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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重生攻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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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宋大奶奶拿着礼单,就跟拿着一块烫手的山芋似的,一回到桐华院,立马便让人去将二姨娘喊了过来。
    今日是三姑娘的大日子,二姨娘穿了一声暗红底色的衣裳,倒是有些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势头,见了宋大奶奶,恭敬地行了礼,垂首站在棠下,等候宋大奶奶训话。
    “你先看看这个。”宋大奶奶见手中的礼单反手一递,候在身后的婆子立马双手接过去,捧着上前,直接塞到了二姨娘手里。
    二姨娘怒了努嘴,却没敢说什么,主母身边的心腹婆子,她们这些做姨娘的哪里得罪的起。“这不是礼单么?大奶奶怎么给我看这个?”二姨娘粗略扫了一遍,很是满意。
    这周少柏肯下这么多的聘礼,足见他对这门婚事是有多渴望,让二姨娘惊讶的是,那周家表面上看着是个空壳子,居然还能拿出这么多东西来下聘,着实让二姨娘有些意外,尤其是这份礼单,可比张家聘宋大奶奶的女儿的礼单还要多,还要值钱,光凭这一点,就让二姨娘心里乐开了花。
    这聘礼现在已经是赵玉容的东西了,家里头再给她置办一份相等的嫁妆出来,别说这一辈子,就算是下辈子也能衣食无忧了,而就在刚才,三姑娘已经和周少柏约定好了,在她进门前,周少柏答应将家里的妾室统统处理掉,再看到这份礼单,二姨娘由衷地替女儿感到高兴。
    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二姨娘,宋大奶奶心里头堵得慌,一想着要大房出一大半的聘礼,不由得垮脸,道:“老二,你别高兴得太早,老祖宗说了,家里头的规矩不能坏,玉容的嫁妆,公中得按照以往打发庶女的规矩出,剩下的部分,让你自己想办法。”
    “那家里头的规矩是多少?”二姨娘不解地问道。
    赵婉容出嫁时,张家下聘礼六十六抬,赵家给的嫁妆也是六十六,不多也不少,但论价值,赵家的嫁妆却远远胜过张家的聘礼。这一辈里,赵玉容是家中头一个出嫁的庶女,二姨娘自然没见过先例,不知道公中能出多少,想着怎么着,也得有赵婉容的七八成吧。
    宋大奶奶哼了一声,道:“公中能出多少,撑死也就二十抬……”
    “这怎么可能!”二姨娘当即打断道,满腹质疑:“婉容出嫁的时候,嫁妆大部分可都是公中出的,虽说大奶奶自己也悄悄的贴补了一些,可跟公中的比起来,那边才是大头啊,都是赵家的女儿,怎么到我家玉容身上就只有二十抬了?”
    “嫡庶有别,你难道不知道么?”宋大奶奶冷笑一声,无情地戳穿事实。
    赵婉容是嫡长女,夫家又是为官的,算得上门当户对,这样的女儿嫁出去赵家有面子,自然不能输在嫁妆上,张家下多少聘礼,赵家就敢置办多少嫁妆,而且有多无少,这是给张家面子,也是给赵婉容撑门面。
    相比之下,周家可就大为逊色,若赵玉容是嫡出的女儿,那就得算是低嫁,无论周家下多少聘礼,赵家公中只依着规矩出嫁妆,周家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是大老爷大奶奶以及二夫人自己拿银子出来贴补。L

☆、089 退聘礼

好一句嫡庶有别,赵婉容出嫁,单公中就为她置办了和张家等价的六十六抬嫁妆,轮到赵玉容,就只能出二十来抬,这差别也太大了些吧!
    “这是太夫人的意思?”二姨娘气得快要冒火了。
    宋大奶奶端起杯子,优雅地浅饮了一小口,曼斯条理地道:“这是老祖宗的意思,就算太夫人去说也没用,想想你女儿现在的名声,公中能出二十抬嫁妆,已经是很不错了。”
    老祖宗就是这家里的天,是这家里的主心骨,她做的决定,没有任何人能改变,此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无力回天,二姨娘即便再不满意,也没辙。
    “那剩下的六十八抬嫁妆怎么办?谁出?”聘礼足足八十八抬,总不能只给赵玉容二十来抬嫁妆吧,那她往后在周家可怎么立足!
