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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宦-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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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身居高位却不贪女色,真是迥然于天下芸芸凡夫俗子,能与世子结识实乃人生一大幸事,来,杂家以茶代酒,敬世子一杯。”长安举杯道。
  “安公公谬赞了,咱们这些人不过是靠祖辈荫蔽才有今日之荣光,没什么可值得夸耀的。倒是安公公,年纪轻轻平步青云,都是靠自己一力打拼出来的,这才叫真本事。在下敬安公公。”张君柏谦逊道。
  两人互敬了一杯,张君柏放下茶杯,在下人过来斟茶时,无意识又似下意识地向纪晴桐那边投去一瞥,然后就闪了个神儿。
  长安跟着转头。
  原先圆圆站立的方位正好将纪晴桐挡住,如今她挪开了,那正在作画的少女便彻底暴露在两人眼前。
  纤指执紫管,素手拂青丝,纤腰楚楚,眼波脉脉,也不知一旁的圆圆说了什么,她笑了起来,红唇嫣然齿色如雪,贞静矜持的模样与一旁活泼明艳的薛红药形成鲜明对比,自然天成地透着一股子儒雅知性的味道。纵长安是个女子,也不得不承认,纪晴桐这一瞬间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内敛沉静的美,真的有一种打动人心的力量。
  难怪连张君柏也看得闪了神儿,于他这样阅历的男人而言,一个女人能叫他这样一闪神儿,已是难能可贵了。
  长安收回视线,默默地又喝了一杯茶。
  那边纪晴桐笑过之后才想起侧旁还有生人在场,心中不由一惊,悄悄向长安这边看了眼,见长安正与张君柏说话,两人均未注意她这边的动静,心中稍安。
  然稍安过后,心中却又不可抑制地升腾起一缕羞惭。
  她因为曾听长安说过对她施以援手的真正目的,今日出来赏秋,他叫她不要戴风帽,结果转头就遇见了这张君柏,那一刻她几乎认定了长安就是想让她被这张君柏瞧见,进而将她送人。可出乎意料的,他却连介绍都不曾为她作,还让她和红药先走一步,与那张君柏拉开距离。她好似想错他了。
  她如此戒备,疑神疑鬼,可就算长安真的打算将她送给这张君柏,又有什么错呢?他将她和弟弟从姓彭的手中救出来,带到盛京给他们新的人生,不就是打算要用她来设美人计做交换的么?如此大恩,她除了献出一己之身外,还能如何去报?
  她心里都明白,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可是……可是……
  “……纪姐姐!”她正想得鼻子发酸,胳膊却被人推了一下。
  她侧过脸,薛红药正看着她,问:“纪姐姐,你发什么呆呢?怎么好好的眼圈儿还红了?”
  纪晴桐迅速收拾好情绪,有些不好意思道:“可能被风迷了吧。”她抬起袖子揶了揶眼角,继续作画。
  时近中午,圆圆在那儿唤长安:“爷,爷!”
  “何事?”长安问。
  “纪姑娘的画作好了,你可要过来品鉴一番?”圆圆问。
  长安笑道:“我懂什么画?”她抬头问张君柏:“世子可有兴趣过去点评一番?”
  张君柏想起之前纪晴桐在书斋的态度,有些迟疑,道:“如此,只怕有些唐突。”
  “唐突什么,赏幅画而已,杂家是个不通文墨的,难免辜负了她一番才思,世子就当为杂家解个围,走吧。”长安力邀。
  长安这么说,张君柏也不好坚决推辞,于是与长安一同来到纪晴桐那边。
  今日出来赏枫,纪晴桐画的自然是秋枫图,但山是主体,枫只是点缀,整幅画笔触细劲墨色清逸,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长安拊掌赞道:“画得好,画得好。”
  圆圆在一旁噗嗤一声,打趣道:“爷,你就说画得好画得好,这到底哪儿好你倒是跟咱们细说说啊。”
  长安瞪她一眼,一副草包样道:“爷若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还用去做太监嘛?不过爷说不出来,自然有人能说得出来。张世子,你觉着这幅画如何?”
