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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宦-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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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即回身,奋起一脚将地上的鞠向赵合踢去。
  赵合身子一偏,那鞠没砸到他,站在他后面的人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
  那人当即大叫起来:“怎么回事?会不会蹴鞠啊?故意往人身上踢。”
  刘光初还未说话,他这边有人看不过眼了,大声回呛道:“就准赵公子把球往刘公子身上砸,刘公子砸回去就不行?什么规矩?”
  “那能一样吗?我家赵公子是无心的,他是故意的。”
  “连着砸两次还叫无心?当咱们都是瞎子呢。”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了,故意找茬是吧?”
  “谁找茬?好赖话不都由着你们说了?”
  ……
  双方拌着嘴,不知不觉便针锋相对地站成了两个阵营,不知是谁先耐不住性子搡了对方一把,便如炸弹点燃了导火索,双方情绪轰的一声便炸了,三十来个人打成一团。
  自家里出了混世魔王的大哥和自诩风流的二哥后,刘光初自出生开始就被他娘管得很严,换句话说就是保护得很好。凡是被父母保护得太好的孩子一般性格都会有些懦弱,这一点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表现得犹为明显。
  所以方才刘光初受到赵合挑衅时他敢把鞠给他踢回去,但如今眼看这么多人打成一团,他心里几乎立刻就怵了,火急火燎地想离开此地。
  赵合哪会给他这个机会,上去一脚就将他踹倒在地。
  长信宫万寿殿,寇蓉在殿门前得了太监的通禀,回到殿内对慕容瑛附耳道:“太后,不好了,赵公子在鞠室把刘光初给打伤了。”
  慕容瑛一愣,放下手中即将入宫参选的贵女名单,问:“怎会如此?”
  寇蓉道:“听说是蹴鞠时拌了几句嘴。”
  “皇帝呢?”
  “陛下踢了一场就走了,如今人也不在长乐宫,那边的奴才还没能找到他。”寇蓉道。
  慕容瑛略一思索,道:“此事不对。你赶紧派人送赵合出宫,顺便叫太医去为刘光初诊治,好生劝慰他,不要让此事继续扩大。”旁的不怕,就怕此事乃慕容泓故意设计。几番交手,她深知她的这个侄儿年纪虽小,城府可一点都不小,所以对他的一举一动,她不敢有丝毫轻忽。
  寇蓉领命。
  长安和慕容泓漫无目的地在后苑逛了小半个时辰,长安疑惑道:“咦?平静得有些不正常了。”
  慕容泓淡淡道:“你错了,平静才正常。”
  长安立时反应过来,笑道:“是奴才一时糊涂了。”她见地上掉了一地的梨子,忍不住移开伞抬头一看,“陛下,这树上有梨。”
  慕容泓不吱声,长安回头一看,见他看着旁边那座名为“琼雪楼”的古旧小楼不语,目色深深若有所思。
  “陛下,这座小楼,有何特殊之处吗?”长安问。
  “当年,太后初入宫之时,便是住在这里。”慕容泓道。
  长安看着那座楼,一时无语。
  一个入宫后只能住在这里的嫔妃,家族在当时的东秦肯定是排不上号的。可到了后来,慕容渊却有实力争霸天下,他个人能力固然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在其他方面,慕容瑛给他提供的帮助必然也不可忽视。如若不然,大长公主的位分便已足够尊贵,慕容渊又何必将她尊为太后呢?
  如今慕容氏成了再尊贵不过的皇族,但在慕容泓心里,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定然宁愿不要这个天下,也不愿失去他兄长吧。
  长安胡思一回,又开始自鄙,仗着与他相处了一年多,她居然也自以为是起来了。他心中如何想,她又如何能知道?
  丞相府,赵枢照例与孟槐序在后院的厢房内密谈。为免走漏消息被钟慕白探知,孟槐序自回来后还未出过丞相府后院。
  “皇帝有意立安国公的孙女为后,这消息属实么?”孟槐序问。
  赵枢道:“这消息是宫中眼线传来的,应当属实。”
  孟槐序沉吟片刻,道:“从明面上看,张家武有梁王张其礼,文有几位中等品级的地方官,再加姻亲故旧无数,实力确实不可小觑。皇帝欲封张家之女为后,无非是想借他们之势坐稳身下那把龙椅罢了。但此举利弊参半,如果皇帝没有相当的实力,权力很可能会旁落至张家手里,一旦张家女诞下皇子,皇帝对张家而言,也就可有可无了。按照丞相以往所言来看,皇帝虽是年轻,却非行事莽撞之人,那么依丞相之见,他的实力,到底在何处?”
