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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日行一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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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秣马厉兵的修道门派不信,浩浩荡荡地杀赴南田山,
  ——结果,死伤三千。
  战罢,青松老人成为众矢之的,有人说他天降神通,非妖即煞,有人说他勾结匪徒,居心不安。人心惶惶,惶惶不可解,便指向了未知中更未知的一方。
  小地方来的青松老人便在此时站了出来,苦于情势压力道出了他的来历,原来他正是七金散派之后的真正传人,不入仙籍却有仙家的本事。
  信他的人并不多,咄咄逼人不止,于是青松老人便立七日之约,七日必擒秋山风。
  之后的故事,便更具传奇色彩,青松老人独自上了南田山,逗留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便下了山。他在青一丈酒楼大摆筵席,说是庆功宴,连摆三天,酒肉香百里。
  第五日,青松老人在青一丈里捻指而算,道:“今夜有雷。”
  当晚,天上劈下足足十八道雷,南田山烧起熊熊大火。但山上竟无一人逃下。
  第六日,青松老人再捻指算,道:“今晚有风。”
  当晚,南风呼啸而起,风势浩大,裹着残火把整个南田山烧成了红色。
  第七日,青松老人招来官府的捕快总督,告诉他:“今晚秋山风,悬于南几道城门。”
  二更天的梆子刚响了一声,城门上唰得掉下一具尸体,吊着脖子,悬于门匾,正是悍匪秋山风。
  二更天的梆子响了第二声,南菱下起瓢泼大雨,雷声大作,闪电亮空,如同白昼,短短一刻钟,便浇灭了南田山的火。
  捕快隔日进山搜,在秋山风的老巢,发现了百余具匪徒尸首。由巢穴始,一路下了南田山,直到南几道城门,满路皆是匪徒尸体,惨不忍睹。
  困扰南菱多年的悍匪,便以这种方式,结束了存在。
  事毕,青松老人名声大涨,乘着他的东风升职的总督更是与之成为莫逆之交。而南菱原先的修道门派就不太好过了,他们本想看好戏,谁承想竟生生被比了下去。
  而这位青松老人,显然也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他的青一丈楼盖了又盖,盖到了二十层,在这个时候,他向官府建议:“我南菱重商奖农,和平万象,修仙的门派,于我何益?”
  总督一拍大腿:“说的好!”
  于是乎,名门正派的地租涨了,人也少了,久而久之被压抑了下去,动作之快,让人怀疑总督是否早有准备。
  南菱之道法派,显赫的,便只有青一丈这一家,
  镀了金身的,只有青松老人这一位。


第32章 捕扑夜来
  虞药听完这个故事,啧了一声,充满赞叹:“可以,会搞,门派就要如此才能兴盛嘛!”说完就问向这个跟他闲聊的路人,“您来问什么?”
  那人显然是个生意人,摆摆手:“嗐,问问北海的事。”
  虞药一听来了兴趣:“您是北海人?”
  那人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只是最近北海不太平,我在那儿还有生意呢,想问问明年行不行,不行我就不往北海去了。”
  说完他拱拱手:“您瞧,到我了。”
  虞药便给人让了路,拱手道了别。
  铃星看虞药一脸沉思,便问道:“你想什么呢?”
  虞药严肃地转头道:“你说,春蚕是给哪两位准备的呢?”
  铃星不想理他了。
  喧闹有序的厅堂里突然传来了一声鸟啼,一只白色的大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在屋顶盘旋,扇着翅膀掀起一阵阵风,遇上烛光,还助长了火焰,虽无危险,但看着那火噌噌冒,众人心里还是毛毛的。
  便有人呼起来,让人把鸟赶出去,一时间厅堂乱起来。
  这鸟也不去别处,朝着铃星飞来。
  铃星又不喜人靠近,随手一挥将鸟挥飞出去,那鸟脱力一坠,翅膀闪动了烛架,烛架上的挂钩受了力,猛地断开,一截尖锐直朝虞药刺过来。
  尖锐直钩及面之时,被铃星用两指夹截了下来,铃星微微用了力,直钩应声断裂。
  虞药拍了拍铃星的肩,把断了的直钩拿在手里看。
  那边,一张银色的大网倏地飞出,奔着大鸟而去,那鸟转了两下弯,也没躲过网,被套了进去,而这大网束住大鸟之后,银光一闪,缩成了拳头大小,落在了一人手中。
  那人短髻白面,年龄不大,面容严肃,穿的是绣飞刀纹的软甲,黑靴镶玉,腰侧挂着两把短刀,腰带上缀着一个“南”字。
  那人把网往旁边的人手里一递,朝厅堂众人一抱拳:“各位受惊了。”
  说罢也不多留,径直朝铃星走来。
  他拱手行礼:“小弟是南几道的捕快,抓的妖禽一不留神飞了出来,添了不少麻烦。”
  铃星随手还了个礼,没有要交谈的意思。
  但那捕快却继续道:“这鹭鸟扇风带法,刚才那直钩,公子只凭一只手便截了下来,真是好身手啊。”
  铃星有点不耐烦:“所以呢?”
