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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夫篡位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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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觅看到自己二婶眼底对自己的担心; 原先游移的心神就慢慢收了回来。
  她本就不是什么悲观消极的人; 虽则是被迫入这个局的,却也能很快就调整过来; 别人都巴不得她过得不好; 那她是万万都不会让自己过得不好的。
  反正让自己过得被动狼狈那是万万不能的。
  就是顾云暄那里。
  既然对外和离是作不得数了,而他也承诺了不会娶别人,甚至不会让别的女人诞下子嗣。。。。。。这种话虽则听听也就算了; 但她自然也不会自怜自艾的把正妻的位置让给别人。。。。。。那不亚于躺在了砧板上任人宰割。
  所以未和离便未和离吧。
  但她却也没打算要顾云暄。。。。。。她想到那些梦,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死了; 玄凌被他的那些女人毒死了; 而他却还是继续高高在上的活着; 睡着那些害死她和玄凌的那些女人们,就委实不可能再和他做回夫妻。
  这是他自己说的; 她不愿见他; 也是可以的。
  而且她可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顾云暄这么做是因为他有多爱自己。
  不过是起于色; 终于他的掌控欲罢了。
  以前她不懂他。
  但那日听完他的那番话之后却好像一下子就懂了。
  甚至包括他为何不肯对自己放手都懂了。
  在那样一个困境中挣扎着生存下来的人。
  他对他自己; 对他身边的一切,怕都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掌控欲。
  他不可能接受自己对他的叛离。
  亦不能接受圣上或者任何人掌控他的婚事。
  所以他便要把自己钉在那个位置上。。。。。。如此而已。
  但就是那么个位置,要怎么活,却是看自己的了。
  她想要自由,想要自己能掌控住自己的生活,得先掌控住这个位置。
  所以无关情爱; 这也算是一种合作了吧。
  想明白了,也就没什么可郁结的了。
  阮觅觉得,这也就她了。
  若是其他人遇到顾云暄,真是九条命都不够死的。。。。。。就她,也还是靠了神灵托梦才躲过了第一个死劫,真是半点轻心不得。
  她看向阮二婶,笑道:“来就来吧,我也几年没见祖父祖母还有父亲大哥他们了,他们来了也好。”
  说完又莞尔,道,“二婶,你也不用担心他们到我这里来念经。。。。。。我已经特地从源山寺请了一尊佛像在庄子上,他们要是到我这里来念经,就过来陪我一起念好了。”
  阮二婶:。。。。。。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孩子真是个油盐不进的啊!
  怎么就这么倔呢!
  她忧心忡忡道:“觅觅,你还真打算就这么一直住在这个庄子上吗?”
  “嗯,当然了,”
  阮觅点头,很是认真道,“二婶,你忘了,顾云暄不是都当着满朝文武说了,我跟他命格不合,不能住回侯府的,要深居祈福吗?所以我这才特地从源山寺请了佛像。。。。。。我这要是现在就搬回侯府,那顾云暄岂不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灭九族的。”
  阮二婶:。。。。。。
  她终于是彻底劝不下去了。
  所以阮觅最终还是继续留在了庄子上。
  不过发生了这许多事,庄子上不可能再像往日那般平静。
  阮家陆续收到了不少邀请阮觅参加各种宴会宴席的帖子。
  甚至还有马车出了“故障”,某个夫人姑娘在源溪山庄不远处“身体不适”过来请求借宿借口水的,真是无奇不有。
  就是宫中,岑太后和温淑妃都先后赏赐了不少东西到阮家,安抚阮觅先时因赐婚一事受到的“委屈”。
  不过这些都不难打发和应对。
  五月初,西北世家家主,原西北督府都督魏鼎携其夫人魏老夫人入京。
  阮觅知道,这风浪才是真正的来了。
  因着这事,就是阮二婶递过来消息,道是阮二叔已经收到了福州那边的信件,上面说阮老太爷自得了顾云暄立功回京,得封西宁侯的消息,不知道京中阮觅和顾云暄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加上他们还从来都没见过小重外孙凌哥儿,就把福州那边的事暂时交给了阮二老太爷,正举家来京城的路上之时,阮觅也只是“哦”了一声,心道,这后面可真要不知怎么热闹了。
  *****
  陪同魏鼎魏老太爷和魏老夫人入京的是他们的长孙,现在的西北督府都督魏令绪的嫡长子魏泽桉。
  魏老太爷入京的第二日就携了长孙魏泽桉上朝见驾。
  贞和帝见到魏老太爷自是十分激动,还有些愧疚等各种复杂的情绪。
  他道:“老将军一路辛苦了,朕听说,此次对西域和西越之战,老将军不顾年迈和旧伤,还曾数次亲自带兵上阵,杀敌无数。老将军镇守西北数十年如一日,我大周边疆的安定,多劳老将军和边疆的战士了。”
  魏老太爷就谦恭道:“食君禄,分君忧,我们魏家世代受陛下恩宠,理应替陛下分忧,更何况保疆卫国本就是我们西疆每一个将士的职责所出,老臣忝当陛下之盛赞。”
  这样一番抚慰和寒暄之后,贞和帝又道:“朕听说此次老夫人亦随着老将军一起来京了。这一路长途跋涉,老夫人身体可还好?朕打算着人举办一个欢迎宴欢迎老将军和老夫人,可要等上几日,待老夫人歇上几日再办?”
