架子下的碗里。
  小乖嘟着嘴,不服气爹爹也不帮她。子明是直接拉脸儿。
  扶着妻子进院门的子仁见此笑了,“你们这是干嘛?”
  “哥哥你身后没有尾巴啊?”子明伸头向外看。
  “从来没有尾巴,何来的尾巴?”
  “哦!”子明又没心情了。
  “今日我带了些药酒,子明要不要尝尝?”
  “冬子哥哥。”
  小乖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要紫阳哥哥抱,紫阳不敢抱,他可是被刘夫人联合子仁恐吓过的,抱了就砍手砍脚。
  冬子横插一手将小乖抱起。
  “姑姑,姑父。”
  “刘大人,刘夫人”
  “来齐就开桌,福伯将准备好的桌子搬出来。”
  丫鬟将弄好的菜色一溜,排在专门准备放菜的竹排上。
  凉菜是酸笋,酸辣笋,水津小白菜,高丽泡菜,醋溜萝卜……
  热菜都是些油炸食品或烤食,最诱人的还是那些油炸物,烤羊肉片,烤小鱼等。
  院子中间放上一张大圆桌,将弄好的菜分上桌,一样菜有三盘够大胃王们吃了。然后秦素兰拿一个小碟子一样挑出两块上。
  “娘,你装那么少给谁吃?”子明奇怪的问。
  “给在这院子里想吃又不能吃的人。”
  “小乖帮娘送。”
  “不用,小乖不认识他,娘也没见过。”
  小乖看爹,刘涛将小乖的位置挪到自己身边,“爹也没见过。”
  “哦,我懂了。”子明很聪明的跑到妹妹耳边说悄悄话,子明说小乖点头,像是真的知道是谁一样。
  大盘里剩下的就由大管家和春草带出去分了,院子里的下人全安排出去,男女不同席的说法就没人管。
  刘涛的左手边是子明,子明下去是冬子、紫阳、大哥;刘涛的右手边是小乖,小乖下面的是娘亲、大嫂。这样就围着一张圆桌坐下,桌上是满满当当的菜。
  “这葡萄酒比以前香一些,爹,你尝尝。”子仁倒酒。
  “哥哥我也要。”子明捧着特制的小碗过去,子仁就给他一口。
  “小乖,我们喝这个,甜的,好喝。”秦素兰哄小乖。小乖虽然嘴上不喜说话,可肚子里想法可多了。
  刘涛起筷大家就跟着起筷。子明手里的筷子就忙个不停,小乖的眼睛看完这个看那个就要娘亲给她夹。
  “娘,这个酸真的很棒。”多吃几口的刘余氏都不好意思了。
  “没事多吃些,你吃了不上火,他们吃的上火待会喝苦茶降火。”
  男人从葡萄酒的事一直说到葡萄的种植地,现在到当地的局势、小打小闹的战火、铁血管理的知府,后面就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
  秦素兰忙着照顾小的,又要顾着大的,给小的夹菜,又给大的夹菜,最后才自己吃一口。
  “娘,我要虾子。”
  好,掰虾子。
  越过小乖给那人夹牛肉,不能单喝酒。
  ……
  “娘,我吃撑了。”刘余氏不安的说。
  “不怕有陈皮,先含着嚼吃,回去还不行就泡陈皮茶喝。发现问题就找冬子哥哥过去看看。”秦素兰吩咐春草送刘余氏回去。
  子仁捧着那几碟小量的菜,“娘这是不是少了些?”
