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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塞北哪颗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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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在外围勘察的三位士兵听闻她是来找刘湛的,纷纷举头望住她问:“您来刘湛有什么事吗。”
  现在蒋新罗脑袋是糊里糊涂的状态,嘴巴也说得结巴:“我……我有急事想和他说。”
  士兵A拿手臂怼怼士兵B:“不行,维恩不刚打算睡会儿吗。”
  士兵B歉意地说:“抱歉,刘湛这几天没怎么休息,下午围剿任务的时候他还被刺了一刀,明天来找他吧。”
  蒋新罗抿抿嘴:“好,我明天再来。”
  远处的驱动声由远及近,一辆悍马稳稳停在阿罗旁边,跳下来四五个士兵,马库斯最后下车,他倒也有些明白蒋新罗为什么会在这里,朝她点了点头后,拍拍守门士兵A的肩膀:“这位小姐是刘湛家属,麻烦给她签个字进去吧。”
  士兵惊讶地瞪大眼睛:“刘湛的妹妹吗,他竟然没说自己还有这么个好看的妹妹。”
  蒋新罗感激地看着马库斯,却拒绝了他的好意:“我明天来吧,阿湛需要休息。”
  马库斯斟酌半秒:“如果蒋小姐真想让他休息,你陪陪他会好点,嗯,他这一年失眠挺严重的。”马库斯指指自己的眼圈,“没发现吗,他黑眼圈可重了。”马库斯把手套摘下来,狠狠拍了那位士兵的背,“这位小姐可不是他妹妹,说话当心点。”
  马库斯是位心思缜密的士兵,他把蒋新罗带进营地,指了指刘湛所住的房间后立马告辞,蒋新罗很感谢他,关于如何进入营地的问题马库斯已经帮了她两回。
  刘湛并没有按时休息,他照例坐在书桌面前写下关于今天的日记,笔迹苍劲有力,小型收音机呲啦呲啦两声过后开始播报瓦尔达实时战况,手边还放着蒋新罗的一张证件照,直到外面一阵轻微的动静打破思绪。
  他合上黑色笔记本,站起来开门,只见蒋新罗低着脑袋,状态踌躇地站在他面前,还没有系好鞋带的鞋轻轻踩着已经折断的树枝,双手在前面揪着,刘湛微微沉吟,淡淡开口:“阿罗,你不该来这里。”
  蒋新罗猛地抬头,只是一瞥,又将视线迅速挪向别处:“马库斯说你睡不好。”
  “我睡得很好。”
  蒋新罗抬眼瞧着他,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说我睡得很好:“我现在有话和你讲。”
  “所以这么晚。”他顿半秒,视线落在她那只没有系好鞋带的运动鞋上,“急匆匆地过来,鞋带也没系好,外套也不知道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降了一个调,“蒋新罗,你知道晚上有多危险吗。”
  蒋新罗没吭声,只是闷着头皮自动进了他的房间,刘湛没阻止,转身的同时把门轻轻带上:“你是打算睡在我这里吗。”这话听着像调侃,但他语气根本没变,似乎对她夜里乱跑这件事十分不满。
  阿罗听见收音机正在播报的实时新闻,又忽然想到高采青、马库斯、莉薇他们和她说的话,她咬住下唇,觉得脚下没什么力气,左手撑住桌子,仿佛此刻这张木桌是她的后背,缓缓道,“阿湛,你以前说我的乐趣是喝酒、写作、拍摄,和谢源最合得来,因为我和他有共同话题可以聊,但和你不是,你喜欢吃鱼,我不喜欢吃鱼,你喜欢跑步,我不喜欢跑步,你骗我你睡得很好,我骗你我想让你重新开始。”
  刘湛心脏紧绷着,他僵站在原地,呼吸、连同说话声也放轻了:“阿罗。”
  蒋新罗轻轻弯嘴笑起来,似乎在自嘲,神情又很痛苦:“我骗你的,我不想让你重新开始,我甚至不想让你和其他姑娘有关系,但我又想想,一年时间真的很长,足以磨灭掉任何感情,我周围所经历的,我的那些朋友向我咨询情感问题,都说他们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不靠谱,所以我当时就想,你是不是也是那样的人。”