    “老祖宗的意思,是由你这个做娘的出。”宋大奶奶觑了脸色惨白的二姨娘一眼,顿了顿,才又补充道:“当然了,玉容好歹也喊了我这么些年母亲,我也不忍让她嫁过去后挺不直腰板。”
    二姨娘一听,心头瞬间燃起希望之火来,喜形于色地望着宋大奶奶,喜道:“那我就替玉容先谢过大奶奶的恩德。”
    赵大老爷当年聘宋大奶奶时,据说可是下了近两百抬聘礼,宋大奶奶是宋家嫡出的女儿,宋家给的嫁妆相当丰厚,进了门后,不论是嫁妆还是聘礼,可都是在宋大奶奶自己名下的,只要她肯拿出来,别说六十八抬,就是一百六十八抬。她也能拿得出来。
    问题的关键是,宋大奶奶愿意拿出来才行!
    “先别忙着谢。”宋大奶奶正了正身子,咳了一声,才道:“我家婉容出嫁时,我也只给她添置了二十来抬嫁妆,玉容的嫁妆自然不能超过这个数,这样吧。我出十抬。剩下的你们自己置办。”
    才十抬?二姨娘眉间一蹙,满心失望。
    赵婉容的嫁妆全是公中出的,和张家的聘礼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宋大奶奶拿出来的东西虽然只有二十抬,可件件都是稀罕物件,价值绝不在赵家公中出的六十六抬嫁妆之下。
    当时是因为公中已经出了六十六抬嫁妆,宋大奶奶自己添置的。只能塞进那六十六抬里面去,若不是实在塞不下了。她给女儿添置的嫁妆何止二十抬,恨不得将自己的嫁妆全都给了女儿才好!
    公中出二十抬,宋大奶奶出十抬,大老爷那里顶多也就再出个十抬。加起来拢共也才四十抬,剩下的四十八抬就落到了二姨娘自己头上。
    她自己拿就算把私房钱全拿出来,恐怕也凑不齐十抬。剩下的还有三十八抬,除非是将她娘家的产业卖一半出去。才能勉强凑足!无论是公中还是宋大奶奶和大老爷,任何一方都能自己拿出那几十抬嫁妆来,可问题是能拿得出来的不肯出!
    若是三姑娘是嫁给自己娘家的外侄,钱家肯定能把聘礼和嫁妆一起出了,现在是嫁到别家,钱家怎么可能会给赵玉容添置那三十八抬嫁妆!
    二姨娘是越想越沮丧,急得快要哭出来。
    一旁置身事外的宋大奶奶见了,又补充道:“才刚我从前院过来,老爷正陪着新姑爷吃酒,说是婚期定在九月十九,你可得快些给玉容置办嫁妆。”
    九月十九,距今也就只剩下十日而已,且别说十日,就是再等上一百、一千日,二姨娘也拿不出那四十八抬嫁妆来啊!
    “大奶奶,这四十八抬嫁妆你可让我怎么拿啊,就算是豁出去我这条命去,也凑不出来啊!”反正是拿不出来,二姨娘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死马当做活马医,试着求宋大奶奶,“大奶奶,您也说了玉容喊您这么些年的母亲,求求您可怜可怜她,去老祖宗那里求求情,再帮我家玉容添置几十抬嫁妆吧。”
    “钱氏,老祖宗的脾气你该清楚,她决定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宋大奶奶面无表情地道。
    别说老祖宗那里去说也没用,就算是去说能有用,她也不会去,嫡长女的聘礼都才六十六抬,庶女的聘礼居然有八十八抬,周家摆明了是打宋大奶奶的脸,打赵婉容的脸,她怎么可能会伸出援手。
    二姨娘急得团团转,病急乱投医,见从公中出嫁妆无望,便又求上了宋大奶奶,“大奶奶,您心肠好,您就再给我们玉容添置些吧,我就算是结草衔环,也会报答您的恩德的,求您了……”
    钱氏说着,便跪在了冰凉的地上,直冲宋大奶奶磕头,指望她能大发善心,替自己出了那几十抬嫁妆。
    宋大奶奶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早上周家过聘礼时,钱氏给她甩的脸子总算是讨回来了,“钱氏,你求我也没用,我自己女儿出嫁时也没见你们谁来添妆,如今我能给你女儿添十抬嫁妆,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是给你女儿添的嫁妆比我自己亲生的还多,你让我往后还怎么在婉容面前抬得起头来,你也得为我想想。”
    “那我该怎么办?若是凑不齐八十八抬嫁妆,玉容嫁到周家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二姨娘哽咽着说道,面上涕泪交纵,与早上那幅意气风发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有句老话说得好,谁笑道最后,才能笑得最好。
