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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宦-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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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往紫宸门那边去了。
  因离得不远,长安自是也看到了甘露殿前的情况,见慕容泓那扭头就走的模样,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最终不过暗道一句:幼稚!
  这情景难免让她想起上辈子人们所津津乐道的一种恋爱现象——姐弟恋。
  在姐弟恋中,一般外人都会觉着是女人比较沾光,毕竟男友年纪轻么。可是比起代沟所引发的种种沟通不畅三观不合等现实问题,男友比自己年轻个几岁十几岁的,又有什么实际的好处?
  就比如她在和慕容泓相处时,她偶尔是会被慕容泓的年轻与美好所吸引,但大多数时候,她是用职场熟女看高中青葱少年的目光来看他的。
  和他谈恋爱或许会有旁人所不能带给她的新鲜和刺激,但随之而来的麻烦也是旁人所无法比拟的。
  闹别扭,发脾气,冷战,她巴不得呢。她所承受不住的不过是他的委曲求全和温柔小意而已。
  就这样,慕容泓在前头气冲冲地走,长安不远不近地吊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
  慕容泓感冒严重,走快了气息急促,鼻腔间难免一阵火烧火燎的痛。他掏出帕子捂住鼻子,缓了缓气,心中又恼恨起来,暗道:凭什么又是朕一个人在生闷气?应该让她也体验一下惹恼朕的后果才是。
  如是想着,他便故意慢下脚步,等着长安过来给他行礼,他好借故将她留在身边伺候,不让她去内卫司。
  谁知他慢长安也慢,他碾了半天的蚂蚁也没见长安追上来,忍不住便借着打喷嚏的机会偏过脸往后面一瞄,发现长安正煞有介事地站在不远处的道旁指着一株花树跟身边那伙太监说着什么。
  慕容泓一瞧她那模样便知她是故意的,差点气个倒仰,回过脸再次头也不回地走了。
  长安见他走远了,这才带着几名手下重新慢慢悠悠地向宫外晃去。
  到了内卫司长安找到谢雍,开口就问:“谢大人,你手里有没有家底丰厚但行为不端的官员名单?”
  谢雍愣了一下,问:“安公公这是意欲何为啊?”
  长安笑道:“陛下穷啊,穷得都发不起俸禄了,杂家手下这帮人不得吃饭么?你写几个名字给我就成,旁的就不必过问了。”
  片刻之后,谢雍站在司隶部门口,看着长安那招摇的背影,暗道:还真是要搞事情啊!
  长安来到廷尉府,李闻派人带她去见靳宝川的妻儿——一名二十余岁的女子和一名六七岁的男童。
  两人在廷尉府被关了一夜,那女子显见有些害怕的神色,而那名男童却犹自目光灼灼一副初生牛犊的模样。
  “靳宝川,是你男人?”松果儿给长安搬了把椅子过来,长安坐下后,示意那女子也坐。
  女子见她不阴不阳的,模样也不似好人,便不敢落座,只点了点头。
  “你俩是如何认识的?”长安问。
  “我本是秦楼的一名舞姬,是靳爷为我赎的身。”那女子低声道。
  “什么时候?”
  “七年前。”
  长安回想了一下李展说靳宝川问他要宅子的时间,与赎这女子的时间倒正好对得上。
  “这是他儿子?”长安目光落在那男童身上。
  女子不说话,只把男童搂到自己身边。
  长安笑看着那女子道:“我若真要对你们母子不利,你拿什么保护他?”