  赵枢还未来得及说话,厢房外忽传来管家金福山的声音:“老爷。”
  “何事?”赵枢问。
  “宫里的何公公把三少爷送回来了,说是有事情要向您禀告。”金福山道。
  赵枢微微蹙眉,出了厢房向前院走去,在前院的右花厅见到了何公公和赵合。
  赵合在外人面前逞凶斗狠,见了他爹倒似鼠儿见了猫一般,畏首畏尾地连头都不敢抬。
  “何公公,可是犬子在宫中惹了什么祸事,怎还劳动你亲自给他送回来?”赵枢认得这个何光是太后宫里的,遂客气地问道。
  何光忙上前作礼道:“回丞相大人,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在蹴鞠时与刘光初刘公子发生了一些小小冲突,少年人嘛,年轻气盛容易冲动,可以理解。太后的意思是,丞相大人教训赵公子两句就可以了,别弄出什么大动静来让有心人听了去,反拿此事来做文章。”
  赵枢道:“劳何公公回去转告太后,就说本官知晓了,多谢她对犬子的关照。”
  何光答应着,由金福山带着往外头去了。
  赵枢这才在椅子上落座,看着一旁垂头耷脑的赵合问:“你跟刘光初打架了?”
  赵合道:“没。”
  “还不说实话!若是没打架,这何公公又是怎么回事?”赵枢加重语气道。每每想起钟羡的学识做派,再看看自己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儿子,他就有种后继无人的愤怒。
  赵合觑他一眼,小心翼翼道:“真的没有打架,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你没还手你打他做什么?还特意跑到宫里去打。说,到底为什么?”
  赵合想起长安教他的说辞,遂抬起头理直气壮道:“为了给您出气。”
  赵枢一愣,问:“你说什么?”
  “我在街上听人说郑家猖狂,连您也敢得罪,我气不过,所以去把刘光初打一顿给您出出气。”赵合道。
  赵枢眯眼:“谁教你这么说的?”
  赵合分辩道:“没人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赵枢盯着他,一双眸子洞若观火。
  赵合强撑了片刻,终于还是心虚地低下了头。
  “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的?”赵枢问。
  赵合想到若是将长安供出来,只怕他和嘉容的事也瞒不住,遂一口咬定道:“真的没有人教,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赵枢见他不肯说,也没强迫他,丢下一句:“以后再要入宫,需得经我同意。”起身就出去了。
  长乐宫清凉殿,长安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刘光初,忧心忡忡道:“实不相瞒,在刘公子您来之前,赵公子确是陛下最待见的郎官。如今您来了,陛下不但对您礼遇有加,还留您住在宫里,赵公子大约是怕您抢了他在陛下面前的风头吧。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该在宫中对刘公子行此无礼之举,丝毫也不顾及陛下的面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刘光初低着头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从小到大,他还从未被人如此的欺辱过,皮肉上的疼痛还在其次,真正受伤的是他的心。因为此事让他真正意识到,在盛京,他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藩王之子,他只是个没有地位和自保能力的人质。
  长安见他不语,便叹了口气道:“陛下甚是同情刘公子的遭遇,只可惜,他尚未亲政,丞相在朝中又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如他有意相护,陛下也拿赵合没招。蹴鞠队那帮人没能护住刘公子,陛下已经下令处罚他们了。陛下还说,为刘公子将来在宫中的安全考虑,他允许刘公子拥有私人护卫。”
  刘光初闻言,抬起脸来看着长安,问:“什么意思?”
  “这您还听不明白吗?陛下的意思是说,允许您像他一般在宫里拥有私人护卫,至于这个私人护卫是您自行聘请还是向您外祖家借用,都无妨。”长安道。


第260章 胆大包天
  拿了刘光初写给辅国公的求援信后,长安来到甘露殿,将信递给慕容泓,道:“太后想将此事压下去,偏不让她如愿。只是,陛下,这辅国公府的人进宫后,是不是如刘公子一般都交给奴才‘看顾’呀?”