  刘湛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她肩膀,眼神变得苦涩:“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蒋新罗猛地低头,不想让他见到她现在这幅表情,她睁大眼睛盯着地面,“我就是随便唠叨两句……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早死在了一年前那场爆。炸里,你以后怎么办。”
  “我想过。”他咬咬牙关,把她猛地紧紧抱进怀里,他脑袋低垂,下巴死死靠着阿罗的脑袋,他声音忽然有些哽,“我接受了你死亡的事实,以为过了那么一年情况不会那么糟糕,但我没办法。”
  阿罗下巴抵着他肩膀,眼睛立马起了水雾:“为什么没办法。”
  “我对你没办法。”他叹息声,声音微微颤栗,闭闭眼,又睁开,眼睛里起了红血丝,双臂依然紧紧护着她背脊,“我希望你活着,其他我不敢奢望,我只想你活着。”
  她忍着声音:“那你怎么办,你希望我活着,你自己呢。”
  “我。”刘湛并没有思考太久,他眼圈泛红,颤颤的气息直接传递到她身上,“如果我战死,那是光荣牺牲,如果战争结束,我回国孝敬父母,尝试你提过的跳伞、潜水、爬山野营。”
  他每说一句,她心脏就疼一分,蒋新罗紧紧咬着嘴唇,喉管、心脏开始持续地裂疼,她抽噎着,豆大的泪珠子砸到他肩膀上,试图用平静的语调:“我想你……我想你……”她鼻子酸,嗓音干疼,一年多的隐忍和思念持续不断开始爆发,她哭出声音,就像个走失很久的孩子,“我真的想你,阿湛……”
  刘湛深吸口气,力道未松半分将她整个人锢在怀里,他眼眶已经通红,颤声道:“我也想你。”很想很想你,就算他耗尽余生,也不想再丢掉这姑娘了,他再也不想丢掉这姑娘。
  大概是哭累了,那会儿蒋新罗直接睡在他怀里,刘湛并没有喊醒她,他只是抹了抹自己的眼睛,把姑娘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着蒋新罗尚有泪痕的睡脸,刘湛心里不知怎么的,又出现了很多生的希望。
  他俯身过去,嘴唇细细密密地吻住她湿漉漉的眼睛,接着挪到她鼻梁亲吻,又挪到了她的嘴唇亲了亲。他用热毛巾擦了擦她的脸,阿罗忽然睁眼抓住他的手糊涂地问:“现在几点了。”
  刘湛摸摸她的眼睛:“睡吧,我陪你。”
  她定性地合上眼睛,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嘴里还在嘟囔着:“别抢我床,你睡地板。”
  刘湛平静的面目上忽然露出笑容,想想这是他的房间,这是他的床,他的人。
  半夜里她觉得浑身冷,发现旁边没人,蒋新罗有些慌张地四处张望,但到处都是黑暗无比,她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导致紧绷到了一个点:“阿湛,你在哪里。”她抬起双臂胡乱地摸索,就是没找到人,他在哪里。
  睡在地板上的刘湛忽然惊醒,他迅速坐起来握住她手腕,声音沉甸甸的:“我在这里。”蒋新罗身体向他靠下去,刘湛微微愣了愣,顺着蒋新罗的动作撑住她双手,人直接钻进了他怀里,蒋新罗总算找到热烘烘的地方,她蹭蹭他:“我冷。”
  刘湛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轻轻拍了拍她背脊:“我在这里。”
  蒋新罗迷迷糊糊地睁睁眼睛,怕是在做梦,于是拿手掐掐他手臂,直到刘湛假假地哎呦一声,他慢慢地说:“真疼啊。”手依旧轻轻拍着她背脊。
  蒋新罗闭闭眼睛:“我又没用力。”顿了顿,又问他,“阿湛。”
  “嗯?”
  她慢慢地问:“等以后,我们能一起去跳伞、潜水、野营吗。”
  刘湛搂住她腰板:“能。”
  蒋新罗没声音了,也就过了两分钟,她脑袋慢慢蹭上去,被子窸窸窣窣的声音,直到阿罗双臂搂住他脖子,她亲住他的嘴唇,双方气息声能听得一清二楚,也能感受到双方怦怦的心跳声,她离开他嘴唇说:“那说定了噢,我还想旅游。”
  他说:“好。”
  蒋新罗醒于上午九点,爬起来的时候白光刺眼,她短时间内没有睁开眼,等稍微适应了睁眼,发现刘湛不在房间里,桌上留着字条,盘子里还有两块面包,还有袋牛奶,字条上说牛奶热水捂捂喝,他十点回来。
  脚边放着热水瓶,她把牛奶放进杯子里,又把热水倒进杯子里,捂的功夫,她才有时间观察刘湛的单人宿舍,空间不大,放置的衣物也不多。
