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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偷亲_一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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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当晚热搜话题里,江洲暮顾朝夕夫妻名义捐款五千万冲上了榜单第一。
  众人:【???】
  现场谁也不搭理谁,完事却以夫妻名义捐款???
  呵呵,一定是顾朝夕团队来营业了!
  想这种方式秀恩爱?
  我信你个大头鬼。
  …
  顾朝夕开始收拾行李了。
  《如你灿烂》第一站拍摄地在一南方小城,时间为期一个半月。
  顾朝夕明显地发现,江洲暮最近不对劲。
  比如现在,她在衣帽间收拾衣物时,这人就像是冰糖化身,从身后圈着她,走哪儿都不松。
  任凭顾朝夕再怎么说都没用。
  “你先松手好不好?”顾朝夕说:“不然我怎么收拾衣服?”
  江洲暮双手从背后环着她的腰,闻言说:“你就这样收拾。”
  顾朝夕:“我又不是不回来。”
  江洲暮不回答,低着头把下巴埋在她发间。
  “没有周末吗?节假日不放假吗?”他问:“七夕,中秋,重阳?”
  顾朝夕没好气:“江洲暮,拍戏又不是和你们公司上班一样。”
  “哦。”江洲暮又不说话了。
  微信叮了一声,顾朝夕的。
  她拿出来,新弹出来条好友申请。
  “白阮?”顾朝夕望着那条备注嘀咕:“她加我干什么,又不熟。”
  江洲暮顿了顿,目光落到她手机屏幕上。
  他看着顾朝夕轻点了同意。
  “不是不熟,怎么还同意?”江洲暮声音很低。
  顾朝夕又将手机放回去,鼓了鼓腮说:“无所谓,放着吧。”
  江洲暮圈着她腰的手紧了紧,顾朝夕手肘朝后搡了搡:“你想勒死我吗江洲暮?”
  刚好此时江洲暮手机又响起来,顾朝夕赶紧推推他:“你的电话。”
  江洲暮无奈,只好松手,进主卧捞起被落在床边柜上耳朵手机。
  但看见来电备注时,他神色却猛然变得晦暗。
  铃声还在响,他回头看了眼衣帽间的门,绕去窗边接起。
  “江。”听筒中响起一道女声,操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最近怎么样?”
  江洲暮回:“挺好的。”
  “陈渭给我打电话了。”对方说:“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江,虽然你已经停止服药,但这并不代表一切后顾无忧,你需要告诉我你的情况。”
  江洲暮望着外面的树木草坪上郁郁葱葱的绿意,说:“Estelle,再给我两天时间,两天之后我联系你。”
  “好,我相信你。”Estelle说:“你是我最值得信任的病人。”
  电话挂断,江洲暮收回目光,嗓子有些痒,想喝酒。
  病人。
  他心里重复着这两个字。
  低头摘了腕间的表带,右手指尖搭着,触到清晰有力的脉搏,以及那里皮肤之下微凸的筋骨与动脉血管。
  江洲暮闭了闭眼。
  “啊!”衣帽间响起顾朝夕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闷响,江洲暮三两步走过去,看见的就是顾朝夕不小心被地上盒子绊倒的样子。
  “怎么摔倒了?”江洲暮蹲下身,边托着腋下将人抱起边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顾朝夕攀着他的肩,说:“我不小心的,没看见脚边的那个盒子。”
  她有些可怜地说:“脚疼,碰到棱角了。”
  江洲暮将人放在椅子上,低头握住脚踝,果然看到顾朝夕左脚脚踝处的肌肤,被盒子边划出一道红痕。
  不过还好没划破皮。
  他伸手揉了揉,又打横把人抱起来出去放到床上:“我帮你收拾,你别动了。”
  顾朝夕笑着仰头亲了亲他侧脸:“谢谢老公。”
  江洲暮垂眸看她,好一会儿才低头,唇几乎快贴上顾朝夕的,他哄着她说:“那再亲一下。”
  顾朝夕揽住他脖子吻上去。
  江洲暮拉着她一只手,指引顾朝夕解他扣子,说:“要不明天再收拾吧。。”
  “我后天中午的航班。”
  “来得及。”
  顾朝夕又说:“你这几天是不是过于精力旺盛了?”
