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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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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管家即使再见多识广也知道这事耽搁不得,于是对二管家和内院的侍卫说:“不能开门,吊个浴盆下去将孩子接上来。”
  外面的人也同意里面的主意,“你们小心点,不要碰到少爷的右手。”
  “哎,明白了。”
  “人手不够,再来几个。”上面的人对下面人说。
  宅子内墙角下又来了几个人,都注视这上面浴盆里被血糊了一脸的男孩。
  大、二管家也小心翼翼的盯着下来的浴盆,生怕一个不小心里面的人出现问题,这他们就担当不起。
  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到前院,隧不知后门被放进来一群黑衣人。
  去库房拿人参备用的兰花被一蹿而过的黑衣人吓了一跳,忽忽谔谔不知如何是好。惊慌中拿起外人送与夫人的铜镜,又放下太重了声音不响。银碗,也不行,太沉声闷不足以引起里面人的注意。失手掉落底面,也顾不得捡起。
  顾不得了,杀手要到里面去了,拿起主子的瓷器和秦寿送与少爷的铃铛。
  “嗙啷……铃,铃……”
  “有刺客,有刺客,有……”兰花胸口插入一箭。嘴角溢出血线,滴落到胸口米黄背子上,晕开一朵红色的梅花。
  处理掉后面鼓噪的麻雀,最后面的杀手杀进人群与他的兄弟们汇合。
  秦素兰带过来的快手快脚的婆子在刺客进来前一刻关上了院门,管家都在外面,院子里能用的男丁不多,只有三个,一个个抽到紧盯着墙,手里的刀握着紧,只要有人出现他们就一刀砍过去。
  秦素兰握住拳头,努力不让自己离开椅子,不尖叫,给一双双看着她的眼睛一种镇定。
  她的镇定就是下人们活下去的希望,主子不能乱,主子乱了下人就更不会团结。
  “七婆将铜盆注水,不管是谁只要出现了就泼过去。”危急关头婆子比小姑娘更好用。
  “将火把点上,一人拿油一人拿火把,油泼过去火把也要过去。”秦素兰必须要喊出来以盖过外面的喊杀声。
  秦素兰眼睛盯着院墙,心里祈祷外面的人能看到里面冒出去的狼烟,狼烟是大管家留下的人点起来的。
  他们都熟悉这一套,向外求救是士兵必须学的一套。
  “夫人,我怕。”一个小姑娘胆怯的往秦素兰走一步,将手放到腹部蜷缩着蹲在门槛边上不停的颤抖。
  秦素兰没有去安慰小丫鬟,也不允许人去安慰。这种情况一旦出现突破口整个院子里的士气就会一泄千里,内乱绝不可以有。
  “泼。”一个护院大声喊,婆子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热水、油泼过去。
  这就是幸运的,刚冒头的两个被泼个正着,掉了下去。
  苍白的秦素兰强撑起来被搀扶起来到门槛上去,擦看外面的情形。面色冷峻的看着听着想象着外面可能发生的情形。
  在门槛的小丫鬟小小的站起来,退出一些让个地方给夫人,当夫人靠近也不离开。
  有一个出现就有第二个、第三个,里面的护院都在箭头上点燃火,只要一出现立马射出去。
  “呜呜……”有小丫鬟顶不住了,哭泣了起来。
  站在秦素兰身后的小丫鬟从怀里拿出匕首快而慢的靠近秦素兰,匕首从丫鬟侧身出去就要刺入夫人的腰际。那是肾脏所在,只要刀子一进去,夫人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刻,春草打手迅速打下,给小丫鬟来个猝不及防。春草左手一打右手全力一推将小丫鬟推到在底。小丫鬟毕竟有些胆怯的被这一弄失去了所有刺杀勇气,翻身想逃。
  “啊……”匕首掉在地上吓到附近的女子。
  秦素兰抄起放在一边的瓷器,尽全力扔过去,砸到肩膀处,丫鬟摔倒下去。
  春草和其他丫鬟三步当两步过去将倒下的丫鬟按住,拖到秦素兰面前,秦素兰不再依靠门槛,静立的她面如罗刹。
  对婆子说:“打折她的腿。”
  “夫人,我是迫不得已的,夫人饶命,夫人……”
  “堵上。折了。”
  饶命?不,不仅不会饶命还需要这丫鬟杀鸡儆猴,从一开始秦素兰就怀疑屋子里有内奸,外面有人开门里面不可能没有,恰好这丫鬟动了一步。其他不是不动,但唯一这丫鬟往里面走而不是想逃到外面去。
  所以她一开始就进去秦素兰和春草的视线,走到门槛上不过是引蛇出洞的招数罢了。
  在这么狠的夫人面前小的不敢乱,老的知趣不会乱。有秦素兰这位顶梁柱在里面的人也不敢乱,乱只有死路一条。
  秦素兰将半个身子依靠在春草身上才能维持住站立不倒的姿势,人的外表可以伪装可是内在却是实在的,额头上的虚汗早已经出卖秦素兰状态。
  有眼看的人会知道她虚弱得很,不过是强撑着,只要春草走开,她必定爬不起来。


正文 四十、利益
  四十、利益
  就在院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春花和潘江带着他的人进了刘宅,局面反转。刺客寡不敌众,最后被乱箭射死。
  秦素兰见到春花后一秒瘫下不起,内院由春花撑着,外院有潘江和大管家。
  子仁和秦寿等人被接回,秦寿这是真的被惊吓到了,他没想到姐姐、侄子的生活这么惊险,一个不小心小命都要没了。
  “子仁,你那边怎么样?”