  她打开桌上的收音机,却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蓝底证件照,有些年头了,蒋新罗愣了半秒,她拿起来看了看,直到房门从外面被人轻轻打开,又被关上。
  刘湛安静地看着她赤脚站地的背影:“早上好。”
  蒋新罗搁下照片,也转身看着他:“早上好。”
  刘湛看着杯里的牛奶,伸手探了探温度:“才起吗。”
  蒋新罗咳声,迷迷糊糊地回他:“也不是才起,就是有会儿了。”
  刘湛诚然:“刚起了几分钟。”
  蒋新罗作势不理他,刘湛拿来他的凉拖给她:“穿上。”
  蒋新罗抬脚穿上,被刘湛拉着坐到板凳上后,她撕开面包吃了一块:“我吃完就回去了,不叨扰你。”
  他道:“那我下午空了来找你。”
  她应声,见到他这种漫不经心的表情,恍然觉得昨晚上就是一场梦,随之叹息声:“下午别来了。”
  刘湛顿了顿:“为什么。”又忽然想到这是蒋新罗一贯的作风。
  蒋新罗:“因为我看你不怎么想见到我。”
  刘湛左手扣着腰板,嘴边是淡淡的笑,对她这种态度简直是习以为常又从容不迫:“好可惜,我本来想着买点美食招待招待你,顺便教教你下象棋。”
  蒋新罗意识清醒,脑门立马直了:“欢迎光临。”
  刘湛笑了两声,把热牛奶递给她。
  刘湛送她离开营地的时候还有不少士兵冲他俩勾肩搭背地吹口哨,不远处哄笑声一片,昨晚上都在问这究竟是刘湛的妹妹还是刘湛的媳妇儿,搞到最后出了两队人马,一队压妹妹一队压媳妇儿,统计下来,还是压的妹妹比较多。
  蒋新罗还挺纳闷,抬头问他:“我很像是你妹妹吗。”
  刘湛瞧她腿细身板小的一脸懵逼状态,点头:“是挺像的。”这种感觉导致他忽然有点舍不得碰她,刘湛轻轻咳两声,转身瞥着那群士兵,抬手指指蒋新罗,“是你们嫂子。”
  那片有欢呼声也有哀叹声。
  蒋新罗嘴里嘀嘀咕咕,对他的回答还挺不满意:“那你直接说妹妹得了。”
  刘湛伸手摸住她脸颊,看她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我是白痴吗,为什么要说你是我妹妹。”
  后边立马一阵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刘湛瞥他们眼,手拉蒋新罗,两人小跑着走了。


第55章 
  瓦尔达的春日与夏季一样极少布雨; 天空碧蓝如洗,暖风吹拂; 今日是两人重修旧好的第二天; 那日下午刘湛回到她的住所,蒋新罗却已经在外头候着; 两辆军式货车从她旁边经过; 扬起阵阵沙土。
  刘湛把她拉到小路内道护着:“出来有事吗。”
  “刚好要买点东西。”蒋新罗摁住头顶的遮阳帽,抬头望着他,“在这里快要两个月了; 之前我向谢源承诺两个月后立马回国,我觉得应该先把这件事儿告诉你; 你要是舍不得我我就不回去。”姑娘的脸正正朝着他; 仿佛只要他说一句别回去她就真的不回去了。
  刘湛抬手摁住她帽子:“没有舍不得。”脸上还挺愉悦; 似乎顶愿意她立马回国的,导致蒋新罗表情忽然愤懑不平地盯着他; 她啪掉他的手; 转身走进前方热闹的街道; 刘湛笑着跟上去。
  蒋新罗在面包铺里选了两袋切片面包; 又在旁边铺子买了两只顶贵的苹果,买了两块卡其色的新布和一盆小仙人球,刘湛捧着两大袋新买的东西站她后边,问她布是用做什么的,蒋新罗只字不说,看来的确气得不轻。
  刘湛倒是继续从容不迫地接过她手里的袋子; 跟着蒋新罗回到住所,把东西都放到桌上后,她拿出那两块布准备用作新窗帘,刘湛说我来吧。
  蒋新罗把仙人球摆在桌上瞧了瞧,又理了理桌上中央乱糟糟的象棋,昨日刘湛教她折腾象棋的玩法,如今总算是摸得半熟了。刘湛忙活完,新窗帘果真能遮住了大部分光芒,她趴在桌子上眯眯眼,刘湛忍不住捏她的脸,抿嘴笑:“要睡了吗。”
  “我没想睡。”蒋新罗把脸撇到一边,又准备不搭理他,手里握着水杯,刘湛坐她对面,先手移动了棋子,她坐直腰板,抬手向前移动兵,几步下来,刘湛夸她学得挺快,蒋新罗瞥他眼,“完全不难。”
  他思考几秒,慢慢搁下棋子,站起来后,靠过去把她整个人从板凳上抱了起来,蒋新罗视线旋转了两秒,人已经在他怀里了,她望住他的眼睛,对方平稳的呼吸声传递给她,蒋新罗轻轻抓了抓他后脑的短发:“你别以为公主抱我就消气了。”