  江洲暮压着她亲,声音含混:“不知道……”
  他一边吻,一边伸手从窗边抽屉拿出四四方方的小盒,低声说:“七七,帮我戴。”
  “我不要……你自己弄。”
  江洲暮依旧哄:“帮我。”
  顾朝夕脑袋空白,一片混沌,也不知怎么的,拿东西就已经被塞进了手里。
  江洲暮咬着她耳垂,不时还用舌尖舔舐。
  颤栗与酥麻窜进心尖。
  她耳朵的敏感这人最清楚,也最明白怎么磨着她。
  像是在逼迫她就降。
  “江洲暮你烦死了。”
  她也确实只能投降了。
  …
  折腾了两回,江洲暮抱着人去洗了澡。再出来时,顾朝夕已经闭着眼睡了过去。
  他将人轻轻放进被子里,又盯着她睡颜看了半晌,低头在顾朝夕眉心落下一吻,然后才起身。
  江洲暮掩上门,下楼去了恒温酒窖。
  没认真挑,随手拿了瓶威士忌,又拎了只杯子进书房。
  回头却发现冰糖不知什么时候跟在身后。
  江洲暮停了脚步,冰糖也停下,蹲在脚下仰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跟着我干什么?”江洲暮问。
  冰糖也不叫,就那么仰头看着他。
  江洲暮伸手摸摸它那颗大脑袋,推开书房门,冰糖也一个闪身钻进来。
  他也没再管。
  倒了杯酒,仰头饮尽,这才走向书桌后的橱柜。
  最底下的柜子拉开,保险箱露出来。江洲暮打开,望见里面的那件校服。
  他伸手抚了抚,最里面还放着两只密码箱,一大一小,他将那只小的拿了出来。
  放到桌上,他坐好又倒了一杯酒,冰糖忽然叫了一声。
  江洲暮端起酒杯,它又开始叫,这次连续叫了好几声。江洲暮放下杯子,它又不叫了。
  书房隔音很好,但江洲暮还是将杯子推远了些。
  冰糖果然彻底闭嘴了。
  他抬手输密码,将箱子打开。
  然后一样一样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八年前的诊断书,以及从那之后,每月、每年的医生签字的报告。
  最后一张,是可停止用药的证明。
  但这种病,可停止用药,是不代表着痊愈的。
  手机上,有两天前收到的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为那时候的事情道歉,当年我不是有意将你的事说出去的,希望你原谅我。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告诉顾朝夕的,我很喜欢她,想和她成为朋友。】
  没有落款和备注,他也知道那人是谁。
  白阮。
  作者:放心啦,白阮蹦跶不了几章


第五十九章 
  要出发的这天; 两人在床上赖了好久才起。
  行李箱已经收拾好,并排立在楼下客厅。
  顾朝夕还在跟冰糖说再见; 冰糖一看见行李箱; 就知道顾朝夕又要走了,而且是要去很久。
  许是知道离别; 冰糖也不停地往她身上扑。
  顾朝夕伸手安慰地揉揉,冰糖却咬着她衣角; 似是扯着她往楼上走。
  江洲暮望见; 说:“它怎么这么粘你?”
  顾朝夕道:“以前要去拍戏也没有这样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看着冰糖那样子; 跟江洲暮说:“你帮我把箱子拿去车上; 我马上来。”
  “好。”
  顾朝夕顺着让冰糖把她引到楼上; 本以为冰糖只是不舍; 没想到却带着她停到书房门前。
  大型犬冲着那道门叫了两声,又仰着头看看她,像是要让顾朝夕进去。
  “来书房干嘛?”顾朝夕问。
  冰糖:“汪汪汪。”
  顾朝夕无奈; 便推开门。
  冰糖立刻窜进来,直奔一个方向。
  顾朝夕顺着看过去,却见冰糖停在书桌对面的柜子前,还冲着柜子一个劲儿地叫。
  “这柜子怎么了; 里面藏了你的零食?鱼骨还是你最爱的肉饼?”
