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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庶:冷面公子不好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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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前生算是白活了,此世要是有机会的话是要去外面看看的。

    “纪公子怎么邀我去府上,今日他在府中有事要处理吗?”见了纪斐几次,陶舒窈一直以为他是个闲人,不过眼下情况看起来他似乎忙得很。

    纪裴的笑容凝在脸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这……阿窈姑娘到了府中自然就明白了。”

    陶舒窈明白自己触到了别人的痛楚,也不再做声,马蹄嘀嘀哒哒响着,也不知绕了多少弯终于拐到了纪府外头,下马的时候陶舒窈险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大门紧闭,只挂着纪府的匾,连灯笼都没有,远远看过去,那座宅邸发散着股阴森的气息。

    “阿窈姑娘是不是吓着了?没事,母亲她喜欢,我们就依着她的意思来了。”纪裴发觉陶舒窈神色不对,开口消却了她心头的担忧,只是言及母亲的时候她的神色又有几分悲伤。

    园子里头传来妇人的笑声,纪裴的脸色不好,陶舒窈发现这纪府还真是冷清,万没有想到纪斐竟然是在这样的家中长大,连年轻的丫鬟都见不着,来往皆是四十多岁的妇人,男丁也只有个年逾半百的老管家,许多花草都枯萎在路边,一看便知是经年没有人打理过。

    “母亲怎么样了?”未进园子,纪裴拦着外面的老妈子,眼中尽是无奈却因陶舒窈这个外人在场不敢表露在情绪中。

    老妈子亦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声色嘶哑低沉,“还是老样子,早上严重了些,公子就一直在院子里陪着,晌午睡醒以后又不行了,公子便把夫人带到了园子里头,又是哄又是骗的这才好了点。”

    纪府里头的气氛和外面全然不同,陶舒窈闷头不吭声地跟在纪裴身后进了园子,园子里头的花草来时小路边上精致许多,园中有湖,湖心立着一亭,纪斐和纪夫人就坐在亭中,陶舒窈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脚下的步子生怕走错了路,纪斐见到她们已经迎了过来,不像陶舒窈前几次遇到的那样,今日他有些严肃。

    “我们去外头说话吧。”纪斐回头望了眼亭中的纪夫人,轻声说了句,怕打扰了母亲。

    隔得太远陶舒窈也看不清纪夫人的模样,只是那一袭橘色的裙很是夺目,像是盛开在湖心的花,绚烂了整个园子。

    纪裴向自己的母亲投去悲悯的目光,外人不好奇是假的,可纪家的当家主母就是这样的人,说得难听点和疯子无二,只比疯子好了些,母亲是时好时坏,说不准什么时候病就犯了,“阿窈,让你见笑了,母亲这几年病愈发重了,没想到今日你作客而来,却让你碰上了这样的情形。”

    可怜之人背后啊定是让人可悲的,“无碍。只是令堂何故至此?就没有请大夫来门上看看吗?”想不到纪家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家家都有关起门来才能说的秘密。

    “早年我那不中用的父亲离家而去,一走就是十多年,母亲思念成疾,后来长姐远嫁京城,母亲又上了年纪,病情比从前严重许多。”纪裴说起这些事情眉眼里不免有些苦楚之意,却看淡了许多,大概是自幼在叔家长大的原因,对母亲的感情自然不如纪斐,毕竟纪家家主弃家而去的时候她不过才几个月,能懂什么。

    可纪斐不同,听到父亲二字的时候陶舒窈清晰的感受到他眸底的恨意,是真实的恨,刻在骨子里的恨是掩盖不住的,他自嘲一笑,“他不是我的父亲,纪家不会认他,我也不会。”那男子走时,他刚刚懂事,只是那会儿没明白的事情,如今还是没能明白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能够让他选择抛弃母亲,母亲分明是那么好的人,至少在纪斐幼年的记忆里是很好的。

    陶舒窈自知戳了人家家中的伤口,急忙收了话苗,“话说我说的事情,纪公子考虑好了没有?”她从没见过纪斐露出这样的神色,她对纪斐的过去也全然没有兴趣,只是……只是心中有恨的人啊,都一样不幸。

    “我派人查证过,另外一只核桃确实在宋家,不过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了只核桃去和陶余两家为敌吗?”一瞬之后那些幼时的悲伤又被纪斐压到心底去了,指腹在一片银丹草的叶背上摩挲起来,让人难以捉摸他心底到底在盘算什么。

