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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夫篡位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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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喜欢她,知道她最喜欢些游记画册,出海时便特地画上了许多,回来送给她。
  她很喜欢那些画册。
  一边翻着还要一边问着他许多的问题。
  他就笑着跟她说,你的问题简直是问不完,要不然等你长大之后就嫁给我,我带你一起去好了。
  那时她才七八岁,他也才只有十四岁,彼时不过只是一句玩笑话罢了。
  可是却不知为何,他竟把这话一直记在了心里。
  从没忘过。
  阮觅一愣。
  他第一次出海?
  她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第一次出海,但倒是的确记得他以前送过自己许多的画册,第一本应该是在她很小的时候了。
  所以他说过什么,她哪里会记得?
  梁衡显然也知道她不会记得,笑了一下,却不肯再说他那时跟她到底说了什么,而是转了话题道,“你知道我每次出去都有随手画上所经之事和所见之景的习惯。”
  是为了她而培养出来的习惯。
  后来竟然再难改了,也发现了其中的妙处和益处。
  “不仅如此,这次出海我还专门带了画师,不求画得多有神韵,只求又快又形象生动,所以我那里现在有几十垒的画册。。。。。。你有兴趣的话,我回去之后就整理一些拿给你看。”
  说完又笑了笑,道,“说起来这还是当初你跟我说,海上通行不易,我们中原对那些地方也不了解,若是能在铺中放些生动的画册,介绍那些番邦海外之物,说不定会让我们的货物更吸引人,生意更好。”
  “觅觅,其实你很有经商的天赋。”
  不仅有经商的天赋,还有很多其他的天赋。
  他彼时觉得,谁娶了她,都是拥有了天下最珍贵的宝藏。
  所以他便一直等着她长大。
  他最后一句说得很温柔,尤其是那声“觅觅”像是能唤回人遥远的记忆。
  阮觅的家人都这般唤她。
  因着梁衡是她大哥的好友,她又小了他许多,幼时他便都是这般唤她的。
  因着他的这些话,让阮觅有些陷入了旧事的回忆之中。
  不过他后面的话又很快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他道,“另外,这一次我还搜罗了不少的书籍回来,可惜大多是别族的语言,不说你看不懂,就是我也只能看个皮毛。不过,我自己倒是有一些手稿,记录了那两年每日的生活起居,所见所闻,你若是有兴趣,我有时间也可以抽拣出来誊给你看看。”
  阮觅听得眼睛亮起。
  但是那是他的私人手稿,记录的又是他的私事,又好像并不适合她去看。
  她想了想,道:“其实若是能把有用的内容当成游记一般整理出来,印书成册,应是很有价值的。”
  梁衡点头,温声道:“我的确是有此意,所以此次才会带了这么多书籍回来。那些地方虽多不如我大周繁华,但亦有可取之处,从不同的角度整理成册,不同的人可各取所需,或就当奇闻异志来看,也可开阔些眼界。”
  阮觅笑了出来,道:“我幼时便是当奇闻异志来看的。”
  两人相谈甚洽,很快就消除了多年未见的隔阂,也没有人提起他们今日过来本来是来相看的,好像都忘了此事,此时倒更像是旧友重逢叙话般。
  只是阮觅没有看见,也没有在意,她说话时,梁衡看她的目光温柔甚至带了些宠溺。
  约莫是在她的记忆之中,梁衡本来就一直都是这样的吧。
  但阮觅没看见,却被已酝酿了满腹禁…制下的情思,满怀缱绻过来,还特地绕到了前面梨林深处等着她,此刻就在他们对面不远处的顾云暄给看了一个正着。
  他看到两人并肩走来,有说有笑,形容亲密,那脸上的神色错愕之后就阴沉得得让人觉得好像随时都会爆开。
  然后一阵风吹过,几片梨花花瓣掉落到阮觅的肩头,梁衡伸手帮她拾开。。。。。。美人如画,梨花若云端,但凡是谁见到,也会觉得此景犹如神仙眷侣般吧。
  顾云暄的手按到了剑柄之上,用力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他身后的墨七看见了,低着脑袋差点连冷汗都滴了下来,他还从没见过自家主子这般恼怒过。
  他低着脑袋,眼睛余光正好看到自家主子握着剑柄的手,只觉得心惊胆战。
  他真怕主子直接就拔剑把下面那男人给戳个透心凉。。。。。。这实在是他主子能做出来的事。
  可是这里是佛门之地,又不是战场。。。。。。再说,旁边还有夫人在呢。
  那画面墨七简直不敢想。
  他心中暗骂,墨五这到底做的是什么侦查工作。
  夫人跟男人幽会,你不说是搞一下破坏,让夫人幽会不成,好歹也得提前说一声,怎么能让主子直接这么撞上呢?
