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赐良媛-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好奇地探过脑袋想看他写什么,他迅速将手中的灯一放,孔明灯在摇摆中,迅速飘离。
    “那是我送给我家人的孔明灯诶。”她象被人踩住尾巴似,追着孔明灯,一跃一跳想把灯给捉下来,皆以失败告终,最后,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孔明灯迅速升空,她转身,气咻咻地抱怨:“怎么不让我瞧瞧你写了什么。”
    兰天赐脸上飘上不正常的红晕,带着氤氲的害羞,此刻褪了素日帝王的霸气,竟添了些许少年情窦初开的情怀,低声道:“等你手术完,睁开的第一眼,我告诉你写了什么,可好。”
    万家灯火下,帝王眼角眉梢倾泄出浓浓的魅色,尤其是他眼波处那抹琉璃眸光,仿佛一瞬间把人的心悉数吞噬。
    他话中隐隐之喻,让她的心没来由地跳漏了半拍,但很快,就莞尔一笑,嘴角的小梨窝时隐时现,“大体是祝君早目康复之类吧。”
    兰天赐但笑不语,牵了她的手,轻声道:“时辰差不多,我带你回去看热闹。”
    “什么热闹?”
    兰天赐嘴角明显上挑的弯度泄露了他的好心情,“到了自然就知道。”
    回途中,行人渐多,他顾念她的身体,走得并不快。
    谢良媛发现,无论是迎面碰到,还是身后的人超过,总会将视线短短一瞥兰天赐的脸后,迅速移开。
    谢良媛不觉侧首悄悄打量,此时,华灯浓浓,兰天赐五官宛如冰晶玉琢,身姿修长,只是面部冷漠无情,尤其是一双眼睛,让人无法久探。
    似是感应到她的眸光,兰天赐突然侧首,捕捉了她的视线后,对她淡淡一笑,那双琉璃如融进了迷茫的灯光,温暖和洵。
    她红了脸,象是被捉了小辫子般移开的视线,假装四处浏览。
    “皇上,可不可以把我的尸体留给我自已处置。”快到荣华街时,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她有一种感觉,那玉雕人今晚过后便会消声匿迹,便是连她,想看一眼也难。
    可她做这么多,可不是想着入土为安的。
    第一次,在双缘拍卖行遇到兰天赐时,她猜到了他的身份,当时,她就开始筹划一个惊天的大案,从中秋夜开始,梁婆的案子,一步一步至玉雕人拍卖。
    原想着,在拍卖上,玉皮一点一点剥落后,震惊了整个西凌。
    而后,府衙开始介入调查,钟氏、周玉苏和珞明很快会落案,她的冤情得诉。
    届时,与谢家缘尽,双缘拍卖行会接手她的尸体,南宫茉和周舟会将她的带着玉皮的尸体带回扬州祖坟安葬。
    如果不出意外,那失踪了十多年的神秘玉商,只要有听说这个玉雕人的案子,必然会想方设法来偷盗她的尸身,破解人工赝造玉石的秘密。
    “媛儿,那是你的身体,朕,不想让任何人碰触。”他断然摇首,沉声道:“十一年前的事,朕可以替你查个水落石出。”
    谢良媛心一惊,她隐得最深的心思他竟全然察觉。
    要跟他坦白么?借助他的力量?
