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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夫篡位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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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已经闹了几日。
  杨首辅现在对这位皇帝可以说是失望至极。
  他道:“不知陛下是意欲立哪位皇子为储君,陛下又以为哪位皇子能稳定现下的朝局?”
  他是带着讽意说的。
  几位重臣都觉得皇帝是欲立他最宠爱的四皇子,温淑妃所出的赵允炜。
  温次辅听了杨首辅的这话虽然心惊肉跳,但同时那心却也激动不已。。。。。。这半年来,这心简直来来回回的不知道被翻炒了多少遍。
  好在终于等到了。
  他能不激动吗?
  皇帝耷拉着松垮的眼皮沉沉的看了一眼杨首辅。
  其实不仅是杨首辅对皇帝失望至极。
  现在皇帝也很厌恶杨首辅。
  两人是相看两相厌。
  他恹恹道:“这段时间大皇子和四皇子一直都在帮朕处理政务,他们的能力如何众位爱卿也都是眼见着的,你们都是朕倚重的老臣,将来不管他们谁为储君,也还都要倚重几位爱卿来帮扶,所以此事就请爱卿们来议一议吧,议妥当了,朕就下旨。”
  众臣:。。。。。。
  除了杨首辅,众臣都觉着皇帝是想立四皇子。
  可大皇子虽远不及太子,但和四皇子相比,又要好上太多了。
  这要怎么议?
  兵部尚书工部尚书等人跟杨首辅一样都是偏向太子赵允煊的,对这“议储”委实不满,所以沉着脸不出声。
  温次辅不好自荐。
  最后还是户部尚书吴启同硬着头皮上,道:“陛下,臣以为,原本大皇子殿下性情才干俱佳,处事亦十分沉稳,只是岑家到底是大皇子的外家,岑家谋逆,余党甚众。。。。。。”
  “大皇子是朕的皇子!”
  吴尚书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皇帝沉声打断了,道,“朕的皇子,还能受外家所累吗?岑家是岑家,朕的皇子是朕的皇子,更何况岑家谋逆一案,已经查的明明白白,和大皇子还有贵妃娘娘半点干系也无!这更可见大皇子明辨是非,心志坚定,不为外人所惑所控,这正是为君者的重要品质!”
  众臣,尤其是温次辅大惊。
  皇帝,他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竟是这个心思?!
  众臣沉默了下去。
  皇帝此时才发现,他把岑家扫得太干净,下面竟然没一个大臣是立大皇子的。
  原本他以为忠于自己的忠臣,也早有了他们想要效忠的对象。。。。。。
  *****
  消息传到流庆宫,“砰”得一声温淑妃就将桌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
  现如今后宫是她掌事,皇帝又缠绵病榻已久,她倒也不怕自己这里的动静传到皇帝那边了。
  “娘娘,娘娘您可千万先息怒啊,”
  心腹嬷嬷劝道,“此时不是动怒的时候。”
  “本宫知道,”
  温淑妃喘了喘气。
  她看着地上湿泞不堪的茶水,正犹如她的心情,咬牙道,“但此次决不能让大皇子坐上储君之位,否则这宫里哪里还有本宫的活路,外面又哪里还有我温家的活路?”
  自从岑家被抄家流放,岑贵妃自杀身亡,大皇子看到她时那眼神简直能淬出毒来,显然是都把那账记到她和温家身上了!
  还有皇帝,可恨她服侍皇帝这么多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皇帝明面上百般恩宠她,恩宠温家,却原来都是利用,都是利用!
  她本以为就算最初是利用,可恩宠几十年,后面也会有真心了。。。。。。真心,真心。。。。。。温淑妃气得胸膛起伏,眼中却又同时滴下泪来。
  而此时京郊之处的一个宅子,墨五已经将消息传到了马不停蹄,刚刚回到京城的赵允煊手中。
  从送梁和兴的“密奏”到京中,再到杨首辅和几位大臣拖延的时间,这一切自然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本写得好累,下一本想写个轻松点的,日常轻松爽文《媳妇她成精了》,拜托拜托小可爱们收藏一发吧~
  文案一:林舒是村东老林头家的姑娘,长得漂亮又精致,大眼睛水灵得像是会说话。
  她妈是城里下乡的知青,村里唯一的老师,她爸是部队里的军人。
  所以林舒不仅人比别人长得漂亮,好东西也比别人多上许多。
  可是就这么个令人羡慕的姑娘,明明看起来灵透,但却不知为何笨得很,上学上学不行,好东西也是别人一哄一个准。
  这姑娘,村里人都暗自摇头,脑子这么傻,白糟蹋了好福气。
  可是有一天,林舒突然考了个年级第一。
  她堂姐想再哄她的衣服零食竟被她怼了回去。
  甚至她还挑唆她妈不允许她妈她爸过继堂弟?
