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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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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刚靠近,便被侍卫拦下,不允她靠近瀑布。
    谢夫人急着直唤女儿的小名,可惜瀑布落水之声太吵,女儿没听到,倒是那少年转首,眸光凉沁冰骨,傲然瞥了她一眼后,抱着孩子消失在一栋贵客止步的楼阁中。
    她哭得求着侍卫,说那是她的女儿,怎么也不肯离开,一柱香后,走来一个中年的锦衣妇人,扔给她一大袋的金叶子,口吻如同买一件衣裳,“我家公子喜欢那女孩,这是我家公子给你的。”
    说完,转身便离开,一句多余的解释也没有。
    谢夫人焉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人是在寺院里给人抢抱走,自然要找主持,百般恳求下,方知这个少年是东越当今圣上最年幼的弟弟,东越离王南宫醉墨。
    佛门中人,慈悲为怀,寺院主持几次偿试与南宫醉墨勾通,皆以失败告终。
    最后,主持宽慰道,“老纳看了令千金的面相,与那少年有缘,且,令千金天生不足,就算施主您再尽心,她也活不过十岁,这少年却不同,他是贵人,天生福厚,令千金要是跟了他,或许还能多活个二三十年。”
    就是因为最后一句,让她没有再抗争。
    那一年,她也凭着手中的金叶子,索性与几房妾氏和庶子分家,单独拿下谢家的典当行,带着儿子自立门户。
    那一年,她才四十岁。
    老夫人外寝房。
    谢晋河长叹地对谢卿书道:“你祖母担心,今日谢府之事恐怕会传出,尤其是媛儿身边的丫鬟青竹,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最后让媛儿的身世也瞒不住。”
    谢卿书垂眸凝视着杯中绿茶,犹豫不决,当不当讲出灰袍人的身份,最后,决定暂时隐瞒,便问:“小姑姑究竟是跟谁生下这六妹,会不会六妹就是东皇的骨肉,她既然就是茉夫人,得宠如此,那当年的离王应对她……。”
    谢晋河摇首,截口道:“六丫头的生父,连你祖母也不知道,只知道你姑姑被你祖母找到时,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你祖母担心离王找到,就把你姑姑养在了老家一处农庄里,并让你二婶假装怀了身孕,半年后,你小姑姑舍了半条命生下来,过给了你二婶,可这身子没养两年,离王的人就找到农庄,直接带走你姑姑。”那时候,他经商在外,听到消息赶回来时,看到那个惨面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整个农庄,无人活口,便是连一只看家狗,也被砍成了两截。
    谢晋河不愿多想,重重摇了摇首,“哎,这事这么多年过去,良媛是的生父并不重要,她姓谢,就是我们谢家的孩子。”
    谢卿书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若是男子抱回一个孩子,尚有可能不知道是谁生的,这女儿家,还能不知道这肚里骨肉是谁的,除非同一时间,跟不同的男人在一起。
    可是,他经商多年,曾在东越时听过坊间一句传言:宁愿瞪一眼当今皇后郑思菁,也不要多看一眼茉雨离,既然这个茉雨离如此得宠,可见当年也是深得离王的宠爱,难道她就没有怀上离王孩子的可能么?
    思忖间,还是忍不住追根究底地问了一句:“别人不知,难道小姑姑也不知道,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不会是南宫醉墨的孩子。”谢晋元苦笑,虽然事隔十多年,谢晋元依然记得当时听到小妹和母亲的对话。
    他听见母亲耐心地哄慰妹妹,“怎么会离开王府?”
    妹妹一边玩着提线木偶,一会很自然地回了一句,“主人不要我了。”
    “为什么不要你?”
    谢雨离给木偶摆出了一个很漂亮的姿势,高兴得眉眼弯弯,头也不抬,飞快地应:“主人要娶亲了,他怕新娘子不喜欢我们。”
    “我们?除了你,还有谁?”
