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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宦-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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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这样说了,我能不给吗?”陈若霖抱着她一个翻身,自己仰躺着,让她趴在他身上,右手抚摸着她细腻温润的后背,道“待我登上王位,我们就成亲。”
  长安把玩着他的长发,垂着眸道:“不着急,待你完全掌控了福州也不迟。卫崇会把你侄儿阿良带离福州,隐姓埋名生活。你不必担心他会被人拿来做文章。若有一天他真的被人拿来做文章,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去解决他。毕竟这回是我救了他,对我,他不会太防备。”
  陈若霖笑道:“唔,有点夫妻同心的意思了。”
  “谁跟你夫妻同心?你爪子在摸哪儿呢?”
  “哈哈哈哈!”
  ……
  两人在床上玩闹一会儿,天就大亮了。
  薛红药照例来长安房里服侍她洗漱。自知道她是女子后,她便不愿意让吉祥等人伺候她洗漱了。
  她还不知卫崇之事,见到陈若霖居然也在长安房里,且两人脖子上都有伤,惊了一跳。
  虽然她知道以往陈若霖偶尔也会留在长安房里过夜,可是昨天不同于以往,长安还容他留下过夜,脖颈上还带了伤,不会……不会是为了她才这般的吧?
  当时陈若霖正坐在梳妆台前,长安站在他身后给他梳头。见薛红药来了,他从镜中斜着眼似笑非笑地看她。
  “看什么看?”长安用梳子敲他的头。
  陈若霖笑着收回目光。
  “红药,你爹不舒服,这几天你就不必过来我这里伺候了。”长安温声对薛红药道。
  “哦。”薛红药收回目光,气势比之以往收敛了不是一星半点。
  她放下水盆,顿了顿,到底还是去到床榻那边收拾床铺。见床单上和以往一般干干净净的,她心里才松了口气,收拾完床铺就出去了。
  “你准备拿这丫头怎么办?”陈若霖问长安。
  “她愿意跟着我,我就养着她。”长安道。
  “她可不仅仅想像个丫头一样跟着你。”
  “怎么,难不成你连个女人的醋都要吃?”
  “我有什么醋可吃的?不过她既然喜欢你,你对她又不能回报以同样的感情,那终究是个麻烦。是麻烦,就应该尽早解决掉。”陈若霖道,“我手下也颇有些青年才俊,要不,给她找个夫婿如何?”
  “你别乱来,她的事我自会安排。”长安给他把金簪插上发冠。
  用过早饭,陈若霖对长安道:“走吧。”
  “去哪儿?”长安问。
  “昨晚不是说要带你去看一直等一直等的女人吗?”陈若霖道。
  “你不回榕城?”
  “回去作甚?若有人要知我去向,自会来找我,我何必巴巴上赶着?”
  长安遂与他一道下山,沿着千岁府东面那条长长的海岸策马而去。
  秋日的艳阳下,一边是深黄浅红的树林,一边是广阔碧蓝的大海,策马其间,只觉胸臆也跟着明朗开阔起来。
  生活若能如此过,又何必长年蜗居斗室之中,终日面对如山的卷宗如海的争端,费神思谋呢?
  只是……只是……心中为何总是若有所失。
  两人策马奔了两刻左右,临海的一边出现一座向海面突出的石崖,老远就看到一个矮矮的身影站在崖上,一动不动,若不细看,还以为是什么枯木桩子。
  陈若霖渐渐勒住缰绳,朝那道近看略有些佝偻的背影一抬下颌,道:“附近的人说,这老妇二十三岁那年,丈夫出海打渔,一去不归。她便每日来这里眺望海面等她丈夫回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风雨无阻。至今已足足三十九年。”
  长安望着那道仿佛已经真的站成了望夫石的背影,一时心头滋味难言。
  “这妇人成功地让我相信了,这世上确实有傻子的。”长安正在那儿感慨伤怀呢,旁边陈若霖一句话让她破了功。
  她回过头来瞪他一眼,道:“难道不是成功地让你相信了这世上有爱情?”
  “爱情?”陈若霖嗤笑一声,“死人有爱情吗?一厢情愿算爱情吗?她丈夫三十九年未归,不是死了就是已在别处安家乐业,单方面爱着一个死人或者一个已经变心的男人并为之蹉跎了终身,这叫爱情不叫傻?”
  被他这么一说,长安也有些理不清了,下意识地问:“那在你看来,什么才叫爱情?”
