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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小娘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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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脚一踏进卧房就更哆嗦了,只见门厅的饭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和小酒,旁还斟好了两杯桂花酿,心想好你个禽兽!竟拿老娘的酒喂了别的女人?合着二人这是把酒共欢缠绵上了!竟敢当着她的面如此,小菜一吃小酒一喝然后小床一上?!
  她气的一屁股坐在大理石凳上喝闷酒,抱着那壶自酿的桂花酿干了又干,又找来双筷子大口吃肉好不痛快,边吃边骂个禽兽不是人,明天她就回西渊再不见他什么的。这姑娘其实心里还闷闷不乐着呢,想这里的确不是她的地盘,回到西渊多好,说不定嫁个骑马勇士威武将军,就像她小舅舅那样受万人敬仰。
  她将盘子里的大鱼大虾吃了个干净,满足地摸摸肚子打了个酒嗝,末了又抱起一旁的燕窝粥喝了个精光。正舔着舌头回味这餐美味时,她忽然感觉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不自觉地解开了衣扣,抓起桌上的扇子猛扇,边扇还边吐着热气,自言自语发牢骚道:“这才几月天,都什么时辰了怎还这般热!”
  一张小脸憋得红彤彤的,不一会儿她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怎么身体某处火辣辣的还痒痒?!已是冒了一身虚汗地她起身踉踉跄跄朝床榻走去,谁知才走了一步就跌倒在地。好奇怪……身上像是被放了几千只蚂蚁似的奇痒难耐,尤其大腿深处格外得难忍,几度忍不住将双腿夹住,她这才明白这是想她相公的感觉……
  怎么会……喝点小酒就如此丢人了?刚还发誓要离开他回西渊,为何现下又如此的想见他想要他?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最后抓紧了帷幔爬上了床,此时她已是不太清醒,只觉下面湿热一片,然后揉了揉眼睛盯着床柱子看了好一会儿,咬着嘴唇探身去拿凳子,竟试图将床柱子砸断……
  *****
  那边厢秦肃天已是快马加鞭将尉迟湘带到了凤仪阁,顶层的某个房内,他将她撂到床上。她衣衫不整媚态尽显,看得他好生定了定神儿。尉迟湘像八爪鱼一样扑过去,秦肃天微皱着眉头一次次将她拨开。他真是够狠心了,好说也是自己娶进门的娘子,却从未在人家身上尽过人道。
  有几次她差点就吻上他,他一双大手也不小心触到了人家身体的柔软,可心里却是想着,再等等,你再等等就不难受了……
  心里默数了不知多少下,下下都是煎熬,终于大门吱呀一声开,魏则站在门口瞠目结舌。
  “你这是……咳咳、你这是作甚!”说罢装腔作势转过脸去,眼底却是闪出一丝暗光。
  秦肃天不耐烦地起身:“怎么才来?不是说了十万火急?”
  魏则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你说见就见,你说急就急,不要太霸道啊。”
  “少来这套。”他摆了摆手:“你看着办。”
  魏则一瞧床上那娇美的人儿恨不得嘴角要咧去天上,表面却还要装出一副正经样:“你还真是禽兽啊!人好歹是公主,好歹是你娘子,你怎能这样对她?”
  秦肃天将眼一眯斜冷哼道:“得了吧你,我不过是给你们个台阶下,适可而止吧。”
  魏则一听这话绷不住了,狡黠地笑了几声:“皇上不会砍我们头吧啊?”
  “别人的不一定,砍你妥妥儿的!”
  “我可是无辜的啊!我这可是为了帮——”
  魏则一句囫囵话没说完,就被床上按耐不住情绪的尉迟湘给揽了过去,秦肃天背对着二人没心思看,光听那急促的声音就够了,赶紧离开。
  秦肃天一路心里盘算着,这分明是中了阴阳和合散的状态,究竟是谁在菜里下了药?尉迟湘自己?不应该,早在他回来时就听阿威私下报了,说先从西渊赶回来的魏公子频频登门,还毫不掩饰就说找公主,想着他们本就也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便也就没在意。谁知某日他不小心听到魏公子与公主的对话,才知道二人已经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好在阿威知道自家少爷本就对公主无意,不然他也是高低不能忍到现在。
  想必尉迟湘是久久得不到秦肃天的心,又见魏则柔情似水地上门关心着呵护着,好赖魏则也是跟她从小玩到大的,条件横竖看去都不错,于是认了命就这么凑合从了。不然她老大不小的,若秦肃天真留在西渊不回来了她岂不是要孤独终老?她到底还是明智的,也耐不住寂寞,就这么让魏则这禽兽不如的给收了去,也挺好。
  既然不是尉迟湘自己下了药,那又会是谁?