  敢情是你不需要直接对上主子的脾气不是?
  实际上墨五也很冤。
  他是知道阮觅今日要来与梁衡相看。
  他不敢在顾云暄面前说阮觅的坏话。。。。。。而且,他又不是那等多嘴多舌的长舌妇人,这种事情怎么好说?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让梁衡今日来不了的。
  在他的马车上做了手脚,在他过来的路上设了路障,甚至连他的早餐也有问题,吃了能让他离不开净房那种。。。。。。但谁知道他那早餐他竟然一口没尝,又临时换了马车,还改了道上的源雾山呢?
  以墨五丰富的暗探经验来说,他觉得他家主子这回可能要踢铁板。
  *****
  正在和梁衡说话的阮觅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感觉像是被什么恶兽给盯住了一般,浑身都不舒服。
  她抬头往后山的方向看过去,可一眼看过去,满眼都是重重叠叠的梨花,还有隐在梨花之后隐隐绰绰的山石和庭院。
  风和日丽,风景独好,连白云都格外清新,并没什么异状。
  “怎么了?”
  梁衡看见阮觅突然微蹙了眉头看向他斜后的一个方向,手上捏着刚刚从她肩头拣下的花瓣,顺势一滑,握到了手心,温声问道。
  阮觅收回目光,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可能是天气还有点凉吧。”
  她皱了皱眉,还真是有点凉。
  不是被风吹的那种凉,而是莫名其妙的一股寒意。
  梁衡看了一眼阮觅身上的紫襦青裙,不过是几层的锦绸,并没有穿锦袄,是单薄了些。
  他正待说话,就听到阮觅嘟囔道:“听说本朝开朝之时源山寺后山曾是禁制之地,关押着许多暴戾嗜杀手染血腥的战犯,此处本是大恶之地,虽多年受佛气洗礼,但保不准某个角落里还是会有些阴寒之气。”
  梁衡一愣,随即眼中涌中笑意来。
  他忍了笑意,点头,道:“嗯,那我们就往回走吧,前面风也比较大。”
  阮觅“嗯”了一声。
  这么一打岔,她也就忽略了他伸手帮她拾了她肩上花瓣之事。
  *****
  在源山寺上完香,阮二叔还要和梁衡继续谈些事情,阮觅惦记着在纪老夫人庄子上玩耍的儿子,用过午膳后就直接下山去纪老夫人处了。
  阮觅去到纪老夫人庄子上时两孩子却是玩得太累,已然睡下了。
  她去房间看了两个孩子,再随了纪老夫人出来,谢道:“多谢婆婆了,这两孩子皮得很,不要累着婆婆了。”
  纪老夫人笑道:“你这孩子,有什么累着的。我这年纪,本也该是儿孙承欢膝下之时,但却是孤零零住在这里,只有几把老骨头陪着我,现如今凌哥儿肯在这里陪着我,我这几日啊,饭都多吃了几碗。”
  纪老夫人口中说着“孤零零住在这里”,但神情却豁达慈祥,并无半点伤感。
  阮觅也笑了出来,柔声道:“只要婆婆不嫌弃那孩子闹腾,那我们就天天过来打扰婆婆。”
  纪老夫人拍了拍阮觅的手,笑道:“好,好。”
  说完却是话音一转,道,“今日见的那孩子如何?”