  慕容泓抬眸瞥她,见她一脸奸猾,忍不住笑道:“你‘看顾’得住么?”
  “奴才有什么人看顾不住?任他奸似鬼,也得喝奴才的洗脚水。”长安得意抬着下颌道。
  慕容泓看她白嫩修长的颈子曲线优美,中间那一圈伤痕擦了两三个月的药膏好转不少,粉粉的一线不细看都看不出来了。
  长安察觉慕容泓在看她脖子,忙把头一低,转身去榻前将榻下那只箱子拖出来,从里头拿了张银票。
  “你做什么?”慕容泓问。
  “您不是罚了蹴鞠队所有人一年的俸禄吗?奴才给他们补上。这有功不赏可不是好的御下之道。”长安道。
  慕容泓拿着那封信向后靠在椅背上,笑道:“你是在提醒朕该赏你么?”
  长安腆着脸凑过去道:“若是陛下认为奴才该赏,奴才自然也不会拒绝。”
  “好,”慕容泓看着她,红唇微勾眉眼生春,“朕赏你一座宫殿,长乐后苑,随你挑选。”
  长安仔细想了想,道:“那奴才选椒房殿吧。”
  慕容泓目光一凝,表情认真起来。她这是……答应了?
  “然后等陛下的后妃进宫,奴才就可以把椒房殿赁出去,谁出银子多就赁给谁。哎呀,这可是离陛下最近的宫殿,娘娘们一定会抢着要的,要发财了!”长安言讫,转身欣欣然地出去了。
  慕容泓:“……”反正选了,其余不管。
  长安撑着伞来到东寓所,将袁冬叫出房来,递给他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道:“这是你们一年的俸禄,多的算赏你们的。”
  袁冬接过,俯首道:“多谢安公公。”
  “你要知道这银票可不是奴才该有的东西,能不能把银子安然无恙地换到手,看你们本事了。”
  “是,奴才明白,多谢安公公提点。”
  长安打发了袁冬,往自己的房间那侧走去,不一会儿,松果儿鬼鬼祟祟地跟上来。
  “可有什么发现?”长安将他罩在伞下,边走边问。
  “就在今天上午,郭公公出门之后,奴才看到有个内侍模样的人在他窗外探头探脑地停留了好一会儿才走,走得很快,一晃就不见了。”松果儿道。
  长安不动声色,问:“什么样的内侍?你眼熟吗?”
  松果儿摇头道:“雨太大,奴才没看清,但从身形来看,奴才应当不认识。”
  长安停住脚步,道:“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松果儿应了声是,转身跑了。
  长安回到自己房里,将伞靠在门外檐下,关上门坐在桌旁暗自琢磨:如果松果儿看到的那个内侍真是来找罗泰的,他们没道理这么晚才找到郭晴林这里。除非,他们之前已经来过,但因为罗泰有伤在身无法跟他们走,所以他们才任罗泰留在这里养伤。而这一次,是来看他伤养得如何,能不能跟他们走了?
  若是这样,那么罗泰这两天定会有所行动。
  想到这一点,长安起身去一旁费力地搬开柜子,从柜子底下的地砖下面翻出铁盒子和短箭,安装好后绑在手腕内侧。
  能不能架空郭晴林,就看这一遭了。
  今晚该她值夜,用过晚膳之后,长安跟着慕容泓来到内殿关上殿门,讨好道:“陛下,今晚能让长福代奴才值夜吗?”
  慕容泓回身看她,问:“为何?”
  “今天刘公子之事蹴鞠队那边应对得不算太好,奴才要去教导教导他们。”长安早就想好了借口。
  “明日再教导。”慕容泓一边向书桌走去一边道。
  “陛下,正所谓打铁要趁热,今日发生的事,今日做总结,让他们吸取经验教训是最好的,待到明日,效果就大打折扣了。”长安道。
  “区区小事,便不做总结,也无所谓。”慕容泓摊开一本书。
  “陛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莫以事小而不为啊。”长安还在做挣扎,“反正就一晚上而已,您就当给奴才放个假?”
  慕容泓抬眸看着她。
  长安这时候羡慕起嘉容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来了,若用在这种求情的当口那杀伤力简直杠杠的。
  “不允。”
  “为何?”
  “雨还在下,你得陪着朕。”
  “为何?”
