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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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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刘高氏的错,她已经在宗祠门口跪了一个下午,就此算了。”
  刘涛颔首,“她的事能就此算了,跟在她后面的那两个呢?”
  卿姨娘与画姨娘?与这两人也需要罚?“这两人是广州的官员人家的女子,教养有些,懂事,于是便留了下来。”
  刘涛看着子仁,“为父不知你的姨娘如何,但为父知道刘高氏的为人,刘高氏到我们府上一年多,深居简出,出院子不过是给小祺送吃食或衣衫,除了初一十五鲜少到你母亲面前走动。
  花园这么大,为什么她以前不上前叨扰这次去了?为何她以前上前伺候的时候没出事,现在就出事了?小布玩的珠子是巧合出现还是人刻意踢过去?”
  “父亲。”父亲怀疑他的人,让子仁有些难过。
  刘涛盯着子仁的眼睛说:“你母亲没见过内宅里的手段,为父也给她营造了一个相对清明的环境。若是你的人让我的妇人伤心难过,你就给我搬出去。”
  “父亲,你就一定要孩儿像您一样单守着一个人?”
  “不,你房里有多少人,这是你的事。但人多心思杂会伤害到我的妇人。她的身子已经被药物给弄坏了,想让她开心的多活几年。”刘涛打开公文很随意的说。
  子仁坐下问出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我在你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刘涛抬头看子仁,“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你心里的真正想法。”
  刘涛放下毛笔,坐直,面对子仁说:“你是一位非常能干的官员,是出色的年轻才俊里的一名,将来内阁之地必有你的位置。”
  “我难道不是你儿子?”子仁反问。子仁感觉到与父亲之间有一层隔阂。
  过了好一会儿,刘逃吃口茶说:“我从一出生就被人说不详,生活在很黑暗的地方里。郑国公带着我去找墨子算命,他说我心狠、凉薄,注定无亲缘。所以我对亲缘没有感觉,亲缘这东西一直想得到,又一直都没有。所以习惯的没有了,习惯不去表达。这习惯了很坏,这让你们感受不到我表达不出来的亲厚。”刘涛有些难过。
  子仁多多少少在别人嘴里知道父亲的事,这一刻子仁觉得自己错怪父亲了。“你很少表示对我的关心,除了要求我做某一件事之外,你很少给我写信,很少表达对我关怀。所以我以为我只是你手下而不是你儿子。”
  刘涛笑笑,“我也没限制你做什么不是吗?”
  子仁颔首,“有的时候还帮了大忙,在你身上我学到了许多。”子仁换一个坐姿,“我现今都已经二十七岁了,居然还有小毛孩的思维,真是钻牛角尖里去了。”
  “那现在可以讨论你姨娘的问题了吗?”
  “父亲确定要与孩儿讨论姨娘的问题?”
  “你能自己解决就好,不希望有第二次。有的人长着好看但心眼不少,这类人一般不会带进府里。”
  “孩儿知道怎么解决。孩儿想再问父亲一个问题,您后院里的姨娘您可有去过?”子仁问出这个问题就有些后悔,若是父亲去过怎么办?这完全破坏了父亲在他心里的形象。
  “以前有过,后来就没有了。你母亲鼻子很灵,能闻出外人的味道。”
  “如果孩儿不是母亲的孩子,你还会不会要我?”
  “在为父这里没有这个假设,如果你真要这个答案,为父会告诉你可能不会要。设若你不是那妇人的孩子就不会被承认,不会出现在这座府邸里。除非你有天人之资。”
  子仁很接受这个答案,“我想也是。”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没了。”“这些问题都是以前在书院读书时留下的,藏了许多年偶尔会想起,今日想起突然想问罢了。”
  子仁觉得这样与父亲聊天很舒服,很开心。父亲对他什么都会说,子仁一直都佩服他的父亲,这次谈话他会记住的。
  “以后若是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或去问你母亲。没想到你会想那些傻瓜的问题。”刘涛嘲笑子仁。
  子仁跟着笑,“那都是以前的问题,与现在的我无关。”
  “看看这些信函,对你会有帮助。”
  说到政事上,子仁收起轻松的模样开始认真对待。
  当夜子仁回到东院,对刘余氏说:“明日送些东西给刘高氏,罚卿姨娘与画姨娘闭门思过三个月。”
  其实子仁的姨娘也不多,就两个。只是比别人多了位平妻。
  子仁没想过效仿父亲,但也觉得姨娘太多是麻烦。他打算今后控制一下数量。那些送来的可以像父亲那样放到一个院子去养着,或放出去。
  刘余氏疑惑的问,“这是您的意思还是公爹的意思。”
  子仁看向刘余氏,“为何你会想到这是父亲的意思?”