    早知他是这样的人,核桃哪能满足得了他的野心?“怎么不值得?还是纪公子瞧不上宋家,宋家再不济也是有百年基业的大户,如今不过是暂时落魄罢了,以后总有东山再起的一日。”她不行纪斐考虑不到这点,宋家的利用价值对于纪斐而言,该是远远高于陶家的。

    “可宋家这次惹的是京城的人,我纪家不过是在江南有些能耐,哪里敢跟朝廷作对?你是不是高看了我?”纪斐对于这件事还是思绪得周详,衡量之下,他还是不愿轻易答应直接出手保下宋家,得不偿失的事情,作为商人,是不会去做的。

正文 第十三章说亲

    可偏偏对方是陶舒窈,哪里吃纪斐这套,“你当全天下的人是傻子吗?纪家的长女,纪鸾远嫁京城,嫁入何家?不是别家,是皇家才对,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是纪鸾一母同胞的弟弟,你若同她开口,她会不愿帮你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和纪斐做这笔生意之前,陶舒窈可是将能打听的都打听了,纪家如何在江南众商中脱颖而出?凭的就是这个在京城备受荣宠的世子妃,而纪鸾嫁的齐王世子,是当朝太后最宝贝的孙子。

    世子妃本不是什么说得上话的地位,可偏偏当今皇上膝下只有五个女儿,后宫数百佳丽竟生不出一个儿子来,如今太子未定,将来这帝皇之位只会交到皇帝的弟侄手上,这些世子的地位便与皇子无二,世子妃自然也有了分量。

    纪斐一把将银丹草的叶子掐成了两段,“你倒是打得手好算盘,连我长姐都算计到了?看来你这忙本公子是不得不帮了?裴裴,你说我帮还是不帮呢?”

    这包袱落到纪裴头上,“阿窈姑娘都这样说了,况且宋家说不定真的无罪,也不能眼睁睁的冤枉好人吧,我纪家这点能耐还是有的。”她自早上读过沈翩的文章,就觉得此事理应帮着宋家,纪斐不出手,她也会尽力的。

    “好好好,你这妹妹啊,胳膊肘尽往外拐,那我不帮还真不行了?”纪斐眯着眼笑起来,银丹草的香气飘在风里,就像是他此刻难得的笑意,三分清爽七分明朗。

    三人相谈甚欢,陶舒窈与纪斐总是一言不合地争执起来,纪裴便做个中间人在里头给他俩讲道理,在她记忆里,自长姐出嫁以后,府里许久没有这样的笑声了,长姐爱笑,也哄得母亲开心,可她那样的女子,又怎能甘愿留在俞城这种地方呢?

    “斐儿,斐儿,你哪里去了?”橘色的身影出现在洞门边上,“是不是在和娘玩儿捉迷藏呢?快出来,娘见到你啦。”纪夫人找不着自己的儿子就从湖心亭里跑了出来,老妈子拦也拦不住,一路寻着声音就到了这里。

    纪斐纪裴闻声赶紧迎了上去,“娘。”纪斐扶着纪夫人往里头走着,陶舒窈楞在原地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己这样,冒昧地出现在人家府上会不会招了纪夫人的闲话?

    然而纪夫人绝非陶余氏一般刻薄之人,待她走近了,陶舒窈才看清了她的脸。

    美!真是美,眸底明丽,脸上只有眼角有几条细褶,不笑得时候也发觉不出,肤色是极其夺目的藕心白,本在见到纪裴的时候,陶舒窈就觉得这姑娘风采绝世,可见到纪夫人,她才对上了心里的美人二字,妇人之美,该是如此的。笑起来令人动容,不笑的时候又美不可攀,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仪态。“啊,斐儿,这姑娘是谁?”

    “娘,是这裴裴的挚友,今日随裴裴一同回来的。”纪斐挡在陶舒窈跟前,母亲情绪不稳,生怕见了外人又受了刺激。

    也不知为何陶舒窈却歪打正着讨了纪夫人的欢心。纪夫人直直绕过了自己的儿子,一把拉过陶舒窈的手。

    “阿窈见过夫人。”陶舒窈被纪夫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推开。

    纪夫人不怒反笑,将她往自个儿身边拉回来,“阿窈啊,是个好名字,你啊,和我家斐儿看着真是般配呢,也不知姑娘家住何方,我家斐儿年纪也不小了,改日我找个媒人去姑娘家中提亲如何?”