  “……会打雷。”
  长安肩一垮,不情不愿地往旁边一站。
  过了片刻,她身子一侧,做欲溜状。
  “想让朕把你捆起来你就尽管溜。”慕容泓眉眼不抬道。
  长安抓狂,她要去监视罗泰啊!可又不能明说。
  心中焦灼了片刻,长安决定无耻一把。
  反正小瘦鸡是把她当女人看待的,那像这种危急时刻,女人的优势不用白不用啊。
  “陛下,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她凑过去道。
  “什么交易?”慕容泓注意力仍在书上。
  “陛下,您看!”
  慕容泓闻言抬起脸来看她。
  长安上去捧住他的脸就在他额上亲了一下,“陛下,您就放奴才一晚上假吧。”她轻声细语道,指望着他能色令智昏点头应承。
  慕容泓微愣,一双线条精致的眸子流光溢彩。与长安四目相对半晌,他才有些回不了神一般地问道:“你说什么?”
  “奴才说……”长安刚开了个头,冷不防慕容泓忽然抬手勾住她的脖子往下一拉,她的唇毫无悬念地压上了他的唇。
  长安:“……!”
  她还想挣扎,慕容泓伸手揽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长安双腿挤过椅子扶手与书桌之间那条窄窄的缝跌坐在他腿上,一时动弹不得。
  慕容泓侧过脸,这下亲得更方便了。
  长安欲哭无泪,特么的美人计是不是一定要有嘉容那样的颜值才能使?
  慕容泓正兴致高昂,忽觉胳膊上一阵刺痛,似被针扎了一下的感觉。
  他疑惑地放开长安,低眸去看。
  “别看,陛下,会有一点点血的。”长安捂住他被扎之处道。
  “你用针扎朕?”慕容泓勉强说完这一句话,浑身便被那股强烈的麻痹感占领,他瘫倒在椅子上。
  长安从他身上起来,抬眸对上他诧异的目光,道:“陛下不必担心,这不是毒,只是让您在短时间内不能动弹罢了。”
  她费力地扶起慕容泓,将他架到榻上让他平躺下来,然后坐在床沿上看着他。他的目光已由方才的诧异变得冷遂。
  长安沉默了一会儿,道:“陛下既然说喜欢奴才,那就多了解奴才一些吧。谨小慎微的是奴才,胆大包天的也是奴才,若是您收回那些不该对奴才说的话,或许奴才会更谨守本分一些。”言讫,她拉过薄毯替慕容泓盖上,起身便向殿外去了。
  长福已经候在外殿了,见长安出来,便迎上来打招呼:“安哥。”
  “陛下在榻上,说是要小憩片刻。你不要去扰他,小心伺候。”长安道。
  长福答应着进了内殿,长安则打起伞往东寓所那边去了。
  雨一直未停,长安的房间离郭晴林的房间并不算太近,于这样的雨夜监视起来很不容易。
  长安侧着身子贴在窗边,透过小小的窗缝看着郭晴林房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有多久了,只是感觉四肢僵硬眼睛酸涩。
  时辰应该不早了,然而郭晴林房前还是毫无动静。长安暗忖:莫非今夜没有行动?
  她略略松懈下来,刚想换个姿势,忽然察觉她房间的北面窗户外似有轻微异响。
  她当即脱了鞋,光着脚悄无声息走到北窗下。
  外头安静下来,长安也放轻呼吸。
  过了片刻,一支细竹管悄无声息地顶破窗纸探进屋来。
  长安一边屏住呼吸一边从袖中抽出小刀,心中暗骂:还以为这种桥段只有狗血武侠片里才有呢,想不到还真有人这么干。
  稳了稳心神之后,她轻手轻脚地拨开窗户插销,猛地拉开窗户,趁外头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伸在窗前的手腕往屋里一拽。
  那人猝不及防往前一冲趴在窗棂上,长安的刀立刻抵上他的脖颈,道:“别动,刀很快。”
  那人果然乖乖趴着不动。
  “现在,把你的腰牌拿出来给我。”长安命令他。
  要进出宫中各门,必须得有腰牌,没了腰牌,他哪儿也去不了。
  那人尚有自由的左手伸进怀中。
  “别耍花样,刀真的很……”长安话还没说完,那人忽然发难,身子后仰的同时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来划向长安执刀的手。
  许是这样的险境经历得多了,长安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慌张,千钧一发之际拼着胳膊受伤将手中的刀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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