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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夫篡位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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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她怎么了?”
  南阳侯心中已然惊骇,但忍竭力稳着声音催问道。
  曾氏手抓着被子,原先还只是淌泪,这一会儿情绪终于倾泻而出,嚎啕大哭道,“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在江南感染时疫,没了。”
  南阳侯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涌上了头顶。
  他看着曾氏,被她哭得越发暴躁,那一刻,他竟是生出一巴掌把她打停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耐住了,眼睛死死盯着曾氏,发出的声音不像是自己的,道:“那明禾县主呢,不,明禾郡主呢?”
  曾氏早就已经半分力气也没有了,这一哭更是哭出了老底,但也慢慢竭了下来,她听到南阳侯的问话,喘了好几口气,道:“是那明禾县主,就是那明禾县主害死柔儿的,她心在后位,必是也发现了柔儿对陛下的心意,所以就在江南害死了柔儿!侯爷。。。。。。”
  她又淌出泪来,嘶哑着声音道,“侯爷,你可要为我们柔儿做主啊!”
  南阳侯脑袋“嗡嗡”的。
  一下子跌坐在床上,手抽搐了几下,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抓住。
  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声音。
  明禾县主不是他女儿,不是他女儿。
  他的女儿已经死了。
  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朝堂上继续待下去?
  怎么去应对那些各种恭喜和逢迎他的同僚?
  他一辈子的老脸都没有了!
  *****
  南阳侯夫人曾氏来大长公主府一事大长公主当晚就跟阮觅提了一下。
  阮觅并没有放在心上。
  顾柔在她手上,她对南阳侯府那些人根本没有什么兴趣。
  翌日她去了自己的郡主府北苑的莲上园看过。
  不管赵允煊是出于什么心思赐她这座园子,这园子是真的不错。
  营缮清吏司的官员跟她介绍,道:“这园子始建于建元三年,是当时明德皇后娘娘嫌弃宫中烦闷,建元帝就特意修了这座园子给明德皇后娘娘闲暇时便去住住,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建议帝和明德皇后娘娘命人布置下来的,所以这些年来,这园子一直都有人打扫清洁,但却不曾大修过。”
  没有人舍得大修。
  阮觅也不舍得。
  她心中亦崇敬明德皇后娘娘,是以在园子里仔细转过一圈之后,除了命人把正院的摆设换成自己的,其余一概未曾做什么整修。
  以后这便是她的园子了,算着也可能会住很久,而大长公主府毕竟是客居,是以她根本没有拖延,六日后便搬去了莲上园。
  这日赵允煊听说阮觅正在往莲上园搬的时候正在批着奏折,他听得这消息那手中的笔就是一顿,奏折上凭空就滴出了一滴墨滴。
  他看着那个墨滴,突地就笑了笑,然后转头吩咐路安道:“她们今日才搬入园中,厨房那边未必就准备妥当了,你吩咐御膳房,让人准备了午膳和晚膳送过去。。。。。。”
  顿了一下又道,“夫人。。。。。。郡主的口味偏淡,你们早些派人过去,问问她那边的嬷嬷,郡主今日要用些什么。”
  路安忙应下,退下后也没有吩咐别人,而是亲自去了御膳房吩咐。
  他再清楚不过,明禾郡主那就是皇帝心尖尖子上的人。
  皇帝本人不重口腹之欲,他在战场上惯了,对身边之事物亦是越简便越好,所以服侍这位陛下粗糙点只要行事利落不误着他的事就无碍,但对那位,那可是半点轻忽不得的。
  阮觅的午膳是御膳房的人送来的。
  晚膳也是御膳房送来的。
  相比午膳精致的六菜两汤,晚膳还又多了两道,是从不会出现过在自己饭桌上,显然不是徐嬷嬷点的炖羊骨和五味鹅掌。。。。。。她的晚膳一向是很清淡的,也不爱这些东西。
  这约莫是给别人准备的。。。。。。
  果不其然,晚膳前脚刚送了过来,后脚赵允煊便也跟着过来了。
  阮觅正在看着玄凌净手。
  听得门口的动静便抬头看了过去,便见到身着明黄色龙袍的赵允煊走了进来。
  以前的赵允煊最喜黑色。
  黑色也将他的英俊和凌厉的气质毫无遮掩的显现了出来。
  她以为他是不适合明黄色这么浮夸的颜色的。。。。。。可现在看见,原来就是这么浮夸的颜色,在他身上也仍是被压下去,反是衬得他越发威势逼人而已。
  阮觅侧头看着他尚未出声,玄凌便已先唤了声“父皇”。
  他这几日在公主府,也已经好些时日没见到赵允煊。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早不再像从前那般对赵允煊各种防备,而是十分崇敬和亲近了。
  他因为阿娘一回来就投奔回了阿娘怀抱而抛弃自己父皇的行为稍微有点内疚,是以此时唤得颇有那么一点讨巧。
  赵允煊应了一声,但眼睛却是看着阮觅的。
  他忍了一个白天,用着自己的克制力处理着政事,到现在才过来就是不想太突兀。
  约莫是忍得太久,现在便有些紧绷着。
  此刻听到儿子的唤声那绷着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些。
  他走到桌前站定,对着儿子笑了一下,就又转头对阮觅道:“你和玄凌第一日搬过来,朕过来看看是不是有哪里不妥当的。”
  阮觅的目光从他入门之后就一直随着他从门口移到了桌前。
  她看到他身姿挺拔,面上仍是如寻常一样没什么表情,但绷紧的下颌却暴露了他些微的紧张。
  他紧张什么?