    谢良媛不自禁地摇摇首,神思不安,心中始终犹疑不决,她很想借用西凌暗卫的力量去调查,但又害怕打草惊蛇。
    她怕错过了这一次,只怕是终其一生,都不会再有这机会。
    “媛儿,你信朕,你不需要用自已的身体做饵。”十一年前,兰亭的精力都在东越的政局上,对于扬州城发生的赌石之事关注不大。
    甚至西凌的暗卫搜集到的线索,摆在他面前的也是廖廖百来个字。
    连具体死了多少人都没有统计,还是暗卫通过当年的府衙里的户籍排查,才得到死亡名单。
    “你果然知道,我拍卖玉雕人背后的目的。”谢良缘脸上如冻土般蓦然开裂,低了首,沉浸在一种默默的哀伤中,“我放不下,我亲眼看到我父母、弟弟、妹妹,还有好多好多看着我长大的嬷嬷死在那场大火下。凶徒仅仅是想隐瞒当年那场赌玉的真相。”
    十五年前,一个玉商,带着几块赌石来到扬州,他成功地办了几次赌石大会,很快引起扬州玉商会的注意。
    整整半年,玉商们从这个人手上买走的赌石的人,有七成以上都开出上好的翡翠,个个身价百倍。
    后来,这个玉商离开了。
    又过了两年,他再回来开办赌石大会,这一次,那玉商拿出了两块足有一人高两臂宽的石头,开出了天价,让人购买。
    当时,有一个玉商倾了全副身家拍下,当场切割后,一块完美无暇的上陈翡翠呈现在众人眼前。
    第二块开价时,价格是第一块的三倍,当时扬州的玉商无人能承受得住,所以,他们决定联合拍下这块玉石,为了慎重,他们请来了夏家做头。
    由夏知儒出面,用各种方式测试后,夏知儒断定,这是一块更好的玉石。
    经过一个月的筹款后,扬州的玉商终于联手拍下那块赌石,经过切割,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谢良媛苦苦一笑,嘴角挑的一抹象是在为死去的人叹息,带微妙的颤音,“人的贪婪之心,总是无法满足,从这以后,一发不可收拾。十一年前,当这个玉商再一次拿着赌石来到扬州后……。”
    兰天赐淡淡地接口,“扬州玉商会联手,向各钱庄借银,拍下那块玉石。”
    “那次之后,祖父开始怀疑,经过无数次的验证,祖父终于揭开了玉石的真相。祖父当着所有人面前,用当年买下的玉石做实验,发现这些玉石都是赝玉,无法抗高温和低温。”谢良媛望着甘泉湖上最后一抹霞光消失,眸光犹如在狂风中昂扬焰火,“我祖父发现了这个秘密,才给夏家招来灭门之祸。”
    而那些人,也一夕破产,并欠了银庄大笔的银子,逃的逃、散的散,死的死。
    “只要能报仇,只要能还夏家一份清白,一具尸体算什么。”谢良媛冷冷一笑,“当年那些破产的玉商,把一切怪到我祖父身上,有人怪我祖父没有一早看出是赝品,有人更过份,居然指责我祖父不该把秘密捅破,让他们拍下的玉石成为废品,他们愤怒,冤枉我祖父与那玉商联手唱双簧,他们上门砸了我家的玉石作坊,将我们赶出扬州城。当年,扬州刺史也被卷入那场赌玉,损重惨重,所以,对他们公然的行凶,府衙不闻不问。”
    谢良媛小脸绷得紧紧,“被灭族前,祖父似有所感,特意将一本祖上留下的玉脂浆的秘书给了我,祖父告诉我,这秘方并不完善,用这种玉脂浆烧出来的玉成色是浅的,后面的玉纹全是描绘上去,但显然,那个玉商攻克了这个问题,这也是我祖父之前从不曾怀疑过的原因。但我祖父告诉我,假玉的缺陷就是抗高低温与真玉不同。”
    “所以,你制造了假玉,并当场用温度让玉碎裂,目的就是想引出当年的罪魁祸首。”
    “是的,我原本想是用人造的玉璞雕出女娲玉舞人,借玉舞人的名气,筹划一场吸引人眼球的拍卖会,引蛇出洞。”她苦笑一声,“谁知道,竟死在周玉苏手上。”
    “媛儿……。”
    “皇上,我很担心,如果这件事仅仅是我在暗中做,那背后的人或许会上当,但是,一旦他察觉到西凌暗卫的存在,他会隐得更深。”谢良媛越想越担心,因此深锁眉头,脸上闪过一丝丝犹疑之色,“当初,第一次在双缘拍卖行遇见你,我就想,借着你,将来揭开玉舞人谋杀之案,把案情传得沸沸扬扬,但也仅限于此。”
    “别担心,一切有朕!”
    两人牵手绕过河堤,从小巷中穿过,走向荣华街,突然,一阵阵奔跑的脚步声从四处传来,谢良媛一惊,担心是刺客,毕竟身边站的是一国皇帝。
    耳畔却同时传来妇人粗重的呼吸声,似乎在跑着,有些气喘息息:“听说没有,谢家的女娲玉舞人出命案了,我听说今晚府衙的人直接在双缘拍卖行审理此案。”
    “怎么可能,一个死人案子的刚开始,从调查取证,仵作验尸一系列下来,最快也要个把月,怎么可能今日案情刚出来,现在就公审。”
    “怎么不可能,要看谁在监督呀,我可听我家那口子说了,今儿在拍卖行上,皇上也在,亲眼看到那玉皮剥了下来,你说,皇上能不让府衙尽快审案么?”
    “有道理,这谢家也太大胆了,弄什么假玉也别弄个女娲出来,多不好的兆头,这要不审快点,时间拖长了,万一传出天降恶兆的流言,谁担得起。”
    “怎么说,怎么说,我刚才也是听得不清楚,说是朝庭怀疑谢家制造赝品,弄一个假的女娲玉舞人来骗银子。结果在拍卖会上,那玉皮落了,露出一具女尸。现在朝庭要按凶杀来调查这个案子。”
    “玉皮,玉怎么有皮,人又怎么放进玉里头?这不是怪事么?”