  那女子搂住男童,咬唇半晌,鼓足了勇气道:“大人,不管靳爷犯了何事,只消不是谋反作乱之类祸及家人的大罪,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儿子一条生路。”
  “我也没说要为难你们母子啊。”长安站起身来,表情和蔼地向那男童伸出手,道“走,小朋友,我带你去见你爹。”
  男童闻言,想要走过来,却又被那女子一把搂了过去。女子看着她哀求道:“大人,他、他还小……”
  “放心,杂家是文明人,最讨厌打打杀杀的,你爷们儿干净着呢,一根汗毛都没伤着,吓不着你儿子,嗯?”长安走过去,拉起那男童的手往外头走去。
  女子委实放心不下,想阻拦,又被廷尉府差人拦住,只得眼睁睁看着长安带走了那男童。
  狱卒一早按长安吩咐将靳宝川押进了刑房之中,长安带着男童来到刑房外,令松果儿等人先陪着男童玩一会儿,自己单独进了刑房。
  一名看上去四十出头的男子被绑在一张刑凳上,面对满屋子凝固着血渍的刑具毫无惧意,神情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悠闲。
  见长安进来,他目光便定在长安身上。
  长安在他对面坐下,袁冬站在她身后右侧,伺候着。
  “你认识我么?”长安靠在椅背上,神态动作比他还要放松。
  “没见过,不过猜也猜得出,您是新上任的内卫司指挥使安大人。”靳宝川很溜地道,“听狱卒说,王御史遇刺的案子,是由您负责的。”
  “纵到了牢中,你的消息还是一样灵通。”长安似笑非笑,“那么关于这件案子,你还有什么应该交代却没交代的么?”
  靳宝川一脸无奈道:“安大人,小人真是冤枉啊,小人最多就是个失察的罪过,小人雇的人愚蠢,将王御史误认做了是小人的生意对头,那不关小人的事啊。”
  长安也不接话,侧过脸看了袁冬一眼。
  袁冬颔首,开门让松果儿将那男童带了进来。
  “爹!”男童一见靳宝川便向他扑去。
  松果儿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抱住,拖到长安这边。
  “放开我,放开!”男童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嘘!小朋友,要乖哦。你若不乖,我会打你爹的,知不知道?”长安拉过他的胳膊,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哄道。
  “你是坏人!”男人举起手想挠长安。
  “方儿,不要胡闹!”靳宝川喝道。
  男童停了下来,委屈地看着靳宝川道:“爹爹,他把你关在这里,他是坏人。”
  “我可不是坏人,我要是坏人,你就认不出你爹了。乖,别闹,喏,哥哥给你个小玩意儿。”长安自怀中摸出一枚金属圆球,递给那男童。
  靳宝川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男童拿着那枚见所未见的金属圆球翻来覆去地看,还放到耳边摇了摇,惊奇道:“里头还有东西。”
  长安摸摸他的头,道:“真聪明。”
  “是什么东西?”男童问。
  “你爹知道,问你爹。”长安抬眸看向靳宝川。
  靳宝川已全然没了方才的镇定和悠闲,他看看男童手中的金属圆球,又看看长安,似是完全没有预料到长安居然会给他玩这一手。
  “爹爹,这球球里面是什么东西呀?”男童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这件新奇的玩具吸引住了,天真地问靳宝川。
  “方儿,不要拿着圆球,里面的东西,很危险。”靳宝川额头上已然渗出一层冷汗。
  “诶,靳爷,怎么可以欺骗孩子呢?”长安笑容可掬地低下头对男童道“方儿,这里头是一条很漂亮的小虫子,我知道你们这么大的小孩子一般都喜欢玩小虫子的是不是?你喜欢吗?”
  “喜欢,那是什么小虫子呢?”男童被靳宝川的模样弄得有点懵,可长安的表情又委实太过和善,看着不像骗人,他一时间也不知该信谁的话才好。但是好奇心让他更愿意和长安交流。
  “你猜猜看。”长安调皮地眨眨眼。
  “方儿,把那球还给安大人,快!”靳宝川着急道。
  方儿看看他爹,道:“爹,大哥哥说只是虫子而已。”
  “什么大哥哥,叫安大人!”靳宝川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复又看着长安软下态度道:“安公公,我们有话好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杂家自然知道他是孩子,”长安抚摸着男童头上细软的发丝,转过脸看着靳宝川道“你靳爷的儿子嘛。”
  “你儿子很可爱,杂家第一眼见他就喜欢,所以杂家是不会伤害他的,你放心。若是他不慎受了伤害,那也定是你这个当爹的不称职的缘故,跟杂家没关系。”长安说完,又诱哄一般对那男童道“方儿,你若猜不出,可以把它打开看看。”