  “还行,先生知道外面出事后就将我们关在屋子里,直到有人过去才过来。”没想到过来的第一印象是满地鲜血,不知道是大管家有意还是无意,地面上不仅有血花丛里还有残肢。
  死人不好怕,没有全尸的残肢才可怕。人的想象力是无穷尽,思维是不受控制的越是害怕越往恐怖方向跑。
  细心的子仁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只有粗心的舅舅秦寿会一直逼着眼睛偷瞄地面上的血迹。
  “没事就好,你父亲那边情况也不好,家里要靠你看着。”春花是外人对与刘家的事不能管只能关心。
  “姨姨放心,子仁会照顾好母亲的。”
  “外面出现了‘一窝蜂’,烧了大半条街道,幸好是冬季不然烧光整条街都有可能。”潘江从外面回来。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杀器?!”
  “一窝蜂是什么?”子仁问春花姨姨。
  “我知道。”秦寿终于找到自己说话的地方了,“一窝蜂是火筒的一种,将几支火筒放到同一大筒子里,将燃线束在一起。用一根火筒带出去,最后像点鞭炮一样噼里啪啦飞射炸开。”
  “这么危险的东西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秦寿故作高深的不说。
  “外面很危险不要出去。”潘江交代一番带春花离开。
  暴乱是蓄谋的,毫无征兆的出现又毫无征兆的消息,在军队面前任何的农民暴乱都得不到好的下场。
  火箭的出现打乱了军队步伐,他们不得不开路护送宋大人离开。
  被火箭射到的无一不是被火烧死,大人们更是不敢躲在楼子里,一旦出现火灾那就是一锅端!
  出去的人带回的消息都不是好消息,醒过来的秦素兰紧皱眉头!
  死了几位官员,秦老爹伤了些皮毛,倒是宋大人和刘涛不知所踪,其他官员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为修建河道筹集的粮食被烧光了!
  这里收伤害最重的是地下百姓,被烧房子的是百姓,河道上受牵连的是百姓,粮仓粮食被烧受苦的也是百姓!
  国家衰败百姓苦,国家兴荣百姓苦!
  在这时代没有补偿一说,没有债主,官府不管最后受难的是百姓,哭的也是百姓!
  敌方未明,刘涛不知所终,刘宅只好关门不出。
  五更鸡鸣时分,城门提前打开,一对残惫的队伍进城,宋礼伤了脚没一根脚趾,手上也带着伤。
  秦素兰看着这般惨重的宋大人,对被抬回来的丈夫也不报翘幸心理。“大人想去服药敷药,这边是我夫人家的事儿,天亮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您。”
  在十几个小时的惊慌里,宋礼早已疲惫不堪。知道后面的严重性也就是顺意到刘涛的书房去睡一觉。
  冬子给刘涛看病,除了右肩膀一大片的烧伤还有严重的内伤,冬子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能先止血,等那些大夫来了在说。
  刘涛侧趴着,昏迷中紧闭眉头,这是秦素兰第一次见到刘涛这么狼狈的模样,看那血肉模糊的肩膀,也够他受的了!