    “听说皇上召集了全城的玉匠,得出结论,说那玉舞人原来是用一种材料,涂在活人身上,然后,放在火里烧,烧了三天后,出来就是一个玉人。”
    “是谁,胆子这么大?”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现在都在传,有能耐做这种玉的是谢家的长孙媳,听说她是玉匠大师夏知儒的孙女。”
    “想不到夏知儒自已行了半辈子的骗,得了报应后,后代子孙还要接着造孽。”
    “是呀,还整出人命来,走,赶紧去瞧瞧热闹,西凌好久没发生这么大件的事。”
    十几个人前前后后从兰天赐和谢良媛身边跑过,谢良媛注意到,前方的街口,似乎也有这样的人群,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兰天赐担心身后的人鲁莽撞到谢良媛,揽着她往墙角靠。
    谢良媛从他臂弯里抬首,疑声道:“你方才说的瞧的就是这个热闹。”
    兰天赐颔首,温柔的笑容如夜风荡过一池春水,盛放的全然是对她宠溺,“媛儿,朕说了,一切让朕来处理。”
    “可是……”她启了启唇,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的情绪,却很快压制住,但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样搞,还不如我自已来解决!
    这案子其实很容易水落石出,只要把钟氏的嘴撬开,一切就了然,兰天赐为何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在双缘拍卖行公审?
    从方才几个人的话语中,分明是传出对夏凌惜不利的传闹,比如她造假的事,就会造成对夏家声名的不利的影响。
    且,兰天赐明知周玉苏是假的,却依旧让她顶着夏凌惜的名份受审,又是何意?
    “荣华街很快就会人山人海,朕带你走近道。”
    兰天赐抱着她,一个旋身,又跃进了一处宅院,而后,走几步,跃一面墙,连续几次后,落过了双缘拍卖行的后院之中。
    谢良媛站稳后,看着夜风下轻荡的秋千,福至心灵般,一个念头倏地迸射而出,突然开口:“我知道了,你是要让周玉苏替我挡住即将来临的危险。”
    玉雕人的案子一旦揭开,十多年前策划赌玉敛财的人,必会坐不住,届时,周玉苏会成为他们的目标。
    届时,她和兰天赐只要在暗处设下馅阱,就能一网打尽。
    这男子曾一句又一句地在她面前提过,把事情交给他。
    她为何总是没放进心里?
    许是她经历太多,早已不会轻信承诺。
    “开窍了?”他轻弹了一下她的眉尖,看着眼前人儿湿漉漉的明眸兴奋地瞪着,住嘴角的笑意:“十一年前,一场赌玉让西凌的玉商尽数破产,最后还能在西凌暗卫的眼皮底下,消失无影无踪,此人,决不是普通的商贾。”
    “所以,你让周玉苏替我顶灾。”谢良媛很不地道地添了一句,“眼下,死对周玉苏而言,都是奢侈的。”言毕,小脸一垮,神色委屈地扁起嘴,瓮声瓮气:“但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在出丑,在众目睽睽下失禁,还……被剥光了,身体又丑得要死,哎呀,真是糟透了。”
    兰天赐轻叹一声。换上一幅无可奈何的表情,极伤脑筋地深蹙着眉:“朕如何会舍得让夏凌惜担这恶名?你不是有个妹妹,她不也是夏家的人?只要证明,她和周玉苏联手制造赝品,这玉雕人是出自周玉苏之手,那些藏在暗处的人,自然是找周玉苏。朕不过是要给她留条活路,活罪可不能省。”
    这孩子,怎么总是把自已看得如此没份量?
    最后一丝阴霾扫尽,一颗心瞬时欢腾起来,她马上审时度势地朝着他躬了一个身,笑意盈盈道:“既然是这样的好戏,皇上您可不能错过,奴婢给您摆驾!”
    

第65章  玉皮里的是谁
    厢房内,薄荷清香袅袅,黑暗一片,厚重的窗帘将外面浓浓的夜色隔开,房内,安静得如同空旷无人的山谷。
    谢老夫人是被腹中的饥饿扰醒,睁开眼时,厢房里光线幽暗不明,她猛地一惊,连忙唤了一下,“刘芝?”
    无人回应,谢老夫人闭了闭眼,慢慢适应后,看到自己榻边伏着一个人,她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刘芝醒一醒,什么时辰了,怎么厢房里这般暗?”