  “两个人在一起,为对方付出总能得到回应,于对方的回应也总不会觉着厌烦。这是我所能想象的爱情最具体的模样。”陈若霖道。
  “你这是耽于现实的爱情。”长安道。
  “人本来就生活在现实中,爱情作为人的一部分,凭什么不现实呢?”陈若霖看着她,“相信我,现实才能长久。因为,看得见,摸得着,你才能抓得住。你昨天说你想要的男人是只要知道你还在就会一直等你的男人,我觉着挺可笑的。如果一个男人都没能力留你在身边,只能在远处等你,那你还要他干什么?”
  长安无言以对。
  “我不会等你,因为只要我还喜欢你,我就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所以,我们之间,你永远不必考虑等不等,谁等谁的问题。”陈若霖作最后总结。
  对于他这番自白,长安的感想依然是:很完美。若是个正常人,或许还真的考虑一下了。
  两人看过这老妇就回去了,刚到千岁府所在的山下,迎面碰上陈若雰。
  一向以温厚面目示人的男人在昨晚回家看到家里妻小的尸体,加上陈良安又给他送来一车所谓刺客的尸体后,几近崩溃。
  他双目赤红面色发青,所幸理智还在,见了陈若霖也没立马扑上来掐脖子,只坐在马上问:“陈若霖,我儿子呢?”
  陈若霖气死人不偿命道:“六哥,你要相信我,虽然我曾与六嫂一度春风,但你儿子真不是我的种,你问我要儿子作甚?”
  陈若雰握着缰绳的手背贲出青筋,死盯着陈若霖,一副恨不能生食其肉的模样,道:“家中丫鬟亲眼见你昨夜去我府中杀我妻小,你还想抵赖不成?”
  “昨夜?”陈若雰话音方落,长安便接口道“若六公子确定是昨夜,这其中怕是有误会了。昨夜三日一直与我在一起,并未离开千岁府,如何去你府中杀人呢?”
  陈若雰悲愤的目光移向长安,缓缓道:“安公公,此乃我陈家家事,你作为朝廷中人,理应保持中立才是,就不必来趟这趟浑水了吧。”
  “我可以不趟浑水啊,但你不能连话都不让我说吧?”长安开玩笑一般道,而陈若霖还真在一旁笑了起来。
  陈若雰明白了长安的立场,遂不再去看她,只对陈若霖道:“明日上午开祠堂,你必须到场。”
  “哎呀,曾几何时我也有这个资格去陈家祠堂了?如此荣耀,六哥放心,我便是腿折了,爬着也要去的。”陈若霖笑容灿烂道。
  陈若雰不置一词,调转马头带人离开了。


第676章 夺权
  陈若霖将长安送回千岁府便离开了。
  长安招来圆圆,让她派人下山去采买至少能用十天的米粮果蔬,又让庞绅派人去通知龙霜暂避风头,同时加强千岁府的守卫,严禁无关人等随意进出。
  安排好相关事宜后,长安去找卫崇,这甥舅两人还真听她的话,老老实实呆在屋里呢。
  “福州马上要变天了,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听闻陶行时已在来福州的路上,到时候你跟他一起离开。”长安对卫崇道。
  卫崇拱手道:“安公公,大恩不言谢,容后图报。”
  长安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都是老相识了,说这些做什么。只是,你带他离开之后,最好就不要再让他以陈家子孙的身份露面了。”
  卫崇点头:“我省得。去盛京见过我二弟之后,我就带他回家乡去,不再过问外间诸事了。”
  “如此甚好。”长安道。
  卫崇顿了一顿,问她:“你何时回盛京?”
  “我?我不回去了。此间多好,多自在,何必回去受人管束呢?”长安道。
  卫崇皱眉:“那陈若霖可不是良善之辈。”
  “不正好吗?我也不是。”长安笑道,不等卫崇再说话,她伸手摸了摸一直在旁边眼巴巴看着他俩说话的小男孩的发顶,问:“你叫阿良是吗?”
  “以后我叫卫长生了。”男孩道。
  “长生,你愿意跟你舅舅走吗?”