  阮觅老脸一红。
  她第一次认识纪老夫人,就是被阮二婶拖着相亲的时候。
  平日里上香她都是自己去,今日却是阮二叔阮二婶特地过来陪着自己,想必老夫人就是由此猜测了出来。
  不过她从不是扭捏的性子,和纪老夫人这几年相交,也早有了不一般的情谊,并没有什么好特意瞒着的。
  而且她已和离三年。
  男未婚女未嫁,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遮着掩着才显心虚。
  她笑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婆婆的眼睛。今日见的其实是家中世交的公子,和我父兄都是相熟的,我见他本意也不是要相看,只是有些事情相询。”
  说完似是想到什么,笑道,“我记得婆婆您说过,您以前是最喜欢四处游历的,去过不少的地方。”
  “那位梁大公子是我们福州海运世家的嫡长子,现如今家族海运的生意都在他的手中,自十五岁后,大半的时间就是在出海中度过的,去过不少的海外之国。”
  “他素有去到哪里画册就带到哪里的习惯,绘下一路的风土人情和所见所经之事。他说改日就整理一些画册给我送过来,届时我就誊画些,一起和婆婆赏玩。。。。。。”
  “我记得婆婆曾经编撰过一些游历书籍,我觉得若是他能将海外的这些经历编撰出来,对我朝一些出海的商家定也能有不少的助益,少走些弯路,说不定还能救了许多人的性命也不一定。”
  出海行商利润高,但风险也大,除了海上天气恶劣,也跟许多人出海经验不足,准备不充分,对海上各处所知甚少有关。
  所以阮觅这话真不是虚话。
  纪老夫人点头。
  现如今海运生意多是民间生意,若是朝廷能在这方面做些功夫,定会事半功倍。
  不过这是说来话长之事,此时她也无意和阮觅多说这些。
  只是她看阮觅说到这些时眼眸晶亮,神色灵动,不由得就有些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有奖竞猜:纪老夫人是谁?~~


第12章 性相投
  纪老夫人沉吟道:“看来你和这位梁大公子志趣很是相投,你们又是自幼相识,那当年你为何却是嫁到了京城,而未能嫁给梁大公子呢?可是他年长你许多,彼时早已娶妻或者另有婚约?”
  阮觅听纪老夫人这般问起就微有怔愣。
  她是想起了自己幼时和未嫁时的事。
  她想了想,就摇头道:“那倒是没有,想来也是阴差阳错吧。”
  若不是顾云暄偶然去福州,又偶然见到了她,出人意料的跑去阮家提亲,说不定她真的会嫁给梁衡也不一定。
  侯府子,哪怕是庶子,哪里有她拒绝的份?
  阮觅摇了摇头,把这些冒出来的没用的负面思绪忙按下去,然后展了一个笑容出来,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笑道,“婆婆您这话说的倒是对。”
  “现在仔细想来,当初若是我嫁给他,说不定这些年都已经不知游历了多少地方了。。。。。。如此,我必也能如婆婆那样,编撰不少的游记出来。说不得我还能如建元时睿懿皇太后娘娘那般,出书立著,对后世人也能助益匪浅呢。”
  她说的是本朝建元帝的母后南太后的事。
  这位南太后娘娘不似一般后宫女子,而是性喜游历,一生著书无数,还是大周女学的第一任山长,可以说是对大周女子的地位提升十分重要了。
  说来阮觅也是得益于南太后的,因为正是南太后和建元帝的皇后夏皇后的建议,大周律法是十分保护和离妇人的安全和财产权益的。
  还有儿子,律法也规定,只要他夫君同意,或者他夫君或夫家有恶行,她是有权带走儿子的。
  这也是阮觅敢跟顾云暄和离,还带着儿子独自生活的底气之一。
  现在就是阮家也不能明目张胆的逼她做什么,这也是律法禁止,违者要收监的。
  纪老夫人也十分钦佩南太后。
  她听了阮觅的这话就笑了出来,然后道:“听你这般说,这位梁大公子实在不错。但他年纪已经不小,却尚未娶妻,可是有什么缘由?或者身边可是已经有什么知心的人,是以不愿娶妻?”
  阮觅又是摇头,笑道:“既然相看,这些我二叔自然是查的很清楚的,他身边干净的很。不过说起来,其实当初我的确是差点嫁给了他的。”
  说着表情还颇有点遗憾。
  虽则她心宽,和离之后就没太把顾府和顾云暄那些事堵在心里让自己不自在,但她要是嫁给梁衡,梁衡敢有另娶或纳妾的念头,她是绝对不会简单放过他的。
  所以她还是在权势面前选择先保全了自己和儿子。
  例如那时她没有往深里查并且追究她身体“差”的缘由,是因为知道查也很难查到什么,还可能打草惊蛇对自己和儿子不利。
  纪老夫人看见她遗憾的表情眼角抽了抽。
  她突道道:“阿觅,我怎么听说凌哥儿的生父已经归来,还立了大功,圣上已经册封他为西宁侯?若是如此,你再回他身边,可就是正经的侯夫人,不比嫁给商家强上许多?”