  “又不是给外人吃的,少了就少了。”
  “需要下药吗?”紫阳问,“有一种药粉无色无味,数声药倒人,但散药也快,半刻钟即散药。”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也建议下药。”冬子建议。他也是吃饭前知道有人潜入。
  冬子看姑父,姑父看姑姑,秦素兰正捻着一根长酸笋放进嘴里,张大嘴巴的样子刚好被男人看到。
  秦素兰尴尬的闭上嘴巴一点一点背过去。
  小一辈想笑又不敢笑,刘大人的气场太大,不敢惹,不敢惹。
  刘涛在花园里摆宴,一直等到四更没人来,果断放弃。“将府里的守卫加大一倍,谁也不能出去。”
  “是。”
  刘涛回去,她睡得正甜,只不过手里多了样东西。挑起来一看“墨子令”。
  “墨子令”与“巨子剑”同属道教信物,一个在圣子身上一个在“墨子”身上,“墨子令”在这里证明来的人是那小子。进来就被这妇人藏起来了,怪不得找不到。
  这妇人好大的胆子,都不知道自己藏的是什么人。


正文 一百四十、惩罚
  一百四十、惩罚
  刘涛提剑出去,“要死了?”
  “快死了。”白从一棵树上滑下,跌落在大树根下。
  “不如送你一程。”
  “母亲说你是嘴硬心软的,不会杀我。我信母亲。”
  “拿她做挡箭牌也没用。”刘涛将“墨子令”扔回去给白。
  白不接,令牌掉落地上发出金属声。“汉王手上军队不多,兵力不足,于是想利用道教的势力助他成事。”“我道教虽然成了教派,但信的是‘法与自然’,星辰变化自然有它的规律,没有绝大的命数改不了天命。”
  刘涛的沉默让白感到害怕,“你真要杀我?我也是你儿子。”
  “皮肉是内里不是。”
  “你倒看得真切!”白站起来,拍拍衣角灰尘,仿佛刚开始的那种病态全是装出来的。“你还是这般冷漠。”
  “这才是对你最好的态度不是?你还需要亲情吗?”
  灵魂信仰墨子的人,还会有六亲?
  “将这东西交给母亲,她藏东西藏得紧。”刘府这种小地方还真的拦不住他。
  早晨秦素兰醒来,刘涛就已经坐在床沿,摸一摸身边的床铺是凉的。
  “你没睡还是?”
  刘涛挑起手上的令牌,“这是什么?”
  秦素兰看看,拿过去仔细看,“这是什么?”
  “昨夜做那顿饭为了谁?”
  秦素兰开始认错,裹着被子坐起来,“想给你弄吃的,见他浑身是血躺在小厨房里。觉得他心性不坏就将他留了下来。”“一直让春草看着他来着,没让他乱跑。”
  刘涛一手将她压下去,翻过去,狠狠的在她屁股打几巴掌。
  秦素兰受到历史性的屈辱,蒙着被子不动。
  “道教从唐朝至今经历几个朝代,传道至今,因为其宗义使然道教人天性高傲,不服管教,不得掌朝者喜欢。
  说好听就是道教,不好听就是异教。出了个异教圣子,被利用了,刘家轻者流放重者诛九族。
  你生的儿子就要被刺字流放漠北、云南石林做开山挖矿的苦力,女儿送去当军妓、官妓,十三岁开始接客一直到死。”
  刘涛将那块令牌扔给呜咽的女人,“你最好不让人发现,不然就等着被抄家。”
  秦素兰等人离开后大声哭泣,她不知道会是这样,只觉得那孩子可怜就想帮他一帮,没想过会这样。
  刘家设有一个小祠堂,里面供奉着刘家的第一代先祖。
  秦素兰顶着一本家训在里面罚跪,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记忆深刻,不犯致命的错误。
  小乖流着眼泪对大哥,子仁弄不明白母亲怎么突然被罚跪。母亲究竟犯了什么错让跪一整天,子仁想到里面必定有大事发生,不然父亲舍不得让母亲受这样的罪。
  这祠堂里跪一天子明都受不了。
  外面有几个婆子守着,外面人进不去,也不允许进去。
  春草心疼夫人想让大少爷求老爷,但是这是夫人自己心甘情愿跪的,谁问也不说。
  子明下学回家见此横冲直撞闯了进去,见母亲红通通的核桃眼,心怒。“谁让你跪的,起来。”
  子明拉母亲,秦素兰不起来反倒推开。“去洗澡换一身衣服,脏死了。”
  听着沙哑的声音,子明更是受不了。“是不是爹爹要你跪的?我去找他。”子明拿着木剑气势汹汹的跑出去。
  大家都认为这事是刘大人亲自下的吩咐,刘大人夫妇二人有大矛盾,而刘大人是十分生气的,不然也不会下如此严重的惩罚。
  于是被蒙在鼓里的刘大人下衙才得知家里的妇人在跪祠堂。
  刘涛一进门,素有“小霸王”著称的子明,持剑上前要砍要杀。刘涛一个闪身,一手抓住子明的手震落木剑,脚踢出,子明凌空翻滚,后背着地,痛得龇牙咧嘴。
  刘涛一脚压上,高高的俯视子明,“这就是你的手段?”