  魏老太爷道:“多谢陛下挂念和体谅,臣妇近年身体的确病弱,此次长途舟车劳顿,在数日前便已病倒,近日怕是的确不胜宴席的繁冗,要辜负了陛下的心意,还请陛下恕罪。”
  贞和帝自又是一番慰问,又道“既是病弱,何必赶着入京,也当痊愈了才好”云云。
  魏老太爷道,“此次臣妇定要拖着病体上京,一则是她自嫁去西北,已经有数十年未曾回京,心中挂念,二来还有一件事,这两年来一直困扰在她的心头,已成她的心病,所以无论如何片刻也不愿等,定要入京。”
  “此事其实也困扰了老臣两年,奈何彼时西北战事正酣,此事又事关重大,老臣未经确认,不敢信中冒然上奏,是以此次西北战事平定,老臣才携臣妇上京,想要当面禀告陛下。因事关重大,亦不敢再拖延,还请陛下准奏。”
  贞和帝一怔。
  他定定看着魏老太爷。
  虽则此事在得知魏鼎入京之后他就知道是早晚的事了,但此时魏鼎入朝不过三刻,就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这个话题,还是让贞和帝有些微的失控之感。
  但他很快收敛了这份微妙的情绪,温声道:“是何事竟然让老将军和老夫人这般困扰,又需得老将军特地上京跟朕禀告?老将军不必拘泥,就请直言即可。”
  魏老太爷道:“陛下,是有关陛下中宫嫡子二皇子一事。”
  原本大臣们都已经听皇帝和魏老太爷的对话听得头晕脑胀,欲睡而不能,十分的痛苦。
  魏老太爷这么一句话他们先还未反应过来,待片刻之后,就激灵一下被惊醒,真是比什么药都管用。
  满朝皆惊。
  皇帝唯一的嫡子二皇子命丧于二十一年前的明和宫大火。
  彼时他不过五岁。
  这都二十多年了,朝中大臣已在朝堂二十多年的本就不多,更何况那事本就是一个禁忌,从来无人敢提起。
  是以朝臣们甚至都早已经忘记了皇帝还有一个嫡子。
  唯有承恩公岑伯濡和岑家的人,还有温次辅温时正等人神色都凝重起来,心往下面坠了坠,看着魏老太爷的眼神也利了起来。
  他们想的是,这个魏鼎,不会是借西北打了胜仗,特地回京,倚老卖老,想要给谁泼脏水了吗?
  事实上,不仅是他们这般想,所有的朝臣反应过来后也都这般想。。。。。。当然,他们想的不是魏老太爷要给谁泼脏水,他们想的是,当年明和宫大火,二皇子被烧死一案皇帝轻飘飘的以“意外”二字结了案,所有人都把这件事情放下了,但魏家人却不可能放下。
  事情过去了二十多年,魏家人这是想要翻案,替二皇子和魏后追寻公道来了。
  他们都是竖着耳朵小心翼翼的觑着地上那一排排的官靴和官袍衣摆。
  贞和帝先好像也被震住了,一时面无表情,好一会儿那表情才裂开,哀色和沉痛之色溢出来。
  他道:“允煊,允煊。。。。。。二十一年前,明和宫大火,允煊葬身火海。老将军,您和老夫人是允煊的外祖,外祖母。。。。。。你们此次入京,是想要去皇陵祭拜他吗?”