  林家老太太:这可不是被个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文案二:林舒是韩致从小看中的媳妇儿,漂亮得像水晶儿,还软软糯糯的,他喜欢得不行,可突然有一天,媳妇儿成精了,要跑了。。。。。。


第91章 夺宫二
  赵允煊捏着宫中传出来的密报; 正在凝神间,“砰”得一声门被撞开; 玄凌就冲了进来。
  “父王。”
  玄凌一边唤着; 一边已经冲到了赵允煊面前,然后就抬眼亮晶晶的看着赵允煊。
  玄凌长得像赵允煊。
  但可能是长期跟着阮觅的缘故; 他明明有一双和赵允煊一样的眼睛; 但眼瞳黑漆漆的,眼神却澄澈又狡黠,像极了阮觅。
  赵允煊一对上他这个眼神原本狠厉的心境都会软上一软。
  “父王; 你见到阿娘了?”
  玄凌问道。
  “嗯。”
  赵允煊应了一声,道; “你阿娘很好; 她救了很多人。”
  说完他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就把陵江府的情况说了一遍,甚至连江南都督梁和兴矫传他的手谕; 欲将十数万灾民封锁在陵江府城的事情都说了。
  说完他就问玄凌; 道:“玄凌; 如果这数万的灾民入城; 城中已经有六七万的城民和几万的灾民,把他们封锁在城中,你说会发生什么事?”
  玄凌从记事开始就已经学习毒理。
  对各种疫病毒…药药材清楚得跟日常蔬果一般。
  还有他从小就混迹在市井之中,她母亲又常带她去农庄玩耍,由着他和佃农一起做些农事,再加上先生喻教于日常生活细节中; 是以他和其他世家子弟从小所见所闻所受到的教导是很不同的。
  所以他对这事理解得比他父王以为的还要多。
  他凝眉想了想,道:“这十几万的人在城中,近十万的灾民,住哪里,吃什么,甚至在哪里出恭。。。。。。他们还染有时疫,这样混乱得进城,肚子饿了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城中很快就会乱得一塌糊涂的,这一乱,更无人管,很快整个陵江城就会被时疫控制了。”
  说完大怒道,“阿娘就在陵江城,这个姓梁的,他竟然敢以父王的名义害阿娘,害江南的灾民和陵江城的百姓,简直恶毒至极!”
  赵允煊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道:“所以父王去陵江城处理此事了,这个梁和兴已经被关押,很快就会被押解入京,到时候你可以去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又道,“这些时日闷不闷,今日阿爹派人送你去纪婆婆那里去玩一两日可好?”
  玄凌抬头扫了他爹一眼。
  表情竟然有一些委屈和别扭的不情愿。
  赵允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心底就是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激动。
  这还是玄凌第一次表现出来的依恋他。
  他蹲下身子,握了他的手,正色道:“玄凌,你知道那梁和兴为何敢假传父王的口谕吗?是因为有宫中你皇祖父的示意,你皇祖父不喜欢父王,他想要立别人为太子,所以让梁和兴在江南作乱,逼父王去江南,现在父王要去宫中处理这些事,你去纪婆婆那里,等父王处理好宫中的事情,就去接你,好吗?”
  玄凌皱了眉看他。
  赵允煊便看着他的眼睛,道,“玄凌,如果你出现在纪婆婆的庄子里,明天或许就会有人去那里抓你,你害怕吗?”
  玄凌抿了抿唇,背挺得笔直,道:“怕什么怕,我把他们全部毒死。”
  赵允煊:。。。。。。
  他拍了拍他,道:“毒什么毒,父王已经安排好了人,不会有事的,到时候你镇定点别给父王丢脸就行了。”
  玄凌差点跳起来,他什么时候不镇定,给他丢脸了?!