    宋大奶奶单手撑在桌子边缘,食指点着额头,似是在认真思索,唇角噙着浅淡笑意,半响后,在让人窒息的沉默中,才开口道:“我看你也实在为难,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今之计,只能去找周家,让他们撤回去四十八抬聘礼,留下四十抬就好,至于嫁妆,公中出的二十抬加上我出的十抬,老爷再给添置一点,你自己也置办一些也就够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两全其美,最主要的一点,赵玉容是赵家的庶女,聘礼嫁妆怎么能让她超过嫡长女赵婉容,这一点至关重要。
    如果钱氏不妥协,也没人给帮她出四十抬嫁妆,等到了迎娶的日子,比聘礼少一半的嫁妆,可就让人有话说了,赵玉容到了夫家,恐怕也挺不直腰板做人。
    二姨娘纵使心里头千万个不愿意,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想了想,还是不太愿意妥协,又问宋大奶奶:“大奶奶,这事儿……我可怎么开得了口啊,姑爷给的聘礼多,那是给我们玉容脸面,我怎么开得了这个口啊……”
    宋大奶奶见她冥顽不灵,当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冷冷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插手了,你就赶紧给玉容置办嫁妆去吧,我答应的十抬,理好了单子就让人送到你院子里,其余的你自己看着办。”
    一席话说罢,宋大奶奶就要往后堂走,钱氏见状,跪着过去忙一把扯住宋大奶奶的衣袖,急忙解释道:“大奶奶,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先别走,我都听您的吩咐,只要您别撒手不管,我都听您的……”
    宋大奶奶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找周少柏说,说妥当了,再来找我。”
    “好好好,我都听您的。”钱氏忙不迭答应,连连点头。
    她女儿出嫁,可到了辞亲的时候是要去拜宋大奶奶,由宋大奶奶亲手将她交给喜娘的,若是宋大奶奶撒手不管,赵玉容是经由姨娘手中交到喜娘手里,日后定会少不了闲言碎语,为了女儿,钱氏不得不妥协。
    重阳佳节,家中的晚辈纷纷回家团聚,周少柏挑了这个日子过聘礼,倒也热闹,家中子弟俱在,正陪着他在前院饮酒论诗。此人虽生性放荡,但并不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在赵家也是刻意收敛了性子,表现得谦恭有礼,与赵家‘昭’字一辈的孩子相谈甚欢。
    钱氏回去后,先是找了三姑娘商量,然后再让三姑娘的丫鬟出来找周少柏进去说话。
    三姑娘一开始是满心不同意这门婚事的,但见了周少柏本人后,见他并不似传闻中的那般轻佻放浪,音容相貌也算出挑,起码比她外祖家的表哥要上相得多。再加上周家抬了八十八抬聘礼上门,比她的大姐赵婉容足足多出二十来抬,赵玉容也就动摇了,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
    周少柏被请到了三姑娘的院子,见过二姨娘后,分宾主落座,先是寒暄了几句后,二姨娘才扯开话题,有些惋惜地道:“少柏啊,我知道你是看重我们家姑娘,才抬了这么多聘礼过来,可你也知道,我家玉容是庶女,她大姐婉容的聘礼都才六十六抬,我家玉容可不能比她大姐多,这不符合规矩。”
    周少柏愣了一下,暗自思忖为了凑齐八十八抬聘礼,他可是能借的都借了,连高利贷也借了,就是为了能让赵家出同等分量的嫁妆,可钱氏这么说,却也不无道理,只好道:“是我疏忽了,那就撤回二十二抬,留下六十六抬,如何?”L

☆、090 冤枉

既然不能比赵婉容的多,那相等总可以吧,多留下一抬,也就多赚赵家一抬嫁妆,周少柏暗暗盘算着,想着该留下哪些贵重的。
    “不成。”钱氏万般不舍地拒绝,惋惜地道:“婉容是大奶奶的女儿,我们玉容怎么能比过她的,我已经跟大奶奶商量过了,你抬回去四十八抬,留下四十抬就行了。”
    撤回去四十八抬?周少柏顿时犯愁了。
    聘礼中,聘饼、海味、三牲、鱼、四京果、生果、四色糖、茶叶芝麻、帖盒、香炮镯金、椰子、鱼以及斗二米,这些是下聘时必备的,光这些东西就占了十来抬,除却这些而外,剩下的东西,就连做聘金的现银都是高利借来的。