  刘余氏不好意思的说:“公爹对婆母很重视,不许府里人说一句婆母的不是。今日若不是刘高氏识趣去跪了一下午,怕是会受到杖责。”
  “你倒是很了解父亲。”
  刘余氏笑笑,小声说:“公爹只是报之以桃!”
  与婆母在一起,婆母说得最多的是公爹,婆母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围绕这公爹。像这样纯粹的女子怎么能不让人疼爱万分。
  婆母说:子仁已经有你照顾了,她就不来插手了。
  婆母要做一个完全放手的婆母,她不再多管儿子的事,但会一直盯着。她不管家里的事务,但会一直看着。
  在婆母身上刘余氏学到许多,学到要为夫君而生又不为夫君而活,有夫君在就以夫君为中心,伺候夫君吃饱喝足穿暖。夫君不在的日子就要自己过自己的,多学几门技艺,达到即使没有夫君存在也能存活下去。没有了他一样能活。
  这是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但刘余氏很能接受,她想像婆母一样生存,一样活着。活出一个精彩来。
  卿姨娘与画姨娘没想到自己也会受到惩罚,想到大爷身边去说说,派人出去却带回话来说“多罚一个月。”
  小妾终究是小妾,妾大不如妻。


正文 三一六、莫大娘去世
  三一六、莫大娘去世
  对于秦素兰的事,刘涛很多时候是知道但不会问。他认为既然解决了就没必要让她知道。
  秦素兰不将这当一回事也就没有告诉刘涛。
  次日秦素兰在看账本的时候,那个不男不女的亚青哭着出现。
  秦素兰看着这哗啦啦落泪的亚青,“你这是怎么了?”
  亚青说:“大人要我出去接客!”
  “接客?”秦素兰想起前段时间春花的提议,让亚青去掌管一家乐坊,利用乐坊收集信息。“大人让你在乐坊不是很好吗?即可听美妙的乐章又能穿许多漂亮的衣裳了!”
  说到这亚青就呼啦啦的哭嚎,“怎么可能!大人要我穿男衣衫。”“他让我替他做事就好了,还要我穿男衣衫,实在是太可恶了。穿男衣衫这么可恶的事情怎能让奴家来做?”
  秦素兰露黑线,“你本是男子,穿男装有何不可?”
  “你非男子怎知男子的痛?男人就是石头做的,硬巴巴,穿的衣裳不仅难看还毫无美可言;女人是水做的,软乎乎,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今日穿云水袖子,明日穿窄袖子。今日能穿让裙摆拖地,明日能穿戎马装。男人可没那么多选择。”
  秦素兰笑:“大人要你去你能不去?让我劝大人让你穿女衣,还不如你自己设计几套既漂亮男子又能穿的衣裳。”
  亚青就等这句话,“你得要将城西裁缝铺里的老裁缝借我,还要借几个绣娘。我要做一套闪亮的霓裳,这套霓裳衣必定会让乐坊一战成名,以舞闻名!”
  好一会儿秦素兰明白过来了,“你的目的就是来借老裁缝?”
  “那是自然,刘大人的话也不是非听不可。
  老裁缝已经封剪,必须要您出马才能请得动他。怕您不答应,便与您耍心眼儿。”亚青不好意思的说。
  秦素兰叹气,“最近是怎么了,这么容易就被骗!”
  “有的人专门挖好坑让你跳,你有不跳的道理?”春草说。
  亚青是个太监,又对女儿家的东西十分有兴趣,便与院子里的人相处得极好。
  亚青做出一个请原谅的表情,“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就是那个样,已经习惯绕着弯子达成目的。”
  秦素兰颔首,“我不怪你,让春草陪你去一趟。若是老裁缝实在是完成不了,你也不要强人所难。”
  “谢夫人。”亚青福身。
  “去吧。”
  “一个男子偏要做女子!做女子有什么好?”夜莺道。
  秦素兰也想问做妇人有什么好?若是有下辈子能不能做个男子?