  “愿意,舅舅对我好。”卫长生毫不犹豫道。
  好吧,连个孩子都知道谁对他好就跟谁走。
  长安笑了笑,对卫崇道:“左右这两天也没事,你待会儿带孩子去库房里挑几匹料子让府里绣娘给他做几身衣裳,路上也好替换。”
  卫崇应了。
  用过午饭,长安眯了一小会儿,醒来无所事事。
  薛红药不来找她,陶夭因为怕陈若霖,也不来找她,一时间她居然有点无聊。想着自搬来这里后自己似乎还没好好逛过这座园子,于是也没带人,自己一个人溜达去了。
  这园子是真的大,而且因为是依山而建,所以逛园子基本上等同于两个字——爬山。
  长安最近心思没有在盛京时那么重,又经常出去逛逛街骑骑马什么的,吃的也丰富,体质比先前好了些。就这样她也只逛到一半便口干舌燥双腿酸软,懒得继续了。
  本想回去,转身时眼角余光瞄见道旁茂盛的芭蕉林中露出茅屋一角。
  她带来的人多,这园子虽大,但也基本上没有空置的地方。此处僻静,也不知被分给了谁住,过去讨杯水喝也好。
  刚走进芭蕉林便听到了熟悉的琴声,长安这才知道,原来是云胡住在这里。只是他腿脚不便,怎就给他分配了这么个偏僻难行的住所?圆圆也不是看人端菜碟的人啊。难不成,是云胡自己为了图清静主动要求的?
  她这个腿脚没问题的从自己房里走到这里都累得够呛,也不知他这腿脚不便的竟日来来回回,要费多少工夫。
  还没走出芭蕉林就瞧见了云胡。
  这茅草屋既然是建在园林里头的,自然不会像普通的茅草屋那样简陋,门前还有个茅草顶的木亭子,云胡就端坐在那亭中抚琴。
  琴声有些淡淡的忧伤,与他往日弹给她听的大不一样。
  他没束发,一头长长的黑发被风吹得丝丝轻扬,那只四肢纯白的小猫就躺在他琴案上,撒娇似的四脚朝天,不停地用嫩红的前爪去撩他被风吹起的长发。
  它的骚扰之举显然打扰到了云胡,没一会儿他便收了手,侧过脸看向身边的小猫崽。
  小猫还在凌空挥舞前爪,一团软萌可爱的模样。
  云胡眉眼柔软,唇角轻轻弯起,竟是如水莲凉风般笑了一下。
  长安呆了,原来这人也是会笑的,还笑得这般……岁月静好。
  若是那人没有国仇家恨,是否也会这般?
  察觉自己居然又在想那人,长安急忙收敛思绪,出了芭蕉林向茅草亭子走去。
  云胡刚把猫抱到怀中,隐约觉着好像有人靠近,抬眸一瞧,怔了一怔,便放下猫扶着琴案站起身来。
  “配给你的小厮呢?”长安四顾,见这里似乎只有他一人,便问道。
  云胡看着她,摇了摇头。
  “你不用人伺候?”
  云胡点头。
  “好吧。”长安走进亭中,一边用手扇风一边问“有水吗?”
  云胡一瘸一瘸地去了屋里,好一会儿才端着茶盘出来,给长安倒了一瓷杯凉茶。
  长安端起喝了一口,挑眉:“梅子茶?”
  云胡默默地坐在一旁,并未有所回应。
  梅子茶酸甜可口消暑解渴,长安一连喝了好几杯。
  待长安放下茶杯,他才有些犹豫地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来,展开给长安看。
  “昨夜太危险了。若有下次,不必为了保我而冒险。”
  “不是为你,你不必放在心上。”长安道。
  云胡慢慢将纸折起,顿了顿,又拿出一张纸来。
  “我谱了一首新曲,你愿听吗?”
  “好啊。”长安靠在亭柱上。
  云胡重新坐回琴案前。
  听云胡弹琴绝对是种享受,若是能不想起与他有些相像的那个人就好了。
  长安侧着脸看着一旁青翠欲滴的芭蕉林,思绪跟着琴声越飘越远,越远越空茫,渐渐的便闭上了眼。
  云胡一曲弹毕,抬起脸见长安闭着眼靠在那里,不知她是否睡着了,一时觉着无措,一时又觉着,这样似乎也挺好。
  小猫过来蹭他的腿,喵喵地叫。这是只黏人的小猫,总喜欢围着他转,给他寂寞的生活平添了许多期待,就像她一样。
  “云胡,你想家吗?”