  “紫阳大夫来了。”大管家叫一声,里面的人纷纷让路。
  冬子本以为自己算是比较年轻有为的大夫,万万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年轻。之见紫阳背着自己的药箱,左脚轻轻抬起放下迈进屋里。细长手指挑起左边衣衫露出小脚板。
  从出现到进门都自带光辉,深深吸引了冬子。
  “情况怎么样?”
  毫无起伏的音调是这般的清冽,这般的悦耳动听,如若不是看到喉结证明他是男子还真以为是哪家小姐女扮男装出门。
  紫阳是谁?他就是在开封给秦素兰治病的那个年轻的大夫,对场面变化够冷静的大夫。
  紫阳占据冬子所在的位置,检查刘涛伤势,再把脉。最后看看在跟前的子仁,将视线对向秦素兰说:“内伤不是很严重,外伤比较麻烦。需要养好些日子,药材不够,需要几味稀罕药材。”
  “药材好办,我商队里有好些珍贵的,小大夫开个方子妇人我派人去取。”春花站出来说。
  春花一直派人注视这边,刘涛回府不久她就跟过来了。
  “北边的商队不日到兖州,药草有好些,您开个方子让那边的人快马加鞭送过来。”大管家说道。
  大管家对这小大夫可是敬佩得很,长江后浪推前浪,小后生真不是小后生!
  一张药方子四方人马检查见没问题才落定。
  “不需要做些什么吗?”秦素兰问收拾药箱的紫阳。
  紫阳将最后一个药枕放好,回头看站在他身边不远的冬子说,“他做得很好,外伤药也不错,紫阳不需要做什么。”
  被称赞的冬子羞赧,与紫阳相比他学到的不过是一些皮毛。外伤好弄内伤拿不准。
  冬子现在已是十八岁该成家立室的男子,这种类似女孩家的羞赧出现在他脸上一点也不违和。冬子因为年小的时候饿伤了胃,吃得少个子也不高类似于女子。再加上这几年修养虽然不似女子娇好,但也属于弱不禁风的书生。
  两个都是年轻的大夫,或许有更多话题聊,秦素兰让冬子去帮忙熬药,私心是让冬子向紫阳讨教。下次就不会出现今日这般束手无策的情形。
  次日傍晚,秦素兰将最后一碗药灌下去,有人来报宋姨娘来了。与宋姨娘同来的是宋大人身边的长随。
  秦素兰知道这是有交待了!秦素兰没想到这般快就有了消息。
  宋礼是谁?陛下钦点的修河道大臣,大明的工部尚书,上位者该有的杀戮他都有,只不过当日发生的事情太过于仓促,宋礼还没反应过来火箭就到了。
  “……这是一个蓄谋刺杀,之所以涉及到刘夫人您,是因为您在东南利益被别人看上,再加上这次粮食冲击让他们有一大损失,因此怀恨雇佣杀人。”
  在明初(纺织业中首先出现资本主义萌芽的踪迹。)杭州的富人设有机杼,雇织工十数人进行纺织,这可能就是小规模的资本主义手工工场。但这只在东南的很少地区、很少生产部门中出现,丝绸就是其中一个。
  秦素兰仗着刘涛和郑国公(郑和)的关系将自家的丝绸大批卖与织造府,让郑国公带到海外去当贡品。
  有买卖就有扩张,有利益就有争端。秦素兰和南方的一些丝绸商占据了大部分份额让其他人不满,但奈何除了皇商谁也不能和刘家叫板。但现在不一样,刘家将军变成小吏,三品变成九品,哦,现在是七品。
  但那又如何,有机会争一争怎能放弃?这不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对方万万没想到刘涛会安排那么多人在内宅!
  刘涛本想监视秦素兰,防止她逃跑的你人没想到帮了个大忙!
  “有线索说是那家人?”
  “没有双方没见面,带队的头子不是被杀就是自杀,得到信息不多。到是抓了个外人。此人叫顺溜,人称‘浪里白条’,水里一把好手。莫侍卫要此人,不知能否送进府里来,牢里的人明日将会交付府衙,再弄出来就不好办。”
  宋大人的长随避重就轻的跟秦素兰说一些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一字也没说。
  “那就带过来,交给莫子,他们擅长这些。”
  “行,夫人要是没事小的先回去。”
  “去吧。”
  等下人离去了,宋姨娘亲切的拉起秦素兰的手,“一家三口有两个病人,小的不顶事,你能撑得住?”