  秦肃天百思不得其解,正琢磨着才推开卧室门便整个人傻在那,只见薛缈缈以一副极其妩媚大胆地姿势露着半截儿腿站在门口甩着丝帕说:“相公……人家等的你好急……快……快来嘛。”说着拉起他的手朝床榻蹭去。
  他皱着眉轻拍着她的背:“缈缈你……”心想难道她也吃了那下了药的饭菜?
  正不解,那软软的一团便扑向自己怀里,薛缈缈带着点嗲气蹭着他:“相公坏……我都快热死了……你还不给我脱……”她含羞看向他的眸,一双小手快速解着他衣带,还大胆地将他的手带向自己那里,引得他浑身一颤,呼吸一下滞住。
  “烫……发烧了……浑身、浑身痒……”她扭动着身子将他一把按在地上,摔得他生疼,咧着嘴揉了半天。
  他确定娘子也是吃了那有问题的饭菜,因为症状跟方才尉迟湘一样。不过刚才他憋得辛苦,现在跟缈缈哪还用得着矜持用得着客气?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也憋了好久呢啊,在西渊受气候的影响都不敢剧烈运动,眼下真想肆意地快活一番。瞅着他娘子那红得像烙铁的小脸,周围还散着热气似的,小嘴一张一合在他怀里大力呼喘着,怎么看怎么诱人。
  “相公……我好像……喉咙里有个火球……”话还没说完,薛缈缈就直拿自己那香软小唇往秦肃天嘴唇上贴,才挨上一下,他就觉浑身像被包着块冰块般舒爽,紧接着就是一股暖流从小腹开始一路下窜。
  “唔……受不了了……火球……吐给你……”她再也忍不住腹腔和口腔中的热火,抓着相公的头猛地按下去。
  秦肃天立刻犹如山洪暴发一样地吻回去,边吻边说着:“嗯嗯乖,吐给我,都吐给我……”表情极其迫不及待求之不得。
  “难受……热……”
  “嗯,我知道……”
  他抱着娘子一张小脸上上下下地亲吻着,像摆弄一只小兔子一样娇贵。
  “讨厌、知道你还……你还靠我这么近……”
  他不由得嘲笑起她这副小模样来:“嗯,是是、我也得能走远啊……”
  她像个八爪鱼一样两腿盘吸在人家腰上,下半身都快被自己扯精光了,恨不得朝那竖起的地方直接坐下去刻不容缓,秦肃天难得瞧见自己娘子如此姿态,可要好好端详好好欣赏一会儿。
  一脸得意地将她抱到外厅的藤榻上,看着她一团小白猫似的缩在一起轻抖着身子,忍不住扑过去好好玩一把。他左捏捏右搓搓的,就是不干正事,弄得薛缈缈又羞又急,揪着榻上的虎皮毯子不停扭动,蹭的到处都是湿黏黏一片。
  其实某人早就快撑不住了,身体某处由于强度充血而暴涨地快要炸开,终于,在缈缈急得趴在榻上抹眼泪时,秦肃天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只怪她那撅起小屁股的姿势太过折磨人啊,委实是受不住了。
  不得不说也不知道谁下的这什么药这么给力,饶是大战了三个来回也没消去薛缈缈身子里的毒性,眼看都红肿地走不成路了,还羞答答低着头喊着:“相公……”
  秦肃天靠在榻上抹了把汗:“嗯?莫不是还要……”
  她给了个十分乖巧的表情,有如发了春的小兔子。
  “啊,天色不早了……”
  薛缈缈一听这话便咬了嘴唇,心里那个不爽啊,真心是还没弄够呢怎么破?饶是软磨硬泡了半盏茶的工夫,秦肃天都摇着头说要睡觉。
  末了她竟使出一招杀手锏,赌气着转过身子道:“嗯睡吧,明日早起给你炖只小羊羔来吃。”
  “一大清早吃什么羊肉……”
  “……”她不说话,竟是不自觉哼唧了一声。
  秦肃天恍然大悟,记得羊肉大补肾来着是吧,娘子是在说他不行?!
  果然激的一手好将,这小妮子在哪里学的这套!