  云胡正抱着小猫抚摸,长安忽然开口道。
  云胡愣住,他刚才那首曲子,正是怀念故乡的秋景所作。
  但面对她的询问,他并没有点头。
  家?没有亲人,故乡仍在,但家,早已不在了。
  “待此间事了,放你回家如何?”长安回过头来看着他。
  云胡下意识地摇头。
  “我知道君子一诺千金,你承诺过我帮你找到琴,你余生便只为我抚琴。但这是我主动终止你我之间的承诺,不算你言而无信。”长安站起身来,缓步向亭下走去。
  云胡不能说话,着急站起来追她,险些碰翻了桌上的茶壶。
  身后的异响让长安回转身看他。
  云胡干脆就着茶壶里溅出的茶水在桌上写字:“为何?”
  “让你遵守承诺,对你不公平。”长安道,“还有,从今天起不要再下去找我了。若需要你弹琴,我会派人上来请你的。”
  云胡呆站在亭中,看着长安头也不回地进了芭蕉林,再不可见了。
  一夜无话。
  次日上午,因为府里设了门禁,众人不能自由进出了,闷在府里难免无聊,圆圆便在观潮厅里设了投壶比赛,还有彩头。袁俊他们几个闲不住的都摩拳擦掌地来了。
  长安袁冲等人正在旁边看得有趣,冷不防外头传来一声闷响。
  前不久才经历过山崩的诸人对这种声音神经都敏感得很,袁俊第一个跳起来,大声道:“什么声音,又山崩了?”
  “这大晴天的,又没下雨,怎会山崩?我看是打雷吧?”
  “你是不是傻,没下雨不会山崩,就会打雷了?”
  ……
  长安在众人的吵吵声中来到观潮厅前的月台上,向西面的榕城看去。
  这时从榕城方向又接连传来几声巨响。
  长安眉头深皱:这样的响动,唯有大量炸药才能制造出来。陈若霖这个疯子在人口密集的城市里放炸药?
  “这声音好像是从榕城方向传来的,什么东西能发出这种声音啊?跟打雷似的。”袁俊问他哥。
  袁冲道:“我也不知道。”
  圆圆来到长安身边,轻声唤:“爷?”
  “没事,你们继续玩。”长安收回目光,吩咐袁冲“去知会庞将军一声,让他注意山上山下的警戒,弓箭手随时准备着,以防有人强攻千岁府。”
  袁冲领命去了。
  那几声巨响过后不到半个时辰,便有黑压压的一大群士兵从东面而来往榕城方向去。
  这些士兵经过千岁府山下北面的大道时,庞绅他们紧张得要死。若是这些人拐个弯直接来攻打千岁府,凭他们区区千余人,面对数十倍于自己的敌人,恐怕连一天都顶不住。
  所幸这些人目不斜视,直奔榕城东城门去了。
  中午时分,榕城开始厮杀,刀兵之声激烈得连千岁府都能隐隐听见,及至晚间,更是火光四起。
  长安一直站在月台上看着榕城那边。她知道陈若霖开始动手了,她也知道按他的性子,只要成功了,八成会杀光陈氏一脉,盘踞福州上百年的大家族将一夕覆灭。只是,这福州由他来坐镇,到底会发生何事,她却无法预料。
  这一回,是她自私了。明知道陈若霖是这样的性子,她依然支持了他,只因为,除了他,谁敢在慕容泓下诏召她回去时容她留下?
  “安公公,方才庞将军派人来报,说是山下来了一拨人,请求安公公收留她们。”吉祥过来禀道。
  “什么人?”长安转身。
  “说是福王的女儿,排行十二的那个。咱们千岁府办宴席的时候她来过一次,还和着云公子的琴跳舞来着。”吉祥道。
  长安想起来了,问:“就她一个人?”
  “听闻还有一个小女孩儿,三个丫头,一个老头一个老妈子和两个小伙子。”
  长安徘徊两步,道:“叫庞将军派人带他们上来。”
  不一会儿,这些人就被带到了观潮厅长安面前。
  福王的这个行十二的女儿名叫陈意谦,那个十岁大的女孩子是她的女儿,三个丫头是她的贴身丫鬟,老妈子是她乳母,老头老妈子和两个小伙子是一家四口,都是她家的下人。
  九个人都一副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模样,面色青白四肢发抖。
  “安公公,十五他正在榕城大开杀戒,求安公公大慈大悲,救我们一命。”陈意谦长相柔美,虽年近三十,但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这般红唇轻颤楚楚可怜地求人时,还真是让人不忍拒绝。
  “你与陈三日素日有过节?”长安问她。
  陈意谦摇头,“我与他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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