    “灵薇姐姐、含蕾姐姐、从梦姐姐、从蓉妹妹、还有初丹姐姐,嗯,还有……不记得了,姐姐们说,新娘子会杀了我们的,叫我们快跑。”
    “那你的主人呢,他叫你走时,有跟你说什么话没有。”谢晋元听到母亲的声音里已隐隐含了哽咽。
    谢雨离虽然在玩着,倒是有问有答:“他叫我乖乖吃饭,以后再接我回去,叫我不要乱跑,不要乱吃别人的东西。”
    “那你呢?”谢夫人掩住了嘴,极力不让哭泣从指缝间溢出。
    “坏人来了,杀了好多人,姐姐们跑了,我也跟着跑,后来,遇到一个哥哥,很漂亮的哥哥,我饿了,哥哥给我吃的……”
    那年,谢雨离才十四岁,花骨朵般的年纪,可她说话的声音,动作,甚至表情,简单得如同十年前一样,让谢夫人连细问下去的勇气也没有,谢晋元亦已明白,妹妹是个圈养大的孩子。
    她们只是权贵手上的一个玩具,玩厌了,就扔了。
    心里没有爱、没有恨、没有善恶之分,脱离了金丝笼,没有生存的能力。
    她被另一个男人所救,那个男人给她吃的,之后,占有了她,对她妹妹而言,她不知道这是在被侵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被圈养的男人如此亵玩。
    她更不懂得保护自已,怀上了孩子,就这样懵懵憧憧地活着。
    许是天见可怜,竟被经商时进入东越的谢夫人看见,虽然隔了十年,当年她捧在手心里精养的女儿竟混在流浪儿中,与一个孩子分食一块馒头,脸上黑漆漆的,完全辩不出模样,但那一双浸了水似的黑珍珠,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窗台后,无意中听到这一番对话的谢晋元看到母亲当即就崩溃,抱着妹妹痛哭,可妹妹只是有些惧怕地缩着身子,地看着谢夫人,小心翼翼地问:“我说错话了么?”
    于一个母亲而言,看着自已的孩子遭遇这样的命运,是怎样的痛。
    可一个普通百姓,在皇权面前是什么?
    因为担心被邻里发现,谢老夫人嘱咐她最她连寝房的门也不要出去。
    她妹妹很听话,一步也没走出房门,一呆就是到生。
    许是有身孕的原因,气色很好,每天能吃能睡,还会拿着皮影自已编戏自已唱,一个人在房间里玩得不亦乐呼,没有烦恼,对将来也没有任何想法。
    诞下孩子后,谢夫人马上将孩子过继到刘氏名下,让孩子有个堂堂正正的名份。
    十四年来,谢家不敢去碰这个禁忌,担心万一惊动离王,如今的东越皇帝,将给谢家引来灭门之祸。
    这是谢老夫人心底二十四年来,挖不出来的疼痛,随着岁月的滋养,毒瘤越养越大,侵占了整个胸腔,疼痛欲发难忍,唯一能缓解疼痛的,就是谢良媛。
    谢卿书此时已知厉害,这谢良媛既然不是龙种,那她的身世一旦被外人知道,谢家必会遭到南宫醉墨的疯狂报复。
    可以说,这十四年来,谢老夫人算是在刀尖上养着谢良媛,想到今晨他让武元忠掳走夏凌月,以混淆视听,结果武元忠顺手连谢良媛也一并掳去,可见,武元忠已经知道谢良媛的身世,打算来个把局势搅得更乱,更好地护住周家姐妹。
    谢家今日之祸,岂不是他引进来的?这一想,谢卿书,心中屏息,手心里渐渐渗出了冷汗,腹底怒气暗流,压抑道:“父亲,您有什么打算。”
    “你祖母昨天看到,圣上对六丫头有些不同,刚好圣上又开恩,让六丫头进宫养伤,这或许是谢家的一个契机。”
    谢卿书瞳孔微微一缩,“你是指,如果六妹妹有幸,被皇上看中,成为皇妃,那我们谢家就不用担心东越的报复。”
    “是这个理。”
    “可圣上心思难测,也不能光凭昨天救了六妹,就觉得他对六妹有那个意思。”
    谢晋元微笑逐道:“皇上还是太子时,从十五岁开始,就有大臣提出让太子纳妃,可都被皇后以太子年幼为由拒绝。去年皇上登基时,已有不少大臣提出选秀,民间有适龄女儿的大户人家都在关注此事,大家都认定,历朝历代,从没有一个在位的皇帝连个妃子也没有,所以,这次选绣是板上钉的事,谁知到后面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谢晋河亦是满脸笑意,“六丫头第一次进宫,虽说是杨夫人推荐,但之后,良媛二进宫,是太后直接派宫里的马车来接,当日良媛回来时,还带了一车的药回来。这就说明良媛得到太后的认可。今日,有人闯进谢府抢人,皇上带着护卫当众救下了良媛,先不说,皇上来此是不是为了捉拿钦犯,只论皇上愿意亲手诊治六丫头,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整整两个多时辰,先给六丫头施针,又给六丫头泡药浴,没有假手于人,这一点,可见,皇上对良媛的用心。最后,还主动提出接六丫头进宫养病,这要是不喜欢,三叔我还真猜不到皇上的用意,我们谢家就算是巨富之家,但在皇帝的眼里算什么?”