    “母亲,你说什么呢!”纪裴知道母亲喜怒无常,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喜欢阿窈,连提亲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就算思想开明了些,也禁不住母亲如此啊。“阿窈她还未曾出嫁呢。”

    “哈哈哈哈哈”纪夫人眉梢挑起,“正是因为没有出嫁,不然我怎么给你哥哥提亲,怎么,裴裴你不满意这个嫂嫂吗?”她将陶舒窈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好是好,就是瘦了些,要多补补,不然这样以后生不了娃娃,我啊,抱不到孙子的。好了好了,我们到屋里头说,我看啊,天色也不早了,快吩咐下去,让厨房准备晚饭。”纪夫人盛情难却,只拉着陶舒窈进屋,连自己的儿子都抛在了脑后,“可喜食甜?可能饮酒?喜素多些还是荤多些?鱼可是吃的?”

    一连串的问题甩得陶舒窈都说不出话来,她想摆开纪夫人可又听闻她身患重疾,怕惹得夫人犯病,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阿窈对吃食没什么讲究,随意些变好。”

    “好好好。”纪夫人眉开眼笑地点着头,“就做斐儿最喜欢的松鼠桂鱼和莼菜汤吧,我们家里口味清淡,你也不要见外。”

    纪斐不知为何母亲会如此喜欢陶舒窈,他反复打量起陶舒窈起来,站在那里,身子虽然瘦小,可是细细的脊梁骨却挺得笔直,脸上也挂着温和的笑意,可他又想到第一次见她那晚,陶府塘边的人,心又冷下来,她到底又是怎样的人呢?

    纪夫人对陶舒窈是喜欢得紧,只不过是头一面,反而像是一见如故,连珠宝盒里的手势都给她试起来,“你脸盘子小,带这个好看。”说着便把支簪子斜插进陶舒窈的发髻里头,镜中,一长一少,恰似母女。

    陶舒窈还是一头雾水但也笑得自在,也不管这纪夫人是不是心中有疾,可现在她觉得纪夫人是亲近的,就如以前自己的母亲,及笄时候,母亲也这样替她梳过头发,不过,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自己在母亲心里早就死了,母亲必是很难过的。纪裴一直呆在旁边瞧着,她大抵明白母亲为何如此喜欢阿窈了,阿窈无论何时脸上都带着笑意,这样的人内心该是温和的,虽然她总觉得阿窈的眼神与别人不同,里面时时泛起不甘与一闪而过的痛楚,可这笑容却让人自心觉着安稳,打动母亲的,该是这抹笑意才对。

正文 第十四章交易

    “阿窈啊,你多吃些这个,你看看你这么瘦,要补身子的。”纪夫人是中意惨了陶舒窈,眼缘啊说起来讲究,可眼下就是这么回事儿,妇人笑逐颜开也是纪府难得一遇的场景。

    陶舒窈见着碗里堆积如小山的饭菜,在陶府可没有如此待遇,每日清粥小菜已算是好,吃不上饭的时候就去厨房拿两个白面馒头顶着,时日久了也就习惯了如此生活,纪府准备的饭菜甚是可口,色香味样样俱到,矜持也无心装。

    晚膳用得是其乐融融,纪夫人乐着她的一双儿女自然也跟着高兴,光是好吃好喝找带着还不够,临走之前,陶舒窈又收了不少首饰都是纪夫人赠的,她哪里能把这些东西带回去,万般推辞却又怕纪夫人不悦,只能先收下来,等着出了府再还给纪裴。

    “斐儿,这天色也不早了,你送送阿窈吧。”用过晚膳,外头月亮上了树梢,夏虫鸣叫不绝,外头也有些闷热,怕是有场雨要来,纪夫人的精神有些不济,也不像下午的时候那般热情,神色愈发悲伤起来,几人见状不妙,便让嬷嬷劝着她入寝,许是疲惫,纪夫人也听了话,只是不忘嘱咐纪斐要把陶舒窈送回去。

    纪斐心里不愿却也不能背了母亲的意思,叮嘱纪裴在府里仔细照顾母亲,才带着陶舒窈出了纪府,马车已在外头等候多时,抬眼盯着陶舒窈,眼中几分磨着几分玩味,“阿窈姑娘,请吧。”

    “纪公子客气了。”陶舒窈弓着身子抬腿一跨就弯腰进了马车里头,见着纪斐也跟上来颇为震惊地瞪了瞪眼,“你怎么也跟上来了?”

