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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何以成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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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是哪门子的客?”
  “哦,合着我不是客啊?”拉她近些,弯腰坏笑道,“那我是谁啊?”
  “你!”静香羞得恨道,“再这样,我可叫荷叶儿了!”
  “哼,”承泽讪讪地直起身,“那丫头,赶明儿早早嫁了她!”
  “你敢。”
  “呵呵,静儿,我当真渴了。”
  “哦,那我给你倒茶去。”
  说着静香转身就走,承泽赶紧拉住,“哎,等着点了灯的啊!”
  “别,当心让上夜的老妈妈们看见。”
  “哦,那……”承泽有些犹豫,外头阴雨,屋里一丝光亮都没有,这半天,两人也只是拉着手,彼此听闻说话声,还怎么去倒茶,“那我不喝了。”
  “不妨,跟我走。”
  静香牵着他一起迈步。
  “静儿,小心绊着。”
  承泽跟着,努力看,还是什么都不见,步子难免有些拙,静香轻轻道,“放心走。”
  “哦。”
  来到桌边,安置他坐下,摸了茶盅茶壶,斟了茶给他。承泽接过,一边喝着一边琢磨,她熟悉这屋子走得稳倒也罢了,黑暗中这茶竟是也倒得正正好,可不是奇么?不由问道,“静儿,你像得能看得着似的。”
  “哪里看得到,是摸得准。”
  “嗯?”
  “小时候看不着,就到处摸,辨那物件儿,学着用,小心揣摩着倒也没出什么错,反倒是后来看着了,还烫了一次。”
  “是么?”
  “嗯,哥哥说这人一心用,知觉越多,神也分得多,便是难免疏漏。后来,我细细体会,闭了眼睛摸那些物件儿,比看见了都记得更清,更准呢。”
  “嗯。”承泽点点头。
  喝好了茶,承泽又坐近些,悄声与她聊着天。
  “静儿,你刚才做什么呢?这么晚也不睡?”
  “我……”静香有些支吾。
  “呵呵,可是想我啊?”
  “呸,”静香啐他不知羞,“我画画呢。”
  “画什么呢,还不好说?”
  想起刚才自己促狭的小法子,静香也觉有趣,竟是主动凑到他耳边道,“我把庞将军放到哥哥画里了。”
  “啊?”承泽惊讶,“庞将军?你见着他了?”
  “没。是他到园子里来,荷叶儿看了说给我,我就画了个小样儿,她说像 。我正要添哥哥的画,愁得没人物呢,就把他放进去了,不需多想,正合适呢。”
  承泽故意压了声儿吓唬她,“慕静香,你好大的胆子!威远大将军是让你随意添画得么?传了出去,可了得?”
  “模糊了眉眼呢,就是个身型影子。”静香撅嘴不服气,“他这么尊贵么,这点子都不行?”
  “行,怎么不行?”承泽边应着边手上用力揉搓她,“行得不得了呢。”
  “哎哟,”静香小声叫,“你做什么?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承泽恶狠狠的,“未曾谋面的男人你都画到画儿里了,我呢?我呢??”
  “你,你其实……”静香一时语塞却突然顿住,心里促狭着,看他越急越不告诉他!“就是画不出!”
  “哼,又是借口不见就想不出、画不得,是不是?”
  “总不能凭空来!”
  “好,今儿夜里横竖也没事,让你好好记记!”
  “嗯?怎么记?”
  承泽坏笑,“你刚才不是说看得不真,要闭了眼睛摸得才真么?”
  “啊?你……”
  “来!”不待她再多话,承泽抓了她的两只手贴在了自己脸颊上,“好好儿摸!日后再敢说不记得我的模样,看我能饶得了你!”
  双手覆着他的脸颊,心怦怦跳得慌乱,静香语无伦次,“别,别,这,这像什么话?”
  “是你自己说的法子,这么一会子就不认了么?”
  “我,我画就是了,画就是了,你放开我。”
  “谁知你是不是敷衍我?今儿既得了这机会,你就得好生摸准,再不能有借口!你可听见了?”
  “不!我不,我……”
  “好!那你说这辈子就是不肯画我,心里就是放不得我,那就算了!”
  听他的声音像是真的恼了,她吓得赶紧把回嘴的话咽了回去,也不敢再挣。
  “你可是应了?”
  “……嗯。”极小声,极小声……
  “我放开了啊,你若再逃,我可不依!”