  虞药插话道:“这位官人,怎么称呼?”
  那人才留意到旁边还站了个人,不太在意地转了转身:“小弟安单,不知二位哪里人士?”
  “北海人。”
  安单顿了顿,打量起了两位。
  这档子功夫,其他的捕快也跟了上来,与安单不同,他们的敌意比较明显。
  还未等这些人发难,青一丈的管事人便出来了,他倒是不怵,缓了捕快的咄咄逼人,连请带吓地将人送出了青一丈。
  虞药在旁边看着,觉着这捕快倒也算给青一丈面子。
  管事人送走捕快便来致歉:“两位受惊了。”
  虞药道:“不碍事,安捕快也是尽责罢了。”
  送走了众人,虞药又拿起断了的直钩,他问铃星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你也觉得,刚才那直钩是冲我来的?”
  铃星点头:“确实是冲你。”
  虞药靠着墙,沉思了起来:“我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为什么……”
  说完他想起了字条上看到的“七”,便转身去寻管事人。
  “您能不能行个方便,引我拜会一下青松老人?”
  管事人面容和善,朝他微笑:“先生不用急,该见时必然会见到。”
  虞药悻悻地放了手。
  ***
  三更天,夜风动。
  在青一丈东边的小道,一侧的房顶上,站了九个带刀的黑衣人,他们蒙着面,额头一点红,双手扶着刀,每个人看起来都一模一样。在他们前面的,是一个蹲着的男人,将手里的银网一抖,一只白色的鸟挣扎着飞出。
  它刚飞了两下,那蹲着的男人甩手便是一道镖,将它扎下,白鸟落在瓦沿上,周围的黑衣人没有看它一眼。
  白鸟抽搐了几下,便死了过去,周身散发出阵阵黑气,一个黑衣人迈前一步,朝男人请示了一下,得到了允许之后,便掏出把小刀,将鸟拖去一旁,开膛破肚。
  男人站了起来,冲着对面的房顶道:“出来吧,有事就现在商量吧。”
  那边的屋顶静了一会儿,便显出一个人影,正是铃星。
  安单左手按住自己的刀:“找我何事?”
  铃星摇头:“不是我找你。我不来,你便要去青一丈找我,索性我帮你个忙,省了你腿脚。”
  安单朝那被抽筋剥皮的白鸟扬了扬下巴:“同类受难,你心可忍?”
  铃星冷笑了一声,满是轻蔑。
  安单又道:“白鸟有主,见煞气便逃了出去,偏偏逃到青一丈,找了你,你怎么解释?”
  铃星的耐心早就用完了:“夜黑风高省去客套吧,你们带刀去找我,难道是为了听我解释。废话太多了,动手吧。”
  对面九人伸手拔刀,刀出鞘,霹雳做声,刀锋映月光,安单的脸上挂上了笑容:“恭敬不如从命,试你一试快多了。”
  安单拔刀,刀锋出鞘之时便跃起而劈,劈得空气如刀浪,汹涌而去,在这静夜里撕开一道口子,如一只凶兽向铃星咬去。
  铃星抬了抬眼,往前进了一步,他腰间的铃铛,响了一声。
  这一声,忽地在铃星脚边卷起风阵,一阵音波旋转而起,将铃星护在中间,那刀光遇上音波的涟漪,便顿时散去,化攻锋于无形。
  安单一见,右手也拔出了刀,一对双刀端在手里,摆好了架势,后面的捕快也上前来。一巷之隔的另一侧屋顶,铃星身后的野兽,也渐渐成型。
  这时候,地上的巷子里,有人叫了一声:“你们干嘛呢?”
  两边人都是一愣,低头一看,虞药正站在巷子里,仰着头,看看这边,看看那边。
  虞药又问道:“切磋武功,白天不好吗?”