  “怎么打开?”方儿稚气地问。
  “你这么聪明,一定找得到打开的方法的,开动一下小脑筋。”长安鼓励他。
  “安大人,安大人……”
  “靳宝川,杂家想从你口中听到的,不是杂家自己的名字。”长安头也不抬地冷声道。
  靳宝川看着自己的儿子在那儿拨弄圆球,困难地吞了口唾沫,道:“你放了我儿子,我交代。”
  长安恍若未闻,侧着身子斜倚在椅子上,一手支额,悠闲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男童研究那圆球的打开方法。
  “安公公,此事说来话长,我,方儿……”
  “咦?我知道怎么打开这球了!”方儿研究半晌,高兴地喊了起来,同时小手握住那圆球的上下端,左右一拧。
  “不要!”靳宝川暴喝。


第424章 提审二
  方儿被靳宝川这一声暴喝吓得一抖,手中已然拧开的圆球掉落在地,摔成两半,从里头滚出一只绿色的胖乎乎的蝴蝶幼虫来。长安早上在宫里停在道边,就是为了让松果儿他们去捉这样一只虫。
  众人盯着那条虫谁也不言语,安静的刑房中一时只闻靳宝川情绪激烈起伏后粗重的喘息声。
  长安轻摆了摆手,示意松果儿把方儿带到外头去。
  刑房的铁门关上后,她看着靳宝川道:“说。”
  靳宝川额上的汗淌到了眼角,他想伸手拭一下,一动之下发现自己被绑着,遂又作罢。
  “小人是为尚书左丞陈璧陈大人办差的。”他垂头丧气道。
  “尚书左丞陈璧?”这个人长安听都没听说过,想来不算是个大人物。
  “布局刺杀王咎,也是他指使你的?”长安问。
  靳宝川点点头。
  “你为他办事有多少时日了?”
  靳宝川想了想,道:“有十多年了。他与我是老乡,自幼就相识。当初天下大乱,我是跟着他们一家逃难来的盛京。他读过书,脑子也灵光,后来做了官,我便一直在他手下做事,混口饭吃。”
  “旁人不知道你为他办事?”长安问。
  靳宝川摇头:“前几年皇宫一再易主,盛京动荡不安,他对我说他身在官场朝不保夕,万一有个不测,怕连累到我,遂让我不要在明面上与他来往。这些年身边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换了几茬了,便没人知道我与他之间还有这层关系。”
  长安听罢,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幽幽地看着他不说话。
  靳宝川与她对视着,并无闪躲之意。
  长安忽然从怀中又拿出一枚金属圆球来,放在手中把玩着。
  靳宝川神色一凛,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靳宝川,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嗯?杂家对你太客气了是么?”长安瞟着他道。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不知安公公何出此言?”靳宝川强作镇定道。
  “我相信你所言句句属实,只不过,不是全部罢了。七年前你已经在盛京的上层子弟中左右逢源,城北槐桑瓦的宅子那般便宜,你不会买不起?为何偏要别人送你,房契上还不能写你自己的名字?你在避谁?换言之,你在怕谁?”长安问。
  靳宝川有些绷不住了,他这才明白长安等人找到他的妻儿并非偶然。
  “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打量着李家倒了,李展这辈子都回不来了,所以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城北还有个窝?靳宝川,你这耳目怎么时灵时不灵呢,李展都回来个把月了,你就一点风声都没听到?”长安微讽道。
  “我……”
  “罢了,先从这球说起。来,说说看,你在什么人那里见过这球,又如何知道这球里的东西很危险?”靳宝川欲说话,长安却突然打断他道。
  靳宝川看着她手里的那枚金属圆球,喉结再次滚动了下,却没说话。
  “怎么?不好说?”
  “不是,而是……其实我根本没见过有人使这种圆球,但是我听说过,有个秘密组织,他们擅长用这东西暗杀。这球里面装着剧毒的虫子,夜深人静之时往你房里一抛,神不知,鬼不觉。”靳宝川道。
  “你既没见过,怎知道彼圆球就是此圆球?”长安问。
  靳宝川道:“我识得一人,在京兆府当差的,就在去年冬天,有一次他喝醉了,便拿一枚这样的圆球出来吹牛,说那圆球里有个价值一万两的惊天大秘密。旁人不信,抢过圆球拧开一看,里头是空的,便起哄说他木屐脱了底,尽牛皮。他一开始还卖关子不肯说,后来经不得旁人激将,便说起了前两年的几桩人命案子,都与这圆球和球里面的虫子有关。”
  “此人现在何处?”