  “哦。”
  他松了手,她只能自己把握,贴着他的脸颊,不敢收回,可心跳得厉害,也不敢当真摸……
  他不催,静静地等着,等着她慢慢,放开了心……
  周遭已是黑暗,她依旧轻轻闭了眼睛,让所有的知觉都聚在了指尖,牵着她的心,柔柔地,细细地抚过那已经千描百绘、刻在心头的容颜……
  顺着那饱满光滑的额抚上他的眉,第一次体会到笔尖下那俊朗的眉峰,不只是它的棱角,更是真实触到那浓密的眉毛,一根根分明,是男人特有的挺壮……
  轻轻抚过他的眼睛,指端颤颤的,是那长长茸茸的睫毛,心悄悄道,这男人怎么长了这样的睫毛,女孩儿似的,难怪那目光让人躲也躲不得,只甘心情愿被摄了去……
  手悄悄停留在鼻翼边,指尖轻轻划着找到那记忆中的小纹,是了,就是这里,想着这小纹一出现那副调皮不讲理,不由在心底悄悄地笑了……
  摸着他,疼着他,心一时软,软得好甜蜜,又一时跳,跳得好慌乱……
  ……
  她摸得他好痒,他努力屏着,克制着那总想一把把她抱进怀里狠狠揉碎了的冲动……
  此刻,那柔软的指尖落在了他的唇上,一遍又一遍,轻轻画着他的轮廓,心里像好几只小猫在挠,真是耐不得……好想,好想亲亲她……可是怎么敢?刚应了她说这辈子不亲近她……那,那不知这样算亲近么?应该不算。于是,他悄悄张开了嘴巴……
  “啊!!” 毫无防备被咬了一口,静香立刻叫出了声,静夜中显得很突兀。
  外间睡着的荷叶儿终是吵醒了,懵懵懂懂起身在门边问,“小姐,小姐,怎么了?”
  “哦,没,没事,”静香腾地站起身,惊慌失措地应着,“碰,碰洒了茶,吓了一跳。”
  “要我掌灯么?”
  “哦,不,不,不,不用,不用,你,你睡,你去睡。”
  “哦,有事喊我。”
  “嗯。”
  听荷叶儿当真离门去,静香这才惊魂未定地坐下来,顾不得他刚才的坏,只在心里念佛,幸而荷叶儿没非要进来,这要是,这要是……
  “看把你吓的。”承泽心疼地握了她,“声儿都不是你的了,人家但凡留个意,就知道这心里有鬼。”
  “是,是有鬼么,”静香语无伦次,口不择言,“你,你心里没有么?”
  “嗯?”承泽一愣,扑哧笑出了声,“有,有,有,怎么没有?”凑近点点她的鼻头,甜腻腻道,“我心里的鬼啊,可大了。”
  “你!”静香顿觉失言,羞得无地自容,“你,你……”
  看不到却也知道她小脸通红,人局促得乱糟糟,承泽心里实在是适宜,笑得不得了,“呵呵……”
  他的动静儿好大,吓得静香顾不得臊,赶紧拦道,“别笑了,别笑了。”
  “呵呵,静儿啊静儿,你心里的鬼跟我心里的鬼可是一只啊?呵呵……”
  “哎呀,别笑了!”
  情急之下,抬手掩他的口,谁知被他一把握住,贴了唇……
  自投罗网便再收不回……黑暗中,只觉湿湿的吻,细细痒痒啄着指尖……
  ————————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信二货对静儿的承诺么?切!
  PS:这两天**这么抽,亲爱的们还能努力留言,谢谢,抱住,挨个儿(除了某一个)亲!╭(╯3╰)╮
  又雷雷收到,十分淡定喽,心理素质真好。O(∩_∩)O~


☆、第五十章 但掩端倪

  入秋了,夏日残热又结结实实纠缠了几天终是褪尽。日头越悬越高,风也似连带着被扯远,掸去了粘腻的潮湿,干净清爽中带着秋天特有的叶子香。
  承泽端坐在书案前,头较之平常略有些低,手中的笔也细,一笔一划,密密的蝇头小字,一个个近近地挨着,似是小心悄悄的耳语,夜不能寐的心思都喃喃在其中,心热,心跳,只盼着能随这点点清墨映入她的眼眸,多多少少也能入她的心……
  写好了一篇,不再另换纸,一次只这一页,再多,也是诉不尽。放下笔,轻轻将墨吹干,小心地折起,封好。空空的封头,不敢落下她的名讳,拿在手中,薄薄一片,怎么好像她的人一般,轻缈得握不住……不觉轻轻叹了口气,算起来这已经是给她的第三十封信了,皆是有去无回。别说是同样心热的字句,就是一个口信都不肯传给他。唉,有时夜里恍惚,觉得还是从前自己一个人胡想胡猜的时候,人见着了,只顾了高兴也顾不得仔细辨她的神色,这一离开,才觉出那心,怎么那么远……
  “扑”,一声细瓷与原木轻轻叠碰的声响,承泽回神,见手边添了一盅热茶,鼻中略觉脂粉香,抬头,原来是青蔓。眉一皱,“不是说了不要进来扰我么?”