  他为了证明自己很行,转头气呼呼的就跟着侍卫走了。
  *****
  皇帝欲立大皇子为太子。
  但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初岑家占据朝堂大部分声音的时候了。
  众位大臣一部分坚定的太子不可能这么容易出事,要等太子,或者至少要等查明太子“染时疫病逝”的真相再来议立太子之事,而另一部分如温次辅,还有背后不太干净的吴尚书等人则是希望四皇子上位。
  所以皇帝现在想立大皇子并不是那么容易。
  他还单独召见了在朝堂上威信甚高,又本是他忠心耿耿的两位老臣,杨首辅和兵部尚书王民和。
  老泪纵横的劝说,大意就是,“老二病逝,朕也十分伤心,原本他在朝堂和军中威信都甚高,把江山交给他朕是最放心的,但奈何他现在去世了啊,那只能在剩下的两位成年皇子中择能干又稳妥的。现在云南情势不明,江南更是危险,这些都是亲近大皇子的势力,立大皇子为储君,这两边都暂时能安稳下来。”
  杨首辅和兵部尚书却不买他的账。
  杨首辅道:“云南都督林树啓派人截杀了朝廷派去给云南各族的信使,再把此罪按到云南各族头上,挑拨云南各族和朝廷的关系,引得云南内乱,此等居心叵测,包藏祸心之人,朝廷不想法子拿他法办,还要姑息养奸,只会令他在云南越发坐大,迟早会酿成大祸。”
  兵部尚书道:“梁都督密奏太子殿下病逝,但纪指挥使,长公主殿下他们却都未有奏折提及此事,实在太过蹊跷,事情到底实情如何尚不清楚,现在就冒然改立储君实在不妥,而且若真是梁都督假传太子病逝,那其居心细思实在恐极,又岂是能以改立大皇子能安稳得了江南的?”
  皇帝气得差点锤床。
  他十分堵心,想来想去就召了大皇子说话。
  皇帝看着立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却十分沉默的长子,叹了口气。
  自从岑贵妃自缢身亡,这个儿子就沉默了下来。
  虽然对他还是恭敬,却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
  大概是老了,又在病中,这些时日他也常想起很多旧事,他和岑贵妃幼时的那些旧事,他们曾经恩爱过的那些旧事。
  他慈声道:“允炀,你现在明白,朕当初立那逆子为储,实乃不得已之举了吧?可你母妃不能理解朕,她不能再等等。。。。。。允炀,你母妃之事,你可是怪了朕?”
  大皇子心里岂止是怪,那简直是怨恨。
  但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他垂眼,道:“儿臣知道,父皇是天子,行事是要以大局为重,以我大周的江山为重,所以儿臣怎会怪父皇。”
  皇帝总算是顺心了些。
  他点了点头,道:“你能理解父皇的苦衷就好。”
  又道,“立储一事,朕虽欲尽快立你为储,奈何几位大臣却始终觉得那逆子病逝一事尚有蹊跷,不肯应下。。。。。。此时我大周忧患甚多,你为储之后还要多赖几位大臣帮扶,所以朕亦不能太过独断,此事朕思来想去,主要还是杨首辅他太过固执。”
  “杨首辅曾为你师,依朕之意,不若你亲自去见首辅,让他释去疑虑。。。。。。”
  “父皇,”
  皇帝的话尚未说完,大皇子突然跪了下来,道,“父皇,儿臣谢父皇的爱重和疼宠,可是储君之位,不仅是几位大臣有疑虑,就是儿臣自己,也自觉才能有限,不敢肖想储君位,儿臣辜负父皇心意,还请父皇恕罪。”
  “你说什么?”
  皇帝先是愕然,随后便是恼怒,但他刚想再说什么,五脏六腑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然后一股东西就直冲喉头而来,他一张口,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
  “父皇!”
  大皇子大惊,他欲上前,却又立即顿住了身子。。。。。。他父皇这个样子,形状委实蹊跷恐怖。
  他心中又慌乱又隐隐恐惧,急急唤道,“来人,快来人,父皇旧疾复发了。”
  殿中很快就冲进来了很多人。
  德庆,大小太监宫人。
  一直随侍的太医。
  还有温淑妃和四皇子。
  这些人冲进来就团团围住了皇帝,太医给皇帝诊治,温淑妃在床前哭着唤了皇帝两声,就转过身来冲着大皇子厉声道:“大殿下,你对陛下做了什么?陛下最近身体明明已经好转,如何会突然复发,还吐出这许多血来?”