  阮觅听纪老夫人提起顾云暄轻哂。
  她不会说那梦中虚无缥缈之事,也不会说侯府之人如何,只道:“婆婆,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侯门勋贵虽外人看起来好,但像我这样的商户女出身,却是不适合的。”
  “要不世人谈亲事总要说‘门当户对’二字呢,经历了才明白这并不只是门第之见,而是一样的环境教养下长大,两人的性情也能更相投些,成亲后的龃龉也就少些。”
  那潜台词就是她和顾云暄性情不相投,而是跟梁衡更相投些了。
  纪老夫人想到屏风后,此时不知道是气得头上冒烟,还是已经憋出血来的孙子,不由得是一阵同情。
  但不得不说,她就算是再偏心,此时看着脸上满是光彩,笑起来格外炫目的阮觅,也觉得那梁大公子若真如阮觅所说,那阮觅嫁他,的确是好过自己孙子的。
  但那到底还是她的孙子。
  更何况还有凌哥儿呢!
  她没有反驳阮觅,但是道:“你这般说也是对,但世事无绝对。顾家二郎是庶子,南阳侯夫人又是表面和善但实际却是掌控欲极强之人,是以你在顾家后宅才会觉得难受。。。。。。”
  “不过此次顾二郎已经被册封为西宁侯,另开府邸,若是你能再回到他身边,那就是当家主母,更不用再住在南阳侯府受那些人的约束,想来应该会好上许多。”
  阮觅摇头。
  她也没质疑纪老夫人为何会对京中勋贵世家之事这般耳熟能详,长期相处下来,她早知道纪老夫人身份不一般。。。。。。就像她让人随意送过来的早樱桃,还有这座带了温泉的庄子,这可是寻常勋贵世家就算有钱有势也都难买到的。
  她猜想她可能是一些没落下来,子孙刁零的老牌世家老夫人吧。
  不过谁没有些不欲揭开的事情呢?
  是以老夫人不说,她也绝不会开口去问。
  她笑着摇了摇头,道:“婆婆,人贵有自知之明,当初他只是一个无甚前途的侯府庶子,我嫁他都已是高攀,现如今他是前程似锦的西宁侯,圣上器重的兵部侍郎,我和他身份更是不匹配,且不说能不能回得去,就算是回去了,受到的责难怕是比以前更多更激烈。。。。。。现在想来不知道多少人家想把女儿嫁给他呢。”
  纪老夫人面色有些凝重,道:“你是觉得你身份配不上他吗?你并不是这样的孩子。”
  阮觅听纪老夫人这般说不由得莞尔一笑,唇角梨涡隐现。
  她像是说笑般道:“婆婆,我当然觉得我是最好的。但那哪有那么重要?若枕边之人与你并非一心,话都不投机,那种生活又有何意?是觉得这世上可做的事情不够多?还是觉得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够美好?”
  纪老夫人:。。。。。。
  话至此处,纪老夫人再劝不出更多的话来。
  因为,其实她也是十分认同她这话的。
  *****
  阮觅知道纪老夫人有午后小憩的习惯,所以陪着纪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就请辞了,道是等凌哥儿和礼则醒过来,再过来接两人回去。
  纪老夫人也不留她,只笑道:“不必特意过来了,你回去歇一歇,陪一陪你二婶他们。凌哥儿他们醒过来就让武师傅和蔡嬷嬷他们带回去就行。”
  阮觅应了,道:“那我就明日再过来给婆婆请安。”
  纪老夫人笑着点头,阮觅这才告辞了。
  阮觅离开,纪老夫人并没有立时回房去歇息,而是看着门帘都已经不再晃动,估摸着人已经走远了,这才转头看向自己身后,道:“人都走了,你就出来吧。”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屏风后转出来,赫然竟是已经跟阮觅和离了的夫君顾云暄。
  顾云暄此时的脸上难看至极,沉得正如那暴风雨前夕那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天幕。
  眼底深处还有一抹想要掩饰但掩饰不住的受伤,不可置信和痛苦。
  纪老夫人看了他一眼。
  顾云暄走近了,唤道:“祖母。”
  打死阮觅也不会想到,这位深居于此,甚少和外界有什么往来的老夫人,会是当朝皇帝的生母纪太后。
  不过这不仅是阮觅不可能想到,这世上也没几个人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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