  他咬咬牙翻过身子,此时刚好感觉小腹处又蚂蚁爬般痒了起来,瞬间满血复活,吹灯拉帘。
  

54、再见

  据说薛缈缈不慎误食了阴阳和合散,在与其相公秦肃天大战了七个回合;秦肃天大伤元气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期间犯迷糊时被缈缈趁机忽悠得说什么都答应了下来,等清醒时才反应过来;娘子这是逼他与之私奔啊;私奔就私奔吧,还得是光屁股。
  她要远走他乡回到西渊;秦肃天无非就是放不下他那富可敌国的家产,怎么破?娘子要心疼;钱也要心疼啊……机缘巧合下;他发现姐姐秦素素对何家公子何维煜情有独钟;姐姐这人一向机智过人本事非常;秦肃天突然心生一想法;觉得家业交给姐姐打理也未必就不好,况且若是把何维煜拉过来……这事儿就怎么看怎么妥了。
  于是这天他亲自登上何府大门,才进去就看到自家娘子悠哉哉坐在人家院子里的秋千上,对面那不言不语的人正是何维煜。
  他娘子脚尖轻轻蹬地,慢悠悠在空中晃了起来,冷不丁对人家说了句:“闷葫芦,我有了孕,怎么办?”
  秦肃天一听慌了,有了孕跑来跟别的男人说算怎么个情况?他侧身藏在一暗处静静听下去。
  “他还不知道,我不能让他知道。”
  何维煜紧张上前扶住薛缈缈,嘴皮子一顿动,缈缈又道:“他知道了我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我不想那么难堪。”
  “……”秦肃天无语凝噎,拳头不自觉握紧,脚步已经迈了出去。
  二人丝毫没注意此处的杀气,等反应过来时秦肃天的拳头已经挥在了何维煜那白嫩的脸上。
  薛缈缈大惊:“相、相公?你打他做什么!”
  “打他做什么?”秦肃天挑高了语调反问她,弄得她一头雾水。
  “你是不是有毛病!他招你惹你了?你上人家家来就是为了找不痛快的吗?”
  薛缈缈气呼呼地拉过何维煜,两眼瞪得铜铃大瞪着她相公。秦肃天这才想起他是来干嘛的,心说都这么久了,没想到这姓何的还是放不下他娘子,还竟做出如此勾当!还给姐姐拉什么媒啊混蛋!
  何维煜在一旁尴尬地直摇头,捉急的汗水流了一脖子,他可是明白秦肃天这是为何,可他解释不清啊!于是拍拍薛缈缈的肩膀,用口型对她说:“少说两句,有误会,是误会……”
  薛缈缈一甩手:“什么误会?哪里来的误会?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你你不要替他说话!”
  秦肃天一听更气,恶狠狠把她拽过来,还要盯着她肚子小心翼翼怕动了她胎气,瞧瞧多大度!别人的孩子他还要这样保护!
  眼看这唯一能跟何维煜这明白人沟通的人还在气头上不配合,何维煜一溜烟冲进屋里,任由他夫妻二人在外头吵个不可开交。待他拿着纸笔出来时,薛缈缈已经不见了,只留在秦肃天一人在院子里摩拳擦掌看似是要找他算账。
  见了他,拳头刚要挥起来,何维煜赶紧抖了抖手中的纸,然后忐忑不安地大笔一挥写下一行字:“秦兄,这委实是个误会!缈缈是想让秦兄心甘情愿跟她走,而不是为了腹中胎儿迁就她。”说完还十分自觉地在缈缈俩字上划了个大叉,改成“秦夫人”……
  “什么意思??”
  何维煜摊摊手,表示已经说得很明白你不懂是你智商捉急。
  “字面上的意思。”何维煜又补写了一句。
  “我是说,你如此虚伪地唤她作秦夫人是什么意思?”大家都这么熟了,是吧。
  何维煜紧闭双唇。
  秦肃天一看机会来了,大肆占人家便宜:“以后叫她弟媳就好。”
  “?”何维煜给了个不明所以的眼神。
  “哦,他日你娶了我姐姐,缈缈不就你弟媳?”
  欸?何维煜被他给搞懵了,谁说要娶他姐姐啦……他不过是陪秦素素赏过一次花灯,赶过一回集市,又醉过一次花酒……说起来,也算是颇有好感的知己友人,但、这就要娶啦?
  何维煜不停地拍打着秦肃天的肩膀试图唤起他的注意,哪知秦肃天使坏故意不作声,急的他又要起笔,秦肃天才突然严肃下来说道:“我与缈缈去西渊,有意把加交给你打理。”
  何维煜惊得险些从地上跳起来,交给他打理算怎么回事?他在纸上表示出不解,秦肃天继续道:“家姐聪颖贤惠,而你也是时候考虑人生大事了,是吧……”
  何维煜紧着摇头,都快成拨浪鼓了。
  秦肃天剑眉一竖:“什么意思?莫不是还惦记我娘子?”