  张君柏早已在一旁将整幅画大略赏鉴了一番,听长安问,便道:“构图幽旷用笔简括,墨色苍润灵动鲜活,尤其是这山石的披麻皴法,用得极妙,山峦之秀润多姿,跃然纸上,观之仿佛豫山秋色扑面而来。南朝宋宗丙曾有‘澄怀味象’之说,此画尽得其精妙矣。”
  本来自张君柏过来之后,纪晴桐便一直低着头站在一旁,闻言倒是忍不住略略抬起脸来,虽未去看他,心中却想:没想到他们这些贵胄子弟中,倒也有这般胸藏文墨的。
  长安听得稀里糊涂,但这并不妨碍她再次拊掌赞道:“说得好,说得好。”
  这次不仅圆圆笑,连薛红药都笑了。
  长安又请张君柏为这幅画题字,张君柏再三推辞不过,只得应下。
  从豫山上下来后,因着郭兴成已经溜得不见踪影,张君柏的调和计划无法顺利进行,长安也就婉拒了他请客吃饭的邀约,约好下次再寻合适的机会。
  下午纪晴桐和薛红药各自回家,长安回了内卫司。
  到了傍晚,长安来到甘露殿,从身后吉祥手里接过插着枫树枝叶的花瓶,打发他回东寓所休息。
  慕容泓照例还没回来,长安在殿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花瓶放好,随后也回了东寓所。
  走到半道,她忽然想起好久没见过嘉容了,以往她若不去找她,这丫头隔一段时间必会主动来看望她一次,可这次差不多有一个月没见着她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如是想着,她方向一转,去了西寓所。
  许是太美的人总是容易遭同性嫉妒,又或许是她身份特殊,长安发现,自己每次来看嘉容,她好像都是独自一人。好在自从学会刺绣之后,她也有事可以打发这漫长的无聊时光了。
  嘉容反应一贯迟钝,长安敲了敲窗她才发现她站在窗外。
  “长安,你怎么来了?”她放下手中的绷子,高兴地趴到窗棂上。
  “这不好久没见你了么,来看看你最近都在忙什么?”长安笑道。
  她不过随口一问,不料嘉容倒露出了心虚的表情,垂下小脸低声道:“没忙什么。”
  “嗯?心虚了?说,最近都干什么坏事了?”长安伸手捏了把她蓬松的发髻。
  “没干坏事。”嘉容忙护住自己的发髻退后几步,一双水润大眼小心地看着她道“就是、就是有一个我不认得的宫女拜托我转交一封信给你,还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本来不想答应她的,可是她苦苦求我,我看她可怜就答应了。之后我去找过你几次,都没找着你,后来我得了场风寒,过了十几天才好。等我病好后,就忘了把那封信给藏哪儿了。”她越说越小声。
  长安失笑,道:“信找不到了,所以你也不敢来见我了?”
  嘉容偷觑她一眼,老实地点点头。
  长安笑着去够她,嘉容一个避闪不及,被长安掐了把颊上的嫩肉,嘤咛着跑一边儿去了。
  “你这地儿就这么大,再藏能藏哪儿去?”长安道。
  嘉容揉着脸,委屈道:“可是我到处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
  “那宫女长什么模样?她让你转交信件给我,除了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外,可还说了什么?”长安问。
  嘉容想了又想,道:“我忘了那宫女长什么模样了,就记得她袖子上有泥。她当时说……哦,对了,她当时好像还说,她对不起你。”
  长安闻言,脸上笑意敛起,问:“她什么时候把信给你的?”
  嘉容掰着手指头想了半天,道:“好像是一个月前了。”
  长安凝眉,对嘉容道:“你再好好想想,那封信到底藏哪儿了,明天我让人带栗子酥给你吃。”
  嘉容点头应了。
  长安回到东寓所,去将麻生单独叫了出来,问他:“皇后出事后,长乐宫溺死的那名宫女还有广膳房生病和噎死的那两名宫女,和萍儿有关系吗?”
  麻生道:“长乐宫溺死的那名宫女和萍儿一样同是负责整理花圃的,广膳房那两名宫女和萍儿有没有关系我倒是没调查过。”
  “马上去查,我明日就要知道结果。”长安吩咐。
  麻生领命,刚欲告退,长安又叮嘱他:“悄悄的,别叫袁冬知道。”
  麻生一凛,抬眸瞧她。
  “怎么?有难度?”长安一双眸子剔透如琉璃,无情无绪地看着他。
  “没有难度,奴才遵命。”麻生道。
  长安回到自己房中,洗漱过后,坐在桌旁发呆。
  她承认自己很敏感,但方才得到的消息由不得她不多想。如不出所料,广膳房那两名宫女应当也是与萍儿相熟或者关系亲密的。
  假设让嘉容带信给她的宫女就是萍儿,她拜托不相识的嘉容带信给她,说不能让人知道,还说对不起她,在她自己出事之后,长乐宫广膳房与她相熟的宫女纷纷遭遇不测,这说明什么?