  “朕曾经应了皇后,替允煊立了衣冠冢,就在皇后身旁,一直陪着她。你们去祭拜允煊,顺便也可以去看看皇后。”
  这话本没有什么,但不知为何,众臣都被贞和帝说的有点毛骨悚然。
  魏老太爷跪下,道:“不,陛下,老臣和臣妇入京,并非是为祭拜二皇子殿下,而是两年前,老臣和臣妇在西北战场,见到了二皇子殿下。”
  众臣:。。。。。。
  他们都跟看疯子似的看向魏老太爷。
  又是心惊又是发寒。
  而岑家人和温家人,还有今日同样立在朝堂之上的大皇子赵允炀,四皇子赵允炜,面色却俱是大变。
  大殿凝滞片刻之后,承恩公岑伯濡跨前了一步,打破了静寂,斥道:“魏老将军,子不言怪力乱神,你休要在朝堂上胡言乱语,冲撞陛下。”


第33章 归位
  魏老太爷看了他一眼; 却是没理会他,只是直直的跪在了御前; 等皇帝的表态。
  皇帝的面色很奇怪。
  他就那样盯着魏老太爷; 许久之后才慢慢道:“你看到允煊了?”
  魏老太爷道:“是的,陛下; 老臣在离州的战场上见到了一位年轻将领; 老臣怀疑,很有可能就是二皇子殿下。”
  “陛下,二十年前; 明和宫大火,老臣曾收到皇后娘娘身边的人送信给老臣; 道是大火之时; 二皇子并不在宫中; 侥幸生还,只是流落宫外。这二十几年来; 老臣一直都在寻找二皇子; 却未能寻到。”
  “彼时大理寺已断案; 道是二皇子已经葬身火海; 所以老臣在未能真正寻找到殿下或者十足的证据之前,万万不敢胡乱上书给陛下,徒惹陛下伤心,亦引来朝廷震荡。”
  “两年前,老臣在离州战场上见到一位年轻将领,初初见到他时; 老臣当然不可能认出他就是殿下,只是觉得有些面善,直到那位将领一次受伤,老臣探视他,意外看到他身上的配饰和纹身,才知道那可能真的是二皇子殿下。。。。。。那配饰是皇后娘娘自幼就带在身上的命牌,而那纹身则应是二皇子殿下满周岁时刻的皇族纹身。”
  “只是兹事体大,老臣断不敢在信中妄言,所以这才特意上京,亲口禀告于陛下,由陛下来确认此事。”
  魏老太爷此言一出,满朝先震惊后哗然。
  承恩公岑伯濡心中惊涛骇浪。
  虽然他知道这种事情魏家绝对不敢乱言,怕不是有七八分是真的,但他还是大声呵斥道:“荒谬,真是荒谬至极!”
  “魏鼎,你这是疯了吗?竟想以一件所谓的命牌和纹身就说二皇子尚在人世?那个你所谓的二皇子殿下怕不是你们魏家之人,因为和魏后生的有一些相像,就想拿来冒充二皇子殿下。。。。。。魏鼎,中宫嫡子的意义想必你再清楚不过,你这般言行实在是居心叵测,莫不是想要图谋造反?”
  不管如何,哪怕那个二皇子是真的,也必须是假的!
  魏老太爷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老臣不过说因着那命牌和皇室纹身,老臣怀疑他是二皇子殿下,但却并不敢确认。”
  “怎么,承恩公尚未见到人,陛下也都还没说什么,就急得这般跳脚,一个劲的给老臣强加罪名做什么?莫不是心中有鬼,想要阻止老臣继续说下去不成?”
  “你!”
  岑伯濡大怒。
  魏老太爷却是已然转头不再理会他,而是再次转向贞和帝,沉声道:“陛下,仅凭那年轻将领的长相,和那命牌还有纹身,老臣自不敢确认那就是二皇子殿下。”
  “更何况据老臣所知,每一位皇子的皇室纹身,都是独一无二的,外人并不能知,是以老臣这才连奏折都不敢乱写,亦不敢和那位将领相认,一直等到战事结束,这才特地从西北赶到了京城,将此事禀告给陛下,由陛下来查核确认。”
  岑伯濡的心已经沉到谷底。
  每一个皇子身上的皇室纹身,的确是独一无二的,只有极少数人才会知道,而在皇家的秘档中也有记录,一核即知。
  当然这其中亦不是半点漏洞也无。
  例如,魏鼎既是二皇子的外祖,那他从皇后娘娘或者皇后娘娘身边的人那里得知那纹身图案,再给那人也未尝不可能。
  岑伯濡正准备再出声驳斥,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道:“魏老将军,你既说是将此事禀告给陛下,请陛下来确认,那那人应该也带过来了吧?那何不请他到这大殿之上和陛下相认?”