  是怕她反复无常,又跟他翻脸,或者不理会他吗?
  阮觅心情有些复杂,她“嗯”了一声,笑道:“陛下有心了,这里一切都好。臣妾谢过陛下。”
  又道,“陛下用过晚膳没?若尚未,不若就留下来和臣妾还有玄凌一起用膳吧。”
  这本来就是赵允煊的目的。
  他不仅想要一起用晚膳,还想用过晚膳之后就留下不走了。
  阮觅今日竟这般温和,这让赵允煊受宠若惊之余又有些不安。
  他道“好”。
  用过晚膳之后,蔡嬷嬷便过来领走了不时看看自己父皇又看看自己阿娘的玄凌。
  侍女撤了饭菜退了下去,又有侍女上了茶上来。
  两人都站在厅堂送玄凌。
  阮觅看着玄凌离开,转头看向自己身旁的赵允煊,笑道:“陛下您还要回宫办公吗?”
  她的笑容温柔平和,眸光潋滟澄澈,无丝毫从前对他的厌憎和抗拒,也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
  赵允煊看着她的这个笑容,一时有些恍惚,原本该心喜,但却又不知为何那先前的不安却又冒了出来,盘旋于心头,挥之不去。
  实在是,她和往常太过不同。
  她的安静,和对他的温和像是在两人之间蒙了一层纱,让他不安并焦躁。
  他低头看着她,低声道:“不,今日的事情朕已经都处理完了,朕今日留下来陪你可好?”
  是本来就是这个打算,但此时说起,也是试探。
  阮觅听得他低沉的声音莫名就想起了那一晚,脸上微微一热,眼睛就垂了下来。
  她道:“陛下,我们先出去走走消消食吧。”
  赵允煊心中的不安愈盛。
  他突然想到什么。。。。。。心头就倏地缩紧。
  只是她耳廓泛起的绯色才让他心头又定了些。
  他道“好”,但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阮觅一惊,有些不自在,便想抽出来,可他紧握着,哪里抽得动?
  罢了。
  阮觅心道,随他吧。
  “觅觅。”
  他握着她的手,两人在山道慢慢走着,他突然唤她道。
  “嗯?”
  阮觅仰头看他。
  赵允煊一低头垂眼,便看到她娇嫩的容颜就在自己眼下,漂亮的眼睛睁着,暮色下那层湿漉漉的光芒像是滑到了人心底,让人的心骚动着,各色情绪都涌过来。
  他喉结微微地滚了滚,道:“觅觅,这里你可还喜欢?”