  她一直想不通,萍儿当初面对殷德的迫害时,因怕连累家人不敢寻死,为何现在日子好过了反倒因为长禄之死恨她至此,甚至不惜为了陷害她做出这等连累满门之事?
  可如果她是被逼的,那就不难理解了。
  刺杀端王是大事,若是旁人逼她,但凡她还有半分求生欲,她都会来寻求她的帮助,毕竟当初她能看在长禄的份上将她从广膳房调来长乐宫,如今就不会看着她去死。
  除非,逼她的那个人,是连她都动不得的。
  会是他吗?
  若真是他,他为何要这么做?
  虽然最后掖庭诏狱那边给出的结论是萍儿受皇后指使刺杀端王,但这种把罪名都推到死人身上去的结案,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所以端王身后的人应该会担心端王在宫里的安危。
  急则生乱。
  丞相倒了,接下来就该轮到端王身后的势力了,他要他们着急,要他们动起来,要他们露出端倪,这应当是他布下此局的第一个目的。
  另一个目的,怕就是要解开她因长禄之死而生的心结。萍儿的临死反咬恩将仇报,确实让她对长禄之死的愧疚轻了许多。不曾想,这不过都是人为设计的结果。而真正的人性,其实并非如此。
  一箭双雕,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长安伸手撑住了额头。
  若真是他,萍儿死后,与她相熟的宫女为何会跟着死去,也不难理解了。他心思缜密滴水不漏,弄死与萍儿相熟之人,只怕为的就是防止萍儿托人告诉她此事的真相。
  可是他没料到,萍儿也不是笨的,她没去托付自己相熟的宫人,而去找了不会被轻易害死的嘉容,托嘉容来转交这封信件。若非因为她的这份急智,此事的真相,恐怕她永远都不得而知。
  用刺杀端王来布局,人选不是非萍儿不可,他之所以挑选萍儿,不过就是为了达到第二个目的罢了。从这一点上来说,萍儿,也是被她害死的。然后为了掩盖事实,又牵连了三条无辜的生命。
  长安清楚自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可是当这样的事情毫无遮掩鲜血淋漓地放到她面前时,她发现自己还是不忍卒睹。
  她不高兴,但是她也不会因此就怨怼憎恨慕容泓,因为她知道他本性不坏,比起一个心狠手辣的帝王,她觉得他更像一个迷途的孩子。而今,这世上有这个能力将他拉回正道的,恐怕,也只有她了。
  所以,他越是如此,她越不能轻易地放弃他。


第528章 蟹八件
  长安再次来到甘露殿时,慕容泓正站在她带来的花瓶旁边赏枫。
  见长安进来,他吩咐侍立一旁的长福:“去广膳房把朕要的蟹端来。”
  长福答应着出去了。
  慕容泓向长安伸出手。
  长安笑着走过去,把手放到他手里,道:“陛下今日看着心情不错,有什么好事,说来也让奴才跟着一起高兴高兴。”
  慕容泓笑着将她拉到身前拥住,道:“朕能有什么好事,不过回来看到这瓶枫叶,再不好的心情也变好了。你今天去豫山玩了?”
  “嗯,恰好遇见张君柏,坑了他一万两银子。”长安道。
  慕容泓忍俊不禁,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掰过来,道:“朕应该封你为大司农,如此或许就不用担心国库空虚了。”
  “可以啊,不过你得先把你堂叔给撤了。”长安乜着他道。
  慕容泓手指微微用力,把她的嘴给捏得翘了起来,在长安挣扎前飞快地凑过去亲了一下,道:“会有那一天的。”
  长安被他孩子气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打了他一下算完。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蟹就送来了。
  长安现在地位提高,饮食上已不像以前做太监时那般受限,但既然是慕容泓一片心意,她自然也要给面子才行。
  垂涎三尺地坐到桌旁,长安一看蟹盘子旁边那一盒子放得整整齐齐的银制工具,毛了:“这什么东西?蟹八件?我不要用。”
  慕容泓洗了手从浴房出来,道:“朕帮你剥。”
  长安顿时星星眼,然星不到三秒,又戒备起来:“今天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俗语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莫不是又偷用我放在你榻下的银钱了?”