  她说着走过去; 直接打开柜门。
  几排书,一个小型乐高,最边上放着一瓶开过的威士忌。
  顾朝夕低头看冰糖:“没有哦。”
  冰糖直接抬起前爪; 直接立着身子趴在边上,冲着那瓶威士忌叫。
  顾朝夕便将那瓶酒拿了出来。
  单桶威士忌,烈性很强。
  她低头看了看,喝了有一大半的样子。
  自从和江洲暮搬过来,只偶尔吃饭时一起喝过几次葡萄酒。
  她没觉得江洲暮有这种喜欢和烈性威士忌的习惯。
  顾朝夕又看了眼冰糖,德牧犬半蹲着,仰头一直盯着她。
  顾朝夕又照原样将酒放了回去,牵着冰糖,若无其事地下楼。
  …
  一路抵达机场,顾朝夕的神情一直很正常,直到下车前,却忽然抱住江洲暮,分毫都不愿松手。
  司机和冬冬有眼色地走了,将空间留给这二人。
  他们就在车里抱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却谁都感受得到对方的不舍。
  良久,顾朝夕才吸了吸鼻子抬起头。
  “江洲暮,你在家要乖乖的。”
  江洲暮说:“好。”
  顾朝夕又道:“不要老是加班。”
  江洲暮又说好。
  “露台的花要好好养,冰糖要每天都带它出去玩。”
  “好。”
  她说了好多,都是琐碎的生活小事。
  江洲暮每一句都应好。
  顾朝夕又抱住他,埋在他颈间,闻了闻江洲暮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她声音变得很轻。
  “江洲暮,我偷偷告诉你件事。”顾朝夕说:“我其实买了件情侣装的,等我回来,我们就一起穿,好不好?”
  江洲暮顿了下:“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呀,就在那堆衣服里,我藏起来故意没让你看见。”她在江洲暮脖子上蹭来蹭去,道:“我很快就回来了,你要乖乖的。”
  江洲暮喉结滚动,沉声道:“好 。”
  …
  等到顾朝夕的身影彻底从视线中消失,江洲暮回到车上,吩咐司机离开。
  手机上来了个电话,陈渭的。
  “喂。”
  陈渭说:“Estelle要回国?”
  江洲暮看了看窗外:“嗯。”
  陈渭又说:“你是不是又遇见白阮了?操!这女的阴魂不散啊!老子这辈子最他妈后悔的就是让你认识她!”
  ……
  昨晚顾朝夕睡着之后,江洲暮中途起来了一次,在书房和Estelle视频通话。
  他说了再次见到了白阮。
  Estelle最知道白阮对于江洲暮病情的影响。她问了几句,当时便说要亲自回国见他。
  江洲暮这些年情绪一直控制的很好,他聪明,心底也迫切想成为正常人,所以什么治疗手段都配合。
  没有人知道,安如当年放的那场火,困在里面的不只江栩,更不只顾朝夕的外公外婆。
  还有江洲暮。
  被安如亲手喂进去几乎整瓶安眠药的江洲暮。
  是江怀安派的人及时赶到,才把他从火场里救出来。
  再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大洋彼岸。
  双相情感障碍的诱因有多种,遗传、心理、环境社会……
  江栩没有,江洲暮不知道安如有没有得。
  但安如的的确确是个疯子。
  能亲手给江栩和自己的儿子下安眠药的女人,又有几分良心。
  安如虚荣又卑鄙。
  从顾楚南这个铁公鸡身上拔不到毛,转身就又能投到下一个男人身上。
  可不是所有人都和江栩一样傻的。
  她使尽手段,最后却还是一场空。
  所以后来吸毒,赌博,酗酒……
  她是真的彻底疯了。
  自己要去死之前,却还要带着别人。
  带着曾真心爱她的江栩,和他们的孩子。
  心理医生对江洲暮病因的定论是心理社会因素,但并不排除遗传因素影响。
  当年醒来后得知顾朝夕的外公外婆也双双丧生于那场大火中,他就知道回不去了,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资格站在顾朝夕身侧了。
  他把安如的罪孽,在心底里强加给了自己。
  这种妄想,甚至会渐渐地催生出幻觉。
  他在无边无际的迷惘、焦虑、轻躁狂和抑郁中,把自己设定为罪魁祸首。
  沉入了冰冷黑暗的谷底,从前闯进他世界的那束光逐渐远去,最终彻底消失。
  那个会挡在他面前,说保护他,问他疼不疼,给他糖吃的小女孩,再也找不回来了。
  后来的事情。江怀安找了心理医生,起初时连沟通都很难。
  换了无数个权威专家,却都毫无起效。
  Estelle是华裔,甚至才刚毕业不久。
  江洲暮第一次开口和她说话,是因为看到Estelle手机锁屏上的一张照片。
  被爸爸抱在怀里小孩,手上举着一串冰糖葫芦。
  是糯米馅的。
  江洲暮望着那张照片,用太久不开口而嘶哑不堪的声音说了七个字。
  ——我想吃冰糖葫芦。
  再后来的情况,便慢慢地好了起来。
  网球是那时候开始练的,每次躁狂期到临,他就自己一个人闷在练习室,对着墙练球。
  后来认识了陈渭,两人就一起打球。