  阮觅点头,笑道:“嗯,很喜欢。营缮清吏司的官员跟我说过,原来这园子竟是明德皇后娘娘的旧居,一草一木都有故事的,回头再翻明德皇后娘娘的书籍,感触定又是不同了。”
  赵允煊便道:“宫中还有不少明德皇后娘娘的手札和注阅过的书籍,你若喜欢,就去看看可有想看的。”
  阮觅自是欣喜,直接就着他的手就屈膝行了一礼,笑眯眯道:“那妾身就先谢过陛下了。”
  他拉她起来,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入了怀中。
  “觅觅。”
  他抱紧了她,低首在她的颈侧低喃道。
  阮觅原先还稍有些抗拒,但她听到他的唤声,想到自己已作下决定,这段时间要好好跟他相处,身体稍一僵硬之后便也随他了,反是为了站的更稳些,伸手拽住了他腰间的衣裳。
  赵允煊感觉到了她后面的顺从,心中积胀了万千的情绪,只是被堵在了心口,出不来也下不去,完全无处去宣泄。
  他想要吻她,可是他知道,有些事情不弄清楚,就算是抱紧了她,吻了她,留下她,他心里还是会不安。
  她越是这般柔顺,好像掩住了真性情,顺从着他,就越让他觉得,她并没有真的把他放进心里去,或许他哪里做得不好,她便就会悄无声息地丢了他,离他而去。
  她一向是惯会骗他的。
  他就那样抱了她好一会儿,才再抬起头来,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低声道:“觅觅,前些日子我收到了西北魏家,外祖父的信件,道是外祖母很挂念我和玄凌,一个月前带着祝嬷嬷从西北来京城了。。。。。。算着时间,约莫也快到了。”
  阮觅猛地抬头。
  眼中吃惊之情不加掩饰。
  她不仅吃惊还有些茫然失神,因为,顾柔跟她说的,竟然应验了。
  那时她就跟她说过,约莫是陛下登基后几个月,西北魏家的老夫人就会带着祝嬷嬷再次入京。
  而赵允煊说话时眼睛一直都在注视着她。
  她所有的神情和反应自然尽落于他眼底。
  他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
  果然,祝嬷嬷可能是有问题的。
  应该是顾柔跟她说,当年她难产之事,是祝嬷嬷的手笔。
  她知道了,但没有跟他说。
  所以,她是有什么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是患得患失的陛下啊~


第108章 秋狩一
  他伸手用指腹按了按她眉梢; 像是想要把她的惊讶,茫然和失神都按下去; 把她的心神拉回来; 只放在他的身上。
  他慢慢摩挲着她的眉梢,道:“觅觅;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阮觅的心神真的被拉了回来。
  她一向敏锐; 自然察觉了他的神色和语气都有些古怪。
  要跟他说吗?
  说祝嬷嬷可能有问题,是害她难产的元凶。。。。。。但这事一来还没有查证,二来那祝嬷嬷; 说起来只是对她狠,但对赵允煊却是绝对忠心的; 她那么做的原因; 也可以说是为了他; 为了玄凌。
  她不知道他会是个什么态度。
  现在为个尚未确定的事就再让两人的关系添上阴影,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知道她自己; 若是他在对祝嬷嬷这事上态度不合她心意; 让她心寒; 她是很难再跟他像现在这样; 心无芥蒂,言笑晏晏的。
  而他又是这样的性子,她不愿理他,他只会逼得更狠,就像当初那样。。。。。。那她只会更厌弃。
  她也左右不了自己的感情。
  那索性就情愿不知道。
  她想了半晌,道:“我离开陵江府城之前曾经去见过顾柔; 她跟我说,当年她和她阿娘的确没有对我下手,我难产还有身体不好之事着实是和她们无关。。。。。。她那种情形,也的确没有再特意提起了,跟我说谎的必要。”
  说到这里她笑了一下,看着他,道,“说起这个,当初还是我错怪了你。。。。。。陛下不会怪我吧?”
  她笑得温婉。
  眸色潋滟,梨涡清浅,一阵秋风拂过,空气中带着浓郁又沁人心脾的桂花香味。
  也不知是花香醉人,还是她的这一笑更醉人。
  他有一刹那的失神。
  他怎么会怪她?