    谢卿书脑海里不经意地浮起帝王抱着良媛时,那嘴角含着微微包容,似乎有点意思……。似乎又没有那种他熟悉的,数于男子对女子特有的……。欲望!
    对,是欲望,他断定,帝王对谢良媛有宠、有溺,甚至有几分纵容,但绝对没有男人喜欢女人时,那种占有欲。
    但,从宠开始,未必有一天不会发展到占有,良媛今年才十四,过了及笄的年纪后,女孩子就会如花骨盛开,露出最美丽的花蕊。
    思及此,谢卿书的眉眼不知觉带了几分雀跃:“那父亲和三叔的意思是?”
    “自然做好最好准备,将来要是良媛能入皇家,免不了会被很多人眼红,我们谢家毕竟是商户,入不了朝庭重臣的眼,所以,接下来,我们就要想方设法,让杨夫人尽早收良媛为义女,其二,这些年,我们谢家扩展生意,肯定也有不少东西经不起查,现在开始,尽量抹干净,否则,树大招风,将来若给人查出什么,不但误了良媛的婚事,还有可能祸及谢家。第三,用重金聘请武林高手,护卫良媛的安全,象今天的事,不能再发生一次。”
    谢卿书尚未开口,内寝的门“吱”地一声被推开,谢老夫人柱着杖缓缓走出,语声沉重,“是,未雨筹谋,这也是我谢家经受了几次风雨,依旧不败的原因。”
    谢卿书忙上前扶住老人,搀着她坐定后,又奉上茶。
    谢老夫人脸上沉痛未散,“当年,我失去一个女儿,如今,不能再失去这个外孙女。我们斗不过东越的皇权,但西凌的兰家可以,如果良媛有命嫁入皇家,就决不能因为谢家的家世,让她走不进皇宫。”
    

第55章  落胎
    玉涛阁,夏凌月寝房。
    夏凌月面容惨白如霜,身上缠满白色的绑带,脚被高高吊起,一手无间识地紧紧抓着身边医女的手,一手紧紧攥住被褥,唇瓣颤得厉害,口中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偶伴有痛苦的呜咽声,额角冷汗沾湿了鬓角。
    周玉苏冷冷看着夏凌月被高高吊起的腿,那里已呈青紫,血肉模糊中渗杂着一些锋利的碎骨,有些稍大一点的,还从皮肉穿透出来。
    孙大夫拿着摄子,不停地在肉里翻找,要把肉里的碎骨清理干净,才能包扎。
    夏凌月早已痛得昏死三四回。
    半个时辰后,孙大夫满脸是汗地走到一旁净了手,鲜血很快令水盆变色,丫鬟代桃忙端了出去,很快就换了盆干净的热水进来。
    一盏茶时后,脚包扎好了,原本扭曲的脚碗虽然恢复了正常的姿势,可她知道,这条腿从此是废了。
    方才孙大夫诊出,她断了三根的肋骨,左腿的脚腕是粉碎性骨折。
    “少夫人,令妹的伤老夫也是尽力了,这肋骨的伤,养得好,以后会慢慢恢复,不会影响行动,但这脚腕上的伤,恐怕会落下残疾,将来走路会跛,您要做好思想准备。”孙大夫一脸无耐,摇着头叹着,这么好的年华。
    周玉苏死死抿着唇,否则,她怕冷笑会从嘴里冒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离变态不远。
    可是,夏凌月残了,关她什么事,她要自残,最好死透,反正玉脂浆的配方她已到手,玉纹的描绘她也已经掌握,唯一不会的就是玉雕之术,那有什么?
    连玉雕人她都可以做出来,以后雕别的什么阿猫阿狗,按着她那法子做,要有多少就有多少。
    夏凌月这胆小鬼死了才干净,省得将来把不住嘴门,把一切给泄露出来。
    隔着面纱,孙大夫无法看清面纱后周玉苏的脸,只道是自家的妹妹伤成这样,一定不会好过,便宽慰道:“如此花季年龄遇到这事,作为亲人,确实感到难以接受。但人生在世,难免波折,老夫诊过不少这种病例,一开始,病人的心里是难以接受,会有自残的现象,少夫人只要注意规劝,慢慢地,过了病人心理适应调理期后,一切都会好的。”
    一旁的医女突然疾声道:“师父,她咬牙了,好象疼得厉害。”
    “先拿帕子给她咬,小心她咬断了舌。”孙大夫连忙放下手中的固定架,走过去帮忙,又道:“少夫人,令妹这两天要是实在疼得厉害,老夫就给她开点镇痛的五石散,可这药非同寻常,千万不能多食,必需按量,否则,一旦吸食上瘾,这比脚残了更严重。”
    周玉苏冷漠地点点头,“我会管住她。”
    孙大夫又忙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喘着气走到一旁,开了方子,交到周玉苏手里,“这药有两种,这大包的一会就煎给令妹服,她伤了筋骨,这两天要注意体温,如果烧得厉害,就给她煎小包的。如果没发烧,这小包的不用服。”
    周玉苏这才缓缓起身,斜眼看着夏凌月寝房的丫鬟代桃,“听明白了?”