  何维煜再摇头。
  “那就好,回头过来选日子啊。”笑得鬼魅。
  “……”
  *****
  燕赤十五年,已是薛缈缈离开中原的第三个年头了。
  在西渊这片土地上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说一个不晓得哪里蹦出来的野公主像是仙女下凡,除了隔三差五会被王上请进宫一次,其余时间游走民间做尽好事,把酒馆盐铺开得好似慈善机构,和她的哑巴夫君相亲相爱甜甜蜜蜜羡煞旁人。
  这天如往常一样,薛缈缈在铺子的后院研究新产品——蛇胆酒。
  只因前几日院子里蹿出几条小蛇,被儿子给捉在手里玩弄时吓了她一跳,赶紧揪过来给活剥了取了胆放进坛子里泡酒喝。而儿子他爹此时正在柜台前抓耳挠腮乱比划,跟客人沟通不能。
  三岁多的男娃奔跑而过,爬到椅子上指着一黑坛子要去够,他爹一看赶紧抱起,冲着小家伙就开骂:“你个小崽子爬高上低的怎这么不让人省心!你娘呢?”
  柜台外的客人一听开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交头接耳,不是相传这家掌柜的是个哑巴么?怎么原来是会说话的啊……小家伙也不是善茬,气得两手直拍柜台,非把架子上那坛酒扒拉下来不可,最后僵持不下,还是客人叽呱一顿鸟语指了指那黑坛子,秦肃天才反应过来儿子帮对了忙。
  完事后某人闷闷不乐坐在椅子上不停唉声叹气,瞪着一旁的奶娃子出气,心说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如此玉树临风惊才风逸神明爽俊才高八斗的,怎么就三年了还学不会个西渊官话!!!如今连自己那奶孩子都比自己强了,这是要闹哪样!当真来了西渊就甘心变哑巴么……不!能!够!
  自尊心爆棚的男人又不愿去求娘子教,于是只好哄着自己儿子过来抱抱。
  “乖,过来爹抱抱。”
  某娃不肯。
  “刚才爹是担心你才冲你吼的,你说若是掉下来多危险。”某人极力辩解中。
  某娃为了气他,故意叽里咕噜说一番西渊话,秦肃天那一股子闷火蹭地又燃起,扬起手就要打。
  刚巧被进屋的薛缈缈看到,冲过来将儿子揽到身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想与我母子二人过了是吧?整天找事!还想打我儿?”
  秦肃天气结,他为啥找事?他他他还不是因为来这破地方憋的了啊!各种没有存在感不说,连官方话都学不会,生生要憋出内伤啊!现在想想她分明就是怀念何维煜了才带他来这的吧!
  “就那么护着你的好儿子?”心里委屈到一个不行,自从为她来到西渊,他就没有顺心过一天,跟上了贼船似的那个苦闷呦!
  “我的儿子?你没份生吗???”
  秦肃天一急,酸不溜说了句:“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生的!”
  “你……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开始给我犯浑是不是!”
  乖乖了,可见西渊这个地方是个女权社会啊!怪不得薛缈缈要回来,自从来了这里受了这里的文化熏陶,她在家中的地位可是蹭蹭上涨啊。
  也怨不得人家秦肃天生气,今儿个他还收到封家书呢,何维煜写的,说秦素素就快要生了,起了个名叫何小小。某人一听就炸毛了,薛缈缈何小小,丫是故意的么!瞬间醋意上升整个头顶,整日都在琢磨这事,憋得心里甭提多难受了。殊不知这名字是人家秦素素起的,人家说叠字好听叠字可爱,不知道怎么就踩着秦肃天的尾巴了。
  两人在铺子里吵得鸡飞狗跳,儿子在一旁怎么拉劝都未果,末了突然奶声奶气地大喊了一句:“爹,你是不是最近想干什么事而没干成,憋出毛病了?”
  秦肃天大惊失色看向这奶娃,心说我心底的小嘀咕怎么就被你发现了捏!娘子她已有孕数月,可不是憋得慌嘛!
  不禁感慨这奶娃为何懂这么多!回头非要跟他娘好好掰扯掰扯这教育问题不可!谁知他又若有所思地说了句:“许是近来天气干燥,身体里少了水分,排不出来是正常,一会儿孩儿给你冲点蜂蜜水,润一润就好了。”
  语毕薛缈缈已经抖着肩膀不停,看着一脸铁青的秦肃天忍不住开怀大笑:“哈哈哈……润一润……润一润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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