  “这半日了,想着你该渴了。”
  这声音这么温和,这些年在耳边,像帐中那只睡惯了的软枕,左右贴合,都是适宜,哪怕偶尔落了枕,也只觉是自己辗转的不是。写信时再三的小心与叮嘱,她就这么置若罔闻进来立在了身边,若是搁着旁人,承泽不知要怎样光火,可这一句应,便如一碗温水扑在那火苗上,虽还是热,却再没了灼人的势头。眉头未舒,口气却缓了许多,“我自己知道斟茶,有事会叫你,不用忙。”
  这话已是十分宽容,可青蔓还是觉得脸上有些灰,这些日子心头的惶惑又添了一分。他再不同往日了,她早就知道,可于她,这不同似皆自那日起,格外明显,她果然是莽撞了么……此刻看他低头只管手中的事,自己这么晾在他身边,手脚都显得很是多余,觉得无趣,正待转身走,却见他将信放入信匣中,桌上便再无什么要紧的东西,心里不免纳闷儿,这一下晌闷着,就是为了一封信?可易家几方亲戚都在那次落难时疏远了,留待到小字辈,更不来往,但有书信多是用在与贺府之间,既如此又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遂问道,“府里有什么要紧事么?”
  “嗯?”承泽抬头,“哦,没什么。”
  “那……”青蔓的眼光落在信匣上。
  承泽轻嗽一声,“信是给师傅的。”
  “这才刚去了两天,可是府里这班人又生事?”
  承泽没有立刻答话,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眼睛若有所思落在了她脸上,她这番话是从何而来……
  师傅本是个隐于世外之人,若非敬仰当年忠肝义胆的老祖父,便是贺老将军的亲自相请也定不会下山。这些年与承泽朝夕相守,情同父子。可师傅一身绝技,话却不多,更不会在人前敷衍周旋,遂与府中那班老门客几乎是视而不见,从无瓜葛。怎奈人心难测,一个屋檐下,你不招惹人家,人家却不一定能让你安生,遂这些年明来暗去,总是别扭,只不过这不合从未做成事,也未当真在面上显过。既如此,这整日待在弘毅轩候他归来的青蔓,这从不与人闲言碎语的人是如何辨出端倪、察得颜色?竟还知道是那边无端生事?
  他的眼睛看得她有些慌,仔细想来,却不觉自己有哪里不妥,“二爷?”
  “倒不知你何时与这府里人交好?”
  “寄人房檐儿下,哪有什么交好?”青蔓笑笑,“不过是平日里听你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来自己琢磨,浑猜罢了。”
  “哦,”承泽的心微微一紧,也随她笑笑,“那是我多嘴了。”
  他本是自嘲,她却听得话中有话,“爷这话,是说我听了不该听的,嚼舌了么?”
  “哪里,你想多了。”承泽拿了信匣站起身,“我只是说我也该当心着才是。”
  他从身边过,擦袖而去,仍是一个屋子里,她却觉得自己站在当中,孤零零左右无依,心底的寒意越来越重……
  “二爷……”
  放好信匣,承泽转身看了一眼时辰道,“我出去一趟。”
  “二爷!”
  “嗯?”承泽这才注意青蔓的神色有些不对,“怎么了?”
  “你……急着去么?我有话说。”
  “哦,倒是不急,你说吧。”
  “二爷,我可是哪一处不精心误了你的事,还是手脚笨、口舌多,给爷添了麻烦?”
  “嗯?”看青蔓紧紧抿着唇,脸颊也憋得有些红,知道这一向绵和之人似是真动了心气,承泽不觉纳闷儿,“好好儿的,这是从何说起?”
  “那你怎么……”早就想问,却不知这哽在喉中的话好容易吐出来竟越觉心酸,“你,你怎么把我撵出来了?”