  的确是他对她动了心,瞒着身份娶了她,将她置她于险地的。
  若真要说那周见深什么的,他自有千百种法子处理了那件事。。。。。。但他直接简单粗暴的娶了她。
  他道:“总是我的错。”
  阮觅轻吸了口气,笑道:“有点凉了,陛下,我们回去吧。”
  到底没有说祝嬷嬷的事。
  她想的是,等那祝嬷嬷过来,她查证了那些事,再说吧。
  其实他这样的人,想来现在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实在没有点破的必要。
  而他想的却是,她到底还是不肯信他。
  什么都不肯跟他说。
  或者她不肯信他,便在用这种方式试探他,等祝嬷嬷过来,他若暗中将旧事压下,粉饰太平,她很可能便会对自己失望,然后离他而去。
  她不愿现在就入宫,也是在给她自己退路罢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不,其实这个想法一直都在他心底,只是不像此刻像把刀一样,这般尖锐地杵在了他面前,然后割着他的心。
  这一晚阮觅没有拒绝赵允煊。
  或许是因为这四年憋得太久,也或许是因为祝嬷嬷的事让他心中积压了太多的情绪,情绪和感情都需要一个倾泻的出口,也太过想用这种方式占有她,缓解心中的不安,是以这一次他没有放过她,而她也一反那日的推拒,竟是默许,甚至已经是有限度的迎合他。。。。。。这一晚,着实折腾了半宿,最后还是他怜惜她久未经□□,那情形也不知是倦极半睡过去还是半晕厥过去,这才又怜又疚地放过了她。
  *****
  京城之人都对明禾郡主好奇得不得了。
  但以前明禾郡主不在京中,他们不清楚这位的庐山真面目。
  现在这位回京了,他们仍是不清楚。。。。。。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夫人们也不知她的脾性,一时之间也不敢冒然下帖子请她赴个宴什么的。
  而阮觅这段日子在整理陵江城治灾的笔记,她想编撰一本陵江治灾纪事,所以也没空出去。
  是以阮觅回京数日了,众人竟是仍没见过她。
  但京中有关她的事迹却传得不少。
  民间传的是她在江南赈灾的事。
  勋贵世家传的却是她和皇帝之间的那点子事。。。。。。
  听说这位自搬进北苑上莲园之后,新帝竟就日日留宿上莲园,半点不管此举实在有损她的清誉。。。。。。虽说已经定下了亲事,但到底尚未大婚啊!
  陛下啊,您要是忍不住,那就早点大婚不就得了?!
  但或是慑于这位新帝的积威,或是因为上面的那些重臣都没出声,不管是大朝之上还是小朝之上,众臣竟是硬生生把这事压在胸腹,没敢吐出来。
  但不少古板的或心里有其他小九九的,这心里却是实在憋得慌。
  便有那原先以为明禾郡主就是顾家姑娘的大臣去寻了南阳侯顾成辉,又是劝诫又是打听那明禾郡主和皇帝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都要大婚了,不能忍忍吗?
  南阳侯一张老脸涨了通红,最后竟然滚下泪了,吓了劝诫他的大臣一跳。
  南阳侯道:“明禾郡主并非小女,小女在江南救治灾民,已不幸身染时疫身亡了。”
  大臣一呆。
  就这么呆了好一会儿,他才结巴道:“顾兄,这,这。。。。。。您节哀啊。”
  南阳侯红着眼睛,抖着声音道:“小女是为灾民而亡,这是她的荣幸。”
  说完就转身去了。
  这事一转身京城该知道的人家也都知道了。
  这回众人都顾不上去笑话南阳侯府,都把眼睛放到了一个问题之上:所以,明禾郡主是谁?
  朝中总不乏勇士,或自认不畏强权的谏臣。
  皇帝太荒诞,还不允许人说吗?
  这一日便有一年纪较大的薛御史,他素来板正,实在见不得皇帝和明禾郡主这种很可能引领歪风之举,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折子,劝喻陛下“为后者,其德行操守当为大周女子楷模,一言一行皆将被人效仿,是以定当谨言慎行,不可行差踏错”等等,皇帝看了几行就将折子扔回了给他。
  他道:“明禾郡主为朕发妻,为救江南百姓,亦为替朕分忧,不顾险境,亲自前往重灾区陵江,与江南百姓同进退,其品德贵重可见于微,难道爱卿是有什么意见吗?还是想要上表奏郡主之美德,传颂天下以令天下女子皆效仿之?”
  薛御史如挨了一闷棍。
  满朝文武更是都惊得呆住。
  发妻?
  这回他们要是再不知道明禾郡主是谁,那也就再不必在朝为官了!
  众人都跟哑了似的跪在地上,再不能言。
  *****
  每年的中秋节后都是秋狩之时。
  皇帝会带着众臣去京城以北二十公里的北郊皇家猎场秋狩。
  这一年是多事之秋,边疆不稳,江南受灾,朝堂更是风起云涌,因此秋狩便也一直拖了下来。
  但到得十月中旬,大事初定,新帝便命各部准备,于十月底前往皇家猎场秋狩。
  这一年的秋狩能随御驾前往的众臣心情都十分激动,因为他们都知道新帝在马上的威名,一来想见识见识,二来也想自家的子弟能在秋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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