  大皇子面色雪白。
  他原先还是惊惧的,惊惧得心都差点跳出来,身子也在暗暗发抖。
  但此刻温淑妃对他突然发难,他反而意外的镇定下来。
  他抬头看着温淑妃,看她斥着自己,瞪着自己的眼神恨不得撕了他的样子。
  明明此情此景不合适,他却竟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是悲到极处,恨到极处,看她蹦跶得欢腾却不知自己已经落入别人陷阱的好笑。
  他又不蠢。
  从来不蠢。
  说什么赵允煊“病逝”在陵江城,他要是信了才是傻子。
  梁和兴是他外祖家的人。
  除了梁和兴,他外祖在江南还有其他人。
  梁和兴送了密旨给皇帝。
  但他却没有收到江南的任何讯息,就像是突然被掐断了一般。
  这就已经够蹊跷了。
  所以他拒绝了皇帝抛给他的馅饼。
  不过他拒绝了,自然还有人要不择手段的冲上去,想要那个位置。
  没那个本事,还疯了一样想要抢那个位置。
  大皇子就那样雪白着脸,似笑非笑又阴森森地看着温淑妃,静默着。
  温淑妃被他那眼神看得发毛。
  明明已布置周全,心底也仍是有些不安起来。
  好在很快太医就解救了她。
  太医抖着声音道:“陛下,陛下,他是中毒了。”
  温淑妃也不跟大皇子对视了,转头就对着太医尖叫道:“你,你说什么?陛下,陛下他中毒了?是什么毒?”
  “娘娘,”
  太医“噗通”一声跪下,又是冷汗又是泪道,“陛下他中的也不算是什么毒,是一种催人气血之药,普通人偶尔用之也不会有太大碍,奈何陛下早已久病,哪里受得住此等烈药?再加上陛下刚刚应是受了刺激,便,便。。。。。。”


第92章 夺宫三
  温淑妃转头看向大皇子; 厉声道:“来人啊,大皇子毒杀陛下; 图谋弑父篡位; 还不快来人将他押下!”
  殿中的太监和宫人们满面惊惶,看看温淑妃; 再看看大皇子; 却也没人敢真的上前去拉大皇子。
  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是宫人们不敢,随着温淑妃的话音落下,门外却冲进来两队禁军侍卫; 领头的竟是禁军统领胡铭锡。
  侍卫们一冲进来就持刀围住了大皇子。
  大皇子看向最后走进来的胡铭锡,先是愕然; 之后却是反应了过来; 嘴角嘲讽的扯了扯; 再转头把目光从胡铭锡身上移到温淑妃身上,再从温淑妃身上定到他父皇的身上。
  看到他父皇惨白中透黑的脸; 满身的血污; 抖着身子想说什么却“咿咿”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心中痛极; 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场面真是何其熟悉。
  当初也是在这里,胡铭锡背叛了他的祖母岑太后,在皇帝的命令下拿下了她的祖母。
  而现在,他几乎不用细思就已经知道现在发生了何事。
  温淑妃先下了催人气血的药给他父皇,然后他父皇在和他私下说话时毒发吐血,温淑妃就带着御医冲进来; 把弑父夺位的罪名栽到他身上,好除了他让四弟顺理成章的继任帝位。
  当然,若只是她想栽赃当然没用。
  关键是,胡铭锡已经背叛了他父皇。
  胡铭锡为何要背叛他父皇?
  这还用问吗?
  胡铭锡原是他祖母岑太后的人。
  他祖母数次施恩于他,一手将他提拔到了禁军统领的位置。
  可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背叛了他祖母,背叛了岑家。
  可现在他父皇却突然出乎意料的要立他为储。
  胡铭锡能不害怕吗?
  他怕他若是登上帝位,将来会清算他。
  其实不仅胡铭锡害怕,朝中大把官员害怕。
  这也是他父皇要立他为储之时,朝中反对的声音那么大的原因。
  因为这些大臣,在岑家倒台之后,都为了表忠心表清白,不知道明里暗里踩了岑家多少脚,搜罗了多少岑家“为非作歹,结党营私”的证据。
  所以,他们怎么还会容许他登上帝位?
  让他登上帝位来日清算他们吗?
  他父皇可真是好笑。
  把他推到了这个境地了,竟以为最后说一句立他为储,前面所有的事情都能一笔勾销吗?
  他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因为他不是一向觉得别人都是蝼蚁,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吗?
  可是他不可能忘。
  大臣们更不可能忘。
  大皇子笑着,可是笑着笑着脸上却已经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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