  承泽闻言挑了挑眉,心里却舒了一口气,“我当什么事呢。哪至于什么‘撵出去’?不过是一些贴身琐事我自己打理,卧房一应里外不还是得劳烦你?”
  “这话怎么说?大家子,哪个不是一堆仆妇丫头日里夜里伺候着,还分什么繁难和琐事?大爷在世时,房里一直有人,端茶倒水,应夜起。你也是爷,凡事若都是自己打理了,还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若是老太太知道了,岂不当是我们使唤不得,驳了主子的脸儿?”
  “我卧房里的事老太太怎么会知道?”承泽摆摆手,不以为然,“便是知道了,自有我挡着,怎么会牵累你们?更况,我不喜人近身,老太太自是体谅,何苦为了什么大家子脸面,累我不自在?”
  “不自在?”青蔓苦笑,“我在爷身边这么些年,早早晚晚,里里外外,爷受伤的时候守在床边,从未离开半步,洗漱擦身哪一点没做到。爷这不自在是从何时起?”
  这一问着实让承泽有些语塞,心里也不免惭愧,说的是,这不喜人近身是算进所有的人,倒不是什么男女之妨,与她,更是自幼亲近,别说是卧房里铺床叠被、更衣洗漱,就连做梦有了,有了那个……也没瞒她,那时候只觉得臊,也没有什么不自在。这么想着,也恨自己愚钝,若不是如今有了静儿,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开窍,觉出这其中的不妥……
  看着眼前这曾经的最近之人,承泽斟酌一番,才略低了声音开口道,“原先自是不妨,可如今你我都大了,总得,总得有些防备。你一个女孩儿家……这一二年也是要出阁,再做这近身之事,我怎么过意得去?”
  他的语声已是极力宽慰,可青蔓的心还是猛地一沉,果然……这些天的担忧终是成真……
  看她脸色煞白,他有些意外,“青蔓,青蔓?”
  “二爷……”强忍着泪,喉中酸痛不已,“那天,那天真的是无心……”
  “青蔓!!”承泽立刻呵断,想起她口中那“无心”的尴尬,心里一股耐不住的烦躁。自静儿被娘家接走,那焦心牵挂让他彻底失了神,那日浴后也不知怎的就应了青蔓进浴房,伺候他穿衣,却半天理不清楚,待他回神低头猛见半袖薄纱曝出雪白的手臂拢在自己腰间,这才惊觉背后那薄薄的衣衫隔着软软的人贴在身上,双手轻轻地打着衣带,那么慢,那么柔,浴房的水汽与夏日的热混在一起包裹着两人,那般湿腻暧昧,如今想起来都让人热燥难堪!“我已经说过,那天的事再不许提!你怎么……”
  “不提?我怎么能不提?!”语声恨,眼中的泪终是被抖下来,落在脸颊上,不是长长细润的痕迹,却是一颗晶莹摔得粉碎……“那日天热,我也是在歇晌,衣裳穿得少了些,若是在旁人眼里自是不妥,可咱们自小一处,爷不曾见么?为何那日那般惊怪??是你痴怔怔盯着镜子不肯回头,我不得已才从身后打那带子,究竟错了何处??爷竟似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那日起,与我再不似从前,话没有了,人也寡淡,虽是面上不肯戳破,心里不知是怎样作践我!”
  看他脸上的不耐慢慢成了不忍,青蔓更觉伤心,泪也扑簌簌连成了线,“我竟不知究竟是如何大错,这么些年的情谊都没了,如今,撵我出了房还不算,还要撵我出府!往日那亲近爷的名声也应了,如今若这么走了,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看那满脸的泪,承泽心里一是不忍,二却更是懊恼自己曾经的不知检点,她口中那名声想来也是自己这不许旁人却单留她在卧房惹出的闲碎口舌。早知今日,不如当初也留下紫螺,可如今想撇清,不仔细着,怕真是要伤了她,也或者,会害了她……
  走近她身边,轻声劝道,“好了,别哭了。这都多少年了,一日一夜,你如何尽心,都在我眼里看着,心里记着。便是单说这相处,你就比大哥和桓儿还要亲近,说什么在心里作践你,我怎么会呢?我也知道这些年你为我的心意,又怎是丫头两个字能遮得过去,往后于你,我自是会妥善安排,何来撵走这一说?”
  这一番话虽没有许她心想事成,却毕竟把那一日行事不成的尴尬圆了过去,况他这一许诺,将来便可再有打算,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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