    除却必备的物品外,其余值钱的多半是高价借来的,就算现在退还回去,该给的利息照样要给,到时候赵家给的四十抬聘礼里,照样会有十几抬嫁妆里头必不可少的东西,剩下的二十来抬,利息一抵扣出去,恐怕会所剩无几……
    “二姨奶奶,这怎么成!哪有抬上门的嫁妆还能撤回去的道理!”周少柏暗自盘算了一番,认为此事坚决不可行。
    赵家多次推诿婚事,上门来也被推三阻四的好几次,总见不到正主儿,他早就对赵家失去了耐心,此番若不是前几日在茶楼碰巧遇上赵家如今当家的太夫人,恐怕他这辈子也甭想踏进赵家大门,这桩婚事又何从谈起。
    且他与三姑娘赵玉容素未谋面,也谈不上两情相悦,不过是冲着赵家能给她一笔丰厚的嫁妆,才来提亲。可现在赵家来这么一手,他很可能会入不敷出,竹篮打水一场空。
    “少柏,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家玉容,可我家玉容始终是庶女,聘礼嫁妆上面不敢跟大奶奶的女儿攀比,更别提胜过她。这本就不符合家中的规矩。我也是万般无奈,才找你过来说话。”二姨娘苦口婆心地解释着,说得口干舌燥。
    “二姨奶奶。这只古以来,只有嫌聘礼少的,哪有像你们一样,居然嫌聘礼多了的?这说不过去啊!”周少柏万分不情愿。试图说服二姨娘,让她打消撤聘礼回去得事。
    二姨娘是该说的都说了。也解释清楚了,可这未来的姑爷就是油盐不进,不肯同意退聘礼,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了,只好求助地望向一旁坐着陪客的三姑娘。
    三姑娘见状,也帮着母亲解释道:“周公子。姨娘说的对,老祖宗那里已经发话了。即便你不退聘礼回去,家里也只会按照打发庶女的规矩给我置办嫁妆,四十抬已是封顶,不能再多了,让你退一半回去,也是为了你好。”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几百年周少柏再不情愿,也没了别的办法,垂头丧气地答应了此事,与二姨娘母女一道去了外院,将聘礼挑了四十八抬出来放在一边,回去的时候一并带回去。
    挑抬回去的聘礼时,周少柏亲自过手,刻意留下贵重的,这行为着实让二姨娘母女二人狠狠感动了一把,若是母女二人知道他的用意,只怕是要气得背过气去了。
    赵大管事行事利落,到了午后,便将为三姑娘准备的二十抬聘礼列了出来,东西收拾装好后,将单子交到了方霏手里。
    说是二十抬,其中茶叶、生果、莲藕、芋头和石榴,贺维巾、寓意长命富贵的长裤,意即同偕到老的鞋子,扁柏、姜、茶煎堆、松糕,等必备的东西就占了十几抬,实打实的东西,不过菜几抬而已。
    其实这些东西,有些是完全可合并,几抬拢做一抬的,方霏看过赵婉容出嫁时的嫁妆单子,便是如此置办的,所必备的东西合起来才五抬,其余的六十一抬,可都是实打实的东西。
    明面上虽然是赵大管事打理的,但都是赵家的女儿,若是没有大老爷的授意,他怎敢厚此薄彼?足见三姑娘在大老爷的心目中,着实是没什么分量。
    “送到三姑娘的院子里去吧。”方霏将单子收进袖袋中,往老祖宗那边去了,将单子直接交给了老祖宗,经她过目后,再由她亲自转交给宋大奶奶。
    如此一来,等单子到了二姨娘手里,即便她再不满意,也没地方去闹,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彼时,夕阳西下,老祖宗照例又从宜宁堂出来,行到莲塘上的亭子中静坐,方霏将单子递过去,老祖宗只扫了一眼,便将单子扔到了一旁,指着亭子中央石桌上的棋盘道:“犹记得当年你祖母棋艺精湛,你又是在她身边长大的,想必学到不少精髓,来切磋几局如何?”
    “老祖宗妙赞了,祖母的棋艺家中无人能出其右,我只是学到一点皮毛而已,还请老祖宗手下留情。”方霏点点头,撩起裙摆坐到老祖宗对面。
    婆媳二人执子落棋,一直厮杀到华灯初上,后院中的家宴差不多开席时,才意犹未尽地前去赴宴。
    那周少柏现今也算半个赵家人了,也被留下来赴宴,席间一直埋头喝闷酒,心情很是低落,赵家的人上前敬酒,统统来者不拒,才开席没多久,就喝得脸红脖子粗的。
    方霏不禁有些担忧,若他喝醉了胡言乱语,说出些不该说的话来,今夜这家宴可就热闹了,幸而此人时常游走于青楼酒庄,倒也没那么容易醉倒,也没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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