  刘湛道:“我没想你消气,就是想抱抱你。”
  蒋新罗掐他的脸:“不饿吗。”
  “还好,你饿吗。”
  她摇头:“今天有事吗。”
  “暂时没有。”刘湛抱着她上床,蒋新罗在上面翻了翻,导致右脚踢到背包,里面的药瓶掉了出来,刘湛起先一步去捡,盯着药瓶,“身体好点了吗。”他坐到床旁边,微微抬眼,安静等着她。
  “好多了。”
  “最近是不是睡觉不踏实,谢源和我说你在家里经常睡不好,是不是真的。”
  “也不是经常睡不好,就是有时候会梦见自己差点被炸死。”然后又梦见刘湛发疯地向她跑过来。蒋新罗躺在床上,发神似的盯着天花板,“阿湛……我们结婚好不好。”也不知怎么的,说出了这句话,她说完也没反悔,只是心脏跳得厉害。
  刘湛放好药瓶,道:“好。”倒是没有出乎意料的惊讶表情,只是寻思着这句话原本该由他说出来,这回反是女方问出口,想着也罢,不管谁说出口的,两个人都是想了很久才得出的答案,他左臂撑着床面,脑袋垂着,眼神平静地看她,“是不是该我来说。”
  蒋新罗偏头看他的脸:“你想重来一遍吗。”
  “想。”
  蒋新罗想了想,眼睛亮亮的:“好啊,重来。”
  刘湛嘴角弯起来,脑袋压下去后吻住她嘴唇,背脊形成线条优美的拱形,她抓住他肩膀,把人拉到床上后开始互相厮磨亲吻了一阵子,刘湛离开她嘴唇,垂眼瞧着她的脸:“我们结婚吧。”
  蒋新罗微微嘟着嘴:“都没有求婚戒指。”
  刘湛脑袋近近地贴着她额头,眼睛微微亮着光:“你怎么知道没有求婚戒指。”声音低沉沉的温柔,她整个人直接陷了进去,眼前的刘湛是她喜欢了好久的男人,是她做梦都会梦见的人,她脑袋贴上去,导致长发垂落在床上,蒋新罗轻轻吻住他,双方气息声此起彼伏,对视一笑。
  深夜平静,时至十点半,晚风凉凉地吹进室内,刘湛抱着她睡到现在,发觉差不多该走的时候他动身坐起来,却被尚在迷糊里的蒋新罗紧紧缠着,似乎不喜欢他就这样离开,刘湛脑袋凑过去吻住她眉心:“我该走了。”
  怀里的人儿轻轻呜呜两声,手缠得更紧了。
  刘湛顿了顿,轻声细语地问:“阿罗,你是不是全想起来了。”
  阿罗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接着视线慢慢清明,直到望见刘湛那张脸,她也是顿了顿:“没有全部,我只是……”她把脸埋进他怀里,听到了他胸口里强劲的心跳声。
  “没关系。”刘湛抱住她,“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要紧张。”
  蒋新罗道:“我没紧张……对了,你手臂的伤还疼不疼,马库斯说你最近根本不吃药,不吃药怎么可能好得快,你为什么不吃药。”
  他诚然:“有时候不记得这些。”
  “记性怎么比我还差劲,我还记得吃药,你怎么不记得,要是伤口溃烂怎么办。”
  “不会那么严重。”
  蒋新罗叹息声:“刘先生,请您别把事情想得很简单。”
  他微微笑着:“好。”又顿了顿,“阿罗,我并没有把事情想简单,我会想到最坏的打算,如果到时候发生了最坏的打算,你要好好活着。”
  蒋新罗心头一紧,觉得视线恍惚,她咬着嘴巴,忘了说话。
  全城警报忽然拉响,刺耳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信号弹照耀了整个瓦尔达城的天空,那瞬间周围街道几乎能听见逃亡的哭喊声,以及南部忽然爆发了大规模轰炸的声音,蒋新罗猛然清醒,她自我意识地坐起来,却被刘湛握住了后脑安慰:“没事,你歇着。”
  蒋新罗看着他的脸,眼睛慢慢睁大:“是南边。”她慌乱地抱住他依偎,又实在是怕他真的像梦里那样回不来,她想耍一会儿小孩子脾气,她不想让他走。
  刘湛松开她,神情严肃地看着阿罗,又知道她是不会乖乖待在房间里的性子他抱紧她脑袋,又贴了会儿:“我让你别出去,估计你不会听,但至少别去交战线,那里很危险,等我回来,好吗。”
  蒋新罗脑袋靠住他胸膛,颤声道:“好。”
  刘湛沉重地松开她,穿好鞋迅速走出房屋。
  守卫军接到消息,领导下达即刻收复瓦尔达城南及其八区的指令,阿克军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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