  “不见了,那夜之后,谁都不曾再见过他。”靳宝川道。
  长安琢磨一阵,再次抬眸看着他问道:“你方才说那人说他知道的秘密价值一万两,莫非,这盛京还有交易消息的地方?”
  靳宝川惊讶于她的敏锐,此事也无需向她隐瞒,遂点头道:“有。据我所知,城北城南城东城西都有这样的场所,其中以城西
  玉梨馆交易的消息最为值钱。”
  “玉梨馆?是什么场所?”长安问。
  “戏园子,就在城西昇平街的最北边儿。”
  长安将圆球揣回怀中,道:“好了,继续说你的问题。”
  “安大人,不是我不愿说,只是我若说了,我的妻儿,焉能再有活路?”靳宝川愁苦道。
  “原本干你这行的,就不该有妻儿。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把她们藏起来,不是么?”长安冷酷道。
  靳宝川皱着眉头僵持了片刻,软下肢体瘫在刑凳上,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说,杂家保不住你,保她们母子的能力还是有的。只要你老实交代,杂家可以把她们母子送到你想要她们去的任何地方。”长安许下承诺。
  靳宝川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她,但一家子都捏在她手中,他根本别无选择。
  “陈璧从东秦开始就是赵丞相阵营的,我也一直以为他就是赵丞相那边的人,后来才发现,原来他早已投靠了钟太尉。”靳宝川道。
  长安目光一凝,问:“你有什么凭据?”
  “有一间糕点铺子,名叫采芝斋,经常给太尉府和陈府送糕点。”
  “这也能作为凭据?”
  “仅凭这一点当然做不了凭据,但如果每次我向陈璧提供完消息,陈府的人就会去采芝斋,然后采芝斋的伙计就会去钟府送糕点呢?如果这间糕点铺子的掌柜是钟夫人表妹的姻亲呢?”
  长安眯眼:“你监视陈璧,为什么要监视他?”
  靳宝川看着长安,不答反问:“当你的人生与另一个人纠缠过深难以分割时,你会对他全然放心么?”
  长安笑了笑,道:“说的有理。今天就先到这儿,接下来,帮杂家做件事,成了,你妻儿后半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片刻之后,长安拿着几份供词出了刑房,吩咐侯在外头的狱卒将靳宝川押回牢房。
  “安大人,那他的妻儿该如何处置,是不是放他们回去?”廷尉府的差役问。
  长安思虑片刻,道:“暂且将他们与靳宝川关在一起。”
  往外头行去时,长安边走边问袁冬:“方才靳宝川都交代什么了?”
  袁冬愣了一下,低声道:“请安公公恕罪,奴才方才走神了,并未听见他交代什么。”
  松果儿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见长安神色如常,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一行刚到廷尉府前,葛月江忽匆匆而来,向长安禀道:“安大人,方才卫尉所的人奉懿旨来查问莲溪寺的案子,属下未能说明莲溪寺的姑子到底犯了什么重罪,卫尉所的人便强行接管了莲溪寺,说莲溪寺乃皇家寺庙,不容等闲践踏。还说若不能就此事给出个交代,太后要来问您的罪。”
  长安闻言,心中暗道:嘉言和太后动作都不慢呐。
  “辛苦了,既如此,莲溪寺的案子就交给太后去处理好了。你们陪杂家去城西的昇平街走一趟。”她微微笑道,看着心情居然不错。
  葛月江领命,当即带着人给长安的轿子开道,一行浩浩荡荡地往城西去了。


第425章 不回宫
  在去昇平街的路上,长安坐在轿中,表情凝重,因为她知道,王咎一案最要紧的关头到了。
  靳宝川这种老油条,但凡出他口的话,应当都不怕她去查,但朝中大臣都知道她是慕容泓的人,她着手去查他们两个的话,不管真相为何,不管最后到底谁为此案负责,都会被视作是慕容泓的态度,或者说是他的选择。而君主和臣下的选择,往往是双向的。
  她方才提起李展,但故意没问靳宝川那次带李展去南院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靳宝川自己居然也没交代,这里头还是有问题。靳宝川,还有陈璧,到底是谁的人,在她看来,这是一个疑问。
  这件案子如今浮出水面的几个人她都还未做过深入接触,但不知为何,她总觉着自己仿佛站在陷阱边上一般,一不小心就会掉落下去。所以,她需要给自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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