  安单跟铃星竟然对视了一眼。
  虞药转向铃星:“阿星,你不好好睡觉跑什么?”
  虞药转向安单:“安捕快,要吃夜宵吗?我请客。”
  安单见已被认出,便收了刀,朝虞药拱了拱手:“秉烛夜游,乘风夜练,见笑。”
  虞药笑了笑,冲铃星招了招手。
  安单又道:“我还有些事要问这位少侠,请衙门里走一趟吧。”
  虞药转脸看他:“明日天亮,我们上门。”
  安单皮笑肉不笑:“事态紧急,得罪了。”
  他两脚一点,从屋顶上跳下来,落在了虞药身边,铃星一见,也降身而落。
  僵持之时,墙头有个人抚掌而笑。
  众人看去,一个年轻男子正拿着烟锅,坐在墙头,晃着一条腿,看着他们,又对安单道:“他们说了明日去,明日就肯定去,安捕头急什么?”
  男子青衫宽袍,散发只松松系了下,衣口开了大半,一双布鞋也穿得吊儿郎当,只穿了鞋头,剩下半截随着主人晃腿,一下一下地撞着脚跟。活脱脱一副邋遢相,但手里的烟锅柄,却是白翡翠做的。
  安单对此人似乎有些忌惮,并未还话。
  青衫男子收了烟锅,随手插在腰间,跳了下来,走了过来。
  近处一看,这男子倒是高,与铃星身量相仿。
  青衫朝安单拱了拱手,虽然看得出努了力,但仍旧因为吊儿郎当显得不伦不类。
  “安大捕头,给我个面子。”
  安单垂下了眼,压抑着不快,朝那人点了点头,又看向虞药:“明日。劳驾。”
  说完使了个眼神,其他人收起刀,跟在他后面,转身离开。
  那青衫人又看向虞药和铃星,但跟安单不同,他的兴趣在虞药身上,更确切的说,在虞药的衣服上。
  那人伸手拽了拽虞药的短衫:“七金的……?”
  虞药才想起来自己穿的这件短衫,上面是写了“七”字的。
  那人仍旧在抚摸着衣服:“这是真货吧……”
  虞药没听清:“什么?”
  那人便抬头笑:“这衣服是七金派的吧。”
  虞药点了点头。
  那人继续:“是七金的真品,不是假的,乱七八糟的。”
  铃星看不下去了,伸手把虞药的衣服从那人手里抽了出来。
  那人手一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两位不必这么见外,好说也在我店里住下了。”
  虞药一愣:“阁下是青松老人?”
  那人笑起来:“如假包换。”
  他打量了一下虞药:“从你来我就注意到你了,阁下与七金怕是也有不少渊源?”
  虞药一时不知从哪开口。
  青松老人长叹一口气,惆怅难当:“没想到天下除了我竟还有其他七金人,真是天不灭我七金派啊。”
  虞药咬了咬牙,道:“我不是七金派传人,这只是件从前收藏的衣服,你喜欢,拿去好了。”
  青松老人眼一亮:“当真?”
  虞药拱手:“谢过刚才疏困之恩。”


第33章 七金铁粉
  虞药和铃星便跟着青松老人回了青一丈,传说中手段通天的青松老人,实则是个非常之懒散的人。他走路没个正形儿,高高的个子却总是站不太直,脸上总挂着点笑,吊儿郎当的勾着嘴角,一只手扶着烟锅,另一只松松地插进衣服里,吊在腹上。
  铃星对他颇有些戒备,因为这人眼睛虽然带着笑意,眼神倒是非常直厉,不动不摇。
  青松老人回去的路上也走在虞药身边,以为虞药同道中人,讲了许多七金派的故事,虞药只是听着,并未说太多。
  回了青一丈,正划拳的权无用和燕来行,看到了这位陌生男人,收了酒盅走上前。
  青松老人只是跟他二人拱手拜会一下,便转身问虞药和铃星:“二位不妨来看看我的收藏?”
  “噢,”虞药明白了他的意思,麻利地脱下了他的短衫,双手呈上,“此衣当归自家人。”
  青松老人眯了眼笑,接了过来:“多谢厚恩。”说罢一伸手,“请随我来。”
  众人便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铃星进了青松老人专门腾出的一间密阁,此处放的尽是七金藏品。
  走在后面的权无用听了他们刚才的相会,挠了挠头:“怎么听,这人也就是个七金派的脑残粉吧。”
  燕来行摇头:“不是说是七金后人吗?”