    刘芝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揉了一下眼睛,打了个呵欠,“娘,媳妇出去看看,许是窗帘太暗的原因。”
    言毕,刘氏双手撑着床榻站起身,顿时,后背一僵,觉得腰酸背疼,全身酥软无力。
    床榻上,谢老夫人也极不适地发出低低呻吟之声,自言自语道:“睡得太死了,这肩膀都睡麻了。”
    她走到窗边,揭开厚重的窗帘,发现外面天色已黑,连忙找了火石,点了烛火,“娘,我们睡过头了,您先起来,儿媳妇马上出去瞧瞧。”
    刘氏一边扶着谢老夫人起身,一边侍候她把外袍穿上,嘴上不免抱怨,“也不知道拍卖的情况如何了,卿书也不懂得派人过来支会一声。”
    “许是见我们睡得香,不想打扰我们。今儿我们都起得早,乏着呢。”谢老夫人倒安心地笑了,“没消息好过有消息,这时辰拍卖会肯定结束,卿书和老大老三应该是在谈交接事宜,也没空过来。”
    刘氏听了有道理,侍候谢老夫人把鞋穿上后,“母亲,儿媳出去给您打水,再看看有什么吃点,您先坐着。”
    “去吧,顺便去雯秋厢房看看,许是她们知道拍卖的结果。”
    “好的。”刘氏应了声,便打开了门。
    门边两个穿着青色袍子,宫人打扮的男子马上朝着刘氏躬身,“咱家奉皇上之命,给老夫人送来晚膳,两位请用膳。”
    刘氏有些不安,皇上怎么会给她们送膳,这不是双缘拍卖行么,今晨的膳食分明是双缘拍卖行的伙计送来,她稍稍看了下左右廊道,发现四下无人,连站在两端廊道口听从商富吩咐的伙计也不见踪影。
    厢房里谢老夫人听到声音,柱着杖慢慢地走了过来,脸上端着笑:“多谢公公美意。”
    太监把食盒提了进来,摆放妥当后,准备告退,谢老夫人问,“请问公公,知不知道,我那孙女在哪?”
    太监回道:“皇上留了话,说这会甘泉湖畔景色优美,正带着六小姐逛湖堤,请老夫人不要担心。”
    谢老夫人与刘氏又惊又喜,又对宫人道了一声谢。
    宫人又道:“皇上已派了车驾,待老夫人用完膳后,让咱家送老夫人回府。”
    “有劳公公了。”
    “老夫人慢用,咱家就候在门外,老夫人有事尽管吩咐。”
    宫人离开厢房,并掩上了门。
    刘氏看着一桌子的佳倄,心满意足地叹:“娘,看来媛儿这丫头是真的入了皇上的眼。”
    谢老夫人脸上不无欣慰,“是呀,我这老太婆总算是放下这颗心了。”
    “娘您刚才为何不问问那宫人,拍卖会情况如何了?”
    “这哪好问,他是宫里的太监,又不是拍卖行的伙计。”谢老夫人吃着刘氏布的菜,笑道:“你也坐下来吃,这皇上出行就是讲究,连御厨也带在身边,我们娘儿俩是粘了六丫头的福。”
    刘氏坐下,脸上笑意更浓,“母亲说的是。”
    双缘拍卖行一楼展示厅,申时。
    在等候西凌一品大员刑检司高世忠上堂之前,谢家人都被按排守候在一处,谢卿书的身边是谢晋河和谢晋元,两人虽身着里袍,衣冠不整,但两人神情平淡默守一旁,并没有再问谢卿书原因,甚至也没有交头接耳的动作,抱着静观其变的态度。
    虽然面临如此剧变,但毕竟是谢老夫人亲自教导出来的儿子,遇事不惊慌,以不变应万变。
    谢老夫人和刘氏皆不在场,让他们稍感安慰,更甚,他们亲眼看到在玉雕人剥落玉皮之时,帝王对谢良媛的百般抚慰,甚至到后面,兰天赐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谢良媛离开展示厅,他们相信,谢家的这一个坎,会因为谢良媛转危为安。
    钟氏和周玉苏各蜷在角落,钟氏身上紧紧裹着谢晋元的外袍,钗环俱散,脸上惊魂未定,时不时地轻抖一下。
    此时,她已经万分笃信,所有的一切都是夏凌惜的冤魂在作祟,她相信,谢良媛当初所看到的周玉苏手上戴的玉镯冒出个碧玉身的女鬼就是夏凌惜。
    她相信,梁婆被宝瓶掐死的那晚,出现在周玉苏房里的那个玉镯也是鬼魂在申诉。
    她相信,周玉苏后来接二连三遭遇的劫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