  子明第一次受到父亲的鄙视,深受打击,挣扎要翻身再来证明自己很厉害,结果被压得死死。
  “将他送去明院。”
  “主子,小少爷不适合明院。”莫子担心的说。
  明院是主子专门训练贴身侍卫的地位,它的前身是训练锦衣卫的地方,现在里面的人都是见过血的。小主子不一定吃得了里面弱肉强食的制度。
  “留着碍眼。”
  莫子对离去的主子,痛哭的小少爷无措。
  从后院出来的子仁越过父亲见到躺在地上的子明,与父亲擦肩而过,抱起子明。
  刘涛似乎对儿子这种态度不反感,似乎不在乎。
  后院里忙成一团,子仁离开不久,夫人就倒下了。
  哭嚎的小乖见到爹爹就要爹爹抱。
  冬子见姑父进屋,退出去,“是饿的。”
  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唇脱水,膝盖肿的像馒头一般,不比馒头还要漂亮,至少馒头没有颜色。
  初冬在阴冷的祠堂里跪了整整一天,还滴水未进,这妇人是想死吗?
  刘涛很不悦,有气不能出。她不明不白的跪一天,弄得他像恶人一般。满满的由不悦变成恼怒,恼怒妇人的鲁莽,未经允许就去做那样的事。
  灌一碗鸡汤下去,皱眉头的人进入熟睡。刘涛将手里睡着的闺女放上去,让母女两睡在一起。
  外面的人都等着一个合理的解释,刘涛两个字打发了众人。“散了。”
  书房是一个与热闹无关而又神秘的地方,刘家的书房今夜有些特别,两父子相对无言!
  “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问。”大儿子现在不是能瞒事的人,该知道的得要他知道,不然乱猜会坏事。
  “母亲还要跪多久?”
  “你去问她。”
  “所为何事?”
  “你不必知道。”
  “子明……”
  “这是冲动的惩罚,他也到离巢的时候!”“子明相对你来说安逸许多,不去历练不得真章,如果他真想到军队去,就必须有好本事。”
  子仁已经没什么想问的了!在父母眼里他还嫩着只适合旁观,或听结果,过程需要自己推断。
  其实子仁已经做好两手准备,要是父亲做得过分,他想听他该让父亲知道他的实力。与父亲较量一下是权谋也不错。


正文 一百四十一、机会来了
  一百四十一、机会来了
  秦素兰一直睡到次日中午,这是她有史以来起得最晚的一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喊酸,跪到骨头酸。
  春草给夫人红黑的膝盖换药,两眼泪汪汪。
  “这么点伤,养几天就好。派人去给大人捎上话让大人早些回府。”
  冬子捧着药进屋子,”有些苦,三口喝下就好。”
  秦素兰被药苦出了泪水,泪腺疼,“放了黄莲!”
  “药效好!姑姑早点将误会解决,一家人没什么坎过不去。”
  “知道。”秦素兰用手指滴一滴药给小乖,小乖的肉脸变成肉包子。“是你们大惊小怪,过去了,不挂心这个。去忙吧。”
  刘涛坐在床前对着她,她低头害怕的说:“我不想你死,不想小乖去那种地方,不想孩子们受那样的苦。您还是将麻烦给解决了吧。”
  “你把那东西放哪了?”