  秦素兰抽回手道:“撑不住也要撑,一家子总有一个当顶梁柱,身子不好多喝猛狼药,总要熬到他起来那一天。”
  “会好起来的,等你好些了再过来看你。”
  送走宋姨娘秦素兰依靠在躺椅上,叫子仁到跟前。对大管家说:“您给我说说内情,知道一半漏一半难受得很!”
  大管家是刘涛的场面人,他知道的事情比秦素兰多多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夫人说。
  “兖州码头改道,势必引起商流的改变,有人不满宋大人的划分安排闹出一场事故。宋大人修道任务即将完成,漕运总督位置炙手可热,不管哪一方都想推自己人上,但现在人选未定他们想拖一拖。因此粮食一处被烧,再者年中被家里人弄的薯粉滞留下来的陈粮,需要买出去否则会折在手里,他们铤而走险烧了宋大人粮仓。
  听郑国公话很多商帮到南方去收粮食,现在已经运到北方,不是所有商人有力气将粮食运到北方去,到兖州需要出掉一批。
  因此这事里面很复杂,这里边并不是一人所为,雾里看花找不到谁才是最后的主人。”
  这么说来两个可以概括,利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正文 四十一、皇太孙
  四十一、皇太孙
  奄奄一息的刘涛经过十天的修养已经行动自如,这么强悍的修复能力让秦素兰羡慕不已。
  同是流一堆血,他能行动自如,她现在还是病殃殃。动不动就要休息,动不动就冒虚汗,动不动就要加衣服!同人不同命啊!
  与刘宅的安静不同,兖州府衙黑云滚滚,打雷闪电。
  宋礼拍桌怒骂,“那些百姓不管了?谁家男人不是人,就这样白白死去?
  不说枉死的百姓不说,军中士兵,死去的将军,你们就这样凉着?”
  “这是上面的回复,我有什么办法?旨意明明白白的写着。”知府也没办法。
  十天加上锦衣卫的快马加鞭,陛下已经知道这边的事,并下了旨意。上面虽然指人来调查此案但是还是没有说死去的人和补给问题。
  十几万民夫,一人一个粗粮馒头都需要一千斤粗粮,在冬天更是需要煤炭。
  户部给的回复是整个冬季的白银已经支付剩下来就是宋礼自己的事。这让宋礼恨牙痒痒,虽然靠着薯粉节省了三分之一的银钱但这部分银钱根本不够支持到来年春季。
  上面的旨意一下,所以责任都推到宋礼身上,也就是宋礼将民怨安抚好,将事件处理好,宋礼就过关顺便欠下一堆人情脱身皮。要是不行,工部尚书就要换人了!
  宋礼完全是背黑锅的,这一箭双雕的事上面人用得顺粘得很。
  所以宋礼气愤,既然上面的人见死不救,他宋礼就要咬下一层皮来。
  这么大的暴动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顺藤摸瓜,也要摸到小瓜,威胁大瓜。以解决眼前危机。
  “宋大人接下来怎么办?”钦差大人永远是最大的,知府大人也要请示。
  “先将军士安抚好,接下来是民夫,近的民夫遣送回家过冬,远的留下。街道上的事情,你去处理,军守那边就让健康去。健康怎么样?”
  一边侯着的幕僚上去道,“刘大人已经能下地,但不宜过于操劳。”
  对于刘涛宋礼还是很重视的,带上这次宋礼已经救了他两次了,这份恩情宋礼是怎么也还不了。
  刘涛的右手臂在战场上就出事,只不过并不是很严重。如今再一次被拉伤,到达手不能抬见不能抗的地步!
  刘涛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这就表现在吃饭上。右手不能动,左手又不很方便,所以一旦秦素兰布置的吃食是饭食他就会砸筷子走人。
  左手吃米饭会让他狼狈,挑饭不方便夹菜更不容易,又不允许别人喂。除了开头三天要人喂食,其他日子都是刘涛自己吃食。
  饭食中午是面条面饼,晚上就是肉粥,这样左手吃饭更加方便。左手面条,左手拿饼子,左手拿碗吃粥纯熟。
  刘涛一口菜进嘴,放下筷子再将碗拿起,吃粥。连吃三四碗粥大半个肚子填满了。半个时辰后上来吃药,再过两个时辰吃夜宵就差不多了。
  秦素兰很识相,这次要不是有刘涛在,秦老爹也不能平平安安的回家。这虽然是他该做的但秦素兰还是需要感谢他。
  因此食桌上出现的菜式不是撕开的鸡鸭就是切丝的萝卜白菜,将米磨成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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