  权无用看他一眼:“你信啊?他上嘴唇碰下嘴唇,说他是七金传人他就是了,说不定只是个借名号招摇撞骗的呢。对吧,师兄?”
  “啊?”虞药被叫到,“谁知道。”
  他们跟着青松老人在密阁里转了一圈,在那些虞药能认出来的藏品里,确确实实都是来自七金派。比如七金的展翅剑,是当年七金派人练武的统一佩剑;比如七金的门旗,也确实是七金山头上飘摇的样式;此外还有北海十三团的团旗,号角,战鼓。林林总总,不计其数。而那些虞药认不出来,也有可能是,毕竟七金当年家大业大,北海又是天下之宗土,有些他不知道的东西也正常。
  众人转着,铃星却在一幅画前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青松老人走回来看,解释道:“这是七金老仙,西域大捷后,宴请天宫。”
  虞药也走来看,这画上,宾客满门,觥筹交错,宴台周边,尽是仙客,醉倒卧于桌者,仰头倒酒者,起立喧哗者,一张宴桌长数米,两侧尽是豪情人。
  苍青鸟盘旋于空,歌舞仙子奏喜乐,百花怒放在脚边。
  坐在中央,一手揽酒,怀中抱剑,击桌而歌,纵情肆意乐于其中的,正是七金老仙。
  他身后,立着北海十三团的旗,最中间,是北海之旗。
  这是隔着画纸都能感受到的凯旋之壮怀,蓬勃而出,满纸皆是得意。
  虞药看着当年神采飞扬的自己,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
  铃星却盯着中间仙官的脸,七金年轻的脸上得意快乐,额头一道金纹,眉目飒爽,望向画外。
  青松老人叫了一声:“少侠,喜欢这画?”
  铃星收了神,没答。
  转了一圈,青松老人送众人出门,铃星走在最后。
  等前面的人都下了楼梯,铃星突然转身问道:“恕我唐突,刚才那幅画,能不能送给我?”
  “这……?”青松停了一下,笑意愈深,“当然,赠衫之情,以此相报。”
  ***
  虞药坐了半天,才见铃星回来,他翘腿坐在床上:“阿星,哥哥有事要跟你商量。”
  铃星关门,走了过来。
  虞药往前倾身,给他拉了个凳子:“坐啊。”
  铃星坐下。
  “这样啊。”虞药搓了搓手,“明早去衙门,你可有什么办法遮一遮煞气?”
  铃星想了想,点头:“不难。”
  虞药抚掌:“好。”
  他话音刚落,便响起了敲门声,是权无用的声音:“师兄,出来帮我们凑个局,三缺一。”
  虞药一听,才不想出去陪他们玩,他牌技烂的要死,于是他问铃星:“你要不要去玩两把。”
  铃星毫无兴趣地摇了摇头。
  虞药便冲外面喊:“睡了睡了!”
  权无用往门上一靠:“骗谁,我都看见你房里亮堂堂了。”
  虞药冲铃星使了个眼神,铃星转身吹灭了蜡烛。
  “呀,”权无用停了,“真睡了啊……”
  虞药又道:“明天见,阿用。”
  阿用在外面呸了一声:“谁阿用,我是无用。”说完就跑了。
  虞药送走权无用,才发现,在灭了蜡烛的静谧房间里,他坐在床上,铃星坐在凳子上,面面相对,安静致命。
  虞药清了清嗓子,看看铃星,突然觉得有些尴尬:“现在睡吧?”
  铃星却看了他一眼,转开了头,抿了抿嘴,完全在说别的事,他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问道:“你叫谁都是这样吗?”
  “什么?”虞药一时没搞明白。
  然后他反应了一会儿,猜想,铃星说的,该不会是自己叫权无用“阿用”吧?
  虞药低下了头,用脚踢了踢地:“……也不都是,就随口一叫。”
  天地良心,虞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尴尬。
  暗沉沉的房间,只有屋外透过的烛光,淡淡地映照住两人的影子,看得人貌,却恍惚有种不真切。
  虞药自顾自地想,铃星这小子哪儿来的本事,总能让只有两个人在的场合变得暧昧起来。
  虞药咳了一声:“你……”
  他开口的时候铃星正好也开口:“你……”
  于是虞药马上停了话,转而问铃星:“怎么了?”
  铃星踌躇了一下:“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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