  秦素兰抬头看他,经过一夜有用鸡蛋滚过的肿胀眼睛消去不少,但还要明显痕迹。
  不责怪了?不用冷漠的语气说话了?原谅了?
  “在哪?”
  秦素兰指指床脚,刘涛看了还一会儿才发现,她将那堪比免死金牌的“墨子令”放去垫床脚!这就这妇人敢做!
  “还是能拿走吧,我怕。”
  这确实是一块找死金牌,但也有好的一面,看将来的造化了!
  “事态没那么严重,如今陛下实行仁政,不兴大型牢狱。暂且收着。”
  “下次见到他就还给他,还让他滚。”
  刘涛正眼看她一眼,“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最好祈祷他没有和汉王的人勾结,没策划惊慌,否则谁也逃不了。”
  造反是最大的死罪,要是真的和汉王勾结,刘家要做好被流放的准备。
  当初就不应该留那个孩子,真是个祸患。
  “子明的事,您安排吧。子明一直都是您安排的,这次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缺胳膊缺腿就行。”
  其实秦素兰心里还是心疼的,让孩子去吃苦真的舍不得,可是大家族里的孩子不吃点苦头长不结实。
  后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些姨娘们怎么不知道?
  一个个都以为机会来了,等啊等终于等来机会,一个个绞尽脑汁要靠上刘涛。
  从后院到前院这不长不短的路程里,就有三位美人在埋伏,一路上刘涛艳福不浅啊!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刘大人对路边的娇滴滴的美人视若无睹,任凭身后叫唤就是不回头。
  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白从窗户跳进子仁书房,子仁拿着剑对着白。
  “反应不错,但还是慢了些。拿笔杆的人就不要拿剑,不然总有一天会死在剑下。”
  “你来做什么?”子仁收起手里的剑。
  “避难。”“你父亲真狠,明知我有外敌的情况下,对我的势力盘查、盯梢、铲除。”白到火盆边烤火。
  “被放出去的人是你的?”府里昨天放出去几个下人,是父亲亲自放出去的。
  “只有一个,其他不是。碰了一次头就不会出现第二次,经历前几年的那件事,母亲将院子里的下人查得厉害,管得严,想插人进来有些难。”
  子仁再次抽出剑对着白就砍,被躲开了继续追上去。
  “你发什么疯?”
  “前几天闯进院子里的人是你?是你害母亲跪了一天祠堂,你这混蛋。”
  “我也不想的,别,我就走。你告诉你父亲,将他的人手收回来,否则一个不留。让你们血本无归。”说着跳出窗户,一会儿就无影无踪。
  子仁开始怀疑白的身份,看白的脸知道那是兄弟,但是白背后的身份子仁还不是很清楚,不能因为这个人而害了母亲。
  白在外面的树上熬了很久才熬到夜深人静,悄悄滑下大树,跑到一个角落,撬开窗户想进去,刚把头伸进去就被里面的人猝不及防的扯进去。
  刘涛将人一拉,白到地面后一个翻身挣脱;刘涛横腿一扫将人扫在地上,白再起来;刘涛反手一拧,腰部用力将白摔倒在地。
  反复几次白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终于气场吁吁的躺在地上。
  秦素兰点起蜡烛,“这个你拿回去。”秦素兰将东西扔给白。
  白将怀里的东西拿出来,“药,很有效的,不留疤。”
  秦素兰做不了主,退步让刘大人出面。
  刘大人将人押走,但将药留下。“早点睡。”
  刘涛将白扔到书房的地面上,白自己站起来。“机会来了,我的好父亲。”
  刘涛冰冷的眼睛看着他,“你是谁的说客?”
  “非也,谁也不是,我就是我。但我说的机会来了,是你的机会。静妃吹了个好枕边风令朱高炽草拟了迁都回南京的圣旨。只要过了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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