  下响秦素兰给小布喂食,“小布真乖,能吃下这么多,以前你哥哥都没能吃下一碗米粥呢。”
  “夫人,莫大娘来了。”
  秦素兰看出去,见梧桐扶着莫大娘出现,大娘身后跟着莫子。莫子失魂落魄像是犯了什么事要被大人抛弃般。
  再看梧桐,咬着下嘴唇,眼里不停有泪水滑下,鼻子一抽一抽想将鼻水吸回去,奈何鼻水很稀薄,如水一般滴落在她的袖子。
  秦素兰对上莫大娘的视线,莫大娘今日是高兴的,眼睛有光彩。
  前不久听说莫大娘病得严重,卧床不起,现在将莫大娘与莫子、梧桐对比。稍微猜测这莫不是!
  莫不是回光返照!
  秦素兰迎出去,一手握住莫大娘的手,“大娘来了,快坐。”
  莫大娘仔细打量眼前这位夫人,笑着说:“不坐了,还有许多人要去见见。”
  秦素兰对上莫大娘的眸子,眼中带上泪水,“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就走呢?子明还没回来,您还没喝到子明的媳妇茶。”
  莫大娘笑着说:“老妇是来与您告别的,承蒙您照顾,老妇这几年过得极好。”
  “子明快要回来了,您怎么不等上一等?”秦素兰哽咽,“您当年这样护着子明,您怎么不多护他几年,见见他媳妇也好啊!”
  “夫人莫难过,凡人有一死。老妇会到菩萨面前为子明念经,保佑子明平平安安的。”
  夜莺与春草都忍不住呜咽,当年她们几个为了保护子明,躲过了齐夫人的一个又一个毒招,如今却躲不过天命。
  “老妇知足了!天下老妇谁人能像老妇这般用着白碗青瓷,吃着太湖的新米!老妇想来给您磕头,谢您的照顾!”莫大娘挣脱秦素兰的手,扯着儒裙跪下,磕头。
  秦素兰不敢让她多跪,慌忙扶大娘起来。“您这是,这是……”
  莫大娘安慰说:“凡人有一死。”
  莫大娘看透生死的态度更给你凄凉感!
  大娘不含糊转身要走,她还要去见见另外一些老朋友。路过春草时,“春草你得帮我看着莫子,莫要他做糊涂事。”
  春草手捂住嘴巴说不出话,泪水早已经浸满了她的心窝。
  莫大娘不要秦素兰送,“夫人进去吧,您不该出来,这不合规矩。”
  秦素兰眼里含着泪水,“这府里我说了算,让妾身送您出门去。”
  “不了还是不了,规矩就是规矩。”
  秦素兰最后将莫大娘送到二门处。
  莫大娘是刘家的仆人,不是高官不能走大门,秦素兰让她走左角门出去。这是莫大的荣光!
  当天夜里秦素兰一直坐着等,等外边传来消息。
  四更时分莫子穿着孝服来报丧,秦素兰屋里的主仆难过不已。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刘涛拍拍秦素兰的手,“为夫去送她一程。”
  莫家与刘涛的渊源深,莫家的子弟皆为刘涛而死,虽得莫子存在但也失去传宗接代的能力;莫大娘也为刘府劳碌半生。刘家的忠仆,刘涛去送她一程也无可厚非!
  有人出现自然有人死去,凡人有一死!
  春草虽然没有嫁与莫子,但她甘愿为莫大娘守孝,莫大娘对她的帮助真的很大。若不是莫大娘的鼎力相助春草或许就死在齐夫人的手上。
  秦素兰将她以前抄的经书烧下去,希望可以让莫大娘走黄泉路时有个顺路可走。秦素兰不信佛,但若是佛能让能好走,秦素兰不介意做一些佛家的事。
  春草手臂上带着黑色的臂章,这是家里有人去世的标志。
  春草将鲜艳的衣服整理,“帮我送出去,这些都不能穿。太鲜。”
  夜莺接过衣服,“夫人说吃素七日。”
  春草擦擦眼角泪水,“知道了。”


正文 三一七、我是小毛毛
  三一七、我是小毛毛
  宣德六年冬,一队商队带着货物进入北京城。
  “原来这里就是北京城啊!比我那港口的人还多。”
  “北京城的小茶馆都比我那的酒楼还要,还要……”
  “还要堂皇。”
  “对,堂皇,就是好看。”
  “大当家,我能不能大声呼喊。”
  “我要喝京城最有名的花酒,睡最好的姑娘。”
  “说傻话,把你给卖了也睡不上最好的姑娘。京城一个肉包子就要十文钱。”
  “十文钱?!这不是抢钱吗?”