  他开始和医生慢慢说出心声,开始在江怀安的关怀中体会到亲情,开始和陈渭做朋友。
  心理治疗,药物治疗,各种方式都配合。
  一切都在好转。
  他的发作期也变得逐渐不那么频繁。
  直至大二那年,江洲暮在课上遇到白阮。
  是陈渭介绍她和江洲暮认识的。
  后来因为有teamwork的关系,会经常一起讨论。
  那时候的江洲暮,清冷又矜贵,长相好,不爱笑,除了对他那个朋友陈渭,其余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态度。
  白阮喜欢上了他。于是便开始经常找各种机会创造相处。
  江洲暮从未给过眼神。
  但她不死心,后来直接送了一块百达翡丽几十万的腕表表白,江洲暮拒绝了,并明确告诉她自己有喜欢的人,让她以后别缠着他。
  白阮灰心了两三天,又同时对江洲暮口中那个喜欢的人的产生了兴趣。
  某次趁着江洲暮小组讨论时间去卫生间,直接翻开他的包,找出钱夹,果然在夹层里翻到一张看上去就藏了很久的照片。
  但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照片上人的长相,就被突然出现的江洲暮夺了回去。
  江洲暮掐着她的脖子将人摁在墙上,眼神中全是狠意。
  “白阮,我警告你,别他妈动我东西。”
  白阮不知道,如果不是当时教室里另外几个同学拦着,江洲暮会不会直接掐死她。
  那是种令人心生恐惧的眼神。
  所以即便受挫,白阮也打算放弃了,当时江洲暮眼中的狠厉,她永远都忘不掉。
  几周后的一次机缘巧合,白阮在去父亲心理咨询室的路上,撞见了江洲暮,亲眼看着他进了另一位咨询师的办公室。
  她偷听到了不少信息,甚至借父亲工作的关系,偷偷拿到了江洲暮的档案。
  双向情感障碍Ⅱ型。
  长久的抑郁期,伴有躁狂发作的一种类型。
  怪不得那时候因为一张照片就想要掐死她,白阮后怕的同时,又庆幸。
  她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女,从来没被人拒绝过,更别说被人掐着脖子威胁过。
  那些东西就像是她抓到了把柄。
  ——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原来你就是个疯子。
  ——怪不得身边也就只有陈渭一个朋友。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喜欢你,我可不敢和一个疯子谈恋爱。
  ——我想,也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你吧,躲还来不及吧。
  ——不过也是,是个人都会怕你吧,疯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怪不得有躁狂症,疯子看人的眼神太吓人了。
  ——疯子,你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
  她背地里和所有小组成员说,江洲暮是个疯子,他有躁郁症的,离他远一点,不然被伤到法律还会保护疯子。
  后来从小组,变成了班上的其他同学。
  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与病毒相差无几。
  他的病情恶化了,比起被别人知道,白阮说的那些话,更加刺激他的心理。
  “疯子。”
  “疯子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躲都来不及。”
  所有人都怕,七七呢,他的七七也会怕他吗?
  那天晚上,是江洲暮第一次自残自伤行为。
  被发现的时候,血已经淌了大片。
  江洲暮休学了。
  江怀安送他去了一座无人小岛,派保镖二十四小时监控。
  一夜之间,老爷子的头发变成了白。
  他活了大半辈子,没教给儿子强大的心性和识人辩人的能力,父子两怄了近二十年的气,到头来,连唯一的孙子也让那个女人害了。
  在岛上住了半年,出现转机的原因,是某天保姆偶然打开了一个国内电视剧,江洲暮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顾朝夕。
  她穿着校服,冲镜头笑得很灿烂。
  他好像又看见光和热了。
  作者: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洲崽崽,我的母爱又回来了呜呜呜
  白阮马上下线!(啊!!
  以后!就是纯甜了!!!信我!!好吗!!!


第六十章 
  下了飞机坐上车; 顾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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