  却正是已年迈,即将致仕,近几年来在朝中一向少言的内阁首辅杨鸿继。
  他说完还看了看魏老太爷身后的魏泽桉,道,“魏老将军说的年轻将领不会就是您身后的这位吧?”
  众臣:。。。。。。
  因着杨首辅的这句话,大殿上剑拔弩张的气氛总算是诡异得放松了些。
  魏老太爷忙道:“杨首辅万万不可作此言,这是老臣的长孙,如何会是殿下?”
  又道,“那位肖似殿下的将领的确是在这大殿之上,但却并非是老臣带来的。老臣说过,兹事体大,陛下未曾确认,老臣不敢擅自和殿下相让,是以这位将领也并不知情的。”
  就在这大殿之上?
  年轻将领?
  是谁?
  众臣好奇之心顿起,俱或是在大殿之上扫射起来,或是看向了魏老太爷。
  而魏老太爷也没让大家失望,说完就看向了一直就在大殿之上,未曾出过声,甚至连神色也都未变过半分的西宁侯顾云暄,道,“老臣所说的那位将领,就是西宁侯顾将军。”
  众臣:。。。。。。
  那一刻所有的目光都投在了顾云暄的身上。
  不约而同的,不少人心中竟生出了。。。。。。以往怎么没发现,这位长相好像是有很多的皇族特征啊!
  一时之间,众人的脸色已经简直不能用一般的语言来形容。
  “荒谬,荒谬至极!”
  岑伯濡近乎气急败坏道,“世人皆知,西宁侯乃南阳侯府二公子。。。。。。”
  可他的话音尚未落下,顾云暄却已经走了出来。
  他走到了殿前,就对着贞和帝跪了下来,道:“父皇,是儿臣。”
  众臣:。。。。。。
  这简直是要疯了。
  “大胆?!”
  “父皇!”
  岑伯濡目眦俱裂,大皇子和四皇子同样是面色惨白。
  而此时有一个人从始至终都没站出来。
  但他的那样子显然受到的惊吓丝毫都不比岑伯濡受到的惊吓要小上半分。。。。。。岑伯濡是震惊恼怒,而那人却是面色煞白,冷汗涔涔,那模样简直就像是活见了鬼般。
  那人就是温淑妃的父亲,温次辅温时正。
  岑伯濡对着顾云暄大声喝斥道:“顾云暄,你疯了吗?难道你说你是二皇子殿下就是二皇子殿下?你可知冒充皇族血脉是诛灭九族的死罪!”
  可是已经没有人理会他。
  朝臣们都盯着顾云暄。
  皇帝也盯着顾云暄。
  而顾云暄却是纹丝不动。
  贞和帝看着乱轰轰的朝堂,和面色各异,显然是受到惊吓不小的朝臣们,再看下面跪着的笔直的次子顾云暄。
  有那么一刻,他也在想,此刻,他能说不吗?
  这场认子本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一幕剧。
  本来是该由他主控,每一个细节都已经计划好的。
  只是不是现在。
  不是魏家人还没征询过他,就这么在朝堂上提出来。
  他是想安排的更完美一些。
  把魏家女先赐婚给四子,再给明珠公主择定了驸马等等一系列事情先安排妥当之后。。。。。。但魏鼎这么突然的来一下让他的计划都打乱了,这让他现在心里堵了一口气。
  但这气他却不能发泄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自己唯一的嫡子身上。
  所以最后他只能把这股气活生生的给吞了下去。
  他没有理会岑伯濡的叫嚷呵斥,只是看着跪在下面的顾云暄,说了一句让满朝大臣下巴都差点掉地上的话。
  他沉声道:“是,西宁侯的确是朕的二皇子。当年是朕亲自派人将他送了出去的。”
  “陛下!”
  一阵静滞后岑伯濡和温时正都跪了下来。
  颤抖着惊呼了一声“陛下”。
  贞和帝面色复杂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转头对大太监德庆道:“派人去把钦天监监正习师请过来。”
  说完顿了顿,就对众大臣道,“当年二皇子出世,钦天监监正夜观天象,道星象有异,二皇子虽命格贵重,但命星黯淡,极易陨落,后元陵大师道宜送其出宫,在民间历练数年,才可佑其平安,彼时朕只得一嫡子,自不愿送其出宫,及至明和宫大火,皇后哀求,朕这才无奈命人送了他出宫。”
  岑伯濡嘴唇抖动。
  他想说什么,可是要质疑的话很多,却是半句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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