    “少夫人,奴婢听明白了,奴婢会好好看着二小姐的。”代桃一脸苍白,之前忙忙碌碌,又是烧热水,又是倒血水,进进出出的,倒没什么,现在忙完了,倒出了一身的冷汗。
    今日谢府里出了一堆的事,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忙得乱套,光是六小姐那就差走了一大半的丫环婆子,再加上,打斗造成多处损坏,谁还顾得上夏凌月的死活。
    孙大夫虽然带了两个医女过来,但夏凌月伤得实在太厉害,所以,从头到尾,就代桃和代兰在忙着。
    周玉苏淡淡地开口,“那就送送孙大夫。”周玉苏正待离开,这里的血腥味闻得她很不舒服。
    却看见孙大夫一脸吃惊地看着她的肚腹,眼底滚过惊涛骇浪,缓缓低了首,霎时,一种强烈逼出心尖的恐惧席卷而来。
    她这几天虽然特意穿黑色宽松的衣裙,今晚还特意在裙子外罩了一层薄纱,可以瞒过众多人的眼睛,可孙大夫是什么人,他是个大夫,且这此之前,他曾给她诊过脉。
    若非那日是钟氏巧言让孙大夫无法确定自已是不是怀了身孕,不敢当着谢老夫人面前当场指出,只是含糊其辞地混了过去。
    可这一次如果再不断定,那此人真是白做了三十年的大夫。
    这一次,避得过么?避得过么?
    谢卿书就在府中!
    想起那日他发狠地将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抠出一片的血肉模糊,这次,会不会换成她腹中的骨肉,被他亲手剐出……。
    一股股未知的灾难,挟着滔天的恐惧如冰棱密密麻麻地刺进四肢百骸,周身凉飕飕的,连孙大夫什么时候离开,也不知道。
    孙大夫带着两个医女从玉涛苑出来,一路上反复在想,这少夫人挺着大肚子是怎么回事?
    不是都在传,少夫人被谢家的养女周玉苏毒害,如今不能再生育了么?
    他记得当时听说这消息后,还窃喜了一番,幸亏那日在大公子的书房为少夫人诊脉时,没有说破嘴,否则,就闹出天大的笑话了。
    可今天,再看这肚子,分明是四个多月,不就是证实了他此前他所诊的喜脉没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该不该向谢老夫人汇报一声?
    不,不行,这万一是别的什么,象是肚里生了肿瘤也未不是,看来,什么时候,稍提点一下少夫人,让她自已找个大夫瞧一瞧。
    孙大夫还没到内院,便听到有人唤,“孙大夫,您留步。”
    孙大夫一瞧,原来是大夫人房里的宝笙,便伫足问,“什么事。”
    宝笙喘着息,上气不接下气道:“孙大夫您终于好了,刚才您在给夏二小姐治骨折,奴婢不敢打扰,是大夫人摔了,您……您赶紧过去瞧一瞧。”她去了几次,看着丫环们一盆血水一盆血水的往外倒,一个个脸色苍白,手脚发软,她哪里敢进去瞧。
    孙大夫抹了一把汗,心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全赶齐了。
    钟氏寝房。
    钟氏坐在椅上,左手托着右手的肘部,也不知道摔到哪了,总之想动一下都难,可方才,宝瓶大着胆替她摸了几下,说是没伤到骨头。
    “这孙大夫怎么还不来。”钟氏疼得不停地吸气,想到丈夫和儿子明明见她伤成这般,一句安慰话也没有,直接把她扔给如容就走了。
    “大姐,您忍忍,孙大夫这会还在夏二小姐房里,听说夏二小姐伤得厉害,身上骨头断了三根,腿可能也要废了。”
    钟氏方才听了如容说起府中发生的事,虽然如容表述得乱七八糟,但一颗悬着的心到安底了下来,只要不是周玉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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