    这丫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纪斐懒得与她多言,冷冷吐了句,“母亲吩咐的,我从不违背。”依着车窗的姑娘微微阖上了眸子,比起自己初见她的时候,似乎胖了些,纪斐自幼与外人打交道,一手撑起了这个毁在他父亲手中的纪家,接触过许多各种各样的人,可像她这样的,是头一个。

    马车驶得不疾,头倚在里头身子随着马蹄子摇摇颠颠,身下的软垫让人沾着就昏昏欲睡,陶舒窈陡然睁眼的时候见到纪斐正盯着自己,“你盯着我做什么?”她可不觉得被这样的男子看上会是什么好事,自己连陶舒平那样的都搞不明白,何况眼前是个老狐狸。她向来有自知之明,纪斐只能浅交,接触过多,对自己也并非什么好事。

    “你说你到今天都不愿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来猜猜,陶家有个女儿叫陶舒芸,我没想错的话,你该是叫陶舒窈的。”纪斐眯起眼,眼底那几分玩味化开,转而成了笃定,先前派人潜入陶家,陶余氏只有一儿一女,又传闻还有个别人生的女儿,不被陶余氏待见,那这个女儿,到底会是谁呢?

    身形一颤,竟被纪斐给查到了?陶舒窈本也没想可以隐瞒自己的身份,可她觉得别人知道她叫阿窈是陶家的人就足够了,她不是陶家的女儿,陶家也从没有认过这个女儿。“纪公子倒是聪明得很呐!”

    “彼此彼此,我知道这些,正如陶姑娘知道我姐姐嫁给了何人是一样的,难道不是吗?”纪斐尾音一样,嘴角勾起抹笑意,若不是了解他的人,恐怕早就醉死在这抹笑里了。

    可陶舒窈不觉得,反而有些生畏,早前他不懂自己是陶家的女儿,现在知道了会不会又拿着自己的身份来做文章,来威胁自己,“我在陶家的地位可连陶舒芸屋里那只猫儿都不如,纪公子可别想打我的主意咯,凭着你的气度,不如去打打陶舒芸的主意,她可是陶余氏的心肝儿,你若是娶了她,想要什么不是唾手可得?”

    “你比起你姐姐倒是差远了。”纪斐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来,怎么就喜欢曲解别人的心思,他虽谈不上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可也没到要靠娶了女人来夺权赢势的地步,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自己就成了这样不堪的人?“只不过我从头到尾也没想过要对陶舒芸怎样,更没有想过对你怎样。我们作比交易还不行吗?”

    陶舒窈听出他话里明着贬低自己,也懒得在乎这些,本来陶舒窈与陶舒窈就是天差地别,除了她自己,陶府里还有谁记得她的名字?就如唤猫狗般叫来叫去,先前不论,只是最近她处处都躲着,才避免自己陷入被陶余氏羞辱的处境。“什么交易,我要看看值不值得,纪公子,我想要的东西,和你不一样。”

    “我知道。你想毁了陶家。”纪斐扭头掀开车帘,外头凉风飒飒,冷月高挂,夜风袭进来带着不知名的花香,“陶家改姓纪,难道不比毁了更好吗?让陶余两家,男儿为奴,女儿为娼,这样够不够?”谁都会有恨,纪斐恨着他的父亲,陶舒窈恨着整个陶家,这样的心情,纪斐是能懂的。

    无非是陶余氏防人防得滴水不漏,纪斐派的人基本没什么用,而陶舒窈知道自己和那些人不同,她生在陶家长在陶家,对陶府知根知底,“那我能得到什么?”

    “那要看你能做到什么了。”马车颠簸着就到了陶府的后门,自然没有值夜的人,连着一个月陶府后门值夜的都被请去喝酒了,哪里还会有人?纪斐整了整衣袖,指腹在腰间的玉佩上头摩挲着。

    这笔交易未尝不可,陶舒窈低着头下了马车,“那就姑且如此吧,不过若是我在陶府受到了半点威胁,纪公子,我俩的交易可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和纪斐这样的人,只能愈算愈精,要是给他钻了一点缝子,陶舒窈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府里的奴婢嬷嬷这两日忙得脱不开身,余氏的长兄行经俞城,要带着妻儿来陶府上做客,余氏兄长单名一个坤字,年近五十,如今手里握着整个余家,而余坤的夫人,余赵氏,赵氏的父亲曾是朝廷的尚书,前年方告老还乡,余家也是攀着赵家这根高枝才有了今天这般成就,赵氏在余家的地位自然等同于余氏在陶家的地位。

    陶舒窈还是宋清和的时候,就听府里的人说过,赵氏出生大家,为人虽不尖酸,却极其挑剔,从吃食到穿戴都十分讲究,为此行经俞城,外头的客栈是不住的,要到余坤的妹妹家来过宿。先前死掉的侄女是余氏次兄的女儿,而余坤老来得子,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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