  “这只是其中一个例子,等你花光了身上的钱再来跟我说到了京城才知道什么叫做销金窝。”
  “老七,你带他们去卸货,去找吽掌柜安排他们住处。”一个女的说。
  “行,二姐,你要去哪?”老七问。
  “过了二更再去找你们,不用来找我。”
  “二姐,要不要我们与你一起去?”
  “不用。”女子挥挥手,牵马走。
  女子到刘府前,广梁大门下坐着门房六人,一人见有人靠近便上前询问。“姑娘,您是找人还是?”
  像刘府这种高门大户每日都有许多人来找,门房处站着小斯若是有人来便上前询问。好安排来人的去处以及排队。
  小官员上府拜访到金柱门进,亲族有人上门到如意门去,投靠亲戚的百姓到后门去。非尊贵人、非重要日子不得走正门。即使秦素兰出门也少走大门,一般走大门边的角门。
  “你进入报与大管家或老叶,就说小毛毛回来了。”
  小斯也是个机灵的,“您若是找大管家,他现在没空。叶管家刚刚被夫人派了出去。您认识春草姑姑不?若是认识便能为你通报一声。”
  “有劳了,你大可与夫人说小毛毛回来了。”
  小斯见女子不卑不亢,眉宇间自带英气,一身硬气,像是经历过许多生死一般。半信半疑进去通报。
  从倒座房出来的小祺正好遇到疾步行走的夜莺,“夜莺姑姑你这是去哪?”
  “大少爷,有故人来,奴婢要去请人进来。”夜莺说。
  “可是祖母的故人?”
  “正是。”
  小祺颔首便不管,若是祖母的故人终有一见,他现在没空,还需去练武场。
  夜莺出去见着小毛毛,小毛毛不小了!已经是大姑娘了!“你变了,整个人都变了。像是个女英雄。”
  小毛毛微笑,“好久不见。”
  “夫人要见你,快随我来。”
  小毛毛当年离开京城直奔福建,在明记商队的帮助下投入子明麾下,现在已成为一方霸主。
  小毛毛进屋第一个就是给秦素兰磕头,“小毛毛回来了。”
  秦素兰扶起人,秦素兰打趣道:“小毛毛不小,我该如何称呼你?二当家,妈祖还是海贼女王?”
  小毛毛抿嘴一笑,“叫毛毛便好。”
  “海战的故事很精彩,那些本子我看了一本又一本,若是有空多进府来与我说说。大海是什么样子的?漂亮吗?对了你成亲了没有?”秦素兰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毛毛都不知回到哪个好。
  “那些海战的事儿都已经让人给记录下来,不日送到府上给您解闷。大海很漂亮,但也很无聊,必须要走一个多月才能见到岛屿。在船上,吃限量的水,不新鲜的青菜,海鱼管够!船有到吕宋,那里的香料唾手可得。”毛毛对自己的婚事闭口不谈。
  秦素兰也不多问。
  “在海上我们最喜欢的是您的奶糖、干葡萄,好吃得很。”
  “夫人,老爷回来了。”春草说。
  毛毛看向夫人,她这次进府主要是找刘大人,她有一本账本需要交与刘大人。
  秦素兰知道毛毛在为子明管账,子明离开后还协助子仁管理海上的事。见她这般询问便颔首,“去吧,今夜留你饭。”
  毛毛笑,“有许多礼物要送与您,不知您喜欢的是什么,各种都有。”
  ““等着你的礼物,快去快回。”秦素兰说。
  毛毛第一次进刘家的书房,不仅刘大人在,子仁少爷也在。毛毛行礼,站起来将账本送上。“这是海上的收入。”毛毛将账本翻到中间,显出两个字“黄金”。
  吕宋有黄金这事子明已经与刘涛说过,这几年海上的大明人不仅与当地蛮子抢夺地方,还与一些黄毛鬼子抢地方。从云南出去火铳派上了大用场。
  “这是总和还是分数?”刘涛看着最后的数目说。
  “总和,分出去一半剩下就是二爷(子明)的。他们都不敢动,海上的船是二爷的,火铳是二爷的,他们必须遵循二爷的规则。现在二爷不在,又到了年关,他们需要分账,好风风光光回家过年。”毛毛说。
  刘涛将账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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