  “什么?”她语速太快,慕容泓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长安却嗖的一声蹿到他榻前,弯腰把几个盒子都拉出来将里头的财物都清点一遍。
  这下慕容泓可算明白她方才是什么意思了,一张俊脸霎时黑如锅底。
  长安点完了银票珠宝,发现没少,涎着脸过来挽住慕容泓的胳膊,歪着头道:“难道陛下是想对我做些袒胸露怀之事?”
  袒胸露怀之事?慕容泓不解之余从字面上一理解,顿时就绷不住了,伸指头弹了长安的额头一下,斥道:“朕不过就给你剥个蟹而已,你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既如此,那朕还是不剥了。”
  “别呀,君无戏言呐,更何况这手也不能白洗了啊。来来,陛下,您请坐。”长安将慕容泓扯到桌边按在凳子上,自己拖了张凳子近近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慕容泓目光淡定地与她对视着,不动。
  长安瞥一眼桌上的大螃蟹,示意地努努嘴。
  慕容泓居然朝她翻了个大白眼,移开视线看向一旁。
  长安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得前仰后合,伸手扯着慕容泓的袖子道:“这都是几年前教你的了,还记着呢?”
  慕容泓:“哼!”
  长安擦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暗想:大男人要捧,小男人要哄,慕容泓这种小男人,哄就对了。
  “陛下,你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她晃着他的袖子道。
  慕容泓眨了眨眼,还是没动。
  “好啦好啦,是我错了,我小心眼,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陛下在上,奴才这厢给您赔礼了。”她就着现在的姿势作揖,一弯腰头就直接拱到慕容泓怀里去了,就势蹭了两下。
  慕容泓被她蹭得直发痒,对她这死皮赖脸的模样也实在没辙,遂低头,抬手敲了下她的帽子道:“朕是看你悔过态度良好……”
  “多谢陛下!”不等他说完,长安便兴冲冲地一抬头,不曾想他正低着头,于是她这一抬头帽子“砰”的一声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慕容泓:“……”
  长安顾不得去扶被撞歪的帽子,赶紧捧住他的脸在他下巴上连亲了好几口,然后一脸无辜地问:“疼吗?”
  慕容泓有火发不出,只得拉过长安捧着他脸的手在那细细的手指上咬了一口,随即在咬过处也亲了两下,然后挑眉问她:“疼吗?”
  长安把手举到他唇边,委屈道:“疼,陛下你好狠的心,还要亲亲。”
  慕容泓:“……”
  他扭过头拿起蟹八件里面的剪子开始剪螃蟹腿。
  长安收回手托着下颌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
  慕容泓手形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匀称,皮肤白皙细腻,指甲粉润光泽,一看就是一双适合做优雅之事的手。
  而他用这双手做事的样子也的确优雅,不管是写字插花还是剪螃蟹腿。
  他自己虽不吃蟹,但显然系统地学习过怎样使用蟹八件,剪螃蟹腿,用镊子将蟹腿中的肉顶出来,把蟹身放在墩上用小锤子沿着蟹壳边缘轻轻地敲,用刮片刮松蟹黄,再用叉子把蟹身中的肉剔出来……一步一步有条不紊。
  “盯着朕看做什么?”他目不斜视,眼角余光却仍看得见长安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陛下好看啊。”长安不假思索道。
  “朕如果不好看,你还喜欢朕吗?”
  “不喜欢。”长安回答得毫不犹豫。
  慕容泓:“……”
  长安瞧着他停下来的手,皱了皱眉道:“其实我最讨厌相好的一方问另一方,如果我长得不好看脑子不聪明个子不高没有身份地位永远挣不到大钱,你还会喜欢我吗?凭什么喜欢你呢?如果我五短身材麻脸龅牙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陛下你还喜欢我吗?那肯定不喜欢吧。之所以是你,而不是他或者他们,那你必然是有吸引我并迥然于旁人的地方,所以我才会对你感兴趣,进而有动力去了解你,直至喜欢上你。如果你不好看,我可能一开始就连了解你的兴趣都没有,何谈喜欢?所以我真心无需问如果,如果也问不来真心,陛下你以为呢?”
  “你说得有理。”慕容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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